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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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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带过来,看是何人来刺探消息!”
  凤远兮的声音在夜色中冰冷的响起。已经到了中州城,他不认为凤炫还会不放心的派人跟踪他。这些天来,凤炫盯他盯得十分紧,一路上京都任何的消息都不能送达他手里,自然他也没办法对那边的事进行准确的安排指挥。好不容易进了中州城,让步芳大吐特吐后,以她需要稍微休息一下再进安平王驿馆为由,才在这野地里寻得向外传递消息,怎么会突然有人来偷听?
  “王爷,外面这么吵,出了什么事?”
  马车内,步芳娇嫩的声音传了过来,凤远兮眉一凝,走过去道:“一个刺客,没什么,已经解决了。”
  步芳掀开帘子,要扶着他的手下来,“让我下来透口气吧,也看看刺客是什么人。”
  凤远兮伸手,“外面风大,别为了看个刺客就受了风寒。”
  说是这样说,却仍是小心翼翼地扶她下来。
  两个护卫反绞着被打倒的女子过来,禀道:“王爷,刺客是个女的……”
  凤远兮和步芳同时抬头看去,同时惊呼出声:“步惊艳?”
  步惊艳撇了撇嘴,嘴角的血迹染红了她尖俏的下巴,目光中尽是嘲讽,“姐姐,姐夫,久违了。”
  步芳看了一眼震惊中的凤远兮一眼,脸色顿时变得惨淡,忍不住尖着声音叫道:“你不是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步惊艳昂起头,冷笑道:“不好意思,阎王爷嫌我太碍事,又把踢了回来,没有死成,真的抱歉。”
  步芳突然捂住肚子,靠在凤远兮身上,小脸上现出痛苦之色,“王爷杀了她,她是个祸根,求你现在就杀了她……”
  凤远兮面上神色复杂难明,紧抿着唇角看了步惊艳一会,终于语意森森道:“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人效劳,但是我们刚才说的事是事关重大,不怪我不给你生路,是你自己找死撞过来。来人,把刺客留个全尸,就地割喉处死!”
  第一百一十一章 借力打力
  步惊艳一脸苦笑,她还真是命苦,怎么就撞到了他们手里呢?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心狠,杀了她肯定没商量!
  两个护卫毫不客气的把她往另一辆马车后面押,她也不挣扎,边走边慢悠悠的开口道:“王爷真是好本事,压住我爹,看住皇上,却联合了柳大公子背后搞名堂,也不怕遭雷劈么?”
  凤远兮眼色一沉,居然露出了一抹好笑之极的笑颜:“雷劈?怎么可能?死老天要劈都是劈那些没用没福分的人,像我这种身负天命的人,他敢劈么?”
  “身负天命?”护卫在抽刀,步惊艳却眼睛都不眨一下,盯着闪着寒光的刀面侃侃而谈,“谁不知道,在苍和大陆,真正身负天命的人,是同时拥有始皇传国玉玺的人。而藏传国玉玺的秘密地点,都分明记录在了东西南北四图上,王爷连一图都为获得,凭什么说身负天命?”
  她面上表现的很轻松,其实内里已经急开了花。如果凤远兮不对她这个问题好奇的话,她必定被人一刀卡擦了事。
  凤远兮眼角微抽,她明明知道他从玉夫人手里得到过北图,为何说一图都未获得?正要上前质问她,却被步芳拉住,她祈求的望住他,“王爷,她在激将你,不要上她的当。”
  步惊艳牙恨得痒痒的。
  凤远兮却未理会她,喝声道:“慢着,给本王把刺客带过来。”
  正要挥刀割喉的护卫一愣,停了手,还刀入鞘,重新将步惊艳押到凤远兮面前。
  “你那句话是何意?”凤远兮推开步芳,缓步走到步惊艳面前,女子乌瞳晶亮,如果不是下巴上的血迹败了美丽,她的容色似乎更甚于过往。
  步惊艳微微一笑,慢吞吞的给他分析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辨认北图真假,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在燕湖石桥,我没有死,凤九也没死。可是他应该也没回王府吧?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回王府吗?因为他不是个傻子。”
  “什么?凤九不是个傻子?”凤远兮为这个消息动容,凤九和步惊艳失踪,说是和离越太子同时死于燕湖,怎么忽然之间有说他不是傻子?难道他们几个都没死?只是在做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旁边的步芳心头一震,自从她给步惊艳说破凤九的真实行藏后,说不担心是假的,那日听说几人同时落湖死了,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现在步惊艳落单,又传出凤九未死的消息,他会来找自己报仇吗?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瑟缩的四下里看了看,生恐凤九就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死死的盯着她。
  步惊艳点头,“你要想,凤九既然不是傻子,玉夫人怎么又可能从他手里取得到北图呢?能到你手里的北图,自然是他是的一个烟雾弹迷惑别人的眼睛,然后把视线牵到你的身上来,让所有人都放松对他的警惕。所以我敢说,你手里玉夫人用命换来的北图,百分之百是假的,真的应该还在凤九手里,你要想持着北图位尊皇位,可能不太容易啊。”
  她语气诚恳,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余光不是瞟着两边的护卫。
  她所说出的话真的是惊世骇俗的大秘密,两个护卫也是听了一呆,凤远兮更是如此,谋划了多年的北图,怎么能是假的?他怎么就会上了一个自十岁开始就是傻子的当了呢?一时间,他无论如何也转不过弯来。
  就是趁着这个难得的空挡,她突然如灵蛇般脚底连滑,撞开身侧的一名护卫的同时,人已迅速蹿到步芳身后,在凤远兮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手臂已铁箍般缠在了步芳身上,吃吃笑道:“姐夫最好别乱动,这一动,有可能就会有人死在你面前啊。”
  她以前那样对她,落入她的手里,哪里会有好果子吃?步芳吓白了脸,尖声呼救:“王爷救我,王爷救我。。。。。。”
  凤远兮脸色铁青,竖眉怒道:“步惊艳,你太卑鄙了!”
  步惊艳单指轻摇,“不算,顶多算是卑鄙,要说太字,非要加到王爷身上不可。”
  四周的护卫同时抽刀在手,夜幕下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步惊艳夹着步芳一步步往后退,边走边讥笑道:“姐姐别怪我,我们本来是亲姐妹,可是如今为了活命,我不得不拿你当一回挡箭牌。这可是表现姐夫到底是多爱你的机会哦,看看到底是他的江山重要,还是姐姐的性命重要。相信姐姐也乐意一试,对吧?”
  凤远兮暗中十指紧握,步惊艳逃走,就代表他在京都的事要在未完成之前败露,他决不允许此类事情发生!
  他目光如剑,紧紧地盯着仍在射程之内的两个女子,一字一顿道:“拿弓来!”
  有护卫立即递上一把大弯弓,他缓缓握在手里,拿箭,对准的,居然是步芳的胸口。
  步芳被他无情冰冷的箭尖指得心口透凉,眼中泪水汹涌而出,颤着手指尖悲声道:“王爷。。。。。。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待我?”
  步惊艳露出轻蔑的笑,凤远兮真的是无情到极致,对自己的枕边人,对自己将要出生的孩子,居然都下得了手,这种人,果然是出自帝王家,没生错地方。
  不过性命攸关的当口,她不会心软的,眼珠一转,忽然扯开喉咙大叫道:“大家快来啊,步惊艳在这里——大家快来呀,步惊艳在这里——”
  一句话还没有喊落音,身后就有人搭腔道:“你鬼叫神什么?该来的人早就来了,之所以没出手,就是想看看晋王是如何对待他妻儿这场戏,果然精彩,真是太精彩了。”后面的人边说边拍手,还哈哈大笑这不停。
  这个人。。。。。。
  步惊艳又惊又喜的回头,果然看到一张匪气十足的脸,“长风。。。。。。”
  凤远兮手上的箭微顿,眯起眼,“沐长风?”
  他仿佛了悟的点了点头,“凤九不见了,你们两个却勾搭在一起,肯定是你们把他杀了,他是我亲弟弟,此次我非要为他报仇不可。”他自说自话,倒是很会为自己找下台阶的梯子。他已经察觉,就在沐长风说话之际,黑暗中猛然就来了很多人,是什么人她不知道,但决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把箭对准步芳和步惊艳的真正意图。叫他师出无名。
  沐长风走到步惊艳身边,朝她使了个眼色,忽然一把推开快要晕厥过去的步芳,把步惊艳夹在腋下,另一手捏住小物件朝凤远兮那面一丢,凤远兮以为是什么暗器,急忙躲开。跟着沐长风拔腿狂奔,眨眼就将一堆人甩在后面。
  步惊艳紧紧抱着他的腰,急道:“这样乱跑可不行,我刚才一叫,肯定已经把要追我的人全叫了来,撞上他们可就祸不单行。”
  沐长风没说话,纵身跳起,跃上树顶,回头一看,远处有人已经与凤远兮对上了,后面仍还跟着一个快捷追来的黑影,从那腿上轻功来看,绝对是个顶尖高手,极有可能就是那位祭司大人。
  他低头对步惊艳道:“那些人都不用担心,全被我使计引到凤远兮那边去了,只是我估计追着我们来的是祭司大人,我们还是暂时避开他。”
  他跳下大树,闪身钻进旁边的小巷子里,抄小路赶到渡口旁,解开绳子,一跃而上,低声道:“快上来,我来划船。”
  步惊艳不由分说就跳了下去,耳后却有风声传来,沐长风用竹篙一挡,叮的一声,一个带着细丝线的铁钩已经钉在了竹篙上,同时一个身法轻快的黑袍公子接着拉力飞快朝他们掠来,步惊艳大惊,沐长风正要扔篙,一个更快的白色身影忽然斜刺里窜出来,一刀挥段细丝线,喝道:“你们两个快划船走!”
  步惊艳定睛一看,那白衫,除了步玉还有谁?
  “哥,那你怎么办?”
  步玉已经与来人缠斗在一起,铮铮之声不绝于耳,只听他回道:“你这不听话的死丫头,还不跑快点,看我等下不打你屁股。。。。。。”
  步惊艳被他骂的尴尬的无以复加,沐长风手上掌篙,嗤的一笑,却道:“你哥带了人来,祭司大人在他面前也讨不到好,我们只管走,免得有人等下屁股要挨揍。”
  步惊艳狠狠瞪他一眼,目光调往打斗激烈的河岸边,月光下,一黑一白,斗得正欢,但看其灵活度,分明不要已渐落下风。不过紧跟着,从不远处又奔来十多个大汉,换下步玉,于是黑衣人与大汉们开始群斗。
  稍倾后,视线越来越模糊,可能因为知道船已离岸,再斗也没了意义,打斗声忽然在夜色中就止住了,然后河岸边再也没有声息,不知一些人是否都各自离去。
  沐长风撑着竹篙,小船转眼就到了对岸,靠了岸,两人顿感一身轻松,步惊艳问他,“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这一带地形沐长风似乎极熟,带着她直端端往前走,居然又变成以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扬着唇角道:“自然是想来想去舍不得你,又死不要脸的转了回来。不过也幸好转回来,不然你就要成了箭下亡魂。”
  步惊艳真诚到:“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沐长风又准备来揉她的头发,却被她机灵的躲开,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哼道:“谢倒不用,只是下次想赶我走的时候,请务必知会我一声。”
  步惊艳站住,“长风,别这么说,叫我很难过。。。。。。”
  “有难过么?那倒不必。”沐长风看了她一眼,话锋一转,“你哥说的很有道理,要找你麻烦的实在太惹人厌,我还是把你送到竹林庄园,让他按计划去对付那几帮人。”
  步惊艳摇头,“现在可能不行了,我必须要见到凤炫,告诉他凤远兮已经在大夏国内发动政变的事,叫他早做防备。”
  沐长风不以为然,“那些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步惊艳想了想,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得道:“我也说不明白,只知道凤炫是个不错的人,他得下场,不应该变得那么悲惨。若我能帮得上他一点,不妨尽点人事,也算交他一个朋友。”可能对他的好感,就是缘于百花宴上,他没有过分刁难她,遂了她的心愿,最后嫁给了凤九吧。
  沐长风笑她,“太随心所欲了,怪不得凤远兮要杀你。”
  步惊艳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害你被人发现了行踪,以后就再也难以回复平静的生活。”
  沐长风微微一叹道:“什么平静的生活,全是浮云。到了这外面,才发现想独享一隅是多么艰难的事。思来想去,皇宫虽然如囚笼,我却离不开那些权势,经过这许多事,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如果想真正过上自由的生活,只有站到最高处,才能让身随心去自由自在。”
  步惊艳微楞,未料到他心境突然就起了这样大的变化。
  沐长风也没对她解释,指着远处道:“沿这条路,就能到安平王为各国使臣修建的驿馆,既然你要去见凤炫,不如还由我送你过去。”
  “不怕被人发现吗?”
  沐长风淡笑,“我想我的母后已经下榻驿馆了吧,把你送过去后,我就去见她。”
  转了一个大圈,他终究还是要回去。也不怪他的母后要一力夺权掌权,原来权势果然是天下最好的东西,是他以前不懂事,把手心的权利当毒药般踢来踢去。其实当他脱离了权势,表面上好像过得很自在,可是随时都在担心,很多想做的事情做不了,比如在步惊艳不见后,他只能茫无头绪的到处乱撞,;比如之前被人逼得无奈的时候,只能像丧家之犬般东躲西藏,一一想下来,境地很糟,也很悲哀。
  结果,他还是需要权利!
  沈拓眼看小船已远去,自知难以追及,袖底劲风狂扫,十多个大汉顿时各自连退几大步。步玉虚晃一招,亦是飘然退开。
  “怎么,祭司大人已经不耐我们群殴,又想和本公子单打独斗?”步玉的目光斜斜瞟在沈拓面上,半是讥笑半是调侃的扬眉说道。
  沈拓轻轻皱眉,紧紧注视着他,“你究竟是谁?”
  此人一身轻灵,他感应不到他的生命气场,绝非普通人。
  步玉心里一跳,眼前的大祭司果然有些料,居然对他的身份有所疑惑,不容易。他挥退十几条大汉,收起笑容,一本正经道:“你刚才也听到步惊艳叫了,我是她二哥,大夏国任抚州巡抚的步玉步大人。”
  沈拓疑惑,“步玉?据闻步玉是一个文弱书生,绝不可能有你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
  步玉挑了挑眉,这人连步玉都归在查询之列了,实在有意思,不过他本就是真真实实的步玉,他有疑惑,又能耐他何?
  “一些事情看表现听传闻都不能视为事实,就比如祭司大人面子上忧国忧民,全心全力为天临国人民服务,可是,那骨子里的厌倦,却比谁都浓,大人说我讲得可对?”
  沈拓闻言脸色巨变,此事只在他心中一掠而过的想过,步玉为何能猜得到?
  黑暗中,两双精光闪耀的眸子在暗处发着光,互相仔细认真的打量对方。
  好半响,沈拓才突然问道:“竹林庄园外面的五行阵是你摆的?”
  步玉好不谦卑,爽快昂头大笑,“不好意思,那点小玩意或许在大人眼里不值一提,却是我的毕生心血,大人既然认出此阵,定然也做了仔细研究。可惜的是,此阵还没来得及派上用场,就要报废了。”
  “何出此言?”
  “我本来是想帮我家丫头的,她却不领情,私自就给我溜了出去,差点就让大人给顺溜溜的带走了,此时她跟她的情哥哥私奔去了,自然更用不着此阵,只有留下来给祭司大人当打发时间的东西耍耍。”
  沈拓为他的话气结,转而又觉得眼前的步玉实在捉摸不透,这人的性情和才气与他调查过的步玉情形相去十万八千里,相比在整个天和大路,能有人出阵难倒他的几乎没有,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行?一种相惜却又不自在的情绪在心头渐渐漫延。
  “别把话说得太满,三天之内,我一定抓到她,如果你能在我摆的阵势内将她带出去,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找她麻烦。”
  步玉闻言,手上猛然弹了一个响指,“当真?”
  沈拓郑重点头,“绝无欺骗。”
  “好,既然祭司大人发出了战书,步玉一定全力以赴。若你抓到她我还破不了你的阵,我今生都不回去。”
  沈拓一怔,“你说什么?”
  步玉挥挥手,转身大步离开,“没什么,大人还是先回去做准备吧,你输了,可是要被天临国上下所有人修理的。”
  天快麻麻亮的时候,凤远兮一行人的两辆马车才回到了驿馆。他早已拟好向凤炫禀报迟回的原因,就是路上遇到步惊艳和沐长风,他们两人已经勾搭成奸,有可能已经把凤九给杀了,所以他追逐两个凶手,才回得迟。
  只是一直到了用早膳的时候,凤炫都没现面,似乎并不关心他昨夜的去向,他心里有些没有底起来,难道是昨晚的事,逃掉的步惊艳已经向他告了密?但是应该没有那么快,暗藏凤炫那边的人不是还没有报来讯息?其实他怕什么,京都那边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只要再拖点时间,凤炫再有能力都翻不了身,将永远都是他的阶下囚。
  新布置的房间里,步芳哭得跟泪人儿似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凤远兮会那么无情,冰冷的箭尖,就那样冷冷的对准她的胸口。她对他的所有爱,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能让他的心稍软?
  她伤心,别人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到头来,他对她的恩情表面上心疼怜惜,内力仍是彻头彻尾的冷漠,冰冷至极,他到底还是不是人?她为他所做的一切究竟值不值?
  她哭她的一腔心血全被付之东流,当初以为他有些喜欢步惊艳,结果从昨晚的情形来看,他谁都不喜欢,他只喜欢那个黄金宝座,亲情友情爱情,全是他用来登上那个位子的筹码,这样的人,她还要 继续爱下去吗?
  小竹拿了毛巾坐到她身边,轻道:“王妃,不要再哭了,王爷叫你现在过去吃饭,这个样子被他看到,又要惹他不高兴”
  步芳悲声摇头,“我不要再见到他,他是个魔鬼,妻子儿女都可以不顾,这种人我再也不敢把他当丈夫。。。。。。”
  小竹脸色一变,急忙捂住她的嘴,“王妃胡说什么,若是叫人听了去,我们哪里还有命在?”
  “什么东西叫人听去就没有命在?”
  门口,凤远兮一身紫袍,俊挺而威严,吓得小竹脸色一白,忙跪下颤声道:“王。。。。。。王爷。。。。。。”
  凤远兮挥挥手,小竹赶紧垂头退了出去。
  他走到步芳身前,盯着她纤细的背影,好半响,才轻声叹道:“我知道你在为昨晚的事情怪我,你可知道我也有不得已?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你是个明事理的女人,很多事在你面前都未多加解释以为你都会明了,看来我错了,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说明的白才好。”
  步芳仍在嘤嘤哭泣。。。。。。
  凤远兮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肩,把她紧紧的往怀里搂,“昨晚的情形,你可以再想想,如果我不拿箭对准你,说不定就真的把你杀了,当时我那么做,还不是想顾全你?只要她以为我不珍惜你,才会认为你没有被胁迫的价值,就会放人,结果真是如我所料,你很安全,我们的孩子也很安全,难道我这样做也有错?”
  听他如此说,步芳更是哭得肝肠寸断,“王爷可知道你那样子好吓人,我还以为当时就要死在你的箭下。。。。。。”
  凤远兮眼里露出一抹嘲讽,嘴上却在柔声道:“是你太不信任你的夫君,如果下一次与遇到这种事情,你还是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步芳仰头看他,“王爷昨晚真的不是要杀我吗?只是想迷惑步惊艳一下?”
  “既然不相信我,那好,我现在就走,免得叫你看的心烦。”凤远兮作势要起身,步芳赶紧拉住他,“王爷,是我误会你了,别生气。。。。。。”
  她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嘴里又哭又笑的说着她昨晚的伤心和绝望,而心底下,却是恨恨的冷笑,她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但是她会虚与委蛇,她要他最终都会离不开她。。。。。。
  天光大亮,有了凤远兮之鉴,沐长风还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街上,害怕再有不知名的人对他们下手。也不知花了多少银子,坐上了一辆给各大驿馆送菜蔬的马车。菜蔬堆得高高的,两人藏在中间堆放的一个木箱子中,紧紧地挤在一起。
  两个身材都算高挑的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真的就像挤肉干一样,紧巴巴的连气都喘不过来。
  先时两人其实都还并排而坐,过了一会,沐长风受不住,把长臂向后伸展了一下,步惊艳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就被挤进他怀里,尴尬之极,却又没办法挪动分毫,唯有保持那个姿势。这样一来,由于身体僵硬,时间长了,全身骨头肌肉都酸痛起来。
  沐长风忽然底笑出声,“绷得那么紧不觉得累么?我的胸膛很温暖,非常欢迎你扑上来。”
  女子的头发像小刷子般,老在他下巴这挠来挠去,还有那散发着处子的幽幽体香直往鼻孔里钻,他就算是个和尚,心里再没歪念,也肯定要心跳加速,越是想,越是身上燥热难受,几乎快要崩溃。
  他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可是像这种情形,还真是从未遇到过。何况怀里还是他心仪的女子,如果不是以礼相待的理智存在,他可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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