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归不朽-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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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整个位面法则从根本上抹杀。因此神国一般都不会建立在主位面上，除非你打算固步自封，因为强大的规则不仅仅是保护也是限制，因此可以说神国其实就是一个半位面，只不过是一个被神安家了的半位面，一个神祗在其中书写自己规则的半位面而已。
　　但是即便是神国，一旦成为一个成熟的位面，即便它的创造者也将不得不遵循自己缔造的规则，否则同样会面临修正，当然毕竟是缔造者，一定程度上的修改权限还是最高的，尤其是属于自己熟悉的一切，诱导程度上自然比其他神祗强大。
　　很奇妙，神祗选择一个半位面甚至位面碎片为家，正是为了缔造一个自己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场所，因此神在不断的牢固自己的窝，但是基于整个晶壁系的核心存在法则，越是牢固的神国将会越自然而然的向着成熟位面的程度迈进。
　　当神不断用神力给与自己信徒许诺的长生之时，这不断涌入的灵魂又为神国的成长注入了活力，也意味着它脱离神祗的掌控更近了一步，神是万能但是并非无所不能，这是整个晶壁系的真正大势所趋，神本身也在大势之中，谈何超脱！
　　对于神来说这是一种必然的无赖，因此并不像四处搬家的诸神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不断加强自己的神域特征于神国，使得神国的各种规则始终无法维持在一个平衡度上，也就无法凝结出完善的修正法则，自然也不会驱逐神祗了。就如同一个漏洞百出的系统，虽然能够继续运作，但是同样无法革除病毒与木马一样。
　　这个方法是诸神不约而同的作风，或者说这是大家守护自己的老窝的正常反应，就如同你在爱护自然，也不会允许你自己的窝里杂草横生一样的道理。但是昆仑位面却不同，魏曦并没有压制神域与位面成长的矛盾，反而兴致勃勃的观察神力作用下位面的成长起来，因此才短短的几千年，虽然在面积上他的神国才仅仅算一个中等位面大小，但是要说从位面规则完善的程度上看，它几乎与天堂山、自然之野这类远古流传的神国差不多了，位面规则大体框架已经完善了，接触到突破的边缘了，这一点很是让诸神诧异与嘲笑，连拉瑞辛也几次审慎的提醒过他继续放纵的后果。
　　文明的差异，理念的区别以及知识体系的不同，魏曦不知道也不打算为诸神讲解什么是功德，什么是罪孽！顺则为功，立则为德；逆则为罪，破则为孽。整个多次元宇宙的大道向此，岂是其下神祗所能抵御的，一旦强行抵御又与围江堵水何异，堤坝越高，将来一旦崩塌后果越是严重，反而因势利导获益无穷，不可催生但是同样不可逆转啊！
　　对于整个晶壁系来讲，每一个主位面都是弥足珍贵的，因为它们才是支撑整个世界存在的根基，它们才是保护灵魂轮回的最佳守护，神国其实都未必有主位面，尤其是成熟而稳定的主位面安全，修正法则守护的第一重正是冥河，即便恶魔再次大肆亵渎灵魂都没有好果子吃——可惜的是必经没有主观意志，在确保规则的同时也缺少灵性，恶魔带回去亵渎并不会被修正。
　　不曾拿起，何来放下，不曾融入，又何来超脱；同样没有超越其上的心灵与意志，又如何洞悉其中的奥秘，没有超越前贤的决心与意志，又岂能发挥出更加璀璨的光芒。曾经为人的生活或许颓丧，或许平凡，或受过太多死板客套的教育，但是魏曦依旧感激那个知识大爆炸的时代，至少让他敢于去怀疑、超越，打破一切标准，不至于固步自封。
　　能不能是一回事，敢不敢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第六十一章　龙神在行动

　　以超越其上的眼光来看，整个是神与世界的关系，很是奇妙。对于整个世界，尤其是主位面来说，封建制度及其完善，其理念深入人心，这是完整的封建社会，而不是华夏式的半封建农奴社会，其实在华夏早期也曾经封建过，但最终世俗的权力没有抵过神权——皇帝以天子之名代行神权，接掌了世间一切权利。
　　魏曦从不认为中国的封建社会是封建制的社会，叫出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皇帝，也意味着封建的终结，只有使用权而没有个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权力的地主阶级，君要臣死不死不忠的贵族阶层，讲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士大夫阶层，哪有资格封建。奉行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官僚贵族，实际上永远只是皇帝的奴隶头子而已。为什么说华人没有血性，看看称呼，从臣到微臣，而最终成了奴才就知道为什么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圣人之言对错不论，但是世人一旦固步自封，不敢突破，那么其格局也就被限制死了。半封建农奴社会的华夏其内呈现超级稳定性，所谓盛世不断出现，但是其外却逐渐懦弱，每当我们在自豪华夏古人创造出四大文明与地球四分之三财富，超过一半人口时，却没有记得辉煌的后面是百年后人口锐减七成的战乱与屠杀。超级稳定的王朝丧失了血性的男儿，不得不用超过一半的人口来再次唤醒，再次辉煌，这是胜利还是失败？当汉人用一亿人口打不过一百万时，怨谁？怨所谓的科技？
　　对于主位面来说，完善封建制度意味着纠纷的不断，但是整个社会体系却相当稳固，封建制度下不允许大规模的屠杀，因为他们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私人财产。不可否认，这种状况与神祗众多有莫大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完全是众神妥协的结果。
　　但是神国却不一样，神在自己的神国就像领主一样行驶着完全的主权，神国的政治完全就像华夏古代的皇帝一般，而且是完全掌握一切的强势。但是问题来了，这种神国体系完整的履行着神与人的契约，表现出超级的平衡，但是却违背了整个多次元宇宙的大势。
　　物竞天择，多次元宇宙从无而来，最终要的是诞生新的种子，遍地开花，维持它能够承受自身某种舍弃，它不需要奴才。当神压制神国的发展的同时，也等于在阻碍多次元宇宙的大势，因此冥冥之中，罪孽渐渐积累；所以从来没有真正永恒的神祗，越是强大越是容易陨落，其根源不是因为他被众人所嫉恨，而是因为他承受了太多的罪孽，尤其是那些压制祈并者进步的神祗。
　　诸神的黄昏，就如同华夏社会的改朝换代从未停息过，当功德不能抵御罪孽的时候，惩罚必来！一代一代的辉煌之后就是一次一次的黄昏，试图占有一切的神祗，凭什么来承担那无边的罪孽，所以说至高神不是不可以，唯一神不是不行，问题在于，你能做到功大于过吗？要知道人魂与神魂本质如一，不屈才是他们的天性，才是进化的源泉！容许超越又拿来至高唯一，不许超越，又如何承担那无边的孽海？
　　在前世之时那有的没的对地球文明的种种分析与比较，确实为魏曦提供了相当多的思考点，这是这点让他思维开阔，敢去想种种可能，去验证种种问题，才明白为什么神起神灭，诸神的辉煌与诸神的黄昏总在不断轮回。神的教义不应是处于神的本性，而是维护本源的需要，而是对世人行走大道之上的指引。圣人之道，随世而移，神的教义同样也要符合大道，否则带来的同样是罪，不能凌驾世界之上，自当随世而移，这才是真正的不朽之道，世界不朽作为维护其存在而非站在其反面的神祗自有莫大功德，自得本源滋养。
　　正是有悟于此，昆仑位面开始在神的意志下慢慢转变，首先祈并者们渐渐开始有了更大的自我管理权限了，其生活也更加忙碌，甚至歌颂神的时间也被允许缩短——反正他们也提供不了多少信仰之力。
　　在诸神的眼中，昆仑位面开始不再纯粹，除了几位神祗的神山外，魏曦的神国甚至渐渐变得世俗了，但是诸神却能够感到整个位面的活力大大增强了。当然诸神并不认为这就是好事，满目疮痍的废墟，杂草丛生，鼠辈横行也蛮有活力的，但没谁会喜欢这种活力不是！幸好这时魏曦自己的家务事，虽然诸神颇为不认同甚至自己的神祗都有些芥蒂，但是魏曦的意志依旧在施行，至少在自己的神国如是！
　　正是基于这种认知，魏曦一方面极力维护着自己的领域，一方面对于诸神的要求总是尽力满足。救赎嘛，尤其是救赎深渊这样的好事，完全是奉旨打劫的好机会，魏曦岂能不乐意，哪怕是龙族要求他派出一个化身单独与之行动，他也不生气。
　　对于龙族要求单独进攻冥龙之深位面的要求，诸神满是气氛，因为在诸神的协议中是不允许这样的行为的，尤其是龙神们还要求魏曦单独的支援，神力并不是无限的，魏曦也还没到能够化身亿万的境界——其实整个世界都没有这个说法，没有足够神力的匹配，所谓的化身影像根本不能为神祗们认同。
　　但是面对魏曦自己的认同，以及阿丝忒瑞娜传达所谓的爱欧的意思，诸神最终还是认同了这方案。毕竟龙神们可能假传圣旨，或者偷换圣旨概念，但是不朽的诸神们却没有勇气去违抗，爱欧的强势深入神心，何况他们的行为虽然受影响但是并非就此失败，一棵树与一片森林之间大多数选择了后者。
　　当然这也与龙族选择的位面有关系，冥龙之深，听名字就知道这是深渊龙族的聚居地，虽然这些龙类并不被龙神们认同，而是将它们称之为深渊亚龙，但是这些很多确实真真正正的龙类后裔，是黑龙与红龙或者其他堕落深渊的龙族的后代。当有了救赎的希望的时候，对于龙口稀少的龙神们来说，其价值自然就不再是龙族的耻辱了，还是龙类力量的源泉。
　　冥龙之深的地形与龙之巢的地形很相似，都是巨大的山峰林立的位面。由于居住在此的深渊龙族大多数都是黑龙与红龙的后裔，因此龙类联军降临的这个地方由于偏向阴寒，并没有什么深渊龙族居住，使得大军的入驻相当顺利。
　　龙类神祗们并非像世人想象的那么冲动与自傲，虽然他们将深渊龙族称之为深渊亚龙，但是其实他们的心里认同这些黑龙与红龙后裔不下龙族的实力。能够成神的又有哪一个是笨蛋，因此他们并没有自傲到一进来就要对方屈服的狂妄，这里可是深渊啊！
　　对于龙神们进攻冥龙之深的行为，魏曦是举双手双脚的赞成，倒不是魏曦惧怕爱欧的实力，也并非拍爱欧的马屁，而是因为获得卡皮里知识的他深知这个位面水有多深！
　　关于达哈卡的历史，恐怕龙神们都不知道，因为他的陨落早在龙神们诞生之前，而爱欧也屏蔽掉了这个敏感词！事实上幽暗地域三龙族的放逐就与他们信仰这位龙族的第二位神祗有关，只不过这么多年神祗的不回应与生活的压力，导致幽暗三龙族甚至都放弃了关于自己曾经的神祗的讯息。
　　达哈卡与爱欧不得不说的故事，魏曦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位龙族第二神祗并非爱欧与诸神认为的那样已经陨落，躲在星界的至深处或者早已回归，而是通过某种仪式成为了深渊的一位君王，而且最关键在于他对爱欧恨入骨髓。他知道爱欧执掌着命运泥板，不可能打败他，因此他潜伏在深渊，不断积累着力量。
　　仇恨的力量确实强大，尤其是对于一位神祗或者恶魔君王来说，这仇恨一旦深入骨髓，那么就是时时刻刻清晰的呈现，无法忘却。正是这种刻骨的仇恨，使得达哈卡心甘情愿的潜伏于深渊，连争夺深渊王子这一相当于爱欧诸神之王的称号都没有兴趣，甚至绝大多数深渊领主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也从不知道这位冥龙之深的暗中王者。
　　虽然卡皮里的知识是很久以前的了，但是作为一位曾经获得深渊君王称号的王者，魏曦与拉瑞辛从冥龙之深位面的历史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位君王必定没有湮灭，否则整个位面不会悄没声息的平静这么多年。两位神祗反而对于达哈卡的隐忍深表畏惧，数以十万年的隐忍啊！面对着无数深渊亚龙被强势的深渊领主们掠夺作为坐骑都没有丝毫反应的隐忍啊！这是多大的仇恨啊！
　　虽然黑暗之井的知识还远远没有吸收完毕，但是面对龙神们的请求，魏曦依旧爽快的答应了，也获得了拉瑞辛的大力支持，反正黑暗之井又不会跑路，倒是近距离观察爱欧陛下的机会难得。虽然二神都不清楚阿丝忒瑞娜是不是真有爱欧的旨意，但是二神相信，当贪婪的龙神们面对达哈卡的时候，无论胜败，爱欧都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面对强大的达哈卡，一旦爱欧动用命运泥板，那后果就有得想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够拣点便宜，毕竟这样的超神器，一点碎片对神祗的知识体系都是莫大的帮助……

　　第六十二章　龙神的计划

　　神祗同样会死亡，凡物也能长生，这是真实！诸如耶各、莎儿、苏伦等等神祗确实拥有凡物无法想象的岁月，但是他们是奇迹，更多的神祗甚至没有巫妖的命长，信仰的缺乏、神战甚至大量凡物有意识的集体诅咒都是神祗陨落的可能，虽然巫妖也不是真正的不死，几万年的灵魂消耗同样会让巫妖最终湮灭，但是他们毕竟不像神祗那样受到掣肘，那些躲起来研究魔法的巫妖活上个万年根本没问题，但是绝大部分神祗甚至没能度过自己神祗生涯的第一个万年。
　　说穿了这就是一个企业家与农民的关系，前者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经营自己的事业，虽然富甲天下但是一不小心破产甚至可能衣食无着；后者虽然清贫但是至少自得其乐，尤其是他们是处于灰色地带，完全自力更生没谁收税的那种；偶尔一位巫妖某些研究或者什么贡献让某位神祗满意的话，甚至神祗出手对其灵魂的滋养更是让他延命万万年。至少魏曦就知道好几位来他的神国游学的巫妖都几乎有近十万年的寿命了。
　　至于罪恶的集中地，混乱的深渊，那些活过神祗的就更多了，因为深渊允许一项类似不死生命的活动——吞噬灵魂，只要有足够的灵魂供吞噬，理论上深渊恶魔可以一直活下去，直到晶壁系的灭亡，或者失去灵魂的补充。
　　为什么巫妖不能靠吞噬灵魂一直活下去，这就不得不谈到本源与深渊的不同了。本源催生灵魂的目的是最终的成长与开枝散叶，因此它致力于每个灵魂的自我成长与完善，因此这是一条进化之路，它如同母亲一样期待孩子的超越，完善也就意味着孩子得自己努力，遵循存在法则的极限以及对存在的尊重，所以不死生物虽然能够吞噬灵魂（神也可以），但是这自然是罪，而且不同灵魂之间甚至都有那么一丝细小法则的特殊烙印——来自本源原初的烙印即便神祗都难以吸纳，自然也不是巫妖能够处理的，因此吞噬灵魂让不死生命成长，但是同时也让他们疯狂，这是太多不同灵魂烙印冲突的结果。
　　因此巫妖也难免受到这种规则的影响，不吞噬有极限，吞噬的结果是冲突，最终都是毁灭，当然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其一就是像巫妖之神维沙伦一样凭本事点燃神火，甚至封神，其二就是靠神祗神力滋养，通过神格提取的信仰之力是纯粹的灵魂原力，是本源认同的灵魂养料。但是不得不说，不论维沙伦有多邪恶，他的确是惊才绝艳的人物，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看齐的！因此大多数巫妖们其实都是选择后者，靠向神祗证明自己的价值，为神祗打工来获得报酬。
　　恶魔却不是这么回事，他们从某种意义上讲完全是深渊的工具，深渊从未指望他们开花结果，就像人们使用机器一样，从未因为机器蕴含着自我毁灭的危险而不用它，因此这种灵魂间冲突实际上是被深渊意志自己压制了下去，至于是不是压制越多爆发越危险就不是深渊在意的了，再说深渊也没有打算维护灵魂的存在，靠吸取别人养料生活的寄生虫是不会考虑永恒的。因此它完全将灵魂视为一种灯油类存在的东西，不惜将灯芯一起烧了也无所谓。
　　因此事实上不是生物的本身应该也分本源不死、深渊不死与地狱不死，只不过对凡人甚至大多数神祗来说他们的区别往往在于沾染的气息不同罢了，这一些微不同根本没能发觉，若非魏曦近几千年一直致力于灵魂领域的研究，致力于对深渊、地狱与本源的分析，他恐怕也发现不了这点。再说不死生命对于神祗来说，就如同蟑螂对于人一样，躲尚且来不及，几个人会去在意它有什么区别呢？看见了，不爽的话，一脚踩死就得了！
　　因此达哈卡虽然于神祗来说已经陨落，但是深藏于冥龙之深的他当年可是带着一批红龙与黑龙信徒叛逃的，这些信徒帮助他度过了最初虚弱的那几百年，等到深渊的意志侵蚀并瓦解了信仰之后，实力大涨的他也坐稳了深渊领主的位置，甚至进而完全被深渊意志认同，成为冥龙之深的君王，那些当年追随他的虔诚信徒极其后裔却渐渐演化成了后来的深渊亚龙一族，这正是他对深渊的巨大贡献！
　　对于龙神们的请求，魏曦其实早有预知，这到不是他开始染指萨弗拉斯的预言领域，而是因为在五十年前，诸神一致确认了一个重要的里程碑事件，那就是荣光位面已经不会再诞生恶魔幼虫了。这是一个重要的标志，它意味着诸神在毁灭之外，有了第二条道路——救赎！意味着大家有了反攻的方法，而非一次次的壮士断腕，这是一场辉煌的胜利，是一场伟大的胜利，是值得历史永远铭记的大事！当诸神宣布这一胜利的那一刻他们甚至感觉到了本源那无边的喜悦，所有参与救赎行动的诸神甚至直接获得了本源的奖励，无边的原力补充着神力的消耗，诸神那一刻是如此的舒爽！
　　事实上，龙神们足足在五十年之后才提出这个要求都有点出乎魏曦的预计，因为龙口稀少，龙神们甚至都已经抛下了一贯的矜持与自傲，像其他种族下手了，哪怕是连人类都不屑一顾的狗头人，也在龙裔的口号下被部分龙神接手了！既然胜利可期，那么深渊与地狱的龙族试问如何不成为诸神眼中的饕餮大餐！
　　然而龙神的友谊却不是那么好获得的，当魏曦正式获得龙神们的计划时，他无语了！倒不是龙神们将他当做炮灰，相反在龙神们的计划里，魏曦根本不用参与任何战斗，他和他麾下的圣职们完全是后勤辅助人员，专门负责收容与改造俘虏，也就是念经——因为龙神们的计划是抓捕而非杀戮！
　　救赎的本身意味着这些深渊亚龙必然受到魏曦的极大影响，就算有了信仰十有八九也是信仰救赎之主，因此对于龙神们冲锋在前，自己享受在后魏曦自然没什么意见，严格来讲颇为爱惜羽毛的他其实并不是十分热衷于打打杀杀——除非利益够大。
　　当然，以小心眼闻名的龙族与龙神们，还没有大方到为挽救堕落的同胞无私奉献的地步，自私小气的龙族除非一致对外时候还能维持表面的团结外，自己内斗也是蛮内行的，对于被他们逐出的深渊一族，更是早就成为了生死敌人。
　　龙神的利益在下一代，要知道巨龙的生育能力可是整个多次元宇宙顶级的差，哪怕它们四处播种都效果不彰，即便是亚龙一族，龙性越强的种族，生育能力就越弱，这是源自其血脉的特性，连爱欧都没办法。尤其是龙类天生的灵魂极其强大，也就意味着需要的灵魂本质极强，但是这同样需要运气，不是每个龙蛋都能孵出一只小龙的，整个多次元宇宙的法则又极大的限制了神造的可能——不是不行，只是那消耗的神力会让神祗郁闷不已，连爱欧都不例外！
　　众所周知，救赎的力量在于灵魂的自由与独立，因此第一代或许会因为救赎之力的挽救而天然更崇拜魏曦，但是第二代，也就是龙蛋却很具有操作性了。救赎的特性决定了它不可能将信仰的因子强行植入等待新生的巨龙们，这样做的结果就完全违背了救赎的核心思想，因此哪怕基于父母传承的影响，龙神们也很有操作的价值，尤其是龙族对于后裔的培养一直都是集体抚养的，拿到第二代抚养权的龙神们自然有信心将大多数新生儿的信仰握在手中。
　　这还真是一场长远的投资，但是对于龙神来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可是他们在求人。魏曦对此也十分赞成，做做奶爸，不用抛头颅洒热血冲锋在前，不仅短期内能够收到第一代巨龙些微信仰，而且第二代中也难免有几个例外会信仰他不是，虽然这点点信仰之力并非必须，但是麾下有几条主位面最强横生物之一，对于自己的教会可是助力不少，这才是最大的收获，要知道巨龙一族可是对自己种族的信仰源看得最紧的种族之一。
　　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这么好的机会，魏曦自然不介意大捞一把，当然爱欧的存在始终是龙神们利益的最大保障，魏曦也不好太过于嚣张，但是成功的将塔贝里克纳为自己的从神，并促成他参与这场大战就是最大的收获，即便他也将丧失第二代幼龙的抚养权。
　　利益啊！果然是最大的源动力，虽然认同塔贝里克的行为等于事实上对龙神领域的分割，有点割地的性质，但是当有了一片森林的时候，谁又会在意少了一颗树呢！只要魏曦还没有直接染指龙神神职，龙神们都皱皱眉头接受了。自欺其实比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