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归不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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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的历史，早先在四周还是一片荒芜，还是兽人与野蛮人狩猎的土地的时候还好。当四周的土地先后被人类征服，一个个王国与公国建立起来的时候，纳乎得公国几乎无一例外的成了他们鄙视与敌视的对象，偏偏建立公国地祖先原本就是瑞尔兰德教会的大主教之一，大公历代也挂着大主教的名头，世袭的贵族们基本条件之一也是必须是杀戮之神的虔诚信徒，这一切也就注定了他们必须与教会共存亡，甚至不得不容忍教会凌驾于公国之上。
　　由大公所提倡停止对周边国家的侵杀，和解的政策所导致地，教会与韦德里斯九世大公的相互不满在公国是人尽皆知地，要说在精于暗杀的瑞尔兰德教会密隐刺客严密保护下的大公会被人无声无息的刺杀掉，恐怕最最无知的地精也会笑翻过去的，总不可能是哪位神诋不惧成为众神笑柄亲自来实施暗杀吧？虽然大公死得不明不白，或者说大家都心里明白，但是这却并未能引起公国的混乱，即便大家明知教会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即便明了所谓周边国家协作暗杀极其可能是子虚乌有。因为作为教会虔诚信徒的贵族们早就渴望以杀伐与血腥来取悦他们的神诋，也因为战争意味着财富，更何况三位王子都接受了教会以战功来决定大公位置的方案，他们又有什么理由来反对呢。一时间整个公国完全处于教会掌控之下，四周国家人人自危。
　　拜潜伏的间谍所赐，战争的讯号很快传达到年轻的伯爵魏吉面前了，这时的他只想到了曾经见到的一句话：“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委屈也罢，愤怒也好，他明白这场战争已经是无可避免了。十多年的学习早已让他学会了果断与裁决，向坎库而德公国求援地休息第一时间传到了盟友面前，接着让整个伯国第一时间备战起来。
　　十多年的发展，蓝雨伯国成绩喜人，它已经成功的解决了自己臣民的温饱，禁奴政策与发展商业的国策使得伯国得以日益繁华，德卡林道的开拓与zhan有为伯国提供了充足的财源。但是伯国太小了，它几乎没有多少回旋于地，西边与北边是盟友的地方，南方隔着深远的蓝雨森林外是野蛮人的狩猎场，一旦丢失了昌平城，伯国就将丧失扩张的机会，而德卡林道是伯国三分之一土地上唯一的生命线，昌平城绝对不容有失，伯国无路可退，否则曾经的黄金林道将成扼住伯国喉咙的巨手。一队队士兵，一个个魔法师，一时间昌平城成了一座军营，等待即将到来的血战。
　　对于魏曦来说，今年似乎真的流年不利，要不是这里没有老黄历卖，否则他一定会买来仔细研究研究，就是不知道它能占卜神诋的运势不？在世间，蓝雨伯国刚刚抽掉精英去完成“摩西计划”不久，就遇上这等无妄之灾；摩勒一行还好，好歹找到了一处地方落脚，但是据打听来的情报来看，瀚州川的情形已经及其恶劣了，兰格王国与埃诺奥克王国利用佣兵与小部队放血的战略无疑是及其成功地，浩大的瀚州川里一个个绿洲被攻破，瀚州人被掠夺或杀戮，曾经的家园成为废墟，如今仅存的瀚州人不是冒死越过茫茫沙海东进就是不得不尽量集中在几个远离敌人的大绿洲旁勉强生存下去，十之七八，数百万瀚州人已经永远消失在了瀚州人里，一座座家园成为了废墟，而敌人却日渐庞大；在昆仑，魏曦的神国，同样并不平静，拜魏曦的低调与诡秘神性所赐，他那个小小的神国得以一再躲过一个个带着好意或者恶意者的搜寻，但是也不免会有瞎猫遇到死耗子的情形，尤其是半位面的特性之一本就是结构不稳定。
　　就在今天，魏曦的神国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一群美丽的天使与一群丑陋的恶魔们（这是站在魏曦的角度来认定的），从双方那剑弩拔张的情形来看，他们竟然是一路打到这儿来的。应该说魏曦这十多年没有白过，在太极神性坚定的运作下，如今的昆仑虽然没长大多少但是那肆意的能量风暴却平静多了，除了神国的一片土地外，还有了一些位面独有河流、陆地甚至植物开始出现了，也正式因为如此，才给了这些贸贸然闯入的客人落脚的地方，若非如此当他们擅自闯入神国的时候，浩瀚的星空防御阵法早就将他们变为齑粉了。
　　战斗的双方中，一方是由崇尚善良美丽的天使，另一方是崇尚毁灭的恶魔，不管是基于双方阵营的特性，还是凭着个人喜好来看，魏曦似乎都没有帮助恶魔的理由，对于他来说那披着古怪皮肤、面目可憎、口水四流的恶魔们简直是考验他的欣赏水平的巨作。但是，救助天使却又意味着他的神国极其可能不再是秘密？坐视不管？这可是他的世界耶！

　　第三十章　思考

　　天使，神的使者，在蛮荒时代的人心目中神是居住在遥远的天之外的，掌控着天与地，人与万物，他们的使者总是从天而降。凡人们根本弄不懂天界生物与神的使者的区别，在凡人严重他们一样强大，因此渐渐的人们就把那些居住在天界位面的美丽生物都称作天使了，即便后来人们认识到很多所谓的天使仅仅是一种天界生物而已，但是美丽、善良、强大等等凡人渴求的使然，使人们依旧愿意称呼他们为天使，并赋予新意——天界位面的使徒，拥有美丽、善良、崇尚光明打击黑暗、正义、忠诚等等优秀的品质！
　　一般来说，真正的天使应分为三类。一类就是天界生物，如常见美丽的羽翼天使，龙首天使，神人及天界巨人等上等位面的生物，由于生活环境的不同使得他们天生具有强大的能力，尤其是某一方面特定的能力突出，但是或许正式因为这样一方面突出或者说类能力的原因，他们要想进步非常困难；第二类就是神的造物，作为领悟规则的存在，神天生具有造物的能力，他们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创造出具有自己特点与烙印的生物来，这就是神造天使，但是即便对于神来说灵魂依旧是禁区，没有哪个神诋能够创造出具有完整独立灵魂存在的生物来，因此神造天使的好处在于忠诚却缺乏智力，如同人与机器人一样无论如何模仿都不可能会一样地，要知道思维与灵魂具有的可是唯一性和不可测特性。至于第三类，就是圣灵，信仰神进而与神同在的存在，或者具有大能者在信仰力量的促使下进化而成，大灵其实严格来说也只能算天使中的一种，只有当他们点燃神火后才能进化为半神。但是圣灵产生实在太难了，绝对虔诚地信仰，唯一完整的灵魂，无暇的思想，为神而生而死的信念……这并不是说说就能实现的，对于任何神诋来说，每一位圣灵的产生大事，喜事，隆重的事情！
　　神并不一定非要是完全孤独的存在，因此往往每位神诋安定下来的时候都会允许一些天界生物甚至是传奇人类或半神、神诋化身等来到自己神国范围内居住，而大多数神诋也会接受一些天界生物的效忠，或者雇佣他们来完成一些日常工作或特定任务。天界位面是一个尊崇善良、道德与伦理的世界，地狱与深渊是他们天生的敌人，战争随时都在发生，同时天界生物同样也会面临着天灾与人祸的存在，因此一些小种族也愿意以效忠一位神诋来获得庇护。
　　现在魏曦就下来的就是这样一族天使，他们属于爱刺天族的一员，天界与深渊中的你攻我守游戏中不幸被人家包围，一路跑路来到这儿的，若非魏曦的存在，被虐杀是迟早的事情。既然随着昆仑的日渐平息，神国将越来越难以隐藏，魏曦就决定接受他们的请求将这群仅仅几百人的美丽天使收入麾下。
　　昆仑位面，星辰国度，这是魏曦的神国，浩瀚星光不断从天空中的众多星宿上洒落，它们是神力的存在，不断滋养着神国中的一切，美丽动人。与世人认识中的神或者恶魔等高等存在的投影所形成的星光不同，这些星宿是由魏曦的意思神魂与大量神力构成，它们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时刻监视并守护着神国内的一切。
　　十多年时间的发展，将近十万信徒，对于一个新神来说成果还是十分不错的，如果魏曦仅仅维持一个神格并全力理解、实验的话，促进神格进步恐怕还是可行的，毕竟神格进步的几个重要因素：力量，理解程度，强大灵魂，他都已经拥有了。但是魏曦此刻却陷入矛盾与选择之中，他的几个神格中，知识与守护是最为信徒所接受的，由此产生的信仰之力也最为庞大，大到现阶段神格已经处理不了的地步，剩余的信仰之力只能被拿去滋养其他神格，虽然主体承受者是一个人，但是特性的不同使得它们转化的消耗极其夸张。至于强大这两个神格，魏曦也有烦劳，要知道犹如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一项神职如果同时出现多个神诋，那么必然会引起信仰争夺，毕竟人口有限啊！如果同时诞生两位中等神力，那么他们必然将不得不进行神战了。而如今，守护神格已经被一位中等神力护卫之神海姆zhan有，而知识神格更糟，它已经拥有了一位强大神力的存在——知识之神欧格玛。
　　文明神职倒是没有哪个与他冲突，但是即便号称自己为炎黄人的都未必能够明白自己所说的炎黄文明的特征与特性，甚至他们都不怎么有炎黄人的荣耀与责任，这个神格如今还只能不得不勉强维持在微弱程度。艺术神职同样也好不了多少，毕竟在前期为了生存的需要，魏曦与教会不得不全力在守护与知识传授方面大下功夫，追求艺术，那是件奢侈的玩意儿，至少在生存危机时期是这样地。而且，其实艺术神格严格来说也与知识神系有所关联，欧格玛的书记官可是号称文学与艺术之神地，只是他竟然将艺术分为了雕刻、图画、文学、制图等小方面。至于生命神性，魏曦没有在现阶段启用它的打算，毕竟它与自己现在的潜在盟友自然神系的诸神关联较深。
　　当然，现阶段魏曦还不必过于烦恼，毕竟现在即便自己努力晋级顶天了都不到一个弱等神诋境界，完全可以进一步凝炼神格先。但是基础的选择确实需要考虑，它可是直接关系到自己今后的发展啊！现在想想，当初西莉亚女神与自己结盟恐怕也是看在自己难以有太大进步的原因上吧，毕竟这样以来她始终会事主导者。
　　都说修行无岁月，当魏曦从沉思中出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多了，这也是拜他的神力计算机所赐，至少他不用象其他神诋那样不断的去处理那些琐碎事情，这就给了他更多的思考时间。
　　这两年他的神国又扩大了不少，神的国度往往是由神的神力和信徒数量来决定大小的，简单的说就是由能量与灵魂来决定，这是好事——只要信仰数量没有下降。在凡间，摩勒已经将敦煌有模有样的建起来了，虽说还只是一座小小的大镇，但是一座这样的全钢石解构的镇子依旧让没见过世面的瀚州人惊若天人，信仰与知识籍着这种震撼慢慢的向四周扩散着，向着沙海中心的那几个大灵守护的绿洲渐渐逼近了；在昌平城地区，作为真神的神子与受恩者，年仅19岁的魏吉已经让别人不得不重视，即便他并非真正的神血之子，但是不断的神恩依旧让他迅速成长起来，魔导师、圣剑士、神恩者，这三种本是难以兼习的职业同时在他身上出现了，要说他今日的成就恐怕就是当年的魏曦也不能相比的，可见神恩之重，也难免连瑞尔兰德教会的五长老之一也说出了对他羡慕这样的话来。
　　纳乎得公国与蓝雨伯国的战争已经进行两年了，两年时间数万生命回归了他们的神那儿，也使得魏吉由一个名以上的君主成长为一个睿智英勇的统帅，尤其是偷袭纳贝坎要塞，一举重创公国三王子与瑞尔兰德教会圣战长老，并且顺势占领了公国古斯塔沃领，将公国势力彻底从维斯坎山地驱逐出去，取得完全俯视寒江平原的优势，一时间攻守之势立变。事实证明，魏吉没有辜负魏曦的期望，智慧、勇武、宽容、正直、坦诚、忠诚等等美德在他身上体现，神子都是天生的英雄这一论点再次找到了依据。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魏曦明白，神其实并非如凡人想象的那样无所不能，随心所欲，他有办法改变或说篡改一些人的思想，但是绝对没有办法掌控所有人的思想，哪怕是他的信徒。何况这本身也算是神与神之间争斗，唯一庆幸地是对方无论人还是神都轻视了自己的实力，使得自己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如无意外，这场战争依旧将进行下去，知道其他人与纳乎得人分出胜负，这就是小国的悲哀，可喜地是魏吉成功的将自己打扮成了一根贫瘠而顽固的骨头。
　　神的生活无法用语言形容，奢华、腐朽、幸福、快乐、悲伤、孤独？或许唯一勉强能够形容的就是麻木与上进吧，这代表着两种神诋的生活态度，所以有些神诋可以在短短几千年内成为强大的神力存在，而有些神诋万年不变的勉强维持着，活着，仅仅活着！
　　魏曦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上进心，反正他只是想去多了解，看看一些未曾知晓的事物，但未必一定要永远掌握。十多年，对于神来说不过是生命长河里的一小段，但是即便这样魏曦却也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心态有些变了，曾几何时自己变得可以旁观他人血流成河，痛苦哀嚎而无动于衷了；曾几何时，自己可以用生命来算计得失了。
　　神最害怕的是什么，不是其他神诋或者强大存在的袭击，而是信徒的怨念与抛弃，由此产生的无穷业力是神陨落的最大杀机，从凯拉斯那里得知的数万年历史中，象倒霉的加葛斯一样被击杀的神诋不足不足被业力拉入不死冥河中的神诋数量的百分之一。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一丝神性，一个破碎的神格碎片，甚至几滴神血都足以让惊才艳艳的人成神，但是世人只记住了成功者，谁又知道有多少更有才华的倒在了成神的大道上，又有多少神诋被自己的信徒送上了陨落之路？
　　神固然高高在上，但是只要一日为神，恐怕也只能一日为人了，当神确定摆脱人的时候，要么他已经陨落，要么他得到超生，已经踏上了真正的不朽之路了。
　　或许，自己应当常常下去看看，体验一下吧！魏曦不禁想到……

　　第三十一章　鱼与渔

　　圣灵，不仅是一些大能者的存在，也是神在世间行走的方式之一，与化身不同，仅带有一丝灵魂意志和圣力的圣灵是主物质界所接受的高等存在之一，因为没有了神力与神性的存在，就不会轻易动摇主物质界的平衡，当然过多的力量本身也是在与整个主物质界为敌。神，尤其是善良的神诋，之所以要不断的在世间行走，那是因为他们要更多地依靠信徒的虔诚信仰来吸取力量，这就决定了他们必须时刻关注自己的信徒，如同国王管理自己的臣民一样，他们总是需要更好的了解自己信徒的需求才行！所以说啊，不仅举头三尺有神明，甚至神时刻都可能在你的身边。
　　尤里安·：：敏兹，现年十六岁，出身于坎库而德公国一个勋爵世家，自幼父母双亡，其后受守护者魏曦的感召加入教会学校学习并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牧师。或许是因为心无牵挂，得以一心一意的学习，也或许是因为其自幼缺少亲情渴望守护自己，总之在世人严重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苦修者。即便大多数牧师以前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教会历史上最年轻的中级牧师——红衣牧师，因为在晋升仪式上神恩的出现说明了一切。身披淡红牧师长衫的他还显得一脸地稚气，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得不说或许是因为魏曦本身年纪并不大的原因，他总是更喜欢少年的形象，当然也或许是他受前世那些少年英雄漫画的影响也不一定，这点即便他也说不清楚。这就是魏曦为自己选择的圣灵形象，有自己给自己打埋伏造一个假身份实在是太容易，即便教宗沙啵都看不出他的身份来。
　　说道沙啵，其实他还是非常尽责和合格地，虽然开始时他并不十分懂得如何管理一个教会。但是他两个非常好的有点：一就是听话，对于神所说的他从未表示过任何迟疑，总是第一时间遵守完成；二就是心胸广阔，能容人，多年打理部落与行走的经验教会了他如何发现并利用各种人才，团结各种人才；加上他拥有了查阅魏曦神国图书馆的部分权限，使得在很多事情上他更能显示出洞察一切的感觉，也很好的保持了对不下的权威。可以说除非魏曦打算废除他，下面的人对他一直是非常钦佩的，不存在背叛的可能。
　　在魏曦的教会中，一般来说除非身居职位的神职外，教会并不反对神职人员在闲暇之余外出打工，因此很多初级神职都会加入一些佣兵团或者商队，或者成为某个贵族的雇佣。尤里安·：：敏兹现在的身份是圣修士，这是一个高端圣职，专为天才和自大者准备的，因为要成为圣修士必须要掌握学会相当的知识，中级剑士以上的武力，自己牧师的身份和能力，精通艺术，管理，军事等等，基本上除了个别天才外，它就是教会用来安置那些贵族信徒的，毕竟贵族的信仰虽然说是最最不虔诚的，但是对于教会来说他们对于自己领地臣民的信仰还是拥有很大的影响的，至少一个政策倾斜的影响就是十分巨大地。
　　伯尼尔王国是一个信仰自由的国度，按照众神间不成文的默契，不得以任何理由要求世俗政权驱逐任何一个合法教会，即便如蓝雨公国一般宣布某个教会为国教，也仅仅代表着某种政策的合法倾斜和国主的意念而已。当然，教会之间尤其是敌对教会之间私下的黑手与动作也在默契之中，因为这也是实力的表现之一。
　　虽然信徒并不多，但是基于情报中转和配合摩西计划的需要，教会在伯尼尔王国的重要城市也是拥有几个教会地，德奥里亚城的教会就是其中之一，教会的主事者原本是一个初级青衣牧师，但是没想到短短一年他就发展了足足上千真教徒，这下子他一个人就忙不过来了，只好向教会求援。尤里安或者说魏曦之所以选择来这里而非去蓝雨伯国是因为这里和平，或者说相对和平，对于战争中的众人来说需求那是一致的，信仰也是最为虔诚的，但是处于信仰基础的终究是底层在生活中奋斗的平民，所以他主动来到了这儿。
　　“亚雷，我不得不说你确实很勤奋！”来到这个小小的教堂，尤里安自然成了当然的主事者，如今整个教堂拥有了包括他在内的四位牧师和五位圣骑士，勉强也算那么回事了，就是教堂小了点破了点：破旧斑驳的墙壁，四周到处都是风雨侵蚀的痕迹和漏雨的迹象，狭小的院落里原本应该种上花草的地方长满了野草，周围的围栏象征意义远大于实质，唯一让人敬畏的是教堂中那一丝若隐若现的神圣和威严，这说明这是一位真神在凡间的驻地，神圣不可侵犯。
　　这是一位虔诚的牧师，但是并非一位合格的牧师，经过三天的细微观察，魏曦做出了结论，因为他总是用自己的份钱和教堂的收入来购买食物接济贫民，如此一来自然能很快受到贫民的感激进而很快发展信徒，但是如果信徒不断扩大之后呢？你有拿什么来养着他们，为什么没有其他教会来这个贫民区内开办教堂，为什么这座教堂会被原有的神诋抛弃，魏曦敢打赌他一定没有想过。当然魏曦也不是认为这个地方没有价值，但是亚雷的手段无疑是根本行不通的，他还没有明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教会虽然还不缺这点钱，但是他们毕竟也不是无法自食其力的人，慈善也不是圈养别人。
　　“亚雷，我得承认你的信仰非常虔诚，但是我依旧认为你不能晋级，知道为什么吗？”在后院，魏曦觉得这个孩子还是十分有前途的，因此决定专门找他谈谈心。
　　“是否因为我的信仰依旧不够，还是我的学习还不足，我的承认我将太多时间用在了帮助周围贫民身上，但是请大人相信我会继续努力地，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虽然有所失望，但是却丝毫没有打消他的激情。
　　“但是事实上我现在就对你有些失望了啊，亚雷！你的信仰与学习都没有问题，如果你只是想做个苦修士的话，你完全可以成为如我一般的红衣级别了。但是亚雷啊，别忘了你是牧师，你理解什么是牧师吗？”
　　“治疗和解惑是牧师的职责。带着对神信念的忠诚，照顾、治疗并保卫着神的信徒。”
　　“你知道，但是不理解啊！”魏曦叹了一口气说道，“牧师其实就是神的牧羊人，为神牧养着信徒，治疗并守护着信徒是神之所以赐予我们圣力的原因。可是亚雷，你见过要不停割草养羊的牧羊人吗？那只是宠物。再说今日你能养一千，那明日的一万呢？亚雷，当你明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和如何取舍的时候你才能成为神的真正牧师，否则你始终只会是一个传道者！”
　　“……”
　　三日之后，成了自己教会主教的魏曦以尤里安的名义宣布：一、凡是信徒每月可以享受一次免费治疗的机会，再此之外需要支付相应的酬劳，浅信徒费用减少三分之一，真信徒减半，虔诚信徒与神殿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