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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弃江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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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战役不是南朝与天宁之战,而是她与宁君延私人的一场较量。是他们的生死之战,不是她死便是宁君延亡,只能二选其一,没有别的选择。
天宁退兵,是呼延辰逸的希望。而她要的是一场公平较量,为银狐报仇的机会。
最后一条,宁君延愣了愣,有i些摇摆不定。
他已经答应了死去的无照了。
事情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这一个原点,白紫月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宁君延的迟疑,当下便讥讽道:“怎么?你不敢答应?”
宁君延沉默不语,白紫月当即朝着背后的血煞做了一个手势,他们当即朝着他们身边靠拢。
“知道吗?你所说的那个凶手本来我要一剑杀了她的,可是一个爱她的人替她挡了那一剑,他临死的求我,让她活下去……我……不……朕已经答应他了,便不能食言!”
爱她的人为他而死,他的身边重情重义的人,似乎只有一个。
“是青槐!”
白紫月一下子就猜出来了让宁君延诧异,这些事情从来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绝杀阁已经散了,哪里来的消息?
白紫月自然猜的出来,青槐是女人,她仰慕宁君延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日肯定是银狐的话激怒了她,再加上青槐知道她在这里,想要一剑双雕让宁君延与她反目。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她没想的宁君延会一刀要了解了她,更没想到无照会为她死,所有的事情除了她和宁君延反目之外,其他的都是她未曾想到的。
她将带着罪孽孤独的活了下半辈子!
既然她已经猜出来了,宁君延也没有必要在隐瞒了。
“我废了她的武功,也勒令别人照看她,不让她死,这样的惩罚,大抵也够了吧!”
宁君延看着远方,嘴里淡淡的说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宁王爷从坐上皇位之后,便不再似从前潇洒,满腹心思让人心疼。
够了吗?当然不够!
“我让她活着,但是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她已经生不如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宁君延猛的转身朝着白紫月暴喝一声,他的脸因为暴怒而扭曲。
为什么他们站在这里要讨论这些事情,这些都不是他们造成的,为什么后果要让他们承担?
他的爱人就在这里,他们却要为别人的死活争论不休?
他不想提及了,关于无照的死,关于青槐的痛!
他这一声暴喝仿佛是为了他自己!
第五十九章
“我要让她跪在银狐的牌位前,日日焚香祷告,让她的余生给火狐请罪!”
白紫月当即不让的吼了回去,两个人在这话题上再度引起争端。执拗的不肯让步,宁君延看着她怨忿眼神底下的坚定,不得不退后一步。
既然说不开,哪有什么好说的。
“除非你能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履行我对无照的承诺!”
他说的无比坚定,白紫月当即笑了起来,凄凉的笑声彻响整个登越峰山顶。随着她的笑,两个血煞蜂拥而上,在宁君延根本来不反抗的情况下,闪电般的速度将他制服。
“你想干什么?”
“放开皇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白紫月看了看咬牙切齿的宁君延,在看看从黑暗处现身的统配,嘴角的一抹凄凉的笑化作一尾讥讽的花,嘲笑的盛开。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你打仗吗?”
她质问宁君延,其实也不需要她回答。今天就是一个鱼死网破的局,宁君延心甘情愿的钻了进来,她怎么不可能加以利用呢?
“统配,统大将军,知道我要什么吗?”
她转眸看着统配轻蔑的笑了,她本就是亡命之徒,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跟他讲什么信誉,讲什么道德?
她只要达到她的目的就行了!
“白小姐,皇上是真心诚意的来见您的,你不能这样对待皇上!”
统配当然知道她要什么,可是…这不是他能选择的!
“我是女人,不是什么君子,你不要逼我真的砍下他的一只手臂,你才醒悟!”
白紫月阴狠的说着,随手从血煞的腰间拔出短刀出来,掀开了宁君延的披风,直直的贴在他的脖子上。
她不是说说就算了的,手上用了劲,就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刀痕,鲜红的血瞬间就顺着冰凉的短刀滑落滴在洁白的血上,即使在夜间,也是看的格外的刺目。
“你……你别伤害皇上,我这就去这就去!”
统配慌了,连忙出言阻止。
“还不快去!”
白紫月一声冷喝,手上一用力,当即吓得统配六神无主,赶紧照办。
看着统配离开的身影,宁君延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即使死神的镰刀就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没有退缩半分。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白紫月的脸,没有丝毫温度。
白紫月心狠手辣,不是他能猜到的。她每次给的狠厉都不一样,一开始他欣喜她给的惊喜,到后来就是惊吓了。
白紫月毫不忌讳他的目光,从他的脖子上收回匕首,冰凉的刀身上的血迹她用素手给擦了干净。
“现在你仍然不觉得我很可怖吗?”
她笑着问,却不看宁君延。血煞绑住了他的手,顺带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没有逃脱的机会。
“可怖吗?是挺可怖的!”
他淡淡的说着,言语中是对自己满满的自嘲。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挚爱,却为了手下的爱将收割性命的魔刀挥向了他的脖子。
从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她从不在乎他会想什么,也不会在乎他作什么,只要他做的尚且没有威胁到她,就相安无事……
一切,只是这样罢了!
是他多想了!
他自说自话,白紫月听的有几分唏嘘。但是现在她可不会因为一时心软而放了他,宁君延其实猜对了,她是不会要他性命的,她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那就是青槐,杀了银狐那个人,她要!
其他的,便是战场上的事情,与现在五关!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宁君延俊逸的脸庞,蒙着一层阴云,让白紫月看不清他。穿着一身棉服,锦衣华贵的面料冻得僵硬,被风一吹哗啦啦的作响。
他说出这一句话,白紫月才正眼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人。物是人非事事休,他和她都已经变了,面目全非,谁也不是当初的那个谁。
她曾经或许对他有那么一点期许,可是那点期许早已在她深陷囵圄的时候被摧毁的一干二净,是他让她知道爱情可以信任,也是他让她知道她的情该归向何处……
他问她的心是什么做的?
她现在就可以告诉他:“你的记性很差吗?那我在重复一遍好了……”
白紫月盯着宁君延,一字一顿的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走进心里,所以你看见的,你接触的,都是黑的,都是尖刀,都是拿你性命的利刃……”
宁君延的眸光虽然看着白紫月,但是眼神已经空洞。
死心了吧,这下终于死心了!
他在心里这样对着自己说的,既然死心了,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他们只能做死敌,这是天命所归。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假象而已,什么都不是真的。
他想笑,笑自己一代帝王,机关算尽太聪明,终究看不透红尘,被情爱所累。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白紫月大抵就是上天给他考验吧!
几个人站在登越峰上,接受冷风的摧残。几个大男人倒无所谓,但是白紫月有些受不了,被风一吹就有些咳嗽。血煞连忙把自己身上的披风接下来,披到她身上,就是这样,宁君延却还是看得出她指尖在微微打着颤。
习武之人一般不畏惧严寒,白紫月之前功力不俗,就算不会内功,但也不至于呈现在这幅模样。
他打量的神色被白紫月察觉,她微微抬眸看了他,一张俏脸不复当初明媚,尤其是那唇已经惨白的不像样子了,乌青乌青的。
“看着现在的我,你是不是很嫌弃?”
她的声音明显的变了,是冷的,然而这问话让宁君延愣住了,他明明该一口回绝的,但是那句否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若说我时日不久,你信吗?”
她歪着头,嬉笑着,宁君延看着她,真的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她的话他分不清真假……
但这一次,她说时日不多的时候。宁君延很平静,心中虽然有些涟漪,也只是一颗石子投进了大海,没有任何的大的波浪。
或许,他是真的放下来。
他依旧静默着不说话,白紫月也不再多言。时间悄悄的流逝,没过多久,统配伶着一身狼狈的青槐到达了登越峰。
“白姑娘,人我已经带来了,请你如约放了皇上!”
统配很聪明没有惊动大部队,但是他的身后却是隐藏了无数的暗卫。他做了万全的准备,只要白紫月敢不放人,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白紫月和血煞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便带着宁君延向前走,统配也依言带着青槐向前,两个人互相交换。
“白紫月,我终于知道,我爱的那个人叫华涟月,她是嚣张的华府嫡女,而不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阁主!”
宁君延在脱离血煞的掌控的时候,突然就冒出了一句似似而非的话。
血煞才懒得管他爱的是谁呢,他视他为敌人,态度自然没有好到哪去。一把推搡了宁君延的后背,让他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说什么废话呢?赶紧走吧您嘞!”
宁君延说了那句话之后,便在也没有开口了。平静的与青槐做了交换,然后安然的走向安全的地方。
他径直离去,率领众人一道下山,再也没有回头张望一眼。
白紫月知道,这一次的宁君延真是下了决心了。
可是,她不后悔,这一步始终是要走的!
青槐瘫跪在白紫月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她还活着,她真的好恨。
当初虽然她不是主谋,但她也是最希望她死的那个,也是下了非常大的决心协助李怡然的。
她仍就好好活着,顶着一张毁的面目全非的脸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
“看见我活着,你是不是很诧异?”
白紫月冷笑着看向青槐,她的眼睛很阴厉,也很毒辣,让青槐不由得心里不打颤。
“是,我多希望你死了!”
“我真后悔,为什么没有第一个找你算账,我当初就该千刀万剐了你!”
白紫月说的咬牙切齿,一把拽住青槐的衣领,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
“后悔了吧?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给你吃,你知道吗?我多希望当初的李怡然是一刀杀了你而不是毁了你!”
青槐这时反而不怕了,毫不犹疑的盯着白紫月的脸,一字一顿的说着,眼神里全是对她毫不掩饰的憎恶。
毁了她?杀了她?
有区别吗?对啊,有区别,至少有些人不会死!
她早晚都要死,可是那些不该死的人却一个又一个的先死了。
“我知道,你恨我,是因为无照为你死了。而原因是你仰慕宁君延对不对,你妄想接近太阳,却被太阳灼伤,满身伤疤,你为了维护什么所谓的龙威搭上了无照的命……”
“你闭嘴……”
白紫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青槐扭曲了脸的一声大吼给打断了,她的眼睛因为激动变得通红,恨得咬牙切齿的看着白紫月。
她可真是会找她的痛脚啊?
贱人,都是因为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我不会让你死,所以你大可放心好了!”耳边是白紫月冷冷的声音,让青槐愣住。
不让她死,难道让她活着吗?
第六十章
“没错,我会让你活着,日日夜夜的饱受折磨,为你的罪过悔恨忏悔……”
白紫月盯着青槐,俯身与她平视,一字一句的只为锥心。
然而,她并没有说完,青槐猛地一声大吼:“我不会忏悔,因为对你,我没有做错……”
这一声竭力嘶吼,白紫月怒了,扬起手掌毫不犹豫的赏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敢大言不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白紫月狠起来是咬的后槽牙都“咯咯”直响,可就是这样的面容,仿若被逼入绝境的样子到让青槐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脸颊高高的肿着,就连嘴角都溢出了鲜红的血丝,狼狈的她笑起来格外的狰狞。
白紫月懒得再看她困兽之斗,站起身来往登越峰下面走。青槐落在血煞手里,想着手里这个人就是害死银狐的凶手,血煞的脾气就好不起来。
“装什么死?赶紧滚起来!”
血煞拖着青槐跟上白紫月的脚步,却发现青槐一动不动,便一脚踢了上去。
那一脚踢在了青槐的后腰软骨上,血煞下脚还是有分寸的,只会让她痛,却不会致命。
青槐咬牙忍着,只好爬起来,踉跄着跟上他们的脚步。
无照说过,她要活着,所以她不能轻而易举的死掉。
白紫月回到营帐中,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沐绝尘已经被送走了,可是火狐也消失了。
回到军营,白紫月揪着容止便发了火:“火狐呢?去哪了?”
容止看着眼前这个似是又生龙活虎的女子,不由得苦笑道:“他走了,我让人跟着,去了我的庄子,那里很隐蔽,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南朝?你让他去了宁君延的地盘?”
白紫月一听眉头更加紧皱,这不是无异于找死吗?今晚她和宁君延算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他要是逮住她的软肋,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容止察觉到了白紫月的不满和不放心,只好再度劝道:“我不会让火狐出事的!”
白紫月疑狐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最后也便没在说什么。天下之大,火狐哪里都难以容身,还不如去了那里,静看山水还能平复平复心情。
想了一会,白紫月又问道:“那阿尘呢?你送他去哪了?”
听见这么一问,容止的心这一刻好像被紧紧的揪着,他平下心中滔天大浪,道:“我送他出了登越峰,大概他醒来的时候会在一间客栈,他手边的钱财银两和换洗衣服,一切都准备妥贴了!”
就怕白紫月起疑心,所以容止多说了两句,将所有得一切都絮絮叨叨的说完,让白紫月听着放心,甚至无从辩驳。
容止不敢让白紫月问,一问就会出破绽,所以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事实上白紫月也没打算问,她的心都沉溺在了过去,情绪低落的她也没察觉到今日的容止和阿尘还有火狐到底有什么蹊跷。
她听完,什么也没有说,沉默的往自己的帐篷里走。
或许她该问些什么,可是她忘记了。
容止看着她寂寞的背影,心痛如绞。可是他没办法,他选择了站在沐绝尘的那一边,就没有可以回头的余地。
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
血煞本来兴冲冲的带着青槐去火狐面前请罪,却发现火狐早已离开。
心下疑惑不已,刚想去询问白紫月,却看见白紫月迎面走来。
“阁主,火狐不见了?”
血煞一脸焦急,银狐出事他已经很自责了,如果火狐再出事,他可就真成了罪人了。
白紫月闻言,只是淡淡道:“容止给他送走了!”
“啊?送去哪里啊?那这个女人怎么办?”
血煞更加诧异,容止想把火狐送到哪里去?本来他们捉了青槐是要给火狐赔罪的,这下可该怎么办啊?
白紫月盯着青槐脏乱,狼狈不堪的脸,阴深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
那眼神看的青槐直发杵,而白紫月却无动于衷,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让她也不敢移开眼神,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那就把她送回宁君延那里,看着他们总比看着我们难受些!”
看着他们只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让她看着宁君延,看着统配,看着以往的那些回忆而痛苦,心灵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来的更加狠厉一些。
她要她受的是自己的折磨,像火狐一样,这一辈子活在孤寂之中。
她只需要记着无照是因为她而死,那就行了。
虽然血煞不明白为什么费尽心思抓住的凶手要放她走,但还是照做了,因为白紫月说的,做的都有自由她一套道理。
他们没有理由质疑!
青槐听到这个消息,本该兴奋的,可是心里却无端的心凉。白紫月说的没错,看着宁君延,看着他们,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刽子手,为自己的愚蠢而羞愧,为自己的痴心妄想而悔恨。
在这里,她的良心不用因此而受到谴责,就算怎么折磨她也不过是些皮肉之苦。
白紫月太了解她了,竟然看的无比通透,青槐这才感到害怕,心中一片凄凉。
“你都不敢杀我吗?还让我活着,银狐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白紫月转身之际青槐嘲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白紫月连一个眼角都没给她。
“你活着比死了难受,我为什么要看你死?我不会让你活的太痛快,所以你放心好了!”
她一向喜欢攻心,就如当初的华涟漪,她自诩是自尊贵的大小姐,可是她却让她当了一年多的乞丐,让她乞讨为生,做了社会最底层的贱婢,让她每日都因为要活下去而深受煎熬。
她大步离开,青槐一下子瘫卧在了地上,为什么不一刀杀了她呢?
不用白紫月在吩咐了,血煞找了容止要了一颗蛊毒,每当她思恋一个人的时候都会饱受噬咬心端的痛苦。
青槐没法拒绝,也拒绝不了,这事也容不得她拒绝。
白紫月一个人回到了营帐,因为少了一个人,不大的营帐突然变得空寂。
再也没有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等着她,为她暖手,为她的吃穿睡行而无比的焦心,她走一步走两步,恨不得走到天亮也不会在有人管着她了。
营帐空了,心也空了,白紫月脱了鞋子,钻进了冰凉的被窝,一个人埋进杯子里,她不想哭的,眼泪却自己流了出来。
……
宁君延一个人静默无声的回到自己的军营,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统配明显感觉到自家的主子全身都在颤栗,是暴怒的前夕。
他发现了宁君延脖子上的伤口,回到军营立马准备纱布金创药给宁君延进行包扎。
宁君延一言不发,任凭统配灵巧的双手在他的脖子处来回包扎伤口。
包扎完了,统配准备离去的时候,宁君延却发话了。
“去,盯着他们,青槐不能死!”
宁君延对于统配擅自做主的事情,没有责怪。但是统配却心惊了,宁君延好似看穿了他所有的心思。
“她要活着,是无照保她的一命,她有什么资格去死?”
宁君延冷喝一声,阴狠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统配。
统配不敢反驳宁君延的话,因为这是事实,青槐没有资格死。
“死敌,今日朕算是见识到了,果然女人都是冷血的,是一块硬石头无论你付出什么心血都捂不暖的硬石头!”
宁君延说的气愤,一拳头砸在桌椅上,呲目欲裂的样子恨不得吃人了。
统配不敢说什么,因为知道自己家主子是为什么而闹心,大抵是天命吧,将他们一步一步的推到如今针锋相对的局面。
也是今天起,他不会在心软,白紫月是他前进的唯一敌人,一统江山就在眼前,那么他不会留情面。
按照约定退兵,却在明年秋末卷土重来,他不信,白紫月能够一直当呼延辰逸的挡箭牌。
就算呼延辰逸肯,白紫月也不会肯。
他太了解她了!
他死心了,也便是解脱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是解脱还是无奈……
然后宁君延这口气还没有来得及彻底服放松,便有下人来报,说是敌军将青槐送了回来。
闻言,宁君延的眉头一蹩。他不明白白紫月这是个什么意思?
费尽周折的把青槐弄到了手,却在一刻钟之后给他送了回来?
她是吃饱了撑的吗?
宁君延得到这个消息,也懒得去在看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了。只是对统配说道:“让她别死了,吃喝供应不缺,只要她吃的下去!”
宁君延这样说,已是他最后的底线,统配不敢多言,只能领命。
青槐自己作践自己怨不得旁人,只是白紫月这是个什么意思?统配同样也不明白,只好等一会自己去问青槐了。
虽然宁君延没有问,但是统配知道,他一定也想知道为什么?
白紫月这一举动很奇怪不是吗?
按道理她眦睚必报的性子,必定会一刀宰了青槐不是吗?
现在安然无恙的给她送回来,是谁,也觉得很奇怪不是吗?
第六十一章
一夜无眠,宁君延站在营帐前,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心中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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