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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归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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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可是,那他是怎么进来的,刚才明明只有他一个人?还是说,这里有密道?
  黑衣男子听闻声音,微微转身,看着从一旁暗墙里出现的人,大步走到那人身旁,恭敬道,“父亲放心,都已办妥……”
  玄矶说完,搀扶起那人来到桌旁,缓缓坐下。
  随后,亲手替那人倒了一杯茶水,放置在那人的桌旁。
  女子的视线看不到那人的长相,只能看到他背对着坐,看那样子,大概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一头灰白的头发披散于肩膀上面,一身略微有些大的灰色衣袍,那脸,她看不清楚。
  在恼海中思索片刻,她这才想起,原来这就是恒亲王,那晚宫中聚会,她见过这两父子,可是,他为何会从书房中走出来?
  满脑的疑惑,让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仔细观察着这俩人的一举一动。
  且听那恒亲王玄火道,“玄儿,你是不是很不解,为父为何会把那珍贵的火狐送与那白楚?”
  玄火一张老谋深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浓浓的算计之意,他一双精明的老眼看着眼前带着薄薄面具的儿子的时候,闪现过一丝心疼之色,不自觉的抬起手臂想去抚摸那张冰冷的面具,却被玄矶轻轻避开,玄矶侧着头,冷淡道,“父亲不用觉得玄矶可怜,玄矶不在乎这张脸……”
  他漫不经心道,他的不在乎,却刺痛了玄火的心,他怎么会不在乎,从前的玄矶世子,俊若潘安,是公认的宁国第一美男,而如今的那张脸,却看了令人毛骨索然,还记得,被刺杀那次,他的一张脸,血肉模糊,他吩咐宁国最好的大夫来治伤,却不曾想,那伤口倒是可以愈合,那难看的刀疤,却一辈子也无法抹去,从那以后,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玄矶,一个眼底只有恨意的玄矶,而他明白儿子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所以,他要倾尽一切,替他儿子报仇。
  “玄儿……”
  玄火满怀歉意的叫他。
  玄矶却微微摇头,他站了起身,走到窗户边,一双阴寒的双眸透过窗户,看向屋外。
  “父亲,玄矶大概已经猜到了您的想法,只是,玄矶不明白,那么珍贵的火狐,您给了白楚,那您……”
  玄矶想说的是,那火狐太为珍贵,就算是为了笼络白楚,这代价也未免太大。
  “哈哈,”玄火却爽朗一笑,大步走到玄矶身旁,抬手搭上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玄儿,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等那白楚答应与我们结盟后,火狐,本王自有办法再弄回来……”
  玄火一脸的胜券在握,他双指微微用力,似乎要把信心传给玄矶。
  玄矶抬手,轻轻拂掉玄火的手,随后,抬起步子阔步走到桌旁,端上一杯清茶,一饮而尽。
  “父亲,白楚那个老匹夫,野心勃勃,他把两个女儿,一个嫁给了那墨紫潇,一个嫁给了墨子溟,他有两只最厉害的爪牙,只需时机成熟……”
  玄矶的一只手中,停止了转动那颗饱满的珍珠,那双犀利的双眸中,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而玄火却用一股陌生的眼光看向身旁的儿子,他的玄矶,果然变了,自从毁容后,他就性情大变,这样也好,为了他的宏图大业,玄矶,必须成长起来。
  如树皮一般褶皱的手,微微握紧,整个屋子中,沉寂的可怕。
  突然,一声冷寒的声音,打扰了这份沉寂。
  “谁,还不给本王出来……”
  那暗藏屋顶的女子,一双墨色的双眸瞬间放大,随后,她慌忙起身,踩着屋顶,开始逃跑。
  玄火慌忙跑出来,屋外,侍卫跪成一片,玄火一双老眼中,看向那屋顶上面的女子,大声道,“把她给本王活捉……”
  侍卫从命,慌忙飞上屋顶。
  玄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犀利阴寒的扫视了那屋顶上的女子,女子似乎没有内力,应付的很吃力。
  女子看到那抹黑色身影出现,立马掏出怀中的手枪,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她对准那抹黑袍,微微扣动扳机,听闻砰的一声声响,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王府,那颗带着致命威胁的子弹如利剑般的速度划破炎热的空气,直射中目标,玄矶反映迅速,这声震耳欲聋的声音,脑海中,他似乎听过,他一把抓过一旁的侍卫挡住那枚暗器,暗器打在侍卫身上,侍卫的身上立马破了个大洞,当场倒地死亡。
  玄矶一双阴寒的双眸瞧着倒地的侍卫,他只觉得脑海中,不时的出现那些零碎陌生的画面,一地的鲜血,漫天的大火。
  他在那里失神,完全没有平日里的英明决策。
  “来人,用箭给本王把她射下来……”
  玄火瞧着躺在地上的侍卫,不再说要留活口。
  弓箭手聚集,女子看不好,慌忙收过手枪,愤恨的看着在失神的玄矶,灵魂着,她似乎看到他在那里感伤,就在这千钧一发间,一枚暗箭飞上来,女子看到的时候,已经避让不及,那把利箭穿透她的左肩,她慌忙捂住伤口,快速的从屋顶跳下,消失在夜色中。
  整个恒亲王府,此时,一片嘈杂,玄火看女子逃了,立马吩咐人去追,等他把这一切都做好后,却看到还在站在那里发愣的玄矶,他轻轻的摇晃玄矶的臂膀,关切道:“玄儿,你怎么了?”
  玄矶从冥想中惊醒,看着眼前惊扰的父亲,他重重甩了一下头,仿佛刚才的记忆不存在一般,他蹲下身子检查那侍卫的伤口,伤口处,不深,鲜血潺潺流出,却有一个珠子大小的孔,玄矶想到那女子手中的暗器,他怎么也不明白,那么小小的一把暗器,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是谁,要杀他?
  他站起身来,对着身前的侍卫道,“给本世子拿一把匕首过来。”
  侍卫从命,慌忙跑出去,不消片刻,一把银光乍现的匕首出现在他手中。
  玄火看着如此不寻常的儿子,疑惑道,“玄儿,你知道些什么?”
  玄矶微微摇头,只见他蹲下身子,大掌一把扳过那侍卫的尸体,用尖锐的刀尖,在那道伤口里找寻着什么,刀口在肉里找寻几下,手下,触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一把扳开伤口,只见刀尖出来,一颗黑色带血的东西滚落在了地上。
  玄矶从怀中掏出一张秀着紫色花朵的手绢,随后,动作警惕的包在手上,拾起了那枚带血的暗器,他用手绢把那枚暗器擦拭干净,没了血液的暗器,居然是一颗如珍珠般大小的东西,尖尖的头上面,泛着刀刃的寒光,在烛火的印衬下,显得诡异至极。
  众人看着世子手中的暗器,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东西,怎么就可以穿透人的骨血,制人已死地?
  而玄矶,却站了起身,他久久凝视着这颗暗器,灵魂中,却觉得似曾相识。
  沉思片刻,他扭头看向一旁的玄火,“父亲,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刚才我们的话语,她定已听见,找到就……”
  玄矶握住帕子的手一紧,玄火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不用玄矶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女子一身黑衣,狼狈的奔跑在了无人烟的大街上,大街上,此时,漆黑一片,偶尔有一户人家门前的大红灯笼,还久久不灭,照映着不归家的人。
  女子的左肩不断的渗出血来,她咬紧牙关,一只手捂住左肩的地方,只能没命的跑,而她身后不远处,有一大群人拿着火把,在身后穷追不舍。
  “站住,别跑……”
  寂静的大街上,响起了侍卫的声音。
  女子跑到一处拐角处,她只觉得左肩疼痛难忍,光洁的额头上面,早已冷寒渗出,有多久,没有过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了,她却突然觉得不适应。
  正当她欲再跑的时候,却突然被一道有力的手臂拽住,她一脸惊恐,看着眼前的人,一双漆黑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诧异。
  “嘘,别说话,跟我走……”
  说完后,那个人带着她,进入了一间极其普通的院子中。
  而那一群侍卫,明明看见她躲在这里,跑过来一看,居然什么都没有。
  侍卫在此地站了几秒钟,一脸狐疑,他们是跟随着血迹追寻而来,可是,血迹却就到这里就没有了,难道说,那个人凭空不见了,或者是躲进了这些百姓家里。
  于是,这晚,侍卫一家一家的搜查,直到清冷的启明星高挂于天际,这才罢休。
  原本寂静静谧的街道,因为这些恒亲王府的人的骚扰,而弄的鸡犬不宁。
  而花都都城第二日,恒亲王府便在城门处贴发了告示,上面画了个蒙面女子,侍卫一贴上告示,花都百姓纷纷凑上前去,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百姓永远都是好奇的,大概他们看了上面的内容后,都一脸摇头。
  有的指着画上女子喋喋不休,有的则是一脸惋惜之色,好好的良家姑娘,非要做贼。
  一位样子约莫三十有二的中年人,背上背着个竹背篓,似乎是做什么买卖的一样,他看了上面的内容后,轻轻摇头,随后,便打算离去人群。
  身旁,却有一小哥拉住他的手臂,那小哥一脸谄媚,“大哥,这官榜上面说些啥啊?”
  那中年男子带着脸疑惑的神色看着身旁比自己年轻的小哥。
  小哥却讨好一笑,“大哥说下吧,我不识字……”

  第三十二章

  那中年男子点头,指着官榜,开始一一到来,“上面说啊,昨夜横亲王府遭了窃贼,王府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世子悬赏一万两白银捉拿这上面的江洋大盗,怎么,你见过这个大盗,那你可发达了……”
  中年男人一脸戏谑,随后,背起了竹篓,朝着市集走去。
  那小哥却一脸无奈之色,抓了抓头发,再瞧瞧这街上的人,他倒是想拿这笔银子,可是,他没那本事去抓这江洋大盗,也没那运气见到那个人……
  恒亲王府中,一男子站在府门口,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一双犀利的双眸,带着浓浓的探究之色。
  这些个普通的贱民,都能扬起那张最为普通的脸,在太阳下自由的呼吸,可是,他却不行,他这辈子,都得带着面具生活。
  黑色衣袍下面的双手,青筋乍现。
  远处,跑来了一位侍卫,侍卫对着他微微施礼,恭敬道,“回禀世子,已按世子的意思发布皇榜……”
  玄矶点头,手臂优雅一挥,“下去吧,只要有人接榜,立马带来见本世子……”
  侍卫从命,阔步离开。
  玄矶抬眼瞧着今日的天气,天气阴沉着,似乎要下雨一般,炎热的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空气,沉闷的让人觉得憋闷。
  玄矶微微招手,只见从府门口走来一个人,那人对着他微微施礼,“世子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全城搜查医馆,药铺,如若有人买治疗外伤的药,立马抓来见我……”
  那人听闻后,微微点头,随后,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玄矶深呼吸一口灼热的空气,他从怀中掏出那颗洗净的子弹,放置在手中紧紧凝视,阴寒道:“你逃不了了……”
  一处破败的民房院子中,栽种着万年长青的常青树,院子中,野草风一般的长着,一处矮矮的篱笆墙,杂乱的地面上,有几只小鸟在地上悠闲着啄食着野草上面的果实,今日烈日炎炎,照射的人软绵绵的,只觉得人想睡觉。
  破旧的屋子中,熊熊燃烧的篝火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铁碗,碗里炖着一小锅白米粥,正随着热气在锅里翻滚着,沸腾着,白色的雾气飘荡在屋子上空,屋子中,充斥着淡淡的米粥香味。
  一旁的破旧床榻上面,躺着一个虚弱的女子,女子黑色的衣袍上面,沾染了大片的血迹,和暗黑的衣服映衬在一起,一张消瘦的小脸更显得惨白。
  屋外,有什么东西翻滚的声音传进女子的耳朵里面。
  “咳咳……”
  白素衣被那声音惊醒,她猛然睁开墨色空旷的双眸,入目之处,瞧见破旧的屋顶,阳光透过破旧的屋顶倾泻下来,在地上泛出星星点点的光亮。
  她微微蹙眉,随后,双手努力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屋外,一身青袍的男子阔步而进,他的进屋,似乎把一地阳光也带入进来,原本破旧的屋子,因为他的到来,反而显得生辉不少,他还是那么的宁静,儒雅,清逸,出尘如仙。
  莫离看到白素衣醒了,清逸的脸上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随后,阔步走到床榻前,微微弓下下身子看她,“王妃,你觉得好点了吗?”
  白素衣瞧见男子手中的药包,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低头看向自己的伤口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也就是说,莫离……
  “王妃,你别误会,再下绝无半点侵犯之意,只是,当时您流了许多血,那断在身体里的箭必须拔出,所以,再下……”
  莫离觉得今日,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俊逸的脸上,泛起一丝绯红的颜色,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腼腆。
  他刚看到白素衣的时候,她的左肩处中箭,他为了避开侍卫的追捕,只得把白素衣弄到这个破院,在此处,替她简单包扎伤口。
  白素衣看着一脸绯红的男子,惨白的脸上,却扯出一抹笑意,那样的笑意,看在莫离眼中,却是那般的美。
  原来,她笑的时候,居然可以这么美。
  她微微摆动手臂,“莫离公子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莫离会心一笑,他就知道,这个女子,不似平常的大家闺秀一般娇柔。
  她没有女子该有的矜持,没有女子该有的含羞,没有女子该有的温柔和善解人意,这样的女子,却让一向淡漠的他心底有一丝别样的情绪,可是,一想到她是潇的王妃,这样想法,被他立马否决掉。
  “王妃,您先别起来,肚子饿了吧,我熬了粥,你吃点吧……”
  莫离说完后,便走到篝火边,小心仔细的拿过碗乘起了一碗热烫的米粥。
  白素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底,有一股暖意袭来,她有多久没有这样被人照顾过了……
  那男子出尘如仙,却在那里优雅挽袖,替她熬粥。
  一只手附上自己的伤口,一想到那抹黑色的身影,她几乎咬碎银牙,黑色的袖口下面,粉拳紧握,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便可以要了他的命……
  脸上满是愤恨和不甘,整张脸,开始变得阴寒起来。
  莫离乘好了粥,抬到她面前,一脸温润,“王妃,小心烫……”
  白素衣接过带着热气的碗,热粥的温度传到她的指尖,直至心底,心底,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无声息的融化着。
  原来,她还是有心的,还是会心疼,会感动。
  清粥的味道席卷在她的鼻尖,她只觉肚子饥肠辘辘,轻轻搅拌了瓷勺,舀了一勺放入嘴里,粥浓稠且清香,她扭头看他,“你不喝吗?”
  莫离摇头,“我不饿……”
  白素衣点头,继续喝着那碗粥。
  莫离看着女子吃得津津有味道,心底浮现一丝欣慰。
  “王妃,莫离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莫离站在床榻旁,眼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素衣舀粥的手一僵,原本带着浅笑的脸霎时变得阴寒起来,似乎踩到了她的什么痛楚,可是,只消一刻,这种情绪便消失无踪,她放下手中的碗,淡淡道,“以后不要叫我王妃了,叫我锦笙吧……”
  “锦笙?”
  莫离一脸疑惑,她不是叫白素衣吗,怎么叫锦笙?
  顺着她的意思,“锦笙,我想知道,你为何会受伤?”
  白素衣扯出一抹苦笑,“莫离公子,这个问题,我说了,你也不明白……”
  她说完后,便从床榻上起身,沾染了血迹的衣袍,看起来促目惊心。
  莫离眉间一紧,思索片刻后,便点头道,“既然锦笙不愿说,我也不好勉强。”
  白素衣点头,抬头看她,“莫离公子,多谢你救我,原本以为,我会死在这里……”
  她的话语淡淡,似乎有些许无望的意思。
  她叶锦笙,居然也会怕死,当她走投无路,前面漆黑一片,身后又有侍卫追捕的时候,第一次,她感到莫名的恐惧。
  莫离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如花般的笑意,“锦笙客气了……”
  白素衣浅笑嫣然,随后,她挪动步子,走到屋前,扫视眼前的荒凉。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扭头看他。
  莫离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便阔步走到她面前,“这是个没人住的废园,屋外,这几日有大量的士兵巡逻,听闻是恒亲王家出了盗贼,那盗贼还受了伤……”
  莫离说的不紧不慢,眼神灼灼,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白素衣听闻他的话语,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莫离公子不必试探于我,恒亲王府的事情,是我做的,不过,不是盗贼……”
  莫离一脸诧异,“那是?”
  白素衣凝视着地上啄食草籽的小鸟,冷冷吐露几个字,“刺客。”
  莫离儒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释然,他便知道,那恒亲王世子找的人便是她,她胆子真大,敢单枪匹马的去王府。
  但是,一想到,她或者是去替白楚查探什么的时候,他的心猛然一紧。
  这么聪慧的女子,却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白素衣扭头看他,“莫离公子不用担心,我不会连累王府,更不会连累王爷,我叶锦笙,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扯任何人……”
  她的话语中,有些许自嘲之意。
  莫离走到她面前,一脸温润,“锦笙,我不是这意思……”
  白素衣看他一脸憋红,不禁觉得一阵好笑,淡淡道,“莫离公子,我们走吧……”
  莫离点头,从一旁的包袱旁拿过一套简单的衣袍,递给白素衣,“锦笙,这个你拿去换上,这外面正在抓黑衣人,你穿你身上的出去,怕是会暴露身份……”
  白素衣身子微微一怔,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袍,是啊,一身黑衣走在大街上,的却不是个事情。
  她微微点头,浅浅一笑,“多谢莫离公子……”
  这个莫离,居然心细如尘。
  莫离点头,“既然锦笙都不介意再下叫你的芳名,以后,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公子了,叫我莫离便好。”
  白素衣接过衣服,“谢谢你,莫离……”
  莫离微微摆手,示意她不要客气,随后,他识趣的离开了屋子,把那破旧的门细心的关上。
  白素衣抱着那件衣服,看着怀中的白色素袍,她的心底,竟然浮现一丝感动。
  这个莫离,她从心底不排斥他。
  淡淡一笑,她走到床榻前面,麻利的换好衣袍,待看到左肩处那道伤口的时候,手指不由自主的抚摸着那道伤口,血液止住了,只留下一团黑色的污血在上面,白皙的肌肤上面,似乎多了一个黑色的眼睛一般,她用手指朝那道伤口处狠狠一戳,原本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流出黝红的鲜血,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席卷全身。
  她粉拳紧握,几乎要咬碎银牙,“玄矶,这次没杀死你,算你走运,下次,你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墨黑的双眸中闪现出一丝杀意,随后,把黑色衣袍换下后,走到那燃烧的篝火旁,一把把那黑色衣袍扔下去,衣袍丢进火里,立马卷曲成一团,发出细微的燃烧声音。
  直到燃烧殆尽,什么都未留下。
  白素衣走到屋门前,打开那道破旧的大门,屋外,莫离站在篱笆墙边,双手负手而立,一张俊逸的容颜高高的抬着,那双宁静的双眸,不知在想写些什么?
  男子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白素衣觉得,他本不该属于尘世的,这么无欲无求的男子,却为何会在尘世中沉沦。
  她挪动步子走到他的身旁,在沉思中的莫离被脚步声叨扰,他扭头看一旁的女子,女子一身白衫,在烈日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白色的光晕,长长的头发被她清挽起来,那张苍白的小脸,在烈日的照射下,似乎有了淡淡红潮。
  她如一朵清雅的荷花一般,淡雅冷淡。
  莫离的脸上浮现一丝好看的笑意,“我就知道,锦笙最适合白色了……”
  白素衣浅笑,“莫离,我们走吧。”
  莫离点头,随后,俩人并肩走出了院门,走到街上。
  街道上面,热闹非凡,小贩叫卖的声音传入俩人的耳朵。
  白素衣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似乎没有在白天逛过花都,百姓们从他们身旁走过,都会用一双艳羡的目光看着俩人,看啊,这是谁家夫妻,男才女貌。
  莫离看着众人看他们的眼神,也只是淡淡一笑,声音温润,“锦笙,他们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
  白素衣扭头看他,轻轻摇头,“怎么会呢,莫离多虑了。”
  白素衣从未与人如此和善过,这个莫离,却是一个意外。
  初见的那一次回眸,却注定一生的缘。
  俩人一前一后的走向王府,人群中,有一双探究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俩人离去的背影,那抹黑影看着俩人进了萧王府,便很快闪身消失在人群中。
  白素衣和莫离一同回府,着实让王府中的人吃惊不小,他们那冷寒的王妃,竟然和莫离公子谈笑风生的走进王府。
  管家一看这情形,赶紧去禀告给墨紫潇听。
  王府正殿中,一身玄色衣袍的墨紫潇端正的坐在梨花大椅上面,他的手中,端着一杯沏好的茶水,放置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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