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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神侯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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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以凉立即跟上,三匹马很快的消失在林子中。
  林中树木茂盛,但是,这其中的确有一条被经常踩踏过的痕迹。阎以凉没来过这儿,自是不了解。
  “这小路是邮驿传递信函所走的路,虽然需要翻山越岭,但却比走官道要快很多。”官道是绕山而建,小路直接穿山而行。
  几不可微的点头,阎以凉了然这路究竟是怎么来的了。
  初初进入林子不好走,但是走了一段路后,便宽敞了许多,马儿飞奔起来,不比在官道上奔行速度慢。
  开始卫渊在最前方,不过片刻后阎以凉便越了过去,打马飞奔,速度极快。
  被阎以凉视作累赘的禾初一直紧跟在后,别看他一副唯诺怯弱的模样,可是马术精湛。
  他说自己不会拖后腿,看来果真有这个本事。
  山是缓坡,马儿登上山也很轻松,上了山头,直接冲下去,阎以凉骑马的冲劲儿一般人比不得。
  卫渊跟在后,注视着一直冲在前的人,记忆里的某些画面也在渐渐重叠。
  “你是如何做了关捕头的徒弟?”这一点他一直想不通,关滔在皇都,那时他们在柳城,她是如何认识的关滔。
  虽他心底里认为当初她故意撇下他这个累赘,不过凭她一己之力,能拜关滔为师,还是很难的。
  闻言,阎以凉并不做声,她不想回答,更不想承认。
  她不回答,卫渊也不再说话,这么多年过去了,有变化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不似他所想的这般生疏,毕竟当初一同逃命。
  太阳偏西,正好路过一小溪,卫渊和禾初停下,在前的阎以凉听到动静,也勒马。
  回头,只见卫渊下了马,而禾初,则快速的将马背上的包裹卸了下来。
  拧眉,她很不耐烦,“这是做什么?趁着天色还亮赶紧赶路。”
  “午膳错过,晚膳还要错过么?即便咱们一刻不停,到了闰城也是半夜。现在停下用些饭菜,也不会耽误多久。”卫渊双手负后,站在林中,恍若妖精。
  皱着眉,阎以凉停顿了片刻,随后跳下马。
  禾初动作麻利的支起火堆生火,然后从包裹中拿出小铜锅来,还有包装严密的粳米。
  看着他,阎以凉也是不得不佩服,准备太齐全了,只是赶路两天,这些东西就都带上了,看起来,这也不是卫渊第一次在外奔波。
  放开马儿让它去吃草,阎以凉环顾四周环境,随后寻了个地方坐下休息。
  细想案子,太多疑点都走向死胡同,所以还是得到了闰城再说。
  “那晚周王所说你都听到了,梁家自被大火付之一炬后,老府尹被调走,卷宗被毁,这背后,一直有人在操控。”溪水潺潺,卫渊的声音传过来,几分悠远。
  阎以凉眉头微动,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思绪却也飘远了。
  “当年我以为是你家联合外人杀我父亲,但是,不想你家也被灭门,背后之人,直至今日我也没有查到。”卫渊的声线很轻,稍显细长的眼眸也被凉薄所覆盖。
  转眼看向他,阎以凉虽不确定他说的是否百分百是真,但是,她倒是有些相信了。
  灭梁家的不是卫渊家,而是另有其人。
  “我了解你的顾虑,背后黑手以为杀了梁家所有的人,但是你还在。若是暴露,很可能也引来杀身之祸。你不必承认,我也不会再追问你了。”看过来,四目相对,卫渊似乎也想清楚了她的顾虑。
  慢慢眨眼,阎以凉还是什么都没说。
  禾初的动作很快,将小铜锅架在篝火上,不过片刻便飘出米香味儿。
  出门在外,还如此讲究精细,禾初果然是专业的,也怪不得卫渊要带着他。
  虽然只是清粥,但是味道不错,米是上等米,吃进嘴里也不一样。
  阎以凉毫不客气,尽管当初停下来做饭时她还不满意斥责。
  填饱了肚子,禾初快速收拾,重新整顿好,天色也彻底暗了下来。
  骑马上路,不再耽搁。
  翻山越岭,走山路,的确省了很多的时间。若是走官道,此时怕是离闰城还有百里路呢。
  三匹马在山间穿行,星辰明亮,给清楚的指示方向。
  半夜时分,终于走出了山里,远远地,闰城城楼上的火把进入视线,到了。
  “此时城门关闭,你带令牌了么?”亮他的身份怕是不行,毕竟卫郡王只身半夜进城无法让人信服,说不定他还会被认为是骗子。
  “令牌?我的腰带就是令牌。”阎以凉掷地有声,这大燕各处,还真没有哪个城池是她不能进去的。
  卫渊看了一眼她腰间,尽管黑暗,可是也看的清楚。
  皇上对刑部尤其偏爱,现今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就阎以凉来说,办事从不拖沓,尽职尽责。
  快马直奔闰城城门,果真城门关闭,城楼之上有官兵巡逻,并且清楚的听到马蹄声。
  火把更亮了,且有人在朝这边看。
  “刑部六门清吏司阎以凉,进城办案,开门。”抵达城门口,阎以凉扬声亮身份,冷厉的声音在夜空中回响盘旋。
  城楼之上的火把更亮了,有人在那儿探脑袋瞧,光线不明,但是只要有些光,阎以凉腰间的腰带就会反光,在那城楼之上还是看的清楚。
  确认了身份,城楼之上给城内的人信号,不过片刻,沉重的开门声响起。
  “你的腰带果真好用,看来,我也得向佟尚书讨一条了。”卫渊几不可微的摇头,走出固中,他的身份还不如一条腰带好用。
  “刑部皆草莽,你一王爷打算耗到什么时候?”阎以凉很是不解。若论权利,他卫郡王的身份自然能得到更多的便利。
  “在刑部,我能更方便的查看历年大案要案的卷宗。”果然,他不是无缘无故跑到刑部去的。
  “我以为你进入刑部是为了和祁国五皇子斗法。”看来他还有别的目的。
  提起这个,卫渊的眼神也在瞬间冷了下来,“尽管这次没抓住他,但是,我送了他一份大礼。”语气很轻,但是听起来却很是恕
  阎以凉扬眉,扭头看了他一眼,不得不承认,当年的小屁孩儿的确长大了,而且还变得很阴险。诚如她对卫渊的第一印象,阴险。
  城门打开,阎以凉驾马进城,官兵小头领从城楼上下来,小跑而来。
  “阎捕头,您来闰城查什么案子?需要小的们做什么?”皇都刑部来的,对于小城里的官兵来说,那非同一般。
  “此次调查的人家姓苏,他们家的女儿叫苏蔻,大概是个¤╭⌒╮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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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道?”骑于马上,阎以凉冷声询问。
  “苏蔻?”小头领快速思索,在脑子里找人。
  “头儿,那不就是城东的苏先生家么?”一个小兵靠过来小声提醒。
  “对对,就是苏先生家。不过,阎捕头您要调查什么?府尹大人已经亲自确认过了,苏先生家的大火是意外。”小头领一副百般不解的模样。
  “你说什么?大火?”阎以凉挑眉,看了一眼卫渊,他也很意外。
  “是啊,您不知道么?小的以为您是来调查这个的。一年前苏先生家大火,苏先生夫妻和两个丫鬟都被烧死了。”小头领睁大眼睛,一副要阎以凉相信自己没说谎的模样。
  “他们家女儿呢?”如此可疑。
  “他们家女儿跟着未婚夫离开了呀。”小头领不知道,可是另外一个小兵知道。
  “未婚夫?”卫渊扬眉,这事情有意思了。
  “没错,苏小姐的未婚夫明年要科考,据说去了皇都。”那小兵信誓旦旦道。
  “她未婚夫叫什么名字?”下马,阎以凉忽然觉得某些事情好像浮出水面了。
  “詹子文啊,那可是我们闰城的大才子。”小兵扬声,与有荣焉之相。
  “原来是他。”卫渊摇头,薄唇弯起,他在笑。
  兜兜转转,原来一直就在眼皮底下。
  “詹子文家在何处?”手握紧,阎以凉现在十分想揍人。
  “他没家人,听说是苏先生已经过世的旧友的儿子。因为詹子文和苏小姐定的娃娃亲,苏先生便将年幼的詹子文接了过来。”闰城不大,苏先生又是较有名望的人,他们家的事儿,大都也都知道个大概。
  “狼心狗肺。”眸子如刀,阎以凉已经不知该怎么骂人了。
  “詹子文带着苏蔻离开闰城,只有他们二人么?”卫渊下马,看了一眼满脸狂暴的阎以凉,继续道。
  “应该是吧,苏家本来也没多少人,都死了,就剩他们俩了。”小兵也不是很确定。
  “不对,还有个丫鬟。好像是苏小姐的贴身丫鬟,一同长大的。”另一个小兵凑过来,说道。
  “这么说,就是三个人离开的闰城。”卫渊看向阎以凉,用眼神安抚她别急,这其中还有疑团呢。
  “那丫鬟叫什么名字?”阎以凉双手负后,可是看起来仍旧很暴躁慑人。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一个丫鬟,他们确实不知道。
  “这样吧,苏家在哪里?带我们过去。”他们不知道,或许苏家的邻居会知道。
  “好,这边请。”小头领立即领路。
  禾初牵着三匹马跟在最后,阎以凉与卫渊随着那小头领快步离开。半夜的闰城十分寂静,马儿走过,踢踏声便显得格外响亮。
  “这个王八蛋,为了名利,抛弃苏蔻不说,还逼她上了吊。回去之后,要他好看。”手握紧,她指节嘁哧咔擦作响,单单听这声音,便知她有多残暴。
  “他和青瑶郡主成亲,射彩头还是你帮的忙。”卫渊在笑,很显然阎以凉逗乐了他。
  “哼,我会掰断他的手。”阎以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不用他提醒。
  “你掰断的好像不应该是他的手。”笑意达眼底,他恍若黑夜之中盛开的花朵,耀眼夺目。
  “少废话,不然我掰断你的手。”说起这个她就更来气,暗骂自己手贱,现在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卫渊淡淡摇头,瞧阎以凉恶心暴怒的模样,他十分愉悦。
  在闰城的街道穿行,不过两刻钟,小头领便将他们带到了苏家所在,只不过,现在那偌大的宅子只剩个框架,黑漆漆的。
  “这就是苏家,一年前一场大火之后,这里就成了这副模样了。”小头领很可惜的叹道。
  “什么原因起的火?”看见这种被火烧过的宅子,阎以凉就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是意外,最先起火的是苏先生和苏夫人的房间,油灯烧了灯罩,但是他们睡得熟,就没来得及。”小头领如实道。
  “你去敲那院的门,我有问题要问他们。”相邻不远处有个宅子大门挂着灯笼,有人居住。
  小头领领命离开,这边阎以凉举步走向那只剩框架的大门。
  “詹子文与青瑶郡主的婚事,周王半年前就开始向皇上报备。当时皇上觉得詹子文出身贫寒,便一直没有同意。但架不住周王一直坚持,皇上也就答应了。按照这个时间推算,詹子文在带着苏蔻到了柳城之后,才认识的青瑶郡主。”青瑶郡主对詹子文看似情根深种,什么都不计较。
  “所以,他眼见更有平步青云的机会,便抛弃了苏蔻。”阎以凉眯起眸子,语气很冷。
  “也不对,苏蔻有孕不过四个月。”卫渊提醒,时间对不上。
  “这么说的话,他一直在糊弄苏蔻,一边想着怎样踢开她,还上了她的**。”无耻败类。
  她字句直白,卫渊不禁扬眉,“你这么说也对。”
  “畜生不如。”咒骂。
  “不过,那个丫鬟呢?既然一同长大,那么儿时便被卖到了苏家。除非苏蔻给了她卖身契,否则她不会消失不见。”还有一个人,不知所踪。
  “对,还少一个人。”阎以凉拧眉,记得那个妇人说,曾听到苏蔻家里有男人和女人的说话声。那个女人声,莫不就是那个丫鬟。
  “詹子文是个负心人,可是还得找到那个丫鬟才行。否则詹子文的罪名,也只不过是负心薄义罢了。”丫鬟知道的更多,控诉詹子文,更加有理有据,并且让他无法辩驳。
  深吸口气,阎以凉眯起眸子,那丫鬟怎么就偏偏不见了呢。
  就在这时,隔壁的门也被敲开了,一个小厮睡眼迷蒙的出来,一瞧见小头领身上的衣服,立即精神了。
  “官爷,您有什么吩咐?”点头哈腰,小厮揉着眼睛让自己清醒。
  “这边来,捕头大人有事问你。”扯着小厮,小头领将他带了过来。
  阎以凉走下来,上下审视那小厮一通,“这苏家小姐身边的丫鬟你可认识?”
  小厮微愣,然后点头,“认识啊,小宁。”
  “小宁?她多大,长什么模样?”阎以凉皱眉,这名字就陌生了。
  “小宁和苏小姐一般大,长得嘛,标致,漂亮。常年跟在苏小姐身边,也识文断字。一切都学她小姐的,说话柔柔弱弱,连个蚊子都吓不死。”小厮看来和小宁很熟。
  “她们感情很好?”一同长大,苏蔻还教她识文断字,看来如此。
  “应该挺好的呀,苏小姐走哪儿她跟哪儿。”小厮点点头,确认道。
  “苏家大火之后,她和苏蔻詹子文一同离开的是不是?”既然感情如此好,到了柳城怎么就不见了。
  “对,一同走的,走的当天我还送他们来着,一直送到街口。”指了指街头,小厮道。
  “他们可说过,还会再回来的话?”卫渊淡淡道。
  “没有,听他们话头的意思是不会回来了。詹公子要考功名,那以后就是状元郎官老爷了,还回来干嘛。”如同城门口的小兵,他们都认为凭借詹子文的文采,定然会考中状元。
  “詹子文和苏蔻的感情好不好,你知道么?”阎以凉面无表情。
  “这、、、这小的就不知道了。他们俩是娃娃亲,詹公子还不到十岁就被接过来了,一直住在苏家,应该感情不错吧。”小厮也是猜测。
  “行了,你回去吧。”差不多也都知道了,可以断定,这詹子文是个狼心狗肺恩将仇报的无耻小人。
  亏得长了一副文雅翩翩的样貌,怎奈人心隔肚皮,实则败类。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咱们回去吧。”这一趟没有白走,收获颇丰。
  阎以凉看向卫渊,黑夜里,他的眸子恍若星辰,好看的很。

☆、049、迷雾、更靠近

  “詹子文与苏蔻在苏家夫妇死了之后,是如何安置的他们?”临走前,阎以凉忽然问道。她问这个没什么目的,完全的职业习惯。
  隔壁家的小厮立即点头,“下葬了啊,我们还帮忙了呢,就埋在苏家的坟地。唉,真是惨啊,苏先生和苏夫人都没了模样了。”似乎想起了那尸体的样子,小厮直缩肩膀。
  点点头,阎以凉没有再问的了,转身离开。
  禾初牵着马,跟在后面,卫渊则几步便与阎以凉同行。
  “回到柳城,你打算怎么做?”刑部办案的规矩,卫渊还真是不知道。
  “直接去找詹子文,不承认就打的他承认。”手成拳,她指节嘁哧咔擦作响,十分残暴。
  没想到阎以凉就是这么办事的,他以为她会用什么计策让詹子文自己承认呢。
  “怎么,有问题?”扫了他一眼,他那颌首点头的模样实在碍眼。
  “没有。只是这是个好机会,我还要向阎捕头多多学习。”这话,听起来很不真诚。
  阎以凉直接冷哼,他实在假的可以。
  “阎捕头,您这就要走?不如休息一下用过了早饭再走不迟?”小头领从后面追赶上来,几分殷勤。
  “不用了,我要回去抓人。”目视前方,阎以凉声音冷厉,听起来极度恕
  “好,若是阎捕头还有吩咐,小的随时效劳。”皇都的人可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代表着政治中心,可望不可及。
  没理会,阎以凉很是着急,直接转身从禾初手里牵过马,翻身跃上马背,打马飞奔。
  卫渊几不可微的摇头,随后也上马。马儿踢踢踏踏的声音在凌晨的天色里格外清脆响亮。
  离开闰城的城门,三人快马消失在幽暗的大道上。走出去将近千米之外时,三匹马拐进了林子里,踏上了近路。
  天边亮起鱼鳞云,新的一天来临了。
  奔波了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不说人,便是马也都累了。
  “停下休息,吃早饭,中午之时,定会抵达柳城。”卫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虽然也可以不休息的奔波,但是饭却不可不吃。
  这次,阎以凉没有反对,勒马停下,然后翻身下马,放开它让它自己去吃些草。
  禾初动作麻利的重复昨天晚上所做的一切,捡柴生火,然后拿着铜锅去舀水,煮粥。
  席地而坐,阎以凉面无表情,独坐一处,她看起来凌厉又孤寒。
  卫渊坐在不远处,靠着身后的树干,闭上眼睛,几分清冷,几分孤绝。
  转眼,阎以凉看了他一眼,那张脸和记忆里的小男孩儿渐渐融合,其实她若是当初能够仔细的瞧瞧,再大胆的联想一下,没准儿也就猜到了。
  他儿时便长得漂亮,和小女孩儿一样。长大了,也还是一样,比女人要美的多。
  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那个梨花带雨又绝望的女人,之后,便是他了。
  现在想想,还是恍若昨天,燃烧的照亮半边天的大火,在记忆里尤为深刻。
  当时,她头上脸上都是血,想来也是被人袭击了。所以,这个身体之前的主人才会离开,她有了机会重生。
  对当时仅仅四五岁的小女孩儿下手,可见那些人是真的要屠杀梁家满门。
  那些人到底是谁,现在是未知。卫渊这些年一直没停止调查,可还是没查到,幕后之人,隐藏的很深。
  无声的深吸口气,阎以凉扭头看向逐渐亮起的天空。这个世界,并不似外表看到的那么简单,一些黑暗的东西,一直藏在暗处。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吞噬。
  米香味儿飘出来,唤回了阎以凉的思绪,此时此刻,她还真感觉饿了。
  禾初在小溪里抓了两条鱼,虽然只有巴掌大,但是做下饭的小菜还是够了。
  他清理好,然后插在木棍上,放在篝火上烤。
  这一切他做的顺手,即便在野外,似乎也难不倒他。
  怪不得带着他,带着他,尽管麻烦了些,可是不会没饭吃。
  不过两刻钟,清粥和鱼就都好了,自动过去吃饭,阎以凉一点都不客气。
  卫渊动作优雅,禾初也是小口小口,唯独阎以凉风卷残云。
  看她一眼,卫渊几不可微的扬眉,“那个时候你吃东西也是这般模样。”而且,在林子里摘了果子充饥还不分给他。
  不为所动,阎以凉恍若没听到。
  禾初微微抬眼分别看了俩人一眼,尽管好奇,但是他什么都不问。
  吃完东西,禾初痛快收拾,之后上路,此时太阳已从天边跳了起来。
  来时走过一趟,回去时速度就更快了。马儿飞奔,简直如同安了翅膀。
  太阳逐渐升到半空,马儿也终于从树林中出来,上了官道,直奔柳城。
  昨日就说今天中午回来,他们十分准时,一直在衙门门口等着的李道颇为赞叹。两城这么远,他们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爷,阎捕头,你们可真快啊。”跑过来给牵马,李道连连赞叹。
  “带上人,抄家伙,跟我去周王府。”大门不进,阎以凉拧着眉头,煞气浓烈。
  “周王府?还抄家伙?阎捕头,咱们做什么去?”李道被惊着了,对于他们来说,周王府那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抓人。”阎以凉眸子如刀。
  李道不眨眼的点头,“是。”阎以凉下令了,他也没办法不服从。
  转身跑进衙门去整队,一时间府衙都热闹了起来。
  “你真要这么闯进周王府?”尽管周王无权无军队,可是毕竟是亲王。
  “如何?皇宫内院有贼人,我也这般闯进去。”没人拦她。
  卫渊双手负后,眉尾微扬的看着暴戾的人,已然无话可说。
  “阎以凉,你回来了。这是怎么了,找到凶手是谁了?”听说阎以凉回来了,宁筱玥快步的从府衙内跑出来。
  “嗯。”扫了宁筱玥一眼,阎以凉单音回应。
  “太好了,是苏蔻的情夫吧?哪个人啊?”柳城有钱人就那么几家,她现在也差不多都听说过了。
  “哼,詹子文那个无耻败类。”提起詹子文,阎以凉便想直接把他踹到大牢里去。
  “詹子文?没搞错吧!”睁大眼睛,宁筱玥无法相信。那可是周王的女婿,现在也算沾了点边儿的皇亲国戚了。
  “就是他。”斩钉截铁,她的话毋庸置疑。
  “天啊,真是不敢想象,居然会是他。而且,苏蔻可是怀了四个月的身孕啊。他一边跟青瑶郡主眉来眼去等着入赘,一边又和苏蔻有了肌肤之亲,这个狗东西。”说起来,宁筱玥也不禁忿然,什么东西啊。
  “没错。”这种人,得死一百次才解恨。
  “那走吧,去抓人。”宁筱玥挺起脊背,抓住他先得揍一顿才行。
  李道将衙门的捕快会和起来,一共八九个人,各自带着兵器。
  府尹听到了动静,也匆忙走出来,“王爷,需要下官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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