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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神侯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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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朔哽了哽,提起这茬儿,他感觉自己两条腿也开始疼了。昨天他腿上绑着两个将近十斤的沙袋,跑了两个时辰没歇息,而处罚他的人,就是这个他名义上的未婚妻,阎以凉。
  阎以凉年长他三岁,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她是他父亲关滔的关门弟子。关滔去世前,将关家暂时交给了阎以凉,而未成年的他也交给了她。并且,关滔希望待得他成年后他们二人能成亲,这样一来,阎以凉还能继续照顾他,照顾关家。
  不过,关朔从未在阎以凉身上感受到未婚妻的关怀,反而,她像魔鬼一般的训练他。但凡他犯了一点错误,她都会严厉不留情的处罚他,因此,现在整个刑部谁看见他都得笑话笑话。
  “柳天兆,你想用嘴接飞刀么?”始终没说话的阎以凉开口,她声线冷淡,每个字之间也毫无起伏,听起来凉飕飕。
  柳天兆眨眨眼,随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不想。”但凡阎以凉说的,基本上她都会做,用嘴接飞刀这种事,他不想做。
  “那就闭嘴。”话落,她举步走向仍旧不断传出嚎哭声的房间。
  关朔立即跟上,临走时不忘瞪一眼柳天兆。
  没有任何值钱东西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头上脸上都是血,已经死亡。
  一个女人坐在一旁的地上,哭天抢地,那不断传出去的嚎哭声源头就是她。
  关朔走在阎以凉身边,他不如她高,在她身边,就像个孩子。
  “别哭了,先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关朔扯着嗓子,盖过了女人的哭声。他从来到这儿,就一直听着女人哭天抢地,问什么她也不说就是哭,没办法才求援。
  女人抹着眼泪一边看过来,这回反倒是开口了,“你们谁呀?”哭的嗓子都哑了。
  “废什么话,看腰带!”整个皇都,但凡看见他们的没有人会问是谁,只需看一眼腰带,就知身份。
  阎以凉的腰带是蓝色滚着金边的,齐岳与她一样。柳天兆的腰带则是红色滚着蓝边,关朔的腰带没有滚边,是红色。
  很显然,带金边的品阶要更高些,这里阎以凉与齐岳品阶最高。柳天兆次之,关朔品阶最低。
  女人眼睛红肿,哭着开始在地上爬,一直爬到阎以凉的脚边。
  “官爷,你可得为奴家做主。奴家今早去买菜,回来就瞧见我家男人死在这儿了。如今只剩奴家一人,可叫奴家怎么活啊?”扯着阎以凉的衣角,女人哭天抢地。
  阎以凉不为所动,更好似感受不到女人哭的凄惨,她的视线在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从他头上的致命伤口一直滑到他的脚上。
  齐岳走近,在那尸体身边停下,多看了一眼他的鞋,然后蹲下查看他头上的伤口。
  柳天兆和关朔站在一边,俩人更像是在学习,学习齐岳和阎以凉如何查案。
  “你一早去买菜,都买了些什么?”齐岳查看完伤口,随后走过来一边问道。
  女人微愣,“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买什么菜?到底是谁杀了我男人,你倒是去查呀!”
  “你一早去买菜,为何衣衫不整,甚至连肚兜的带子都没系,你就是这个样子去街上买菜的?”阎以凉忽然开口,说话的同时一脚踢开了紧抓她衣角不放的女人。
  关朔和柳天兆一同看过来,尽管男女有别,但这个时候,男女有别没什么用。
  女人一把抓住领口,她的衣服的确有些散乱,肚兜的带子在脖颈后散开,看起来就是在匆忙间穿上的。
  “柳天兆,你去外面看看,若是瞧见有个头上缺了一缕头发连头皮都下来的人,就把他擒住。”齐岳拎着弯刀,看向柳天兆,周正的脸庞是满满的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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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父亲节,祝小伙伴儿们父亲永远健康,亲们记得给爸爸打个电话哦~

☆、010、自己人

  “好咧。”领命,柳天兆转身走出去,坐在地上的女人立即慌乱起来。
  齐岳看了一眼阎以凉,随后道:“依你所说你一早去买菜,而你男人一直在家中,但他的鞋上都是泥水,怎么来的呢?”
  女人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昨晚城里下了一场雨,雨虽然不大,但是南城的街道多处坑洼,直至刚刚还有泥水在其中。城门一早卯时打开,你男人想必是一早才进城,天色昏暗他心急回家,才踩了满鞋的泥水。”齐岳接着说道,一字一句很清晰。
  “床铺散乱,你的衣服散乱,你男人回来的时候你还在被子里,并且,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阎以凉开口,她声线无温,听起来极为冷漠。如同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却恍若被冰水浸过。
  “你的奸夫,是谁呢?”齐岳看了一眼窗外,他相信那个奸夫就是这里的邻居。
  “我、、、、你们瞎说!”女人不承认,眼睛也瞪得老大。
  阎以凉冷冷的扫了一眼,随后转身走出房间,临走时撂了句话给关朔,“把她捆起来。”
  她的命令,关朔向来不敢怠慢,立即动作,也不管那女人发出的尖叫多刺耳。
  走出房间,院门口,柳天兆也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男人。
  他头上,一块头皮连着头发都消失不见了,还有凝结的血在上面。
  “找到了,就是隔壁的。”柳天兆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样,但是手上的力道却不容忽视,拽着那个男人,他毫无反抗之力。
  “奸夫淫妇,一块带走。”阎以凉扫了一眼,淡淡命令。
  尽管柳天兆敢于开阎以凉的玩笑,但是她的命令,他也绝对服从,毕竟品阶有别。
  柳天兆负责押送奸夫淫妇,关朔则和那尸体做伴儿,要在这里等衙门的人过来。
  他一个小小的捕快,还没有资格进入刑部,这种寻常的案子也由他负责。不过,好像自他进入衙门之后,几乎没怎么离开过阎以凉等人。
  看着柳天兆将奸夫淫妇带走,阎以凉与齐岳走在后,巷子里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都没想到这么快就破案了。
  二人恍若未闻,径直的走出巷子。
  “师妹,明天顺天府衙的训练我就不去了,大师哥要我与他去青城一趟。”齐岳开口,周正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说话总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好。”阎以凉简单回答,只她一人去给顺天府衙的捕快授课也没有问题。
  每年刑部都会从顺天府衙的捕快中挑选成绩最好的进入刑部,天子脚下,顺天府衙可以说是捡了便宜,能得刑部的捕头亲自训练授课。外地的府衙捕快则没这么好的运气,捕快想要进入刑部,较为困难。
  刑部设十三清吏司,调查各种不同的案件,不过一向能得刑部亲自处理的都是大案要案。
  阎以凉齐岳所在的清吏司郎中就是他们的大师哥,也是已经去世的关滔的大徒弟,设捕头四名仵捕快两名仵作一名。
  每月两天,给顺天府衙的捕快授课训练,捕头轮换,基本上谁有时间谁就过去。
  目前来说,刑部没有大案,各自都很轻松。去给下面的捕快授课,这是一件消磨时间的事情。
  离开居民区的巷子,二人走上主街,回刑部,还需要走很长一段路。
  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各种声音都进入耳朵。
  一些声音进入耳朵,阎以凉和齐岳都多多注意的听了一下。
  百姓们讨论的是铁骑营将军韩莫从边关赶回皇都,第一件事便是休了他的夫人,刑部唯一的女仵作宁筱玥。
  三年前二人成婚,是韩莫求皇上下旨赐婚,仪式隆重,红毯铺了一里长街。
  谁想到,短短三年,韩莫居然就休了宁筱玥,实在是奇谈。
  宁筱玥世家仵作,她父亲当年更是大名响当当,先帝曾数次当朝赞扬他是神手。从尸体上就能发现无数的线索,从而给刑部侦破案件提供了巨大的帮助。
  尽管宁筱玥是个女子,但在刑部地位超然,仵作难寻,技术成熟的仵作更难寻。在刑部,她可是个宝。
  三年前她嫁与韩莫,刑部上至尚书,下至捕快皆前去捧场并送了大礼。且尚书大人明里暗里的告诉韩莫,若是宁筱玥在他韩家受委屈,整个刑部都会与他成仇。
  三年后,他们俩居然分道扬镳了,不可不说,世事难料。
  “闹得整个皇都都知道了,韩莫真是有胆子。”齐岳冷声,听到百姓们在议论,他自是也觉得脸面受损。
  “兵马十万,他有什么不敢的。”阎以凉目视前方,阳光下,她绝美的脸庞却恍如寒冰,让人不由退避三舍。
  “得想个法子教训教训他,否则,尚书大人的脸也没处放。”若是说对外,刑部上下绝对一条心,尽管内部明争暗斗。
  “他的脸早就没处安放了,军机要件丢失,到现在还没找到,皇上没狗血喷头的骂他已经给足了他面子。”阎以凉不置可否,这么多年来,大燕看起来富足平静,可平静下却暗流汹涌。
  这些事情,身在刑部自然了解的要多,军机要件丢失,刑部调派三门清吏司调查,到现在毫无头绪。
  “不管怎样,筱玥是我们的人,韩莫他实在欺人太甚。”齐岳护短,即便自己人满身毛病,他也绝对护着。
  “你可以去挑战他呀,韩莫他就是靠着无数的挑战才成就了今天。”韩莫武功高强,民间吹捧他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齐岳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始终面无表情的阎以凉,“我是你师哥,总寒碜我你什么意思?”
  斜睨他一眼,阎以凉不为所动,“激励你上进啊,单单观察力惊人没用,拳头才是硬道理。”齐岳的观察力,在刑部也是少之又少。
  “所以,你的‘小丈夫’才如此惧怕你。”争辩不过,便用关朔来攻击她。
  阎以凉看也不看他,挥手便是一拳,速度极快,齐岳躲避不过,硬生生的接了一拳。
  “唔!”咬着牙痛呼一声,齐岳站在原地单手抚上腹部不动。阎以凉收回手继续向前走,恍若刚刚打人的不是她一般。
  齐岳深呼吸数次,疼痛感才稍稍减弱,盯着走远的阎以凉,他只能咬牙,“算你快!”

☆、011、婚约

  太阳偏西,寂静的街道干净无物,道路宽敞,两侧高墙森严,这条街上都是高门大宅。
  一道高挑的身影从街头走过来,步履沉稳,眸光凌厉。
  阎以凉的脸因为她的眼神而显得很硬朗锋利,往往让人直接忽视了她的五官,直接被她的视线所击败。
  这一世,她反倒觉得自己很像女人,不似在那个世界,她粗犷英挺的和男人无异。
  和她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也基本上忽视她的性别,甚至都忘记了她是个女人。
  十几年了,她仍旧如同上一世一般刻苦训练,但这个时代有神奇的武功,她不用把自己练成满身肌肉的模样,视觉上来看,她很纤细。
  不过,她的内心一样还是强大的,甚至,比上一世还要强大。若是认真来说,她已经算是年过半百了,只不过老天开玩笑,让她重回年轻了。
  一处高门大宅就在眼前,青铜狮子矗立门前,霸气了得。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环三指粗,相较于其他大宅的门环都要粗重。
  门口,青铜狮子的后面,一抹红色的裙角露出来,给这四处皆硬朗的地方添上了一抹柔色。
  阎以凉径直的踏着台阶走上去,踏上最后一个台阶,转眼看向青铜狮子背后,果然一个女人倚靠在那里。
  她个子不高,但身材曲线玲珑有致,五官艳丽,女人味十足。
  “你跑来这里做什么?”看了她一眼,阎以凉脚下不停,走向大门前。
  “我从韩家搬出来了,暂时没地方住,来你这儿借住几天不行么?”宁筱玥双臂环胸,裙摆一转,几步转到了阎以凉身边。恍若没骨头似的,身子一歪靠在了她身上。
  “几天?”她说的几天,阎以凉要知道具体的数字。
  含了秋水的眸子一转,宁筱玥伸出一根手指头,“一个月。”
  黑白分明的眸子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这是几天么?吃住付钱,否则滚蛋。”抬手叩门环,门环巨大,发出的声音也很大。
  “小气!行,付钱就付钱,和他韩莫夫妻一场,什么都没得到,钱倒是拿了不少。”说起韩莫两个字,宁筱玥的脸上也划过一抹忧伤,尽管很短暂,但这场婚姻的确伤了她。
  阎以凉没说什么,不过却还是多看了她一眼。
  “谁呀?”紧闭的大门里,一个老者的声音传出来。
  “我。”阎以凉简单一个字,里面立即传来开门的声音。
  “瞧瞧你家,简直像大牢。我想提前进去都不行,报你的名字也不让进,报关朔的名字也不行,你们到底要干嘛?”宁筱玥很无语,她在这儿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本想进去等着的,奈何里面的老头怎么也不开门。
  “就是为了防你这种蹭饭蹭房间的人,于伯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你们这些大少爷大小姐。”门开了,阎以凉一步踏进去,一边冷然道。
  宁筱玥随即跟在后,一边冲着开门的于伯招招手,一边快步追上阎以凉,“我是大小姐你说对了,我现在就是大小姐。不过大少爷是谁啊?”
  “柳天兆。”还能有谁,整个刑部家底最丰厚的就是柳天兆,其余都是穷苦出身。
  “他?他算什么大少爷,就是土财主!皇上现在没心情整治他们这些吸血虫,否则他家第一个遭殃。”宁筱玥不屑的翻着白眼儿,前凸后翘的,走起路来也格外的妖娆性感。
  “他家落败对你有什么好处?”阎以凉受不了她的恶毒,被休了,人也变得刻薄起来了。
  “哼,谁让他嘲笑我来着。韩莫的休书是我让他写的,我这不是被扫地出门,而是我不要他了。”扬起下颌,她的语气也尽量的刻薄恶毒。
  “你为什么被休我不感兴趣,不过这件事的确整个皇都都知道了。如柳天兆一样,所有人都在笑话你。能承受的住就不要在乎,承受不住,就躲在这儿不要出去,当然,你要付钱。”走进大厅,阎以凉旋身坐下,一边冷淡的告知。
  上下的看了阎以凉一遍,宁筱玥最后哼了哼,“你是没有一点同情心,整个刑部就咱们两个女人,事到如今你居然一句劝慰的话都没有。算了,我不和你计较,咱们一起长大,要是和你计较我得几十年不理你。”不得不承认阎以凉的话也是对的,尽管她冷血,但字字珠玑。
  “你十二岁那年就说过这辈子都不理我了。”阎以凉提醒,她记性相当好。
  无语,宁筱玥翻着眼皮瞪了她一眼,“我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行不行?”
  “行!”微微颌首,阎以凉没说不行。
  被她气笑,宁筱玥身子向后瘫在椅子上,忽然道:“阎以凉,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关朔拜堂成亲啊?”
  看着大厅外,阎以凉的眸子有瞬间的紧缩,“他能打过我的时候。”
  闻言,宁筱玥挑高的眉毛,“你还真会和他成亲啊?关捕头留下这遗嘱啊,其实就是想让你关照一下关朔。待得他进了刑部,前途无忧之时,你就可以解除这个婚约了。郎中大人也会同意的,你没必要当真。”其实就算没有留下这个遗嘱,无论是阎以凉还是其他的师兄弟都会关照关朔的。
  “师父于我有恩,他的遗嘱我定会遵守。”阎以凉的声音无任何的变化,淡淡的叙述,也是她的决定。
  当年关滔将她带回皇都,授她武艺,为她进入刑部铺路。能有今天,与关滔有分不开的关系,她自是要报恩。
  关朔,从始至终他都是弟弟,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
  宁筱玥看着她,半晌后轻叹一口气,她当年嫁给韩莫,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可是现在,她和阎以凉也没有什么区别,为命运所捉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012、残暴

  清早,修长的身影从宁静的小院儿里走出来,阎以凉一袭黑色绣着金线的劲装,简洁帅气。
  腰间是那象征职位的腰带,蓝色滚着金边儿,那金边儿在阳光下泛光,在黑夜里也会发出幽幽的光来。
  无声息的离开,小院儿的另外一个房间里,昨晚骂人骂到半夜的宁筱玥还在睡。
  今天要前往顺天府衙为那些捕快授课,与其说授课,不如说是去折磨他们。
  阎以凉的方式一向简单粗暴,她没有那么多的细心观察等等经验传授给他们,能教授的就是练就一身钢筋铁骨,在与一些拥有极强武艺的罪犯搏斗时不会丢掉性命。
  在刑部,每个人都有不同擅长的领域,而很显然的,阎以凉就是以出色的武功扬名的。这一点,无论是刑部还是那高手齐聚的皇宫里,诸多人认同。
  走出后院,通往前院大门的石子路上,另外一个身影进入视线当中。
  他个子不高但很结实,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随着走路一甩一甩的。
  “关朔。”看见了他,阎以凉开口唤他,声线无温。
  那本来走的很开心的人脚步一顿,慢慢的扭过身,盯着朝自己走来的人,关朔缓缓地立正站好,“师姐。”名义上的未婚妻,他见了她却如同老鼠见了猫。
  “今天是你巡逻么?”走过来,阎以凉脊背挺直,看着关朔,她只是稍稍的居高临下,可是在气场上,关朔却好似矮小的趴在了地上一般。
  关朔摇头,“不是。”
  “那正好,今天我去你们衙门,还要考一下上次训练过的蒙眼寻人。”黑白分明的眼眸没有任何的温度,也正是这种眼神儿让关朔也清楚,他若是做的不好,会得到别人两倍的惩罚。
  “哦。”点点头,关朔明显有些忐忑。
  年纪小,他还是有些贪玩儿,有些事情,他不认真去做。而得到的,就是阎以凉的各种高强度惩罚。
  离开关府,阎以凉走在前,关朔则跟在后面,乍一看小跟班儿一样。
  顺天府衙在南城,靠步行,需要些时间。
  一大早的,街上人不算多,阎以凉的速度不快不慢,关朔尽量的和她步子速度一样。
  “关哥哥,你今天还这么早啊?是不是还没吃早饭,过来吃豆花儿啊!”蓦地,清脆欢快如同黄莺出谷的女声传来,惊得关朔身子一抖,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阎以凉。
  街边豆花铺,一个系着白色围裙的小姑娘正在朝关朔招手,刚刚说话的就是她。
  小姑娘看起来比关朔要小一些,容貌俊俏,笑眯眯的样子更像是一朵儿盛开的花儿。
  阎以凉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那姑娘,又看向眼珠子乱转的关朔,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朋友?”
  “那个、、、、师姐你别误会啊,就是上次她家铺子被人砸了,我过来处理的,她就认识我了,其实我和她不熟的。”连连挥手,以证明自己和那姑娘真不熟。
  阎以凉上下扫了他一遍,“正好饿了,时间来得及,吃一碗吧。”话落,她转身朝着豆花铺走去。
  关朔站在原地暗暗龇牙,最后也不得不跟过去。
  “关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啊?衙门里做事很累是不是,起早贪黑的。你等着啊,豆花马上来。”小姑娘对关朔极其热情。
  坐在木凳子上,阎以凉收回视线看向坐在一侧仍旧忐忑的关朔,悠悠道:“她好像没看见我。”
  关朔立即紧张起来,“你也看到了是不是,她年纪小,又没眼力,不是我的菜不是我的菜。”睁大了眼睛,极力证明自己看不上那小丫头。
  抿起的唇角有些许柔和,阎以凉又看了一眼那忙碌的姑娘的背影,“还不错,配你绰绰有余。不过,你要想娶她,就努力训练进入刑部,换了蓝腰带,我就同意。”她的话,几分真诚。
  然而,关朔却注意不到那些真诚,只是以为阎以凉是生气了。
  站起来,他撩起袍子单膝跪在地上,满眼的诚惶诚恐,“师姐,我真不想娶她,我就是有那个心,我也没那个胆儿啊!啊呸,我连那个心都没有,师姐你信我啊!”
  他如此大的动作,引得不少人看过来,连盛豆花的小姑娘都瞧见了。
  阎以凉垂眸看着他,半晌后忽然道:“关朔。”
  “到!”条件反射,关朔一下子蹦了起来,立定站好。
  “坐下吃饭。”他怕她,从小就怕,一时半会儿的,估计是改不回来了。
  “是。”关朔就差鞠躬了,听话的坐下,也不管那送豆花的小姑娘几分幽怨的表情。他在乎的,只是阎以凉别生气,只要生气了,他就遭殃。
  吃过了豆花填了肚子,二人直奔顺天府衙,路上,关朔开始不断的溜须拍马,为刚刚的事也为一会儿展开的训练,只求阎以凉今天心情好,不要过于严厉的惩罚他。
  阎以凉则没有过多的表情,甚至也没回话,只是听他不断的在说。
  终于到了顺天府,捕快平时练功的地方在府衙后方,距离大牢倒是很近。
  开阔的场地,一侧几排的武器架,上面满满当当的挂着各种武器。
  进入大门,场地中所有的人都噤了声,快速的集结站好,比顺天府府尹到来还要管用。
  关朔也很快的进入队伍里站着,太阳高照,训练场里悄无声息。
  双手负后,阎以凉一步步的走过来,黑白分明的眸子由每个人的脸上掠过。
  蓦地,她身形一闪,看着她的众人也一诧,下一刻她便出现在他们面前,出手,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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