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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神侯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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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了眨眼,宁筱玥靠进椅子里,“没时间,我最近忙着呢。”
  “忙什么?”最近皇都也没什么大案要案发生。
  “不是刑部,是皇上。跟你说了也无妨,毕竟裘东你们也看到了。”她验的是裘东的尸体。
  阎以凉眸子微动,“除了裘东还有其他人吧?”
  挑眉,宁筱玥盯着她,“你怎么知道的?你刚刚从宫里回来,莫不是皇上与你说了?”
  “嗯。”点点头,不止跟她说了,还把这任务交给她了。
  “就是那个假富商啊,皇上要我给看看,他的脸是不是经过整容做出来的。不只是整容,甚至连脸上的骨头都被削掉了几块,这技术实在厉害,我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宁筱玥边说边摇头,这种事情怎么看都是诡异的很。
  “所以,此事你也知道一二,皇上没有再吩咐你其他么?”阎以凉看着她,其实是否整容,宁筱玥的结论比较具有权威性。
  “吩咐我不许对外泄露呗,我觉得,他是担心有人被收买了,泄露出去再走漏风声。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宁筱玥觉得卫天阔的这个想法是成立的,谁又知道自己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是正直的。
  “你转眼就把这个消息卖给了我,倒是口风严谨。”阎以凉淡声讽刺,宁筱玥不乐意听。
  “你不也是得了便宜卖乖,从我这儿套问出去了,又转眼来说我嘴不严。”瞪眼睛,宁筱玥还在为她过年都不回来的事情生气。说好一起过新年的,哪想到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我接了这个任务,查找到底有多少被冒牌货顶替的大燕富商。既然宁仵作深受皇上信任,不如我邀请你如何?”不理会她的埋怨,阎以凉直接道。
  想了想,宁筱玥点头,“也好啊。”调查此事定然不会有想象的那么容易,但是不可否认很有意思。
  “皇上不让你泄露是对的,此后不要再对其他人说了,或许在我们之中真的有叛徒也说不定。”站起身,阎以凉看着前厅外,夜空漆黑,星辰闪烁。
  “叛徒?不会吧?”宁筱玥皱眉,她虽然也只是觉得有叛徒这个假设或许成立,但没想到真的会有。
  “我在这团迷雾中很久了,四周是一团乱麻,交缠在一起,找不到头。所以,怀疑也如影随形。”毕竟有些事还没弄清楚,她心里的怀疑也没解开。
  “好吧,我明白了。那由你来调查大燕到底还有多少假冒的富商,岂不是说得离开皇都?那咱们什么时候启程?”若说离开皇都,宁筱玥来了兴致。
  “明天我去趟刑部,交代一下咱们便启程。”想必大内侍卫此时也在各地调查呢,卫天阔此次是被刺激到了。他说格杀不殆,若是都杀了,找到幕后黑手的难度也会大大增加。
  就在此时,关府大门口处一个人影出现,他也一眼看到了前厅中的人,不由得脚步一顿。
  “师姐,你回来了?”不是别人,正是关朔。将近一个月不见,这关朔看起来长高了些。
  阎以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过来,她的目光恍若带着刀锋,将他全身扫视一遍,顺带着还刮走了一部分他的胆子。
  宁筱玥抿嘴笑,这些日子关朔可是逍遥自在的很,阎以凉不在,也没人能管得了他。
  “师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进大厅,关朔看着阎以凉,大眼睛笑的弯成了月牙儿一样。
  “这些日子有练武么?”看着他,阎以凉八风不动,看起来也着实煞气腾腾。
  “练了,每天早上都练的,在府衙的练武场。”赶紧补上最后一句,表示自己不是在府中练的,所以像钟娅和钟彛豢醇苍谇槔碇小
  “我没时间看你武艺是否有精进,若是你不思进取,这辈子也别想打过我。而你,很可能一辈子在我的压制下活着。”所以,若是真的想反抗,需要的不仅仅是想法,还有实力。
  关朔微愣,不明白阎以凉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宁筱玥站在一边看着,不禁的微微摇头,这小子还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
  “回去休息吧,近些日子别忘了练武,待我再回来时,会看你是否有精进。若是毫无突破,等着挨罚吧。”淡声,阎以凉的语气如同教育恐吓小辈一般。
  若谁能在他们俩身上看到未婚夫妻的调子来,那才是见鬼了。
  “师姐,你还要走啊?”总算听明白了,关朔看着她,小声道。
  “嗯。”回以一个单音,阎以凉便转身走向前厅的主座上坐下。
  关朔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点点头离开。
  宁筱玥连声咋舌,“你回来了他就乖的不行,一听说你要走,瞧把他兴奋的,再不走估计就笑出来了。”
  阎以凉不语,坐在主座视线盯着一处,一动不动。
  宁筱玥看过来,想了想道:“虽然夫妻不是这样的,不过最起码关朔很怕你,你也不用担心会受欺负,其实也不错。”这种安慰,没有一点的作用。
  阎以凉恍若没听见,盯着外面漆黑的天空,那闪烁的星辰,好似看见了卫渊的眼睛。
  固中,皇都,相距千里,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尽管都在同一片夜空之下,但是固中的夜空显然要更漂亮。
  无声的深吸口气,这个冬天,确实有些冷。
  ------题外话------
  中秋节快乐,小伙伴儿们记得吃月饼哦,不好吃也要吃哦~

☆、110、一样的追踪

  新的一年,冬天很快过去,春天来临。
  虽说春寒料峭,但是南方却早已温暖不已,穿上薄薄的衣裙,晌午之时甚至还会热的流汗。
  甘城,这是一座不算太大的城池,距离闰城不算太远。百姓人口相较于这城市来说,显得有点多,不过甘城的田地很多,并且每年都种植油菜花,大部分的菜籽油都是出自甘城。
  这个时节,油菜花盛放,若是到了城外,入眼的那就是黄灿灿的油菜花,怎是一个清新了得。
  这城里,有着最有钱的油商,每年都会产出质量最好的油专供皇宫,便是连卫天阔都是知道其名号的。
  城中,一家酒楼,生意还算红火。时近晌午,楼下不少来吃饭的,一时之间整个酒楼也闹哄哄的。
  二楼,靠近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里,窗子大开,外面带着暖意的风不时的吹进来,吹得躺在床上小憩的人也愈发舒坦。
  宁筱玥一袭红色的长裙,躺在那里,布料服帖在身上,勾勒的身体曲线异常妖娆。
  不过她似乎并不自知,躺着的姿势有些奇怪。
  蓦地,房门被从外打开,之后又关上了,宁筱玥不睁眼,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回来啦,这次是不是又扑了个空?”闭着眼睛问,宁筱玥几分懒散。
  阎以凉一身深绿色的长裙,腰间的腰带亦是普普通通,除却她的一身煞气,也根本无法分辨她的身份是什么。
  面无表情,阎以凉看了一眼懒散的宁筱玥,“看样子,他们要把钱送走。”
  睁开眼,宁筱玥翻身坐起来,“真的?这么说,我们能离开这儿了?”已经在这甘城将近半个月了,原本是顺着大内侍卫的情报才来的。他们正在别处调查,这边就顾及不上,所以阎以凉与宁筱玥便从青阳城来到了这里。
  “看样子是的,准备一下,日落之后我过去盯着。若是离开,我便直接追踪,你明日出发,随着我留下的记号去找我。”若是一路跟踪还带着宁筱玥,那是绝对不行的。
  眨眨眼,宁筱玥点头,“好,记得留下的记号清楚点儿,也别太隐秘,不然我会迷路的。”自己的功夫什么样儿自己清楚,宁筱玥也不勉强自己,否则可能会拖累阎以凉。
  “离开皇都两个月,除了在青阳城有些收获外,这是唯一的更大的收获,不能搞砸了。这一条路砸了,其他的线索就都断了。”而且,阎以凉觉得,甘城的这条线索很重要。
  宁筱玥点头,“我知道啊,其实青阳城的收获也不小,那个假的米商,若不是我们去调查,谁能知道他居然是个冒牌货,而本尊已经烂成一滩泥了。”
  “这个油商看起来也不是真的,但是这一摊子实在大,而且有一些更重要的线索和他有牵连,暂时不能让他死。”需要留着,然后顺藤摸瓜。
  “大内侍卫可未必这般想了,他们领的是皇上的命令,除了杀就是杀。”宁筱玥耸耸肩,那帮人严格执行命令,才不会管什么线索不线索的呢。
  “所以,暂时别将这边的结果告诉他们。待我查出他们将钱送往何处后,再告诉他们不迟。”坐在窗边,阎以凉看着窗外,一片和谐。谁又能知道,在这片和谐之下,是暗流汹涌呢。
  “嗯。”宁筱玥觉得可行,尽管她不知道阎以凉到底要调查什么,很神秘。不过她不说,她也不问。
  夜幕降临,阎以凉离开酒楼,而宁筱玥则打点好了一切,然后躺在床上睡大觉,等着明天出发。
  漆黑的甘城,一队队车马拉着装油的大木罐缓缓出城。城门口的官兵只是象征性的检查了一下,然后便成功的出城了。
  出城,上了官道,因为那大木罐里装着油,所以很重,速度也不快。
  每个车的前面,有一个骑马的人举着火把照亮前路,在这漆黑的夜里,只有这一处光亮。
  远远地,一道黑影在官道旁的树林里一闪而过,几乎看不清她的影子,更像是暗夜之中的鬼魅。
  阎以凉悄无声息的跟着,她保证这些大木罐里装的不是油,而是白银。
  队伍的速度其实很慢,阎以凉的追踪也很容易,一路的给宁筱玥留下记号,然后与那队伍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追踪这种事情眼前也做过,阎以凉得心应手,并且十分有把握不会让他们有所感觉。
  那一行亮光在官道上行进,转过蜿蜒的山岩,又越过湍急的河流,向着东边走。
  这个方向,尽管不知他们的目的地是哪儿,可是阎以凉的心里却不禁有了底,他们像是在朝着岐城而去。
  岐城,这个地方的谜团仍旧在,卫渊在调查,但是是否有进展了她不得而知。她没在皇都,身在何处刑部的人也不清楚,所以他即便有消息给她送去,她也没收到。
  两个多月了,她和卫渊没有任何的联系,现在想想,似乎这两个月好像有两年那么长,阎以凉从未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天色渐渐转亮,甘城城门大开,宁筱玥也骑着马出了城。
  路边不时的就会有一把较为明显的碎石,那是一块石头被生生捏成了粉末扔到了路边,这就是阎以凉留给她的记号。
  和她的人一样,留的记号也简单粗暴。
  打马前行,宁筱玥的速度虽然不算快,但是也不算慢。
  三天的时间,途中经过几个村镇,最后,她来到了岐城外。
  远远地就瞧见了岐城的城门,威武大气,宁筱玥长长出口气,原来是来了岐城?
  打马进入岐城,不同于想象的,岐城街上并不是很热闹。四处打量,没有在街上再看到什么记号,宁筱玥想了想,这种情况下,她需要直接去客栈,然后等着就可以了,阎以凉总有办法找到她的。
  在街上寻找客栈,然而没想到走着走着就瞧见了不可思议的场面,一大群的乞丐居然在大街上排队。
  街上的一家酒馆大门口,摆了几大桶的热粥,那米香味儿和着乞丐身上的那股酸臭味儿,简直了。
  宁筱玥不禁抬手捂住鼻子,但是却忍不住好奇继续前行,想看看清楚,这世上居然还会有这种好人,给乞丐施粥。
  靠近了些,看向那施粥的人,都是一些伙计之类的,看起来态度还不错。
  不过,这些乞丐也太多了,在皇都都没见过这么多的乞丐。岐城按理来说是个富裕的城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乞丐?
  看着,宁筱玥不禁环顾四周,这一看不要紧,却见那施粥酒馆的斜对面,一家茶楼门口,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那里,也正看着施粥的乞丐队伍。
  牵着马,宁筱玥穿过乞丐的队伍,朝着那个人走过去。
  “岳先生,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别人,正是岳山。
  瞧见宁筱玥,岳山显然也很惊讶,“宁小姐,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我跟着阎以凉来的,你没见到她人?而且,你怎么在这儿?你自己?还是,卫郡王也在?”岳山从不离卫渊身边的,他在这儿,卫渊在这儿的可能性很大。
  岳山微微皱眉,“阎捕头也来了?那她人在何处?”看了看宁筱玥来时的路,并没有阎以凉的影子。
  “她应该早就到了,大概在办事。”宁筱玥往茶楼里看了看,并未看到卫渊。
  岳山点头,“所以宁小姐现在也不知道阎捕头在哪儿?既然如此,宁小姐就先在这里歇着吧。”这茶楼,已经暂时包下来了。
  “好啊,我正找歇脚的地方呢。对了,卫郡王呢?”正好碰见,也省的她四处走了。更何况,那禾初若是也在,她就能吃到这小子亲手做的饭菜了。许久不吃,她甚是想念。
  “王爷也去办事了。”岳山笑笑,但没有细说。
  “好,那就劳烦岳先生了。”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乞丐,脏兮兮的,而且这么多,实在倒胃口。
  岐城此处施粥乞丐十分闹腾,城西一条街上的热闹也不亚于这边,只不过,这边的热闹是无声的。
  这条巷子很长,但是此时此刻却停满了马车。每辆马车上都装着大木罐,正是那从甘城运出来的油罐。
  马车在巷子中的一处后门前停下,由身强力壮的伙计将大木罐从车上卸下来,随后抬进那略显宽阔的后门之中。
  一辆车卸完了大木罐就离开,之后是下一辆车,一切都是无声的,但进行有序,就好像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一般。
  青天白日,这巷子又甬长无阴暗处,似乎根本藏不下什么人。
  然而,就在巷子中的一处院墙后,一个人靠在墙边,通过刚刚捅开的一个小洞,将外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院子里还躺着一条土狗,尽管没死,但很显然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过来,更不会汪汪叫。
  相隔的几座院子里,另外一个身影也躲藏在院墙之后。他做的是和阎以凉一样的事情,尽管俩人注意力集中并未发现对方。
  注视着那不断卸货离开的马车,他们是无声进行的,而这边的监视,也同样是无声的。

☆、111、难过

  依据那些伙计抬着大木罐时略艰难的样子,可以看得出那里面满满的都是银子。
  这十几车,满满当当,手笔很大。
  阎以凉一路跟踪,直至上午时分他们才进了城。今天是十五,而很显然的,那个姓梁的又开始施粥了。所以,街上人并不多,这车马一路往这边走,倒是十分清净。
  不知这后门属于哪个宅子,但依据猜测,阎以凉想应该与那个姓梁的分不开关系。
  若是想一探究竟,那也只能等天黑才行。夜黑风高,掩住身影,胜算也最大。
  一车一车,看着他们有序的搬运,直至最后一车。
  五大三粗的伙计将最后一个大木罐抬进后门,那门便从内被关上了。车马离开,这巷子归于平静。
  阎以凉站在院墙后屏息查看,待看着那车走远,她也微微站直身体打算离开。
  然而,她刚刚站直身体,就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尽管很细微,可是在这如此静谧的地方,那刻意隐藏的声音却显得很清晰。
  眯起眸子,阎以凉尽力无声,微微一跃,便轻易的跃至院墙另一侧的墙头。一手搭着墙头,她微微探头往传来声音的地方看,这一看,却是不禁一诧。
  隔着几个院落之后,一个熟悉的人站在墙角,正在垂眸看着地面,看样子是在思考呢。
  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他不是应该回固中了么?而且应该是两个月前就回去了。
  看着他,阎以凉缓缓低下身子,并不打算过去找他。
  脚落地,站在院墙下,阎以凉打算就此离开,晚上再过来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她站稳时,细风传来,她紧抿的唇角动了动,下一刻,一道白影便从身后的院墙上翻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她面前。
  看着他,阎以凉缓缓眨眼,“卫郡王,好巧啊!”
  太阳当头,阳光耀眼,洒落在他身上,也使得他看起来格外的刺眼,似乎都不能正常的看着他。
  卫渊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那层清冷却消失不见,似乎阳光太烈,它们尽数被烤焦了。
  “明明看到我就在那儿,为什么不过去?”上前一步,卫渊抬手,贴着阎以凉的耳边,然后撑在了她身后的墙上。这样一来,他也把她围困在了自己的身体与院墙之间,逃无可逃。
  他身上的味道飘过来,心底升腾起一股久违之感,就像阎以凉感受到的那般,他们的确分开了很久。
  “看你那么认真,不便打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分明有一些柔软流出来,不再坚不可摧。
  “说谎!”上前一步,以另外一只手捏住她下颌,靠的更近,他更像是在逼迫一般。
  唇角有些微的上扬,阎以凉抓住他捏着自己下颌的手,“看你鬼鬼祟祟的,不想打扰你罢了。不过,你怎么还在这儿?不是应该回固中了么?”
  握住她的手,卫渊低头近距离的看着她,呼吸之间完全感受的到来自她身上的气息,“看来,你这段时间也没闲着,没收到我给你送去的信?”很显然的,阎以凉是没看见那几封信,否则也不会这么问了。
  “嗯,我的行踪是隐藏的,没有几个人知道。你一直都在岐城,没离开过?”那时从漳州分别,她以为他回固中了。
  “当然不是,我回固中了。不过,半个月后便回来了,因为查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低声的说着,他的视线不离她的脸。
  “咱们俩的收获或许差不多,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离开这儿。”这还是别人家的院子呢,白天都出去做事了家里没人,若是突然有人回来,瞧见两个陌生人在这儿,估计会吓一跳。
  站直身体,卫渊握着她的手,眉眼间尽是笑意,“走吧。”
  趁着巷子里无人,二人跃出院墙,之后便眨眼间消失在巷子里。
  没有回城里,两人反而直接到了城郊。这个时节,城郊绿地盈盈,一些花儿也都尽数绽放,岂是一个清新了得。
  小树林里,两个人影极快的闪过,不过却在一刹那间停了下来,恍若有丝线拽着他们一般。
  卫渊先停下,牵着阎以凉的手用劲儿,她眨眼间就被拽了回来。
  没有抵抗,她看起来能很轻易的被摆布。
  将她拽进自己的怀中,卫渊拥住她,收紧手臂。
  阎以凉什么都没说,任他抱住自己,她也缓缓抬手圈住他的腰。
  “有没有想我?”低头,卫渊贴着她的肩颈,一边低声问道。
  “闲来无事时,倒是会想想。”阎以凉开口,这种回答显然并不具备真实性。
  卫渊轻笑,“那看来你这两个月应该都是闲来无事。”
  “盲目的自信,时间久了会变成傻子的。”阎以凉靠在他身上,一向严肃冰冷的脸庞,此时却被柔软的笑意所占领。
  “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傻子?已经无药可医了。”抬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卫渊抬头看向怀里的人,星子般的眼眸几分深暗。
  看着他,阎以凉缓缓眨眼,“像。”不止像傻子,而是被傻子附体了。
  笑,卫渊缓缓低头靠近她,他身上的味道以及呼吸之间的气息,也缓缓的将阎以凉全部包围。
  越来越近,阎以凉几乎能听得到他越来越快的心跳,抬手,就在他即将成功之时,阎以凉抬手挡在了自己的唇前。
  卫渊的吻落了下来,不过却落在了她的手心。
  动作保持了几秒,卫渊退开看着她,“不行?”
  放下手,阎以凉退后一步,“太亮了。既然咱俩是偷偷摸摸,还是夜黑风高时比较好。”
  “你还真把我当成养在外头的情人了?”卫渊无言,一腔热情尽数被打散。
  挑眉,阎以凉不否认,“说说正事儿吧,你在岐城查到什么了?”席地而坐,卫渊很重要,但是正事儿一样也重要。
  看着她,卫渊几不可微的摇头,随后也坐下,并且直接身子一歪躺在了她腿上。
  阎以凉并没有什么意见,将手搁置在他胸口,低头看着他等他回答。
  “梁作辰应该是这东南一代的小头领,附近城里的商人将钱送到他这里,日期是每逢初一十五,就是他给乞丐施粥的日子。而且,经过调查,这梁作辰的姑母梁青语嫁给了梁家的琴师,后二人搬离岐城。我觉得,这个梁青语,大概就是你娘。”看着她,卫渊一字一句道。
  阎以凉眯起眸子,“你的意思是说,我姓梁,是跟随了母姓?”
  “嗯。”抓住她放置在自己胸口的手,轻轻的捏,一边看着她。
  “所以,当时的柳城梁家也根本不是什么富商,可能是那附近一带的据点儿。四周城内被收买的商人将钱送到梁家,然后再运出去给那个幕后黑手送去?”这就能解释了,当时有人瞧见晚上有大车的重物从梁家运出来。
  “就是这样。而且,梁家很可能是有两三代都在帮这个幕后黑手做事。只不过,你父母或许是不甘一辈子做棋子,随后反抗。我父亲,大概去你家也不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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