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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娇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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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很多细节姒锦都想不起来,也不知道当初这段婚事为什么没能成。但是秦屿川高中状元,她家里人一定会认出来的吧?既然梦境中那秦玉春都已经决定要去苏家提亲,想来苏家人一定知道他的。原主的爹娘倒也不是一门看重门第之人,那秦屿川既然要走科举一路,想来家里并无显赫的家世,应当只是良民身份……
  若是良籍出身,那秦屿川又有才子之名,她爹爹爱才,两家走动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姒锦皱皱眉头,这里头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又做了那样的梦,这心里真是百爪挠心,一刻也不得安宁。
  萧祁看着姒锦微皱着眉头,就以为她大病初愈身体还未修养好,“你脸色怎么这么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说着就要宣太医。
  “我没事。”姒锦连忙拦住他,忙挤出一个笑容来,“你看我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就是昨晚没睡好,可能有些精神不济,没有大事儿。”
  “没睡好?”萧祁闻言就看着姒锦,忽而就笑起来了,他不过是几日未来陪她,她倒是谁都睡不好了,可见是一刻也离不得他。
  姒锦说完这话,就看着萧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和缓起来,一时间也摸不到头脑,她好像也没说什么甜蜜的话,怎么就笑的这么开怀?
  “那你先睡会儿,晚上我来陪你。”萧祁崇明殿一摞折子没批,这几日都在忙恩科的事情,又有几日未见她,心里着实牵念,这才来瞧她一眼,瞧完回去还有的忙。
  姒锦心里正忙乱,忙不迭的点点头,起身将笑的惷光灿烂的萧祁送了出去。
  送了人走了,姒锦越发的头疼,这可怎么办好?
  那秦屿川应该不会做傻事的吧?
  反正她都进宫了,两人的婚事肯定是当初没能议成,不然原主怎么会进宫?要是按照梦中那般你我情浓的模样,苏家人又不是那等卖女求荣之辈,要是原主有了意中人,肯定不会逼着她进宫的。这里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可惜她脑子里找不到这段记忆。
  原主执念这么深,连那段记忆都给封锁起来,可见她是有些恨秦屿川的。
  哎,一团糟!
  ***
  姒锦在宫里很是烦恼,此时苏家父子看着拜帖也是一脸乌黑。
  “他怎么还有脸来拜访?”苏盛扬咬着牙说道,“我将这帖子仍还给他去。”
  苏盛扬拿起桌子上的帖子就欲走,苏兴禹一看连忙喝道:“站住!”
  “爹,这小子当初做了那样的事情,若不是那般妹妹也就不会执意参选了,现在他又来做什么,做什么也晚了!”苏盛扬狠狠的一拳捶到墙上。
  苏兴禹看着儿子这般,就道:“当初的事情只收到他们秦家一封信,好些事情都没能弄清楚,他既然上门拜访,正好把此事弄个清楚。你要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妹妹是做了宫嫔的人,外头不能有一丁点对她不好的消息。”
  苏盛扬闻言一滞,万分的不情愿,冷笑一声,“这世上的事情哪有这么便宜的,他想如何就如何,还怕了他不成?”
  “不得意气行事,既然送了帖子来,那就请他明日过府一叙,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巧舌如簧的辩解当年的事情。”苏兴禹心里也存了气,此时脸色自然不那么好看。
  屋子里沉默一下,苏盛扬才道:“好,那就见一见。”说着便令人去回了帖子,约他明日相见。
  状元楼里这几日都是喜气洋洋,没想到啊,恩科一甲三人全都出在他们这状元楼。果然这名字取得好,运气也旺。小二手里拿着一封帖子一路小跑着上了二楼最尽头的一间房门前,伸手敲敲门,扬声说道:“状元老爷,有您的帖子。”
  话音刚落,房门就打了开来,里头出来一个穿着干净的书童,伸手接过帖子,笑着说道:“多谢小二跑腿,这个给你喝酒。”说着拿出一把大钱塞进那小二的手里。
  小二连忙谢了,状元赏的制钱,回头给家里的几个弟弟,说不定也能沾沾喜气,家里也出个读书人呢。
  那书童掩了房门,转回身就看到自家少爷背手立在窗前,长身玉立,文质彬彬,墨青的长袍穿在身上增了几分威仪。他轻步上前,低声说道:“少爷,苏家的回帖。”
  那人影闻言终于动了动,转过身来将帖子接了过去。落日的余晖透过窗子落在他的身上,长眉染鬓,目光如刀,眼中的那几分犀利锐气让一旁的书童心生惊骇,但是再打眼望去,就见那窗边人目光和煦,隽秀如初,他揉揉如眼,一定是自己花了眼生了幻觉。他们家公子一向温润如玉,怎么会有那杀人般凶狠的目光,定是看错了。
  看了回帖,秦屿川将它放在桌上,复又背手望向窗外。京都繁华依旧,只是早已物是人非,跟他记忆中的往事有了很大的区别跟不同。
  明明他记得早在一年多前她就病逝在宫中,死后没有封号,没有恩旨,不过是一口薄棺葬在了妃陵。也没有苏家举家进京,更没有什么迁丁司的设立,骁龙卫的首领也不是苏盛扬……
  没想到他再世为人,这好些事情竟也有些不一样了。想起前世,他参加科举,入朝为官,汲汲营营几十年,最后入阁为相,只是为她讨一个公道。
  她病故宫中,并非天灾,实属*!
  他捧于掌心的至宝,却成为别人手下一抹亡魂。他如何能安枕苟活,若不能为她报仇雪恨,岂不是辜负了他们自幼的一番情意?
  可是,为什么重活一回,事情却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唯一感到开心的是,她还活着,真好!
  不开心的是,为什么重活一回,不能赶在她未进宫之前。如果回到那时,他就算是用爬的也会回到她身边去,再也不会让她心生误会,颓废参选。
  第二日,秦屿川早早的起身,长发只用一根乌木簪子束住。一身鸦青色长袍,手里提着见面礼,便雇了一顶轿子,往苏府而去。
  再见到苏兴禹父子,当真是隔了一世,上辈子曲洲苏本家攀上苏贵妃家,本家一直压制苏家父子仕途。痛失爱女,仕途又不顺,最后抑郁而终。虽后来苏盛扬在自己暗中关照下仕途还算尚可,但是有曲洲苏本家在上头顶着,又有苏贵妃家盯着,纵然是他也没办法太过用力相助,免得反而害了他。苏盛扬虽然满腹诗书一身武艺,最后也只是在五品官的位置上告老而已。
  想起上辈子的事情,再看着眼前苏兴禹正值年华正茂,苏盛扬也是英气勃发之龄,秦屿川打心里是高兴地。上前一步,九十度弯腰行了一礼,“知斋见过伯父,苏兄。一别经年,伯父伯母身体尚还安好?”
  苏兴禹黑着脸看着秦屿川,也不与他废话,直接说道:“伯父这个称呼可不敢当,秦状元这门高亲咱们可不敢攀。”
  秦屿川眉色一暗,忽而撩袍跪下,“我知伯父恼我当年食言,害的锦妹妹执意参选入了宫。只是此事其中有许多原委,还请伯父听我一言解释。”
  苏盛扬在旁立时就说道:“现在解释又有什么用?难道你还能有法子将我妹妹从宫里带出来不成?秦屿川,从前的事情如何我们家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只盼着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是你还想着当年的情谊,只望你在人前莫要提及舍妹,护她清名不要受损。你也知道今非昔比,她在宫里日子瞧着荣光,实则步步荆棘,命悬一线,容不得有一丝的差错。你若还有心,就应下此事,从此后我们恩怨一笔勾销,再无纠葛。”
  秦屿川早就料到苏家人必然不会轻易宽恕他,神色晦暗,苦笑一声,满口解释的话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正如苏盛扬所言,就算是解释了又如何?他还能把她从宫里带出来?他没有那样大的本事。更何况,秦屿川想起前世萧祁爱护的那个女子,等到大选就该进宫了,那时候锦妹妹在宫里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了。
  都是他害了她!
  “苏兄放心,我必然会倾一生之力护她周全,如违此誓,便让我一生仕途不顺。”
  听到秦屿川的话不仅是苏盛扬,便是苏兴禹都是一惊。须知道男子立世一生苦读,为的便是荣耀门楣,仕途平顺,步步高升。这人拿着仕途前程来立誓,却要比旁的誓言真诚厉害多了。
  苏盛扬板着的脸微微缓和几分,随即又说道:“我自己的妹子,自然有我护着,就不劳你费心了。”
  苏兴禹看了儿子一眼,而后对着秦屿川说道:“秦状元请起吧,你这般老夫真是生受不起。”
  秦屿川无奈之下只得起身,对着苏盛扬又道:“伯父……”看着苏盛扬瞪了自己一眼,顿了顿,秦屿川这才接着说道:“苏大人,虽说子不论母过,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当年我母亲背着我偷偷传信与锦妹妹说我已在家乡定了高亲,又转过头来告知我锦妹妹执意参选攀附宫中富贵,令误会丛生,心生怨愤。家母虽做事私心甚重,归根究底也是为我着想,希望我能有一个得力的岳家的扶持。如今家母已经驾鹤西归,是非对错也已成为尘土,还请苏大人能原宥一二。”
  “你母亲?”苏盛扬一惊,他记得秦太太是个身体还算康健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少不更事,当初得了真相,便与母亲大吵一架,连夜冒雨要来曲洲赔罪。我母亲怕我出事,一路追了来,不想淋雨得了风寒,竟是没能撑过去。当时家母新丧,我满腹自责不能自拔,好些事情都是那时候耽搁下来的。”秦屿川重活回来的时候,他母亲已经过世了,很多事情都已无法弥补。不过,上辈子他活到那般岁数,经历了大风大浪无数,心镜早已经不是少年之时,现在谈起此事早已心平气和。
  这回苏家父子都沉默了,姒锦虽然一入宫门深似海,但是秦屿川母亲却也算是因此事丧命。这样一来,他们要是再执意追究,当真是不近人情了。
  “秦贤侄节哀。”苏兴禹叹口气,“再也想不到事情还有这样的周折。”
  听着苏兴禹的称呼,秦屿川纵然是经了一世,此时也有些眼眶泛红,“谢伯父宽慰。”
  苏盛扬看着秦屿川这个顺杆爬的,本想要出言讥讽两句,又想起人家的伤心事儿,只得强压下去,有些闷闷不乐。
  说起来,还是他们没有缘分罢了。
  当晚苏兴禹并未留秦屿川吃饭,秦屿川自然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着急。隔阂已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消除掉的。天长日久,他总能让他们真真正正的原谅他。
  而秦屿川走后,苏盛扬看着他爹,欲言又止。
  苏兴禹自然想到儿子在想什么,他轻轻摇摇头,“只要皇上不坚持,我便不会收他进迁丁司。”
  苏盛扬就缓缓的松了口气,虽然秦屿川解释了其中过往,然而伤害已经造成,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抚平的。姒锦进了宫,秦太太也病逝,不管是再怎么面上无事,心中总会有几分尴尬,犹如如鲠在喉般,上不来下不去。
  “这样也好,不一起共事,反而能更容易相处。”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又是上司下属,很多事情反而更不好回避。
  苏兴禹也颔首,“看皇上的意思,似乎也没想让他进迁丁司,想来是另有安排。何况一甲三人,总不能都进了迁丁司,旁人就该不愿意了。”
  “此言正是,也该避讳着点才是。”苏盛扬对秦屿川总是有些心结,一时难以全部释怀。
  秦屿川的事情姒锦自然是不知道的,索性她在宫里也见不到人,更何况能考上状元的人,智商应该不会轻易掉线,想来一时间也是无事的。这样一来,姒锦心里那根线才松了松。
  崇明殿里,萧祁拿过一本册子仔细查看,看了看上面的日期,脸上就带了笑容。后宫里除了避子汤能避免怀孕之外,其实还有一种前朝留下来的方法,是根据女子的信期来计算临幸的日子,那些日子容易怀孕,那些日子能避免,虽不能说十分正确,但是也有八成的把握。不然这些年,这后宫里哪里就只有钱才人跟贵妃有好消息。钱才人那个,萧祁只是没在意,反正娘家不显,有了孩子倒也没什么。至于贵妃……那就是一场意外了,八成之外剩下的两成意外里。
  姒锦还未及笄,他不想让她过早的怀孕,因此每次去颐和轩过夜,要是做点什么的话,他总是要看看日子的。自姒锦受伤以来,又赶上恩科开考,两人之间也许就未曾同房,这次因伪造户籍路引一事,骁龙卫查出很多秘辛,这样一来有这些东西在手,皇后跟贵妃家还有那一班老臣,心里可都是要忐忑些日子,朝堂之上也并不敢过分与自己相对。
  心情好了,萧祁就难免有些惦记起颐和轩的小人来。踏着夜色,脚步轻快地一路往颐和轩而来。
  偏这个时候,颐和轩里姒锦正黑着一张脸,齐荣华今儿个偷偷传了消息过来,说是她受伤的事情有些眉目了,但是具体结果她还不曾打听到,可是皇后跟贵妃却是在凤寰宫单独在了一下午。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消息。
  皇后跟贵妃素来不对头,两人很少这样单独在一起这么久,这次能让她们这么相处良久,看来她受伤的事情不仅查出来了,想必皇后大概是要和贵妃做点什么交易。
  难道自己受伤一事,真的跟贵妃有关系?
  所谓灯下黑吗?
  举办生辰这么喜庆的日子里,贵妃真的舍得用这样自损八百的法子谋算自己?
  …本章完结…

☆、第一百零三章 :皇后的心思

  萧祁掀帘子走了进来,就看到姒锦正皱着眉头坐在那里,一张才养回来的小脸带着几分红晕,泛着健康的光泽,只是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都能写成一个大大的川字了。
  白玉无瑕天真烂漫的脸上,偏偏做出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萧祁就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若是那个奴才不省心,打发出去让内廷府换好的来,值得你气成这样。”
  云裳等人瞬间打个激灵,头垂得更低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皇上给打发了。
  姒锦瞧着云裳等人吓得脸都白了,连忙使个眼色让人退下去,就看着萧祁露出一个大大的甜甜的微笑,“你别老吓他们,瞧把人给吓的。她们待我一心一意,伺候得很是尽心。”自从这次受伤之后,姒锦能细细的感受到萧祁待她总有些不同了,就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每次来看她总要仔细的审查一遍。
  这种被人放在心上呵护的感觉,姒锦真是想无视也不了能。女人是天下最敏感的生物,别人对你好或者不好,总是能很敏锐的察觉到。至于这好是真心的还是伪装的,这个就得靠自己这双眼了。
  萧祁待她……的确是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但是具体的哪里不一样,姒锦也是一言难尽。
  听着姒锦似假还真的抱怨,萧祁毫不留情面的说道:“你就是心太软了,若不是我让管长安替你管教他们,你未必就能约束住他们。”这些宫人很多人都是自幼进宫,在这宫里看惯了世间炎凉,最是知道什么叫做见风使舵。姒锦是很聪慧,但是有一点不好,总觉得别人跟她一样良善。若不是他让管长安把陈德安跟云裳盯得死死的,若是这俩人联起手来,只怕姒锦都未必能发现他们藏歼。
  不过,这人傻,倒也有点傻福。陈德安跟云裳还算是知恩图报的,她的眼光倒还算可以。
  姒锦若是知道萧祁把她想的这么白莲花,只怕会五味具杂。其实她真的是仔细观察过管长安跟云裳,不然身边的人都不是个好的,她还能安枕吗?
  他也把她想的太生活白痴了,亏得姒锦并不知道,不然真是会郁闷死。
  姒锦是被萧祁给吓到了几次,连忙替陈德安跟云裳说了几句好话,又忙说道:“你别老是打他们,这院子里这么多人,也得给他们留点颜面。”姒锦也很惆怅,在这一点她跟萧祁有巨大的鸿沟。
  在萧祁看来,宫人不听话就打,打了还不听话,就撵出去。他作为一个皇帝,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调、教一个奴才,这个不顶用,后头有千千万人盯着个位置的,他不缺人用。简单粗暴的管理方式,不过成效很大,只看萧祁在这之前更困难的境地里,他身边的人都没出现跟世家勾结的奴才,可见一斑。
  可是姒锦骨子里到底是做不来这样霸道的事情,她总觉得要用心去感化人,这样处起来才能里外一心。她有时间慢慢的跟她们耗,不着急。可是架不住身边有个着急的,于是现在颐和轩的奴才,只要萧祁一来,个个都跟老鼠见了猫一般。
  不过,效果是真好,至少上头这几个陈德安云裳花容他们她是信得过的,但是下头的小宫人她信不过。可是在萧祁这样粗暴的手段下,就真的没出现什么叛徒。
  虽然想法做法不同,不过到底殊途同归,且效果不错,姒锦就就觉得有萧祁这样替她管着也不错。
  就是别老动不动打人,陈德安跟云裳手下也管着人,给留点面子啊。
  萧祁看着姒锦就叹口气,不过到底也没说什么。反正以后打的时候不给他知道就是了,皇后也好,贵妃也好,这些人手段层出不穷,姒锦以为人心能换人心。可是这些人纵然能扛得住利益的you惑,未必能扛得住威胁的挟持。
  他下狠手,是一种震慑,这些人就算是受了挟持,也不敢做出背主的事情,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萧祁斜倚着软枕将姒锦拉进怀里圈着,又问起方才的事情,“刚才皱什么眉头?”
  怎么又问这个?姒锦岔开话题,还以为他忘记了。
  这事儿她要怎么跟他说?难道要跟他说,我怀疑你大小老婆关起门来达成某种交易算计我?别说没有证据,就算是有证据,姒锦也还知道这样的话不能轻易出口。有些事情不能碰,有些话不能讲,不是不信任,而是在没有那个能力之前,何必让彼此尴尬呢?
  看着姒锦又皱起了眉头,萧祁也不催她,就这样闭着眼睛养神等着她开口。
  姒锦抬起头看着萧祁,心里很是有些犯愁,她觉得很哀伤,这人慢慢的越来越了解自己,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告诉他,所以才这么不着急的。姒锦是把自己伪装成白莲花,但是她在他面前除了穿越这件事情,还真的没有欺骗过他。欺骗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就要有无数个谎言来弥补,所以她不想在他待她好的时候骗他。
  听到姒锦叹口气,萧祁就睁开眼睛,“这么为难?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姒锦微愣了一下,这么民主?可是萧祁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内疚,都不愿抬头去看萧祁的眼神,想了想往他怀里靠了靠,决定还是原话说出来,就开口道:“今日我得了一个消息,我心里一时想不明白,所以才在这里仔细琢磨,但是没琢磨出个头绪来你就来了。”
  “哦?什么事儿让你这么费神?”萧祁听着姒锦的话嘴角缓缓一勾,她还是愿意跟他说的,不骗他就好。这世上骗他的人太多了,他希望她是那个例外。
  “我听说贵妃娘娘去拜访皇后娘娘,两人畅聊了很久。”姒锦说完这句就不说话了,反正不说萧祁也能明白她在琢磨什么。
  萧祁眉峰轻轻一蹙,就道:“这倒是稀罕事儿,皇后跟贵妃难得这样‘投契’的时候。”
  姒锦先是一愣,随即就抿着唇笑了,萧祁也是个促狭鬼,轻描淡写的这么一说,就表示他心里明白了。
  姒锦忽然就觉得肩上的担子一下子就轻快了,反正这事儿跟萧祁说了,以他的性子一定会查个明白的。说完这个,姒锦又对着萧祁说道:“我今日才知道,那天齐荣华为了救我受伤烫伤了一片,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去看看她,你又不许我出门。”
  “我已经赏赐了药膏,你放心就是。”
  姒锦叹口气,“到底是救命之恩。”如果没有齐荣华推她那一把,说不定这里就没有她这个人了,没想到两人结了盟还没办成正事儿,她就先救了自己一命,这个恩情欠大发了。
  “我记下了。”萧祁轻声说道,“这事儿你别管了,把你自己看好就是。”
  姒锦心里吐槽,就下了有个毛用啊?到底怎么办你倒是说句话啊,但是萧祁不说,姒锦还能逼着他开口不成,只得先搁在心里。心里想着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齐荣华,眼下确实不宜张扬,否则就是害了齐荣华。
  晚膳送来的很丰盛,前些日子因为养伤,不许用海鲜,姒锦可是馋了很久。如今伤口愈合了,终于能开荤,今日萧祁来用膳,特意让御膳房做了几道海鲜上来。一道蟹黄裙边,裙边是将甲鱼炖后取下来的,蟹黄清香,裙边软嫩。一道干贝扒乌参,口感软糯,咸甜适中。一道竹笋翡翠汤,色彩悦目,汤清味美。一顿饭吃下来,姒锦很是满足,这样的份例她一个小小的婉仪自然是没有的,她用的都是萧祁的份例。
  吃晚饭萧祁牵着姒锦的手在院子溜达消食,这个时候正是桔花盛开的时节,这院子里御花园的花匠自然移植了不少品种进来。院子里挂上了宫灯,将院子里照的亮堂堂的,抬头天上繁星点点,低头满园的鲜花盛开,身边还有大帅哥一枚,这日子当真是惬意无双。
  萧祁看着姒锦一晚上面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拉着自己的手也不肯消停,蹦蹦跳跳的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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