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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上位守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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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娆委实忍不住了,索性就扬起脸,“奴婢害怕兽类。”
  卫瑾点了她额心一下,“又不是龙潭虎穴,不过是带你射猎些麋鹿柴犬之流罢了,凶猛的兽类是男子们的专属,不让女子进入。”
  姜娆的头摇的更紧,在卫瑾逼视的目光下,她终于服软,“所有兽类奴婢都怕。”
  卫瑾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个女子从认识的第一日起,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出生入死,镇定理智,竟然会怕动物?
  “那银狐兔子总归可以罢。”卫瑾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份耐心,话多的堪比导教嬷嬷…
  若在从前,跟其他女人一个月的话,也不及和她片刻说的多。
  姜娆扯了扯唇角,“怕,蟑螂老鼠也怕!陛下别再问了…”
  卫瑾愣了片刻,旋即单手握在唇边,似是极力克制住笑意,可高大宽厚的肩膀却一耸一耸的。
  她,竟然也会有弱点?而且是如此…奇怪的弱点!
  姜娆放开他的手,愤愤地盯了他一眼,“陛下尽可取笑奴婢。”
  好像来到金戈台,他的露出笑容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
  姜娆微微愣神,其实,他笑起来更好看些,可以掩盖住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冷厉和残忍。
  卫瑾抚了抚她的发髻,很轻很柔,“女子胆小些很正常,但是放在你身上,朕还是有些意外的。”
  姜娆唇角咧地更开,绽出一个极是妩媚明艳的笑,“原来,奴婢在陛下心中是当做男人看待的。”
  不出所料,卫瑾又笑了,“朕不好男风。”
  姜娆终于忍不住,咯咯地轻笑起来。
  这殿中有人,她一进殿门就已经看到,皇后隔着纱帘定定立在原地。
  但如今,她不想退缩,既然选了这条路,那么各凭本事。
  是以从开始,她就当做没有看见,肆意谈笑,因为她算准了,以皇后的性子绝不会在此刻出来搅局。
  谢盈柔不是很装作喜欢隐忍大度?那么,就成全她好了。
  割破凤袍,扰乱大典,私通宫人,这三宗陷害,宗宗要她性命!这笔烂账,绝不算完。
  何况,抛开一切,姜娆更愿意遵从本心,上一世已经活的身不由己,老天再次恩赐的机会,她决不再错过,任人摆布。
  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过来,几乎是推进内室,“去罢,有朕在,一切都不必害怕。”
  姜娆挂着甜甜的笑,主动环上他的脖颈,递上樱唇。
  卫瑾握住她腰肢的手顺势下移,然后两人极是缠绵地吻在一处。
  纱帘后,皇后双手的指节捏的泛白,没有血色,正如同她苍白的脸。
  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毫不顾忌礼义廉耻,就这么公然勾引皇上。
  而且皇上是如此的享受,那样柔软的神情,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再见到过了。
  即便是如今她贵为皇后,外人看来光鲜,可那每月的初一十五,皇上很少碰自己。
  这样的缠绵的吻,更是从没有过…
  卫瑾绝不是受女人摆布的男人,为什么独独对姜娆这般例外。
  她想不通,即便当真是姿色过人又如何,自己的样貌绝不会比姜娆差。
  那些传闻听着,却远没有如今亲眼所见来的更恨!
  那女子柔软的腰如灵蛇一般,款摆着被皇上推进内室。
  自己和姜娆最大的不同,只怕就是身份地位,自从登上后位的第一日起,她便已经失去了这样肆意的资格。
  皇后缓缓从纱帘后走出来,笑意温柔,“还记得多年前,臣妾随表哥第一次来这里,您送了一只射猎的银狐给臣妾。”
  卫瑾点点头,语气很淡,“但是你却将它放生了,连那样珍贵的银狐皮也不要。”
  皇后似是沉浸在回忆中,柔和仿佛一团晕开的光华,“不知陛下今日可还会如当初一般,送给臣妾?”
  卫瑾任由她端来戎装,就势拍了拍她细白的手背,“皇后想要甚么,尽管开口,朕都应允。”
  皇后的手微微一顿,盘扣散了一颗,多么温柔的语气,却疏离到极致!
  而从前,就算他是那个面冷的三殿下,却总能对自己温柔。
  可如今,只怕他的柔情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表哥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在他面前,无论有多伤心,都要装作年少时的缱绻。
  卫瑾不再说话,径直入了内室。
  阖上殿门的瞬间,他静静立着。
  七年前金戈台的往事,如潮水翻涌。
  就在这华丽的九华殿,彼时他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少,谢盈柔豆蔻之年,已然名满天下。
  谢家长女,风华无双,名冠京华。
  上门提亲之人,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
  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并不受器重的三皇子,没有大哥的稳重,也没有二哥会讨父皇的欢心。
  那时候,所有人都不曾料到日后继承大统之人,会是他。
  而谢盈柔恰就是他苍白年华中,生机勃勃的那抹亮色。
  年少缱绻,月下许诺,多么惹人艳羡的风花雪月。
  他曾以为,她定是那个会与自己携手一生的眷侣。
  直到同样的夏日,同样的九华殿。
  卫瑾那一日是众人的焦点,不善言谈的三殿下一举夺魁,射下了最珍贵的银狐。
  就在他捧着战利品兴致冲冲地到来时,内室轻声的谈话飘入耳中。
  而正是这寥寥几句话,彻底颠覆了他的过往。
  “柔儿,姑母问你,两个表哥,你更中意哪个?”靖贵妃的声音,平静如水。
  卫瑾叩门的手,轻轻收了回来。
  他是希望听到,谢盈柔如同月下许诺时一样坚定的回答。
  可是里头沉默良久,没有回应。
  那时候,大哥身子还没有垮下,他是尊贵的长皇子,同样是谢盈柔的表哥。
  谢盈柔的声音终于响起,“柔儿还小,不急着出嫁。姑母您是如何想的?”
  “两个都是我的儿子,姑母看你和阿瑾走得近些,”靖贵妃停顿片刻,“但若是阿瑾将来未能继承大统,你还会甘心嫁给他么?做王妃,而不是皇后。”
  谢盈柔轻声一笑,“柔儿将来的夫婿,一定会是天下最高贵的男人。”
  最后一丝希冀,缓缓熄灭。
  她,始终都没有答应!
  就在那一刻,卫瑾彻悟,原来表妹最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那惹人艳羡的权势,而是那顶最尊贵的凤冠!
  门外,叩门的手机械地落下。
  谢盈柔脸上薄了一层红晕,欢喜地接过礼物,但是卫瑾的心却已经如同飞雪的寒冬,再看向这张绝丽的容颜时,只剩下了陌生。
  这就是和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这就是天下人口中才貌无双的女人。
  可为何,这一刻,她的样貌落在眼中,是那样的丑陋不堪!
  谢盈柔不会知道,就在她十三岁那一年的炎夏,将永生永世错过这个男人。
  ……
  嫩白的葱指在眼前晃了晃,卫瑾从遥远的回忆中收回目光,眼前的女子明艳可人。
  半臂荷戎装,襦裙束胸,裙摆只及膝,合体的衬裤下是一双飒爽利落的皮革小靴。
  姜娆风姿俏丽,容颜妩媚,就像是猎场上最艳丽的芙蓉花。
  “想甚么呢,如此出神?”姜娆见四下无人,便坏坏地踮脚在他耳边轻唤一声,“阿瑾。”
  卫瑾捉住她的腰,他从不是恋旧之人,那些伤痛早就留在七年前。
  如今,已不剩一分一毫。
  “朕不介意先热热身子。”他一使力,便将她打横抱起,作势就往床榻上走。
  姜娆双腿抗议性地踢了踢,“奴婢费了好久才穿上的。”
  卫瑾低头睨了她一眼,这个时候,她脑子里竟然想的是穿衣服?
  这个女人的思维,总是这样的不同寻常。
  戎装也禁不住那手上的力道,登时就从肩头被扯下,酥胸半露。
  下一刻,火热的舌便卷上雪峰的尖儿,肆意吮着。
  两人衣衫整齐,却偏偏被他压着行如此之事,姜娆矛盾中竟是生了一丝别样的快慰…
  难道这些天,身子当真是变的放荡了么…
  因为猎场上众人都在候着,所以卫瑾只折腾了她半个时辰,餍足的男人显得分外神清气爽。
  但姜娆只能委屈地蜷在榻边理好衣裳,那受欺负的小模样教卫瑾爱不释手。
  就像才被雨水滋润过的花苞,水灵灵,娇嫩嫩,将要盛放。
  放下她,卫瑾双臂一挥,“赶紧替朕更衣,时辰就要到了。”
  看着姜娆忙前忙后地侍奉,他的心情复又开朗起来,姜娆却在心里忿忿不平,他使唤自己倒是顺手拈来,一点都不念情分。
  但是,为何心里却并没有不悦,反而是隐约的甜蜜…
  甜蜜,这个词从来都不属于她的生活,是那样的陌生。
  “你喜欢甚么动物,朕给你猎来。”
  不同于皇后的体贴贤德,姜娆却当真是思索了一会儿,才认真道,“奴婢不喜欢猎杀,若陛下送东西,千万别教奴婢亲眼看见。”
  卫瑾不以为然,“你这是假慈悲。”
  “假慈悲也比真虚伪强。”姜娆目光流转,“很多事情只要眼不见,心就能静。”
  卫瑾淡淡道,“你说的对。”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上一章有肉肉你们这些小妖精也不粗来!!哼,某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这一章继续甜下去,让小霸王们都得蛀牙,╭(╯^╰)╮!!
  满地打滚要花花!
  更新时间改为晚8点,大家表忘记了~~~

第44章 陷害
  姜娆身为御侍;随行狩猎,并不僭越,她并非后妃;是以抛头露面上少了许多讲究。
  但是临行前;卫瑾还是替她织就了一枚绞纱冠顶,浅浅覆盖住脸容。
  这次,完全是出于私心;他不想让任何男人分享她的样貌。
  皇后善骑射,脚踏一批火红的小马;英姿飒爽。
  姜娆起初是坐在猎场外围,手里捧着水袋和汗巾;只能远远看见策马奔腾、万马驰骋,好不壮阔。
  那是属于男人的天堂,展现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风姿。
  夏日的风卷着芳草清香,金戈台凉爽,是避暑的好去处。
  她始终都没发觉,自己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搜索那一道暗红色的身影,追随不休。
  直到耳畔一阵尖利的嘶鸣声响起,骏马上那人风姿卓越。
  还没缓过神来,就已经被大力卷上了马背。
  姜娆从没骑过马,不停地反抗,胃腹中翻江倒海。
  “王爷自重,请放奴婢下来!”她沉着气道。
  但身后人只是更放肆地笑了声,便双腿一夹,急速奔驰了起来。
  头晕目眩中,姜娆顾不得许多,狠狠冲着眼前那一截手腕咬了下去。
  卫璃吃痛却并不停下,妖娆的脸容上反而浮起一丝笑意,“咬的很舒服,再重些…”
  “卫璃你无耻!再不停下,我便要跳了!”他怎么能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就在姜娆奋力扑向马下时,这场剧烈的奔跑终于停止。
  滚落下马的身子并没痛感,一睁眼,就和垫在身下人那双噙笑的眸子对上。
  四周树草丰茂,灌木叠生,果然是隐秘的好地方,看来卫璃对金戈台了如指掌。
  似是知道她会反抗,那双铁臂率先箍住她的腰,强迫着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
  “你翅膀硬了,要攀高枝。”卫璃的手不安分地在腰际掐了一下。
  姜娆扭动着避开他的气息,不客气地回答,“人往高处走,奴婢不过是俗人。”
  卫璃见她如此绝然的姿态,胸中怒气冲撞,仰起头用力咬住她一侧耳珠,发了狠地用力吮吸,“别忘了,你是本王的人。”
  姜娆竟是闻言咯咯娇笑了起来,没有说话,但更意味深长。
  卫璃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制在草地上,动手就去解腰间的束带,“看来是本王从前太怜惜你了,今日之后,就让你彻底坐实了本王的女人,将来看还如何攀龙附凤!”
  他说到做到,姜娆绝对相信。
  好在戎装繁杂,一时半会也扯不下来,姜娆始终平静地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男人,“王爷何苦,当初将我弃之如敝履的人是您,如今吃回头草的也是您。”
  卫璃暗色的眸子掀起来,“抛弃你如何,只要本王如今想要,你就得乖乖回来。”
  姜娆笑意更浓,妩媚入骨,“王爷,莫不是动了真心?”
  卫璃身子一顿,姜娆紧接着说,“奴婢还是劝王爷千万别,因为染指皇上的女人,可是重罪。”
  这下,卫璃火热的身躯如同被当头浇下一盆冰水,他先是摇头,而后唇角扯出的笑纹竟越来越大,眸子里却是十分复杂的情绪,似是痛苦又像快慰,“他真的如此做了…呵,你们怎敢…”
  姜娆见他话里有话,趁着分神之际,便连忙抽身逃开。
  身世如何,已经没有知道必要,不过都是往事,人不能总活在过去。
  卫瑾能查到的,一定比她所认知的多的多,就算那枚玉坠在手,但也并没责罚她。
  因为在接受她之前,卫瑾定然已经接受了她的出身。
  所以,再没有秘密可言。一笔勾销。
  卫璃没有拦她,“你以为能逃得过去?有些事是注定的,那是原罪,从出生就烙在身上,玉华池的池水也洗不干净!”
  姜娆明知他在讽刺,但那些不过是身体原主的执念,和她无关。
  “你并非孤女,鄢秦侯夫人就是你的生母。”淡极的一句话,却如咒语般定住了姜娆的脚步。
  她回头,不知为何心头竟有无声的恐惧在逐渐放大,“鄢秦侯夫人又是谁?”
  “你应该见过父皇床头那一本放了十八年的佛经罢,”卫璃缓缓从后走来,“前大燕朝公主伊姒,那个父皇到死还念着的女人。”
  伊姒…这个名字她见过许多次,这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惊醒了梦中人。
  靖贵妃的惊讶,卫齐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解答。
  她甚至不用问,便知道,这一次,卫璃没有说谎。因为先前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张布满伤痕的面孔,就是和自己一样的容貌…
  姜娆久立未动,“她没有死?”
  “这要去问一问靖太后了。”卫璃不再回答,姜娆却逃也似的往远处跑去。
  卫璃望着她仓惶的背影,明白她不会再回头。他甚至此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是自己从前曾亲手将她推远,推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脑子里纷乱如潮,姜娆双手握在胸前,无法冷静。
  鄢秦侯夫人是前朝公主,那么自己便是燕朝遗孤,身上流着大燕的血脉。
  单凭这一点,卫瑾将她留在身边就已是触犯律例,更遑论给予名分。
  若是靖太后或者皇后知晓,那么她就更不会有好下场!
  天光鼎盛,刺痛了双眼。
  骏马嘶鸣,卫瑾的汗血宝马极是优雅地回旋,便停在眼前,手中长鞭扬起,薄汗从两鬓滑落,一派英挺风姿。
  “陪朕去遛马。”他纵身跃下,不等姜娆作出回应,已经将她轻盈的身子托起,他随后跟上。
  姜娆被甩地晕乎乎的,只能靠在他怀中,紧紧揪着缰绳。
  卫瑾感到她的紧张和僵硬,以为她只是害怕,便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从后面密实地将她完全怀抱住。
  这样的姿势,很安心,也很暧昧。
  远处谢家世子一行人仍在尽情射猎,卫瑾特意选了一片幽静的场地。
  这里,已经被高言待人严密把守,所有人都被隔在栅栏外面。
  “别怕,稳住身子,微微前倾,”卫瑾将她摆成正确的姿势,然后握住她双腿,往马肚上一夹。
  汗血得了指令,撒开蹄子狂奔而去。
  姜娆冷不防,只觉得要被烈风卷出去…但再烈的风,也不敌她此刻心事重重。
  “这样就对了。”卫瑾微微撤开怀抱,姜娆立刻紧紧攀住他,“停下…陛下停下!”
  她天生不是折块材料,学不会皇后在马上收放自如的本领。
  卫瑾促狭地贴近,享受着温香软玉的亲昵,可烈马却一刻不停。
  半个时辰之后,姜娆头晕目眩,香腮如火。双脚一沾地,登时软倒了下去。
  他的癖好实在是特殊…竟然喜欢在马背上行如此之事…
  虽然并没真正要了她,但是浑身都被揉捻了遍。
  斜阳西下,暮霞透过斑驳树影,映红了整片广袤的猎场。
  灿灿华光。
  卫瑾策马徐行,虽嘴上不说,但却是静静地带她纵赏金戈台美景。
  洛水横贯猎场,将金戈台隔开两半,河对岸灯火辉煌,正是行宫所在。
  晚间,那里会有一场盛大的露天夜宴。
  河面波光粼粼,流淌着看不到尽头。
  “朕年幼时,第一次随父皇狩猎,最喜欢的就是这条河流。”
  姜娆窝在他宽厚的怀抱中,忽然就想起了家乡的那条清川河。
  半晌没有回应,卫瑾看向怀中的小人儿,难得她有如此沉静的时候。
  谁知一低头,却见睫毛垂着,显然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勾起一丝无奈的笑纹,只好打算抱她回去,夜风总是有些凉的,不适合久吹。
  姜娆闭着眼,她并没有睡,只是不想让他瞧见自己突如其来的脆弱而已。
  迎面遇上谢家众人,卫瑾端坐马上,紧圈着她,坦然地接受众人行礼。
  谢韫的眼光从人群中射出,黏在姜娆微微薄着红晕的粉颊上,只觉得心头像被千万只小手挠着一般难耐。
  谢迁的目光射来,带着告诫的意味,他了解这个弟弟,风流无度、沉溺美色。
  谢韫只好应付地笑了笑,退到后面,未有更近一步的逾越之举。
  当皇上抱着姜娆回到九华殿时,皇后起身迎上,“臣妾已经在临仙台备下晚宴,陛下更衣便同去罢。”
  姜娆歪歪斜斜地行了个礼,皇后佯作大度,“姜御侍不妨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那样的场面,凌平王、谢家众人纷纷在场,根本就不适合女子抛头露面,即便是皇后,也是隔着垂帘独设食案。
  她若是答应,那么就显得轻佻,定会惹得皇上不悦。
  皇后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根本就没得选择。姜娆顺着她的意思,推脱不去,卫瑾见她累了也没勉强,况且他并不愿意让姜娆多多在别的男人眼前露脸。
  回到内室,替卫瑾更衣完毕,姜娆突然缠住他的手臂,“奴婢想要见鄢秦侯夫人,陛下可否应允。”
  鄢秦侯,始终是他们中间横着的一道刺,因为卫瑾深知,那是卫璃一脉的势力。
  姜娆见他不语,便做好了承受怒火的准备,却不料卫瑾悠悠转身,“那毕竟是你从前的居处,见一见实属人之常情,只是鄢秦侯如今避世不在京中,等回宫后,朕就下旨宣召鄢秦侯夫人进宫来与你团聚。”
  这一番话语气平稳,丝毫未见不悦,姜娆屈身行礼,“奴婢;谢陛下恩典。”
  卫瑾握了握她的手,“朕既是天下之主,便有能力护自己女人周全,区区一个鄢秦侯朕还不曾放在眼里。”
  ……
  芜桃端了银盆和方巾来,伺候姜娆换洗。
  她撩了水,笑吟吟地道,“今晚奴婢也不去夜宴,陪姑姑一起。”
  姜娆垂着眸子,看不出表情,浅浅的嗯了声儿。
  芜桃又取来方巾,“奴婢知道临仙台附近有一处凤尾竹林,夜间凉爽宜人,明日奴婢陪姜姑姑过去走走罢。”
  话音方落,眼前银盆里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芜桃不明所以,抹了抹脸,再抬头,就对上姜娆冷笑的眼。
  再看那银盆中掉落的,正是她的御赐手牌!
  芜桃眉心一跳,心虚地捡起来,奉到姜娆手中,“姑姑仔细些,若是丢了可不得了。”
  姜娆缓缓起身,媚眼如丝,“若是丢在了不该丢的地方,更是要坐实一个秽乱宫闱的罪名呢!芜桃,此时此刻,你还不打算将我的东西交出来么?”
  作者有话要说:你萌觉得某繁亲妈会一直甜下去么,哦呵呵呵……
  卫璃和小姜姜绝逼是一类人,都是妖孽!
  不过,论起禽兽技巧,还是黄颡稳居第一【摔!
  如果你萌不留言,某繁就会一直哦呵呵下去【作者君已经被玩坏( ⊙o⊙ )
  这么抽,是要逼我断更啊,各种更新不上!娇俏的后台小菊花,咱能歇歇不,别转了!

第45章 媚药
  芜桃闷声不语;姜娆伸手一推,“皇后和皇上就在外面,咱们这就去说个明白;看到最后皇后是袒护她的宝贝弟弟;还是你!”
  芜桃仍是不从;嘴硬道;“奴婢不明白姑姑在说甚么…”
  “不如就从你与谢家小世子常春宫私会、偷换谕令手牌,还有和蒋瑛的苟且联手说起罢。”
  芜桃脸上的血色瞬时隐去;苍白一片;她动了动嘴唇,难以置信地看向姜娆。
  “素青,这就去请张太医过来!”姜娆不再看她,芜桃终于慌了神,跪下求饶,“奴婢知错了…求姑姑饶命…”
  “芜桃你要知道,蒋瑛能许给你的,我都能,但她做不到的,我却可以…”姜娆柔声细语,却带着蛊惑的意味,“比如,现下就定一个私通之罪,看皇上会将你当场杖毙,还是发落到宫正司慢慢折磨。”
  芜桃使劲摇头,将怀中的手牌一并掏出来,不停地重复着,“求姑姑饶命。”
  姜娆重新做回榻上,“都说清楚了,我不会让你为难,但若有隐瞒,可别怪我不念情分。”
  芜桃思量许久,“其实,是谢公子早就对姑姑动了心思,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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