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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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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心里,南习容就像是魔鬼一样的存在,让她挣不断、逃不脱。
  南习容凑下了脸来,冰冷的面具贴上了南枢的脸,那股冰冷的感觉钻入骨髓,让她冷得浑身都些微颤抖起来。
  南习容眯了眯狭长的眼,呵气如兰地道:“本宫看,你是被苏宸迷失了心智,所以才会不分主次的吧。怎的,害怕将苏宸的消息告诉本宫,害怕本宫对他不利吗?”
  南枢摇头,也不知是痛还是害怕,眼泪溢满了眼眶:“妾身没有……”
  “本宫倒想知道”,南习容凉凉的手指不忘伸过去,轻拭南枢眼角的泪痕,“你到底是为了帮本宫报仇而去害叶宋,还是你本身就恨她恨得不行。”
  南枢心绪一慌,眼神便是一闪烁,泄露了她的情绪,然这一细微的动作不可能逃得过南习容一眼不眨的双眼。
  南枢便往侧面偏了偏头。
  怎知,南习容俯下头去,便在她纤细白嫩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南枢吃痛呻吟了一声,脖子上出现了一道咬痕,鲜血沁了出来。
  南习容伸出舌头吮吸她的血,舌尖在伤口周围打着转儿,南枢立马就浑身战栗,他的话语凉幽幽地在耳边盘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去找叶宋报仇了,听着,叶宋的命只能由本宫亲自去取。下次再敢犯,就不要怪我真的生气了。”
  南枢长得美,身材也没几人能够比得上。她曾是南瑱南习容身边最受宠的南瑱第一舞姬,妖娆的身段很是能够诱惑人。如今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声若蚊吟地“嗯”了一声,带着点点哭腔,南习容得到她的答应之后,眼神就软和了下来。
  她胸口伴随着呼吸而起伏着,里衣底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南习容便再度俯下身去,轻咬着南枢脖颈上的伤口。那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袭击南枢的全身,痛苦而又伴随着奇异的感觉。
  对于南枢来说,他就是最厉害的毒药。
  不顾南枢身上有重伤,南习容眼里浮现出丝丝绯红的情绪,表现出对南枢的身体有了点兴趣。他整个重硕的身体都压在了南枢身上,嘴上更用力地咬着他,手上却开始扯碎南枢的衣服。
  南枢与他交颈重叠而躺,仰长了脖子和下巴,整张脸只有巴掌大小,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她松散的衣衫,很容易便被南习容扯了个精光……
  南枢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越是叫,南习容也越是兴奋。他不去看南枢的表情,不去亲吻南枢的嘴唇,便只将她当做发泄的工具,一点也不怜惜地。
  而南枢的表情,则是扭曲到了极致的快乐。正所谓男欢女爱,销魂蚀骨。尽管他们之间没有爱,但还是少不了水乳交融的欢愉。
  南习容快活之后,捡起地上的南枢的衣裳随便擦拭几下,便扬手将衣裳抛到了床上,遮住了南枢的脸,疏疏落落地遮住了她青紫交加的身子,一句话没说便扬长而去。
  南枢的呼吸久久才平息,整个人空空一片。
  英姑娘花了整整一宿的时间,将叶宋身体里的毒以银针排除,毒血呈黑色,从她的指尖一滴滴淌下。但是青灰的脸色却因为毒血的排出而缓和了许多。
  到天明时,英姑娘将叶宋身上的剑上都包扎好了,也去后院把池塘里的水毒清理干净了,随后才回了自己的院子歇息。
  苏静一步不离地守在叶宋床前,军中要事便交由苏宸负责。
  谢明和小宝没有料想到先前的四夫人居然是南瑱奸细假扮的,而南枢能把四夫人扮得那么像,想必已经见过了真正的四夫人了。由此可以想象,四夫人绝大可能是已经死了。
  谢明一下子没能缓和得过来,脸上难掩悲戚和苍老之态。
  北夏和南瑱的这场仗,一打便是半年过去了。这也出乎南习容的预料,原本在他的预想当中,若是北方众小国联合起来,再加上狨狄入侵北夏,北夏四面受敌难以全部顾及,这样他便挥师北上,最多三月就能把北夏拿下。只是没想到,狨狄被灭,北方众国被制服,到现在两国的战事仿佛还有往下拖延的趋势。
  北夏地大物博,虽然目前战争失利,但始终拥有源源不断的供给和支援,况且还有苏静和叶宋镇守前方,让南瑱大军屡进屡挫。而南瑱就不一样了,一开始的时候气势十足,一旦战线拉长、战期拖延,后方的弊端便显露了出来。
  南习容结集在昏城的兵力有限,而葬身于叶宋他们城楼外的南瑱士兵又数以万计,便对鬼毒夫人道:“想尽一切办法,就像当初大破柳州那样,将北夏军逼进死地。”

☆、第263章:惊人的一幕

  这夜,英姑娘喂食了白玉,煎好的药也喝了,包子在隔壁屋已经睡着了。药煲里还有剩下的药渣,英姑娘便起身去外面将药渣倒进了花丛里。
  怎料,回来时,只见屋中烛影一闪,便有一人出现在屋子里。英姑娘站在门口,见她伫立在白玉的床边,瞪大了双眼,仿佛噩梦再度来临,手死死扒住了门框,张口便要出声大喊。
  结果她的一句话不咸不淡地传来:“不想他现在立刻就死的话,你就尽管把他们都喊来好了。”
  那求助的声音尽数阻拦在英姑娘的喉咙里,她滑动着喉咙,终是咽下。
  鬼毒夫人一身红衣,转身过来,一张消瘦的脸使得她颧骨突出,在烛火的映照下有些死气沉沉的味道。她那双眼睛,落在英姑娘身上,没有一丝光亮和神采,又道:“进来,把门关上。”
  英姑娘在门前矗立了半晌,似乎鬼毒夫人也格外的有耐心。与其说她是有耐心,不如说她太了解英姑娘。最终英姑娘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鬼毒夫人瞥了一眼床上的白玉,不喜不悲道:“你进步得很快,我以为他是死定了的,没想到还吊着一口气。”
  英姑娘抬眼,瞪着鬼毒夫人,道:“你大老远地到这里来,想怎样?”仇人就在眼前,她不可能不冲动,如若是按照她以往的脾性,一定会第一时间冲出去找她索命。可是就在她拼命忍着的时候,她想起了叶宋对她说过的话。
  报仇和守护,她选择守护。
  或许这两者同样会经历杀戮,但报仇只是单纯地宣泄心中愤怒,而只有守护才能发挥潜能让人拥有最坚不可摧的力量。
  比起想不顾一切地找鬼毒夫人报仇,她更想保护着白玉。如果鬼毒夫人要对他不利,那她同样是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鬼毒夫人对她的冷静挑起了眉头,似乎也有些意外,道:“经过上次的事情,看来你吸取了教训了,这次见面还想着要找我报仇吗?”
  “你来就是想要跟我说这些的吗,如果是,请你现在就滚,不然等一会儿我叫醒了大家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烛火轻微地闪烁。
  鬼毒夫人不甚在意道:“如果我想,到明天天亮,他们一个也别想醒来。”
  英姑娘眼神一沉,道:“你以为你真的无所不能吗?既然你那么厉害,那你为何还会出现在这里,为何南瑱到现在都还没能达成目的?”
  鬼毒夫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英姑娘。英姑娘的眼神,让她恍惚一愣,竟觉得有些像自己年轻时候那种不甘和倔强的眼神。她也知道了,英姑娘不再是那个冒失而冲动的小姑娘了,的确是成长了很多。
  只有现实的残酷,才能让一个人迅速地成长。
  英姑娘又道:“实际上,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了,看看我们北夏是怎么打垮你的国家,看看北夏的军队是如何把你们赶出这里,看看你的国家是如何卑躬屈膝磕头求饶的。”
  “你想得倒天真。”鬼毒夫人道,“诚然,就算我不能做到让他们全部醒不来”,拉长了声音,再看了床上的白玉一眼,“至少他可以。你要不要试试?”
  英姑娘眼神只往白玉脸上轻飘飘一闪而过,旋即就落在了鬼毒夫人身上,只要她敢轻举妄动,大不了大家一起同归于尽。英姑娘道:“你到底想怎样?”
  鬼毒夫人弯了弯身,手指往白玉的唇上轻轻一点,英姑娘当即便想冲过来,却被鬼毒夫人抬手挡住,道:“放心,他暂时不会死,但到底会不会死,就要看你怎么选择了。我希望接下来的事你不要再插手,否则他必死无疑。”
  “接下来什么事?”
  鬼毒夫人转身看着英姑娘,一向平静无波澜的眼神里竟然溢出丝丝怜悯的意味,可惜英姑娘根本不会再相信她,及时她再作出一个慈母的形象,也只是在演戏罢了。她道:“不管任何事,都不要再插手。你太年轻了,不要卷入这样的纷争里,毁了自己一辈子。”
  英姑娘闻言却是冷笑,道:“毁了我一辈子的,不是这些纷争,而是你。你难道忘了吗,你是怎么毁了我的?”
  最终鬼毒夫人眼神恢复了常态,一拂袖便如风一样从英姑娘身边飘过,道:“话已至此,全看你自己。”
  鬼毒夫人走后,英姑娘第一时间跑到白玉床前,白玉的嘴唇已经便成了绿色,正张苍白的脸也开始变了。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布袋摊开,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银针,大小粗心应有尽有。英姑娘一手拈五支,扯开白玉的衣襟露出他的胸膛,精准无疑地刺了下去。
  而鬼毒夫人走出英姑娘的院子以后,本想往其他院子走走,可是她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像是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身体里,正吸着她的血肉,让她胸口倏地一痛,扶着墙便吐出一口污血。
  鬼毒夫人脸色也跟着变了。她清楚得很,自己是中了英姑娘的毒,什么毒不清楚,但是令她心惊的是,她竟也不知道英姑娘是何时对她下的毒!
  最终鬼毒夫人只好放弃了去别的院子的念头,趁着夜色翻出了谢家老宅离开了这座小城。
  天不亮时,南瑱便再次攻城。城楼的火光,把天色照得跟白昼一样。叶宋和苏静命人做了许多最简陋的炸药,点燃了长长的导火索然后投掷下去,每爆炸一次都能炸飞许多的士兵。
  这是他们第一次将炸药运用到军事上来,取得了惊人的效果。以至于天色亮开,南瑱却无士兵前赴后继地进攻城门,乌黑焦灼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是南瑱士兵们烧焦的尸体。
  此次战役,南习容也来了。他骑着马在后方,见此情形是勃然大怒。那半面金色的面具仿佛刺眼的冰芒。
  城楼上的士兵们备好了弓箭,在叶宋的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叶宋拉满了长弓,一支箭瞄准了南习容金色的面具。随后双眸一眯,冷箭便飞脱而出,直直像南习容射来。
  南习容抽出马鞍上的长剑,砰地一声,将箭斩断成两截。他侧头对身边的鬼毒夫人厉声道:“还在等什么!”
  鬼毒夫人脸色有些苍白,好似将要下雨的天一样,泛着淡淡的灰色。
  她得到了南习容的命令,红衣一飘,人便站在了地面上,伸手从怀中掏出几只瓷瓶来,打开塞子,里面一律装的是绿色的液体,她扬手用力一甩,便将瓷瓶扔在了城楼下的那片焦土之上。
  里面的绿色液体流淌了出来,无声的沁入了黑色的泥土里。
  因为地面热气的蒸腾,一股淡淡的绿烟从地面上缓缓升腾,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南习容下令,军队往后撤,因而城楼下空出一片空地来。
  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地面的泥土开始松动。先前那些被炸飞的南瑱士兵,拖着焦黑的身体,居然如死灰复燃一样开始缓缓动了起来。他们仿佛就是睡了一场觉,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捡起自己的刀剑站了起来,有的缺了胳膊端了腿,有的半边脸都消失不见血肉模糊,这是这都不能影响到他们活过来。
  明明是个大晴天,天边的朝霞红了半边天,朝霞破云而出光芒万丈,照亮了这个世界。可是所有人在看到这一幕时,无不感到惊骇恐惧,以为自己置身于地狱,阴风阵阵,看着那些行尸走肉,整个头皮都麻了。
  叶宋也不例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情形,只有在恐怖小说或者电影里才见到过,没想到如今她亲眼所见、身临其境。
  这还不止,随着泥土的松动,泥土下面不断有手脚拨开阻碍,从地底下爬了起来。他们一身尘泥,早已经看不清本来面目,身上穿的士兵盔甲破破烂烂,却也容易辨出是南瑱士兵的盔甲。
  他们抖落了身上的泥,然后城楼上的许多北夏士兵看见他们的面目后,都纷纷吐了。因为他们的皮肉已经腐烂,难怪空气里会弥漫着一股恶臭,有的隐隐可见森森白骨,有的浑身长满了爬动的蛆虫。
  叶宋的心里承受能力一向很强,可是在见到这样的场面,也不禁心里为之一颤,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这城外,有一个万人坑,里面埋的全是前几次战役南瑱丧命于此的士兵。如今要都从里面爬起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而没多时,城楼下就站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他们是滚滚如潮的僵尸。
  叶宋不由越过下面的死尸,看向后方的退出很远的南瑱军队,南习容的大旗仍在风中猎猎飞扬,而鬼毒夫人那一袭红衣分外显眼。
  叶宋脑中空白一片之后,迅速找回理智,回头就吩咐刘刖道:“快!去把英子叫来!”这一切定然是鬼毒夫人在作怪,她就像操纵众多傀儡的一个幕后黑手一样。
  随后南习容大旗一挥,扬声高喝:“给我杀——”

☆、第264章:尸蛊

  眼看着大批大批的行尸走肉靠近,苏静下令再次放箭,可是那些箭射在他们身上就跟没事儿似的。他们已经死了,就算是血肉横飞也不痛不痒,因而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更加无法阻挡他们的脚步。
  叶宋操起城楼上一支熊熊燃烧的火把,用力朝下面掷了下去。火把落在了行尸走肉群中,点燃了其中几个,火往四周蔓延开,可是只要他们还没被燃成灰烬,他们就还要继续往前走。
  这时候,副将慌忙上前问:“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若是以北夏这边的血肉之躯去对抗下面的行尸走肉,根本毫无胜算,更是生生折损了兵力。
  决计不能让他们进入到城中。
  苏静凝声下令道:“死守城门,依照叶将军的方法,往下面掷火。”
  于是一个个火球从城楼上滚了下去,下面的行尸走肉燃成了一片,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他们有的开始爬城墙,有的开始撞城门。
  叶宋时不时挥舞着鞭子,将城墙上攀附着的行尸如壁虎蟑螂一样纷纷扫落。
  英姑娘从昨天夜里起,就再也没出过房间。房间里的灯亮了一整晚,到天亮的时候,烛台上的蜡烛终于燃尽,烛台上尽是烛泪,而黑色的灯芯没有了白蜡的支撑,跐溜一下就灭了,青烟点点。
  刘刖跑回谢家老宅,立刻让所有人都去古墓里躲着,随后去敲英姑娘的房门时,里面根本没人答应。
  刘刖便焦急万分地问包子:“你看见英子了吗,她在没在里面?”
  包子道:“我没看见英子姐姐有出过门,她应是还在里面的。”
  刘刖便又是一通猛烈敲门。见里面还是没人答应,再也没有耐心,一脚用力地把门踹开。结果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愕了一下。
  白玉躺在床上,门外晨光照射进来,映照在他的脸上,细汗涔涔。他的脸色,呈现出淡淡的青色,嘴唇上的青绿色稍稍浓厚一些。
  英姑娘正跪在他的床头,他浑身上下都插满了银针,她正手里端着三根银针,一寸寸从白玉的头顶插入到他的脑心里。
  英姑娘太过专注,她不能有丝毫的分神,整张脸都被汗湿,鬓角的头发黏在了脸颊上,鼻尖的汗滴悄然滴落。
  她的眼神,始终注视着白玉。就算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也没办法答应。
  白玉的手搭在了床边,指端朝下。手臂上的青筋极为明显,同样是呈一种不正常的青绿色。而他的指甲却尖尖地冒了出来,同样是绿色的。
  刘刖缓了缓心神,说道:“英子,城门那里出大事了,鬼毒夫人不知用了什么东西召唤出了死尸,正进攻城门,二小姐让你立刻过去。只有你才能解决这件事了。”
  英姑娘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自己忙自己的。
  刘刖又催促了两遍。
  英姑娘动了动眼瞳,只回答道:“等一下。”
  刘刖道:“可是情况万分危急,不能再等了。英子,事有轻重缓急,等先解决了那一边……”
  英姑娘把银针再往白玉的双眉穴位一送,抬起头来,一张脸全是汗水,皱了秀眉却极大的火气,冲刘刖就是吼道:“我叫你等一下!你没看见他再慢一刻就会死了吗!”
  刘刖哑然。
  英姑娘便埋头继续。
  半晌,刘刖道:“你当真要置全城将士的性命于不顾吗?若是白玉知道,也一定会不开心的。”
  英姑娘淡淡道:“他不会知道的。况且他们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北夏的将士专门负责打仗的,我只是一名大夫。现在他的命就是我的命。”
  白玉浑身开始蒸腾起一股热气,他周身的血管微微凸起,就连脸和脖子上,也有那样的纹路,看起来可怖至极。血管里的血液似乎正在快速涌动,最终汇聚在他的一条手臂上,手臂上更是青筋直跳。
  英姑娘托起他放在床边的指尖下垂的那只手,顾不上他手指上尖尖长长的指甲,布袋上还剩下最后一根银针,英姑娘拈起那根银针,拿住白玉的中指,便戳破了他的手指,对刘刖道:“去柜台上找一只空瓶子来。”
  这房间里,几乎成了一个小药柜,摆放着一些药材,也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瓷瓶。刘刖顿了顿,英姑娘便道了一声“快!”,他就过去找了一只空瓶子递过来。
  英姑娘一拿住瓷瓶,便接在了白玉的手指下方。他的脉络血管一通抽搐之后,绿色的血液顺着中指慢慢流淌了下来。
  英姑娘一边接一边道:“你竟敢给他下尸毒,不管我插手不插手,你都是一心想要害死他。”
  刘刖不知道她是在对谁说话。但是心里隐约已经猜到了。
  等到绿色的血液流完了,英姑娘把瓶塞塞住,用药水清洗了白玉的中指,白玉的气色立马就好转了起来,嘴唇和脸色也恢复了原先的苍白。
  英姑娘站起来,随手擦了一把满脸的汗,拔去了白玉头部重要部位的银针,看了一眼,见包子还在房间里,便道:“你帮我把他身上的针全部扒拔了,还有把他的指甲剪了,我回头再谢谢你。”说着就带了自己的药袋往门外走,又对刘刖道,“现在可以去城门了。”
  刘刖松了一口气,赶紧跟上。他就知道,英姑娘嘴硬心软,只是那么说说罢了。
  实际上,白玉在乎的一切,她都会努力去做。
  没有办法,城门这边的丧尸数量的确是太多,叶宋、苏静和苏宸三人虽然一马当先,但那些丧尸前赴后继地爬上了城楼,他们没可能有三头六臂将他们全部打落下去。结果叫一部分丧尸得逞上了城墙,将士们挥刀就要斩杀,有不慎被丧尸给抓伤的将士,伤口十分狰狞可怕,绿色的汁液从伤口溢了出来,没多久便跟着加入了丧尸的行列中去。
  叶宋一鞭子削掉了一个丧尸的脑袋,发现丧尸没有脑袋了之后,只向前走了两步便再也动不了了,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苏宸和苏静见状,立刻向众将士们大喊:“砍他们的脑袋!”
  城门难以承受其负荷,终于被冲破。叶宋见状,随即便带众将士杀在城门口。
  苏宸和苏静总得有一人留下来守城楼,但是两人都想跟随叶宋一起去,都想要保护叶宋的周全。
  遂苏宸强硬道:“四弟,你中毒还没彻底痊愈,这里你守,我去帮叶宋!”
  只是他话将将一说完,就瞪了瞪眼珠子,只见苏静直接从城楼上飞下,落在了叶宋身边,手中百折剑宛若有神,杀出一条血路。他和叶宋,一近攻一远攻,配合得天衣无缝。任那些丧尸如何厉害,也不能伤他们分毫。剑起鞭落之处,人头便如一个个落熟的西瓜滚到了地上。
  当英姑娘和刘刖匆匆赶来的时候,所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血腥又恶心的场面。
  那些丧尸身上的蛆虫正张狂地爬行,白生生的,十分显目,英姑娘一见之下,便趴在一边吐了起来。刘刖过去扶了扶她,问道:“你没事吧?你能不能应付?这些东西本来全死了的,不知道鬼毒夫人用了什么办法又让他们爬起来了。”
  英姑娘喘着气儿道:“尸毒,她用了尸毒。从死人身上提炼出来的毒,可以操控死人。”说罢又是一阵酸水直冒。
  刘刖看了看英姑娘手上的瓷瓶,道:“便是从白玉身上弄出来的这瓶子里的这种毒?”
  “草灰……”英姑娘顺着自己的胸口,眼眶也吐得红红的,道,“快去找草灰,所有人家的灶里,全部都掏出来。不够的,就去山上把成熟的麦秆全部割来烧成草灰……”
  刘刖一听,将英姑娘安顿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旋即就带人去弄草灰。
  后来很快,刘刖就弄来了很多的草灰,在英姑娘的吩咐下,全部把草灰往这些丧尸身上泼。结果他们的动作就变得迟缓了起来,而且有的像迷路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了。北夏的将士们立刻信心大增,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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