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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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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苏静是将这件事全权交由她处理了。
  晚上的时候,苏静懒懒地躺在叶宋的腿上,叶宋身体靠在床头,帮他捏了一会儿肩,他舒服得闭着眼睛直哼哼。叶宋不动声色道:“那王盏月看起来有点意思。”
  苏静“嗯”了一声。
  “其实长得也很好。”
  苏静还是漠不关心地“嗯”了一声。
  叶宋眯了眯眼:“你们认识?”
  “嗯……”苏静继续享受,觉得不对,倏地睁开眼来,“嗯?你说什么?”
  叶宋打量着他,道:“我怎么觉得她之所以不愿意去选秀,是因为心有所属呢。”
  苏静惊讶道:“不会吧,她若是心有所属的话,干嘛不直接私奔而是要弄出一个采花贼来?”
  叶宋掂了掂下巴,若有所思道:“那就要看她所属的那个男的怎么想了。”说罢就定定看着苏静。
  “媳妇儿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苏静又不是傻的,脑子转得飞快,“媳妇儿你不会是觉得这和为夫有关系吧?为夫可是清白的!”
  “你说说你哪里清白了?”
  “我初次见王小姐,觉得面生得很,怎会与她有关系?”苏静言辞凿凿地说道。
  叶宋点点头,道:“嗯,那在这之前,有没有在城里大肆露面,有没有参加过什么诗会雅集之类的?”
  “……是有过那么一两次……媳妇儿你听我说!”
  叶宋把搓衣板放在床边,道:“好,你跪着慢慢说。”
  苏静:“……”
  第二天,众多女子就被召集了起来,由苏静和叶宋坐镇,选出一批拔尖的,其余的都遣散归去。而这批拔尖的有十数人,但毕竟名额就只有两个,还得进行另一步筛选。
  叶宋初初把她们安置在别庄里住下。别庄还是上次成亲时为了招待京城里来的客人而准备的,而今用来安置秀女恰到好处。
  这天,王府的嬷嬷要去别庄一一给秀女验身子。这件事可丝毫不能马虎大意,不仅在姑苏要验,等进了宫还得经过层层考验,要绝对地保证被选进宫的秀女皆是清白之身。
  结果很快就有人匆匆忙忙进来禀报叶宋,道是有一名秀女在嬷嬷验身之时企图自行破身,幸好被嬷嬷及时阻止。那秀女性子又刚烈,嬷嬷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才来禀报。
  叶宋听后难免震惊,随后淡定下来。她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到,这个妄图自己破身的秀女是谁。
  人人都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唯独那王盏月一点也不想,几乎是想尽办法逃脱选秀之事。奈何她父亲紧逼着,而叶宋也对她越发有了兴趣。
  叶宋听后,不紧不慢地起身去了别庄看看情况。
  别庄里的秀女都十分乖顺,因每个小院子都住着人,时有琴音飘出,路过院子时又时有见女子体态轻盈翩翩起舞。秀女们各有所长,所以每日都在练习,也不是怪事,只盼在展示才情当日能够一举抓住人的眼球。
  叶宋一路去到最里间的小院子,她进去的时候王盏月正坐在屋子里怔怔出神,听到开门的声音只抬头淡淡看了一眼就又垂下。想来对叶宋也是无甚好感。
  叶宋兀自找把椅子坐下,和王盏月僵持片刻。
  王盏月先行开了口,道:“说吧,要怎样才能放我回去。想必王妃娘娘也知道,选秀必不是我的本意,是家父执意如此。若我这样的心性进了宫,不会曲意逢迎,恐怕不仅不会给家里带来荣耀,反而会招致祸患。我父亲不明白,我想王妃是明白之人,到时候只怕还要连累了王妃。”
  “所以你借采花贼辱了自己的名声不成,现如今还要当着嬷嬷的面儿让自己破身,就是为了不去参加选秀。”
  “不然呢?”王盏月冷笑一声,“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只有这一条才是最直接有效的不是吗,只有我没了清白,无论如何也是没资格参加选秀的了,我父亲不管怎么逼迫都没有用。”
  “你这么抗拒,是因为有了心上人吗?”叶宋淡淡问。
  王盏月道:“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叶宋笑了笑,道:“你若有了心上人,按照你这性情,何不跟心上人远走高飞;你若没有心上人,就这般贸然毁了自己清白,就不怕将来心上人误会你吗?”
  王盏月不屑道:“误会?若真是我真心爱着的而又真心爱着我的人,又怎会不信我怜我?若当真不信我怜我,又如何值得我去真心爱?”

☆、第406章:不妨试试

  叶宋愣了愣。从她的身上,仿佛看到自己当初的影子。她现如今已然没了当初的这股心性,但就是不知远在皇宫的苏若清是否仍旧执着于这样的心性。
  “王妃怎么不说话了?”
  叶宋看了看她,道:“你这样的想法曾经我也有过;你这样的蠢事,曾经我也做过。”
  这下轮到王盏月愣了愣,道:“是因为王爷吗?”
  叶宋摇摇头,道:“不是。”
  王盏月却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笑笑道:“既然不是,那不就得了,既然王妃都能遇到真心爱你宠你的王爷,那怎么还担心我这么做了以后会遇不到呢?”
  叶宋仔细看着她的神色,道:“那你觉得贤王苏静怎样?”
  果真,王盏月的双瞳缩了缩。
  叶宋等了一会儿,王盏月也沉默了一会儿。叶宋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贤王……”王盏月迟疑着道,“人才风流举世无双,自然很好。”
  叶宋没有再深问下去,而是道:“当今皇上与贤王乃亲兄弟,王小姐既然觉得贤王很好,那皇上自然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为什么你还不愿意去选秀进宫,是不愿与她人共侍一夫?”
  王盏月道:“男人三妻四妾在北夏蔚然成风,盏月岂敢奢想未来夫君只有盏月一个人,我没有王妃那么好的福气。”
  “哪个女人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叶宋淡笑道,“我是有福气,偏生被我遇到了,你心里很不舒服?”
  王盏月抿了抿唇,道:“并没有,反之我很佩服王妃,再好的福气也是自己挣来的。王妃和贤王的事迹在北夏流传为一段佳话,上得战场、护得家国的女子是盏月最为钦佩的,王妃与贤王成就一段姻缘我无话可说。只是……”
  “只是什么?”
  王盏月冷眼看着叶宋,道:“若是换做别人,我被采花贼掳去一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会为了避嫌而撤掉我的资格,可王妃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此时对我良言相劝,看样子王妃是很想我去参选。王妃又特意提起贤王,我与贤王早前有过一面之缘,恰逢一次诗会中贤王也有去参加,经过湖边时得幸他扶了我一把,否则我便不慎落水了,我一直心存感激。而今王妃想必是知道了,这般苦口婆心的,是在害怕什么吗?”
  叶宋饶有兴致道:“你觉得我在害怕什么?我是想要你去参加选秀,便是看中了你,凭王小姐的脾气,我根本不需要担心什么。况且你我非亲非故,你觉得我让你参加选秀是为了你考虑吗?上面圣诏下来,这件事是由贤王负责的,我当然是想要帮他做好这件事,是为他考虑。北夏不缺貌美如花的女子,但我想皇上的身边必定没有像你这样的女子。由姑苏选上去的秀女,理应是最优秀的。你觉得皇上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盏月道:“是一个明君,是一个圣贤君王。”
  叶宋道:“你便只看到了这一点,他还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他性情温和,长得清俊,有些腹黑。除了每天要花一定的时间批阅奏折处理政事,平日里喜欢下双手棋,喜欢看书写字,喜欢饮茶画画;闲暇时喜欢钓鱼,亲手熬鱼汤;生病时喜欢让人陪着才肯吃饭,喜欢睡觉的时候听人讲故事……”她平静地叙述着这些,王盏月听得愣神,叶宋微微看着她笑,“他什么都好,但就是很孤独。我为了我夫君给他选将来有可能令他心仪的人,便也是有一半是真正为了他好。你觉得我会选错人么?”
  王盏月瞠目结舌。她也喜欢下棋,她也喜欢看书写字、饮茶画画,她父亲钓鱼时她喜欢从旁观看;还有生病要人陪着吃饭,睡觉要听故事……这哪里是君王,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叶宋起身,拂了拂裙角,走出房间门口,看着外面艳丽的景象,眯着眼睛道:“纵使是不愿,也不要做傻事。如果我选错了人,你也不会如此抗拒了,有心上人么?”
  王盏月愣了愣,道:“不算有。”
  “那就是没有”,叶宋吁了一口气,“既然没有,何不去试试。就算这次你放弃了,来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兴许你也不得不嫁给一个你素未谋面的男人。你将来有可能真的会爱着他,你的家族和皇权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你心甘情愿在后宫里陪着他;我不去想你能做到什么程度,总归是可以减轻他的孤独。等入了京你见了他本人,若还是不愿,他绝不会是强人所难之人,会完完整整地放你回来的,你也说了他是明君。”
  王盏月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叶宋淡淡道:“大抵是因为他也是我的皇兄。还有两天的时间,你仔细考虑。”
  随后王盏月没有再用过激的方式来拒绝参选,嬷嬷成功地为她验了身。兴许她是听进去了叶宋的话,也在仔细考虑着这件事。
  结果前一天,王盏月请求见叶宋,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能把皇上的画像给我看一看吗?他在见我之前定然是要先看我的画像,所以我看看他的画像再决定去不去也是无可厚非的。”
  叶宋似笑非笑道:“你还真是敢提条件,这可是大不敬。”
  王盏月坚持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对于皇上来说可能不过是选一个妃子,可有可无,但对于我来说是选我往后一生相伴的男人。”
  叶宋爽快答应:“行,晚上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但事实上,她手里哪有苏若清的画像。全北夏除了苏若清自己,谁还敢画他的画像并且偷偷藏自己手上的?可她既然答应了王盏月,就要做到。
  是以她把苏静拖进书房,让他临时给画一幅出来。苏静妙笔丹青,这完全不是问题。
  苏静铺画纸的时候叶宋在旁研墨,苏若清穿的衣服除了龙袍便是黑衣,因而根本用不着研彩墨,一般的黑墨画出一般时候的苏若清已是绰绰有余。
  苏静玩味道:“宝贝儿你可真会挑人,这一挑便挑了一个张口就要皇上画像的人,我只听过皇上选妃,却没听过妃选皇上。这私底下画皇上的画像被知道可是要坐牢的。”
  “少废话,你到底画不画?”
  “画,当然要画!媳妇儿说要画,莫说坐牢,就是砍头我也要画!”苏静信誓旦旦道,“只不过为夫的丹青可是很珍贵的,不流为外传,你拿去给那位王小姐看一眼就拿回来吧。”
  “我知道。”叶宋被他逗乐,脸上有笑意。
  苏静便摆袖开始落笔,描了一个大致的轮廓时又道:“你说为夫是画得好看点儿还是难看点儿?”
  叶宋道:“画得难看点儿,反正再难看也难看不到哪里去。”
  苏静听后有些较真,抬起头来看她:“那你觉得为夫呢?”
  叶宋简直不能更了解他的尿性,顺口就道:“你再难看也是好看的。”
  苏静很满意,继续画,笑眯着桃花眼道:“还是夫人明白我。”
  苏若清的这副画像花了两个时辰,苏静画得马马虎虎,但画中的苏若清仍是传神而逼真。他一身黑衣,坐在斜窗下,面前摆放着一张棋盘,棋盘上有着错落的黑白棋子,苏若清手执着一枚白色棋子,手背支着下巴,低眉思索。那窗棂上,停靠着一只画眉鸟,窗外景致独幽,意境十分高远。
  叶宋草草一看之下,问苏静:“你确定你是把皇上往难看的面儿画吗?”
  苏静手指夹杂着墨香,揽上叶宋的肩膀,笑嘻嘻道:“这也没办法,谁让为夫的画技精湛呢?已经算是难看了。”
  下午的时候,这幅画便在书房里晾着,等待墨迹被风干。叶宋闲来无事,恰逢王府里买了些新鲜的板栗来,便用清水煮熟了,剥了壳沙沙润润地,和苏静一起坐在树下,喂他吃。
  苏静将细小的板栗屑丢进了池塘里,引来一群鱼儿追逐。
  苏静又躺在躺椅上,搂着叶宋,闭着眼睛,头顶的树叶浓密,仍是免不了在他白皙的脸上留下斑驳的光点,他唇角弯弯扬起,还带着板栗的味道,感慨道:“今年的板栗真是甜啊。”
  叶宋看着池塘里摇着尾巴的鱼,眼睛也是笑着的,道:“难道以前就不觉得甜吗?”
  苏静道:“以前,没有人这般剥给我吃,我也就不吃,所以不知道以前甜不甜。”
  叶宋又塞了一颗进他嘴里,轻声道:“那以后每年我都剥给你吃便是,然后你再告诉我哪一年的最甜。”
  即使是相互依偎着躺着,苏静和叶宋也能一躺一下午,觉得时间跑得飞快。
  不知不觉天就黑下来了,书房里那幅画的墨迹也干了。叶宋卷起来,亲自给送去王盏月那里。苏静考虑得周到一些,这副话还是不能随意流传到外面,她给王盏月看了以后还是要带回去的。
  借着微弱的烛光,王盏月看了一会儿,没说好还是不好,便交换给了叶宋,道:“一看便知,这是出自王爷的手迹,盏月真是三生有幸。”

☆、第407章:秀女入宫

  叶宋挑挑眉,道:“这也能看出来?”
  王盏月笑道:“王妃大概有所不知,民间流传着不少王爷手迹的赝品;还有像这样的画像岂能私藏,且看墨迹和纸张都是新的,应该是现画的,除了王爷还有谁能做到。只不过,王妃为了我大费周章,令盏月着实羞愧。”
  叶宋道:“你不必谢我,看也看了,明天就是秀女比试了,这个我不能帮你。”
  叶宋乘着夜色离开别庄,苏静正在别庄的门口等着她。两人同坐一辆马车,苏静紧握着叶宋的手拉她紧挨在自己身旁坐着,一脸坏笑着问:“怎样,那位王小姐有没有被皇上给迷住?”
  叶宋看他一眼,眯着眼睛道:“关你什么事,你似乎格外地关心?”
  “我不也是为了皇上的幸福……”苏静咳了一下,摸摸鼻子道,“好像我是不应该关心,夫人我错了。”他仿佛听到了家里面那块搓衣板奸诈得逞的嘲笑声,他真是太机智了,幸好及时打住了这个话题并主动承认了错误。不行,他一定得想办法收拾掉那块搓衣板,不然那将是他在卧房大逞雄风的一个威胁。
  叶宋窝在他怀里享受地闭目养神,见苏静半晌没说话,便问:“在想什么?”
  苏静随口就道:“在想搓衣板……”
  叶宋睁开笑眼,道:“才几天没跪就又想了?”
  “我只是在想……最近膝盖有些疼,许是风湿病又犯了,不能跪呢,要不我们把那用药汤泡制的搓衣板送人吧?”
  “瞎扯,你才多少岁,怎会有风湿病。”叶宋道。
  苏静耍赖一样地扑过来,抱着叶宋不肯撒手,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叶宋手扶着他的头,哭笑不得。
  那搓衣板也不是专门拿来给他跪的,顶多是吓唬吓唬他,真跪的时候连小小小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都没有,苏静舍得她都舍不得。叶宋道:“那你说该送给谁?”
  苏静立刻来了精神,神采奕奕道:“送给阿青吧,让她时时拿给归已跪。我那妹夫本来就是块木头,和木头有着不解之缘,他一定会很喜欢的,也一定会很感激我的。”
  叶宋爽快道:“我也觉得是这样,那好吧,明天就送去京城给阿青。”
  第二天是个不错的天气,城中央摆了一个台子,选秀的才艺环节正式展开。这也算是城里的一件大事,不少百姓前来围观,一睹她们的风采。
  作为评审的,都是姑苏一些德高望重之人,自然苏静夫妇是主要评审人。其实根本不用他俩故意放水,当天王盏月便精神饱满积极参加竞选,她的才情和冷傲的姿态,不仅虏获了评审人的心,还惊艳了台下的围观观众,引来掌声连连,自然拔得头筹。
  很快两个名额便确定了下来,由姑苏护送至京城。入京那天,两名姑娘两辆马车,还有一支得力的官差队伍。除了王盏月,另一名姑娘也是极为优秀的。
  叶宋亲来督促,看王盏月好端端地坐在轿子里。要走的时候,她突然撩起帘子,看着马车外面的叶宋,问:“王妃可还有什么要叮嘱我的吗?”
  明媚的阳光让她眯起了眼,她道:“别人怎么看待一个人和你自己怎么看待一个人,一样吗?”
  王盏月回答:“不一样。”
  “那我叮嘱你又有什么用呢?”叶宋反问。
  王盏月道:“我明白了,多谢王妃。”随后她放下了帘子。
  正是中秋佳节之际,北夏各个郡县送入京来的秀女云集,上京一时可谓热闹。京城里的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得最多的便是这件事了。
  选秀事宜由李如意亲自操持,送进宫里来的画卷更是一大摞,她首先便先看一下各地秀女的名单、出处以及家世背景,总共有上百人,看得她头都大了。那些画卷也是千篇一律,看得久了甚至难以分辨得出美丑。
  还是瑞香比较有眼色,对李如意说道:“娘娘,听说姑苏也有送来两名秀女,俱是按照先前娘娘定下的名额来的。姑苏是贤王爷的封地,此事是由他负责的,而叶宋又是贤王妃,也便是相当于叶宋负责了。娘娘何不先看一看,叶宋给选的两名秀女是何姿色呢?”
  李如意揉了揉眉心,道:“最近事情太多,你若是不提醒,怕是我也忘记了。这样也好,先把姑苏秀女的画像呈上来我看看。”
  “是。”
  “还有。”李如意看了看瑞香,瑞香垂头待命,“以后不要再叶宋叶宋地直呼其名了,她如今也是贤王妃了。私底下还好,如若叫皇上听去了,罚你都不够,注意一点。”
  瑞香一直对叶宋都有很深的成见。只是李如意说得也对,就算她再不满意叶宋,叶宋也远在姑苏而且成了贤王妃,这后宫里仍是李如意做主,两者已经不犯冲什么的了,自己要是还口无遮拦的话,让人抓住了把柄反倒不好。于是应道:“是,奴婢记下了。”
  瑞香在众多画卷当中选出了姑苏的两名秀女的,展开给李如意看。
  第一幅她倒是不觉有什么,评论道:“与我先前看到的那些大同小异。”
  瑞香再给她展开第二幅,李如意看着却迟迟没有说话。瑞香便问:“娘娘怎么了?”
  李如意摇摇头,道:“画像里看不出什么,只是贤王妃挑选的秀女,不知道有何异人之处。”
  瑞香道:“这有何难,如今秀女们都居住在储秀宫里,每天由宫里的嬷嬷负责调教宫中礼仪,如果娘娘想亲眼去看一看,下午的时候去储秀宫看就可以了。这提前先看一看,娘娘心中也好有个底是不是。”
  李如意闻言笑了,道:“就你想得周到。”
  瑞香道:“后宫之中,波谲云诡历朝历代都不可避免,娘娘一心只为皇上,有时也应多顾念自己。选来的秀女应该温顺乖从一些,这样才能听娘娘的教导。”
  李如意道:“选秀本就是为了皇上选秀,而不是为我选的,要温顺乖从来有何用?宫里温顺乖从的也不少,皇上会喜欢吗?”
  “可是……一旦将来有人得宠,又不服娘娘管束,全忘了娘娘当日栽培之心,可不就等于引了一只白眼狼进来吗?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有朝一日娘娘的地位……”
  “快午时了”,李如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我有些饿了,去传膳吧。”
  瑞香尽管有满肚子的话想说,今时不比当日,没再有叶宋和李如意争抢,李如意完全有能力从头再来过。以前所受的苦楚和委屈,都可以得到偿还,只要她肯努力,将来宠冠后宫母仪天下,也算是给李家一点最后的慰藉。
  可是她无从说起,因为李如意根本没再有心思去争去抢了。因为李如意一门心思都放在苏若清身上,尽管苏若清害她李家满门,可她还是处处都为苏若清着想。
  瑞香去传膳的时候越想越觉得为她家娘娘感到不值。
  李如意在身后忽然道:“是不是觉得我很不争气?”
  瑞香回头,应道:“不敢,奴婢只是为娘娘委屈。”
  李如意道:“该是我的便是我的,本来这里没有哪样该是我的,可现在我不也一样得到了很多吗?莽莽撞撞一路往前难免四处碰壁,以退为进才能择另一条更好的出路。这天下都是皇上的,更何况我替他选什么样的秀女呢,只有一心为着他好,才是为着我自己好。”
  瑞香是个明白人,一听顿觉有些茅塞顿开,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给娘娘传膳来。”
  用罢午膳以后,李如意在榻上午睡了一会儿,外面的阳光一看就让人犯懒。等到午后阳光不那么刺眼了,她才起身带着瑞香往储秀宫走一遭。
  去到那里时,储秀宫的秀女们正站在露天的广场上,穿着清一色的宫裙,正站得笔直而整齐,头顶着一只碟子,努力维持端庄的仪态身形,不让碟子掉下来。
  从远了看去,秋风吹起那些秀丽女子的宫裙,是一道十分漂亮的风景。
  李如意站在高处凭栏边上看了一会儿。可奇怪的是,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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