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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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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还不等那小哥说个只言片语,沛青直接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老气横秋道:“不用找了,剩下的给我们小姐上茶和点心,挑个好点儿的位置。”
  小哥很斯文地收了银票,带着叶宋去了一个看景好的座,然后退下去准备茶果点心。不一会儿便送上来一桌,摆得满满当当的,附赠瓜子花生各一碟。
  这么多吃的,叶宋和沛青两个人怎么吃得完。是以小哥道了一句“两位姑娘请慢用”之后还没来得及退下,叶宋便思忖了一下,又见二楼的那位黑衣男子桌前只有一壶茶,便指了指几样点心:“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送去那桌的公子那里,穿黑衣的那位,你看见了吗?”
  于是小哥麻溜地把几样点心送了过去。因隔得有些远,叶宋听不见那位黑衣男子与小哥的交谈内容,当方才说那句“姑娘请小心”的嗓音真真是清清浅浅悦耳至极。只见男子淡淡动了动唇,随即便抬起眼帘,朝这边看了过来。然后微微一点头,算是致意。
  这种情况下,请问应该怎么回应呢?叶宋没个概念,支着下巴心潮澎湃随心所欲地就对着黑衣男子吹了一声口哨,十足像个纨绔调戏人家大姑娘。
  男子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不喜不怒。
  很快,好戏开场了。
  上台的戏子们,上了妆之后就连男戏子都如此妩媚动人。此行上演的是一台婉转哀怨的苦情戏,讲的大抵是一位柔弱书生看上了一位官家小姐,两人私定终身之后无奈被小姐的家人所发现于是棒打鸳鸯。书生立下誓言,待功成名就之日定回来迎娶小姐过门。他从此弃文从武当一个有着强健体魄的铁血男儿,考下武官,恰逢两国征战他将披甲上阵英勇杀敌。临去战场前,两人依依惜别,定下婚期。怎料这一战,竟拖了八年,八年之后书生凯旋归来,已经是兵马大将军,可再回从前的离别小巷见故人时,才发现故人早已嫁做他人妇,儿女双绕膝。
  这台戏演得跌宕起伏肝肠寸断,尤其是男戏子那堪比女子一般柔弱婉转的腔调,唱得台下多少人潸然泪下。
  沛青不断地抹自己红红的眼圈儿,哽咽道:“这他妈谁排的戏,太惨了!”
  叶宋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动容,依旧是支着下巴。只是那双眼睛,失去了平时无懈可击的笑意,有些悠远。她应是也入了戏,并且深刻地觉得这戏委实不错。
  这才是国粹!比颐和园里的那些在台上转来转去打打闹闹结果台下观众看不懂的戏曲强太多了好吗!
  一台戏结束了,还有不少看客们迟迟逗留不愿离去,他们大多是想瞧一瞧戏子们的真实面目,但戏子不愿相见,也只好惋惜一阵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可有些有钱的公子哥们锲而不舍,人家不愿出来相见,那他们直接钻后台得了。
  叶宋跟沛青出来时,天儿已经黑下来了。沛青抱着从梨园打包回来的吃食边走边吃,还不忘说两句自己的观后感。叶宋听得一半认真,时不时从沛青手上拈了几颗梅子塞嘴里。
  斜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渐渐沉沦了下去,叶宋脸上映着的霞光绯色也暗淡了,街上亮起了几盏冷清的灯笼。北夏这个朝代,暂时还没开放夜市,只有每逢佳节时才会在夜晚里热闹一番。
  沛青由衷地道:“要是也有那么一个深情的男人愿意一心一意对小姐好,就好了。”
  叶宋笑了一声:“只有戏里面才会有的吧。”
  沛青坚持道:“现实里肯定也是有的,不然怎么能被当做题材编进戏曲里面呢。不然人家都说人生如戏都是说着玩儿的么。”
  叶宋挑了挑眉,道:“人生是自己的人生,那戏子演的戏是他们的人生吗?若是全凭演技就能够演好人生,那人活着也太容易了些。”
  沛青沉默了一会儿,闷闷道:“小姐说得太深奥了,奴婢听不懂。奴婢只愿小姐这辈子能够平安幸福。”
  叶宋捏了捏沛青的发髻,笑而不语。
  这一主一仆这般趁着夜色闲晃晃地归去,时不时还你一句我一句相互讨论一番。起初街上有稀稀散散的行人,大抵是些同样看戏看晚了的看客吧,后来她俩转过街角,那是回仿佛的一条长街。白日里这长街就冷清得很,一到了夜晚,就更添冷清了。
  连淡淡的月光照下来都有些凉薄的味道。
  起初两人没在意,吃着零嘴儿走着路。可是慢慢地,叶宋就发觉了不对劲。她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可是一回头过去,却又一个人影也没有。这长街两边隔十丈就是一条小巷深入,就是有人影也能立刻躲进巷子的墙角里。
  沛青比较神经大条,扭过头去看了一遭,问道:“怎么了小姐?”
  叶宋收敛了懒散的笑意,正色道:“没事,我们走快些。”
  叶宋和沛青越走越快,这时沛青也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了,零零碎碎的也是越来越快,沛青慌了:“小姐,有人、有人跟踪!”她壮着胆子就想回头看一眼。
  叶宋低喝:“别回头,一,二,三,快跑!”
  两人箭步齐发,卯足了劲儿朝前跑去。怎料这时身后的人突然追了上来,他们比叶宋和沛青跑得快,很快就追赶到了,前前后后把两人围了起来。
  那是四个男人,穿的衣服很普通,面上都挂着猥琐的笑。有人道:“总算是逮到你们了,可让哥儿几个好等!”
  沛青先认出了他们,大惊失色:“你们是茶楼里的那些人!”
  一只爪子急不可耐就伸过来想一摸叶宋的脸蛋儿。叶宋脸颊无几两肉,但好歹也曾是千金小姐、现在的宁王妃,她肤色好,眉眼五官虽比不上南枢的多情妩媚但十分标致,是个漂亮的女子。

☆、第24章:她娘的真不是个女人!

  她衣着素淡,却还是免不了惹来流氓。且一来还是四个。
  叶宋躲开,却被另一人钳住了肩,她沉着道:“你们莫不是从梨园一直等到了这儿?”
  “可不是!你这娘儿们,哥儿即可看上你和你的丫鬟,是你们的福气!”叶宋皱眉,说话的那个男人更加开心,笑得,“哟,就是这小眼神儿这秀眉,皱起来真是销魂!来,再给爷皱一个看看?”
  约莫白天在茶楼里叶宋皱眉时他们笑得更放肆就是因为这个吧。叶宋她自己不知道,她挑眉皱眉的样子,虽然不娇俏含春,但眉眼间的风情丝毫不逊。有些男人就是如此,越是对他们冷眼相加他们越是要贴上来,大可总结为两个字——下贱。
  叶宋闻言,不怒反笑,扫了这四人一眼,道:“我家就在前不远处,若是你们愿意,大可随我回会,想要什么,自不会亏待你们,如何?”
  怎知几人不吃她这套,道:“回家好啊,等我们先在这儿把事办完了再回去好好疼爱你们。”说着就不规矩起来,欲对叶宋上下其手。
  叶宋跟沛青步步后退,最终被逼到墙边再无路可退。
  沛青情急护主,鼓起莫大的勇气站出来拦在叶宋面前,对几个流氓恶狠狠地瞪眼:“你们好大的胆子,胆敢欺负小姐是万万不会有好下场的,还不快滚!”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然后笑了起来。两个男人过来一把拉住了沛青往一边拖,笑道:“小丫鬟长得清秀还很忠心嘛,好啊,那我们就先办了你。”
  沛青拼命挣扎,两人越发得意。而这头,叶宋被另两人钳制住,手如愿摸上了她的脸蛋。她眼色发寒,双手被死死握住想动也动弹不得。
  一人大胆地把手往她的衣襟里探,将将要碰上时,沛青那边领口被人扯开了来就发出惊恐而狠厉的叫声。只是这街上一个人也没有,谁能听得见。
  叶宋愤怒得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发痒。
  刚好,白日里的苏若清和他的侍从,将将才这个路口进来。一天遇见三次,也实属缘分。侍从也认得那两个姑娘,面色有些凝重,问:“公子,要不要出手?”
  苏若清声无波澜,说出的话也无情:“她是你亲戚?”
  明显不是。侍从只好按兵不动。两人便站在那路口,旁观着所发生的一切,仿佛就只是看戏,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叶宋抬起膝盖,也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趁占她便宜的其中一人不备,狠狠弓起直直顶上他那要命处,顿时他一声惨叫捂着下面,痛苦得抽搐,蹲下了地蜷成一团。
  另一人见状,狠狠扇了叶宋一巴掌,啐道:“臭娘儿们!”
  除了苏宸,这还是她被又一个男人扇脸,且还是一个小杂碎。叶宋抬起眼,凌厉非凡,嘴角勾着一抹笑,那眼神直像一头捕食的狼,当即就一脚踢了出去,那男人躲闪,叶宋转而又砸了拳头。
  打架这种事,谁不会。
  那人跟叶宋打成一团,叶宋到处挂彩,那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凡叶宋狠下心来要揍的人,都是不要命地揍。沛青见叶宋把那人骑在地上打,尖尖的指甲尽管往他的脸上划,一口尖牙尽管往他的身上咬。那人愤怒极了,翻身起来就把叶宋压下,直接扒她衣服。叶宋掐着他的腰,就用尽力气拧,要是可以,就是拧下一块肉来也不为过。
  叶宋直勾勾地笑,再度翻身起来,一脚猛踹,踩男人的脸,发丝散乱像个疯狂的女鬼,道:“老子是几次从阎王殿走过来的人,会怕你!你他妈就这点能耐还敢上街抢女人!”说着她快速蹲下身,不怕脏地扭住了男人的命根子,男人当即哆嗦了起来,“有种你再乱动一下试试?信不信老子让你断子绝孙?”
  男人再也不敢乱动。
  见这一幕,当即沛青也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约莫也是愤怒得慌,使出了各种蛮狠手段。本是占她便宜的两个流氓,见叶宋这架势都纷纷被震惊。
  见男人不敢轻举妄动,叶宋嘴角的笑意更深,道:“就算你不乱动,老子也不会放过你。”说着手上一使力,那男人扭曲大叫。手胡乱地抓,抓散了叶宋的衣襟,衣襟里的那枚白玉佩叮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另两人不顾沛青的抓打,纷纷跑过来揍叶宋,骂道:“我呸!就长得像个人样儿了点,她娘的真不是个女人!”
  侍从眼尖,即便是黑夜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枚白玉佩,当即惊诧无比:“是宁王的……麒麟玉!”
  苏若清眯了眯眼,显然他也看见了,淡淡道:“动手吧。”
  话语一落,侍从如一道凉风速度极快,眨眼的功夫便到叶宋身前,腰上佩剑都不屑于出鞘,三两招把余下两人踢翻在地痛苦呻吟。
  沛青惊魂未定地跑过来扶叶宋,叶宋见被她骑着的人彻底地晕死了过去才松手,啐了一口血,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朝街边走过去。
  “小姐……”沛青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叶宋弯身在草丛堆里捡起了一块方方正正如砖头一样的石头,再转身走了回来。她浑身狼狈和她那股狠劲儿相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连见惯了打打杀杀的侍从都被这样一个女人所震惊。叶宋拎着石块,在两个企图欺负沛青的流氓身前停了下来,这时两个流氓才知道害怕了,不住往后瑟缩。
  叶宋轻声问:“你们哪只手碰了她?”她眼光落在了他们的手上,“这只?”说罢扬起石块不客气地砸下,手骨的碎裂声和惨叫声十分凄厉,“还是这只?”说罢又是一石块往另一只手砸去,干净利落,无丝毫犹豫。
  激流的血溅了两滴在她的下巴上,尤为妖冶。
  四个流氓汉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沛青来拉叶宋的衣角,叶宋才松了石块,转头目光落在沛青半散开的衣领处,动作温柔而细心地帮她扣好一颗一颗的盘口,轻声问:“你怕不怕?”
  沛青心中涌出一股酸涩,不是因为被欺负害怕,而是因为叶宋这般对她。她坚定地摇摇头,眼神闪亮:“有小姐在,我不怕!”
  叶宋微微一笑:“那就好。”
  那女子前一刻心狠手辣,下一刻就能对身边人温柔浅笑。那一幕深深地刻在了苏若清的脑海里,很多年以后都仍然挥之不去。只是当时他不明白,那样的女子,才是最应该值得人去守护和疼惜的。可也同样是那样的女子,注定一生都要在汹涌的激流漩涡中奋起挣扎,直到最后成为一颗照亮世人璀璨无比的明星。
  苏若清缓缓走上前去,垂眸看了看脚边躺着的那枚白玉佩,俯身拾捡了起来,递给叶宋,道:“姑娘的东西。”
  叶宋接下,当着苏若清的面不在意地理了理散乱的长发和衣襟,道:“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她摸了摸流血的嘴角,呲了一声,对苏若清仍旧是笑眯眯的,“一天公子帮了我好几次,咱可真是有缘分。”
  苏若清亦是淡淡笑了一下,带着与生俱来的疏离之感,道:“不知姑娘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去。”
  叶宋指了指前方,道:“就在前面不远,我不介意你送我到前面那条巷子口。”说着就往前走,苏若清跟他的侍从跟在后面。她走了几步摸到了下巴的血滴,便又侧头问沛青,“你的手帕呢,给我擦擦脸。”
  沛青往胸前胡乱一摸,无辜道:“没有。”
  叶宋:“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不随身带着帕子,你小姐我花成这样,怎么回去?”
  沛青忿忿:“我一个姑娘家本来是随身带了帕子的以备小姐不时之需,可能是方才混乱之际,给弄掉了。啐!一群没屁眼的狗杂种!”
  一个大家小姐的丫鬟爆出这样的话,身后还有两个男人她也毫不避讳,从苏若清的侍从顿了顿的面色就知道,他有多么的接受无能。
  苏若清神情自若地递了一方锦蓝色的手帕过来,道:“姑娘不介意的话,用我的吧。”
  叶宋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沛青在一旁对她挤眉弄眼使眼色她压根儿看不懂,大大咧咧地接过来擦了一把脸,道:“多谢多谢。”那锦帕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叶宋也说不出来是什么香气,但十分好闻。
  到了巷子口,叶宋便道:“公子还请回吧,我们快到了。”
  这巷子里,就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户人家,而其中最大最显赫的,便是宁王府了。
  苏若清转身告辞,片刻便隐匿在了夜色中。叶宋跟沛青这才朝宁王府的大门走去,沛青还不住嗔怪道:“小姐怎么能随便接人手帕?”
  叶宋不解:“有何不可?”在她觉得,接人手帕就跟接人卫生纸差不多,有什么不能接的。
  沛青一针见血道:“小姐想想,那公子的手帕贴了小姐的脸,这样太暧昧了。”

☆、第25章:头一次有了危机感

  叶宋想了想,点头:“嗯,好像有道理。”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擦了擦。
  殊不知这一主一仆走在前头,墙边苏若清的颀秀身影半隐在转角处,他耳力又甚好,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抽搐了一下嘴角,最后一直看着叶宋她们进了宁王府。
  还好,天黑了,但还不至于黑到了三更半夜,回去王府的时候还不至于锁了大门。回到碧华苑时,四个丫鬟见叶宋跟沛青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都吓坏了,问:“王妃娘娘这是……遇强盗了吗?”
  叶宋淡定地“嗯”了一声:“差点就被抢了。”只不过这被抢的不是物,而是两个大活人。
  丫鬟还想再问,沛青脸部略有瘀伤,打断道:“没事没事,烧好浴汤了吗,小姐要沐浴了。”
  丫鬟早已经备好了浴汤,连忙手脚麻利地抬进了房间。
  叶宋不要沛青伺候,自己钻进浴桶里洗刷了,让沛青也下去收拾一下。待沐浴毕后换了身干净的衣裳,身体各处的疼痛才被清晰地扩大了出来,她身上的淤青可不少,手臂上好几处还被擦破了皮。
  沛青及时进来,带了金创药膏,给叶宋擦药。叶宋像个爷们儿大刀阔斧地坐在床边,懒洋洋地抬手,沛青在一旁小心翼翼伺候着,像个小媳妇儿。这曼妙的感觉让叶宋十分受用。
  受用之余,莫看她表面平静,实则心有余惊。在古代出行很不方便,动不动就遇上几个流氓,这一次还好碰上的不是厉害的流氓叶宋应该感到庆幸,下次要是碰上了厉害的,估计就只有苦头吃了。
  只不过她自己尚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那股狠劲儿,令人看了胆战心惊。估计再厉害的流氓,在她面前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两人沉默了半晌,叶宋道:“今晚吓着你了,以后我们都白天出门白天回来。”
  沛青看着叶宋到处是伤,红着眼道:“奴婢什么都不怕,怕只怕小姐受到什么伤害。”
  “傻丫头。”
  “奴婢从小跟着小姐,这条命都是小姐的。奴婢只恨自己没有本事,不能保护小姐。”说着沛青就哭了起来。
  叶宋是头一次有了危机感。
  院中明月高悬,叶宋摆上一张长桌,燃了三个香炉,整个院子乌烟瘴气。叶宋没有耐心,只摆了一碟瓜子,闭着眼睛嘴巴一张一翕噼里啪啦地碎碎念。然后突然一睁眼一拍掌,喝道:“现!”
  如此重复了两三次,连跟毛都没有。
  实际上,今天晚上苏宸前脚一回王府,叶宋跟沛青也就回来了。他无一例外地去了芳菲苑坐坐,见南枢身边新来了两个丫鬟,便随口问了两句。
  丫鬟乖顺地应道是王妃娘娘挑选她们并且亲自送过来的。苏宸闻言蹙眉问:“她就只是送人过来?”要是趁他不在,叶宋故意刁难南枢,只是这样想想他就有些冒火。没想到叶宋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也敢往芳菲苑进出了。
  丫鬟垂首道:“王妃还送了燕窝过来,夫人身子不便,是王妃一口一口喂夫人吃下的。”
  苏宸微微一怔。
  南枢下床来走动走动,苏宸把前些日断了弦的凤尾琴给续好了给她,她心思婉转便想为苏宸抚琴一曲。
  靡靡琴音,风花雪月。郎情妾意,十分应景。
  只是苏宸听着听着,面上不动声色,却不知不觉就走了神儿。苏宸闲闲散散地靠在椅背上,单手略略支着下巴。也不知在想什么。
  “王爷?”一曲毕后,南枢见苏宸没有反应,便唤了一声。
  苏宸回过神来,似乎才发觉自己在想什么自己都觉得懊恼的人或者事,眉间微皱,看向南枢的眼神依旧温柔,问:“怎么了?”
  “王爷是不是太累了,”南枢起身过来,依偎在苏宸身旁,娇柔道,“妾身不能为王爷分忧,真没用。”
  苏宸手指轻抚南枢的脸,指端触感十分柔滑,低低笑道:“这不关你的事,不要自责。”他把南枢扶起来,送进了屋中,“你身子还没好,不要为我弹琴了,早些歇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南枢本来以为苏宸来了芳菲苑会在这里留宿,没想到苏宸还要走,心中有些愁楚。但她并没有出声挽留苏宸,只是善解人意地一笑,道:“王爷也早点休息,不要忙得太晚,以免累垮了身体。”
  苏宸回东苑途中,心思一转,便移步往碧华苑外行过。只是刚一靠近,一股浓重的烟熏味便袭来,他还以为是碧华苑着了火,便推门而入。
  叶宋见祭神再一次失败,再无耐心,气急败坏地掀桌,一边狠狠地踢香炉,香灰到处都是,还大声骂道:“去尼玛的老神棍!老子要是玉皇大帝,下面有你这么一条老神棍,早你投入畜道了!不负责任!极度无耻!还他妈说穿越有多少好处,你子孙曾曾曾曾孙女今天晚上差点就被毁了你开心吗,你还要当多久的缩头乌龟!要穿越,尼玛好歹也出来给老子开个金手指什么的啊!狗屁神仙,我呸!吃屎去吧你!”她一边怒骂一边把香炉当球来回踢,踢得哐当作响,怎么都还觉得不解恨,仰天长啸,“老子要个金手指!”
  忽而,一只香炉咕噜噜地滚过去,撒了一地的香炉,在一双脚边停了下来。
  “你他妈有种……”叶宋才刚沐浴完,长发未干,她也未束,就披头散发的,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简直像个来复仇的女鬼。话未说完,蓦地,叶宋感觉到身后有人,便又披头散发地转过身来,首先落入眼帘的便是那只撒了一地香灰的香炉,随后她眼帘一抬,便看见了面色沉寂看不出喜怒的苏宸。随即叶宋若无其事地一手叉腰一手撩发,露出一张清瘦精致的小脸,身上的幽香混杂在香灰当中,若有若无,面不改色地淡定道:“哟,王爷,这么夜深了有何贵干?”
  苏宸始才开始皱眉:“你在干什么?”
  “祭神。”
  “祭神?”有她这样一边祭神还一边踢香炉把神骂得狗血淋头的?苏宸看着她,又问,“你的脸怎么了?”
  叶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还有青肿,道:“摔的。”转而又是一笑,笑得云淡风轻,“怎的,又是南氏哪里不好了你找到我这儿来?人太娇贵就是麻烦,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一不好就来找我,我又不是大夫。估计你来找我算账,她也就心里舒服一点儿。”
  苏宸就算不是来算账的,也被叶宋气得想找她算账:“叶宋,你什么时候才能收起你那口利齿。”
  叶宋转身进屋,留给苏宸一个冷清的背影:“不喜欢?走啊。”
  到了月底,听说金贤当铺收进了一批宝贝打算在月底的时候抛出。这广告做得足,门槛也放得低,很快在京城里传开了来。京城里但凡是手里头有几个闲钱的公子爷们对这金贤当铺的拍卖活动都暗自抱有期待。
  宁王府里,最最少不了的便是八卦了。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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