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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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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不敢揣摩他的心思,想了想,问道:“公子的意思是……步小姐会摆设擂台?”
云长歌点头。“她没看起来那么笨。即使设擂也不会以步家的身份抛头露面,这样很容易引来无妄之灾。以她的性格,大概会站在幕后操纵。步家有钱,她想找个武功高强的人,钱必不会少给。你盯着她,有事随时向我汇报。”
云楚点头。他明白,他家公子一直运筹帷幄,凡事必滴水不漏,他的安排,也一定是最合适的。可是,为了那样一个废柴无颜的步小姐,他先是不顾旧疾复发雪中送炭,知道她去韦府参加晚宴,跟着去也只是为了暗中保护她,最后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救下她。然后又是给她的丫鬟用千年玄莲练就的药丸解毒,还要动用一直在暗部的南织……他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云楚丝毫没有察觉,他胡思乱想之际,已然无意识开口将话问了出来。他心下一骇,连忙跪了下去。
云长歌并未动怒,只是示意他起来,目光放到更遥远的地方,缓缓道:“她值不值得,要以后才知道。”


破阵曲 第二十九章 招聘保镖

南织站在人群里,遥遥望着远处那个高大的擂台。
擂台上站着一个清秀的少女,但南织一眼就看出来她是男扮女装的。那少年显然也不是个有主意的主儿,看场上几个人比划来比划去,每隔一会儿就要跑到后面的帘幕里去,然后出来告诉哪个哪个留下,哪个哪个不要。比赛的规矩似乎不是武功高就能留下,而是那看那位幕后主人的意思。
南织暗叹,公子猜的果然没错,这第二天,她果然找到了两个都在招保镖的擂台,但刚才那个价格太低,明显不是她要找的。
男扮女装的“少女”正是步天风。雨琦病了,步天音就抓了他这么个壮丁出来。威逼利诱让他换了女装跟自己出来。
步天风来来回回为自己姐姐跑了好几趟,步天音躲在里面透过帘幕上的小孔看到外面的情形,忽然说道:“你去写张横幅贴外面,写:‘聘保镖,性别女,价格面议。’”
步天风不明所以,但依旧照办,一时间外面五大三粗的汉子都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只剩下了几个精瘦女孩子,皮肤偏蜜色,有一个似乎还不是本国人。有一双天蓝色的眼睛,鼻梁微高,长得十分清丽。步天音多看了她两眼,听弟弟说她叫流光。
外面一阵剑花四起,步天风跑了进来,不解的问步天音:“姐,我看刚才那位黑衣小哥的功夫就不错呀,你怎么偏要找女保镖?这年头,女保镖不好找啊。”
步天音手里捧着杯热茶,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道:“那个男人一看就精得很,我带他回去岂不是引狼入室?不出三日,家里一定会丢东西,他人也会跑路。何况我带个男人回去,二婶三婶不就更有理由在背诋毁我了?女保镖不是难找,只要你出得起钱,什么样儿的都能找到。”
步天音一脸的倦意,在她心里这些人都不合适。要么太漂亮是花架子,要么下手不够狠。她捧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看外面打擂,忽然神色一变,身子倏地坐直,眼睛几乎就要贴到那个偷窥用的小孔上。
步天风见此非常有眼见儿的跑出去一看,但见一个女子踩过围观众人的头飞身而来,长发扶风,姿态绝艳的落在了擂台上。
此时擂台上只剩下了流光。她的脚下,几个女子四仰八叉的躺着,有的捂着脸,有的抱着腿,哎哎呀呀哭喊声连成一片,她们忍着痛从一旁领了医药费,抱怨的离开。
流光眼见着自己便要获胜,却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冷艳的人物,她朝南织抱拳,客套道:“请。”
南织颌首,对面的流光忽然一剑刺出,朝着南织面门而去。大家根本就没有看到南织是如何出手的,只见她腾身而起,单手虚空一握,擂台一角的那盆牡丹花被她用气卷起,花瓣破风而来,宛如利刃纠缠于流光的剑上,流光握剑的手上突然一重,南织已然姿态翩然的立于她的剑尖,在她的惊诧声里,泰山压顶,千金之重,南织将她的剑踩了个粉碎!
流光没有想到她的手法如此诡异,怔楞之间,颈间忽然一凉。
一柄极细的软剑宛如柳叶一般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长剑的另一端,正握在南织的指间。
她根本看不到她何时出的手。她们的实力,竟如此悬殊!
步天音暗道几声好,忙招呼雨琦请那位高手进来,上下打量她似乎十分满意,她笑得合不拢嘴:“你叫什么?”
“南织。”淡淡的回答。
步天音点头,拉过她的手又摸又看,一看这就是一双极其会用剑的手。“就你了。一个月一百两。以后好好保护我,一定要听我的话!”
南织不动声色的瞧了眼她那半面丑颜,轻轻点了头。随即步天音立即拉着步天风回家,今天她爹和四叔都要回来。他们晚上要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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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想过两个办法筹钱。
第一个是死乞白赖求她爹,但她爹和四叔都该有所耳闻她跟沈思安用钱换自由的交易,两个人平日里都疼她,如果要是有想帮她的念头,应该不用等她开口就会有所表示,但他们什么至今也绝口不提一个字。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十万两并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她爹让账房给了她,难保不会被别人知道,到时候什么二叔二婶、三叔三婶,肯定又要大哭大闹,趁此发难。她不想让爹和四叔为难。
第二个,就是发展自己的副业赚钱。
她个人还是比较倾向这个的,毕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她总这样待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无论在这里还是在现代,只要你手中有了钱,腰板自然也会硬起来。日后哪里还轮得到那几个旁支的长辈说话?
步天音就在做了这个决定后,私下卖了自己一些不用的首饰,换了五百两。南织实在是太符合她的心意了,话不多,但办事相当利索靠谱,可谓快、准、狠。她打算盘下一块地盖农场,用自己庞大的知识在这古代发展农业。她向云长歌打听过民情,如今东皇睿明,既发展商业又提携农业,并没有重农抑商,她的发展前景还是很好的。
步天音练了几天云长歌给她的《南华心法》,觉得目力提高许多,自己走起路来步子都轻盈了。南织对此略懂一二,只说这《南华心法》十分珍贵,又适合女子修炼,她是捡到了宝贝。步天音嘻嘻一笑,搂着她的肩膀说要给她加薪水。雨琦在一旁床上蔫蔫的躺着,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在宝贝什么。这时张子羽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眼南织,又看向她身后的步天音,撩袍坐到了椅子上,面色有些凝重。
步天音坐到了他对面,“四叔,是不是那晚的刺客有消息了?”
张子羽摇头,“按照雨琦说的,那天的刺客被她抓破了衣裳,左手臂上有麒麟刺身,我只想到了一个门派,是江湖上一个小小的杀手门派,在明都一带出没频繁。他们做的都是小本生意,从来不动稍有身份的人。那夜雪大,路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了。如果说是有人请他们杀你,那那个人一定是个外行。天音,你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步天音道:“除了沈王府的人,就没有别人了。我也想过会不会是他动的手,然后故意救下雨琦让我欠他人情……但是我找不到他这样做的理由。这样对自己毫无好处的事情,沈思安怎么会做?”
张子羽颌首:“沈思安其人自恃身份清高,他若想杀你,根本不屑借别人的手。再想想,还有没有别人?”他说着,又打量了一眼南织,后者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步天音不耐的转了转眼睛,看了眼南织,对他道:“四叔,我知道你做事谨慎,但也用不着草木皆兵吧?南织是我花钱请来的保镖,她无父无母,从小在天山学艺。我知道你在怀疑她,但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有人能杀我一次,就难保不会杀我第二次,既然步府没人能保护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不会连这个小小的要求,四叔都不满足我吧?”
张子羽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的眼中略有愧色之意。大哥忙于生意时常外出,他要四下打点,基本上也经常不在府中。他知道二哥、三哥一家都有异心,在家中处处针对天音。如今外面又不知道哪伙人要对天音不利,这请保镖保护她的事本来应该由他来做的……但是……
“天音,你长大了。我跟你爹,真的都很开心。”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是我跟你爹疏忽了,我们太忙,无暇照顾好你,好在你自己懂的……”
步天音打断他的话。“四叔,家里的情况我也懂,我从来都不想让你跟爹为难。我早一天能够独立,也早日能够为你们分担!”
张子羽比她大了十七岁,是看着她长大的。他从来都不知道,这样一个被人们称为废柴的女孩子口中,能说出这样的话。但他眼中也不过是有一瞬的异样,便恢复了寻常神态。
他望着她那双明亮的眸子,想起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兰心蕙质,心思聪慧,容色倾城。她虽然去世多年,却让步名书那个男人终生不会再娶。她就是韩洛樱。天音的娘亲。
她有那样一位娘亲,本就该有此智慧的!
世人都以为,步家废柴大小姐脸上的黑炭是打娘胎里带来的胎记。但事实并非如此,他是知道实情的。那一年,大嫂生下天风便撒手人寰,死前抱着仅有两岁的天音。从那时起,天音的脸上便有一块不小的、黑炭一样的“胎记”,且越长越大,终于在她五岁那年,她成为了金碧皇朝最有名的丑女。
天音小时候相当聪明,说话早,学步快,他与大哥那时都觉得她以后定然会成为她娘那样的女人!
可谁知道,两岁以后,她的脑子就越来越笨了。大哥爱女情深,从来不曾放弃对她的教导,让人教她认字、读书、刺绣、琴棋书画,可她除了学会写字,其他一窍不通,无论换了多少位老师教也学不会,此后,废柴无颜的名声也传开去。她唯一感兴趣的就是剑术,似乎是继承了她娘的天赋,在用剑方面颇有小成。但他跟大哥商量之下还是决定将此事保密。他们觉得,废柴无颜就废柴无颜,只要她一生平安就好。


破阵曲 第三十章 公平竞争

张子羽虽然还在怀疑南织,毕竟他派去的人去查她的底细,发现她的确是师出天山,甚至底子一清二白,但她这样的身手,总让他觉得她的身份不该如此简单。不过他也决定尊重天音的意愿,她若喜欢,他留着她便是,只是日后必要留意。
步天音见他不经意皱紧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她眼中露出笑意:“都说女大十八变,我变好了四叔难道不开心吗?”
“开心,开心,我是太开心了。”张子羽一副老成的语气,他叮嘱步天音几句,又有人来寻他谈生意,他这才离去。
步天音拉着南织的手,笑道:“我四叔就是疑心的性子,你别在意。”要知道,他可是连她都怀疑过呢,更遑论别人?
南织淡淡道:“我没事。”
步天音道:“你怎么都不会笑啊?”
南织莞尔,“我笑了。”
“……”好冷!
由于雨琦身子还没有养好,步天音又得了南织这一得力助手,她下午便让她用轻功带她出府,见南织轻功用得好,又各种央求她教她,最后南织无奈,只得说道:“你将《南华心经》练好,自然就会轻功了。”
“真的?”
“假的。”南织无奈。
步天音带着南织在城外的农田转了好久,冬天的土壤本就硬,有的地方连茬种植,土壤养分损失巨大。最后才看上一块比较符合她心意的,一看就是在秋季收割后深翻过的土地,但显然被前几天的大雪狠狠祸害了一番,不过并无太大影响。她找来这农田的主人,孰料对方却说这块田在一个时辰之前已经被人买下。
“卖给谁了?”
“是我。”
步天音听到这个声音,猛地抬头去看,但见花清越一身青色便装出现,身边站着脸色紧绷的锦色和几个便衣侍卫。
步天音望着他,突然一笑,声音冰冷:“你故意的?”
花清越屏退锦色等人,步天音犹豫了一下也让南织退下。南织瞧了眼花清越后,身形一动,眨眼间消失不见。
花清越目不转睛的盯着步天音,步天音心下觉得恶心,有一种被苍蝇盯住了的感觉。花清越突然伸手去抓她,她侧身躲开,如避蛇蝎,因修炼南华心法的缘故,她行动起来并不费事,甚至她的灵力都在逐渐恢复。此时有机会小试牛刀,方知云长歌人品虽然不怎么样,却没有骗她。
“我跟你好了七年,你当着以为我不了解你?”花清越开口,看向她的目光变得很陌生。
步天音冷笑:“你当然了解我,你派人跟踪我,不就是为了看我要买那块田盖农场吗?我们在同一个大学,学了相同的专业。你是农业系第一,我是第二。论分析土地,你当然比我厉害。”
花清越道:“只要你开口,这块好地我就让给你。”
步天音突然仰天一阵大笑,不屑的说道:“你以为我在乎么?”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道理过去我一直都懂,却不愿意奉为金科玉律。但现在我的命是捡来的,”她抬眸去看他,眼中再无一丝情绪,“我想好好活着。却不代表我会忘记过去。前世花清越也好,今生花清越也罢,我步天音,恩不一定会还,仇却一定要报的!”
花清越眸子一凝,闪过一抹嗜血的笑意:“我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适应了这个朝代,这具身体,他之前结交的所有人,模仿他办事的一贯风格。我一直私下让司天监的人观测天象,寻找能够回去的方法。前世步天音也好,今生步天音也罢。如果有回去的法子,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带你一起走;如果回不去了,在这里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你有你的身份,我也有我的手段,大家各自珍重,且行且珍惜吧!”步天音抬眸与他对视,只觉得一丝丝悲哀、绝望不断的向心底蔓延。她对他,此时除了厌恶,当真没有半点的旧情。因为,她的心早在发现他背叛她的那一刻,彻底凉透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她都再也不会爱他了。
前世人人羡慕的天作之合,变成如今异世针锋相对的敌人。
他们来自同一个世界,在这里同样占着别人的躯体活着,同样的举目无亲孤立无援。他们曾经是最亲近的人,如今却成了最彻底的陌生人。
步天音的笑容有些无奈,有些凉:“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再死乞白赖的纠缠我,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哪会儿就一时想不开,跑到皇帝面前说他的太子跟我其实都是穿越来的冒牌货……”
“步天音,你到底是天真。你以为——你这样做,父皇他会信吗?”
“他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试试,我不介意去一趟皇宫。”
“——你当真要逼我跟你反目?”
“情人之间本就除了爱就是恨,我什么性格你不是自称最了解?脾气不好,不如杨倩温柔。气量小,有仇必报,睚眦必还。你既然背叛我,我没有死,你就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我们之间完蛋了!既然要断,就要断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羁绊!”
听到她提起杨倩,又把他们过去那段感情彻底封死。花清越的脸色一点点变白,他的内心正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变化,好像有什么一直存在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消失。流沙一般,他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上前一步,步天音便警惕的退后一步,他再进,她再退。终于,他站在原地,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好。好一个情人之间非爱即恨,你既然不能再爱我,恨我也好!”
花清越的脸色仍旧微微发白,但他眉目间已经恢复了冷静睿智。步天音虽然将两个人的关系决裂后挑明,相当于给他下了战书,她心底说没有一丝忌惮那是假的。
毕竟前世的花清越,智商情商都是相当的高,从小学起就独占第一名,高中更是出了名的聪明,大学里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每次考试,她都与他有几分的差距……那仅有的几分差距,便已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异能局里,他花清越是金牌全能高手。
花清越似乎猜到了她心中的顾忌,他寻着她的眼睛望去,那双他熟悉到极致的眸子深入漩涡,却再也不见了一丝暖意。半晌,他轻叹了一口气:“你眼下反悔还是来得及的。只要你跟我低头认错,过来吻我,我就……”
步天音没有温度的声音让他最后的幻梦也彻底破碎:“我知道跟你斗我还差点火候,但谁能笑到最后谁也说不准。在这个异世,你跟我注定只能活一个。因为只要有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就会永远不得安生。”
“好。”良久,花清越淡淡开口。他转身抬手指着身后一望无垠的良田,道:“这块地我送给你当分手费好么?我会在你旁边再买一块,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和你想的一样。我们各凭本事,公平竞争,直到有一方肯认输。”
他说完,招呼了锦色出来,一行人就要离去。步天音的声音自后方响起:“不敢受太子恩惠,这地不能白要,这钱我会如数送到太子府上。”
似乎听到了花清越若有似无的一声嗤笑,他并未说半个字,带人离开了。他的背影看起来似有三分落寞,却是十分的决绝。
南织缓缓走过来,问步天音道:“他白送的,小姐为何不要?”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步天音说起这句话,她真的又想到了另一个人。不禁捏了捏眉心,方才挺直腰板跟花清越较劲的气势完全消失,她问南织:“这地的原主人说卖了多少钱?”
南织明白她的意思,说道:“这块地卖了七百两。而我们手里只有五百两,除了小姐说留着一百两推地造房,还有五十两工人的劳务费、购买鱼苗、桑树、肥料等,大概也剩下不到一百两。”
步天音扶额,语气有些无奈:“那就不给他了!反正是他说要送的,以后问我要钱我也不认账!”都说步家富可敌国,可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这么穷呢?
步天音亲自动手量地,同时让南织去市井请了一些廉价劳动力,都是粗狂的壮汉,一共二十人。步天音将他们分为两批,每批十人,按照倒班制,分白天和夜里工作。这样效率最快。这两亩地多一点大概有一千五百平米,足够她用的。她是算好了的,现在冬日农民都休息,劳动力也好找。她正好先慢慢盖着房子和围院,等开春的时候就该挖地造鱼塘、蓄水池,到时候……到时候岂不是来不得及还云长歌的钱了?
步天音前一刻还欣喜无比的小脸瞬间成了菜色,不行,她要去求云长歌宽限几个月!大不了到时候多给些利息,他那么视财如命肯定会答应的!
花清越说要在她边上圈地,跟她对着干,她便让南织划地为界,用一晚上时间做了一排小旗子插在地界上,划分开东西。每一面小旗子上都写着:越界者死。
步天音觉得自己身边能用的人还真不多,她改天要抓步天风过来盯梢儿,看着点人干活,不能偷懒。
于是步天音这些天总往外跑,为了不让府里的人知道,她就让南织用轻功带她进出,隐藏的十分好。间或她有时间还会跑到云长歌的萍水园去蹭吃蹭喝,跟他商量延期还钱的事情,忙的不知时间过得有多快。直到有一天在街上看到全是卖干货、春联灯笼等年货的,她才知道快要过新年了。
临近年关,步天音的农场也开始着手打造。而她与花清越,也正式拉开了战幕。


破阵曲 第三十一章 一个赌局(1)

云长歌俯身拾起地上那朵干枯的小白莲,捧在掌心,动作轻柔,像在安慰一个哭泣的孩子。他掌中泛出柔和的白色光芒,盈盈如水般滋润着这朵早已干瘪死去的花朵。
那朵花在他莹白的掌中开始复生,失去水分的身体变得水嫩、晶莹,如同新生的婴儿。枯瓣生出新芽,开了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终于,它脱胎换骨,又变回一朵美丽的白莲。云长歌将它放进就近的花池中,那双夺目的美眸漾慢了春日的笑容,“你从哪里来?留下吧。我给你饮不尽的水,让你常开不败,永远保持最好的样子。”
云长歌并不是个有爱心的人,他爱惜莲花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有个人独独喜欢莲。她虽然对他满怀恨意,但他却渴望能够得到她的爱,哪怕只有一点点。他爱她爱的莲花,亦爱她所爱的一切,恨她所恨的一切。
这是自十岁以来,云楚第一次见公子使用灵力。云长歌站在这小小的院子里,虽是立于屋檐之下,枯叶之上,却是一身清明,仿佛他的身后是浩瀚河流、奔泻长川、如画江山。他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王者气概。
他一直明白,他家的公子虽然表面看起来温润,柔软,亲切,可内心却是冷硬无比的。他觉得,他有时候就不像一个人。因为是人嘛,总要与人亲近的,总要有欲望的,可他却多年来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
要说欲望么,他也算有,但那并不是他的本愿。
他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些年更像是一具完美的行尸走肉,一件完美的杀人工具,一个完美的机器执行者。
虽不忍打破眼前难得一见的良辰美景,云楚仍然快走几步上前,将步天音这几天所做的事情,事无巨细,尽数汇报。云长歌听后也只是点点头,云楚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垂首说道:“四公主的侍女连翘来了,在门外候着,说是四公主病了不肯吃药,非闹着让人请公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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