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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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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自动屏蔽这欲求不满的目光,想到了什么,忽然道:“被你一打岔,我差点给忘了,我要和你说件事的。”
“嗯。”
“离天师有没有过喜欢的女人?”
“并未听说过他在这方面的什么传言,只言片语也没有。”
步天音咬住了下唇,云长歌盯着她咬唇的动作,满眼冒粉红色的桃心。
终于,她开了口:“我有个大胆的猜测,离天师要么就是喜欢我,——要么就是喜欢你。”
“……小步,国师是个男人。”
“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啊。或者还有更重口的,他既喜欢我,也喜欢你。”
“……何出此言?”
“女人的直觉。”
云长歌态度不置可否,良久,他说道:“国师是我良师,我的功夫一半是璃姬传授与我,另一半便是拜国师门下。”
璃姬,他再次称璃姬的本名,而不是称呼她娘亲。
步天音想了一下,还是将这个疑问问了出来。
云长歌也并没有生气,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她道:“我平时是怎么喊你的?”
步天音想也不想直接说了出来:“小步,或者步天音。”
云长歌笑道:“那我在什么情况下会喊你小步,又何时会喊你步天音?”
步天音忽然冷笑道:“我怎么知道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
云长歌脸上笑意更甚:“你知道的。”
“我自然是知道的。”步天音翻了个白眼,“您老人家心情好的时候小步来小步去,心情不好直接步天音。”
语落,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抬头,对上云长歌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
他轻声道:“所以,触碰到了我的底线,她就只能是璃姬。”


天下任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一眼定一生(22)

花少安站在越国公府门前。
“怎么样,发型整齐?衣衫整齐?”
“整齐整齐,小王爷最帅了!”初霁道。
花少安闻言,心头闪过一丝哀叹。
以前他苦苦追求叶清音的时候,还都是苏泽陪在他身边,苏泽最会捧他。
可谁能想到,这一年多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叶清音要杀他,叶清音嫁给沈思安,连吴双都差点嫁给苏泽。
苏泽是为了成全他们离开的,所以,在他心里他永远是主子,他不能跟主子抢女人。
花少安在没人看得到的角落黯然一叹。
可是他能够坦然的承认,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是用了主仆之间的情义压迫了他,他就是出自于私心。谁让吴双一开始看上的就是他?
她既然看上了,就不能始乱终弃,不然她长得那么丑,哪有人会看得上她?
然而事实证明,还真的是有人看的上吴双的。
越国公府里走出两道清瘦的影子。
一高一低,一男一女。
女的是吴双。她旁边的男的倒是个小白脸,但一身的书生卷气,看着就是迂腐死板的书生,他对吴双极为礼貌,吴双的脸上,也带了一丝羞赧似的绯红。两个人像是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花少安一样,径自朝热闹的大街走了过去。
花少安:“……”
这什么情况?
以前吴双死乞白赖跟在他后头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脸好么!
所以她是在跟那个男人献媚了?
过去,她会苦苦跟在自己后头,哪怕他曾经出手阴过她,她亦不曾放弃。可是,如今她却用另外一张更加柔和的脸去面对另一个男人。。。
花少安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便一个掠起,落在了两人面前。
吴双朝他欠身行了个礼:“参见小王爷。”
旁边书生一怔,却也随之拱手道:“参见小王爷。”
花少安看了他半晌,不确定的问道:“你是礼部尚书的儿子?”
书生道:“正是在下。”
花少安道:“好了。你可以滚了。”
吴双:“……”
书生:“……”
花少安见他一动不动,心中怒气更加深沉,“你走是不走?”
书生道:“就算你是小王爷,这大道也不是平阳王府的范围,我和吴家妹妹走哪里,碍着小王爷何事了?”
吴家妹妹……吴家妹妹……
他竟然敢喊吴双吴家妹妹?!
谁料还未到花少安发怒,吴双便拉了书生绕过他,从另一边继续向前走,口中道:“既然我们挡了人家王爷的路,让开便好了,左右路也这么宽。”
“嗯。吴妹妹言之有理,那我们去看戏?”
“好……”
花少安一身怒气,碧衫无风猎猎飞舞,长长的头发被吹得飞扬四海。
初霁见状上前,劝道:“小王爷,不如我们先回去吧,王爷怕是又在发愁,不如……”
“他整天苦着脸愁什么?”
初霁打量四周,压低声音道:“还不是韦贵妃和燕国公那事儿……”
花少安闻言脸色一变,怒气也随之变淡了一些,他大步朝前行去,却是往家的方向走了,边走边问:“不是说要滴血验亲么。结果出来了?”
初霁道:“嗯。是当着陛下的面验证的,原来四公主和五皇子竟然都不是陛下的种。陛下大怒,已经将五皇子下狱,只是他平日疼惯了四公主,只囚禁在家中,不准任何人探望。”
花少安道:“父王就为这事儿着急上火?”
初霁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问,好大一会儿才点了头。
花少安冷哼一声:“他们的事情与我们何干?莫非父皇跟二皇子有联系?”
花少安心念一转,问道:“二皇子是何态度?”
初霁道:“据传回来的消息说,他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
“信国公府呢?”
“信国公并未替韦贵妃求情,但龙颜大怒,陛下又疼爱韦贵妃多年,王爷说怕是保不住了。”
花少安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什么,初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四公主府。
花语嫣一张小脸已是花容失色,苍白如纸。
她怎么也想不到,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情?
她的母妃,怎么会和燕国公苟合?
还有,她和容月竟然是他们私通苟合所生下来的孽种?!
孽种……
东皇今日在大殿之上龙颜大怒,花容月已经被打入大牢,而她,则被关在了这里。
门外有大内侍卫谨防严守,东皇不准人给她送吃的,她从前刁钻蛮横,又时常欺负、打骂下人,这个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给她送一口吃食,当真是报应。
花语嫣心里明白,她和弟弟不是父皇的种,而二哥却是,难怪,难怪母亲一直疼爱的只有她那个二哥……
花语嫣后悔莫及,早知道,她当初就该不顾一切的爬上云长歌的床,然后让他带自己离开。
可是,他会吗。
不,他不会。
她很快便否定了自己心里可笑的想法,现在,她除了在这里等死还能怎么样?
可是,父皇当年是这么的疼爱她啊……
花语嫣伏在地上哭了很久,绣着鲜花的裙子都泪水染湿,她心里害怕至极,整个身子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她怎么能够死呢?她还没有听那个人的话,替代步天音,留在云长歌身边成为他的妻子……
蓦地,花语嫣抬起了头,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对了,那个总在背后帮自己的黑衣人!
他不是说能够帮她么?!
他就像一道影子一样,神出鬼没,可总是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她甘愿沦为他的傀儡,为他贡献出自己的灵魂,只要她能够得到云长歌。
外面天色已黑,花语嫣便想去后院的凉亭。
那些守卫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她在屋里藏了剑,这事除了她以外再也没有人知道。她提着剑,用椅子打破窗子飞身而出,与外面的大内侍卫缠斗起来,他们打不过她她是知道的,可毕竟是皇宫里的大内侍卫,她身上挂了几处彩,趁救兵没有来之前慌忙跑去了后院。
“你在吗?”
“我的大恩人,你在么?”
花语嫣茫然的四下瞻顾,一面防止会有人追过来,另一方面希望他快快出现。
她从未如此迫切的希望神秘人现身,拯救她于水深火热。
“你不是说随叫随到么,能够帮我么,你出来啊,出来啊……”花语嫣焦急的哭了起来。
“我说了我能帮你。”良久,那人缓缓出声。这声音,却带了平日不曾有的冰冷和杀气!
花语嫣只闻其声却见不到人在哪里,只得茫然四顾。
他缓步靠近,习武多年的花语嫣竟未曾感受到半分气息,直到他站在她身后,花语嫣才惊的一回头。他出现了。
黑色的宽大斗篷遮住整副身躯。
月光下,那人缓缓掀开斗篷的帽檐。
一张清俊美丽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花语嫣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指着他,讶道:“是你……”
“是我……”那个人声音轻轻的回答。
花语嫣后面的话没有机会继续说完,她只看到眼前有大片大片绚丽的紫色,迷离又妖冶。
然后,她提起手中的长剑,缓缓横在了自己的脖间。
她的意识在被剥离,她受人控制心智,此刻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杀死自己。
杀死自己……
花语嫣,杀死你自己,这样你便能解脱了……
脑袋里那个带着巨大诱惑的声音一直在跟她说话,诱惑着她,蛊惑着她,她锋利的刀,划破了颈间的皮肤,瞬间,一缕极其鲜艳的红色沿着她的领口飞快的流了下去……
空气中,弥漫了一丝充满哀叹的血腥味道。
忽然,就在她要用力杀死自己的时候,一只手却更快的拦住了她的动作。那人清丽无双的眼底涌起了一丝挣扎和不忍,他随即飞快的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她陷入了昏迷。
斗篷之下那双紫色邪魅的眼睛恢复如初,淡淡的,带着于心不忍的墨瞳。
花如夜仰头望月,长叹一声。
他下不去手。
当他得知弟弟妹妹为母妃与燕陵偷情所生,一怒之下想杀之而后快。
他们不是父皇的孩子,他们是肮脏的、下贱的偷情生下来的孽种。
可是,对待这样的孽种他却下不去手!
他在牢里试图杀死花容月,可是当他看到他那张花容月貌布满血污,当他看到那双倾世双眸空洞而绝望,满身满脸的垂死之气时,他竟然不能一刀结果了他。
就像他在最后一刻也不忍心杀死花语嫣一样。
他想起了花语嫣出生的时候,他跑到宫里,问嬷嬷他是不是有妹妹了,他多想有个妹妹,让他能够照顾她。
可是,后来这个妹妹独得父皇恩宠,嚣张跋扈,恃宠而骄,再也让他喜欢不起来。
但他永远记得自己第一次抱起那个小生命的那一瞬间。
他对自己说,你有了一个妹妹。
花如夜长长一叹。
既然下不了手,那么就由得父皇给他们惩罚吧。
反正到最后……他们都是要死的。
暗夜如墨,花如夜踏月离去。
花语嫣被随后敢来的护卫拖回了就近的一个房间里,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这四公主沦落至此,最后必然是落个惨死的下场,既然如此,不如便宜了他们,她虽然性子刁蛮,脸蛋儿却也是相当吸引人的……
夜如墨染,一室淫靡。


天下任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一眼定一生(23)

步天音以凌雪的身份混淆太子府,混得风生水起,用云长歌的话说,她简直比凌雪还凌雪。她这个时候才觉国师明智。
起初只以为他随便给了她一套剑婢的衣物,却不知原来凌雪便是专门伺候云长歌的剑婢,她伴在云长歌身边,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只是她在的时候,凌雪刚好出去执行任务,她才没能见到。
她虽然一直陪在云长歌身边,却也不曾放弃对外面消息的收集,她已通知飞羽,让蓝翎的人化妆成普通百姓,秘密潜入到银月一部分人,潜入到金碧一部分人。算算日子,如今也该到了这里,她是时候出去与之汇合。
她出去太子府容易,可是离开云长歌难啊!
那个人,简直是牛皮糖生产第一厂家,没人能比他更黏人了。
吃午饭的时候,她将想法说给了云长歌听,他淡淡道:“今日午后,璃姬会进宫,你要在晚饭前回来。”
步天音惊喜道:“这么痛快?!”
云长歌道:“自然是要有条件的。”
步天音眉头一皱,不悦的看着他。
他恍然未觉,一手点在桌上,眯起眼睛笑道:“晚上留下陪我。”
她自然知道他说的“陪他”是什么意思,可是……“你的伤口……”
“伤口早已无碍。”
“云长歌,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么?”
“我被璃姬囚禁在此,难道还应该在外面指点江山?”
“……你以前不就是这样的?”
“所以我才觉得从前辜负了大好时光。”
“……”步天音无语,“你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一下到底有没有办法恢复你的灵力和内力啊。”
“云长歌没了灵力和内力,还有一身的功夫,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
步天音用力翻了个白眼,道:“那晚上让我替你引出寒毒。”
“不可以。”云长歌斩钉截铁拒绝她。
这下步天音更是不乐意了,重重冷哼了一声,“那我晚上就不来找你了,你能怎样,强迫我么。云长歌,你说以后都听我的。”
“我何时说过的?”
“我也忘了,反正你说过。”步天音眼底的焦急和忧虑终于浮现在眸间,她叹道:“长歌,你的寒毒必须引出来,你的旧疾,我也会想到办法给你治好。如果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们还谈什么明天?”
云长歌沉默不语。
步天音忽然怒道:“我知道,你根本没有想过跟我有明天。你这几天虽然在笑,可笑意却没有一次是直达眼底的。你哄我,总是想与我亲热,不过是抱了有一次少一次的念头,你以为我是真的看不出来么。”
云长歌有些震惊的抬起头去看她,却还是没能说什么。
步天音的气息散落四周,这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感知范围之内,这里并无其他的人,她便缓缓站了起来,眉目间,一抹难以言喻的凌厉。她一字字道:“你心里对璃姬仍然有愧,她在你心里永远比我重要,哪怕你从未说过,哪怕你为了我一味忤逆她。论猜人心没人能够比得过你,但是我察言观色还是会的,你以为,你在自己死之前给我一段快乐的时光,我就能记住你么。你以为,你把自己这条命还给了璃姬,她就当你是儿子么。”
云长歌的脸骤然沉了下去,空气中是说不出的凝肃。
步天音自嘲一笑,咄咄逼人:“怎么,这就生气了?”
“继续。”云长歌终于开了口,不急不缓,不冷不热。
步天音叹息道:“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感情永远比什么都脆弱。我能说的,就是你死了以后,我还是会像从前一样生活,我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守寡,更不会为了一个死人而埋葬自己以后的感情。我会重新爱上一个人,嫁给他,如果生不了孩子我们就去抱一个……”
“你竟然连这个都打算好了么。”云长歌冷冷一笑。
步天音的“不是”差点就脱口而出,她根本没有打算过的,这都是她即兴临时编造出来的,可是,她没有替自己辩解。
哪怕是知道她说的话的确重了些。
良久,步天音向门外走去,轻声道:“你若敢死,你在我心里就和过去的花清越没什么两样。”
她出去,云长歌并未阻拦,只是在她离开以后,他猛地吐出一大口血,伏在了桌上,他一拂袖,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全部被扫到了地上。
步天音以替云长歌购买小菊轩的墨水为名出了太子府。过去云长歌也只用那里的水墨,每次也由凌雪替他去买。步天音从账房支了银子,便自然而然的出了府去。
门外的乞丐在看到她出来以后,不动声色的敲了敲手里的碗,先敲了三次,隔了一下,又敲了两下。
他面前脏兮兮的拐棍儿指着东方。
这是飞羽留给她的暗语。
东边第三条街,北起第二个铺子。
那是一家药店。
步天音进得药店去,老板正在低头算账,头也未抬道:“今日除了陈皮其它都有,客人药单子带齐了没?”
步天音道:“陈皮是常用的,老板下次可要多买一些。听说岭南的陈皮最是不错,老板下次不妨试试。”
两句暗语全部对上了。老板抬起头,确认她身后无人跟踪后,方带着她绕去了后院,待与飞羽汇合后,他又回了前面柜台。
步天音也未摘下易容,飞羽微微压抑后便步入正题。主仆二人长话短说,飞羽将最近发生的几件大事全部告诉了步天音。
步天音听后微微皱眉道:“此事必定会累及信国公府,通知在金碧蓝翎部下,听从小白师父指挥,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要保住韦欢。”
原来韦贵妃果然和燕陵有一腿,难怪那日花容月睡了燕绾,他会是那副态度了。要是换作别人,能够攀上皇家的姻缘,多少都是求之不得的,可他却避如蛇蝎。若说花容月与燕绾是姐弟,便可以做出解释了。
只是,他们竟然乱伦了……
“飞羽明白。可是小姐……飞羽还有一事。”飞羽打断了步天音的沉思。
步天音道:“但说无妨。”
“飞羽想留在小姐身边保护。”
“不必。”步天音道:“我现在安全得很,你若留下,我很难集中注意力做事。对了,南织怎么样?”
“南织也被老爷赶了出来……”飞羽的声音有些哽咽。
步天音却没有丝毫的波动一般,道:“这有什么的,她从步家出来,还可以去朱楼或者蓝翎,又不是无家可归。”
飞羽咬唇,难受道:“可是小姐,你已经被老爷……”
飞羽都有些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告诉了她,因为她逃婚一事太子大怒,已经逼得家里跟她反目。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真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步天音道:“这算不上什么,如果我当时在,也会让爹这么选的。他做得对。”
不对的,该死的,是花清越。
隔了一会儿,她又问道:“花如夜有什么举动?”
飞羽道:“二皇子……并未表露任何态度。”
步天音点了点头,她起身要离开,飞羽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小姐,还有一件事。”
“嗯?”
“五皇子要见你。”
步天音停下了脚步,转身,重复了一遍,“五皇子要见我?”
“五皇子看似只顾风流,实则也是有自己的势力的,正是他从牢里托人出来,说要见小姐一面。”
步天音沉吟了片刻,飞羽说出了自己的疑虑:“这其中极有可能有猫腻,眼下太子在四处派人寻找小姐的下落,他好巧不巧偏偏这个时候要见你,他一个将死之人,要见小姐作甚?”
步天音略作沉吟,良久,道:“也有可能不是圈套,他大概是为了燕绾吧。”
飞羽惊道:“为了燕绾?”
步天音道:“他可能觉得我能救她。”
原来,花容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他们连交道都没能打过几次,他竟然知道她有实力救燕绾。
“飞羽,你去给我查一个叫青璃的人,青色的青,琉璃的璃,银月青氏,资料可能不会太多,但有多少都给我记在脑子里。三日后的这个时辰,我还会来这里找你。”
“属下遵命。”
从药店出来的时候,步天音手里多了几包草药,为了防止有人会看到她进了药店,她早已决定谎称来葵水了腹痛,来抓了几副草药。之后她又去了小菊轩给云长歌买指定的墨水,傍晚前,赶在了璃姬回来之前回了太子府。
云长歌在发脾气。
玉镯等人惶恐的退到了清莲居门口,见到她回来,玉镯方道:“你去了哪里?”
步天音把手里的两样东西给她看,道:“我给公子去买墨水啊,那个了肚子疼,然后顺便去了药店。公子怎么了?”
玉镯满脸愁云:“下午的时候裴小姐来了,然后公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我们都不敢进去……凌雪,你平时就跟公子最亲近,你进去看看吧。”
步天音推开门的时候,满地都是碎了的瓷片。
竟然连一处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床上,缩着一道白色纤弱的人影。
云长歌的身体竟然在不停的颤抖着。
步天音立刻便发觉异样,足尖轻点飞身来到床边,拨开云长歌散落遮住身体的凌乱青丝,才发现他满脸痛苦之色,正捂着自己的胸口。
步天音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给我让开!”
她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一道冷漠的声音破空而来,璃姬赶到,一手撑起云长歌背后,步天音识趣的退下了。


天下任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一眼定一生(24)

璃姬在为云长歌疗伤,步天音即使再担心也只能守在门外。
方才的那一瞥,她竟然发现云长歌的胸口在流着血。
这里是太子府,就算他武功尽失,还有这么一堆剑婢保护着他,更不会有人来造次。她虽然没能看清楚伤口,但百分之八十都是可以确定是被利器所伤。玉镯说下午裴湄来了,难道,这件事跟她有关?
裴湄仍然住在素珍楼,只不过步天音悄悄潜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里重兵把守。
她在外张望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发现什么,便回了清莲居。
璃姬已经离去,玉镯正在服侍云长歌喝药。
玉镯走后,步天音慢慢将门带上,然后,用灵力感受四周的气息,但凡有人来,都不会逃过她的控制。
云长歌眉眼一弯,笑着拍了拍床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有话要说?”云长歌病态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似乎中午跟她大吵的人不是他。
步天音坐到他身边,脑袋轻轻伏在了他的腿上,有些难以启齿,但云长歌握紧她的手,似乎在给她无声的鼓励。
所以这个人又猜到了她要辞别是么。
过了好一会儿,步天音才缓缓道:“家里出事了。韦贵妃和燕陵竟然有多年私情,花语嫣和花容月都是她和燕国公的私生子。我让人护下韦欢。但是,我必须要回去一趟。”
回去,主持大局。
云长歌沉吟片刻,道:“何时离开?”
“今夜就走。”
她也是临时做出的决定,她连三日后跟飞羽再度汇合都等不到了。这个时候忽然很羡慕会分身术的人,她既然可以留在云长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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