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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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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看到这个女孩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好丑啊……
如果说步天音的无颜只是因为她右脸上的胎记,那么眼前站着的这个女孩子,就是真的长得丑。
她的五官其实还算看得过去,但组合在一起就给人这种感觉:这个人真丑。
步天音收回思绪,对她一笑:“谢啦!”
吴双点头,随后也离开了。
屋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步天音才注意到有个人抱着琴慢吞吞的朝外面走去,琴对她来说似乎是个不小的负担,她走起路来都很艰难。云长歌见此,对步天音道:“那是韦非玉,韦欢的妹妹。”
步天音奇道:“啊,那韦欢怎么不等她一起走?”
云长歌道:“那你就要去问他了。”
“我才懒得跟他说话。”步天音撇嘴,又凑到了云长歌面前,冲他眨眨眼:“你说要教我易容的。”
“好。我们这就回去。”云长歌说完就起身,对步天音道:“抱上我的琴。”


破阵曲 第三十六章 出谋划策

满月楼。
沈思安包了最大的包厢,二楼临窗,视野也好。
满桌的山珍海味,珍馐美酒。花清越端起茶杯,淡淡喝了口热茶。
韦欢自顾自的低头吃着,花语嫣和叶清音偶尔会交头接耳,沈思安一直不停的给叶清音布菜。
花清越突然开口说道:“思安,你不如去跟父皇请旨,娶了叶妹妹吧?”
叶清音被他这话说的面色一红,低下了头。
花语嫣也笑道:“对啊,反正那个丑八怪已经被你休了,你赶快把未来表嫂娶进门!”
沈思安道:“我虽有此意,但之前休步天音下堂一事已经惹得姑父不快,最近还是不要再惹他了!”
他虽然没有挑明东皇不悦的原因,可在座的几个人却都是心知肚明。
花语嫣喝了一口酒,叹气:“步家实在太有钱了。”
花清越颌首:“民以食为天。只要人活着就要吃饭,这天下粮仓有多一半都是步家的,步家富可敌国也是必然。”他顿了顿,又看向花语嫣:“父皇虽没有给步家高官爵位,但思安休了步天音后,父皇还有要把皇室公主嫁入步家的打算。在父皇的三个女儿里,三妹已经嫁入叶府,小七又刁蛮任性难成大器。所以你可要小心了。”
花语嫣一听这分析,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嫁进步府岂不是要面对丑八怪?她眼中露出浓浓的厌恶,重重将酒杯磕在桌上,“我才不嫁!”
她咬了咬唇,忽然抱住了花清越的胳膊,哀求道:“太子哥哥,你去求父皇,把我许配给云长歌好不好?”
花清越还未说什么,沈思安先冷脸道:“胡说!你一国公主,哪有下嫁邻国质子的道理?”
花语嫣冲他撇嘴,“可我就是喜欢他!从他两年前来到金碧,我就喜欢他!这辈子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花语嫣独恋云长歌一事,几乎是皇朝上下人人皆知的,随便从街口拉过来一个踢毽子的孩童,都能把她死缠烂打追着人家的故事说上三天三夜。
“你们没有觉得长歌对步天音有所不同吗?”
花清越话音落下,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头,就连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韦欢都附和道:“她虽然丑,却十分有趣。”
沈思安睨了他一眼,又看向花清越,道:“云长歌曾在太子府住了一年,太子表哥应该是最了解他的。”
“长歌在太子府的时候几乎从来不与外界联系,本宫按照父皇的吩咐,暗中观察他半年之久。可除了喝酒以外,本宫再也找不出他对其他事情有兴趣。我曾经送给他十个貌美的姬妾,——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花清越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到了花语嫣的脸上。
花语嫣尴尬的笑了笑:“后来我把那十个女人扒光了赶出了太子府,太子哥哥把我好一顿说。”
花清越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长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轻叩,突然止住笑,说道:“他一向不愿与任何人亲近,除了他身边的随侍云楚。”
花语嫣接他的话道:“后来长歌搬出太子府住到萍水园,也还是原来那副清淡性子,除了云楚以外不亲近任何人。”
一个从来如芝兰玉树从不与人亲近的天人少年,却突然靠近天底下最废柴无颜被休喜堂的弃妇,这如何能叫人不起疑?
他们根本就是属于两个世界,处在两极端点的两个人,八竿子都打不着,可偏偏就碰到了一起。
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可这几个人聚在一起,竟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云长歌与步天音怎么搞在了一起,或许聪明如花清越心中有想法,却不想跟面前这几个人分享。
几个人沉默了良久,韦欢突然说道:“既然想不出所以然不如不想,暂且先观察观察。”
花清越点头,看向窗边的沙漏,对花语嫣道:“你吃完就赶紧回宫,晚了父皇又要着急。”
“啊啊,我差点忘了!”花语嫣一拍额头,跟几个人道了别,叶清音送她到满月楼的门口,忽然拉住她,悄声道:“公主,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甩脸色给步家小姐看。你想啊,现在云公子就亲近她,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反正他只对她不一样。你不如借此靠近步小姐,也是靠近云公子。兴许,还能发现他为什么就对她特殊呢!”
花语嫣顿如醍醐灌顶,扯着叶清音的手臂道了半天谢,才依依不舍的与她分别,去了皇宫。
叶清音目送马车离开,神色冷淡的抚平被花语嫣弄得皱巴巴的衣服,转身回了酒楼。
**
暮色四合,落日余晖中可以看见帝都东南角上空一片迷蒙的暖色。距离元日还有七天,家家户户挂起来的红灯笼却在夜幕里点亮了半边天。
红色从来都是暖色。不用刻意去靠近,便可以想象此时外面寻常百姓家必然已是亲友团圆,香烛祈福,饭香酒甜,一家人围在暖炉旁谈着细碎的琐事。过去的一岁是好是坏都不必纠结,因为来年必定要更加美好。
萍水园的湖过去是没有名字的,但是有个人说,这种让人一眼见到就为之震惊的景色,怎么能没有名字?
“天湖。”
步天音坐在火堆旁,一张小脸被火光映得红彤彤的。
“好一个‘天湖’。可是以小步你的名字命名的?”云长歌坐在她身边,偏头笑问,未待步天音回答,他便点头道:“好。以后它就叫天湖。这湖中有一种鱼,味道鲜美,小步可要尝尝?”
步天音除了爱品尝美酒外,虽然谈不上是个合格的吃货,却对鱼肉格外的情有独钟。她抻着脖子往黝黑的湖面上眺了眺,不太相信他,“我一直怀疑这深水里面有鲨鱼。如果你要让我吃鲨鱼,我也没什么意见。”
“鲨鱼倒是没有。”云长歌淡淡一笑,“不过你可能也会喜欢。”
一旁,云楚已经将烤架放好,南织在一旁时不时帮两下忙。云长歌的身后支了一张八仙桌,上面摆着几副碗筷。
“天这么黑,你打算怎么捉鱼?”
步天音裹紧盖在腿上的毯子,只见云长歌长身玉立于湖边,月光冷冷清清的洒在他的白衣上,清明如月,却又清冷如斯。
“云楚。”
云长歌一声令下,云楚走到了靠西墙的一面,那里只有一盏孤灯,看不清云楚手下的动作,却听得一阵柔和的水声,有什么东西向着湖边缓缓划来。不多时,云楚拿了个鱼篓回来,里面有一些小虾,蛤蜊,还有几条银色的大鱼在活蹦乱跳。
“这是什么鱼?”步天音奇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鱼。
银色的身子,看起来有点像河豚,尾巴和背上的鱼鳍却是蓝色的。
“我不知道。”云长歌道。
“那你以前吃过吗?吃了不会死人吧?”不是她疑心,是这个鱼长得实在是太像河豚了,谁知道是不是河豚的变种呢!古人对于河豚不是很了解,肯定也处理不干净。
云长歌睨了她一眼,道:“你若不想吃我也不会勉强。”
步天音讪讪,不再说什么。这个人其实跟韦欢差不多,他说话的语调基本都是一样的,就算是生气,也不会表现的太过明显,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生着气跟你说话,而什么时候又是好好跟你说话的。他虽然总在笑,语气却总是淡淡的,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
望着云楚和南织快、准、狠的收拾那无名鱼的动作,步天音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而过,对他们道:“哎,别烤!我有一种吃鱼的方法,保准新鲜!”
“去准备生菜、萝卜、土豆,反正有什么菜都拿来就好,然后还要一个铁锅,调料什么的,辣椒一定要多拿!”
在步天音的吩咐下,云楚准备齐全她要的稀奇古怪的一堆玩意儿,她热了热身,将鱼宰杀干净,用刀在鱼身两侧花开花刀,沿着鱼骨将鱼分成了两半,锅里放了八成水吊在火堆上,又将切好的菜和鱼、虾等卷着调料一股脑全堆了进去,盖上锅盖。
这里东西不全,巫山烤鱼没办法做,但是乱炖她还是会滴!
不多时,锅盖噗噗的顶了起来,揭开盖子白气四散溢开,整个小院儿顿时充满了浓香。
“天冷,吃点辣的暖暖身。”步天音说着就盛了一碗鱼肉,还放了不少的汤,放在云长歌面前,云长歌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情思,他说道:“易容你学不好,手艺却这么奇特。”
云楚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
晌午他们从学堂回来,她就嚷嚷着要学易容,回来后公子与她简单吃过饭便着手教她,可她学了一下午也学不会,后来恼羞成怒说不学了不学了,公子也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可她方才做鱼的手法熟稔,那刀工都是非数年不能练成的。她是人人口中的废柴大小姐,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一道鱼,云楚到真的对她刮目相看了。
“啊哈,我都是从书里看的。”步天音随便扯了个谎,给云楚和南织分别盛了一碗,最后才是自己的,她见他们都在盯着她看,好像她脸上长了什么东西似的,咳,话说她脸上本来就是长了东西的……
“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鱼,你们尝尝,很好吃的!”步天音说着就低头吃了起来,云长歌点头,云楚与南织也端起碗,尝了一口后,二人面上皆是一惊,好吃,这鱼真好吃……


破阵曲 第三十七章 四叔之怒

步天音酒足饭饱之后,摸着肚子在湖边溜达。方才的几条鱼,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腹。云长歌让她进屋去呆着,哪有刚吃完饭就在外面吹冷风的?
步天音翻了个白眼,很想用当初送沈思安那句话同样送给他:你是我爹我妈我儿子啊,你管我?但是面对这样一张绝世出尘的脸,她大概要换成:你是我老公我情人啊?不过这种玩笑,她可不敢跟云长歌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去学堂学琴还有三次,以后就要等到元日佳节以后,大概还有几次,琴赛预定在上元节开始。”云长歌忽然说道。
步天音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暗示她学琴呢不是?她摸了摸自己这看起来像怀孕三个月的肚子,叹道:“我懂你的意思,多谢大财主给小女子如此良机还钱。”
云长歌见她这般模样,失笑道:“鱼很好吃。”
步天音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吃几口的好吗?
不珍惜她的劳动成果,他是最没有资格说好吃的那个人!
“又这么晚了,回家了回家了!”步天音招呼南织,她现在有了南织这个得力助手,再也不用担心没人带她飞渡湖面了。
云长歌送到湖前廊上,忽然对步天音道:“今年陪我一起守岁可好?”
步天音趴在南织背上,漫不经心回答:“有时间就来!”
“好,介时我等你。”
云长歌目送他们离开,转头看向云楚,问道:“最近东皇可有动作?”
云楚道:“宫中传来消息,东皇可能有意将四公主许给步家。”
云长歌点头,目如琉光,却清冷分明。
步天音出了萍水园的门还沉浸在自己做的乱炖烤鱼的美味里回味无穷,根本没有察觉到在萍水园外的不远处站了一个人,直到南织用胳膊捅了捅她,她才看到那道修长的身影立于月光之下,清俊的面容冷如寒冰!
她怔了怔,随后朝他摆手,迎面走了过去,极其自然的挽住他手臂,笑道:“四叔,你怎么来了?”
张子羽抬眼,瞧了眼萍水园的方向,忽然打横将步天音抱起,丢进了他身后的马车,自己则坐在车外,取代了原本车夫的位置,冷脸勒紧缰绳,喝道:“驾——”
南织迟疑了一下,折身上了她们早上出发时坐的马车,吩咐车夫追上。
**
两辆马车几乎同时抵达步府。
张子羽似乎憋着无名的怒火,一路扛着步天音将她扔进了望天楼。雨琦不明所以,身子已能行动,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她在步家这么些年,四爷为人一贯温和,下人也都与他多亲近,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小姐又闯了什么祸,惹他这么发火?
步天音被他扔到了床上,她揉着自己的屁股,强忍住胃里翻滚上来的酸意,不解的望着张子羽。
张子羽坐到桌边,腰板挺直,他无论无视都是一副严于律己的样子,行的端坐的正,十足十的君子作风。
可是,眼前这光景……
步天音实在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你们都退下!”张子羽屏退雨琦和南织,南织看了眼步天音,拉着雨琦出去了。
“我问你,你与那萍水园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张子羽喝了口冷茶,压下内心的怒火,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
步天音一怔,她跟云长歌没什么关系呀?
哦对,他借了她十万两,债主关系。不过这件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步天音轻声道:“上次在韦府他救过我,如果不是他,天音可能就命丧信国公之子的剑下了。”步天音说着挤出了两滴泪,哭腔道:“我去他府上道谢而已。”
张子羽冷哼一声,“道谢也需要三天两头去么?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也不知道回家?”
步天音闻言脸色一沉,“四叔竟然派人跟踪我!”
张子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沉默片刻,道:“你爹常年不在家,他将你交给我,我自然要对你的安全负责。我也经常不在家里,上次又出了杀手一事,不派人盯着你我又如何放心?”
步天音索性也就不在装可怜,左右今天四叔不知道吃什么吃坏了脑子要质问她,她装得再可怜也没有用。她学着他的语气,说道:“四叔经常在外奔波,天音也十分不放心。不如以后我也派几个人跟着四叔可好?”
“你!”张子羽气结,一张俊美的容颜变得铁青。过去步天音都敬他是长辈,不拿他当年轻人看,此时他气极,一贯沉稳的神色被打破,那张年轻面庞上笼罩着强烈的怒气,看起来倒是没有那种老成的感觉了!这个人呀,明明才三十多岁,却总是把自己当成六十多岁的老东西!
“我再问你一遍,你与那云长歌,当真没有其它关系?”张子羽拂袖,第二遍质问她。他一向沉稳,多年与形形色色商人打交道的他,鲜少有喜怒于形的时候。步天音知他是真的怒了,心中虽然恼怒他派人跟踪她,更恼怒自己跟南织居然都没有察觉!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他救过我的命?我只不过是多谢了他几次而已,四叔何必动怒?四叔若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去他那里便是了。不就是个救命恩人吗?我自然没必要像我爹似的,把四叔这位恩人常年留在家里。时时不忘你当年的恩惠。”
张子羽显然没有料到她竟会这般牙尖嘴利驳他的话,他忽然起身广袖一拂,将桌上的茶杯茶壶全都扫在了地上,哗啦啦的瓷器破碎声,在夜里显得尤为清晰,慑人。
雨琦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对话能让四爷如此愤怒,她只能暗中祈祷小姐嘴上留情,不要说些什么激怒他的话!南织面色并未有任何波动,即使在外面,她也在聚气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她明白,张子羽这么动怒,原因必然在公子身上。只是不知,他知道公子多少事情?
张子羽气结,不想再跟她说什么,负手背对着她,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夜风从半开的窗子吹进来,彻骨的冷。
步天音裹了张小毯,窝在床里打算就这么跟他耗着,反正冷的又不是她!
“咳咳……”谁知道没过两分钟,张子羽忽然咳了两声,身形不稳的扶住了桌沿,捂着脖子剧烈的咳了起来。
起初步天音还以为他在使苦肉计,但他咳着咳着竟然真的站不稳,向一地瓷器碎片倒去,步天音连忙跑过去,扶着他坐到了椅子上,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招呼南织端了新的热茶来。
张子羽喝了两口茶,脸色比纸还要白,步天音不停的用手在背后给他顺气,张子羽瞥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焦色,忽然觉得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孩,是真的长大了。
他从来都把她当作亲人,是以并未有过男女之别,她的闺阁,他也从来没有忌讳的进出过多次……
但是今夜似乎有些不一样,他苍白的面色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步天音并未多想,只当他是咳的,她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想道歉,却拉不下脸,只得柔声说道:“四叔别生气了,天音跟云长歌真的没什么。”
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张子羽心里也是相信她跟云长歌清清白白,却非要她亲口说出来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才会安心。
张子羽捏着眉心,轻叹了一声,道:“步家这些年大不如从前,只是表面风光,靠着你爹跟我两个人支撑着,你爹虽然睿智,却不得不逼迫自己变成个凡夫俗子,才能不引起东皇的怀疑。步家祖上官居丞相,一代一代下来到了你爹这里,连个四品的官位都没有,只是挂名的长安侯。嫡系血脉微弱。这几年如履薄冰,以后还不知会如何。步家的生意越大,皇室越在不断的削减步家,以前有过与皇室联姻,到了你爹这里,却连联姻也没有,而你嫁到沈王府,被休下堂东皇也未伸手阻拦。你可知为何?”
步天音若有所思,听他用寻常的语气简短分析出步家表面荣华背后的弊端,她想了想,说道:“皇室要对步家下手了?”
张子羽眸中惊叹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唇畔堆满了笑容。
他早该知道,她迟早有一天要跟她娘一样,有如此才色!
“未来几年的东皇,或者是将来太子继位,步家必不得安生。”
“那爹如何不将生意散了去?”如果步家没有如此令人觊觎的财势,谁又会打这样一个普通世家的主意?
张子羽道:“这是步家的骄傲,更是你爹的骄傲。步家传承百年名誉,门户生辉,你爹怎忍心让这一切毁在他的手里?再说,你以为如此庞大的步家,是说散就能散的么?况且谁又能保证,散去财力之后,筹谋百年的皇室,会继续姑息养奸容忍步家苟活?步家嫡系子孙多聪慧,难保将来不会有人再度崛起。而皇室,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步天音无力望天,古人就是死板啊,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百年的荣誉?荣誉能当饭吃吗?
“你爹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心怀仁义,不想置府中数百条人命于不顾。步家虽然赚的多,银库里多半的钱几乎都用来打点宫中的嫔妃、宦官,朝中的臣子,以求明哲保身。如今的步家,早已不是当年富可敌国的步家了!”
步天音似懂非懂的点头,“所以我爹,是打算要造反吗?”
张子羽惊诧的望着她,似乎不相信这“造反”的字眼,竟然从她嘴里如此随意毫无忌讳的就说了出来……
过了良久,张子羽摇了摇头,重重道:“当今天下盛世太平,你爹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


破阵曲 第三十八章 被关禁闭

步天音暗自瘪了瘪嘴。深觉无趣。
步家的人还真是老实啊,有钱都有到了那种份上,不造反还有什么意义?
这下好了,你们没有造反的意思,皇帝却不能再姑息养奸,任由步家发展下去了!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步家号称天下首富而自己却这么穷了。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而已。
“天音,我与你说这么多贴心的话,不过是想你明白一件事情。”
“四叔说了这么多,就想让我明白一件事?”步天音表现出极其的不理解。
张子羽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眩,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头疼病似乎又要被这丫头气得犯病了!
步天音见自己无意间的话又刺激到了他,半蹲在了他腿边,忍笑柔声道:“四叔说就是了,我听着。”
张子羽被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真是继承了她娘的性格,他长叹一声,道:“那位云长歌云公子并不是普通人,我们步家已是岌岌可危,你断不可以与他有任何关系。他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顿了顿,他的神色严肃起来,道:“天音,你要发誓,以后不再跟他有任何往来!更不会喜欢上他!”
步天音灵动的双眸眨了眨,忽然立掌起誓,装作郑重道:“我步天音对天起誓,如若以后再与云长歌有任何往来,或者是对他动心,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张子羽忽然伸手拉下了她正在发誓的手,怒道:“谁让你发这么毒的誓了?你可知你是你爹唯一的……”他的脸色忽然一变,缄了口,却知为时已晚,天音已然是看出了端倪,凑近他,眨眼问道:“我是我爹唯一的什么?”
张子羽扶额,道:“被你气的。你还能是你爹唯一的什么?你是他唯一的希望!不然还能指望天风那个混小子不成?”
步天音不疑有他,这的确是,她是爹唯一的希望。因为步家即使不忘在她爹手里,也要毁在她手里,她是他爹不愧对列祖列宗的希望啊!天风就不要指望了,他只会加速步家的灭亡!哼,古人就是死板,一个毒誓还就能让人怎么着?发毒誓对她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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