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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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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的意思是,”步天音退后一步,吸了一口气,挠了挠头发,皱眉道:“我在说胡话,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我又不是聋子。”云长歌看着她,眼光微变:“你说出来的我都听到了,你说你喜欢我。”
“我这不是肯定句,是疑问句呀!”他光明正大的曲解了她的意思,步天音有些着急的板正自己话,然而云长歌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喃喃自语:“喜欢就能喜欢吧,至于下场,要等以后才能知道。”
喂,云大神你这是什么反应嘛!步天音忿忿的推了一把靠近她的他,意外的,云长歌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
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那次韦欢邀她去郊外放风筝,云长歌惹恼了她,她也是伸手去推他,然后意料之外的把他推开了。
步天音这才注意到,云长歌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白。
云长歌如墨的长发丝丝垂落在肩上,他低声唤道:“云楚,送客!”
云楚翻身进来,对步天音道:“步小姐,请!”
步天音看他一眼,身形却陡然靠近云长歌,伸手去抓他的手腕,云长歌早有防备,料到她不会听话的离开,反握住她的手腕,笑容竟然有了一丝邪气:“怎么,舍不得回家了?那就留下来陪我。”
这暧昧的话说的步天音一愣,随即脸色一红,甩开他的手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口中还骂道:“色胚色胚!”
步天音走后,云长歌再也支撑不住,脸上笑意褪去,扶着桌子猛地吐了一口血。
云楚心疼道:“公子,我们回银月吧!”
“好。”云长歌这次没有反对。
剩下的七月,步天音多半的时间都在农场,偶尔朱楼会送来外面的消息。
步名书监管摘星楼的工程,步小婵被张子羽送到了一处幽静的院子静养,
张子羽仍然往返明都和步家;北堂墨命不该绝,在流放的途中,花语嫣曾经派过几次人去杀他,却都没有结果。他一怒之下杀了官府的人,到凤凰山落草为寇,北堂翎听后气得犯了旧疾,再度卧床不起;花清越在东皇榻前尽孝;二皇子按兵不动;韦欢陪着陌轻寒处理朝中一些琐事。国公府们表面和平,私底下却是你阴我一把,我害你一回,各种狗血手段屡试不爽。
步天音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一般送来的情报她只是扫两眼便带过。她的农场步入了正途,可谓是日进斗金,账房先生请了三个,忙得焦头烂额,账太多,都快算不过来了,步天音每日面对大笔大笔存进钱庄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却惦记上了明都粮仓的秦明。他那一把算盘耍的,就是十个账房先生也比不上啊!她有机会一定要把他绑来!
无论外面各世家国公府太子二皇子斗得白热化,步天音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捞渔翁财,将大批的蚕丝、鱼肉卖入市场和各大府邸。
农场的蚕丝比一般的质地要好,价格卖得高也有不少商人争先恐后的来收购;农场的鱼也比一般的肥美新鲜,价格越抬越高。八月初的时候,步天音手中已经有固定资产整整十万两。
步天风每隔几天就会出去与花小七幽会,步天音看在眼里,时常会给步天风一些钱让他带花小七去吃大餐。步天音看准商机,想开一家“皮影戏”院。
不仅金碧皇朝没有皮影戏,整个云沧大陆都是没有这种东西的。步天音对皮影戏很有研究,打算投资开一家。
八月没过几天,便传来一个重磅消息:沈王爷要大婚!
大婚的对象,自然是他的狗女人叶清音。步天音接到消息后兴奋的几天都睡不着,她终于,终于等到这个时候了!
她为沈思安准备的两份大礼,终于可以送出去了!
这日,步天音去了萍水园,却见到大门紧闭,翻墙进去,竟然没有见到一个人,整个院子空了一般。
晚间,步天音收到了一封信,云长歌的字迹,上面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风雨同归。
步天音挑眉,这什么意思嘛?
第一卷(完)。


凤求凰 第一百零一章 绝世大礼(1)

沈思安与叶清音的二婚定在八月底。

?许是出于故意,沈思安竟然让人将请柬送到了步府。张子羽本欲回绝,步天音却接过了那请柬,对来人说,大婚那日定不会让沈王爷失望。

?说那话的时候,步天音身上的惊才之气便初露端倪。这种聪慧灵巧不同于锋芒毕露,反而更加令人赏心悦目。她心中所想的无非是,何止是不会让沈思安失望,那日的场景一定会让他终生难忘。让他觉得小看她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后悔到直挠肠子——然而肠子就算挠烂了也没什么用,因为她就是要让他后悔,心里永远都留有这个过不去的坎。

?张子羽狐疑的打量步天音半晌,后者却眼神一动掩唇笑道:“四叔,当初我是被沈思安休下堂的,这口恶气我忍了这么久,你说我该不该出?”

?张子羽怔了片刻,笑道:“该出,的确该出。”

?虽然他不知道这小丫头打算怎么办,却明白沈思安恐怕要大事不秒了。她脑子里想的那些玩意儿,一般人根本想不到。她整人的招数,更是前无古人,空前绝妙。

?八月的最后一天很快便到了。似乎在应着这一场喜事,今夜明月高悬,星河万里。沈王府张灯结彩,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良辰吉日,美景醉人。大红的地毯铺了百里长街,一眼竟望不到头。街边的树上、房檐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沈王府门前人来人往,迎来一批又一批前来贺喜的宾客。各种各样的马车排得满满当当,人声鼎沸,门口能下脚的地方实在有限。

?步天音来的并不算晚,她下了马车,便看到旁边的车里探出一抹修长的身影,竟是半个多月没见的云长歌。他感受到她的目光,侧身淡淡扫视她一眼,兀自优雅的抬脚准备进去。

?见到他,步天音极为自然的迎了上去,两人便一同进得府去。花清越随之来到,目光如刀扫在两道和谐的背影上,眸中露出逡巡之色。

?东皇与沈皇后是今晚典礼的主婚人,步天音远远的便瞧见东皇坐在主位,脸上竟然有了一层死气。他明显也注意到了她,或者说是注意到她身边的云长歌。步天音心中暗诧,恐怕东皇时日无多了。他这一身“病”来得蹊跷,时好时坏,却是十分要命。

?步天音心头扫过异色,尔后面色如常的与云长歌一同步入大殿。进去后,步天音的身影却眨眼间消失不见,连一声招呼也没有打,人却不知去了哪里。云长歌对她此举看入眼中却仿若未见,在侍童的引领下坐到了花清越、韦欢的同桌,优雅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花语嫣也在,看到他立即便贴了上来。

?此时,沈王府的东苑侧厅,不同于主殿的热闹喧嚣,反而格外的萧索。屋内寂静无声,只有沈思安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在窗前发呆。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俊美的眼瞳也失去了光彩,在失神想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热闹总会让他想起他娶步天音的那次。

?也是这样一个夜晚,笙歌燕舞,东皇主婚,他极不情愿的娶了那个女人。

?然后,他生气,他愤怒,他有气要撒,他怨恨之下伤了步天音。待到洞房之内,喜堂变作丧堂。而她从昏迷中醒来之后,仿佛变了个人。自此不再对他唯唯诺诺,眼中也没有过去那般强烈的爱意。

?紧接着,她做出来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让他动怒,也让他措手不及。

?直到他休了她。

?然后她还了他三封休书,那上面字迹娟秀清清楚楚写的是她休了他,不要他,跟他撇清关系是她八百辈子修来的福分,她谢天谢地。

?他认为,她在报复他,只是因爱生恨,恨他没有回报她的爱。令人想不明白的是,她的报复竟然奏效了。

?他一次次的确认自己在她眼中当真看不到半份爱慕了。

?——即使不愿意承认,可他好像真的开始在意她了。

?想到这里,沈思安冰凉的唇角轻轻翘起弧度。

?“原来你在这里呀。”

?门口传来叮咚人语,沈思安惊愕的抬眸去看,但见白衣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手中抱着什么在跟他笑。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可是……步天音好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对他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沈思安唇边浅浅的笑意戛然而止,似湖边栖息的飞鸟被突如其来的猛兽惊扰。他怔了怔,忽然蹙起眉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是请了步府的客人,可并没有请你!”

?步天音走了进来,自动屏蔽他的不友好语言,笑盈盈说道:“我是步家嫡长女,我不来谁还能来?再说今日你大婚,我有些东西要送你,为表诚意自然得亲自来了。其实,我有点觉得这东西不好在众人面前拿出来。”她低头瞅了瞅手中的盒子,故意呀了一声,作势要转身,话锋一转:“不然我还是当着大家的面送给你吧!”

?“站住!”沈思安蓦地拦住她,怀疑的目光落在她胸前抱着的锦盒上,总觉得她这么神秘兮兮的有些不怀好意。他声音带着浓浓的狐疑,问道:“是什么?”

?“喏。”步天音嘻嘻的笑着,上前几步凑近他,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打开了锦盒,满足的看到锦盒开启的瞬间沈思安额头暴出的青筋,她故意掩唇含羞道:“那次我失手毁了你的绣帕,心里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这么喜欢女儿家的东西。这不,我找了家里最好的绣娘,给你绣了十条一模一样的,来来来,你看看是不是很喜欢?”

?那锦盒里盛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块块叠得整齐的绣帕!帕子叠得精巧,其上的“音”字刚好露出完整的部分。沈思安几乎是一眼便认出来这些手帕,无论从质地还是绣工,全部同他的那条一模一样!

?沈思安的杀气在这一瞬间爆发。

?步天音佯装害怕道:“哎,你不会在生气吧?虽然你堂堂七尺男儿喜欢女人家的东西,让人匪夷所思,又显得有点娘气,可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呀。你别瞪我,我在阐述事实,毕竟谁还没有个特殊的癖好呢对不对?”

?沈思安怒极反笑,盯着步天音那张胡说八道不辨是非的小嘴,忽然有一种想狠狠吻住让她闭嘴的冲动!

?什么叫他喜欢绣帕?什么叫他的特殊癖好?这个蠢女人,过了这么久依然还是没有一点长进,轻而易举的便可以惹恼他!

?好,既然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惹怒他,那么他就让她如愿以偿!

?沈思安突然抓住了步天音的手臂,头猛地低凑了下去。步天音见势没有着急也没有避开,只是在他贴上来的时候,突然扭转脖子,诡异的将唇贴到了他耳边,异常温柔的说:“每日戌时,你都会来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沈思安整个人却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啪的一声,步天音冷笑着将手中锦盒不轻不重的丢在了地上。里面的绣帕七零八乱的散落出来,似缥缈轻舞的蝴蝶,翩翩落了一地。外面的风吹进来,瞬间将它们卷起来吹到了各个地方。

?步天音煞有介事的看着沈思安发呆,报复心得到满足,一字一顿清清楚楚满含恶意的说道:“没想到英俊潇洒的沈王爷也有认不清人的时候!不知道我的这句话,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来?比如十年前,比如夜色黄昏,比如某人高烧,比如每日戌时我都会来看你,不会让你一个人?”

?沈思安忽然抓住了她手臂,像是第一天认识她,仔仔细细将她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声音竟然有了一丝哆嗦:“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步天音皱眉看着他抓住自己的部位,眉间闪过厌恶。她屈指一弹,沈思安吃痛猛地缩回了手,目光却仍然难以置信的放在她脸上。

?他那瞳孔却不聚光,仿佛透过她看到了遥远的从前发生过的事情。

?步天音面无表情道:“好话不说第二遍,吉时快到了,沈王爷莫要迟到。”她话音一落,人已经决绝的走到了门边,忽然偏过头,咧嘴笑道:“那样顶级的绣工和布料,只有当时的步家才能做到。况且你的那位叶大小姐,从来不喜欢在手帕上绣自己的名字。”

?步天音的话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温柔的扎在了沈思安的心上。

?他发了疯似的捡起地上的几条绣帕,却发现每一条都跟他珍藏十年的那条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一样的质地柔软,一样的绣工精湛,一丝不差的布料。

?沈思安真的可以完全确定,这些手帕如出一辙的相同。甚至连那绣手帕的绣娘,恐怕都是同一个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沈思安漂亮的眸间惊愕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染了一层血色,氤氲的发红。他跌坐在地上,双目无神,脑子却逐渐的清明起来。

?大殿之内,人影涌动,步天音轻盈的穿过人群,步若莲花的坐到了云长歌身边。云长歌也不问她什么,神态自若的应付着宾客对他的往来寒暄。

?在这样的喜宴上,越靠近主桌的宾客越是身份高贵。比如步天音所在的这一桌,便是集合了云长歌、花清越、太子府门客公子扶景、韦欢、丞相陌轻寒、花语嫣、花如夜。


凤求凰 第一百零二章 绝世大礼(2)

花小七担心她窝藏步天风一事会败露,一直躲在自己寝宫,因此并未参加;而花容月爱慕燕绾,燕绾代替燕国公出席,他便缠着她坐在了一起。其余国公府、世家来的都是老人,被安排在与步天音这桌同等位置的另一边,他们偶尔会忘这一桌年轻人望上一眼,然后继续客套寒暄。

?今日,这朝中不知有多少人想尽办法绞尽脑汁置办精致的礼物,只为够资格参加沈王爷的大婚,希望在宴席间结识某位权贵;这朝中,不知有多少官宦人家的女儿盛装打扮,娉婷出席,只为在此寻得某位门当户对或者更加尊贵的郎君。

?金碧皇朝最高贵的人物云集在此。

?这场婚宴,美景装饰鲜少有人去注意。与其说这是典礼,不如说更是一场权力的游戏。谁能夺得更多的支持者?谁能拉到新的势力?谁在攀权,谁在附势?谁,在人群中默默注视着那位天人一般的少年?

?云长歌,自从来到金碧皇朝以后,便是无数女子的梦中情郎;她们或许没有胆子像花语嫣那样不顾一切的追随在他身后,可能见他一面的机会,她们也绝不放过。或许真的有一天,奇迹出现,那一抹素白浅裳勾勒着银线西番莲的背影,会在茫茫人海中回过头来。

?花语嫣见状瞄了一眼坐在花清越身边的韦欢,却发现他的目光只停留在步天音身上片刻,并没有露出什么特殊的情愫,好像之前对她只是三天热乎劲儿,新鲜感一过去,他就对她没兴趣了。

?花语嫣嘲道:“看来韦欢表哥又对天音妹妹没有兴趣了呢。”

?步天音捏起酒杯,看也未看她,也笑道:“那也总比云公子对四公主从来没有兴趣强一点吧?只是强一点,我也并没有觉得强很多哦。”

?“你!”花语嫣脸一下子绿了,她满目怨怼的瞪了眼步天音,又哀哀的看了眼一副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云长歌,狠狠咬了咬下唇。花清越挑了挑眉似乎想说什么,这时,紫萱进来请示花语嫣道:“公主,叶小姐请您进去。”

?花语嫣狠狠的看了眼步天音,拉长声音阴测测道:“什么叶小姐,该叫沈王妃了!”

?步天音对她这一句话并没有露出什么愤怒、嫉妒或者任何花语嫣想要看到却没有看到的神色,她只是如常的把玩着酒杯,如云长歌那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是,沈王妃请您进去。”紫萱立即改了口。

?花语嫣轻嗤一声,满足的跟着她离开席间。

?花如夜姗姗来迟,主动坐到了步天音空着的另一边,他身后的小厮将礼品带下去做了登记。

?晚到的花如夜竟然拎着一坛酒,姿态不羁的对步天音道:“上次没有喝完的药酒,我给你带来了。”

?云长歌闻言的眸中迅速腾起一抹深邃,如千万朵花刹那间盛开,美丽无方。

?步天音探身过去,像只小狗嗅了嗅鼻子,接过酒坛给自己面前的杯子满了一杯,却是将白玉杯递向云长歌,秀眉一挑,“你尝尝。”

?云长歌接过,轻抿了一口,眸中花朵渐盛,对她笑道:“好酒。”
?花清越唇边露出深邃的笑,连花如夜玩世不恭的神色也顿了一下。
?云长歌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喝下步天音递来的酒水。他难道真的不担心,有人会在这酒中下毒吗?

?步天音感受到桌上各种各样的目光,或带疑惑,或带逡巡,心道他们真是少见多怪,不过是她觉得这酒不错让他也尝尝罢了。他当初赠过她美酒,她借花献佛还他一杯而已。她轻轻一嗤,兀自拿过云长歌面前的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一杯下肚后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丝毫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在他人眼中有多么的越界而暧昧。

?步天音要倒第二杯,云长歌轻轻拦住她,语气似乎不是在关心她,平淡的说道:“酒中有高丽参,你小心喝多流鼻血。”

?步天音想了想,也觉得这酒虽好,却不能贪杯,喝多了补大发恐怕要上火,遂将酒杯放下。

?众人似乎都很惊讶她竟然如此听云长歌的话。花清越更是想到了某点,轻轻眯了眯眼睛。

?花如夜好整以暇的目光自步天音脸上移开,恰好与云长歌淡然如水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他朝他一笑,这时外面有礼官扬声喊道:“吉时已到,请新郎新娘——”

?喧嚣的席间在这一刻静了下来,大家屏住呼吸,凝视着被花语嫣搀扶进来的那位新娘子。

?她的身上穿着金红色的喜服,上面用金丝线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半凤,裙摆上的流苏坠子环佩叮咚,肩上的两颗南海夜明珠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幽美而祥和。广袖上缀有珍珠、玛瑙、玉石、翡翠等价值连城的珠宝,轻舞如仙子的羽衣。半透明的红纱后是叶清音举世无双的面容。

?凤冠霞帔,白玉美人。

?场内的宾客大多着着喜庆鲜亮喜庆的颜色,只有步天音和云长歌两个人是一身素白。云长歌天人少年,无论穿什么都是一道极美的风景,他在这种情况下穿百自然也不会有人多想,众人只会觉得赏心悦目。

?反倒是他身边的步天音,在他的衬托下看起来像只丑小鸭。这个时候她穿了一身丧气的白色,在座的诸位不仅联想起她是沈王府的下堂妃,这次她前夫大婚,她穿成这样——该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高座之上的东皇也侧目端详步天音,混沌中夹杂凌厉的精眸划过她的方向,若有所思。就在踏进沈王府之前,他做了一件在座所有人包括沈皇后在内都不知道的决定。
——如果步天音胆敢大闹沈王府的喜宴,便杀无赦!

?对于这样令人捉摸不透且胆大妄为的女子,他绝不容姑息!

?花语嫣扶着叶清音进来,沈思安却迟迟不见身影。席间宾客已经在窃窃私语,东皇也皱起了眉头。叶清音捏紧红绸带的手冒了一层虚汗,花语嫣瞪了一眼沈二,轻声喝道:“你还戳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你家王爷来!”

?沈二擦了把冷汗,连连应是,人转过身还没走两步,沈思安却自己出现在门口。

?众人的唏嘘之音自动打住,转而都变成了谈笑间的称羡和祝福。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薄唇也失了颜色,略显苍白,平日英气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新郎官该有的高兴之色。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可他却偏偏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有些人在心里暗暗揣摩,暗自猜测却不得结果,无论如何想不透沈王爷怎么是这副模样。沈思安进门后怔怔的望了眼步天音缩所在的方向,然而她只是低着头喝茶,看都没有看他。

?“看你这孩子激动的,竟然差点连吉时都给误了。”沈皇后开口替他圆了场,不动声色瞄了眼东皇,发现他眉头的皱纹缓缓散开。花语嫣将红绸的另一端塞给沈思安,发现他有些魂不守舍,险些都没能接住花语嫣递来的红绸。然而只是一刹那,沈思安如大梦初醒般,用力捏紧了掌心红绸。

?众人开始对于沈思安的异常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怀疑,联想到之前坊间传言他爱慕叶府大小姐多年,只当他是如愿以偿太过激动了。这一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璧人,比他们之前参加他头婚好看多了。

?——虽然他头婚的下堂妻也在这里,但步天音就是众人眼中的丑小鸭,没有人愿意多去看一眼。

?礼官得到东皇允许后,先是说了一番敬辞,随后高喊道:“一拜天地——”

?步天音唇边若有似无的泛起诡异的笑容,她缓缓起身,声音上扬喊道:“慢着!”

?东皇沉声道:“放肆!来人,请步小姐下去!”若不下去,休怪他要她的命!

?沈皇后面色不善的盯着步天音,轻喝道:“今日安儿大婚,本宫见你在此,只当你是想祝福新人。步小姐,如果你有其他的想法,最好还是收敛一些!”

?云长歌看着步天音,浅色凤眸中夹着些许银亮,像是湖边一夜新开的杏花,他的眼中似乎永远都在有花盛开,那些花朵诡异丛生,比西番莲还要妖冶鲜艳。

?另一边,韦欢自斟自饮,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只是在步天音这一声惊动所有人之后,他方缓缓的抬起头去看她。

?她脸上那丑陋的胎记仍在还在,可整个人却有了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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