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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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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松了一口气,恼道:“手就那么贱么?非得去碰一下!”
云长歌但笑不语,步天音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他碰过冰蚕丝的手指,似乎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到上面,她弄完之后,抬头对上云长歌含笑的眼,只觉得这墨如点玉的眸子更加明亮了。
“怎么过去?”步天音打量了一下这满屋子的冰蚕丝,要钻……姿势一定会很丑。萧疏狂似乎对他这比护卫还要厉害毒辣的冰蚕丝很是放心,这里除了纵横交错的冰蚕丝防御外,竟然不见一个人影。
“没有守卫?”
云长歌道:“这些冰蚕丝比成百上千的守卫有用得多,每隔六个时辰,这里才会有守卫来巡逻。比起用人,萧院事更加相信这些不会说话也不会背叛的冰蚕丝。”
云长歌半眯起美眸去看这些平时看不到的诡异蚕丝,眸中似乎有一闪而过的恨意。
步天音点点头,问他:“你也有灵力?”
方才云长歌的招数太过诡异,根本就不是什么内力能够办到的,她过去曾经在异能局的档案部帮过几天忙,无意中也看到了不少关于各种异能灵力的记录,云长歌这种手法,分明就是另一种强大的灵力。
“嗯。”云长歌并不否认,他再度牵住步天音的手,步天音但觉浑身一个哆嗦,看着他半笑不笑的眼睛,警惕道:“你要做什么?”
云长歌笑道:“带你过去。”
步天音望着那密密麻麻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的冰蚕丝,拒绝道:“怎么过去?”
“穿过去。”
云长歌就像说着家常一样,步天音死犟在原地不肯挪动半分,开什么玩笑啊,穿过去?他没事可她不就玩完了?她可不想死!
“别怕,我在。”
云长歌温声细语的时候已经将步天音半强势的拉进铺满冰蚕丝的乱阵中,步天音暗骂了几声,却发现自己安然无恙,那些冰蚕丝似乎穿透了过去,伤害不到她。“幻觉么?”步天音喃喃的伸出手,想去碰一下,却被云长歌半路拦截,“不要碰到。”
步天音缩回了手,这漫天的冰蚕丝对云长歌没有丝毫的阻碍,他若无其事的在其中穿行往来,偶尔会用脚踢开几个箱子,动静也都不是很大。
步天音也随手在这些宝贝中瞧瞧看看,见到好看的玉佩便顺手装了起来。这种地方阴森得很,要不是云长歌带着她来,恐怕在迷宫那里她就迷路出不来了,难得的机会,她要浑水摸鱼捞一把。
就像以前异能局里他们组的规矩:不拿回来点什么就是丢东西!
云长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就在步天音要开口帮忙时,蹲在那边的他忽然“咦”了一声,步天音凑过去看,发现他正打开一个被红布条包着的东西,取出里面的一根短笛来。
微弱的灯光下,短笛的光泽温润明朗,晶莹剔透,是上等的羊脂玉所造,云长歌起身,将短笛递给步天音,笑道:“这不是比刀刀剑剑的好看多了?”
步天音接过,灵活的在指尖转了两圈,满足的感叹道:“云大神,你对小女子如此,小女子当真无以为报!”
他知道她缺一件合心意的兵器,吴双送来的宝剑虽然漂亮,却不方便携带。她心中倒是一直隐隐对短笛什么的有着特殊的情怀,总觉得小说里面男主或者女主人公用笛子什么好霸气。只是这想法她未曾跟任何人提起过,只想着自己哪天若是碰到合适的买回来便是,没有想到云长歌不仅料事如神,更是能分毫不差的猜中她心中所想。
云长歌俯身下去,将短笛系在步天音腰间玉带上,笑道:“这样方便多了。你若真的想回报我的话,不如早已与我成亲。”
步天音嫣然的笑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拱了拱,轻轻说了句:“长歌知我意。”
云长歌揽着她,长发挡住他半面妖颜,眼角微微泛着流光,他向上一掠,步天音耳边凌厉的风中传来他清水似的声音:“我们回去!”
云长歌的动作看似慢条斯理,实则快得惊人,他们冲破房顶后,步天音突然低声喊道:“这样太引人注意了!”
云长歌扳着她的脑袋往下看了看,只见夜色中他们方才破出来的地方,房顶上蹲着几个蒙面黑衣人。
好家伙!原来今夜惦记着萧疏狂宝贝的人不止他们俩!
云长歌带着步天音掠出去很远,这几个人还面面相觑的伏在房顶上互相瞪着,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这时,密室内传来侍卫大声的高喊:“抓住他们!有人打破房顶盗宝!”
贼人甲:我是无辜的!
贼人乙:我什么也不知道……
贼人丙:发生了什么?
众:逃命吧!


凤求凰 第一百三十六章 南织的身份(1)

雪笙一面对步天音的短笛爱不释手的摆弄着,一面责怪云长歌:“小姐,我说这云公子胆子也忒大了些吧,去偷姓萧的宝贝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让你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用?万一给他发现了,咱们岂不是又得惹一身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步天音难免觉得雪笙有些少见多怪,她将短笛拿回自己的手中,雪笙已经给它换了一个流苏青玉坠,笛子也擦了好几遍,还用黄酒消了毒,步天音越看这东西心里越是喜欢,唇角翘起,眸中迸射出一丝狡猾:“就算萧疏狂发现了,我也有的是借口对付他。他说这是他的就是他的吗?他叫它这短笛一声它还能答应不成?他如果说这是天底下独一份的,那我还不承认呢。天大地大,天底下一样的东西多了去了,你说独一份就独一份啊,凭什么?”
雪笙一直知道步天音这张嘴能言善辩,被她一番话堵得有些汗颜,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反正云长歌厉害她也知道,小姐兜不住的还有他呢不是?
其实云长歌早就告诉过步天音,这萧疏狂虽然不是个清廉的人,但是对东皇可谓是忠心耿耿,如果说这天底下所有人造反都有可能,但是萧疏狂也决计不可能。他手里的宝贝很多,不会去在意这一支短笛的。他如此说,步天音也就放下心来,若然有天真的给萧疏狂发现了,那她的理由也多了去了。她不信萧疏狂一个老古板,还能说得过她不成?
步天音不会吹短笛,想着哪天让云长歌教教她,短笛在她如玉的指尖转了转,她忽然问道:“沈思安最近过得怎么样?”
雪笙“啊”了一声,想不到她竟然主动问起了他。
雪笙半晌才说道:“好像是什么夫妻和睦,生活和和美美吧。”
步天音人不足胡笑出了声音来,夫妻和睦?她真的挺佩服沈思安的,如果把沈思安换作是花如夜的话,他眼中从来不把任何人任何律法放入眼中,他若是知道叶清音欺骗与他,定然不会在把她留在身边一分一秒,哪怕他刚娶了她,哪怕她身后是叶国公府,哪怕她大哥娶了三公主——就像当初的沈思安对步天音一样。花如夜向来随性,不会顾及太多。但是沈思安却不一样,他或许不会顾及步家,但是却会顾及叶家。不仅因为他对叶清音可能真的会有感情,还更因为他是站在太子这边的,他一向是太子的走狗,他娶叶清音不止因为私人原因,也因为要替台子巩固住叶府的势力。
步天音只要一想到沈思安现在可能是表面风光,心里惆怅得很,她心里就有些窃喜,反正他难受她就好受多了。
沈王府。
叶清音疾步穿梭在花园里,不时有路过的婢子、仆人对她恭恭敬敬的行礼,尊称她为“王妃”。
沈王府的女主人,这个位置叶清音等了很多年,如今终于得以偿愿,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会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那日她在沈思安的书房中竟然发现了他藏着步天音写给他的休书,她心中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休书分明是羞辱他的东西,他不烧掉毁掉,留着是想做什么?怀念么?
他对她弃之如敝履。还有什么好怀念的?
他的心里不是只有她么?
他为了她遣散府中的姬妾,难道不正是说明他只爱她一个?
难道是因为如今的步天音变得漂亮了,和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他就对她另眼相看了是吗?不仅是他沈思安,连太子、二皇子,都对她不一样。
叶清音握紧了袖下的拳头,不,她绝不允许沈思安背叛她。
沈二遥遥看到叶清音向这边走来,他急忙迎上去,跪地行礼道:“属下参见王妃!”
“起身吧。”叶清音道,沈二起来后,发现今日王妃看起来似乎有些不一样,过去她脸上总是一种盈盈如水的笑意,温柔的能戳进人的心坎里,今日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王妃的眉宇之间多了一丝……凉意?
“我问你,王爷去哪里了?”叶清音问道。
沈二答道:“回王妃,王爷去了太子府。”
“嗯。”叶清音往前走了两步,盯着东厢的方向,红唇轻启:“最近库房怎么每天都很乱,我陪嫁的那把飞天弓怎么不见了?”
沈二心里一惊,飞天弓……那天不是被王爷拿走了吗?
只是王爷最近行事有些诡秘,总是若有似无的把重心放到步府那边,这种实话沈二一个下人自然不敢在叶清音面前说起,沈二便道:“可能下人在收拾库房时放到哪里了吧,王妃勿要着急,等库房清理干净了就能找到。”
叶清音轻轻“嗯”了一声,便带着人走了。
沈二这才放松下来,方才跟叶清音说话时他一直在紧张。其实库房之所以会乱根本不是因为什么下人在收拾,而是他家王爷自己翻乱的,他最近都在说找什么兵器,适合女孩子用的,沈二心里便有一种莫名其妙蹦出来的念头:王爷在给步小姐找兵器!
因为王妃根本不会武功,自然也用不到兵器,但是步小姐就不同了,自从王爷大婚那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揭下丑陋的胎记,露出一张惊人天颜时,王爷便对她的态度跟过去大相径庭,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他现在都有点搞不明白王爷的心思了,为什么娶了自己心里一直念着的王妃,重心却变到了之前被他一直嫌弃的下堂妻身上?猜不透,他猜不透啊。
下午的时候,沈思安回来,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叶清音敲门,给他送了一壶雨前龙井。
书房内只有两个人,叶清音的目光不经意落到了之前那被她无意间带走的夜明珠花架上,此时那里仍然是空空的,似乎沈思安并没有发现,这里少了一颗夜明珠。
沈思安在看信,信上说东壤的使者不日便要来到金碧,东皇命他和二皇子合力保护东壤使者的安全。
叶清音看清信上的内容,走到沈思安身后,轻轻给他捏起了肩,口中说道:“东壤与金碧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此次突然派使者来是为了什么?”
沈思安道:“早在东皇陛下之前,前几代君王都与东壤国有着通婚的约定,皇室的公主,或者郡主,要嫁到东壤做王后的。只是到了夜帝这一代,东壤日渐强大,便不再满足于和亲,此次前来,恐怕另有所图。”
叶清音听后,似懂非懂的点了头,沈思安回头看了她一眼,墨色的眸中变幻莫测,他问道:“依阿音所看,此次和亲,皇室该指派哪位公主?”
叶清音想了想,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径自分析道:“皇室一共只有三位公主,三公主早早嫁与了我大哥,只剩下四公主和七公主。其中四公主的性子最固执,她看上的是云长歌,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嫁给其他人;至于七公主么……七公主喜爱美男成癖,这夜帝若是长得貌美一些,七公主嫁过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沈思安握住放在他肩头轻按慢捏的那只玉手,眸中点点笑意:“阿音分析的极是。”
他的眸光闪了一下,缓缓道:“夜帝确实是个美男子。”
金碧大国从来不缺的便是俊男美女,金碧皇室更是男子清艳,女子貌美,皇室子弟多俊美,容月最甚。韦贵妃所生的花容月,是皇室中最美丽的男子。如今的金碧,唯有云长歌能够比过他。心里虽然想起云长歌有些不痛快,但沈思安不得不承认的是,云长歌的确是个天人少年。
那年,柳树下的花丛中,有一人施施然走出来。长发如歌,却仅用一根碧色的玉带束在脑后,身着雪白色滚着金边勾花的宽大斗篷,脸上的笑意,可以融化冬日的冰雪。
那一年,云长歌还只有十四岁。沈思安却以为他窥到了天神降落凡间。
云长歌给人印象深刻,不仅因为他年少精明的谋略,更因为他那张迷倒了万千少女的脸。沈思安记得沈二说过,他自己当年初见云长歌时,也是怔了好大一半天。当然,这件事情他是记不清楚了,他只记得春去夏来时,太子府锦绣花园中,缠枝紫藤萝花盛开,白衣少年花下抬眸,竟然让满园的花朵都失了颜色。
更多的时候,他觉得云长歌不像是个人,更像是个妖。
沈思安抚摸着叶清音的手,明明他的动作十分温柔,可叶清音却觉得有些背后发毛。她想,自己一定是对这间书房有阴影,毕竟那日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就要被沈思安当场抓个现形,这个念头令她如今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沉默着,叶清音的心便静不下来,她转移话题,问沈思安道:“我的陪嫁里有一把飞天弓,婉莹月底就要过生辰了,她说想要一把弓箭,我寻思着我们留着也用不上,她又喜欢很久了,不如送她如何?”
“嗯,你做主便好。”沈思安答应的痛快。
叶清音又小心的说道:“近日库房太乱,那把飞天弓不知被搁在了哪里。”
“哦?”沈思安眸光一顿,冷冷笑道:“手忙脚乱的下人不用也罢,连收拾库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留着有何用?”
是啊,留着有何用?叶清音自然也是不在乎这一两条人命的,只是她当着沈思安的面还要保持自己“心地善良”的一面,便替那些下人求了情。沈思安呷了口茶,便继续看起手中之信。叶清音出了书房后,便将自己的随嫁丫头叫到跟前说了什么,随后那丫头便出了沈王府。


凤求凰 第一百三十七章 南织的身份(2)

飞羽回到了望天楼,雪笙最近总在一门心思研究棋盘阵法,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见到飞羽也只是含糊的打了声招呼,步天音拿她无奈,便拽了飞羽在屋里说话。
飞羽没有见到南织的影子,便问道:“小姐,南织去了的哪里?”
步天音道:“不知道,好像出去了。”
南织最近出去的比较频繁,她也跟过她一次,发现她竟然跟花清越身边的锦色走得很近,两个人像是在拍拖。她说过相信南织,也不会觉得南织跟锦色亲近便是背叛她,只是南织最近的举动,真的有些不一样。
飞羽将张子羽的近况告诉步天音,并说北堂墨其人诡计多端,他们需要蓝翎增派人手,步天音便将蓝翎用于调遣人马用的玉牌给了飞羽。飞羽起初还不敢接,脸色一变吓得跪了下去,后来步天音才知道,原来这块小小的玉牌竟然很重要。
蓝翎的人认牌不认人,见牌如面。
可尽管如此,步天音还是将玉牌给了飞羽。
飞羽走后,雪笙也被步天音支了出去,告诉她子时之前不要回来。无论雪笙如何追问她要做什么,她都不肯说出半个字。
南织的事情,她有必要彻底的调查一番了。
晚饭的时间都过了,南织也没有回来,步天音简单的吃了饭便换了夜行衣出去。
彼时南织和锦色正在戏楼看戏,随后,锦色送了她回到步府后面的小门,锦色看着南织进去后,便提步离开。
而在锦色离开后,南织却又推门出来,目光放在锦色消失的地方,久久没能回神。
突然,眼角余光寒芒闪过,南织侧身避开,杀手的本能告诉她,来者不善!
不再犹豫,南织瞬间拔出剑,她出手时向来不喜欢说话,半空中,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宛若蛟龙,南织接了几招之后发现对方俨然下了杀手,怔忪时便转换了招数,与他缠斗起来。
黑衣人向后掠出一大步,忽然将剑抛向空中,南织一怔,只见长剑坠落,幻化出数十支剑刃,寒光凛凛,流星般砸向面前的她!
南织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招数。南织脸上神情不变,脚尖迅速横移,手腕灌满了内力,冲前几步点起,挽出一连串剑花,卷着无数的残叶,袭向黑衣人。那些残破的枯叶,在途中都变成了锋利的刀片,唰唰割破了他的黑袍。
两个人打着打着已经战到了不知哪户人家的院墙上,两厢对峙着,南织招招不留情,只是她心里也没有底,她的身份一向掩饰的极好,到底是什么人要杀她?
手臂上蓦地一阵疼痛,南织另一只手迅速捂住,只觉一阵温热的湿意传来,她不是恋战的时候,这个人,她打不过!
南织身形一转,欲要逃走,方向却不是向着步府,黑衣人追了几步,却停了下来。
夜风中,黑衣人缓缓摘下黑色面纱。
步天音看着南织的方向,双眼中似乎有一丝的茫然。
南织不知道这黑衣人是她假扮的,她选择逃跑,没有回步家,是因为不想牵连步家的人。她选择逃跑,更是因为她的轻功……天、下、无、双。
受了伤的南织不过眨眼间便消失不见,步天音追了几步,心知自己是追不上她的。她本来打算回去的,却盯着南织消失的方向,眼前一动。
步天音认为自己还是了解南织的,南织行走江湖多年,她是个仗义的人。如今的这种情况,她遭遇不明的杀手,没有选择回步家是因为不想牵连他人,那么,她就不会去任何的地方,因为她不愿牵连任何人。
步天音蹲下身去,看了一阵果然在月色下发现几滴不明显的血渍。
她跟着血迹,有一下没一下的向前走着。
她的剑上是煨了毒的,她不是想杀南织,只是因为如果她的猜想是真的——南织就是明月阁的飞燕,那么她绝对跑不过南织的,这毒,只是为了拖延南织的速度。
追了一阵,暗红色的血迹越来越多,步天音心中难免担心起来,她不是想要南织的命,她只是想试探她。
一直追过了三条街,南织的身影才再度进入步天音的视线,同时,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地上的血越来越多,只是因为南织在用内力逼出毒血,南织的身影晃了晃,忽然顿住。
步天音摘了面纱,与她相隔不到十米,静静对视。
南织眼里除了惊讶还有疑惑,只是她没有说什么,抿了抿唇便重重跪在了地上!
步天音向前几步,看着她,面无表情问她道:“为什么?南织,告诉我为什么?你是明月阁的飞燕,你为什么要跟在我的身边?”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有些冷冽,可她的心里却是莫名的一痛。
她跟南织认识不到一年,这一年里,她由话少变得慢慢会开玩笑;她从面无表情清汤挂面的一张脸变得和常人一样会笑;她从来都是深得她的心意,对她可谓是言听计从。
如果说步天音身边有一个人让她信任又深得她的心意,那么这个人是南织无疑。可就是这样的颇合她心意的南织,让她不知不觉间起了疑心。
南织就像一个久离人世初出茅庐的小孩子,在她身边学会了说话、欢笑,得到她的信任,让她对她不知不觉间也有了感情。她相信这种感情是相互的,她不信南织对她也没有感情。
可是如今,她倒是动摇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南织之前之所以冷淡,不是因为她涉世未深,而是因为她杀的人太多,她是明月阁的杀手,她的心是冷的。
一个人的心既然是冷的,那么她对别人又如何能够暖的起来?
“南织,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明月阁为什么要派你跟在我身边?你与锦色,又是什么关系?”
步天音的心,莫名的一痛。
她告诉自己,只要南织交代出明月阁的目的,交代出她和锦色的关系,她就放过她。
南织低着头,不再管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她吸了一口气,坚定道:“你说过,你并不相信我,只是我目前为止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如果你有一天发现我不再值得你信任,你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小姐,你杀了我吧!”
步天音有些恼火:“南织,不……我应该叫你飞燕才对!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誓死要逼着我杀了你?你少说这些话激怒我,我是说过如果我发现你不再值得我信任,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步天音话锋一转,忽然眯眼笑道:“但是我现在并没有觉得你不值得我信任,你也依然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情。”她低头看着南织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是说道:“是我伤了你才对。”
南织低着头不再言语,似乎铁了心不会再说半个字。
良久,步天音轻轻一叹,缓缓拔剑。
剑尖,指着南织的喉咙。
步天音心里十分清楚,自己不想杀南织,但是如果南织宁愿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的话,她最后也只能动手了!
“南织……你是杀手的时候刀尖上舔血,日子过得一定很不踏实,你手上有那么多人命,对不对?你跟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自认对你不错,天风也很喜欢你。”
提起步天风,南织紧闭等死的眼忽然睁开,她怔怔道:“我没有对不起少爷,也没有对不起小姐,但是南织不会说半个字,南织但求一死,求小姐念在往日的面子上,成全南织。”
她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步天音更加下不去手,她收起剑,对南织道:“我不会成全你,也不会放过你,我带你回暗部,他们自然有办法让你开口。”她顿了顿,有些于心不忍,却是嘴硬道:“飞羽和雪笙也会对你很失望,以后天风若是问起你去了哪里,我就说告诉他说是你背叛了我。”
硬的不行,步天音便打起了感情牌。
这招似乎很奏效,南织的眼中犹豫不决,她似乎要开口,可是最后她仍然是没有说什么,仰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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