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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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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音的眸色沉了沉,她想起之前有一次在萍水园,她气极离开,云长歌在门口拉住了她,然后扯着她,不过两秒的功夫,她就到了他的房间。她当时怀疑过云长歌的灵力,但是后面他为她疗伤,她便觉得他的灵力属于治疗系。所以,花如夜,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怎么说,他找我就不要命了?”
“你不知道他的旧疾吗?”花如夜的语气有些恶劣,“他人已经到了银月,可他为了回来见你,用了‘瞬移’,你知道这种术法对身体有多大的害处吗?他的旧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可偏偏这个时候你要离开,你离开金碧他必然要回来见你一面的。我这样说,你可懂了?”
他最后一句话的语气,竟然带了些许的抱怨。
步天音沉下眼睑,他说的这些,云长歌从来都不会告诉她。他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么强势,那么强大,为她遮风挡雨无所不能,好像这天下就没什么能够伤害他的。他永远那么容光焕发,哪怕是自己的身子其实早已千疮百孔。
越是厉害的术法,用过之后对自身的损害便越是剧烈。
见步天音不言语了,花如夜冷哼道,“你是带兵出去,又不是去给夜帝做女人,他就那么忍不住一定要得到你的身子。呵,看来银月那位大国师说的果然对,你跟他在一起,只会害他。”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步天音已经一巴掌打了过去。然后,在花如夜满脸的震惊和错愕里,指着门口,冷冷道,“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花如夜,她只是不想再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要对她跟云长歌的事情评头论足。
花如夜看着她,一言不发,撩袍气呼呼下了马车。他也在生气,下车的动静很大,韦欢听到声响看向这边,他踌躇了一下,朝着他走过去。
脸上有清晰发红的掌印,花如夜丝毫不在乎,只是对韦欢道,“保护好她。”
韦欢淡然道,“战场非儿戏,她一个女人既然敢来,就要做好十足的准备,韦欢没有责任和义务去保护她。”
“但你也不会让她死在外面对吗?”花如夜冷笑,“你只需记住,如果她出了分毫的差池,你也不用回来了。”
韦欢看着他,道:“你在威胁我?”
花如夜冷笑,“是不是威胁,她若有点损失你自会明白。”
他说完,人便跨上了自己的马,在马上静了不过两秒,便黑着脸下马去,再次钻进了步天音的马车。
步天音虽然在发呆,但并未放松对周围的警惕,是以能够在他开门要进来时一脚踢了上去,他躲开,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动了好几下手,步天音没有动真格的,渐渐便处于下风,花如夜攫住她手臂,并未用力,他只是想让他听他说几句话,他似乎并不为她打他而生气,也不计较云长歌为了见她一面而奋不顾身连命也不要了,他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记住,如果打不过就跑回来,时刻要以你自己的性命为重。逃兵也罢,只要你回来,我想尽办法保你。”
“不要相信韦欢。”花如夜说的干脆利落,用一种她读不懂的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迅速下车,外面响起他打马离开的声音。
很用力,很用力,马儿一定很吃痛。
花如夜,花如夜他到底是敌是友?
有很多时候,步天音都想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好好的拷问他一番。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与韦欢商量后便决定在原地休息一晚。她睡马车,韦欢和众将士在外面搭了军帐,生起一大推的篝火,气温总算不那么能冻死人了。
一行人围坐在火堆前,步天音的建议是,让韦欢去前面看着粮草的车队,毕竟粮草对于一个军队来说是举足轻重的,不可草率。
韦欢道,“有韦安在。”
他的意思和语气已经充分说明了,有韦安在,必没有问题。
“你有时间挂念粮草,不如想想如何指挥军队,行军布阵吧,主帅大人?”韦欢似乎笑了一下,但等到再去细看时,他的唇线依旧紧绷,完美如初。
他这明摆了是在嘲弄,步天音懒得搭理他,她转身回了马车,又听到韦欢的声音,“你也不知道带个丫头出来。”
她依旧没有理他。
随性的还有一名副将叫书予,是燕将军府的人,早些年也跟过燕国公行军,军内之事多少他也懂一些,被分在后面看着装备和收尾。他跑过来,给韦欢和步天音分别送了水,然后又给军中的一些官级并不高的将领、先锋什么的送了水囊,步天音在窗口把这一切都看入眼中,此人很会来事。她白日里就发现了,因为这军队里只有她一个女子,这些军人平日里在训练场训练,还能有军妓为他们解决需要,偶尔丰富一下枯燥的生活,但是出来了,军队就不能带军妓了,她又这么漂亮,他们看着她的时候就像癞蛤蟆看到了天鹅。
她艺高人胆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能不出去就尽量少出去。如果当真有人按耐不住动了她的心思,那么她就杀鸡给猴看,一个敢动歪脑筋,就让十个都害怕得再也不举。
这一夜,平安度过。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韦欢一直有意无意的跟在步天音的马车外,她每次掀开帘子的时候都能看到他。
他俊美无双的脸,骑着高头大马,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鲜衣怒马少年时,也不过是这样吧,美丽得像一幅画。


山河赋 第一百九十八章 破山中贼易(3)

一日后,飞羽潜入军中与步天音汇合,她一身男装打扮,还带来了步天音的男装,步天音看了两眼,觉得跟她身上穿的差不多,也就没换,反正她现在的头发是束起来的,做起什么来都不碍事。
何况,她就是有意要用女装上阵,不然在家里她就换了。
十日后,大军出了金碧东境的最后一个城镇,补足了充分的粮草,大军又行了十日,才到了金碧与东壤的国境。
韦欢正带着几个将士在周围探查情况,他看着步天音的方向,仿佛才看到多出了的一个人,问道,“主帅身边的女人是谁?”
书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他口中所说的“主帅”是步家那个漂亮的嫡长女,他看了眼,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女人?”
他们的目力自然没有韦欢精明,用韦安的话说,如果区区属下都能做到他主子这样,那他们就都是头儿了,哪能还跟在别人屁股后头?
韦欢没有理会书予,径自朝步天音走了过去,步天音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把将飞羽护在了身后,问他道,“干什么?”
韦欢盯着飞羽看,却是在跟步天音说话,“她是谁。”
“我的丫头。”步天音道,随后便让飞羽上了马车,她一下车,几乎所有士兵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游曳到了她的身上,但是有韦欢在的地方,任何活物都会给他几分面子,因为他做事从来只凭心情,不讲道理。
韦欢道:“你的丫头,我怎知她不是敌方的探子?”
步天音冷哼了一声,“你有时间怀疑我,不如看看你派出去的先锋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韦欢并不知道他的先锋没有回来,一打听才发现人真的去了好久。
“报——”
远远一人单骑而来,正是先锋马有为。
他的马还未靠近原地驻扎的军队,韦欢便飞身迎了上去,待他把人扶回来的时候,大家才知道马有为已经身负重伤。
他的肩上插着一支箭,多亏了韦欢手疾眼快才把只剩下一口气的他弄了回来,不然,若等到马跑到了这里,人必然早已断气。
步天音和飞羽也下了马车,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韦欢没有理会,食指中指合并点在马有为身上几处大穴上,马有为张嘴吐了一口血,艰难的开口,“东壤……东壤……有分队……突击……先锋……”
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马有为便歪头咽了气。韦欢明白他的意思,他当即便起身,召集了将士,刚要发号施令,步天音便拦住了他。
韦欢面无表情道,“你要做什么?”
“我是主帅,你不是该听我的?”步天音走到与他并肩的位置,面对浩浩汤汤十万大军,心里说不震撼是假的。
他们只有十万,人数就已经这么多,那夜帝的四十万,精兵,那场面还不得吓死人?
好在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扔得了节操秀得了下限,这点小场面对于她来说,还吓不到她。
只是韦欢不能扰乱她的计划。
韦欢抿唇不语,似乎在等她说话,步天音仔细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将士,过了良久,才说道,“原地,安营扎寨。”
众将士本就瞧不上她一个女人带兵上前线,对她都是口不服心也不服,韦欢身为副帅,听她的他们就会觉得他是被她迷昏了脑子,可眼下她一开口,这声音雄厚有力,一直到最后一排最后一个士兵,都将她的话清晰的听入耳中。
他们离得这么遥远。
韦欢抬眸看了眼步天音,她一边在前面走一边说道,“你上我马车里,我有话跟你说。”
韦欢随步天音上了马车,他一身戎装,步天音的马车里柔软舒适,还格外的暖和,他摘下盔甲,正襟危坐。步天音给他倒了杯茶,笑道:“这场仗你要怎么打?”
韦欢看着她,说,“这场仗应该由你来打,主帅大人。”
他倒是要看看,她还有些什么他意想不到的能耐。
步天音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呷了一口,缓缓道:“你知道夜帝有四十万精兵吗?”
“自然晓得。”
“那你知道我们只有十万残兵吗?”
韦欢眉头微微一皱,步天音继续道,“其实说都是残兵也不尽然,但他们大多数都上了年纪,大半辈子都在战场上度过的,他们的妻儿都在帝都,他们在战场上拼得你死我活,家中却不一定富裕,有的可能会很穷。他们有儿有女,有的可能几世同堂。战争,兵不血刃也是战争。然而战争往往都是残酷的。”
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她没指望这些话能够打动韦欢,因为韦欢没有心。
一个没有心又不讲理的人,无论跟他说多少,多是在做无用功。
半晌,韦欢问道,“你想说什么?”
步天音道,“我有个办法,可以不费一兵一卒,让夜帝退避三舍。”
韦欢眸中已有异样情绪翻滚,他单手扣着茶杯,问道:“什么法子?”
“这你就管不到了,反正不会有损失。”
“我不相信世上有这种办法。”
“我也用不到你相信,更不用你同意我去办。”
“你以为没有我,军中的将士们能听你一个女人的差遣?”
“你别忘了,我才是主帅。”步天音笑道。
韦欢道,“敌军的先锋已经打了过来,我没时间跟你敷衍,我会带一小分队出去,日落前结束他们。”
步天音要开口阻拦他,但转念一想,便改口同意道,“如果日落前你解决不掉呢?”
韦欢怔了一下,随即道,“韦欢愿接受军法处置。”
步天音笑道,“好,那你去吧。”
韦欢快步下了马车亲自点兵出发,步天音看着他意气风发的带了几十个人组成的突击小队离开,看着身后的营地已经围好,军帐也在一个个搭建起来,她之前让人盖了塔楼,自己便上了塔楼查看。
她一袭白衣胜雪,迎风飞舞。
面前广袤的旷野上,远处遥遥有一座巍峨的城墙,上方扬着巨大的战旗,应该就是东壤军队驻扎的地方。
没有望远镜呀,不然敌方的情况会看得更加清楚。
飞羽也走了上来,她注意到军中有很多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的盯着她家小姐看,飞羽身上有一种狠劲儿,和南织的很像。
飞羽问道,“小姐打算怎么办?”
步天音没有回答她,反而问她道,“北堂翎准备了这么久,打算什么时候来见我?”
早在云长歌告诉她北堂翎没事以后,她便放北堂翎回了步小蝉的院子,眼下行军布阵,她懂得不多,对付四十万大军她没什么把握,但是对付夜帝一个人,她还是可以拼一下的。
只是剩下的这十万大军,也不能全数交给韦欢,因为韦欢虽然聪明,但他做事凭的从来不是聪明,而是心情。换句话说,韦欢是个相当任性的人。
飞羽道:“易容的东西已经交给了他,他这几日家中有事,所以来得晚了些。”
步天音颌首,目光放到韦欢一行早已变成了远处一点的队伍上,道:“告诉他,最迟明日,我要见到他。”
“是。”飞羽说完,便去飞鸽传书了。
日落前,韦欢带出去的小队回来了,有两个人受伤,马上被送到了军医处,还损失了两员骁勇善战的大将。人都回来了,可韦欢却没了踪影,步天音对此似乎并不意外,甚至都没有问一句韦欢去哪儿了。
反倒是书予上前问道,“韦副帅人呢?”
断腿的将士忍痛答道,“敌方的先锋是个女……女流氓,见到韦副帅是死咬着不放。”
那个女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或许她更像个泼妇,厉害的泼妇。
书予不明所以的看向步天音,步天音道,“东壤的北青萝郡主,是夜帝手下的一员悍将,她脾气泼辣,又与韦副帅有过很深的渊源,所以……”
后面她不打算说了,让这些臭老爷们儿自行脑补去吧。
步天音去了自己的主帅大帐,总算逃离外面那些熏天的脚臭和汗臭,这里不远处有个大湖,要是夏天就好了,可以趁晚上没人的时候带飞羽过去洗澡,但是现在冬天,只能隔几天让人打水回来,烧水,洗澡。
外面的条件恶劣,她真的有点怀念在家里的生活,但是她最不怕的就是吃苦。过去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她并不是吃不了苦头的大小姐。
半夜时分韦欢才回来,步天音睡觉时没人敢进去通报,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位女主帅的脾气不好,反倒是韦欢一撩帘子,大步走了进去。
“甩掉她了?”步天音头也不抬的问道。
韦欢坐在椅子上,眉宇间有些不耐烦的意味,他本就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做事全凭心情。可是……
步天音慢条斯理的坐了起来,她是和衣睡的,只拆了头发,此时大半头发都垂在身侧,一张不施粉黛的脸美丽动人,韦欢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那一瞬间,他见到她抬起的面容,心里想的却是,难怪沈思安会后悔。
步天音拉了张椅子坐到他对面,大口喝了碗水,扁了扁嘴,刚才美人初醒的形象瞬间碎成了渣渣,说道,“明天记得提醒我军法处置你。”
韦欢问道,“只守不攻,守得住么?”
步天音笑道,“如果我连守也不守呢?”
韦欢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步天音一手点在桌面上,肃容道:“十万残兵对四十万精兵,傻子也知道是以卵击石。我做事不像你,凭心情不靠脑子。擒贼先擒王这句话你懂不懂?我不管你懂不懂,我自有我的办法对付北野望。你要做到,就是把这个十万大军的营地给我守住了。”


山河赋 第一百九十九章 破夜帝不易(1)

“十万人马,怎么分散地方四十万大军?就算你能分开,你就那么置军中将士的性命于不顾吗?”
“沙场自古便是如此,有血有泪才是战争。”
“你以为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我不同意,今天你连这个帐门都走不出去。步天音,你在金碧可以有云长歌宠着你,但是在这里,你虽未主帅,但我却不能任你恣意妄为。”
一大清早,韦欢和步天音就在主帅帐中争吵,飞羽和书予在外面听着,前者面无异色,后者满脸汗颜。
突然,步天音撩开帘子,问道,“昨日韦副帅夸下海口没有做到,还损失了我军几员猛将,该如何处置?”
她问的自然是书予。
书予犹豫了一下,答道,“回主帅,应该打军棍……二十军棍。”
步天音冷笑,“才二十?”
书予汗颜,什么叫才二十?那二十下军棍可比普通的棍子厉害太多,一般习武不够十年的人都承受不住。
过了一会儿,步天音道,“那就二十下吧。飞羽你去看着,一下也不能少。副帅犯错,当与庶民同罪,韦副帅就做个表率,接受惩罚吧。”
书予一听就愣了,这仗还没打起来真格的,主帅却要先拿副帅开刀?
步天音见他踌躇,当下发令道,“敢在我面前徇私舞弊者,同罪。”
这下书予没辙了。
好在韦欢也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跟他下去领罚了。
二十军棍,韦欢一声没有吭。
韦安查看好了粮草,回去时却发现自己的主子被打了,当下心疼不已,口不择言道,“这步家大小家真的是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平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这出来行军打仗本就是男人的事情,她来搀和什么乱……”
“原来我竟是在掺乱么。”步天音接下韦安的话,掀开帘子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药。彼时韦欢已经脱了上衣,韦安在给他清洗背后的伤口。
韦安背后说人坏话还被人听到,当下便给步天音赔礼道,“属下多嘴。”
步天音倒也没跟他计较,只说道:“人前不说的话人后也不要说。这次是我不跟你计较,下次换了别人,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还有,”
韦安悬着的一颗心刚放下还没有八秒钟,便又提了上来,步天音笑道:“以后在军队里要称呼我主帅,韦安,你先下去吧。”
韦安看了眼韦欢,他点了头,他这才向二人行礼下去。
步天音走到韦欢身后,看着他白皙的背上布满了一条条红痕,她问道,“副帅心里可有怨气?”
韦欢没有说话。
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受到军法处置,以往他也曾行走在训练场上,从未输过,从未被打过,更从未让一个女人给赏了军棍。
步天音耸耸肩,笑道:“你就是有怨气也没有办法。”
她放下药瓶,拿起韦安洗道一半的手巾,拧干净了,缓缓给韦欢擦拭起伤口来,然后仔细上了药,用纱布包好,包纱布的时候她为了避免跟他有肢体接触,一直在绕着他身侧走,她身上的香气,传入了韦欢灵敏的鼻尖。
这香气,好熟悉。
韦欢低沉的眸色陡然一变,步天音给他包扎好以后,用剪子剪掉多余的纱布,韦欢突然伸手扣住她手腕,她一愣,翻腕一转,韦欢再度去擒她,却扯动了背山的伤口,他只好原地坐着,问她道,“云长歌来过?”
“他人在银月,怎么会来这里?”
“你身上的味道,是他的。”
虽然知道她不会说真话,但他这句话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就问出来了。
如果不是他来过了,那么她身上的他的香气,该如何解释?
这种香气,他只闻到过一次,不知是不是平日里闻不到,总之不靠得很近是不容易发现的。
这种不同于世界上任何一种香料的香气,他只在云长歌身上闻到过一次,便记住了它的味道。大概因为独一无二,所以难以忘却。
经他一说,步天音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真的有云长歌的那种香气,她之前还以为是太过思念他有了错觉,不过云长歌说过,这种香气得靠近了才能闻到,那么谁能告诉他韦欢是怎么知道的?
脑筋一转,步天音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韦欢不会曾经试图对云长歌霸王硬上弓吧……
韦欢没有注意到步天音看着自己眼神中那种微妙的变化,步天音更没有打算回答他无理取闹的问题。她靠在韦欢面前的桌子上,淡淡道:“我这里有一个叫诸葛亮的谋士,以后军中有任何问题你可以同他商量,见他如见我。”
韦欢有些听不懂她的话,只是隐隐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他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你又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管不到。”步天音诡异一笑,继续说道:“你只需好好配合诸葛先生就可以,你们的任务就是守住这个大营不被夜帝灭掉,然后等我拿了休战文书回来。”
“休战文书?”韦欢讶异道,“你去拿?你打算去哪里拿?”
“哪儿这么多问题啊。”步天音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对他道,“你要做的就是稳固军心,然后配合我的诸葛先生,如果你以后不想与我为敌的话就要配合我,不然我有另外的办法对付你,只是以后大家再见面怕是都不好打招呼了。”
韦欢道,“威胁我?”
“也不算吧。”步天音勾唇慵懒一笑,轻轻的说着威胁的话,“只是如果你不配合,后果自负。”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轻描淡写,威胁性十足。
“你要威胁韦欢,也要懂得韦欢并不是个会给人面子的人,我……”韦欢说话便要站起来,只是他试着站了一下,便再也起不来了。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步天音,淡淡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只是声音更加冰冷:“你在药里加了什么?”
步天音不以为然的悠悠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轻笑道:“瞧你这话说的,药里还能加什么,当然是加药了。”
只不过她的药是云长歌给的,大概能让韦欢这样的高手,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步天音已经起身向外走去,韦欢深知自己阻挡不住她。好像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人能够将她前进的步伐拦下。
这一刻他忽然很嫉妒云长歌,过去他没有过这样的心情,只是如今,他希望能够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银月的云长歌。
纵使他们看起来是这样的般配。
“等下。”
韦欢还是开了口。
步天音停下来,等他继续说完。
几秒钟后,韦欢淡淡道:“万事小心。你的那位诸葛先生,我会尽量让他活到你回来。”
步天音忍不住一笑,大步向外走去,笑语声传来:“你一定会让他活到我回来的。”
回到主帐,便见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公子,长相算不上好看,却也不难看,步天音愣了一下,才笑道:“妹夫。”
此人正是易容过后的北堂翎。
他之前对步天音一直心存小小的意见,就是她想收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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