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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为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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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连忙跟上,一边跑一边仔细听,没一会就找到了蔡太监的位置,他摸到蔡太监身边,就见最前方的祁渊左拐,似乎在上楼梯。
    如果说刚才进入密道时是向下,那现在就是在往上。
    爬了一会楼梯,祁渊停住了。
    他伸手,在黑漆漆的墙壁上摸来摸去,就在此时,他们头顶突然多了一丝细缝,有光顺着细缝漏进来。
    祁渊侧耳听了听,没发现有人,就一使劲,推开了上面的木板。
    他们出来的位置是一处软榻,祁渊将软榻上的茶几推开,三人依次跑出来,甲一最后清扫痕迹,并飞上了宫殿内的房梁。
    蔡太监仔细看了看周围,又猫着腰往窗外看了看,顿时眼睛一亮,“这是凤仪宫内右厢下人住的伙房!”
    蔡太监不等祁渊吩咐,就小心翼翼的溜出去,“殿下稍等,奴婢去探探路。”
    祁渊点点头,他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暗道那么久没人用,里面都是尘土和苔藓,回去后他这身衣服一定要处理掉。
    正当祁渊抖动下摆上的尘土时,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吵杂声。
    “陛下这次来真的?”
    谢长风试图从李太监嘴里问些内幕。
    李太监一边走一边压低了声音,“你认命吧!陛下特意吩咐了让我点上婆娑香。”
    谢长风满脸茫然,“那是什么东西?”
    李太监咧嘴一笑,笑容有些阴森,“极品助兴之物,不管男女,只要闻到了,若是没有纾解,就等着欲火焚身而死吧!”
    谢长风的脸顿时绿了,“李爷爷啊!!您可千万手下留情啊!您手腕那么微微一抖,给我留条生路吧!!”
    李太监没好气的道,“放屁!你以为陛下只让我盯着吗?若是我没猜错,陛下还派了暗卫来盯梢!”
    谢长风的关注点永远和常人不同,“咦?暗卫也盯着?那暗卫不纾解一下会不会死?”
    李太监笑呵呵,“不好意思啊,据说暗卫自小训练,只要闭息就不会中此婆娑香。
    谢长风的脸更苦逼了,“你们盯着我更不举了啊!!”
    实则他在心里暗暗琢磨,是不是他此刻闭息,也不会中那个什么婆娑香?
    “要么自撸要么死,你自己看着办吧!!”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李太监也没办法了,他只能尽可能的照顾老友的女婿,让人找了两个……老宫女。
    李太监安慰谢长风,“如果对她们你都没能力,陛下会相信你对林氏也没能力的。”
    “……”看着那两个粗眉大眼比汉纸还汉纸的老宫女,谢长风特别想一拳揍到李太监的眼睛上。
    被一众禁卫以及李太监押着进了凤仪宫旁边下人住的厢房,刚走进去,谢长风的脚步就是一顿。
    恩?房梁上怎么有两个人?两个暗卫?等等,其中一个的气息有些熟悉啊!
    再走一步,恩?屏风后面怎么躲着一个人?这气息更特么的熟悉啊!!
    就在谢长风发呆之际,李太监将两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老宫女丢进来,还指挥着小太监将一个巨大的香炉放在了角落里。
    当着谢长风的面,李太监很‘尽责’的从香袋里舀了一大勺香料丢进去,气的谢长风差点跳脚。
    李太监一挥手,又让众人搬来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床,放在房间正中央,然后他遣退了众人,自己倒是坐在了桌子旁边,还泡了一壶茶,拿出了瓜子,看样子似乎打算留下来现场观摩?!
    尼玛太恐怖了!!
    谢长风彻底没脾气了,他哭丧着脸,“……您好歹先出去成吗?半中腰进来都行。”
    李太监桀桀一笑,他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房梁,慢悠悠的道,“谢统领好自为之吧,总之呢,就算不让我看,也有其他人为陛下效力。”
    谢长风唯唯诺诺,待李太监走了之后,立刻冲到窗户边,先将窗帘拉下来。
    回头一看,那两个宫女缩在角落里,恐慌害怕,几乎要哭出来了。
    谢长风啐了一口,冲上去啪啪两下,将这俩宫女拍晕了,同时又跑到香炉前,抬手一掌,掌风所到之处,烟消火灭。
    即便如此,谢长风依旧保持内息状态,不敢闻空气中的味道,生怕真的中了什么婆娑香,同时他脚下用力,身体陡然如苍鹰般冲上房梁,就见两道黑影在嗖嗖嗖的厮杀。
    一个正是祁渊的暗卫甲一,另一个暗卫不认识,若是谢长风没猜错,应该是宣明帝派来盯梢的暗卫。
    谢长风挑眉,想起李太监所言,暗卫都有特殊的闭气功法?
    呵呵。
    他直接放出煞气,锁定了那个陌生的暗卫,然后二话不说一个突冲过去,将对方从房梁上打了下去。
    甲一失声道,“手下留情!!”
    谢长风一巴掌拍向这陌生暗卫的丹田,想要废了对方,甲一眼瞅着来不及了,索性一咬牙用身体挡住了谢长风的攻势。
    哪想到谢长风的巴掌突然从极刚变为极柔,轻巧的绕过了甲一,化掌为指,直接点在了那陌生暗卫胸口膻中穴处。
    那暗卫闷哼一声,一口气泄了出去,鼻息瞬间闻到了一股清清淡淡,若有若无,时而醇厚,时而清雅的香气。
    糟糕!他闻了婆娑香!
    下一秒,这暗卫全身开始发热,足下发软,直接瘫倒在地。
    谢长风又补了一下,封了这暗卫的哑穴,这才看向甲一。
    甲一紧张的看着谢长风,低声道,“这是我师弟辰九,出师时我被分到太子殿下身边,师弟在陛下身边,统领大人,还请您手下留情。”
    谢长风不答反问,“屏风后面是谁?”
    甲一看着他不说话。
    很好,祁渊居然跑过来了!!
    谢长风有些懊恼,更多的是高兴,若非担心他,祁渊怎么会跑来!?
    他不由得笑出来,哪怕危机就在眼前,他也无比开心。
    心情好自然什么都好办,他笑眯眯的道,“让他闭嘴,其他的我不管!”
    甲一眼前一亮,飞速扛着辰九冲进了软榻下的密道。
    谢长风抬步走到屏风后,正看到祁渊满脸通红的软到在地,看着心上人这幅目光迷离,任君采撷的模样,谢长风的心可耻的跳动起来。
    他将祁渊抱到床上,并扑了上去。
51第二十五章 等我为皇
    恶人谷;恶人谷,一入此谷;永不受苦。
    恶人谷里的恶人向来视功名利禄为尘土;只求自在逍遥;无拘无束。
    谢长风从一个国家公务员变成恶人谷里一个无所事事的军爷,一开始其实挺不适应。
    不过待的久了;认识的人多了;倒也有一二知交。
    比如某个蛇精病的唐门。
    犹记某天月夜;恶人谷的风都带着丝丝血腥气;呼啸着像是鬼哭狼嚎;谢长风半夜睡不着,就跑到平安客栈的酒肆里喝酒。
    美丽的老板娘米丽古丽坐在客栈内打着算盘;噼里啪啦的算珠声带着微凉的寒意;红色的烛光左摇右摆,时亮时暗,看不清老板娘的表情。
    鉴于米丽古丽偌大的威名,谢长风没坐在酒肆内,而是坐在酒肆外的栅栏旁,反正半夜三更这里也没什么人。
    正自斟自饮喝的舒爽时,面前突然无声出现一个人。
    谢长风的手一顿,差点直接将酒杯砸过去。
    是唐门的浮光掠影。
    面前的唐门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脸上带着半片面具,只露出光洁的下巴和唇角微挑的凉薄。
    谢长风没说话,只是拿出酒杯,又为唐门倒了一杯。
    一开始唐门也没说话,后来喝着喝着,他冷不丁来了一句,“我杀了他全家。”
    谢长风看着唐门。
    这唐门的声音极其轻柔,“我看他犹豫不决,在我和家人之间摇摆不定,我心里难受。”
    谢长风嗤笑,“他会恨死你的吧?”
    “他的家人太可恶了,为什么不放他跟我来恶人谷呢?他也真是的,到底爱我不爱?真要爱我,跟着我走嘛!”唐门叹了口气,语气委屈,仿佛稚子,“既然他做不出决定,我就帮他做啦!”
    谢长风摇摇头,“你杀了他全家,从此以后,你们就再无可能了。”
    “所以你说,我是不是很体贴温柔?”唐门雀跃的问谢长风,“我这么做,他就不用那么纠结,也不会再受到家人束缚,更不会再爱上其他人,因为他满心满眼都是我啦!!”
    ……是啊,满心满眼的想宰了你= =
    谢长风无语的看着唐门,“为什么非要这么做?让那个人自己做选择不是更好吗?总要为自己负责啊!”
    那唐门沉默良久,才低低的道,“我舍不得。”
    “若是他自己来选择,将来后悔了怎么办?让他自己怨恨自己吗?”
    唐门轻声笑了起来,他依旧笑着,只是那冰冷的面目挡住了一切,让谢长风无从猜测面具下的真实。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很爱他呢!”那个唐门一饮而尽,“所以若是将来他后悔了,所有的怨恨和憎恶,就全都交给我吧。”
    “我来替他背负。”
    后来的后来,这个蛇精病唐门被某个手持太上忘情的白发毒经一个百足拍死了,他带走了他的尸体,再无消息。
    那时谢长风还为唐门鞠了一把同情泪,并对唐门的爱情观理解不能。
    不过如今当他看着怀里满脸通红,欲口火焚身的祁渊,再看看那边早就被扑灭的香炉,陡然理解了唐门的选择。
    我们相遇的一切美好的温暖的烂漫的回忆都交给你,一切悔恨的憎恶的厌烦的痛苦都留给我,我给你后悔并向我报复的权利,只求你所有的爱与恨,全都来自于我。
    因我而爱,因我而恨,爱恨交杂,永不忘记。
    谢长风的目光虔诚而专注,他伸手,一点一点的褪去祁渊的衣饰,他轻柔的描绘着这个人的眉眼,想要将这容颜深深烙印在心中。
    “也许你清醒后,会恨我吧。”谢长风喃喃的道,“不过无所谓了。”
    自从他踏上三生路,走过咒血河,就将一切世俗常伦全部抛弃,他想要得到这个人,就这么做了,仅此而已。
    一踏三生远常伦,嬉笑怒骂绝痴尘。
    俯览庙堂纷争处,错漏人间几度春。
    ***我是啪啪啪啪的分界线=v=***
    甲一小心翼翼的看着怀里的辰九,眼中有些忐忑,“师弟,你没事了吧?”
    辰九身上一片狼藉,黑色的紧身衣被扯开,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沉默良久,看着甲一,“……也许我会死掉。”
    陛下命令他盯着谢长风,结果太子殿下跑来了,若是他将这件事上报,甲一就会死。
    他只是个小人物,甲一也只是个暗卫,他们都身不由己,想要活命,就要抛弃什么。
    辰九不想将这件事说出去,因为他不希望甲一死掉。
    只是如果他什么都不说,那他自己就自身难保,他身上的痕迹太明显了,陛下一看就能知道发生什么事,到时候……
    甲一一咬牙,“你等着!”
    他将满身酸软的辰九靠在墙边,自己摸到暗道口,打算出去看看情况。
    就在此时,刷拉一下,谢长风的脑袋出现在暗道口。
    他怀里抱着祁渊,看到甲一后,声音沙哑,有种餍足的慵懒感,“带着他,立刻离开。”
    甲一目瞪口呆,天啊,谢统领真的下嘴了!
    他楞了三秒钟,突然跪下。
    “谢统领!我愿意将殿下身边一切事情都汇报给您,只求您救救辰九!”
    谢长风一呆,甲一侧身,谢长风正好看到暗道那头昏昏沉沉的辰九。
    他挑眉,笑眯眯的道,“倒是便宜了你小子。”
    “我答应你了。”
    两个时辰后,李太监看着呼呼大睡的谢长风和满身青紫的暗卫,再看看那边毫发无伤的两个老宫女,脸色极为精彩。
    他悄声将情况告诉了宣明帝,宣明帝张大了嘴巴。
    介个……有点小心虚啊。
    将一个大好男儿变成‘不举’再变成好男风……这这这,宣明帝黑着脸,“让谢长风立刻给朕滚出京城!!!”
    李太监立刻揍醒了谢长风,将他丢出宫门外。
    谢长风抱着宫门口的大狮子,死活不松手。
    “李爷爷我求求你,能将那个被我祸害了的人给我吗?!”
    他腆着脸,“好歹是第一个相好呢!”
    谢长风还光着膀子散着头发,说这句话时还砸吧砸吧嘴,一副滋味很好的样子,成功的恶心住了李太监。
    李太监一摆手,一个小太监冲回了皇宫,没多久,就有两个禁卫神色扭曲的抬着一个人出来了。
    辰九身上不仅有青紫痕迹,如今还多了数十道深可见骨的鞭痕。
    谢长风两眼放光,“真漂亮。”
    两个禁卫并李太监闻言,顿时菊花一紧,转身就走。
    谢长风拎着昏死过去的辰九,先去了对门的东宫禁卫统领府衙,换上衣服,给辰九处理了一下伤势,然后他提笔写了两封信,一封留给定国公,一封留给祁渊。
    刚写完,宣明帝的圣旨就过来了,圣旨上说,最近云南蛮族有异动,封谢长风为从三品抚远将军,去镇守南疆吧!
    对了,圣旨上还有一句备注,若无旨意,不得回朝= =
    谢长风接了圣旨,心下略微难过,要是一直没开荤就算了,偏生开荤后又要当和尚,这日子怎一个苦逼了得啊!!
    不过形势比人强,圣旨上催的急,他只能带着辰九飞速归家,将东西收拾了一番,叫上亲卫就直接出京了。
    他刚走没多久,定国公林靖城就带着得了离婚之症的林氏回到国公府,看了谢长风留下的信,林靖城叹息不已,林氏毁了齐王登位的可能,宣明帝却并未降罪于林家,此举已然昭显圣人之心仁厚宽和,他也最好老老实实的闭门谢客吧!
    林靖城将林晞和未取名的大姐留在国公府,从此专心教养两个孩子,不理俗世。
    宣明帝飞速处理了这件事,处理完了,才想起了太子。
    他发现祁渊似乎像是完全没发现这件事一般,顿时心生不满。
    祁渊是哥哥啊!弟弟出了这种事,他都不过来看一看吗?
    结果东宫却打发人过来,说太子殿下高烧不醒,病的稀里糊涂。
    宣明帝霍然起身,手指紧攒。
    他第一反应是太子在推脱,只是借装病之举避过此事,宣明帝冷哼一声,“摆驾东宫!”
    他要亲自去看看!!
    结果等到了东宫,见到床榻上烧的满脸通红的祁渊后,宣明帝彻底傻眼了。
    这可是太子啊!!齐王眼瞅着即将无后,与大位无缘,若是太子再有个三长两短,就只有年仅六岁的鲁王了!
    宣明帝这下子急了。
    常驻东宫的任太医过来一把脉,心里就咯噔一下,尼玛啊这什么狗屁的风寒,分明是房事不当啊!!
    他黑着脸,不得不胡扯,“殿下昨夜着凉了,待臣开几服药就好。”
    宣明帝狐疑的看着任太医,“真的?”
    作为一个跟着先帝征战四方的老大夫,任太医对宣明帝有恭敬却无惧怕,他微笑的看着宣明帝,“当然是真的,其实看着太子殿下,臣就想起了陛下曾经半夜爬树想要掏鸟窝,结果摔断腿的事来,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这嘲讽,太犀利了,宣明帝的脸色扭曲成了麻花,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太医资格够老,当初楚王降生找不到接生婆,还是先皇后去找了先帝麾下的留守大将,请了军医也就是任太医接生的!
    他只能庆幸,自己不是任太医接生的= =
    不过有任太医的诊断,倒是让宣明帝心下愧疚起来,他最近一直忌惮太子,可当太子真的倒下去,他心中却又满是惶恐。
    宣明帝苦笑起来,他为帝为皇,在生老病死面前却依旧无力,担心自己活着的时候被儿子超越,担心自己真的死了却没儿子继承,这完全是个死结啊!!
    不过若是他能一直当皇帝……宣明帝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一闪而逝。
    祁渊昏沉了三天,三天后才醒来。
    甲一将发生的一切都汇报给了祁渊,然后跪下请罪。
    祁渊愣愣的看着窗外绽放的杜鹃花,不知道该说什么。
    拿起谢长风留下的信,上面只有一行字。
    恨比爱更长久。
    祁渊先是苦笑,随即狂怒,“我祁渊就这么输不起吗?我都答应你了,你居然说这等混账话?!”
    他平静的对甲一说,“给他送信,就说我的确恨他。”
    甲一浑身一震,小心翼翼的退下了。
    祁渊将信撕成碎片,丢进了香炉。
    看着袅袅升起的青烟,祁渊却又淡淡的笑了。
    他恨他,非为厌恶憎恨,而因他不信他。
    “谢长风,招惹了我,你却跑了?”他轻声道,“好大的胆子。”
    ——等我为皇,一定要狠狠的宰了那头狼炖锅吃!!
间之卷
52间之卷婚
    世界上少了任何一个人;生活都会继续下去;不受丝毫影响。
    谢长风带着下属亲卫卷包裹跑南疆了;朝中按部就班的开始准备殿试。
    许是被祁渊陡然生病给吓住了,宣明帝又开始对祁渊表慈心,祁渊心下撇嘴脸上感激的全接下了,一时间东宫荣宠颇盛。
    等到李皇后恢复理智;不着痕迹的在宣明帝面前给齐王刷悲情感后;宣明帝又开始给齐王各种好东西;同时因为太子和齐王同时病倒,地动最后的收尾工作被宣明帝丢给了朝中大臣;因祁渊做完了大部分的工作,祈谌又做了一点;剩余的工作量并不多,六部咬咬牙还是接下了。
    但是最近工作的重中之重,就是即将到来的殿试了。
    祁渊没有去凑热闹,他正在书房里看书。
    谢长风被丢到南疆,正值盛夏,南疆瘴气横行,民风彪悍,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发生地方叛乱,尤其是楚朝初立,还有前朝皇族逃到交趾、日南等地,谢长风虽然并非交州都督,品级却仅在交州都督下,一般出去镇压叛党的人大部分都是副将,估计谢长风到了南疆,就要四处戍边了。
    祁渊虽然嘴上说恨谢长风不信他,不过抛开一切私人因素,从一个太子的角度来看,若是谢长风能在南疆站稳,对他来说也是一大助力。
    祁渊终究曾经为皇,在最开始的那股愤怒退下后,他就开始理智的看待这件事情。
    如今楚朝的南疆直达南海,不稳地区其实是林邑国和交趾郡之间的日南及九真地区,因前朝战乱,林邑国曾一度将交趾郡也占据,不过楚朝建立时,曾在红河河口大败林邑国,趁机夺回了交趾,将两国战线固定在安定北部,并于此设立了不少军队,驻守边疆。
    唐时日南、九真地区本就是归于上朝,那里海贸发达,并有不少奇珍异果,还有不少其他国家的商船停靠在九真,若是能在收复那里,并设立海港……
    祁渊越想越远,直到天黑,他才反应过来。
    现在想这些都太早,他还不是皇帝呢!
    不过倒是可以提前准备,想到这里,他提笔写信,重点是让谢长风在那边多注意海贸事宜,若是能在那里弄些私产,给东宫添点进项就再好不过了。
    祁渊虽然有私库,可他所有东西几乎都是宣明帝赏赐的,全都登记在册,根本没法用,傅氏嫁过来时倒是带着大笔的嫁妆,但祁渊准备将来将傅氏丢还给她的老情人,难不成他还要霸占着傅氏的嫁妆和产业不成?
    有点丢人啊。
    殿试当天,祁渊跟着宣明帝在金銮殿里走了一圈,看着下面做的几十号学子,他深吸一口气。
    朝廷开科取士,就是为了尽掌天下才子,为国效力,为皇帝尽忠,如今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一派中兴之象,他也当以此自勉,不能因成功过就得意忘形。
    祁渊对自己的举止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因他那好二弟还在床上喝汤,他觉得除了自己再无人有资格问鼎,以至于这几天有些轻飘飘的。
    这不好,很不好。
    他瞟了一眼身前的宣明帝,垂下了眸子。
    殿试的结果不出祁渊所料,一如上辈子,文采最好的卢岱排名第一,却因为世家背景,被宣明帝强制成了探花。
    同时宣明帝还绕有兴致的问卢岱,“卿可有妻?”
    卢岱心里咯噔一下,来了,他就知道会这样。
    他露出羞涩的笑容,“臣尚且无妻。”
    “那朕就给你做个大媒吧!”
    卢岱立刻拜倒,“多谢陛下赐婚。”
    宣明帝微笑,“朕之王叔广汉郡王有女临川,贤良淑德,与卿堪为良配,不知卿意下如何?”
    ……啊?是临川郡主?不是南阳郡主?
    南阳郡主是前太子之嫡长女,娶了南阳郡主那就是个护身符,若无反叛谋逆之举,一生无忧,可临川郡主……
    广汉郡王此刻出镇北疆,掌控十万边军,陛下将广汉郡王的唯一嫡女嫁给他,是什么意思?
    万般想法一闪而过,卢岱面上满是笑容,拜倒谢恩,“学生多谢陛下!”
    祁渊看着这一幕,唇角微微上挑,笑容高深莫测。
    宣明帝哈哈一笑,心下满意极了,广汉郡王的救驾之功一直没法赏赐,他总不能将广汉的郡王提成亲王吧,既然如此,那就给他一个女婿!
    而眼前的卢岱不管是出身还是学识,相貌还是年龄都极为出众,广汉王叔更当感激皇恩,用心办事了吧!
    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宣明帝似乎当媒婆当上了瘾。
    一甲前三名里,状元是谢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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