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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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德斯在心里比较，乖乖没有系牵引绳，茱亚也没有，虽然二者都有攻击性，但乖乖是大型宠物……结论是奥斯维德太不负责了，居然不给宠物系牵引绳！
　　　　到了酒店，兰德斯怀里的茱亚一直扭着身体要下来，兰德斯呵呵笑着说：“茱亚的鼻子很灵敏，一定是闻到它最喜欢的食物了。”
　　　　他把茱亚放下来，然后对自己的一个下属道：“跟着茱亚，看看它找到了什么。”
　　　　周奕坐在奥斯维德怀里，忍不住在他耳朵旁边说：“可是等下我要怎么吃饭？”
　　　　如果奥斯维德敢说为了掩人耳目，就给他一个盆子让他用手抓着食物吃，他就要咬奥斯维德的耳朵了！
　　　　幸好奥斯维德只是给了他一个显得很成竹在胸的表情。
　　　　到了他们预定的包间，坐了一会儿，兰德斯的下属也带着茱亚回来了，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是一片片摆盘漂亮的肉。
　　　　因为拉斯早就安排好了这一顿饭，他们也就坐了几分钟，菜就陆陆续续上来了。
　　　　周奕只看到兰德斯卷起那盘子里的肉，亲手喂到茱亚嘴里，“茱亚宝宝，啊——”
　　　　茱亚就张嘴吧唧吧唧吃掉。
　　　　兰德斯喂过它，自己才吃了一口，看它吃完，又继续卷起肉塞到它嘴里。
　　　　周奕诡异地抬头看，正巧奥斯维德叉起一块肉放到他嘴边，看他抬头，说道：“乖乖，啊——”
　　　　周奕：“……”
　　　　周奕麻木地张嘴吃了。
　　　　被喂食这种事，周奕来了科多星后是很有经验的。不要说在奥斯维德家头些时候，鲜少有自己动手吃东西的机会，在贝特宠物店被挂牌出售的时候，也不知道被多少科多人喂过了，他甚至学会了想要加餐就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顾客，这样就可以得到自己想吃的东西了，比店里统一的伙食好多了。
　　　　但是……奥斯维德？开什么玩笑，奥斯维德不但叫他自己洗澡吃饭，吃完之后还要他自己收拾，从他还是宠物的时候，奥斯维德就一直把他当人对待了！
　　　　虽然说现在是为了骗其他人，但是奥斯维德这个模样也够让周奕黑线的。
　　　　偏偏其他人不觉得，兰德斯甚至产生了比拼的心理，叫人把随身携带的为茱亚特别调制的饮料啊、保健品之类的都拿出来，随餐服用。
　　　　但是奥斯维德没什么表现，继续镇定自若地喂着周奕，自己吃几口，喂周奕吃一口，周奕也老老实实坐在他腿上接受投喂，不时瞟一眼茱亚。看到它，仿佛就看到别人眼中自己的形象了，一只娇滴滴的宠物。
　　　　把两只宠物喂饱了，以科多人的胃口还得继续吃，这时兰德斯和奥斯维德才有心情互相敬一敬酒，他们开始了，饭桌上才热闹起来。
　　　　茱亚也被从兰德斯怀里放下来，它在桌子下面钻来钻去，或是追着自己的尾巴玩。
　　　　周奕喝多了饮料有点尿意，低头看了看茱亚，小心地抓着奥斯维德的衣料滑了下去，往盥洗室走，结果茱亚也跟着它跑到盥洗室来。
　　　　周奕进了盥洗室才想起这不是奥斯维德家或者办公室，这里隔间里的厕所没有给他特制的几层阶梯。
　　　　现在也有人训练休曼兽上厕所，成功了，但是那些休曼兽也不需要阶梯的，他们直接攀爬上马桶，要是不小心，还会摔倒马桶里面……
　　　　主人们是不觉得怎么样，要周奕也那样抱着马桶爬上去，他宁愿尿在咪咪给他买的宠物厕所里了。
　　　　看来要出去找奥斯维德帮忙了……
　　　　周奕正愣愣想着，盥洗室的门被关上了。
　　　　也是因为顾及到这里不是奥斯维德的地方，周奕进来后没有把门关上，这会儿门关的声音显然是有人进来了。他一回头，是兰德斯。
　　　　兰德斯抱起在里面转悠的茱亚，温柔地抚摸它，然后看着周奕，“怎么，你来上厕所呀，小家伙。”
　　　　他左看右看，觉得这只在马桶前发呆的休曼兽显然是要上厕所的样子啊，于是一伸手把它拎了起来，放到马桶上。
　　　　周奕赶紧扶好马桶，感激地看了兰德斯一样。
　　　　兰德斯倒是没注意他，把茱亚放下来，走到洗手池前，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拨弄自己的头发和角。
　　　　这厕所的门也没关上，周奕看兰德斯盯着镜子，赶紧尿完，然后扶着墙跳下去。
　　　　他出去的时候，兰德斯拨弄完头发，也进了厕所。
　　　　盥洗室的大门还要靠这老头来开呢……周奕就没出去，而是待在那儿等兰德斯出来。
　　　　兰德斯坐在马桶上，解决完生理需求后，站起来提裤子，不知道是不是站得猛了，脚下一飘，错了一步，头有点晕晕的。
　　　　兰德斯摆摆头，系好裤子出去，突然觉得不止是头有点晕，眼睛还有点涨涨的，他扶着旁边的墙缓缓坐下来，大口喘气，甚至无法连贯或是大声的说话。
　　　　可恶，犯病了……
　　　　兰德斯伸出手，手也有点抖抖的，他想伸手进衣兜里把随身携带的药拿出来，但是插了几次，手也没能插进衣兜里。
　　　　茱亚冲过来叫了几声，用角去顶兰德斯的衣兜，兰德斯甚至都可以听到药盒里的药发出哗啦的声音了。茱亚没能把药顶出来，又伸嘴去咬兰德斯的衣兜。它的确是很聪明的，在见过主人发病后，就知道主人是需要什么，只是它也无法把药拨弄出来，十分焦急。
　　　　兰德斯虽然难受，但仍然为了这一幕而感动，可爱的小茱亚，知道主人病了，要为主人拿药，呜呜。
　　　　旁边那只休曼兽站在那儿，好像呆滞了几秒，然后走过来犹疑地看着他，仿佛在看这个科多人怎么了。
　　　　兰德斯呼哧呼哧地对茱亚说：“……叫……人……”
　　　　他觉得自己的手越来越无力，可能没有办法把药拿出来了。
　　　　可是在茱亚回身冲到门口狂叫的同时，位置让了出来，那只休曼兽把自己与科多人形似，十分灵巧的手掌伸入他的衣兜，然后把药盒掏了出来。
　　　　他把药盒打开，里面装着几颗药，兰德斯眼睛一亮，伸手捏住两颗想要往自己嘴里送，可是他的手越来越不听使唤，递到一半，药就掉在了身上。
　　　　“……”兰德斯看着那只休曼兽，有点焦急，希望它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有很多伴侣型宠物的智商其实足够做到这一点，就像茱亚完全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从来没有一种有休曼兽这样灵巧的手！
　　　　在这时，兰德斯甚至不由自主分神想了想，难道休曼兽的热潮不会退去，反而会逐渐成为最好的伴侣宠物……
　　　　然后，兰德斯就看到那只休曼兽就真的把药捡了起来，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与此同时，被独角仙叫唤来的人也踢开了门，一拥而入，扶起兰德斯，“您没事吧？”
　　　　兰德斯舒了口气，感觉到肌肉的控制权又回到了自己手上，含糊不清地说：“没事……”
　　　　他的属下数了数药，发现已经服用过药后，也松了口气。对跟来的奥斯维德道：“这是老板的老毛病了，吃过药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奥斯维德点头，也伸手扶着兰德斯的一只手，把他搀到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下。
　　　　兰德斯在沙发上平缓着气息，感受到身体一点点恢复，茱亚也在蹭着他的手，那只救了他的休曼兽则坐在奥斯维德怀里，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兰德斯思考了一下，慎重地问奥斯维德：“这只休曼兽，卖吗？”
　　　　
　　　　☆、第七十六章
　　　　
　　　　奥斯维德有点不明白，他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因此对于兰德斯突然提出的奇怪要求有些不理解。就在没多久前，兰德斯还在拼命夸自己的茱亚呢。
　　　　兰德斯看出了他的疑虑，指着那只休曼兽道：“刚才……我手抖得无法拿药，是乖乖帮我拿出来，喂我吃了药。”
　　　　这就说得通了，奥斯维德其实也隐隐猜到了是乖乖做了什么，他看了乖乖一眼，“这是好事，但是您要感谢也应该冲着它的主人来吧，怎么是选择横刀夺爱呢？”
　　　　兰德斯一愣，随即笑出声来，“说得对，你说得对啊。我只想着如果能把救了我的乖乖买下来，就可以好好照顾它了，却没想到这其实是本末倒置……”
　　　　他伸出手来，直爽地道：“无论怎么讲，我都应该和你深度合作的样子，否则怎么报答这份恩情。”
　　　　奥斯维德也握住他的手，“只要你不打我的宠物的主意，都好说。”
　　　　“都是爱宠之人，我不会了！”兰德斯爽快地说，“我本来认为休曼兽会迎来遗弃潮，可是看到乖乖后，我又觉得它们还是有发展前景的。虽然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但是科多人如果能够人为地加快休曼兽的进化，把它们塑造成心目中的样子……未来休曼兽才是最普遍的宠物。”
　　　　奥斯维德点点头，但是没说话，不知道是什么个态度。
　　　　倒是周奕心里想，其实如果是局外人，会觉得兰德斯这个话有点涉及关键了。他和休曼兽的区别，不就在进化上吗，但是不知道的人，看着他怎么也不会去想，这是一只超前进化了的“休曼兽”。
　　　　“我的茱亚……你也是乖孩子。”兰德斯休息够了，脸色恢复正常，又把茱亚抱到怀里揉。
　　　　“今天下午的行程还是取消吧，您下午应该回去休息休息。”虽然兰德斯脸色好些了，但奥斯维德还是这样建议。
　　　　兰德斯考虑了一下，“也好。”
　　　　他又补了一句：“虽然不能横刀夺爱，但是，如果有空能不能邀请乖乖到我家来做客。”
　　　　兰德斯把茱亚当家里最小的小姐养，以前也有过单独邀请别人家的宠物回来和茱亚作伴的事情，从他的行为也能看出来了。
　　　　“当然可以。”奥斯维德答应下来。现在是只能答应的，如果乖乖不愿意，在兰德斯邀请的时候他还可以找理由推拒了。
　　　　“好，谢谢你。”兰德斯弯腰冲周奕伸手，“还有你……小家伙。”
　　　　周奕想了想，把手也放到兰德斯手里。
　　　　兰德斯笑呵呵地抓着他的手摇了摇，“是一个和奥斯维德一样，很稳重的小家伙呢。”
　　　　周奕看着这个老爷爷，心想按理说老爷爷这种存在，都是为主角铺路助攻的，可惜自己好像不是主角……虽说是穿越，然而……
　　　　倒是更像一个重要配角，主角不是更像正在出演电影的赵翼么。
　　　　周奕也不止是来了科多星看书才多的，以前在地球的时候，某段时间也算是来者不拒地看了不少闲书，对于这些套路还是略有了解的——也是因为这样，在看科多人的小说时才略觉无语，风格喜好太不一样了。
　　　　奥斯维德把兰德斯送走了，拉斯一看下午的行程取消，在自己记事本上勾画几下，说：“既然下午没有事，你可以休息一下，顺便最近有个新通知，大型宠物要带健康证明去办证登记，我看不如趁这个时间给乖乖办个证啊。”
　　　　办证什么的……不算啥了，周奕穿来后什么待遇没有过啊，他淡定地由奥斯维德下决定。
　　　　“可以。”奥斯维德一看，行啊，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
　　　　·
　　　　拉斯没有提前打点，到了办证的地方，好多的人啊。而且大部分都是带着休曼兽的，这股热潮的确是扩散开了。估计这个新通知说是说大型宠物，但主要也是针对休曼兽发布的。
　　　　成年科多人是无所谓，几只休曼兽也撕咬不过，但是低龄幼童就不一样了，像是咪咪，那还被推倒过呢。
　　　　加上休曼兽虽然是比较新近的品种，但是已经证明与科多人有多种共患病，现在又有很多是从森林里直接弄出来贩卖，疫苗也不打，在医疗健康上是个问题。
　　　　因此，还是尽早规范一下，至少叫人都带去打疫苗才是。
　　　　奥斯维德看了一下人数和办理时间，估算了一下时间，没有叫拉斯去打点插队，而是领了号后找了个坐下等待。拉斯也坐在他旁边，身旁就是一个抱着小休曼兽的少女。
　　　　少女怀里的休曼兽大约是四五岁的样子吧，毛发被染成了淡金色，体毛剃干净，穿着小裙子，乍一看去还真是非常可爱。这会儿躺在主人怀里睡觉，脸朝着里面，看不清面貌。
　　　　少女看到他们坐下来，目光挪到奥斯维德怀里的休曼兽上，她看了看奥斯维德的断角，还是选择开口：“先生，您的休曼兽真漂亮。”
　　　　奥斯维德转头看了她一眼，“谢谢。”
　　　　“它叫什么名字？”少女隔着拉斯，想和他攀谈一下，以期和那只休曼兽做一些交流。
　　　　“乖乖。”奥斯维德说。
　　　　少女示意了一下自己怀中的小休曼兽，说：“它叫瑞恩。”
　　　　不得不说，如今大部分宠物的名字都比乖乖有个人样，毕竟他的名字是由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子起的。其实当初刚刚袒露身份之后，奥斯维德也问过乖乖需不需要改名字，比如他如果有原名，可以使用。
　　　　然而奥斯维德认为大概是他们的语言和乖乖的语言相差太大了，乖乖试图翻译自己原来的名字，可是需要用很长一串字来描述，组成的意思更是奇怪……他们不懂乖乖的语言，而乖乖的科多通用语也没有学到能够信达雅地翻译自己名字的地步，就这么个水平，还不如不用。
　　　　乖乖翻译失败后，干脆洒脱地就将这个宠物名当做了自己的科多名，本来再起一个科多名，也显得有些无谓了——反正乖乖这个名字都已经叫习惯了，很多旁人也知道了。
　　　　少女把瑞恩翻了个身，脸露出来，“先生，我有点儿担心呢，不知道你的休曼兽有没有这个情况，莫名其妙地发烧。”
　　　　这时大家猜看到，她怀里的休曼兽的确是脸色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也并没有睡着，只是一言不发，难受地沉默着。
　　　　“着凉了，还是其他什么病？”
　　　　少女纳闷地道：“才打完疫苗没多久呢，现在天气这么好，也没让它接触冰冷的东西，一直都穿着衣服，应该没有机会着凉才是，医院也没看出什么来，叫我回头过去再详细检查。”
　　　　“那应该是正常的，打完疫苗后就是会发烧呀，现在宠物医院不正规的很多，是不是骗你去做检查。”拉斯插了一句，因为乖乖，他要帮上司调查，现在也算半个休曼兽专家了。
　　　　“欸，难道真的是这样，我也觉得了……”少女立刻开心起来，“谢谢呀，我可担心了，这么小的休曼兽，我抱起来都战战兢兢的呢。就是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不让我办证……我好不容易请假出来的。”
　　　　无论是奥斯维德，拉斯，还是周奕，此时都没有在意这件事，他们都知道打完疫苗的确可能出现低烧情况啊。
　　　　“应该不会吧，你有健康证明。”拉斯安慰她。
　　　　少女点点头，“谢谢，哎，现在养休曼兽的人可真多啊，连先生你这样看上去成熟稳重的男人也养……哈哈。不过可以理解，你的这只休曼兽真是太乖了！”
　　　　咳咳，眼前大部分养休曼兽的，的确都是少年人，而且以年轻女性居多，现场很多男性也只是陪女伴来的。相比之下，西装革履的奥斯维德和拉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奥斯维德也没有辩解什么，摸了摸乖乖的脑袋，“一只了不起的‘休曼兽’。”
　　　　到了稍后拍证件照的时候，这“了不起的休曼兽”更是让人见识了一下他有多了不得，只花了十秒钟就把正面照侧面照拍完了。
　　　　工作人员不由得感慨，“快得让我难以置信……太听话了，那些养休曼兽的都应该向您学习怎么调教自己的宠物！”
　　　　奥斯维德矜持地道：“可能学不来。”
　　　　
　　　　☆、第七十七章
　　　　
　　　　证件很快就办好了，拉斯拿到证，说：“这个放公司还是给你带回家？”
　　　　奥斯维德指了指周奕，“你给他带回去。”
　　　　拉斯：“……已经驯化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把证递给乖乖，就看乖乖随手把证放到了自己衣服前面的口袋里。
　　　　这个，就相当于周奕在科多星的身份证了，一个城市大型宠物的身份……
　　　　出来的时候，他们看到之前那位女孩还在和工作人员纠缠，好像因为她的宠物在发烧状态，不被允许办理证件，她在抱怨自己请假过来有多不容易，这明明是正常的，应该让她办了再说。
　　　　工作人员则说，一视同仁啊一视同仁，今天好几个带着发烧宠物来的，都有健康证明，都不容易，但是照样要拒绝。
　　　　这下子女孩也无奈了，抱着休曼兽离开。
　　　　在离开这里之前，周奕又扫视了一圈屋子里面。
　　　　大约有十分之七八，都是饲养休曼兽的。
　　　　比起他刚到奥斯维德家时，安格斯要给他找伙伴得专门约人不一样了啊，休曼兽的专门用具也越来越多了，以前好多东西因为没有专门生产的，都是用的其他动物的。
　　　　而影响了这一切的坎迪斯投资的电影，也已经定档这周末了，早已完成了后期，宣传时期发了铺天盖地的软文，主演们甚至频频出席电视节目。虽然周奕不看电视，但也在上网的时候瞄到了。
　　　　坎迪斯要办个首映式，送了票给奥斯维德一家，他甚至想请乖乖这个原型到时去互动一番，再增加一下看点——还有什么比一个可爱聪明的宠物更萌呢？那当然是两个都可爱聪明的宠物在一起啦！
　　　　他们收到的票却不止一份，西奥多因为也投资了电影，他也拿到了票，送了一份到隔壁来，看上去他也会去看看自己的投资成果。
　　　　还真说不清西奥多送这个票的心态是什么样的，自从上次边境森林回来，他们就没见过面了。西奥多致谢也没有当面来，他在住院的时候送来了礼物和卡片。
　　　　总之这也使周奕更加不愿意去首映式了。
　　　　“那我们就不去呗！我跟坎迪斯说一声，凭什么要乖乖去做小丑啊。”安格斯立刻就拿出通讯器，通知了坎迪斯。
　　　　“倒也不是……”周奕摊手，却看到咪咪要咬手指。
　　　　“咪咪，怎么了？”
　　　　咪咪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没什么……”
　　　　周奕心中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想看这个电影？”
　　　　咪咪连忙摇头，“不看不看！”
　　　　周奕失笑，“我们只是不去首映式，如果你想看，可以去其他影院看首映啊。”
　　　　当初安格斯会答应授权给坎迪斯，可不就是有一部分原因是坎迪斯吸引了咪咪，让咪咪觉得会很有趣，现在电影要上映了，咪咪会感兴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看坎迪斯把精力都放在炒作上了，哪有心思好好拍电影，说不定是个绝世大烂片。”安格斯越说越笃定。
　　　　“大人眼中的烂片和小孩眼中的可能不太一样。”周奕把电脑打开，“我现在就订票，晚上带你们一起去看啦。”出乎他意料，场次真的是爆满，前几场根本一张票都买不到了。幸好第二天是周末，科多人又睡得少，完全可以推迟入睡时间。
　　　　安格斯说：“喂喂，是我们带你去看吧，都不知道影院让不让休曼兽进的。”
　　　　这还真是个大问题，也有点幽默，虽然电影院中正在上映的是关于休曼兽的电影，但是院方是不允许休曼兽入场的——除非他们去的是那个专门举办首映式的影院。
　　　　不过这对奥斯维德一家来说也不是问题，甚至不需要奥斯维德“天凉了让影院破产”，他们可以直接……把周奕装在背包里带进去。
　　　　还是老一招，让周奕蜷缩起来，到了里面，还可以坐在奥斯维德的风衣里面，只露出一张脸看电影，工作人员根本察觉不到，就算察觉了，指不定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小孩。
　　　　待到电影开始，不过十分钟，安格斯就发现自己被打脸了，电影拍得还真的不错……从这个节奏看，只要后面保持水准，票房肯定会很出色，否则都对不起坎迪斯那么卖力的前期宣传造势。
　　　　而且由他们这些当事人来看，可以发现，坎迪斯利用那次事件作为影片核心事件，但是在人物背景等设定、和剧情细节上有很大的改动，应该也是为了保证故事的有趣。甚至因为小路的参演，而把小路部分经历融合了进去。
　　　　比如原本应该是从宠物店被买来的休曼兽主角，成了影片中小女孩的哥哥在野外捡到的，身上受了伤，小女孩悉心照料，养了好几年，所以才有了后面救主的一幕。这是把逻辑更加清晰，简明了。
　　　　比起真实情况的买回来之后休曼兽在日常相处中发现小女孩是个好科多人，于是出事的时候出手要容易叙述得多。
　　　　再到后来，就是不小心丢失了休曼兽，休曼兽流浪了几个月后被一个孤儿收养了，小女孩和她的一家人一直都在苦苦寻找，擦肩而过了好几次，分别了一年之久，也是戏剧化了。
　　　　后来和真实发生过的事件也差不多，只是因为有镜头全面地介绍，看上去更加能调动人的情绪，甚至发狂休曼兽的伏笔，小女孩人群之中认出了自己的休曼兽，休曼兽也认出了主人什么的……
　　　　来影院的，都是年轻女孩子或者带着孩子来的父母，但无论是大人小孩，都看得津津有味，十分入神。
　　　　咪咪也捧着脸说：“有些修改的地方……可是这一段好棒，就是这样的。”
　　　　影片的美化恰好符合了咪咪美化过后的记忆，让她觉得无比还原。其实刚开始咪咪是不满意的，因为小路出演的休曼兽，性格设定是更偏向他自己的，这也是导演为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