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公务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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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爷爷就知道欺负我！”宁欣故意装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扭着身子坐到了一边。

“呵呵丫头来的时候你父亲和你说什么了？”老处长嘴里虽然笑着但是脸上和眼睛里面没有半点笑意。

宁欣眼珠子一转摇摇头道：“爷爷我肚子好饿一路走来还没吃东西呢！”眼睛珠子却转个不停看着老处长不说话。

“贼丫头有什么话就说！方平和你也认识都不是外人嘛！”老处长拍了拍沙示意宁欣不要顾忌。

宁欣吃惊的看了看方平有些犹豫的说：“我爸让我对您说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但是但是还有些人还在上串下跳的似乎”宁欣还是说的有些犹豫和隐讳可能还是在避忌方平地缘故吧！

方平肚子里却在翻江倒海。宁欣家和叶老师公公这么熟悉。看样子还是世交！那为什么叶老师对宁欣始终没什么热情呢？就不说自己和青青经常跟着老师一起出去转转什么地连叶老师搬家到宁欣家附近的时候都没有吧宁欣请过去吃个饭啊！

但现在看来。老师肯定很早就认识宁欣了而且应该还很熟悉！想到刚才宁欣没来之前叶老师的公公交待自己地事情方平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老处长听了宁欣说的话微微闭上了眼睛没有马上回答她。

客厅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方平想着自己的心事眼睛也不是瞅瞅宁欣。宁欣却一改以前爱玩爱闹的样子。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连手指头都不多动一下。

良久之后老处长问了句：“那你父亲现在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宁欣踌躇了下大着胆子问了句：“父亲他是问以后还能复起吗？”

“有点难而且阻力也很大！你父亲现在能有个好结果就是你孙爷爷帮了很大地忙了！复起的话很难很难！”老处长脸色很平静让人看不出喜怒！

“那。那帮人会不会把我爸往死里整呢？”宁欣的神态也看不出喜怒张口就回问了一句。

“也不会毕竟你父亲以前在工商这块做的还是不错的！虽然人脾气大了点但是政绩还是不错！以后你们也没什么事。让你爸就当提前享受退休生活好了把以前的什么雄心壮志都放下来！”说到后来。老处长都笑呵呵起来。

宁欣此刻才从心里舒了口气转头看了看有些茫然的方平对他微微笑了笑！

老处长对宁欣说：“大人的心操完了现在该操操小孩子地心了吧！”

宁欣疑惑的问：“爷爷什么小孩子的心我都不明白呢！”

老处长故意板起脸道：“你啊年纪轻轻事情没干多少脾气倒涨了起来！说说怎么吧那个刑警副队长辞了呢？以前不是最喜欢做警察的么？还把情都求到我这里来了好容易你父亲才答应地啊！现在倒好说不做就不做了！”

宁欣一脸气呼呼的样子道：“什么嘛都是那个鸟人！以前我父亲还在位置地时候我不上班都行现在呢！哼！”

“这是什么话！人家对你不好你就不去了？一点都不严肃怎么在做工作呢！”说到工作老处长又把和方平那时候的威势拿了出来。

“爷爷那里真做不下去了嘛！我想好了以后随便做点什么工作也比看人脸色强啊！”宁欣忙笑了起来拉住老处长的手不停的摇晃着。

“你啊好了好了！年轻人的事情自己处理！爷爷老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完对着专心听他们说话的方平道：“还愣着干什么呢！没看见老头子杯里没热水了么？”

“爷爷你别教训他我来做就好了！”宁欣对着脸色微微窘的方平吐了吐舌头羞了羞他。

“算了算了你们自个聊！老爷子老了现在去睡觉把时间让给你们吧！方平等下你叶老师回来了就说我已经睡了！”说着在旁边司机的带领下向楼上走去。

方平见叶瑾的公公刚消失在楼梯处就迫不及到的问：“宁欣你怎么来这边来了！早知道的话还不如和我们一起过来呢！”

宁欣笑了笑说：“昨天是我父亲的生日怎么也不该在昨天来的！家里冷清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冲冲喜才对。”

方平呵呵笑道：“你不早点说我和青青应该给伯父准备一份礼物才对啊！”

宁欣的心微微刺了一下转口道：“青青也和你一起回来了？你父母肯定是是级满意吧！”

“哈哈还行！对了明天你去我们家吃饭吧！我妈妈的手艺比我还好你吃了肯定赞不绝口的！”

“好啊我一定去！我现在是无业青年了找的就是你这样的冤大头混饭吃！现在你主动邀请我当然是来者不拒的！”

“那等下我也和叶老师说一说你们都去我家一起吃饭！呵呵等下青青看见你了肯定很惊讶的！对了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认识叶老师啊？”方平疑惑的看着宁欣问了一句。

“认识啊只是来往不多罢了！”宁欣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呵呵是这样啊！那你知道叶老师公公生病的事情么？”方平紧接着追问了一句。

第三卷起落的生活二十六，下去谈谈好么？

的笑容收敛了一些垂下头低声说道。

方平微微叹了口气：“那你有什么打算没有？现在你不在派出所做了准备做什么工作呢？有目标和计划了没有呢？”

“没先忙完这段时间吧！我现在也不是急着找工作先当两天自由人再说。”宁欣甩了甩头笑着对方平说着。

正闲聊着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宁欣微微一笑：“大概是阿姨回来了阿姨是和你家青青在一起吧！”

方平点点头起身去吧大门打开。才出去就看见青青刚从车里钻出来摇摇晃晃的把门反手关上。待出来冷风一吹青青就有些站不稳的样子后退了两步用被依靠在车门上。

方平快步跑过去见青青脸红扑扑的眼睛里好像要挤出水来一般明亮。只是身子好像软绵绵的斜斜的依靠在车身上半天撑不起来。

原来这个小汽车里面很逼人而青青和叶瑾都喝了不少的酒。两个人坐在车后座上只觉得酒意一个劲的朝胸口上涌到叶瑾家的时候青青已经是有了七分醉意。

方平刚把青青款扶起来那边车门也应声开了叶瑾也跌跌撞撞的歪了出来。随着方平后面出来的宁欣看见叶瑾也一副酒醉的样子捂着嘴嘻嘻笑了两声快步走过来把她扶住。

司机对宁欣说：“那我就不上去吵老爷子了明天要是用车就给我电话！”

宁欣点点头忙架起软绵绵的叶瑾就往屋里走。

青青这个时候已经认出了方平。在方平胳膊上胡乱扭着。边扭还边说：“怎么不让我喝了？我最少还能再喝两杯！”

“两杯？你现在喝两杯水还差不多！”方平有些气恼的箍紧了还在他身上胡闹地青青。有些生气地说了声。

他也知道青青是在和他玩方平见识过青青的酒量这个样子。根本还没到青青的底线。他也不是为青青喝酒地事情在生气只是看见叶老师和她两个女人都喝的半醉有些不开心罢了。

其实这也是方平一直给青青灌输的原则喝酒只喝三分千万不要在场所有人都倒下了。现在青青和叶瑾几乎都跌跌撞撞的方平一见自然不喜。

学着宁欣的样子把青青放在叶瑾身边。方平转身准备去给她们两人倒点茶水解酒。哪知道才刚转身就被青青用力一拉方平一下子跌坐到沙上。

青青抱住方平的胳膊头往方平怀里蹭了蹭竟然微微地开始打呼噜了！

宁欣看的快笑过去了给叶瑾倒了杯绿茶放在她手里笑着对方平说：“你们今晚也不要回去了干脆在这沙上睡了算了！你看。你家青青睡的多香啊！”

方平尴尬的笑了笑低声拜托宁欣道：“宁欣你去拿条毯子来成不？现在天气冷了她晚上睡冻着了可就不好了！”

“哼。我也不知道毯子放哪里啊！你找我我找谁去啊！”宁欣其实知道毯子在哪里。但现在就是不喜欢方平那副好像一脸关心的看着青青的样子。

叶瑾挣扎着喝了口茶闭着眼睛无力的道：“就在二楼最右边那个房间里面有几条新的毯子。宁欣你去拿条下来给青青盖上。

看着方平满脸拜托哀求地表情宁欣哼了一声抬腿向二楼走去。

叶瑾吧手捂在脑袋上细细的呻吟着好像有些痛苦的样子。

方平忙问：“叶老师是不是要吐？很难受么？”

叶瑾摇摇头勉力把眼睛睁开：“没事就是头有些痛！这是我喝这边一种酒后的后遗症喝别地酒没有的。喝点茶就好了不用担心！”

说完看看在微微打鼾地青青对方平说道：“今晚你们就在我这边睡吧现在回去也晚了点而且外面风好像起来了！”

方平看了看紧紧靠在他身上的青青笑着道：“好的那麻烦叶老师了！等下我再给父母打个电话报告下行踪！”

“那你和青青就睡二楼左边起第二个房间吧那个房间还不错我回来还专门打扫了的！里面也有热水器等下我把一些洗浴的东西给你拿进去。”叶瑾手指了指楼上对着方平说道。

宁欣把毛毯扔给方平对叶瑾说：“阿姨爷爷说你回来了招待好方平就行他已经睡了！”

叶瑾点点头对方平说：“就这样吧你把青青抱上去早点休息吧！这样子青青睡了明天不嚷关节疼还有鬼的！”说着指了指都为了贴着方平身体扭曲的有些畸形的青青。

方平把青青放在床上长长的吐了口气。这间房间很雅致房子主人对它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无论是墙壁上的装饰还是灯光都很有情调。

方平吧毯子给青青盖上起身去看看卫生间和浴室。看得出来这间浴室已经有段时间没人用了方平把水龙头扭开让它先把里面积累的脏水排出来。

这时外面忽然电光一闪紧接着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隆雨纷纷的落了下来。方平连忙吧浴室的窗户关上这里几乎和卧室是一条直线雨风可以畅通无阻的直扑青青。

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方平以为是叶老师送毛巾睡衣来了忙走出浴室去把房门打开。

拿东西来的却是宁欣方平刚开门她就说：“阿姨让我告诉你柜子里面还有毯子晚上睡觉不要着凉了！”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重重的往方平手里一放。

方平呵呵开着玩笑道：“老师是不是睡了这么晚了还劳动您的大驾真是麻烦了！”

宁欣微微一笑点头赞道：“孺子可教！甚好甚好！”说着两人默契的笑了起来。方平觉得她今晚的笑容就像那次自己初遇她那时的笑容。一样的可爱一样的微微有些狡猾让人忍不住想跳进她的圈套。

宁欣看了看方平低声道：“方平我们我们下去说会话好么？”

第三卷起落的生活二十七，宁欣的心意

宁欣让方平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仔细的盯着这个男人。来蒋爷爷家之前父亲说等自己的事情平安下来后送自己去英国或者澳大利亚读书。但自己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考虑都没有考虑一口就回绝了父亲。

宁欣不想别人说自己是在逃避说自己没了老爸的依靠后就在国内混不下去了什么的。从小宁欣是个力争上游的孩子可以说是拼命了也要拿第一。

当年宁欣的父亲还是一个小办事员的时候宁欣的班主任为了讨好教育局局长非让已经当了三年班长的宁欣让出这个位置。宁欣哭着回去和父亲闹父亲当时正是那个局长手下的只好安慰宁欣许诺周末给她买条花裙子。

宁欣当然不服气以后就努力的从别的方面来处处压着那个局长的儿子。两人从四年级一直斗到了六年级最终以宁欣考上市里面最有名的重点中学结束。

所以宁欣的父亲让她出去读书完全是没有理解自己女儿此刻的心情。宁欣最喜欢的就是受了挫折后骄傲的活着并且努力证明自己比别人过的好！

宁欣看着前慢慢下楼的这个男人心事又悄悄的浮上心头。经过了家庭这个月来的剧变宁欣成熟多了。她深知这个地方这个漩涡里面是不好混的。而方平这样一个理想主义者称的上淳朴地人实在是太容易受伤害了。

更令宁欣愁肠百结地是。眼前的男人恰恰是这个品格吸引了自己。在经历了尔虞我诈之后。宁欣特别珍惜方平的这种善良淳朴地性格。甚至有时候想今后找个这样的男人也不错。安安全全风平浪静的过完这辈子。

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刚和自己认识的时候都是没有女朋友的怎么几天不见冒出了个林青青出来了呢！自己常常问自己爱他吗？却总给不了自己答案！甚至有时候会觉得害怕难道自己去和青青一起争夺？虽然说真地争夺起来自己也不怕！

但是。毕竟方平都已经带着青青见了自己父母了啊！

“宁欣想什么呢？”方平见约他下楼的宁欣突然有些神游天外的状态有些奇怪的扯了扯宁欣的袖子。

“哦没什么！你喝点什么？是牛奶还是咖啡？宁欣很快调整好了状态把话题引到一边随便问了一句。

“哈哈你倒像个主人呢！”方平笑了笑对宁欣道：“也不要喝什么。你也坐吧站着干什么！”

“方平你和青青快结婚了吗？”宁欣思量了许久干脆上来就直接点问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啊！”这个问题问的方平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宁欣这个时候吧自己拉下来讨论这个问题干什么。想了想方平对宁欣说道：“还有点远吧。现在没钱结婚也难啊！”

宁欣心里小小的高兴了一下看来他还没那么快把这个事情定下来。

“那你还准备在公务员这个职位里继续干下去么还是有别地什么打算？”

方平诧异的看了宁欣一下她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关心起自己的婚姻和人生前途起来？方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也没什么特别地打算！我觉得我也不会干什么事情创业没启动资金也不会生意场上的那一套。现在公务员奖金福利算不错了所以我以后还是继续跟着叶老师一起走吧！”

最后一句话方平稍微打了下官腔。今天宁欣问地问题有些不寻常和平日的她太不相同。而且自己今天从进叶老师家就好像变的很被动都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而宁欣又突然和叶瑾的公公关系好像很亲密的样子方平不得不做一些防范。

宁欣幽幽的叹了口气道：“父亲这件事情我明白了很多。方平其实你不太适合在这个环境里面。你有些理想主义而这个需要的是务实。父亲这件事让我有些害怕不想看见身边的人再被这样莫名其妙的流弹击中！”

方平安慰她道：“没什么了你父亲不是已经化险为夷了么？刚才你蒋爷爷也说了你父亲以后平平安安的做个老百姓还是可以的。而我更不用担心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无甚野心得过且过的人。本职工作做好就是我对我自己的要求！其它的事情我是一分一毫也不会碰的！”

宁欣看着面前这个滔滔不绝的男人很想把感情从自己的嘴里毫无保留的喷出来。但理智告诉她这样不妥方平绝对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去接受自己。而且青青和自己也算要好这样唐突的说出来以后不说做不成朋友估计连见面打招呼都没有了。

想了许久宁欣还是没有勇气把那句在自己房间里就下定决心了的话说出来。和方平漫无目的的聊了许久后捂着嘴打了个呵欠随便找了个理由上楼睡觉去了。

刚含笑和方平告别把门关上后宁欣就一把扑到床上浑身好像没了力气一般。刚才在和方平聊天的过程中宁欣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了方平的心意。此刻的方平心中只有青青一个人存在。自己在他眼中只能算一个关系好的朋友罢了。

宁欣问了自己千百遍放弃还是竞争？却始终给不了自己一个好的答案！宁欣不禁有些后悔怎么自己那时候就没和方平来个像小说中的一见钟情呢？

好像好像那个时候他虽然木纳了点给人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方平一大早就被敲门声醒了怀里的青青还闭着眼睛对方平道：“把敲门的拖出去砍了大清早扰人清梦！”

“方平快把门打开！”

是叶老师的声音声音还很惶急。方平一跃而起套了身衣服就去开门。

门才打开叶瑾就扑的一声软了下来。方平急忙托住叶瑾连声问道：“叶老师出什么事情了？咋啦咋啦？”

第三卷起落的生活二十八，去世

老爷子他”手里直直指老处长的卧室后面的半句话拼命好久都说不出来一个字！

方平连忙把叶瑾扶起来大声的叫青青起床。

此时叶瑾才镇定了一点轻轻的推开方平搀扶的手调整了下呼吸后对方平说：“老爷子去世了！”

“啊！不可能吧！”方平惊呼出声昨晚不是还那样意气风的一个人吗？今天早上还不到1o个小时的时间人就没了？

叶瑾倚靠在门上对方平说：“我已经打电话给了派出所和叫了救护车。这里离这两个地方都很近马上就有医院或者派出所的人来了。

正说着已经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呼啸而来。叶瑾下去把门打开转眼救护车就停在了屋子前面从车里面跳出几个人直扑楼上。那架势根本不用人指点就熟门熟路了。叶瑾也急急忙忙跟在他们后面走过方平身边的时候对还在睡觉的青青指了指。

青青还不知道什么事呢看见方平进来眯着个眼睛问：“咋啦？这么早就闹哄哄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啊？什么？”青青一听方平的话连忙起身穿衣服刚才的赖床劲一下子全飞了。边穿衣服还边对方平说：“快快帮我去包里吧什么什么都拿出来我现在要用。对了你先出去等下我去找你！”

说完。煞有介事的叮嘱方平道：“刚死人了的屋子不干净。你要注意点别冲撞了什么！”

方平好笑地点点头扭开门出去了。

外面已经有两个穿着制服地公安在勘察了。一个拿着照相机拍着还有一个四处走走不时用戴着手套的手拿些小东西放进袋子里面。

宁欣从里面走了出来眼圈微微有些红。方平见了忙拿出卫生纸来抽出一张给宁欣递过去。

宁欣接过去擦了擦眼角。对方平说：“刚才医生已经用白布盖住了蒋爷爷的头说是已经已经走了三个多小时了！”宁欣地鼻子不停的抽搐着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脸上的悲伤特别明显。

跟着宁欣后面出来的叶瑾脸色很平静有些木然的看了一眼方平和宁欣对着后面跟着出来的一个警察模样地人说：“老许你看这个事情”

那个叫老许的人叹了口气。对着叶瑾说：“小叶啊人死不能复生你也想开点。蒋老的遗体呢先送去医院冷藏起来。蒋老生前曾有遗愿说死后要把遗体捐献出来。作为教学示范用。等遗嘱什么的都搞清楚了再定最后的事情不迟。”

叶瑾点点头。对着老许说：“那一切都麻烦你了！我一个女人实在不会操持这些事情！”

老许点点头道：“放心好了我们都是老先生的老手下最后一程都会让老先生走的舒舒服服的！”说完对着已经检测完收工地两个人说：“事情都办好了吗？”

待见到两个人点头后老许对着叶瑾说：“小叶节哀顺变！等下老王就会来这边把一些事情都操持起来。你也准备一下换身素朴点的衣服估计一些至亲好友得到消息后马上就会赶来的。”

叶瑾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和方平宁欣一起把他们送到楼下后有些歉意的对方平说：“真不好意思打乱了你地休假计划！”

说完不待方平说话就对宁欣说：“你和方平就留下来吧！老爷子亲戚不多到时候可能人手有些不够。你和方平就帮我招呼下客人处理点内务好了！”

方平点点头对叶瑾说：“叶老师你们都还没吃早餐吧！等下有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吃的上东西！我去给你们下碗面条先填填肚子好了！”

宁欣微微一笑：“方平你地价值就在这个方面啊！”

叶瑾轻轻的推了宁欣一下对方平说：“厨房里面什么都有你去看看吧！我吃不了多少给我煮两个荷包蛋就好了！还有这里可以放鞭炮的等下方平你还要去对面小商店里面买点鞭炮回来答礼的时候要用的。”

用方平的眼光来看叶瑾的公公这场葬礼几乎可以是极尽哀荣的。省里的高官显宦市里的名流干部慈善协会的分会长等等都有专人到场诵念那歌颂蒋老处长一心为公的悼词。花圈更是数不胜数从院子里面一直排到了院子外面放都放不下。

青青倒是很稀罕鞭炮的她小的时候怕这个不敢靠前。等大了一些又开始禁鞭了。虽然在记者的生涯中也见识过但还没有如此密集数量如此多的鞭炮在同一地点不停的鸣放。这下子让青青是老老实实的过足了瘾。

叶瑾一直是那副不喜不悲的样子整整国庆节内剩下的五天她都举止有度让人看不出她真正的想法。

不过人们很容易就为这样的行为找到了论据方平就听见一帮老头子在一起议论道：“不是自己的骨肉当然哭都不会哭啊！蒋老可怜啊也只有我们这帮子老骨头真心的来送送他罢了！”

方平对这样的话当然是嗤之以鼻这几天来方平可以看见叶瑾因为操劳的缘故一下子瘦了好多。要不是叶瑾做这个居中策划这个丧事哪里能办的这么井井有条连续这么多天都没出一点乱子。

按照方平家乡的风俗叶瑾至少要吧“头七”忙完了这个丧事才能算告一段落。而蒋老爷子的后续也稍微麻烦些遗产分割啊住宅啊等等还有许多问题要解决。所以方平就和青青宁欣一道先坐车回了江城。

方平才回江城住的地方就接到了姐姐方婉打来的电话：“方平啊我找了好几家店铺都不合适总觉得不太好！你什么时候有空和我一起出去帮我拿拿主意好么？”

方平自然没口子的答应了并保证下星期双休的时候一起去。刚把电话挂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