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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佞臣当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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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太后可有再给你介绍那些名门闺秀?”
    “从我回京之后也不知是谁在母后那嚼耳根子……”
    祁见钰似毫无所觉般继续与万翼相谈甚欢,待离开前左手不经意拂过万翼胸襟,背对万翼的眉心微微蹙起。
    
    第十八章
    
    有了皇帝保驾,不出几日曾威武果然以证据不足被放了出来,没了这个关键制掣,隔日早朝上,不等首辅一派再弹劾,曾荣一马当先地递上折子——
    “皇上,臣要参商量商首辅欺上瞒下,擅权自用,陷害忠良!”
    商量霎时横眉倒竖,“你一派胡言!”
    曾荣迅速向前膝行几步,高举奏章,那张天生忠厚老实的老脸上一派大义凛然,“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微臣要参的就是六年前参议运司君敏言一案!还请圣上明察!”
    “曾荣!你——”
    万翼不紧不慢地接口,“首辅大人,您毕竟年纪大了,别这么激动嘛,莫不是……心虚了?”
    “好你个万翼!”商量食指抖抖抖,指着她,“你们联合起来诬陷老夫!”
    万翼道,“话也不能说满,皇上明察秋毫,若首辅大人真是清白的到时候再喊也不迟嘛。”
    “皇上!”商量老泪纵横,含冤莫白地重重一叩首,“臣一生兢兢业业忠心为国,还请皇上还老臣一个公道!”
    这时候,拼的就是演技!
    曾荣重重叩了三下,额头红肿一片,“皇上!微臣绝无虚言!”
    商量:“皇上!”
    曾荣:“皇上!!”
    万翼:“皇上!!!”
    各自依附于他们的大臣甲乙丙:“皇上啊!!!”
    睿帝头疼地看着底下又掐成一片的大臣们,重重的揉着眉心……
    每天对着这群掐货,他才十七已经早生华发了!摔!
    下朝后,商量阴毒的远远瞥了曾荣的背影一眼,作为合格的心腹,参议钱畴立刻悄悄比了个横掌一切的姿势。
    商量沉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皇上一时半会没这么快盘查,等下旬的寒食节,趁他们春祭踏青……做得干净点。”
    钱畴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眯眯地道,“是啊,这时节的山匪野兽可真多呐。”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欸,你这次的粉质地很细腻啊。”商量看着钱畴即便如此开怀大笑也没有半点龟裂的脸蛋,一边从怀中掏出镜子仔细补粉。
    “额,我娘子亲手制得,若大人不嫌弃的话,回头我献上一份给大人试试?”
    “好!好!”
    二人一道亲亲热热的把臂同去。
    “啧,看他们这副模样便知即将又要倒下一个国之忠良!”曾荣回头瞥了商量二人一眼,对他们这幅姿态熟得不能再熟了。
    万翼拍拍他的肩,“这几日我会派人暗中护你,且放心吧。”
    得了他的承诺曾荣方松了口气,“万大人我自然相信。”
    万翼笑道,“也不要太相信我,在下会有压力的。”
    “?”
    “对了,介不介意收个养女?”
    曾荣捋了捋胡子,“这个……老夫是不介意,不过贱内或许会很介意。”
    万翼狡黠地眨了眨眼,“若是君怜我呢?”
    什么……你们说什么?权谋部分太烦了?好吧!现在让我们把镜头挪向济王殿下,开始言情时间。
    “殿下,你究竟想表达什么?”定国将军薛涛苦命的继续做济王牌专属心情垃圾桶。
    “孤觉得不对劲……”祁见钰凝眉道。
    “难道万郎的胸襟比较宽广?”薛涛含蓄得问。
    “不对,很平……很硬……”
    “那这有什么不对,表示万郎身体很结实嘛!”男人的胸不都是平平的,硬邦邦的?
    “不对……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祁见钰思索再三,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薛涛:“……?”
    只见济王殿下用力抓过薛大将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来,感受一下!”
    薛涛恶寒,瞬间抽回手!
    “殿下你要干什么!”
    祁见钰“你觉得我硬不硬?”
    “……”=口=!
    济王殿下不耐烦地将他的手又摁回自己胸前,问,“到底硬不硬啊?”
    薛涛含泪,“硬……”
    “可是万郎竟然比我更硬?!”
    薛涛:(→_→)
    万翼觉得这两天济王殿下很奇怪,时不时袭胸也就罢了,但关键是她没胸啊……哦不,关键是她的胸甲都绑得很太平啊!虽然她那少得可怜的女性本能很排斥有双手老是大大咧咧地往胸前探就是。
    寒食节前一天,门房和暗处的影卫们早已熟视无睹地看着某人飞进万府,顶多派人向公子通传一声主母又灰过来了。
    祁见钰在寝室扑了个空,便循着丫鬟的指引到了厨房,“万翼,今日怎么往这跑?”
    厨房里只有一个年轻的厨娘,手边摆着两匡的凉面和凉糕,而万翼则一改平日的齐整华服,着青色素服,将两边的袖子高高挽起,以带子固定住衣袖,一头长发全部高束,以布冠扎好。
    见祁见钰进来,万翼挥手斥退厨娘,将手边的面粉一分为二,“钰郎你来得正好,过来和我一起捏寒燕。”
    祁见钰仔细一看,在万翼身后的托盘里发现几只已捏好的拇指大的飞燕,霎是精巧。万能的济王殿下汗了下,小声道,“这个……孤从没捏过。”宫里都是直接吃现成的。
    “没关系,”万翼笑眯眯地道,“就当是玩耍吧,捏不好也不要紧,在我小时候每到寒食节,都是爹娘一起捏的寒燕。”而今,她也终于能有一个人陪着她一起捏了。
    祁见钰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净完手撸起袖子,以火中取栗的速度夹起一团面粉——
    “等等,不能直接这么揉,”万翼做示范,“要先把面粉分成拇指大小,然后再一个个捏形状。”
    “……哦,想捏什么都可以吗。”
    “最好是吉祥些的,比如飞燕,花鸟鱼,瓜果什么的。”
    “明白了!”
    一刻后……
    “钰郎,”万翼温柔地道,“这是捏寒燕……不是搓汤圆。”
    济王殿下得意地道,“孤捏的是西瓜!”
    “……”= =!
    是夜,从钱府暗处有十数道黑影飞快地往曾府方向掠去,少顷,又有数条暗影悄无声息的融入钱府内……
    远处打更的更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了揉眼睛:尼玛,又一个从老子头上灰过去了。最近京城里灰过来灰过去的人是不是有点多?
    
    第十九章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顾名思义,寒食节这日家家都折了柳枝插在门上以及屋檐和灶间,祁见钰起来时侍女呈上的新衣上就系着一截鲜嫩的柳枝,他挥退侍女三两下穿上衣服后就往书房去,昨夜万翼一直在书房鼓捣几叠奏折,让他先回屋里睡,不想直到他等到睡着,万翼还是没回来,看样子应该又是在书房歇了……
    思及此祁见钰有些心疼地加快步子,推开门,迎面的万翼已是衣冠整洁的转头回视他了,“钰郎,这么早便起了?”
    祁见钰看着万翼眼下的淡青色,皱起眉,“怎么不多睡会?”
    “再睡便要误了早朝了。”万翼微笑道,“无碍的,这几日忙完我可以休息好一段时间。”
    祁见钰拉过万翼的手,“朝中有孤在,何必这般事事亲力亲为。”而后有些赧然地低了低声,“……你只要忙孤的事就够了。”
    万翼失笑,拍了拍他拉着自己的手,十分真诚而自然地道,“殿下,我也是男人啊!”怎甘于心安理得的躲在人后?
    祁见钰也读懂她的未尽之语,心中不由感慨:如此高洁,不愧是我所心慕的万郎!
    屋顶上的影一:公子……你真的不小心又忘了自己的女儿身了吗?
    早朝后吃过皇帝统一分发的甜米粥,接下去便是三日难得的休假,虽然米粥的味道还不错,但毕竟汤粥不解饿,群臣自持风度也不好再把太监叫回来添饭,等下朝后便自觉各自加餐。
    寒食节要禁火三日,万翼与祁见钰下了朝也只吃了些冷面和凉糕,见祁见钰一路亦步亦趋的跟着,接下去的祭扫让她有些犹豫,“我要祭扫爹娘,钰郎……要来吗?”
    毕竟自己老子曾跟先皇杠了几十年,她还是要照顾下济王殿下的心情。
    祁见钰内心天人交战了好半天,只是上个坟……父皇应该不会气得从皇陵跳出来吧?不行!他可是父皇的儿子怎么能对那个万安低头?
    实在是郁闷地捶心肝,为什么这么可怜可爱的万翼,他老子竟会是万安!
    蘑菇了快半个时辰,最后敲定济王殿下便在山下路口等着,万翼上山祭扫完后再下山与济王殿下汇合。
    万翼带着言仲在济王殿下殷切的目光中上了山,言仲提着一大袋昨晚捏好的寒燕,“公子,待会需要把济王殿下捏的寒燕一道祭上吗?”
    “你把济王捏的寒燕也带来了?”
    “怎么了?”言仲摸了摸脑袋,毕竟也是万家未来主母亲手捏的,“我想老爷也会期待看到济王殿下的心意。”
    想到济王那可怕的手艺,虽然后来她实在忍不住手把手教他捏了两个子推燕,可那品相……“我想爹不会愿意看到的。”
    致祭、添土、挂上纸钱,每年这一天万翼总会花上半日在父母亲陵前细细述说,今年或许是有了一个人在等她,不到午时,万翼便已经要祭扫完了。
    她抬起头微眯着眼看着蒙在厚厚云层下的太阳,爹,娘,儿今日不再孑然一身,终于遇上了愿不计一切陪伴左右的人。
    你们若在天有灵,可以安心矣。
    而后令言仲打开布袋做完祭扫的最后一步:
    将捏成子推燕、蛇盘兔形状的寒燕取出,一一撒于坟顶滚下,然后万翼用事先准备好的柳枝穿起这些寒燕,小心地又放回袋中,准备带回府中高挂,意沾先祖德泽……
    “——公子!”
    突然从身后的柳树上探出一颗头,影一道,“影十一传来消息,曾荣出府了,钱畴派去的死士估计会在路上动手。”
    万翼慢条斯理道,“让影十一先别动,随他们杀。”
    影一闻言一惊,抬眼看去,那张总是含笑的脸逆着光,看不清表情,难道公子之前让影十一他们跟去不是为了保护曾荣?
    似看出他眼中的疑惑,万翼眼神幽深,“保护的是怜我,至于曾荣,只要让他留一口气没立刻死就行了,他伤得越重越好。”
    “是!”
    万翼从怀中取出一枚印章,影一认出是昨夜影七他们从钱府偷的钱畴的私印,“事后只要留下一个刺客,其余一概不留!”
    “是!”
    万翼缓缓又补充一句,“将这枚私印藏在那刺客身上,藏好了。”
    待一阵柳叶婆娑,影一的身影消失后,思及曾荣那日充满信赖的等着她的暗卫相助,万翼摇了摇头,曾荣啊曾荣,不是说让你别太相信我吗……
    谋害朝廷命官这罪名,当然是现成的发生在皇帝眼皮底下的影响力更大。
    寒食节这日,一场刺杀震动朝野,武英殿大学士曾荣祭扫回程之时遇上刺客伏击,身受重伤!若只是单纯的刺杀也罢,偏偏这场刺杀就发生在他弹劾了商量之后,巧的是他弹劾商量的罪名也恰恰是谋害忠良!更巧的在后头,从那名被抓获的刺客身上搜出了商量心腹钱畴的私印,不出两日,这刺客就离奇死在牢中……
    钱畴差点喷出一口心头血,原本志得意满的等着曾荣的死讯,谁知道后脚已被人撬了墙根!养的死士要死还不死快点,偏偏等被活捉后才死成!
    这时还嫌局面不够乱,曾荣家的养女君怜我守在宫门前拦轿喊冤,直指商量构陷她生父在前,欲杀曾荣便是因为知道她的存在想杀人灭口,钱畴也是当年的帮凶!
    一时商量焦头烂额,万翼趁机拉上早看不惯他的保皇派和清流派大肆弹劾首辅无德!商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此时钱畴跑来找他求援,又哪里顾得上他?
    于是悲催的钱畴,在十日后的深夜接到一纸搜查令——
    万翼笑盈盈的朝衣襟飘散头发凌乱的钱畴拱了拱手,“不好意思钱大人,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
    钱畴铁青着脸不吭声,挥手让衣衫不整的小妾下去。
    任谁‘办事’办到一半突然被急匆匆打断都一样腾不出好脸色,幸而他此前就已经把所有证据都焚烧殆尽,他们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查不——
    “钱大人,请验看这是否是商量的罪证。”
    钱畴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一叠文书,上面是商量透过他数次收受的贿赂数额,书信往来,死士历次的刺杀名单……等等!
    钱畴定下神细看发现其中数额有偏差,而书信下方曾荣的私印也有些微不对劲,“不对!这份文书是伪造的!”
    万翼定定的看着他,“不,这就是商量这数十年犯下的罪证,并且是由钱大人你,亲口指认。”
    “你……”
    万翼倾身在他耳边道,“你以为搜查令为什么这么快通过?商量早已打算好弃卒保帅,你不为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该……为家中上下五十四口人好好想想。”
    钱畴悚然一惊,“你想干什么!”
    万翼直起身,拍了拍手,身旁的随侍躬身递给她另一份几乎一模一样的文书,这次上书的则是钱畴的大名。对上他瞬间苍白如纸的脸,万翼漫不经心地扬了扬薄薄的文书,笑容美丽而残酷:“今晚我必定要带走一份文书,你说是带走你的,还是商量的?”
    “不……”
    作者有话要说:咳,渣奥运去了,有人要看济王殿下捏的惨不忍睹的子推燕对比图吗?
    知识小注解:
    子推燕:是专门用来祭奠介子推的供品,故取用“介子推”之名。
    蛇盘兔:俗有“蛇盘兔,必定富”之说,意为企盼民富国强。
    
    第二十章
    
    寒食节后,修养了数日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性命的曾荣捏着奏折,已经完全糊涂了,“为什么不让老夫再继续上告君家一案?”擅权自用和陷害忠良这两项足够扳倒商量了!他额头上包着纱布,颤颤颠颠得再三摩挲着奏本,“难,难道到了这节骨眼上万郎你还想放过商量,他……他这是要杀了老夫啊!”
    “当然不是。”万翼安抚的急步上前扶住曾荣。“曾大人先别激动,且听我一言。”
    曾荣显然不以为然,他喘了口气顺势坐下,“你说。”
    万翼温声问道,“曾大人希望这次商量能逃过一劫吗? ”
    曾荣恨声道,“必、欲、其、死!”
    万翼微笑着从曾荣手中抽出奏章,“那么这张奏折,便决不能再递上去。”
    曾荣大惊,“何出此言?”
    “曾大人觉得……当今圣上是何脾性?”
    曾荣左右看了下,吞吐却坚定地道,“——死要面子!”
    噗!
    万翼差点没憋住笑,曾荣这形容实在是太精准了。
    “如此,曾大人你想,多年前君敏言一案虽然是商量仗着当年的皇上年岁尚幼,加之后宫干政才得以构陷,可定下罪的毕竟是皇上本人……尤其皇上又是那般要面子的。”万翼意有所指的停下。
    是啊,若他坚持以此罪名告商量岂不是让皇上自打耳光?到最后也只会让皇上恼羞成怒,庇护了商量……思及此曾荣吓出一身冷汗,可末了,摸了摸这一身伤,还是不甘心,“这,难道就这么算了?”
    万翼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纸早已写好的奏折。
    曾荣打开一看,只见言辞犀利,切中要害,杀气扑面而来!
    他长叹之声,自愧不如,“万郎,你真是高……高啊!”
    历代朝廷,官员们或多或少皆有犯错,犯错其实不要紧,纵观漫漫人生,东山再起的不在少数,但有一条雷池,是绝对不能越过的,那就是威胁到皇权的尊严!
    万翼通篇奏折没有直接提到为君家翻案,但着重从侧面隐射商量为首辅多年,擅权无君把持朝政,是为犯上!二则,将抄家那日伪造的文书连同钱畴的亲口指认一并呈上,彻底断绝商量起复的可能!
    “曾大人可以明日一早就携子带着这张奏折面圣,”万翼意味深长的道,“趁着这身伤痊愈之前……可不能白费了这身好伤啊。”
    是的,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为君家翻案,君怜我只是被她故意推上台面吸引注意的幌子。
    她拉拢曾荣真正想对付的其实是钱畴,去商量这一得力助臂后,再从钱畴这个突破口击破商量……
    这出连环计后,首辅之位……万翼缓缓握拳,眼中势在必得!
    翌日上朝前,商量原本乍闻钱畴被抄查一事惴惴不安的心,在看到钱畴完整无缺的站在面前时平静了下来。
    “大人放心……小臣之前早就安排好了。”钱畴还是如往日一般恭谦地道。
    商量满意的哈哈一笑,“你办事,老夫自然放心。”
    钱畴恭敬的应,“是。”
    商量招手唤他过来,唆使道,“老夫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一会我呈上奏章后,你也出面痛斥万翼曾荣……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钱畴一一应是。
    末了,商量拍拍他的肩,捋了下胡子“听闻你家三郎极为聪颖,才思敏捷,下次春闺前带来给老夫瞧瞧吧。”
    “多谢大人抬爱!”
    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美好……啧,那一瘸一拐还要儿子扶着上朝的曾荣可真不美好!在商量踌躇满志的与群臣递完奏章,等着皇帝下诏逐了这些碍眼的家伙时……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首辅商量为官多年,结党营私擅权无君……”
    “什么!”晴天霹雳!商量不敢置信,被逐的竟然是自己?!“皇上,臣冤……”
    “皇上,微臣有本启奏。”打断他的话的正是他的心腹大臣钱畴,“臣,也要参商量——”
    “钱畴你……”商量脸色煞白,难以置信。
    一边的曾荣早已经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斥商量不满他不欲与之同流合污,屡次加害与他!说到动情处,父子俩抱头痛哭,那哭得红通通的眼睛鼻子,那脸上被冲得四散的粉脂沟壑,颤悠悠的四肢与一身伤痛,真是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万翼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们够了,别演过头了。
    墙倒众人推,见皇帝已明显下了旨意,商量的心腹也带头倒戈,嗅觉敏锐的朝臣意识到风向变了,纷纷跳出来撇清关系,你一言我一语的再踩一脚……
    商量面如死灰,伏倒在地,知道大势已去。冷汗不住如雨而下,直至下朝竟不能起……
    还是万翼亲自掖起他,柔声道,“商首辅,再见了。不知在下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恭喜,先提前预祝你高升。”祁见钰奉上一杯酒,先一饮而尽。
    万翼也洒然回敬一杯,“承钰郎吉言了。”
    济王殿下今天罕见的穿了一身鲜亮的葱绿纱衣,头上还骚包的插着一柄红玉发笄,万翼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含蓄地问,“殿下今夜分外……光鲜亮丽啊。”
    济王殿下立刻把人家给卖了,“这是薛涛的主意,他说孤穿这样的葱绿色特别有神!”
    ……我看根本就是一截葱吧。万翼嘴角抽搐了下,边不着痕迹的道,“他的见解真……独特。不过这葱绿还是稍嫌轻佻了,殿下英明神武,还是选些暗色压身比较威仪。”
    祁见钰立刻很没节操的道,“唔……我听你的。说起来,商栩从前不是与你交好,你斗倒了他爹,有没有打算怎么对他?”
    万翼听到商栩的名字,也不由沉吟下来,自从她与商量正面杠上后,便再也没见到他了。若说愧疚,她对他确实有亏欠,但若是再来一次,她也依然是同样的选择。
    怪只怪,他是商量的儿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才刚起这个话题,门外便有侍人来报,“公子,府外商公子求见。”
    万翼随意点了头示意侍人将商栩引到会客厅,而后弹了下衣角起身前往,济王殿下也自动自觉的跟上。
    万翼停下脚步,扭头看济王,只见他挑起一边的眉来,酸溜溜地道,“怎么,还要孤回避?”
    万翼只得好气又好笑的弹了下他高挺的鼻子,“臣下岂敢?”
    早一步到会客厅等待的商栩焦虑不安的频频眺望,待看见紧随万翼身后而来的还有济王祁见钰后,不由蹙紧了眉,但还是毫不犹豫,在万翼踏进会客厅的那一刻拂衣跪下。
    “商兄你这是干什么?”万翼急来相扶。
    商栩不动,俊秀的脸上眼眶微红,举手加额重重一拜,“万大人,我爹年事已高,仕途就此断绝,此生也再无起复的可能,只求万大人看在你我相交多年的情谊上,求您高抬贵手,放我爹一条生路。”
    万翼收回手,直起身,“你误会了,商兄,我从未想要赶尽杀绝,商大人的性命也并非我等所能左右,一切还是要听凭皇上的旨意。商大人多年来劳苦功高,依翼之见,最多是罢黜归乡,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商栩没有起身,依然维持着下拜的姿势,坚持道,“在下只求万大人答应,愿意放我爹一条生路就好。”
    万翼双手负于身后,沉吟了下,便应道,“好,我答应你。”
    “谢大人。”商栩得到万翼的承诺,折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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