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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金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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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躲开去时,已听得赶车的虬髯大汉,「得儿」一声,马车停了下来,雪娘的声音,
也从马车中传了出来,道:「金朋友,你好!」 

  金不嫌脸上变色,心头怦怦乱跳,总算他见机得快,忙趋前道:「雪总管,我正到
处在找你!」 

  那马车的那竹帘儿,卷了起来,雪娘坐在车中,金不嫌低着头,也不敢逼视,只听
得雪娘冷冷地道:「是么?昨天晚上,你那里去了?」 

  金不嫌的一颗心,几乎从口腔之中,直跳了出来,他勉力镇定心神,道:「那顾不
全忽然逃走了,我正在找他,找了一夜!」 

  雪娘却不再说什么,只是「嘿嘿」冷笑着。 

  金不嫌的心中,七上八下,他慢慢地抬起头来,向雪娘望去,只见雪娘面罩寒霜,
他赶紧又低下头去,心中不住地暗叫糟糕。 

  雪娘冷笑了片刻,放下了竹帘,道:「你跟在后面,我有话和你说!」 

  金不嫌乃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可是此际,听雪娘的口气,就像是将他当成了天
香宫中的奴仆一样,金不嫌虽然不敢顶撞,但也道:「雪总管,若然我跟着你,等于是
你一人在寻找白枣儿一样,不如我……自行去找,找到再来见雪总管。」 

  雪娘「格格」一笑道:「别耍花招了,金朋友,你不是已找到她了么?」 

  金不嫌陡地听得雪娘那样说法,不禁魂飞魄散,一时之间,僵立在那里,不知如何
才好,雪娘的脸色,也在当时,倏地一沉,一字一顿道:「金不嫌,好大的胆子!」 

  金不嫌在这时候,犹如被一桶冷水,由头淋了下来一样,身子不由自主,涑涑地发
着抖,背脊之上,好几股冷汗,一起渗了下来,像是有几条冰凉的虫儿,在他的背上爬
行一样! 

  雪娘那样一说,又望了金不嫌片刻,在那片刻之间,金不嫌实是恨不得地上有一个
洞,他可以钻进去才好。雪娘又冷冷地道:「带我去找!」 

  金不嫌却仍僵立着不动,他不知道雪娘是何由看穿了内情的,但是他却知道,他决
不是雪娘的敌手,这时他等于一只脚已在鬼门关中了! 

  他更知道,如果他带着雪娘去找白枣儿的话,那么也许雪娘还不会怀疑他! 

  可是他虽然心中对这一切很明白,他却还是僵立着不动,谁也可以看得出,他并不
准备带雪娘去找白枣儿。雪娘的双肩,向上渐渐扬起,在那一剎间,她美丽的脸庞上,
现出了一股令人心悸的杀气来。 

  金不嫌到了这时侯,身子不由自主,发起抖来,可是雪娘忽然又一笑,面色也顿趋
缓和,道:「你可是嫌五千两金子太少么?我知道你是金不嫌多多益善,反正天香宫有
的是金子,由天香宫中,拨五万两金子给你如何?」 

  金不嫌一听,心头不禁狂跳,他知道,雪娘说五万两金子,就是五万两金子,是一
钱一分也不会少的。金不嫌的财产,自然不止五万两金子,但是像他那样嗜金如命的人,
转眼之间,便可以到手五万两金子,实在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巨大诱惑! 

  雪娘像是也知道这由她口中允诺的五万两金子,对金不嫌是一种极大的诱惑,是以
她话出口之后,便只是笑吟吟地望住了金不嫌,不再催他。 

  金不嫌呆了呆有半盏茶时,才开了口。而他一开口之后。说出来的话,连金不嫌自
己,也觉得难以相信,因为他说的,竟是一个「不」字! 

  可是,当那个「不」字,自金不嫌的口中,以坚定的语气吐了出来之后,金不嫌登
时觉得心头一松,缓缓呼出了一口气来,在那剎间,他的心头,感到了一股极度的自豪,
连死也无憾了! 

  因为他感到自己能够不怕雪娘的威逼,拒绝了五万两金子的诱惑,而只是为了保护
白枣儿,古往今来的仁人侠士,也只不过如此而已,但金不嫌一直被武林中视为一个嗜
金如命的无耻之徒,忽然一步登天,成了大仁大义的大侠这种感觉,是他从来也未曾感
到过的,自然令他的心中觉得舒畅无比!
    

第五章 

  金不嫌在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后,心中也不再害怕了,他直到这时,才知道「仁者无
惧」这四个字,所形容的境界,竟是真的! 

  而在雪娘的脸上,也现出十分讶异的神色来,连金不嫌自己都几乎不相信的话,她
自然更没有办法相信,她扬了扬眉,道:「你再说一次!」 

  金不嫌沉声道:「不!」 

  雪娘笑了起来,道:「好,你拔剑吧!」 

  金不嫌道:「拔剑我也打不过你何必现眼?」 

  雪娘「格格」笑着,翻起手腕来,她脂腕如雪,正翻起手腕之际,腕上的那只玉镯,
「叮当」相碰,发出极其美妙的声音来,五根手指,如同水葱一样,掌心腴白,实在是
人见人爱的一只玉手! 

  然而,在她的纤手渐渐扬起之际,她的掌心之上,出现了一股极其艳丽的紫气,她
仍然笑着,道:「你不出剑,我可要出手了!」 

  金不嫌一看到雪娘的掌心之中,那股钝丽之极的紫气,便知道那是天下驰名,天香
宫的绝技,「紫气摩云掌」了!他也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就在那时,只见对街之上,突然有个人,大踏步走了过来,来到了金不嫌的身后,
伸手一掌,拍在金不嫌的肩头之上,接着,便发出了一下豪爽响亮的笑声来。道:
「金老板,果然是你,日头猛烈,你是养尊处优之身,如何站在当街,不找地方去纳凉?」 

  金不嫌已然在闭目待死的了,肩头上忽然被别人拍了一掌,他还以为是雪娘的紫气
摩云掌,已然向自己击了下来──心已陡地向下一沉。 

  可是接着,听得那一连串的话,他便条地睁开眼来!他乍一睁开眼来,还看不见站
在他身后的是什么人,只看到在他面前的雪娘! 

  但是,他只要看到他面前的雪娘,娇俏的脸庞上的那种神情,就可以知道在他身后
是什么人了! 

  这时,只见雪娘的脸上神情,似嗔非嗔,似喜非喜,妙目之中,眼波流转,再也不
是望着金不嫌,而是望着金不嫌的身后! 

  金不嫌忙趁机打横跨出了一步,雪娘仍然连望也不望他,金不嫌忙向那拍自己肩头
的人望去,他也不禁喝一声采!金不嫌绝不是第一次见到粉面玉郎君秦深,但是这时,
他看到粉面玉郎君,仍然不禁高叫一声:好一个美男子!只见粉面玉郎君,长身玉立,
如玉树临风,穿一身白色密扣英雄袄,一排密扣,都是黑色,黑白相映,更显得夺目无
比。 

  他双眼迥然有神,深远无比,剑眉斜开入鬓,鼻若悬胆,唇若点朱,只怕当年一在
街上出现,便惹得女人掷果盈车的潘安,和他站在一起,也要自叹不如,这便是江湖上
第一美男子,粉面玉郎君秦深! 

  这时,秦深也正在望定了雪娘,自他的双眼中,像是有一股磁力一样,这样的眼光,
足以令得任何女人,感到手足发颤! 

  当时好像金不嫌已然根本不在身边一样,而秦深也在这时开了口道:「这位姑娘……
唉,枉我作了半世人,竟想不到天下竟有这样的天仙化人!」 

  金不嫌在一旁,缩了缩身子,又退开了一步去。 

  雪娘和粉面玉郎君仍然对望着,只见雪娘又嫩又白的纤手,本来扬了起来,是要以
「紫气摩云掌」来对付金不嫌的,但这时却已缩回去,春葱也似的手指,掩住了檀口,
发出了极其甜蜜的一笑,用极其轻柔的声音道:「是么?」 

  秦深却忽然叹了一口气,道:「姑娘,人家都说我花言巧语,讨人喜欢,但是看到
了你,却什么话全叫你艳丽动人的容光,逼了回去,变得什么好听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唔,这怎么是好?」 

  雪娘又是一笑道:「你现在的话已够好听!」 

  秦深突然抬起头,向赶车的虬髯大汉,大喝一声。 

  那一下大喝声,投在是来得意外之极,金不嫌在那时,早已退开了几步,可是冷不
防秦深一下大喝,吓得他头皮发麻,连忙站定。 

  而那赶车的虬髯大汉,也是一呆,不知道那个风度翩翩的小白脸儿,为什么忽然对
自己大呼小叫起来,他只是瞪大了铜铃也似的眼睛,望着秦深,在一旁的雪娘,也是怔
了一怔。 

  但是粉面玉郎君不等身旁的各人有反应,一抖手「铮」地一声响,悬在腰际的那柄
长剑,已然出鞘,剑尖直指着那虬髯大汉,喝道:「下来,你这人为什么能有那么好的
福份,可以替这位姑娘赶车,这事理应由我来做,你不下车来,我一剑刺死你!」秦深
这一句话说出口,雪娘才知道他是为妒嫉那虬髯大汉,能够替自己赶车,芳心不禁大悦,
她轻声笑道:「你别自讨苦吃,我看你打不过他!」 

  秦深回头,向雪娘望了一眼,道:「打不过他,拼了命也要打一打,或许天可见怜,
叫我赢了他,那么,我就可以侍候姑娘,替姑娘赶车了!」 

  雪娘听得秦深那么说,心中更是高兴,她妙目眼波流转,道:「你,你是江湖上传
说的粉面玉郎君吧?」 

  秦深这时,正在雪娘身上,大做功夫,表示自己对雪娘一见钟情,乍一听见雪娘叫
出了他的外号来,他的心中,也不禁微微一怔。因为他那「粉面玉郎君」的外号,实在
名声不是太好,武林中谁不知道他粉面玉郎君,不能一日没有美女,勾搭荡妇淫娃,纯
洁不通世故的少女,甚至于守节多年的寡妇,也都经不起他翩翩风采的引诱,经不起他
甜言蜜语的勾引,而失身于他,不久又被他弃如敝履! 

  像粉面玉郎君那样的人,可以说得是天下一等一的风流浪子! 

  但是秦深只是略怔了一怔,便立时镇定了下来,正因为他是风流浪子,所以他也最
知道女人的心理,越是声名坏的男人,越是容易勾引女子上手,因为女人总相信自己是
天下最美丽的,别的女人不能系住浪子的心,自己能够!这便是浪子无往不利的原因! 

  当下秦深微弯腰道:「原来姑娘竟知贱号!」 

  雪娘振着嘴笑道:「你大名鼎鼎,谁不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你这等风采?」 

  秦深笑道:「有姑娘这句话,我更值得和这汉子拼命了,姑娘且稍待!」 

  秦深一面说着,一面手中的长剑一转,挥出了一个圈儿,剑光乱闪,映着他英俊非
凡的容仪,看来倒也确实令人心仪,像是盖世的大侠一般。 

  同时,金不嫌的一颗心,提在半空中,不住向后退着,已然退到了街角,忍不住又
偷偷向前,张望了一眼,看到粉面玉郎君挥剑,心中不禁好笑,暗自佩服粉面玉郎君的
本领,当真不小! 

  他身子再一缩,已经缩过了街角,一溜烟地向前奔了开去。 

  秦深一挥剑之后,剑尖仍然向着那虬髯大汉,剑光吞吐不定,看来剑势灵巧非凡,
可是那虬髯大汉望也不望他,只是望着雪娘。 

  雪娘笑道:「有人羡慕你哩,我看赶车不是什么好差事,你就让他替我赶车吧!」 

  那虬髯大汉立时答应了一声,道:「是!」 

  只见他身形一纵,老大的身躯,便自车座上轻飘飘地落了下来。他一落下,「刷」
地一声,粉面玉郎君已经还剑入靴弯腰道:「姑娘请上车!」 

  雪娘笑盈盈地,身形婀娜,踏上了车槛,又回头向秦深笑了一下,才上了车厢。秦
深虽然不知见过多少美女,但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也不禁呆了一呆,那虬髯大汉站在车
远道:「雪总管,还有什么吩咐?」 

  秦深乃是何等七巧玲珑心的人,他的来历,已被雪娘说了出来,可是雪娘是什么来
历,他却不知道,他只是看出,雪娘和虬髯大汉,两人的武功,均是极高,不然,金不
嫌是何等人物,如何会那样失魂落魄,这时,他听到「雪总管」这个称呼,心中又是一
怔,但是却仍然想不到,雪娘是天香宫的总管。 

  雪娘的声音,自车厢中传了出来,道:「没有什么,你先回去吧!」 

  虬髯大汉忙道:「要是主人问起来──」 

  雪娘立时道:「你告诉主人,我随后就到,必不辱命,定然会将他要的人追回来的!」 

  虬髯大汉不说什么,转身就大踏步走了开去,秦深一跃上了车座,挥起鞭子,赶着
车,便向前疾驰了出去,转眼之间,便出了镇甸。 

  秦深也不问雪娘要到何处去,他的心中,早已有了主意,一出了镇门不久,便转进
了一条小路,赶出了七八里,己进了一片林子,那片林子,乃是一个十分幽静,繁花如
锦的山坡。 

  车一到了山坡下,秦深一声叱喝,便勒住了马。 

  他才一勒住了马,双肩便向上一扬,鞭子轻轻挥出,已经搭住了一块四五十斤重的
大石,紧接着,他发一声喊道:「小心,山坡上有石块滚了下来!」一面叫喊,一面手
背一振,扬起鞍来,鞭梢卷住了那块石头,卷得那块石头,向车顶人上,疾砸了下去,
他的动作,也当真可以称得上快疾无比,身子一侧,便从车座上滚了下来,滚到了车门
之旁,拉开了车门,也就在那时,「砰」地一声巨响,那块大石,已经砸在车顶之上,
在车厢中的雪娘,发出了一声娇呼,自车厢之中,跌了出来,恰好扑在秦深的怀中! 

  这一切,本来便是秦深安排好的,秦深不但是风流郎君,而且是勾情圣手,最懂得
如何制造机会,来亲近女人,需知女人不论多么矜持,只要有了一次亲近的机会,就不
会再在乎第二次了! 

  这时,雪娘扑进了秦深的怀中,秦深心中,自然大喜,连忙双臂轻轻一紧,按住了
雪娘的细腰,在那时候,秦深的心头,也不禁怦怦乱跳了起来! 

  首先,他的鼻端,闻到了一股沁人肺肺的幽香,而接着,当他的手,搭在雪娘柔若
无骨的细腰上时,他不由自主,微微喘息起来,再加上雪娘完全偎在他的怀中,娇俏如
花的脸庞,倚在他的胸前,长长的睫毛,在轻轻抖动着,这般的娇笑之态,秦深纵使是
经验老到的调情大家,也是禁不住心跳! 

  他在雪娘扑到他的怀中之际趁势身子一斜,像是站立不稳一样,紧接着,他的身子
便向下倒去。 

  而在他向下倒去之际,他将雪娘接得更紧,雪娘柔软香馥的娇躯,和他的身子,紧
紧相贴,倒地之后,又滚下了十来尺,才收住了势子。 

  收住了滚下的势子之后,秦深却并不起身,只是向雪娘看去,只见雪娘的脸颊之上,
已自她白嫩之极的肌甫深处,直透出了两团绯红色来。她闭着眼,鼻孔在微微溢张着,
秦深着到了那样的媚态,灵魂儿不禁升上了半边天,立时俯首,在雪娘的颊边,轻轻亲
了一下。 

  雪娘发出了「嘤」地一声,仍然紧闭着眼,可是她的身子,却贴得离秦深更近,到
了这时侯,秦深已经完全放下心来,是以他再次俯首时。已是亲在雪娘的朱唇之上,雪
娘想是从来也未曾经过男人这样的挑逗,她紧偎着秦深的娇躯,竟微微发起抖来,而秦
深又捧起雪娘的粉颊,低声呼唤着她,雪娘也微微睁开眼来。 

  雪娘在闭着双眼的时候,那股媚态,已令人禁不住要心头怔跳,等到她睁开眼来时,
眼波流转,秦深更是情不自禁,紧紧地扩着她,挺身站了起来,雪娘的全身,像是柔若
无骨一样,秦深抱着她,向那辆马车走去,进了车厢,将雪娘放了下来。 

  雪娘躺在车座上,急速地喘着气,胸脯起伏着,秦深轻抚着她的粉颊,手慢慢向下
移,又抚到了她的粉颊,轻轻撕开了她的衣领,当秦深的手指,碰到雪娘雪也似白的胸
脯时,雪娘又发出了娇喘的呻吟,荡魂蚀魄,秦深将他的脸埋在雪娘的胸前,深深地吸
着气,那一股醉人的香味,使得他像是喝醉了酒一样! 

  在那时,雪娘的口中,迷糊不清,不知在说些什么,秦深也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只是依稀间,听得她在不断地叫着「冤家」。 

  雪娘的双手紧接着秦深,自她的口中腾出来的气息,不但馨香,而且是灼热的,她
娇俏的脸庞,像是被烈火逼烤一样,整个成了粉红色。 

  秦探抬起头来,雪娘将头钻进了秦深的怀中,粉面玉郎君一手接住她的细腰,一手
将她的衣领,慢慢向下移,她的肩头完全裸露了! 

  粉面玉郎君不知见过多少美女,但是却从来也未曾见过那么完美无瑕的粉肩,他轻
轻地抚摸着,吻着,又轻轻地咬齿着,在雪白柔腻的肩头上,留下了微红的齿痕,雪娘
不住地喘着气,她搂得秦深更紧,她半开的眼中,媚光隐现,荡人心魄。 

  秦深反过身来,轻轻地将车厢的门关上,车厢之中,登时黑了下来。那两匹拉车的
马儿,在烈日下,喘着气,喷着鼻,睁着眼,但牠们是久经训练的良马,没有人去赶牠
们,自然不会自己乱奔的! 

  却说在街上,金不嫌一步又一步向后退去,等到转过了墙角。他再探头向前望一望,
看到雪娘和秦深在互望着,全然未曾注意他的离去,一时之间,他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
幸运! 

  也直到了此际,他笃定思惊,全身上下,才汗出如雨,他急忙转过身,急急向前奔
去,等到他奔进那饭店时,全身上下,都已湿透,简直就像掠进了水中,才被人捞起来
一样。 

  谭尽和顾不全两人,一看到他这样情形,不禁吃了一大惊,但他们还未开口相询,
金不嫌已一迭声道:「快走,我们快走,雪娘来了!」 

  当金不嫌在叫嚷着「快走」之际,谭尽和顾不全两人,还各自睁大了眼,不知为了
什么,及至听得「雪娘来了」四宇,他们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霍地站了起来,一时
之间,只是嘴唇发颤,这两大高手,竟是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反是白枣儿咧着嘴笑了起
来,道:「雪娘来了么?雪娘在哪里?」 

  谭尽和顾不全两人,在一呆之后,一起抄手去抱白枣儿,还是谭尽手快,将白枣儿
抱在怀中,金不嫌抛下了一锭银子,三人匆匆出了饭店,白枣儿究竟年纪小,不知道什
么,一见谭尽抱着她走,还当是抱她去见雪娘,是以满怀高兴,津津有味地吭着手指。 

  三人出了饭店,立时转进了一条小巷,自那小巷直穿了出去,虽然他们的身后,绝
没有人跟随着,然而他们三人的神情,却活像是有一大群妖魔鬼怪,跟在他们的身后一
样。出了小镇之后,他们慌不择路,向前疾奔而出,一口气奔出了七八里,已奔进了山
中,他们才松了一口气,又向前走出了三五里,只听得水声潺潺,前面有一道清溪流了
过来。 

  经过这一轮急奔,他们三人的武功再高,也早已是一身臭汗,金不嫌首先脱了衣服,
跳进了溪水之中,顾不全索性和衣踏进了溪水中,就在溪水中打起滚来。白枣儿看着有
趣,小拳打着谭尽的肩头,道:「我也要去玩水!我也要去玩水!」 

  她一面叫着,一面就扯下了自己的肚兜,谭尽放了她下来,她赤条条地,便向溪边
奔,她本就玉雪可爱,这时的样子,更逗人欢喜,谭尽,顾不全和金不嫌三人,全都童
心大发,白枣儿才奔到溪边,顾不全和金不嫌两人,便一起用手泼着溪水,向白枣儿淋
了过来,白枣儿格格乱笑,跳进水中。 

  溪水不深,只不过浸到她的腰际,但白枣儿却已惊叫了起来,金不嫌忙过去将她扶
住,白枣儿的胖手拍着溪水,高与得笑个不停,谭尽也卸了铁葫芦,下了水,三个大人,
一个小孩,在水中滚成一团,看他们玩得那样开心的情形,绝想不到那三个大人,会是
武林之中,一等一的高手! 

  在水中玩了足有半个时辰,谭尽拉起白枣儿的小手来,道:「好了,手指都发白了,
再玩下去会生病的!」 

  白枣儿不依道:「我还要玩,我还要玩!」 

  正在吵着,忽然又听得一阵男女嬉笑声,迅疾无比地传了过来! 

  一听得那阵嬉笑声,迅速向小溪传来,谭尽等三人,心中便自一怔,互望了一眼,
心知事情有点不寻常了,可是,还不等他们想到那是怎么一回事,便看到一条人影,倏
地跃过了大石滚在草地上。 

  接着,便是另一个人,也自山角后掠出,一样滚跌在那人的身边,先滚出来的,秀
发如云,肌肤实雪,不是别人,却正是雪娘。 

  雪娘这时,只穿着白绸的中衣,鲜红的肚兜,隐约可见,藕臂粉拳,甚至腴滑白嫩
的双腿,也有一半裸露在外,当真是活色生香,再加上她发出一连串荡人心魄的格格娇
笑声,一时之间,将浸在溪水中的谭尽,顾不全和金不嫌三人,看得呆了。 

  而接着转过山角的那人,则正是粉面玉郎君秦深,他身上也是穿着白绸的内衣,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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