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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折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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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竺秋兰叫道:“岳大哥快去呀。”

  岳少俊朝前走了上去,说道:“在下只要第一招,抓住你就算了?”

  索毅夫道:“不错。”

  岳少俊道:“你准备好了?”

  索毅夫道:“岳少侠但请出手。”

  岳少俊右手一探,一把抓住了索毅夫的右腕脉门,说道:“在下这不是抓住你了么?”索毅夫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毫无防范之下,被岳少俊轻易的一把抓住,心头一怔,左手正待拂出。岳少俊比他更快,手腕一抬,抖手把他摔了出去。

  索毅夫被他摔得翻了一个筋斗,才从地上一跃而起,脸上似有不信之色,说道:“岳少俊,这一招果然高明得很,不过兄弟还想试一招。”这一招除了宋文俊,在场的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但谁也没有看得清楚,当然谁也不会相信,只道岳少俊趁他说话分心,才得手的。

  竺秋兰道:“你可是想赖了?”

  索毅夫道:“兄弟说话算活,说了自然不赖,只是兄弟心有不甘,故而还想讨教一招。”

  竺秋兰道:“岳大哥,咱们要他两张请柬咯,你就再试一招给他瞧瞧。”

  岳少俊道:“好,你可准备了。”

  索毅夫这回自然有了准备,点头道:“有请。”两个字堪堪出口,突觉手腕一紧,又被岳少俊扣住了脉腕,一抖手,反把他摔了出去。

  索毅夫依然没看清楚,糊里糊涂的彼摔了一个筋斗。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尘,目中闪过一丝厉芒,呵呵笑道:“岳少侠有此惊人之艺、不用兄弟设法,敝主人也一定会欢迎二位莅临掷钵禅院的了。”岳少俊两次出手、把狼山一狈连摔了两个筋斗。手法奇奥,直看得无住大师、飞虹羽士等人,莫不耸然动容。

  大家方才听岳少俊说过,他师傅叫无名老人,武林中根本谁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人位高人。紊毅夫道:“二位只管准时赴约,兄弟会在掷钵禅院前恭候二位大驾。”

  竺秋兰道:“那就谢谢你了。”

  索毅夫干笑道,“竺姑娘不用客气。”回头朝无住大师抱抱拳道:“不知大师和几位商量好了没有?”

  无住大师道:“贫衲答应了。”

  索毅夫道:“大师保证兄弟离开此地。”

  无往大师合掌道:“索施主但请放心,贫衲既然答应了,自是没有人会留难施主的了。”

  索毅夫深沉一笑道:“大师说的话,兄弟自然信得过。”说完,走近史傅鼎、霍万清两人身边,分别在他们身上,举手轻轻一拂。两人果然应手而解,同时睁开眼来。

  史傅鼎大喝一声,正待翻腕掣剑。无住大师急忙摇手道:“史道兄暂请歇怒,贫衲答应他离去,就让他去吧。”

  索毅夫拱拱手道:“诸位大侠,容兄弟告退。”从容举步,朝门外行去。

  宋文俊大声道:“索毅夫,今天便宜你了,再要和本公子遇上,那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索毅夫跨出门外、回头笑道:“以后的事,留到以后再说吧。”声音渐渐远去。

  宋文俊切齿道:“这厮……”

  无住大师道:“此人深藏不露,以贫衲看,一身所学,绝不止此。”

  甘玄通道:“大师说得极是,狼山一狈,一向在西北一带,很少到中原来,此人城府极深,贫道看他身法、手法,都极怪异:咱们一对一,只怕谁也无法留得住他,咱们着是联手把他留下,他又只不过是他主人的一名手下而已,大师放他离去是对了。”

  宋文俊道:“他主人隐身幕后,不知是谁,家父……”

  秃顶神雕道:“少庄主不用担心,试想连黑虎神赵光斗,狼山一狈索毅夫等人。都甘心投靠,他们主人的身份自然高过他们二人甚多。他们把盟主请去,又和咱们订下腊八之会,虽然必有阴谋,但说穿了,无非企图称雄武林,也想利用盟主在武林中的隆誉,以作号召;因此。据贫道推测,盟主决可无事。”

  甘玄通道:“孟道兄此话不错,方才索毅夫说盟主是他主人的贵宾,自然参加掷钵禅院之会,绝非空言,少庄主不如暂且忍耐,等到会期,见了盟主,再作计较。”

  飞虹羽士道:“如今离会期虽然尚有一个半月,但此人身居幕后,咱们不但对他一无所知,而且盟主又为他们所劫持,据贫道看来,此中必有极大阴谋,咱们八大门派,应该事先妥筹对策,才不致为人所乘。”

  无住大师合掌道:“贫衲奉掌门方丈令谕,晋谒盟主而来,盟主遭人劫持,对方又有腊八掷钵禅院之会,兹事体大,贫衲须得赶回敝寺,禀报方丈。诸位道兄大概也都得赶回去向掌门人请示,但陆道兄说的八大门派,应该妥筹对策,甚是有理,因此贫衲想到了一件事,不知诸位道兄意见如何?”

  秃顶神雕道:“大师请说。”

  无住大师道:“贫衲觉得掷钵掸院之会,关系盟主和八大门派甚矩,大家势必都要赶回去请示,但咱们必须在腊八之前,约定一个地点,作为咱们聚会之处。”

  秃顶神雕道,“大师是否已有腹案?”

  无住大师道:“诸位道兄此刻立即各自赶回贵门,路有远近,往返需时,依贫衲之见,咱们就以一月为期,定在十二月朔日,大家务必赶到。”

  甘玄通道:“地点呢?”

  无住大师道:“敝师弟佟世昌,世居南陵,离黄山不过两日路程,而且对诸位道兄来说,地点适中,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秃顶神雕笑道:“好极,乾坤手佟老哥,和在座诸位,都是旧识,到佟家庄集合,地点适中,谁也不吃亏。”

  飞虹羽士道:“那就这样决定。”

  无住大师起身道:“诸位既然同意,贫衲那就告辞了。”

  飞虹羽士跟着起身道:“贫道也要走了。”

  霍万清忙道:“大师、道长请留步,厨下酒菜业已备妥,方才因变起仓猝,没有送上菜,二位用了素斋再走不迟。”

  无住大师道:“不用了,盟主失踪,贼人又定下了会期,这是何等重大之事,贫衲急于回寺,凛报方丈,不克稍留,少庄主保重,贫钠告辞。”说罢,合十一札,举步往外行去。飞虹羽士、甘玄通、孟达仁,史傅鼎等人,也急于赶回山去,同时纷纷告辞。
  
  宋文俊站起身,回头朝岳少俊、竺秋兰二人道:“岳兄、竺姑娘且请稍坐,兄弟去去就来。”他一直把众人送出大门,才行口转。
  
    

  这时宋老爷子卧室前面的一间小客厅上,红烛高烧,桌上已经摆上了酒莱。岳少俊、竺秋兰也由霍万清陪同,坐在小客厅上。宋文俊匆匆回入,立即招呼道:“岳兄,竺姑娘请随便坐,酒菜快要凉了,咱们熟不拘礼,不用客气,请、请,霍总管,你也请坐。”随着话声,就在主位上落坐;

  岳少俊、竺秋兰和霍万清,也依次落坐,早有一名青衣使女,手捧银壶,替四人面前斟满了酒。竺秋兰道:“我不会喝酒,霍总管,你和岳大哥喝吧。”霍万清也不勉强,敬了岳少俊一杯,岳少俊也敬了宋文俊。

  大家边吃边谈,霍万清道:“岳相公,竺姑娘,对方才之事,有何高见?”

  岳少俊道:“在下初走江湖,除了觉得对方早有阴谋,武林中乱象已萌,将有大变,看不出旁的来,还望霍总管指点。”霍万清连说不敢。

  竺秋兰唁的笑道:“岳大哥这句早有阴谋,说得对极,照今天的情形说,凭黑虎神赵光斗,和狼山一狈索毅夫两人,是万难脱身的,若非事前早有安排,他们那能安全离开天华山庄么?”

  床文俊愕然道:“竺姑娘看出什么来了?”

  竺秋兰道:“自然是掷钵禅院之会的请束了,要是没有这份请柬,宋老爷子失踪,无住大师等人,能放过索毅夫不迫么?正因盟主失踪,掷钵禅院之会,会期又已极近,各大门派的人,遇上这种大事,能不赶去向掌门人请示么?这一赶回去请示,往返费时,算来已经十分紧迫,一时之间,自然无暇再插手管旁的事了。”

  霍万清听得连连点头道:“竺姑娘观察入微,说得一点没错。”

  竺秋兰道:“霍总管夸奖了,只不知霍总管可有什么安排?”

  霍万清一怔道:“竺姑娘怎知老朽会有安排?”

  竺秋兰赐然一笑道:“宋老爷子遭贼党劫持,少庄主、霍总管忧心如焚,此时那有心情饮酒?不是另有安排,那一定是在等待什么消息了。”

  霍万清轻轻叹了月气道:“竺姑娘兰心意质,料事如神,老朽确是小有安排。”
  
  宋文俊接口道:“家父遭劫持,兄弟五内如焚,遇上各大门派中人,又不论缓急,事事都要请示,自是无法求他们相助,岳兄……”

  岳少俊没待他说完,慨然道:“宋老爷子遭贼人劫持,救人如救火,只要用得着在下之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宋文俊感激的道:“岳兄高义,请受兄弟一拜。”说着果然起身作了个长揖。

  霍万清道:“此时言之过早,岳相公、竺姑娘且请用些酒菜,再说不迟。”岳少俊看他说话吞吐,心中觉得奇怪,还待再问。

  竺秋兰附着他耳朵,低低的道:“霍总管是怕隔墙有耳,你不用再问。”

  岳少俊眼看屋中只有一个手捧银壶的使女,心中不禁暗道:“看来霍总管对天华山庄,每一个人都不敢相信了。”

  霍万清几杯下肚,忽然得意一笑,说道:“不瞒岳相公说,贼党落脚之处,老朽已经查清楚了,可能老庄主也在那里……”岳少俊口中「噢」了一声。

  霍万清接着又道:“目下时间还早,咱们不妨慢慢吃喝。”

  岳少俊问道:“霍总管准备何时动身?”

  霍万清低笑道:“这里没有外人,说也无妨,老朽预定二更之后,再行出发,给贼党一个措手不及,也许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举杯一饮而尽,说到这里,回头吩咐道:“春梅,给岳相公斟酒。”

  青衣使女答应一声,手捧银壶,给岳少俊面前斟满一杯,再待给霍万清斟酒时,银壶余沥已尽,这就躬身道:“待小婢到厨下添酒去。”

  霍万清一挥手道:“快去。”青衣使女应了声「是」,捧着银壶退了下去。

  霍万清等她走后,也跟着起身,往外行去。过不一会,霍万清大步走入,回到坐位之上。宋文俊抬目朝他看去,霍万清微微点了点头。岳少俊看在眼内,心里暗暗纳罕,忖道:“看他们好像有什么事情?”这时青衣使女已经捧着银壶走入,替霍万清杯中,斟满了酒。

  霍万清忽然目光一抬,问道,“春梅,你到天华山庄来,已经有多久了?”

  春梅手捧银壶,低首道:“小婢来了己快两年了。”

  霍万清口中唔着,一手捋须,又问道:“是什么人引荐你进来的?”

  春梅道:“是厨房烧火的崔嬷嬷。”

  霍万清又道:“你有没有念过书?”

  春梅忸怩的道:“总管问小婢这些干么?”

  霍万清一手捋须,说道:“你如果念过书,老朽正有一件事,要派你去做。”

  春梅依然低着头道:“小婢念过几年书。”念过几年,那是极愿意霍总管派她工作了。

  “那好。”霍万清从怀中取出一张很皱的字条,随手一扬,递了过去,说道:“你去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春梅没有去接。她不用去接,就知道字条上,写的什么?因为这张字条,是她刚才转过长廊时,匆促之间,用眉笔写好,暗中递给侍立在檐前的宋福生的。宋福生早已被自己收实,绝不会出卖自己,那一定是自己的行动,被霍总管识破了。

  这段话,说来较长,实则不过是电光石火般事,春梅一张清秀的粉脸,微微变色,疾快的往后退了两步。霍万清虎的站起来,哈哈一笑道:“小丫头,老朽本还当你只是个传递消息的人,没想到你还是派来咱们天华山庄卧底的主持人,老朽当真看走了眼了。”

  春梅冷笑一声道:“你到现在才知道,不嫌晚了么?”她这一瞬之间,居然立时镇定下来。态度从容,似是有恃无恐。

  宋文俊也已跟着站起,问道:“霍总管,她字条上写些什么?”

  霍万清把手中字条递了过去,说道:“老朽真没想到宋福生十几年的老人,会给他们收买,这张字条,是老朽从未福生身上搜来的。”

  宋文俊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潦草字迹:“行踪已泄,限二更前撤退。”

  这下,直看得宋文俊剑眉一剔,呛的一声,抽出长剑,凛然喝道:“好个贱婢,你们的人,藏匿在何处?”

  春梅冷然道:“霍总管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么?”

  霍万清洪笑一声道:“老朽不是这么说,你还不会显露出原形来呢。”

  春梅冷笑道“霍总管果然很有心机,但即使不被你识破,姑娘今晚也打算离开这里了。”

  霍万清道:“你现在还走得了么?”

  春梅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想把我怎样?”

  霍万清道:“老朽自然要生擒了你,追问老庄主的下落。”

  春梅冷笑道:“霍总管觉得一定能够胜我么?”

  霍万清道:“不信你就试试看,霍某是否能把你拿下?”

  宋文俊道:“霍总管,这贱婢由我来对付她。”

  霍万清道:“不用公子动手,老朽自问足可拿得下她。”

  春梅冷哂道:“好吧,你要动手,尽管出手试试……”

  霍万清沉哼一声,倏地跨上一步,右手横起,五指半张半合,抓向春梅右腕。春梅柳腰一挫,横闪半步,右手骄指若就,朝霍万清抓来的掌心戳去。霍万清被迫得收回掌势,左拿一阑,猛劈出去,手法威猛,而且一掌之中,还含看几个奇异变化,正是金甲神的厉害杀着。春梅一看无法拆解,急忙上个疾旋,娇躯轻盈得确如柁螺一般,很快就旋闪出去。

  宋文俊喝了声:“回去。”抬手一剑,迎面洒出,挡住了春梅的去路。

  春梅冷笑道;“你们要一起上,亦无不可。”

  霍万清虎目圆睁,威光暴射,怒喝道:“贱婢少逞口舌之利。”

  双手扬处,高大身形跟着扑起,右手一记劈空拳,左手却施展鹰爪门的大擒拿手法,直欺过去。他不但双手各自使出绝学一招,同时也发挥了他深厚的功力,刹那间,掌力排空扫荡,一团罡风狂飚,凌空直撞而出。随着这一掌后面,五指箕张,幻起一片错落指影,大有非把春梅活捉不可之势。

  春梅冷声道:“你吼什么,有多少本领,只管使来。”她每句话都说的口气极大,自然是有意要激怒对方,但她本人却保持着十分冷静之态。娇躯又是一个柁螺般的疾转,巧妙的躲闪开霍万清劈出的掌力。

  直待霍万清一记威猛劈空掌力,宛如浪潮般从她身侧擦过,地才身形一晃,双手同时从向前翻起,迎着霍万清挥出。霍万清紧随劈空掌力之后,是一记暗藏变化的大擒拿手法,指影迷离,使人不可捉摸;但春梅这双子一翻之势,两只纤纤柔夷,忽掌忽指,忽拍,忽拂,同样手法奇奥,前后呼应,甚是奇妙,看去有守有攻,正好拆解了霍万清的擒拿手法。

  霍万清怒不可遏,口中连声暴喝,右掌劈扫,左手擒拿,连环击出。春梅身子轻盈得有如柁螺,只要遇上对方威猛掌力,无法力胜之时,就轻旋而出,同时双手指掌齐出,似点似拍,招术奇妙,也往往把霍万清逼得后退不迭。两人乍分乍合,互相拆攻了十几个照面,依然难分胜负。

  岳少俊仔细察看春梅施展的身法,分明和仲飞琼手下四个使女,如出一辙,心中暗道:“看来霍总管纵然武功高强,内力雄浑,但春梅身法十分奇妙,只怕再打下去,也无法把她生擒的了。”

  心中想着,这就回身朝竺秋兰说道:“这丫头的身法,和仲姑娘四个使女颇相近似,还是我去把她拿下,免得拖长时间,你看如何?”

  竺秋兰看他连出手都要和自己商量,心头一甜,嫣然笑道:“宋公子邀你相助,你出手去把她擒下,也是应该的了。”

  岳少俊点头道:“你说的极是。”随着话声、倏地站了起来,叫道:“霍总管且请住手。”

  霍万清听到是岳少俊的声音,果然停住攻势,回身说道:“岳相公有何见教?”春梅在这一瞬之间,忽的柳腰一扭,转身朝门外疾冲过去。

  宋文俊本来一直在监视着春梅的行动,但因岳少俊出声要霍万清住手,不觉也转脸瞧去,等到发觉春梅趁机冲出,已到门口,再待拦截已是不及。就在此时,只听一个娇脆的女子声音叱道:“你走不了的。”一片指影,迎着春梅洒来。

  春梅没想到有人拦在门口,她一心只想冲出门去,骤睹指影迎面洒来,急急一个轻旋,向旁闪开。原来说话的就是竺秋兰,她当门而立,笑吟吟的道:“我早就料到岳大哥叫霍总管住手,你会趁机逃走,果然不出我所料。”

  春梅气得粉脸通红,哼道:“你敢不敢和我来一场单打独斗?”

  竺秋兰淡淡一笑道:“你不用急,有人会和你单打独斗。”

  春梅道:“你说的是什么人?”

  岳少俊接道:“是在下。”

  春梅望了他一眼,缓缀的道:“你就是岳少俊吧?”

  岳少俊道:“不错,原来姑娘也知道区区岳某的名字。”

  詹梅冷笑一声道:“大家都知道你的名字,那就是你的死期近了。”

  竺秋兰听得大怒、伸手一指、叱道,“丫头你咒诅我岳大哥。”一缕劲风,直向对方樱桃小嘴射去。春梅一偏头,避了开去,但听「夺」的一声,一枚暗器,钉在她身后的粉墙上,那是一支三寸长的小箭。

  春梅望了小箭一眼、冷冷的道:“我说的是实话,你若是不放心他,就要他从此退出江湖,可保无事。”

  岳少俊大笑一声道:“姑娘虚言恫吓,那是怕在下和你们作对了?”

  春梅冷晒道:“你少臭美,咱们连武林大老宋老爷子,和八大门派,都惹得起,何在乎你一个姓岳的,姑娘告诉你的只是明哲保身之道罢了,信不信在你。”

  “岳菜从不信邪。”岳少俊逼近的面前。冷然迫:“今隐之事,姑娘如果不肯束手就擒,在下要出手了。”

  “你要和我动手,是不?”春悔一双俏目望谷他,说道:“那好。”突然双手连扬,指掌齐发、洒出一片错落掌影,夹杂着缕缕指凤,失发制人。这一片掌影、指风,说打就打,出手奇快,宛如风飘雨洒,凌厉之中,使人有轻灵美妙之感。

  但就在她出手抢攻之际,瞥见岳少俊右手一抬,好像毫无招式,笔直从自己掌影指风中伸了进来,抓向自己右腕脉门。明明看到他五指抓来,生似梦魔一般,就是避不开,只觉脉腕骤然一紧,全身力道顿失,掌影,指风,自然也随着消失,口中尖叫道:“快放开我。”

  岳少俊右手扣住了春梅的手腕,这回并未抖手把她摔出,只是冷然道:“在下说过,要把你擒下。”

  就在此时,突听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喝道:“岳少俊,你放开她。”

  岳少俊转脸看去,但见门口出现了一个头发花白的灰衣老妇,一手抵在竺秋兰的身后,面露狞笑,两道眼光,直向自己投来。原来竺秋兰方才挡戳春梅,一直就站在门口,没想到螳螂捕蝉,忽略了黄雀在后,被人用手掌按在后心之上。

  霍万清目光一抬,哼道:“崔嬷嬷,是你。”原来那灰衣婆子正是天华山庄厨下烧火的崔嬷嬷。

  崔嬷嬷没有理他,只是冷冷的道:“姓岳的,你再不放手,老婆子只要掌力一发,立可震断这丫头的心脉。”

  竺秋兰笑道:“反正我不会吃亏的,你震断我心脉,岳大哥也会杀了春梅那丫头。”说话声中,横向旁侧跨去。她刚一出声,崔嬷嬷按在她后心手掌,大拇指徽一用力,竺秋兰背上筋骨,又酸又痛,忍不住「啊」了一声。

  崔派掩冷声道:“小丫头,你给我安静些,少吃小苦头。”霍万清在她说话之时,迅如电光石火,一下欺到崔嬷嬷身侧,右手扬处,使了一招「疏影斜横」,手指连弹,分取崔嬷嬷三处穴道,三缕指风劲直如矢,激射而出。

  崔嬷嬷沉哼道:“霍总管,咱们还没交过手。”身子一侧,避过指风,按在竺秋兰后心的左手不动。右手使了一记「手挥五弦」,暗含擒拿手法,向霍万清手腕抓去。

  春梅趁岳少俊这一分神之际,暗暗吸了口气,功运右腕,五指突然向上翻起,也抓住了岳少俊的右腕脉门。她自然知道自己虽也扣住了岳少俊的腕脉,但部位较高,吃了失去先机的亏,如果岳少俊及时逼攻内力,自己就无法再抓得住他。因此在右手翻起,反抓岳少俊手腕的同时,左手五指,舒展如兰,玉手轻旋,忽拿忽戳,拍了过去。

  岳少俊身子斜退半步,左手一招「顺风送帆」,划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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