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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折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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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少俊抬目看去,果见恽夫人一身蓝布衫裙,手仗长剑,满脸怒容从屏风后走出。她身后紧随着一人,脸色苍白,双手下垂,畏缩的跟着恽夫人走出,正是恽府花匠王四。最后是恽慧君,秀发披散,同样手仗长剑,押着王四随后走出。
三人鱼贯从屏风后现身,靳半丁看得脸色大变,不待火灵圣母吩咐,朝阶前喝了声:“来人。”但见从厅前立时涌进四五个手执雪亮钢刀的青衣汉子,向厅上散开,包围上来。
火灵圣母四个侍女,也同时掣剑在手,配合涌入厅来的五个武士,采取包围之势,但因火灵圣母没有下令,准也不敢出手。火灵圣母放开搂在怀里的祝巧巧,脸色一沉,望着岳少俊冷冷的道:“你们果然是约好了来的。”
岳少俊道:“在下本来是代表恽夫人到雷塘旧苑去的,你们没有释放恽小姐回去,恽夫人关心爱女安危,亲自赶来,也是人之常情。”
小翠早已迎了上去,叫道:“老夫人,小姐。”
恽慧君把王四交给小翠,吩咐道:“小翠,你好生看住他。”话声一落,两道秋水般眼神,转到了岳少俊的身上,脸上立即绽起笑容,娇柔的道:“岳相公,谢谢你。”她活声说得又甜又脆,十分动人,只可惜生成扁脸塌鼻,面貌太平庸了,反不如小翠眉目娟好,俏丽动人。
火灵圣母沉着脸,冷冷的道:“这里不是你们叙旧的地方。你们有话,且等出了我这座院子再说不迟。”
恽夫人哼了一声,目注火灵圣母,问道:“你就是崆峒派人称火灵圣母的祝灵仙了,淮扬派和贵派同属武林门派,素来毫无过节市言,你们劫持小女,掳人勒索,江湖上还有道义么?”
火灵圣母冷然道:“本派雇人打捞贞姑剑,花了不少人力财力,结果一无所获,却被令媛得去,如讲江湖道义,自该归还本派,老身要你们以剑易人,这有什么不对?”
恽慧君冷哼一声道:“剑是我从一个渔人手中买来的,既没从你们崆峒派手中巧取豪夺,你们凭什么要我交出剑来?”
火灵圣母沉声喝道:“小丫头,三十年来,还没有人敢在老身面前如此放肆过,本来,老身看在天山老人份上,答应了姓岳的,释放你回去,现在你娘既然赶来,那好,老身难得到淮扬来,正好会会你们淮扬派的人……”
恽夫人凛然道:“客随主便,你划出什么道来,老身绝不推辞,不过我要在这里先了断一件事……”说到这里,突然回过头去,沉喝道:“王四,你说,你收受了什么人的贿赂,胆敢出卖小姐?”
王四虽然穴道受制,但因当着火灵圣母和右护法的面,四周又都是崆峒派的人,胆子不觉一壮,大笑道:“恽夫人,在下没有收受什么人的贿赂,在下实是崆峒派的人。”
恽夫人冷笑一声道:“很好,你是崆峒派的人,到我们淮扬派去当花匠,那是卧底去的了。”说到这里,脸色倏地一沉,目光冷峻,厉声道:“江湖黑白两道,都有一项极严厉的规定,就是卧底者死,你大概不会不知道吧?老身那就当着贵派的人,先处置了你……”
王四先前还有恃无恐,但听到最后一句,心头上紧,急忙叫道:“右护法救……”他「命」字还没出口,恽夫人挥手一掌,用重手法击在他心脉之上,冷然道:“便宜了你,落个全尸。”各门各派处置卧底的人,就得五刀分尸,手段虽然残忍了些,但也是含有以警来兹之意。恽夫人只是以重手法震断他心脉,较之五刀分尸,自然便宜了。
靳半丁及时喝道:“恽夫人且慢。”
恽夫人冷然道:“老身这处置错了么?那么老身倒要请教靳老护法,如果此人是淮扬派派在贵派卧底,你靳老护法又该如何处置呢?”靳半丁被她问得一时答不上话来。
恽夫人哼了一声,目光回到火灵圣母身上,说道:“火灵圣母,你划道吧,老身了断了这场过节,就要失陪了。”
“很好。”火灵圣母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花白头发拂拂自动,回身朝侍立身后的捧剑恃女招了招手。那侍女立即趋前几步,双手捧着古剑,躬身呈上。火灵圣母右手一伸,握住剑柄,锵的一声,掣出一柄寒光逼眼的长剑,冷峭的说道:“你们只要有人接得下老身三招,就可以离去。”
恽夫人道:“老身自当奉陪。”长剑一指喝道:“强宾不压主,火灵圣母,你发招吧。”
岳少俊一抱拳道:“夫人且慢。”
恽夫人道:“岳相公,你有什么事?”
岳少俊道:“夫人且退,圣母这三招剑法,还是由在下来接吧。”
恽夫人道:“不,岳相公只管和小女后退几步,老身要亲自领教她的崆峒绝学。”
岳少俊并没后退,接着道:“圣母千金祝姑娘是在下逼着来的,因此激怒圣母,这三招剑法,自该由在下承接,夫人不妨暂作旁观,若是在下接不下来,再由夫人出手好了。”他先前还当恽夫人不会武功,故而自告奋勇,代恽夫人前往雷塘旧苑赴约,及见恽夫人手仗长剑,救了恽慧君,由屏风后走出,始知恽夫人武功不弱。
但他因仲飞琼一再叮嘱,不可开罪火灵圣母,好像火灵圣母武功高不可测,心中就有了先人之见,认为恽夫人可能不是火灵圣母的对手。自己新近学会的一招剑法,变化玄奥,连素有「武林第一剑」之称宋老爷子的剑招,都可接得下来,要接下火灵圣母三招,自然也不是难事。正因他心中有此想法,故而坚持由他来接火灵圣母三剑。
火灵圣母等得不耐,沉声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
岳少俊不待恽夫人答话,抢着道:“在下自不量力,愿意接圣母三招剑法试试。”「呛」的一声,从掌心射出一道剑光,软剑当胸,施了一礼。
祝巧巧听得心头一急,瞪了他一眼,大声道:“你是找死。”她口气虽然恨恨的,但语声甚重,分明是嫌他不该强自出头。
火灵虽母冷声道:“很好,你小心了。”喝声甫出,长剑朝前一指,抖手之间,就卷起几道剑光,精芒冷电,缤纷飞舞,几乎使人不辨虚实,莫测真幻。
岳少俊和人对敌经验,总嫌不够,眼看对方这一剑出手就有这般奇妙,一时不知如何封架才好。百忙之中,不管它管不管用,软剑起处,使出金铁口教他的那招剑法,剑尖朝前轻作曲折之状。这真叫做歪打正着,他根本不知封解对方剑势,软剑随便朝左右拨动一下,耳中就听到「锵、锵」两声金铁交鸣。火灵圣母这招剑光缭绕的精妙招数,不但立被化解无遗,而且还把对方长剑直荡开去。
恽夫人眼看岳少俊抢着出手,不好阻拦,但因火灵圣母绝非易与,深怕岳少俊接不下来,因此就站在他身后,并未退下,万一岳少俊遇险,她可以随时出手抢救。此时看到岳少俊使的剑招,十分简易,毫无章法,但却轻而易举的把火灵圣母的长剑摒开,心中暗暗惊异,这就缓缓的退后了两步。
火灵圣母沉哼一声,长剑凌空连点而出。这一招剑法宛如风雨飘洒,点点剑芒,随风流动。她手中一柄剑,就似化成了百十点寒星一样,剑花错落,朝岳少俊上下左右,乱洒下来。岳少俊若要举剑封架,那是万万措手不及的,但他有了上一招的经验,胆气一壮,依佯葫芦,又使了金铁口教他的那一招剑法。手中软剑,朝前使了一折之后,剑尖缓缓朝前递去。
他方才只使了一个曲折之状,就把火灵圣母长剑荡开,其实只使了半招,这回一折之后,剑尖笔直朝前递出,才是完整的一招。这一招看去虽无多大变化,但足以破解「宋家百剑」,火灵圣母剑法纵然奇诡绝伦,但若和「宋家百剑」相比,自然不如远甚、但听一阵密如连珠的「叮」「叮」轻响,眼前像疾风暴雨的一片剑芒,刹那尽敛。
岳少俊一支断了剑尖的软剑,却并未停止。依然缓缓的向火灵圣母胸前递去,他若是出手稍快,早已刺进火灵圣母的胸膛,洞穿胸背了。火灵圣母一柄长剑已经荡开,胸前门户大开,就算要回剑自救,都已不及。但岳少俊递出的长剑十分缓慢,这时距离她胸口,还有尺多远,只是遥遥指向前胸而已。
这在岳少俊而言,只不过依照剑诀施展,并非有心如此,但在火灵圣母看来,他已经破了自己剑势,剑尖还在缓缓递出,指向自己前胸,分明是有意折辱她了。这一下,直气得火灵圣母满头花白头发,根根竖立,脸色狞厉得惧人,口中沉嘿一声,左手竖立如刀,电闪般朝岳少俊当胸劈出。
祝巧巧看得大惊失色,忍不住尖叫一声:“娘……”也差幸她这一声尖叫,火灵圣母劈出的手掌,距离岳少俊还有两尺光景,就一招手收了回去。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岳少俊一招剑法,堪堪使出,就发觉火灵圣母剑势已被自己悉数化解,正待撤剑。就在这一迟疑之际,火灵圣母一只手掌,已然劈在他胸口之上,一时但觉如被烧红了的烙铁,印上胸口一般,忍不住大叫一声,踉跄后退。
其实火灵圣母左掌距离他前胸还有两尺来远,就已收了回去,并未真的印上胸口,真要被她手掌印上了,岳少俊就得当场被活活劈死。恽夫人、恽慧君看得心胆欲裂,同时闪身而出,扶住了岳少俊。恽夫人低声问道:“岳少侠,你不要紧吧?”
岳少俊只是觉得胸口有些闷得慌,浑身有些发热,低哼一声道:“在下不要紧。”
火灵圣母已把长剑交给了身后侍女,挥挥手道:“你们可以走了。”
恽夫人让小翠和恽慧君扶着岳少俊先行,自己手仗长剑断后,望着火灵圣母愤怒的道:“祝灵仙,今晚之事,淮扬派会永远记着的。”
火灵圣母冷晒道:“那很好,不论何时何地,老身都会接待你们淮扬派的人。”
恽夫人没有多说,转身道:“咱们走。”火灵圣母说过放他们走,自然不会受到任何拦截和阻击,很快就退出了仙女庙边上的大宅。
第十五章 杳去黄鹤
不到片刻功夫,赶到「归云庄」,恽慧君和小翠将岳少俊扶到房中床上,让他运功调息。二女站在床前,
定定地注视着床上的岳少俊练功。恽夫人笑着对恽慧君道:“慧君,你受了几天委屈,没有好好的休息,这时还不到二更,你还是先回房去歇一回,这里有娘和小翠守着。”
恽慧君那肯回去,扭扭肩道:“女儿不累。”她坐在床沿上,只是注视着岳少俊的脸色。
恽夫人自然看得出来,女儿的一颗心已全放在岳少俊的身上了。她当然赞成,像岳少俊这样的人品武功,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女儿眼光真不错,一面含笑道:“也好,你既然不累,那也该进去梳洗梳洗,换件衣衫,瞧你蓬头垢面的,大概已有好几天没洗脸了。”
恽慧君应了一声,站起身道:“好,娘,我去。”往外行去。
恽夫人道:“还有,现在已经回到家了,你该把面具收起来了,都是你爹,花朵般的女儿,偏要你整天戴着那劳什子,看了就使人讨厌。”
恽慧君哈的笑道:“娘,戴着这面具才好呢,出门在外,从没有人看过女儿一眼。”
恽夫人咄咄的道:“女孩子就像一朵鲜花,要人人都欣赏才好,没有人看你,就是没有人欣赏……”说到这里,忽然轻「哦」一声,问道:“岳相公知道你戴着面具么?”
恽慧君轻盈的转了个身,说道:“他才不知道呢。”
恽夫人道:“岳相公没见过你真面貌,还能和你谈得来,可见这孩子是个品行端正之人……”
恽慧君不待娘说下去,羞急的叫了声:“娘,我不来啦。”一阵风般往里奔了进去。
一会儿工夫,她已经梳洗完毕,急匆匆的从里面走出,前后不过一盏热茶的时间,恽姑娘可就像换了一个人啦。不是么,她进去的时候,还是扁脸塌鼻,面貌平庸的人,这回她盥洗了走出,已经变成了一个令人眩目的少女。
瞧,她那张红里透白时小圆脸上,配着弯弯的黛眉,清澈的大眼,玉管似的鼻子,江菱般的嘴唇,不但美,而且娇,就是不像从前的恽慧君了。原来淮扬大侠浑钦尧,只有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她又经常来往武进,扬州之间,免得让人看了招蜂引蝶,才托人重金觅到了一张昔年巧手书生制作的人皮面具,掩去本来面貌。戴上这张面具,就变成扁脸塌鼻,虽然还不算得太丑,但也是十分平庸的女子了。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岳少俊睁开了眼睛,经过这次调息,他感觉舒服多了,除了身体还感觉有些燥热外,好像已无大碍。本来火灵圣母闻听祝巧巧叫唤,及时收手,但是掌风还是扫到了岳少俊,只是除了岳少俊和火灵圣母外,其他人看得并不真,因为大家眼见火灵圣母的手掌隔岳少俊还隔得老远就收了回去,都以为岳少俊没有中掌。
其实火灵圣母以火功著名,火功均有火毒,中掌者如果在十二个时辰内不及时治疗,火毒就会发作。岳少俊虽然没有中掌,但是也为掌风所扫中,他运了一回功,感觉差不多,以为没事,哪料到这一大意,几乎丢掉性命,不过好在吉人天相,也因此而因祸得福,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岳少俊睁开眼,看床前站着小翠和一位绝色少女,只是自己并不认识,不由讶然道:“小翠,这位姑娘是谁?恽小姐呢?”
小翠「噗哧」一声笑道:“岳相公真是骑驴找驴,你要找我们家小姐,这不就是吗?”
恽慧君娇靥微红,娇声道:“岳相公见谅,家父怕小妹行走江湖遭宵小暗算,所以命小妹戴上面具,以减少无谓麻烦,所以一直未以真面目示相公。”
岳少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恽慧君是戴了面具,忙道:“原来恽小姐是戴了面具,在下倒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小翠「噗哧」一声娇笑道:“我说你们啦,一个满口「相公」、一个满口「小姐」的,听着多别扭啊。”岳少俊、恽慧君两人不由脸都是一红。
恽慧君落落大方道:“小翠所言极是,岳相公,你年岁比我大,那我叫你岳大哥,好吗?”
岳少俊俊面微红道:“这有什么不好?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慧君妹妹了。”
小翠娇笑道:“哥哥妹妹,这才显得亲热吗?”她在旁边煽风点火。
恽慧君饶是再大方也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娇啐道:“小翠,你在这里嚼什么舌根?”
小翠娇笑一声道:“好,我不再这里碍眼了,我去弄点夜宵来。”说着,扭着腰出了门。她的这句「碍眼」,又让两人红了脸。
恽慧君用手掠了掠鬓发道:“岳大哥,真辛苦你了。”
岳少俊笑道:“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恽慧君接着问道:“竺姑娘呢,她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岳少俊看她神色如常,知道她是真的已经没有了似乎妒忌之心,于是答道:“她去找她娘,但是我怀疑她出了事……”当下将自己的怀疑说了一遍。
恽慧君皱着眉头道:“如此说来,果然有些不妥。”然后转颜道:“大哥别担心,明天禀明我娘,我陪大哥一起去找她。”
岳少俊感激地道:“你真好。”
恽慧君幽幽道:“你和竺姑娘认识在先,我不会怪你。”岳少俊正待伸手去握她的手,蓦地听见脚步声走近,忙又缩回了手。
只见小翠端着食盒走入,在桌上放好杯筷,从食盒中端出四五盘菜肴和一个银壶,大概是酒了,一起在桌上摆好,看了一眼两人,娇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恽慧君娇嗔道:“你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啦?尽嚼舌头根。”小翠吐吐舌头,不敢再说,请岳少俊和恽慧君坐过来。小翠手执银壶,替两人面前斟满了酒。
恽慧君举起酒杯,幽幽的道:“岳大哥,我不会喝酒,我敬你。”只轻轻的沾了下唇。岳少俊看着她举杯的玉手,纤纤如笋,白腻如玉,不由得看呆了,拿起酒杯,竟然忘了喝酒。恽慧君粉脸一红,低低的道:“你怎么不喝酒呢?”
岳少俊哦了一声,如梦初醒,忙道:“我喝,我喝。”一口把酒喝干了。小翠看得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急忙捧着银壶,给他又斟满了酒。岳少俊举杯道:“方才是妹妹敬我的,现在我该敬你了。”说完,又待举杯喝去。
恽慧君道:“岳大哥,你吃些菜再喝呢。”小翠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恽慧君粉脸一红,说道:“你笑什么?”
小翠道:“小姐和岳相公敬来敬去,真是相敬如宾。”
恽慧君听得脸上更红,娇嗔道:“你嚼什么舌根?你不懂就不会少说几句?”一面红着脸回头道:“岳大哥请用菜了。”
岳少俊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觉得这位妹妹娇柔动人,连吃在嘴里的酒菜,都不知是什么味道了。小翠站在一旁,替他斟酒,几乎是酒到杯干,一小壶酒,转眼就喝完了,他一张俊脸,也红馥馥的更显得星目有光,玉面生春,俊美得使少女心动。
恽慧君挥挥手,对小翠道:“你下去休息吧,这里用不着你了。”小翠强忍住笑,低声应是,放下酒壶,带门出去,岳少俊却知道她决不会走远。恽慧君心头暗骂道:“鬼丫头,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定定心神,望向岳少俊,看他正定定地望着自己,不由羞意大盛,螓首低垂,然后娇声道:“岳大哥,自从在渡口见过你之后,小妹一直很想念你,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难有今天这种机会。慧君不是世俗女子,今天也顾不得羞了,妹妹愿伴随大哥一辈子,你不会笑妹妹痴心吧?” 她说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和蚊子叫一般。
岳少俊虽然早知道她的心意,但听她不顾矜持地吐露出她的心声来,大为感动,伸过手去握住了她一双柔荑,点头道:“慧君妹妹,你真是在下的红粉知已,我怎么会笑你呢?”
恽慧君任由他握着双手,一双秋水为神的凤目,只是望着他,低低地道:“岳大哥,小妹不是醋娘子,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她说着说着,忽然纵体入怀,一下扑入岳少俊的怀里。
岳少俊轻轻抱住她娇躯,听她说得真情流露,心头更是感动,再加她幽幽诉说,吐气如兰,使人听得如醉如痴,双手不由得愈抱愈紧,口中说道:“妹妹,哥哥永远也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情。”
“真的?”恽慧君不觉仰起头来,她一双水汪汪的秀目刚好和他两只含蕴了无限情意的目光相接,他一颗头已经缓缓地低垂下来。她没有把头别开,那是在等着他。四目投注,渐渐接近了,她两片樱唇上,印上了一张炽热的嘴唇,也有了甜蜜的吸吮。她心头小鹿不住地狂跳,几乎快窒息了。只觉一个人轻飘飘的,全身都酥软了,若不是岳少俊紧紧抱住她的娇躯,她几乎要瘫下去。
酒为色之媒,岳少俊刚才喝了不少酒,此刻美女在怀,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升上来,欲念陡生。他抱着恽慧君上了床,便动手去解她的衣裙。恽慧君心中早已千肯万肯,故意扭动着身子,彷佛在配合似的,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饱满雪白的玉乳赤裸在空气中,不停的颤动,粉红小巧的乳头已站立挺起;小腹平坦光滑,阴毛细长卷曲,修长的双腿垂在石桌下微微张开,露出迷人的嫩穴。
岳少俊望着少女鲜嫩的肉体,忍不住吞咽下口水,抓住丰润的乳房揉捏着,低头吸住了小巧的乳头。恽慧君战栗着发出一声娇呼,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迅疾传遍全身,大脑一阵眩晕,眼冒金星,手足酸麻。岳少俊抚摸着少女柔嫩的肌肤,舌头舔着乳头,在乳晕上画圈。
恽慧君紧闭着双眼,秀脸涨得通红,粉臀轻轻摇摆,阴户酸涨不已,淫水溢出嫩穴流在桌面上。岳少俊一面玩弄着玉乳,一面伸手探入两腿之间,摸弄着充血的阴唇,轻捏肿涨的阴蒂,恽慧君扭动着身体,娇喘连连,淫水像小溪一样往下直流。这时恽慧君禁地大开,岳少俊趁她不注意,突然分开她的双腿,他要细细欣赏这个桃花源洞。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地叫着,岳少俊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我受不住啊……”恽慧君狂了,小腰扭摆了起来。「啊」的一声,突然惊叫了起来,玉体在不停颤抖,原来玉户上的小玉片被岳少俊给吸住了,而且不停地吮舔着。
恽慧君大叫道:“哎呀……哥……不行呀……这要……这要人……人……人家命了……唔……难过嘛……快……快……快点儿……放开……啊……放……开……”岳少俊仍旧狂吮着。
“快……哎呀……你会要了妹妹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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