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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游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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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九如道:“我也听说了,多半是为了逆穴的手笈吧,林上燕学会了罗上春的点穴秘技,自己却不能练,因为那只适合男人,她可能偷偷地教给了她的儿子,罗继春在我这儿呆了两年,也到西城去寻亲……”
  谢文龙忙问道:“以后呢?”
  盛九如道:“以后的情形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小子在西域没找到双亲,却在牧马上发了一笔大财,而且认识了一个官家小姐,感情很好,却苦于身份,无法结合,那位小组随父亲回到京师,他也带了两个伙计跟了来,那位小姐叫他博个正达出身,再上门求亲,他花费了不少银子,结交官府,却毫无成就……”
  晏四冷笑道:“这小子真是想昏了头,一官半职,又岂是钱财可求的吗?”
  盛九如道:“这倒不能怪他,他结交的那些朋友都很有势力,只要他肯改姓换名,弄个小官干干并没有困难,只是这小子横定下心,不肯斯祖灭家,他的家世履历可实在见不得人,事情就这样告吹了,以至于干出那些糊涂事,我虽然不赞成他,却也不忍深责!”
  晏四点点头道:“这一点他倒还有点骨气,不过他干的那些事能帮助他什么呢?”
  盛九如道:“他想把官府的尊严扫地,使得门第的传统站不住脚,也许会有点希望……”
  晏四怒声道:“这简直是胡闹!”
  盛九如道:“我也知道这种做法太幼稚,可是他干了之后再找我,已经来不及补救了,我只有告诫他不准再胡闹,他也答应了,这小子人并不坏,只是少了教养,你们给他一个自新的机会吧!”
  谢文龙正色道:“不能!”
  盛九如面有愠色道:“谢文龙,别忘了你也是个江湖人,不管你在官府里干得多卖劲,你始终是个江湖人,显亲扬名是没有你的份!”
  谢文龙道:“再晚并无此念,任职公门,只是先父的遗命报恩,再晚将来还是打算在江湖上求出身!”
  盛九如道:“那你更应该多交几个朋友,为日后留一条退路!”
  高人凤却笑笑道:“盛老伯,谢大哥并不是个热衷富贵的人,可是事情必须令他能交代得了!”
  盛九如道:“他犯的案子有莫振南顶了缺,已经可以交代了!”
  高人凤忙问道:“莫振南是什么人?”
  盛九如想想才道:“是我从前的一个手下伙计,我息手不干了,他还没有改掉老脾气,犯了事被保定府的官人抓住了,暗中托个人向我求救,我本来不理的,可是罗继春偷偷去把他弄了出来!”
  高人凤微笑道:“盛老伯对这位世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卖出老面子把五云捧日拖了来撑腰……”
  盛九如连忙道:“你这小子干得好事,暗地里用那种手腕来坑了他一下,他恨死你了……”
  高人凤淡然道:“他自己为老不尊,我才给他一个教训,倒不在乎他如何报复!”
  盛九如叹了一声道:“老林受了伤之后,在我这儿养了几天的伤,千方百计要摸清你的底细,等伤好后报仇,现在知道你是彩虹剑的门下,说什么我也会替你化解这段过节,可是以后你对江湖前辈却不能再胡闹了!”
  晏四道:“林玄鹤性子好比毛坑里的右头,又臭又硬,你压得下吗?”
  盛九如笑道:“这个我还有把握,五云捧日对我的老面子还得买一下!”
  晏四道:“他一定有什么把柄抓在你手里……”
  盛九如连忙道:“这个不必谈了,老狐狸平生有一椿美德就是守口如瓶……”
  高人凤笑道:“老伯既然守义不阿,为什么肯把手下的伙计去替罗继春送死呢?”
  盛九如正色道:“我虽侧身黑道,干的事却全部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罗继春把莫振南弄来之后,我问清了他犯的罪知道他盗财劫色,还杀死了一个受他蹂躏的女人,当时将他痛斥一顿,还叫罗继春送他回去,罗继春说他反正都不免一死,不如让他项个缺,我才答应了!”
  高人凤点点头道:“如果罗继春真的就此改过自新,谢大哥自然也不会追究,可是……”
  盛九如忙问道:“他又干了什么坏事!”
  高人凤道:“他对那位小姐还没有死心,想利用莫振南这种事作为要挟,胁迫那位小姐的父亲丢官,然后再把女儿嫁给他!”
  盛九如道:“不会吧!”
  高人凤道:“罗继春派了两个手下冒充保定府的官人,就是想干这一手,幸亏被我碰上了……”
  说着将贾行飞与贺志杰到衙门投文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道:“他的意思是取得龙正堂的亲笔字据,以为要挟,如果龙大人不答应,他就要以字据为凭,告到御史衙门,害龙大人家破人亡!”
  盛九如沉吟片刻道:“这小子是太辣手了一点,可是我想他目的不在此,最多是用来威胁龙锦涛把女儿嫁他!”
  谢文龙道:“不可能,龙大人铁面无私,如果知道自己的女儿与飞贼有染,他会先杀了自己的女儿,然后再自求一死……”
  盛九如道:“当大官的人最重视身家名誉,我想他不会如此轻率从事!”
  谢文龙道:“再晚与龙大人相处有年,知道得很清楚,目前他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做出有败门风的事,否则早就活活气死了……”
  盛九如道:“那就由他去气死好了,罗继春除了出身不佳外,并不是个坏人。他瞧不起江湖人,才阻扰儿女的婚事,气死也是活该!”
  谢文龙神色一变道:“盛前辈,这话就使再晚不服气了,如果你有个女儿,肯把他嫁给罗继春吗?”
  盛九如道:“为什么不肯,江湖人嫁江湖人……”
  高人凤笑道:“没这个可能,我一辈子当不了大官,完全是站在江湖人立场上讲这句话,你们是江湖人,对罗继春应该尽力帮忙才对!”
  谢文龙沉声道:“江湖人之间固然有互助之义,可是更有恩怨分明之认识,前辈这番论调,再晚不敢附和!”
  盛九如笑道:“龙锦涛对你不过是一番提拔之恩,实际上也是在利用你,谈不上什么恩情!”
  晏四一笑道:“老狐狸,原来你根本没弄清楚,龙锦涛对文龙说不上什么恩情,对他死去的老子却着实出过一番力,当年谢万里受仇家所诬,陷身囹圄,是龙锦涛一力替他洗刷的,因此谢万里才叫文龙必须报答此恩!”
  谢文龙正色道:“龙大人泽及先人,再晚任职公门就是报他的恩情,如果有人要伤害到龙大人,再晚一定舍命以赴,不让人得逞!”
  盛九如一怔道:“原来其中还有这么大的曲折,难怪各位对罗继春紧迫不放了……”
  晏四道:“我们原来准备借莫振南的机会放过此事了,可是罗继春又玩出了这一手,我们当然要追究到底!”
  盛九如愕然良久,才轻轻一叹道:“那我也管不了啦,随便你们去闹吧!”
  高人凤道:“看在先师的份上,你至少该帮个忙!”
  盛九如道:“你师父母之死,我间接要负点责任,可是事情都说穿了,与罗继春并无关系,你们该去找秦守经!”
  高人凤道:“秦守经的凤钗又到了罗继春手中……”
  盛九如道:“我没有听他说过,不会错吗?”
  高人凤道:“莫振南就是被那凤钗中的银针杀死的,凤钗现在龙小姐手里,而且是罗继春送给她的……”
  盛九如道:“这些我都不知道,如果罗继春再来,我会问问清楚,而且找到秦守经后,我也不能饶他,一来是报复地愚弄我的仇恨,再者也是替你师父母尽点心意,这样你们总满意了吧!”
  正说到这里,忽然内间一亮,冒出熊熊的火焰!
  盛九如神色一变道:“有人放火!”
  首先抢往门口扑去,可是里屋白光一闪,有人用刀朝他砍来,势于十分凌厉,把他逼得退后!
  晏四冷笑道:“老狐狸,你又在弄狡猾了,屋子里明明有人,那小子还没有走吧!”
  盛九如怒声道:“胡说,那分明是个女子!”
  晏四不禁一怔,刘翩翩与刘真真急于找到罗继春问明秦守经的下落,自然不肯相信,两人山拉彩虹剑,同时抢进屋去,可是迎面一片火光逼得她们退了出来!
  晏四抢到门口喝问道:“里面是谁?”
  屋中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四叔,是我,那贼子一定藏在屋里,我要烧他出来!”
  那分明是谢玉茜的声音,众人仅是一惊,谢文龙急叫道:“妹妹,你疯了,快出来!”
  他想扑进去,可是门口的火势太猛,谢玉茜的声音又在里面叫道:“他出来了,快堵外面……啊……”
  最后一声惊叫的是继两三声金铁交鸣之后再发出的,分明是两个人已动了手,而且谢玉茜还受了伤。
  高人凤脱下身上的外衣,裹着头,就地一滚,冲进火堆里,没有多久,他抱着谢玉茜又冲了出来,两个人身上都着了火,因此他不敢怠慢,继续拖着谢玉茜满地打滚,其他人也七手八脚地帮忙熄火!
  好不容易把他们身上的火扑炼了,高人凤的头发都烧焦了,满脸黑灰,狼狈不堪地站了起来。
  可是谢玉茜却昏厥在地下,一动都不动,她的手中却握着一个刀柄,连着寸来长的刀刃,其余的部分好象是被什么利器削断了!
  谢文龙手足情深,连忙上去摇着她大叫,谢玉茜却牙关紧闭,一声不发,晏四道:“她身上没有伤,恐怕是受了点穴手法……”
  谢文龙连忙又检查了一遍,摇摇头道:“没有,她的脉象通畅,并无受阻的现象!”
  盛九如道:“是不是受火气所遏闷昏了过去?”
  刘翩翩蹲了下去,用手拨开紧闭的眼皮瞧了一瞧道:“师哥,你来看看,恐怕是中了毒!”
  高人凤连忙弯腰省视片刻,然后沉声道:“不错,大哥,兄弟救人要紧,请你不可误会!”
  说完擦的一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果然在乳上找到了一个小黑点,他不进嫌疑,低头在黑点匕用嘴吮吸,片刻后,他张口一喷,吐出一口黑水,里面夹着一根小银针,谢文龙见了心中大惊!因为这根银针正是与杀死莫据南的细计完全一样,刘翩翩也认出来了,失声叫道:“这是紫凤钗中的毒针!”
  高人凤连吸了几口黑水后,自己也支撑不住了,哑着喉咙道:“师妹,快找奶娘去……”
  说完这句话,他也昏了过去,刘翩翩一言不发,抱起谢玉茜,谢文龙也抱起高人凤飞速出门,晏四走在最后,沉声道:“老狐狸,咱们回头再算帐!”
  盛九如欲待解释,可是他们都走远了,他只好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去到屋中扑救火势。
  这过六个人却因为有两个人昏厥不省人事,急待拯救,大面都不敢耽搁,一径飞奔回到城里,立刻就往柳叶胡同而去,刘家姊妹住在胡同府的一家小院子里,来不及叫门,他们都从墙上跳了进去!
  刘翩翩直奔上楼叫道:“奶娘,快起来,有人中了针毒,你准备解救!”
  一个中年妇人披衣出了房门,先看见了谢玉茜,立刻问道:“中毒多久了?”
  刘翩翩道:“大约有一刻工夫!”
  那中年妇人道:“这恐怕太迟了……”
  刘翩翩道:“不迟,高师哥当时就起出了针,还吸出了很多毒血!”
  中年妇人点点头道:“那还行,可是这针毒见血即化,沾都沾不得,你师哥最怎么吸的!”
  刘翩翩道:“用嘴吸的!
  中年妇人一惊,也看见了谢文龙手中的高人凤,连忙奔过去,拨开眼睛看了一下,才吁了一口气道:“还好,总算他知道厉害,事先用气护住心脉,还可以一救,这孩子也是的,救人就不顾自己了!”
  谢文龙又急又愁,慌忙问道:“大娘,他们不打紧吧?”
  那中年妇人点点头道:“不要紧,把人交给我好了,真真帮忙去调解药,翩翩招呼一下客人!”
  刘翩翩把谢玉茜交给中年妇人,刘真真接去了高人凤,那中年妇人朝晏四与谢文龙一笑道:“老妇担保他们死不了,但必须立刻清毒施救,不能招待二位了!”
  刘翩翩也道:“谢大人,你放心了,奶娘是家母最贴身的人,她们从小在一起长大的,紫凤钗中的毒针她最清楚,也只有她能救,她说不要紧就一定不要紧!”
  谢文龙拱手道:“多谢大娘了!”
  中年妇人带着刘真真进屋去了,刘翩翩却带着谢文龙与晏四走到楼下,点上一盏灯火道:“客居简陋,连客厅都没有,委屈二位就在这儿坐坐吧!”
  屋子里只有一张椅子,她端来给晏四坐了,又歉然如谢文龙一笑道:“谢大人如果不嫌脏,就在床上坐坐!”
  谢文龙见那床上铺着红绫被褥,知道是她的卧床,虽感冒昧,可是她那样一说,又不便拒绝,只得坐了下来,刘翩翩在铜壶中倒了两杯茶,因为铜壶外面有棉套护春,茶水倒还温热。
  她先给晏四送去一杯,谢文龙接过茶杯时,发现杯盖上用釉彩烧着一个翩字,不由一怔,知道那茶杯里是她用的。
  刘翩翩一笑道:“这是我用才的,却保证干净,每天都洗的……”
  谢文龙脸上一红,连忙道:“我不渴!”
  晏四笑笑道:“文龙,你也太拘谨了,江湖儿女,不拘这些,你大方一点不行吗?”
  听了这话后,谢文龙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刘翩翩为了想破除他的拘谨,凑趣说笑话道:
  “也许谢大人认为我们根本还够不上江湖之流,所以才跟我们闹客气!”
  谢文龙一听急了道:“谢某如有此心,叫我天诛地灭!”
  刘翩翩一愕道:“谢大人,我是开玩笑……”
  晏四翻翻眼晴道:“这可不能算是开玩笑!”
  刘翩翩急了道:“老爷子,你怎么也认真了!”
  晏四笑道:“是你自己认真,本来大家却已经说好了,大家不拘形迹,你们管文龙叫大哥,现在作开口大人,闭口大人,他自然要搭搭大人架子!”
  刘翩翩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老爷子,你真会挑眼儿,我是喊顺了口,今天虽然拜了大哥,以前却是喊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晏四道:“以前你们也谈到文龙吗?”
  刘翩翩笑道:“自从高师哥再次找到我们,学了一身流气,奶娘就狠狠地数说他一顿,还举出谢大人……不,谢大哥为例,说大哥才是江湖男儿的典范,身处公门,不减本色,行事待人,处处方正不阿,说江湖人个个都家谢大哥一样,谁还敢对江湖人不尊敬!”
  谢文龙受夸以后,红着脸讪然道:“这太不敢当了!”
  刘翩翩笑道:“这本来就是事实,高师哥刻意与你结交,一来是为了便于追索凤钗的下落,再者也是受了奶娘的影响,所以他第二次来找我们,叫我们去客串那种下流的角色,如果不是有大哥在座,奶娘说什么也不肯答应的!”
  晏四一叹道:“高人凤这小子鬼聪明是有的,今天他出的主意是不太正经,但没有这一着,想从那两个家伙口中间出罗继春的下落,倒还真不容易!”
  刘翩翩红着脸道:“是的,贾行飞与贺志杰都是十足的江湖人,即使拿刀架在脖子上,也别想问出真话,要想从他们嘴里套消息,只有一个色字……”
  说到这儿,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低下了头,晏四笑道:“你们在楼上布风流阵,老头子在隔壁瞧隔墙戏,那不得不佩服你们唱做俱佳,即使是我老头子身临其境,恐输也会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刘翩翩脸更红了道:“老爷子,你又取笑了,谁不知道你是江湖中有名的铮铮铁汉!”
  晏四哈哈一笑道:“你别给我脸上贴金了,老头子是命苦,从来就没有佳人垂青!”
  刘翩翩道:“你客气,当年就有位名门侠女,追着想嫁你,你偏偏躲着她!”
  谢文龙从来不知道晏四也有一段艳史,闻言倒是一怔,可是晏四脸色一沉道:“别提那些老古话,你是听谁说的。”
  刘翩翩道:“是奶娘说的,那位侠女现在还没嫁人,在小孤山带发修行呢!”
  晏四似乎一愕,却变转话题问道:“你奶娘贵姓?”
  刘翩翩道:“姓周,她实在不能算是我们的奶娘,因为她也没嫁过人,只是她要我们如此称呼……”
  晏四道:“她是不是叫周菊人?”
  刘翩翩道:“好象是吧,我们不太清楚,只是看见她的箱子里有一幅画像,是她年青时候的小影,那上面题着菊人两个字,可是我们不敢问,因为她对那幅画像很珍贵,根本不给我们看,我是偷偷看见的!”
  晏四神情呆了一呆才道:“天地太小了!”
  刘翩翩忙问道:“你认识奶娘?”
  晏四一笑道:“认是认识的,不过没有多大深交,还是装作不认识的好,你以后也别提起我问过这件事……”
  刚说到这儿,门口有人接口道:“晏四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当着小孩子翻我的旧帐,还想装作不道,我梅影姊姊在小孤山的菩提庵里就白挨苦了!”
  说着正是那中年妇人进来了,晏四十分难堪,连忙站起道:“菊娘,你这是何苦呢?”
  中年妇人进了门后,斜倚在桌子旁道:“乍一见面时我没认出你,这些年你老了不少!”
  晏四笑道:“大家都老了,否则我也不会想到你就是名震江南的白菊花!”
  中年妇人感喟了一声,然后道:“如果知道了,你恐怕连门都不敢进吧!”
  晏四连忙道:“没有的事,如果知道你在京师,我早就来看你了,你怎么……”
  中年妇人苦笑一声道:“我没什么,旧日的白菊花算是死了,现在我只是个默默无闻的老太婆!”
  晏四默然片刻后才道:“你说梅娘在小孤山……”
  中年妇人道:“不错,我们以前错得厉害,后来才知道那太傻,你躲开她一溜,她跟我说了实话,说她钟情的是你,可是再也找不到你了!”
  晏四道:“我到回疆去玩了一趟!”
  中年妇人苦笑道:“这一趟玩得真有价值,把四君子玩散了伙!”
  刘翩翩忙问道:“什么是四君子?”
  中年妇人轻叹了一声道:“那是我们年轻时闹着玩的,我,晏四哥,方梅影,还有一个叫黄秋枫的……”
  谢文龙惊问道:“一叶知秋黄秋枫,一支梅方梅影,白菊花周菊人,紫海棠晏无影,就是你四位?”
  中年妇人道:“是的,那时年纪轻,大家凑在一起,自号四君子,干些行侠仗义的事儿,觉得很有意思,只可惜四君子凑在一起不到三年……”
  谢文龙道:“再晚听家父说过,四君子在江南侠名昭著,如日丽中天,只是不知道四叔……”
  中年妇人一笑道:“我也不知晏四哥改了名,后来从无影神拳的外号才想起是他,他改名晏四,可见他还没有忘本!”
  晏四笑道:“我在四君子中排行第四,改名晏四,表示并没有忘记你们这些老伙伴,黄二哥呢?”
  中年妇人道:“你走了,梅姊为了躲他,到小孤山息影,他混了几年,才打听到梅姊的下落找了去……”
  晏四道:“梅娘还记恨地吗?”
  中年妇人道:“怎么不恨他,差点没拿剑宰了他,结果他自知无望,在金山寺落发出了家,行脚天涯,以后再也没有听见他的下落。”
  晏四一叹道:“当年可不能怪我,我就是怕引起误会,才悄然远游,只以为我一走,黄二哥会……”
  中年妇人恨声道:“你倒好,一定了之,梅姊以为是他逼走你的,他以为是我逼走你的!”
  晏四道:“梅娘误会他还可说,他误会你可大没道理!”
  中年妇人道:“怎么没道理,梅姊对你有情,我对秋枫有情,秋枫对梅姊有情,这是很明显的事实,你一走,他以为我是藉此报复她,使大家得不着归宿!”
  晏四叹道:“这是从何说起!”
  中年妇人道:“当时她不能不这样想,直到秋枫出了家,我到小孤山看她,总算释清误会,但是已经迟了,但不迟又能怎么样呢?感情就是这么绝,偏偏都爱钻牛角尖,我想开了,也对世事灰了心,刚好她们的母亲于归彩虹剑,借她息稳,我就住在她家,谁知又出了事!”
  刘翩翩道:“奶娘,我只道你一直就跟娘在一起的!”
  中年妇人叹道:“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我们的武艺是一个师父教的,我到了你家后,为了不愿意再见到江湖上的故人,才隐姓埋名,算是你们的乳母,以免引人注意!”
  说完又对晏四道:“四哥,老实说一句,你对梅姊到底有没有意思?”
  晏四道:“大家都老了,还说这些干吗?”
  中年妇人道:“不,我一定要问清楚!”
  晏四道:“梅娘对我有情,我是知道的,可是我看黄二哥对她用情极深,为了不伤友情,我只得硬起心来!”
  中年妇人笑道:“你还是爱她的,否则你就不会逃避!”
  晏四笑道:“多少年来,我一直不成家,实在也是怕这些烦恼,我总以为走了之后,你们三个人中,总有两个人会得到归宿,哪知……”
  中年妇人也苦笑道:“我是自寻烦恼,为了秋枫画了一张像给我,害了自己一辈子,梅姊实在太冤枉,只为了秋枫夹在中间,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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