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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飞花逐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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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九道:“民兄弟,咱们用的江湖办法,你怎么一直希望杨府报案呢?”肖寒月微微一笑道;“大白天能去杨府废园查看,也许更容易找出隐密。”
  “对!诸位扮作捕快,跟在下到杨府中去,堂堂皇皇查个明白,岂不更好。”
  张岚道:“话是不错,但杨府如未报案,咱们找不到进入杨府的借口。”谭三姑道:
  “那也容易,今夜再入杨府废园,放一把大火,让他们没有掩遮,看他们报不报案?”
  王守义道:“千万不可伤到杨府中人,也不能烧得太厉害,要适可而止。”常九哈哈一笑接道:“看看你这付模样,作官的人,也实在叫人同情。”
  王守义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王兄………”
  肖寒月微笑接道:“如若咱们照规矩办事,进入杨府,你能担起这个担子吗?”
  “只要能交代过去,让我占住一个理字,我准备豁出去了。”
  常九笑道:“这几句话听起来,倒还有点豪气。”
  谭三姑笑一笑,道:“肖公子似乎已胸有成竹?”
  肖寒月笑道:“晚辈只提出一个策略,是否可行,还要由老前辈卓栽了?”
  谭三姑道:“好!你说。”
  “乌衣巷中有应天府的捕快巡行,只要王总捕头办回个手续,说是巡夜捕快报案,杨府中昨夜被盗匪入侵……”
  “慢来,慢来……”
  常九说:“他们要是来个死不认账,那岂不是白费了功夫?”
  “这也可以看出杨府中人,是否和咱们昨夜遇上的杀手有所勾结,唉!侯门深如海,那里发生了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也许,杨夫人受了什么威胁,不敢报案,装聋作哑的,让他们占用了府中的房舍,作奸犯科……”
  “肖兄弟说得对……”
  王守义一下子站了起来,接道:“究竟是读书人,足智多谋,想的比我这做官的还要周到,杨夫人如遇困制,咱们也该帮她一把。”
  张岚点点头,道:“不错,咱们早该想到这一点了。”
  谭三姑道:“看来,肖公子也把我给说服了。”
  常九道:“咱们几时动身?”
  王守义道:“救人如救火,既然咱们想到了,那自然是越快越好。”
  肖寒月看看天色,道:“刚过午时,如有两个时辰,应该是搜查得很仔细了,如若他们真的躲在杨府中,规模一定相当庞大,找起来不会很难,人手如何调配,那就由谭老前辈分派了。”
  谭三姑沉吟子一阵,道:“这等堂堂正正的去,人手自然可以多一些了,留下张杰、罗铺和六个缥师防守赵府如何?”
  王守义道:“老前辈,杨家诗书传家,不懂武功,大队人马才能使他们感觉到官府中的力量庞大,要他们相信我们真能保护他们,他们才会合作。”
  谭三姑道:“王总捕头的意思是……”
  “要张杰、罗镳,带上二十个捕快随行,各带强弓、长箭,一旦动上手,也许可派点用场,不知前辈意下如何??“好!”谭三姑说:“二十张强弓齐发,大白天威力惊人,就算一流高手,也难应付,就这么决定了……”
  目光一掠张岚,接道:“张兄方便同行吗?”
  “可以,改装一下,扮作捕快……”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肖寒月、常九、张岚、何刚,韩怕虎都换了捕快衣服,连谭三姑也扮成了捕快身份,张杰、罗镳,各带十名弓箭手,由王守义带着,浩浩荡荡赶到了杨尚书的宅院。
  这是堂堂正正的叩门拜访,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左右灰色长衫的老者,一见那么多人,佩刀带剑的立刻吓得呆了,但王守义报出了身份之后,那老者立刻神气起来,冷笑一声,道;“什么?应天府的班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王守义道:“尚书府是不是?”
  “知道,你还敢来掠扰,别说你是一个捕快头儿,就是应天府正堂,也没这个胆量啊!”
  王守义看那开门老者,架子越端越大,立刻一沉脸色,道:“老兄,我们这可是办公事,有人报了案,应天府不能不管,我带了这么多人手来,是要保护杨夫人,你老兄快去能报一声,见不见我,要杨夫人作主?”
  灰衣老者冷冷说道:“你敢小看……”
  张岚一上步,一把抓住那灰衣老者接道:“我们总捕头也是五品官职,你不过是个门房罢了……”
  口中说话,右手微一加力,那灰衣老者立刻痛出一头大汗,大张嘴巴,道:“轻一点,轻一点,我这就去通报……”
  张岚接道;“带我们一块进去……”
  灰衣老者一呆道:“这个……”
  张岚又一加力,灰衣老者忍不住妈呀一声,道:“行,行,我带你们进去。”
  杨夫人似是已先得到了通报,人已坐在大厅上等候。两个丫头分站左右,另有两个年约三十的黑衣劲装大汉,站在杨夫人身后五尺左右处。
  尽管王守义早已有了准备,但面对着受过诰封的一只夫人,也不敢稍有失态,整整衣服,拜伏于地,道:“应天府总捕头,叩见夫人。”
  杨夫人修养不错,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声音还算平静,淡淡说道:“王总捕头请起?”
  “多谢夫人。”
  杨夫人道:“你带着这佩刀带剑的捕快,闯我府第,是何用心?”
  王守义道;“回夫人的话,我们不是擅闯,是门房带进来的。”
  杨夫人道:“你们是押着他进来的,哼!这件事,我会找应天府说话!现在,你告诉我,你来干什么?”
  “尚书府中昨夜阑贼,而且伤了人命,守义职责所在,不敢疏忽,特地,尽起应天府快班精锐……”
  “你说出了命案?”
  杨夫人接道:“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是谁报的案?”
  胸中早有计谋,王守义不慌不忙地说道:“是应天府在乌衣巷中巡夜捕快报的案,王守义正在追查江南名医赵百年失踪奇案,中午归衙,得到消息,立刻赶来保护夫人。”
  杨夫人略一沉吟,道:“没有这事,你带他们回去吧!念你一番好意,我也不再追究你们了。”
  说完话,右手连挥,示意王守义立刻退走。
  这时,肖寒月、谭三姑,忽然举步一跨,同时行入了厅中,分行左右,飞扑向两上黑衣人。
  两人的动作快速,杨夫人看到他们入厅,刚要喝止,双方已动上了手,谭三姑左掌、右指同时出攻,似是希望一举把人制住。
  但那黑衣大汉武功不弱,竟然拳脚并出,封挡住了谭三姑的一轮快攻。
  这时刻,就看出了肖寒月武功与众不同的地方,右手一伸,就扣住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脉穴,左手疾出,点中了那人的穴道。
  杨夫人回头观看,见双方打斗激烈,正待出声喝止,王守义却抢先说道:“这两位是……”
  “是……是我们的护院武师。”
  谭三始攻势如狂风疾雨,黑衣人虽失先机,但仍然挡住了谭三始的全力攻势。
  能挡住谭三姑的全力抢攻,这人的武功,相当的高明了。
  肖寒月冷眼旁观,发觉那黑衣人露出了多处破绽,保以谭三姑竟然不能乘虚制敌?但闻杨夫人大声喝道:“王总捕头,叫你的人停手!”
  王守义说道:“我这就招呼他们住手。”
  肖寒月心中一惊,右手疾快地点出一指。
  当真是巧妙绝伦的一指,竟在谭三姑和那黑衣人飞舞的拳、掌中,抵隙而入,点中黑衣人的软麻穴。
  谭三姑一伸手,抓住了那黑衣人的右臂,未让那黑衣人倒摔下去。
  肖寒月低声说道:“对不住了,谭老前辈,我……”
  “你早该帮我一把了。”
  两人交谈的声音很低了,耳际已响起了王守义的声音,道:“杨夫人吩咐下来了,不准动手,快退回来!”
  风十三乘势又点了好黑衣人一处穴道,放下黑衣人和肖寒月双双退回。
  肖寒月靠近了张岚身侧,低声说道:“张兄,小心他们吞药自绝,我点了他们的穴道。”
  杨夫人目光转动,盯注肖寒月和谭三姑看,但两人已快速地混入了王守义身后的捕快群中。
  王守义身后的捕快有十个人,穿着一色的捕快公服,佩带兵刃,除了有很敏锐的眼光,很难分辩出来。
  另外,张杰、罗镳,各带了十个也穿同一服色的捕快,站在大厅外面,二十二个人,除了随身的兵刃外,还带着一张弓、一袋箭,看上去十分威武。
  杨夫人看看大厅内,外的列队捕快,又回头看看两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叹息一声,道:“你们杀了他们?”
  “回夫人的话,只是点了他们的穴道……”
  杨夫人接道:“那是说,他们还能听到我们的谈话了?”
  王守义道:“这个……”
  张岚以目示意,王守义立刻接道:“听不到,除非,解开他们被点的穴道。”
  杨夫人理一下花白的头发,黯然说道:“应天府巡防营的人,日夜在乌衣巷中巡查,为什么不能早些发现这件事情……”
  张岚吃了一惊,道:“夫人是说……”
  “两年多了,杨家府一直在他们的控制之下,我亲眼看到他们残酷的手段,杀死了我们府中的护院法师,杨府之中,由我起,不论仆妇、丫环,全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这两年多的改变,你们竟然会无所觉……”
  杨夫人说到伤心之处竟黯然欲泣。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王守义无限惭愧地说道:“杨尚书知道这件事吗?”
  “他不知道,他一直驻在京都,很少回来,而且,他们警告我,只要泄露出一点消息,杨家将被一体诛绝,鸡犬不留,我死不足惜,实不愿拖累到杨家满门,我看他们的身手,来去如风,我相信他们有这个能力。”
  “夫人,当真是受尽委屈了,侯门深似海,应天府中的捕快,实在不敢轻易来此掠扰,如非得贵府上发生凶杀、恶战,守义今天也不敢登门叩访……”
  杨夫人似是突然间,想起了一件重大事情一般,急急说道:“快、快……快马上通知京都户部,要杨尚书防备他们……”
  “是是是,守义立刻遵力。”
  他回头对一个捕快低声吩咐几句,那捕快转身疾奔在而去。
  杨夫人吁一口气,接道:“只要我的丈夫能防备他们的暗算,就算他们真的杀了我,也不会使我屈服。”
  “夫人放心,京畿重地,防护森严,这般宵小,如何能得横行,只是让夫人受了两年多的迫害,应天府竟来发觉,属下深感不安,自当禀明上司,亲来拜见请罪。”
  王守义一面说话,一面深深一人长揖。
  杨夫人苦笑一下,微一欠身,道:“算了,七王爷府第,李大将宅院和杨府长第相连,他们的府中,都有不少侍卫高人,近在咫尺中,亦未发觉,责怪你们应天府,似乎是有些怕大欺小了。”
  “夫人宽容,守义感激不尽,潜隐府中的奸人已被发觉,就该追查消灭,还望夫人指点指点……”
  “杨府中四进宅院,被他们霸占三、四两进和后面花园,就算是前面这两进院落,也在他们的管制之中,进出杨府中之人,也在他们监视之下。”
  王守义沉吟了一阵,道:“夫人,守义带了人搜捕,难免有一场激战,请夫人收拾一下,斩离府第,待守义肃清奸人之后,再请夫人回府如何?”
  杨夫人目光一掠王守义,缓缓站起身子,回头对两个丫环道:“你们去我房中,收拾一些衣服出来……”
  两个丫头齐声应道:“夫人,我们不敢……”
  杨夫人突然向前跑去。
  王守义何等机警,杨夫人看他们一眼,心中已有警觉,杨夫人站起身子,王守义已疾行两步,拦住两个丫头,右手亮出铁尺,谭三姑及时而出,扶住了几乎跌倒的杨夫人。
  两个丫头,都不过十七八岁,面目绢秀,静立未动,看了王守义一眼,高声说道:“夫人,带我们一起走吧!”
  杨夫人喘了口气,苦笑道:“到现在,难道你们还不肯放过我?”
  王守义心中感慨万端,想那杨夫人乃是皇命诰封的一品夫人,竟然受制于人两年之久,连她贴身的丫头,也被换成了监视她的人,这潜伏杨府中的巨盗恶人,当真是手段恶毒、严密、滴水不漏,真难为了这位一品夫人,能够撑过这段日子,实是需要无比的耐力,极大的智慧,念转至此,怒上心头,目注二婢,冷冷说道:“你们是束手就缚,还是要我们出手?”
  两个丫头突然转过身子,向后面奔去。但见两条人影,疾掠而出,韩怕虎和常九,早已蓄意待发,一跃之间,已挡在两上丫头前面。
  意外的是,两个丫头,武功很差,对付杨夫人中是绰绰有余,在韩怕虎和常九手下,不过三招,都已被点住了穴道。
  问明了内情,才真是令王守义大为吃惊,连张岚、常九那等江湖阅历丰富的人,也不禁惊叹敌人的设计周详。
  原来,这两个丫头,都是自小进入杨府追随夫人身侧的丫头,但却被敌人利用,且传她们几招功夫,专以看管杨夫人,纵然有亲友来访,只要杨夫人不说内情,也不会引人怀疑。
  王守义和张岚一番商议,决定先把杨夫人送往赵府,派了韩伯虎和何刚,并请肖寒月、谭三姑带了张杰和十名弓箭手先行进入后园。
  办了无数的棘手奇案,这一次,王守义真正感觉到压力奇重,牵涉入案的人竟是王公大员、一品夫人。
  张岚、常九动手搜查过两个黑衣人之后,才拍活了两个黑衣人的穴道,同时却又点制两人臂上的穴道,防他们出手反击。
  王守义看了两个黑衣人一眼,冷冷说道:“两位是真脏实犯,不想皮肉受苦,就从实招供”。
  两个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闭上双目。
  常九道:“好!两位都是江湖高人,咱们就有江湖上手法试试两位有多大的耐力!”
  右手食中二指,连点了一个黑衣人五处大穴。
  这种手法,能使全身行血回攻,如虫蚁在骨内爬行,纵然是江湖凶徒,也受不住这种折磨。
  但张岚立刻发觉不对,那黑衣人的脸上,突然泛志一层浓重的黑气,不待点穴发作,已然气绝而死。
  再看另外一个黑衣,也是一样,就这一阵工夫,脸上已变成青紫色,显然是中奇毒而亡。
  “他们把毒药藏上何处?”
  常九大为不服地说:“咱们搜查得很仔细。”
  张岚道:“毒药绝不藏在口腔之内。”
  “似乎是藏在靴子里……”王守义说:“我看到他们穴道初解时,似乎移动了一下左右脚。”
  仔细查看,果然不错,两个黑衣人穿的薄底靴上,露出了一截针尖,突出不到半寸,而且被快靴上一层绒线掩遮,非特意寻找,决难发现。
  张岚突然生出警惕,道:“走!快通肖兄弟和谭老前辈,不可用手封挡敌人下盘,不论多好的内功,也无法防止针尖刺入,这针上剧毒,立可制命。”
  王守义赶到后面的花园时,肖寒月和谭三始正在拨动着及腰荒草搜查,张杰率着十名弓箭手,张弓搭箭,监视着整座荒园。
  这座花园,虽然比不上七王爷的花园规模,但也有五亩大小,只是花树凋谢,长满着荒草,几株高大的白杨树、垂柳,反而衬托出一份古老的苍凉。
  谭三始停下搜查,回顾了张岚一眼,笑道:“问出点头绪没有?”
  张岚摇摇头唷息一声,道:“没有,他们在靴子上暗藏绝毒之针,自刺毙命。”
  谭三姑微微一怔,道:“果然歹毒,既可作克敌之用,又可作自杀利器,肖公子,小心一些,咱们遇上的不只是江湖高手,而且是一个统绐严密、手段残酷的织织。”
  肖寒月无限感慨,道:“这几个月来,晚进经历的事故,当真是匪夷所思,大概这就是江湖阅厉了。”
  常九道:“你是说,他们为什么自绝求死,轻践性命?”
  肖寒月道:“其实,他们用不着死的,就算他们不肯招认什么,王总捕头也不会杀了他们。”
  “不会,在下绝不会轻易杀人!”
  王守义已布置好二十名弓箭手,行了过来。
  常九目光转动,发觉了二十名弓箭手分布的方位,箭雨所及,笼罩了整个花园,暗暗点头,忖道:这当官的人,却有一套江湖人不及的布阵之能,口中却接着说道:“那些人不是怕王总捕头杀他们,而是他们活下去有着比死亡更可怕的痛苦。”
  肖寒月黯然一叹。
  他本是读书人,十年寒窗,胸怀孔孟怒道,目睹这种江湖上残酷手法,心中大为不安。
  谭三姑道:“肖公子,江湖凶险,万勿大意,等你遇上了白羽令门中人,就会了解到邪恶异端,莫可理喻,非以杀不能止杀了。”
  肖寒月点点头。
  谭三姑眼看激起了肖寒月的斗志,才放下心来。
  昨夜一搏,和适才厅中之战,使得谭三姑体会到处境实在险恶无比,对方现身动手的,个个都很年轻,名不见经传,但身手之高,都可算得上江湖上一流高人,这似乎都能和她白发龙女打个数十回合,显然是一个神秘强大组合中训练出来的特级杀手,这种人,对方不知有多少个?其主胸人物,武功之强,自更可怕,自己方面,能够独当一面的,除了她潭三姑外,张岚,常九,韩怕虎只能算勉强凑数,余下的不堪对方一击,仗以克敌的只有一个肖寒月,如他心存仁恕,意兴阑珊,一旦遇上强敌展开决战,只要他稍一迟疑,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这是她心中忧虑,却又不便说出口来。
  但闻张岚说道:“谭前辈,三、四两进宅院,未见敌踪,如果他们真的藏在杨府,也保有隐身在这荒园之中了。”
  谭三姑道:“当年的皇城修筑地下的密道,纵横交错,虽经填堵,但仍留下很多,只要稍加修正,可以住下不少的人。”
  王守义道:“最好把他们逼出来,那两个丫头,还在这里,既被他们收伏,想必知道一些隐密,要不要把她们提来问问?”
  常九道:“不用问她们,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不如放把火,熏她们出来。”
  肖寒月道:“野火燎原,一旦无法控制,那还得了得了,这乌衣巷中,可都是王府公卿宅院。”
  王守义微微一笑,道:“赵府外面有水,调动一批人来灌水下去。”
  火烧不成水淹,这方法倒也是很绝,不怕他们不现身。
  忽闻疾风破空,一条淡黄人影,由一株白杨树上疾掠而下,直扑王守义。
  那人影来势太快,荒圆满布弓箭手,却来不及放箭。
  王守义铁尺在手,横里击出,当的一声金铁交震,王守义被震退了三步。
  谭三姑、张岚、常九人影分动,已把那人影留住。
  果然是一个人,只是穿了一身和树皮一样淡黄颜色的衣服,隐在树上,实在很难看得出来。
  来人很年轻,不过二十来岁,手横长刀,虽然被圈在中间,但神情镇静,两道冷厉的目光,盯住在王守义身上。
  王守义心中明白,接下那飞来一刀,有多重的分量,铁尺几乎被震飞出手,人已站好,左手钢索同时飞出,铁尺钢索合壁,也许还能接下几招。
  在场之人,都穿着相同的捕快衣服,但王守义却最为出色,一看即是领头的人物,所以那黄衣人似乎是只认定了王守义,长刀一指,冷冷说道:“你就是应天府的总捕头?”
  王守义道:“不错!阁下怎么称呼?”
  “风十三……”
  肖寒月接道:“风字组合的杀手?”
  风十三目光转到了谭三姑身上,道:“昨夜……”
  “对!就在这花园中,我们见识了你们的朋友。”谭三姑说:“你们唯一不同的是穿的衣服颜色。”
  风十三冷冷说道:“你错了,他们不姓风……”
  谭三姑微微一怔,道:“不姓风,他们姓什么?”
  风十三道:“姓卫……”
  语声一顿,接道:“你是个女人?”
  谭三姑道:“女人怎么样?”
  风十三道:“女人也做捕快?”
  谭三姑道:“捕快执法,保善除恶,何分男女?”
  风十三竟然点点头。
  他口气虽然冰冷,但语言直率,显然验无江湖经验,涉世不深。
  谭三姑道:“我明白了,你们分属风、卫两组,对不对?”
  风十三摇摇头,道:“不告诉你……”
  突然转身一跃横出一刀,仍是攻向王守义。
  他转身发刀,取位奇准,刀光直奔王守义的咽喉。
  王守义早有戒备,铁尺疾挥,封住长刀,钢索一招,玉带围腰,还击过去。
  风十三不闪不避,长刀斜推,拨开铁索,立时反手攻出,一连三刀。
  王守义也不是纯采守势,只不过,风十三出刀快了一些,就是快了那么一点,王守义的攻势完全变成了守势,被逼得连连后退。
  风十三的刀势,有如串连起来,三刀之后,又是三刀,王守义铁尺、铜索交替封挡,还是被迫得险象环生,但在十分危险中,竟然忽出奇招,挡开了风十三的刀势。
  风十三长刀疾挥,刀势连绵不绝,全都是进攻的刀势。
  张岚在一对子母金环之上,不过下十几年工夫,而且这种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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