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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快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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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中一路是朱媛媛、简莹与田宏武。
  “嘿嘿嘿嘿!”一阵使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发自马车之中。
  田宏武不由心头一沉,“复仇者”真的来了,日间在后花园凉亭边,他曾见识了简莹火雷梭的威力,血肉之躯是无法相抗的,怎么办呢?
  随着距离的缩短,田宏武的心愈跳愈厉害。
  到了四大远近,简莹扬手示意止步,左右两路高手,立即亮出兵刃,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马车被圈在居中。
  朱媛媛开口道:“复仇者,本姑娘恭迎大驾,现身吧?”
  车座上是空的,也不见赶车人。
  朱媛媛再次道:“既然有种拜堡,何必藏头露尾?”
  还是没有反应。
  简莹低声道:“我要动手了,连马车一起炸碎。”
  田宏武心里一急,脱口道:“且慢!”
  简莹寒声道:“为什么?”
  田宏武急中生智,豪华地道:“在下要以手中剑会会这位恐怖人物!”
  简莹哼了一声道:“田总管,你不是别有用心吧?”
  田宏武一雳,道:“简姑娘,这话怎么说?
  简莹道:“对方走脱了你负责?”
  田宏武一下窒住了,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朱媛媛声音微颤地道:“田总管,对方并非等闲人物。我们不能冒险,这种机会千载一时。”
  说着,转问简莹道:“大妹子,动手!”
  田宏武不由急煞,要解“复仇者”之危,只有出手杀简莹,但如果这样做,后果将是什么?
  就在此刻,一个冷而苍劲的声音道;“他走不了的,老大已经在四周布了火网。”
  田宏武心头又是一雳,转头望去,只见身后多了一个蒙面老者,竟不知是何时来到现场的。
  朱媛媛赶紧侧身,正要开口……
  蒙面老人拱手道:“闭口,不要说话!”
  微微一顿,又道:“田总管,你去会对方把!”
  这意料之外的转机,使田宏武大感振奋,他不退去想蒙面老人的来路,举步便朝那辆马车欺去……
  朱媛媛叫了一声:“田总管,且慢!”
  田宏武一反神,止住脚步。
  朱媛媛目注蒙面老人道:“既能除掉对方,为何要用人命去冒险?”
  蒙面老人沉缓地道:“马车内是‘复仇者’本人,或是他的党羽,不得而知,从以往所发生的事看来,对方有不少党羽,我们要活口追出同党,斩草必除根,同时,田总管有这份雄心要斗斗这天字第一号的恐怖人物,不能让他失望。”
  朱媛媛缄口无言。
  田宏武不再迟疑,一个飞掠,到了车边,用剑挑起车帘,定睛一望,不由头皮发了炸,后退两步,愣在当场。
  蒙面老人冷沉地道:“果然不出老夫所料!”
  手一扬,数点寒星,破空射出。
  朱媛媛厉叫一声:“快闪!”
  田宏武虽在发愣,目光却看着这边,寒星一现,他已有警觉,加上朱媛媛这一叫,他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朝斜里掠出数丈。
  震耳的“波!波!”声中,挟以一声悲嘶,木片纷飞,马车全毁,拉车的马栽了下去,肚肠横流。
  蒙面老人这一着,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田宏武惊魂出了窍,只差那么一点,便得横尸当场,他努力一定神,心念疾转:“这蒙面老人使的分明是火雷梭,看来十有九成是火堡的高手,甚或就是火堡堡主简庸,他突然施杀手,定是为了简伯修曾伤在自己手下……”
  他真正关心的是“复仇者”的安危,刚才那一眼,他看到车内是两具老者的尸体,没有活人,死的不用说是竹签所标的火堡正副堂主。
  令人不解的是分明听见车内发出冷笑,人到哪里去了?
  他依然不放心,如果“复仇者”伏匿车底,诀难幸免。
  于是,他不计利害,又回到车边,车身残骸中,还是那两具尸体 邑已被炸得五体不全,但仍可辨认……他才松了一口大气。
  很可能,“复仇者”在发出冷笑声之后,以极其诡异的身法从车后溜走了。
  朱媛媛、简莹、蒙面老人等齐齐奔了过来。
  朱媛媛颤声道:“田总管,你没事么?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台围的高手,也拢了过来。
  其中之一脱口惊呼道:“是宋堂主与李副堂主!”
  蒙面老人一挥手,道:“你们全退下去!”
  众高手纷纷弹身退开。
  田宏武星目圆睁,直盯着蒙面老人。暗忖:“如果他真的是简庸,今晚便藉这机会宰了他。”
  朱媛媛激动地道:“简世叔何以突然下这毒手?”
  这一说,证明了蒙面老人正是“火堡”堡主简庸,也就是简莹的父亲。
  田宏武杀机陡炽,他要为小秀子一家复仇。
  简庸冷冷地道:“他与‘复仇者’是一路的!”
  朱媛媛骇然道:“何以见得?”
  简庸道:“事实很明显,‘复仇者’是何等恐怖的人物,他竟然直欺车边,掀帘探视,他有几条命死不了,所恃的当然是笃定‘复仇者’不会杀他。”
  田宏武不由悚然而震,这一着,自己实在大意了。
  朱媛媛吁了口气道:“简世叔仅凭臆测,下手未免太快了,不是说四周已布下火网,不怕对方飞走,要留话口问供么?”
  简庸道:“当然要问!”
  田宏武借题发挥道:“阁下身为一堡之尊,竟然以这种手段代令郎施报复,未免……”
  未免什么,他没说出口来,但这已经足够了。
  简庸怒声道:“你敢对老夫如此说话?”
  朱媛媛也认定田宏武说的不错,但怕简庸太过难堪,而闹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忙转寰道:
  “简世叔,我们先进堡里再说吧!”
  简莹冷冷地道:“朱姐姐,眼前已是两条人命,希望你别因私情而误了大局……”
  朱媛媛愠声道:“大妹子,你说话最好有些分寸,什么叫私情?”
  简莹针锋相对地道:“什么私情……朱姐姐你心里有数,何必说穿了呢?”
  朱媛媛怒哼了一声,没接她的腔,转向田宏武道:“田总管,有话回去再说!”
  田宏武沉声道:“朱姑娘,在下的身份已被怀疑,再回去便没意思了。”
  朱媛媛道:“什么,你要走?”
  田宏武心念一转,道:“在下不走,看简大堡主如何发落。”
  “哈哈哈哈!”简庸口里发出一阵栗人的狂笑,道:“很好,老夫自有办法证明你是否‘复仇者’的同路人。”
  仇恨掩盖了心虚,田宏武镇定如恒,面孔冷得像结了一层冰。
  他想,简庸,可能便是四大堡联手的总指挥,如果毁了他,是对“复仇者”有莫大的帮助。
  简庸双手高举,朝空中挥动了数下,看样子是对暗中埋伏的手下作讯号,然后放下双手,右手一挥道:“我们回堡里去!”
  田宏武向前跨了两个大步,正待出声阻留,蓦觉数缕极细的指风袭上身来,他做梦也估不到简庸会不顾身份,在挥手之际悄悄出了手,太快,也太突然,使他连转念头的余地都没有。
  闷哼一声,便栽了下去。
  朱媛媛惊呼一声:“简世叔,您……”
  简庸冷冷地道:“如果证明他不是‘复仇者’一路,他仍是你的总管。”
  田宏武恨得咬牙切齿,他再次领悟了一个法则,除非你无意杀人,否则必须立下杀手,不给对方任何机会,但现在想到已经嫌迟了。
  朱媛媛激颤地道:“如何试法?”
  简庸道:“此地不宜谈,回堡再告诉你!” 
 第十九章

 
 
  药王庙,自从原来住持的老道师徒被“化身教”使者“突眼无常”杀害之后,香火已断,近日又恢复了香火,庙里来了两名老道。
  时方过午,两老道在殿前的阶沿上闲聊。
  其中一个在补缀道袍。
  殿西厢房里,靠窗的桌边,坐着一个面带剑疤的白衣书生。
  他,正是“追魂剑”田宏武,他被软禁在此地已经三天了,因为他有与“复仇者”同路之嫌。
  所以用他作饵,引诱“复仇者”上钩。
  如果他真的是“复仇者”同路人,“复仇者”必然会来救他,四大堡的高手,便可乘机扑杀。
  如果不是,他仍可继续担任“风堡”的总管。
  他望着窗外斜移的日影,心里焦灼如焚,他的想法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复仇者”救他出去,干脆抖明身份,凭功力快意恩仇。
  另方面,他又祈望“复仇者”识破这诡计,不要露面,他知道四大堡已经布好了天罗地网,来了很难幸免。
  朱媛媛每天来看他一次,事关歼敌大计,她不能因儿女之私而放他。
  当然,她是晚辈,想放也办不到,她唯一的盼望是事实证明田宏武无辜,否则她的一片痴情就要幻灭了。
  她刚离开设多久,田宏武独坐窗前,皱着眉苦想。
  在感觉上,他像是一头猛兽被关在铁笼子里,时时有亟欲发泄的冲动。
  如果他不是被独门手法制住了功力,早就破笼而飞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起自院中:“两位道爷,好啊!”
  田宏武心中一动,隔窗望去,来的同样是个白衣书生,正是小师妹上官文凤,她怎么会找来的呢?
  他的心不由狂跳起来。
  如果她被拉在这潭浑水中,如何是好?
  两老道齐齐抬头打量了上官文凤一眼。
  那缝补道袍的放下手中活计,懒洋洋地站起身来,打了个问讯,道:“无量佛,施主是来求签的么,本庙药王签可真灵验,少施主……”
  上官文风摇手道:“不,道爷,小可是来找人的!”
  老道“哦!”了一声道:“找人……找谁?”
  上官文风道:“小可来找一个叫‘追魂剑’田宏武的年轻人,听说他在这里当了道士……”
  老道再次打量了上官文凤一眼,道:“他是小施主的什么人?”
  “小可的师兄!”
  “啊!师兄弟!”
  “他真的当了道士了?”
  “不,还没参祖拜师,正在考验当中。”
  “他人呢?”
  “哈,就在那边厢房里!”
  说着,用手一指。
  上官文凤拱手道:“承教了!”
  匆匆举步,走向厢房。
  田宏武起身站列门边。
  上官文凤高声叫道:“五师哥!你……怎么想到要做道土?”
  田宏武啼笑皆非,苦在心头,他知道这是四大堡故意放的空气,目的在招引“复仇者”,当下讪讪一笑道:“请进来再谈!”
  上官文凤嘟着嘴,进入厢房,与田宏武双双坐在桌边。
  老道故作不经意地换了个位置,坐到殿廊尽头的阶沿,靠近厢房之处,继续补缀他的道袍。
  田宏宏武开口道:“小师弟,你怎会找到这里来?”
  上官文凤道:“外间盛传你因为情场失意,要皈依三清当道士,我闻讯才找了来看看的。”
  田宏武苦笑着道:“这是讹传,我是来躲清静的。”
  上官文凤深深往视了田宏武一眼,幽幽地道:“这就好了,可把我急坏了,好端端的当什么道士,师兄,你为什么不去求医复容,司徒姑娘不是赠你锦囊了么?”
  田宏武冷漠地道;“我已经习惯了,一点疤痕算什么!”
  上官文凤啄嘴道:“为什么要这样固执?”
  田宏武道:“这事慢慢再说,师弟,你走吧!”
  上官文凤面色一沉,道:“你不高兴与我见面?”
  出宏武深深吐了口气,道:“师弟,我怎会不高兴见你面呢?只是……我目前有事,没工夫……”
  上官文凤道:“谈几句总碍不了你的事,对了,你那未婚妻找到了没有?”
  田宏武想也不想地脱口便道:“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话出口才觉得懊悔,小师妹知道之后,将更加紧缠,但出口的话,是无法再收回去的了。
  上官文凤惊声道:“什么,死了?”
  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情场上的男女。
  上官文凤并没有同情的悲哀表现。
  她停了停,又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躲到庙里来的,师兄,我……很为你难过!”
  这句话有几许真实,只有她自己知道。
  田宏武伤感地摇了摇头,道:“师弟,你为什么不回南方?”
  上官文凤眉毛一挑,道:“你在北方一天,我便一天不回家!”
  这句听似任性的话,含了无限的痴情。
  田宏武抬眼望了望殿阶上的老道,突地把心一横,道:“师弟,你走吧!”
  上官文凤的眼睛红了,咬了咬牙,道:“记住,你是第二次赶我走!”
  田宏武苦于无法说明一切,只好硬下去道:“你本就不该来的!”
  上官文凤脸都变青了,手按桌沿,站起身来,道:“好,我走,田宏武,你听清楚了,我一辈子恨你。”
  田宏武凄苦地一笑,道:“恨吧,恨得愈深愈好,反正我是被逐离师门的人……”
  痛泪,在上官文凤的眼眶里滚转,她忍了又忍,但泪水还是滚落粉腮,她忘了自己是男装,厉声道:“我要杀你!”
  田宏武一声长叹,道;“死在你手里也好,杀吧!”
  上官文凤的泪眼里进出了杀机,右掌缓缓扬了起来。
  田宏武紊上闭上了双目,他穴道被制,功力全失,这情形与当初马公子毁他的容时是一样的。
  所差的此刻他心中没有恨意。
  那原来坐在殿门口阶沿上的老道,突然来到门边,冷冰冰地道:“姑娘……”
  上官文凤陡地回身道:“谁是姑娘?”
  老道咧嘴一笑,道:“好,算你是位少侠,你准备杀他灭口么?”
  上官文凤擦去了泪水,道:“灭口,什么意思?”
  老道阴阴地道:“没什么,你既然来了,就留下陪他!”
  上官文凤愕然望着老道,完全弄不情是怎么回事?
  田宏武知道事情已经糟了,但他无能为力,只好眼睁睁地望着,闷声不响。
  上官文凤突地拔出佩剑,厉声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老道嘿嘿一笑道:“把剑收起来,这里没你动手的余地。
  另一个老道不闻不问,仍在补他的道袍。
  上官文凤恨田宏武对她无情,一肚子气无处发泄,怒哼一声,恶狠狠地朝老道划去。
  她是“屠龙手”上官宇的女儿,一代宗匠之女,功力自未可小觑。
  老道一个倒弹,到了院子里,身法利落极了。
  上官文凤跟踪追出,“呼!”地又是一剑刺了出去。
  嘿嘿冷笑声中,老道侧身旋了开去,反手就是一笔,隐有雷鸣之声,闷哼传处,上官文凤连打了几个踉跄,口角溢出了血沫,白衣前襟,顿时缀上了鲜红的花朵,面孔立呈苍白了。
  田宏武两步跨到门边,暴吼道:“你敢伤他,我会宰了你。”
  老道斜起眼,不屑地道:“你现在连蚂蚁都揉不死。”
  田宏武面上的剑疤涨成了紫色,他的确是无能为力。
  老道怪笑了一声,举步朝上官文凤迫去,口里道:“乖乖留下,就免得吃苦头!”
  上官文凤厉哼了一声,使出了家传杀手。
  刹那间一连所出八剑,老道摆残荷似的在剑影里闪晃,肩头上仍挨了一剑,是皮伤,略略见红。
  就在上官文凤招式使完微滞之际,老道双手齐伸,手法诡厉到了极点。
  “嗤啦!”挟以一声尖叫,上官文凤跌跌撞撞地斜出了七八步才稳住身形,她的剑已到了老道手中,胸衣被撕裂露出了紧身大红袄,一张脸红成了柿子。
  老道哈哈一笑道:“看你就是个雌儿,你还嘴硬,好极,今晚不寂寞了。”
  上官文凤羞愤欲绝,脸孔扭曲得变了形。
  田宏武在暴怒之下,忘了功力被制,厉喝一声,扑出厢房门,“砰!”然一声,摔倒阶沿之下,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老道摸了摸肩头的伤痕,扔掉夺来的剑,阴阳怪气地道:“妞儿,有你好看的!”
  说着,又举步前欺。
  田宏武摇摇不稳地站了起来 眼前还在冒着金花,眼望小师妹受辱,但却一点办法电设有。
  就在此刻,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倏地传来:“老道,找死么?”
  老道一惊止住脚步。
  一个黄色宫妆美女,姗姗朝大门那边移了过来。
  田宏武精神为之一振,来的赫然是与小师妹演假凤虚凰的“辣手仙姑”司徒美。
  但意念一转,一颗心又吊了起来,如果司徒美发现上官文凤是易钗而弁,欺骗她的感情,她不杀她才怪。
  但情况又出人意料之外,司徒美意态从容,口角还含着微笑,停在上官文凤身边,上官文凤也没有惊恐这状。
  老道咽了泡口水,道:“妙,又是雌儿!”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老道的脸上,老道连退了三步,左半边的脸登时肿了起来。
  田宏武不禁骇然,他只觉眼一花,司徒美仍站在原地,看不出她这一记耳光是怎么打的?
  老道目中突射狞芒,咬着牙道:“小妞,你是找……”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还夹着哼声,老道满口鲜血,从口须直往下滴,以他的身手,竟然避无可避。
  司徒美面不改色,微笑着开了口。
  “老道,你会死得很惨!”
  笑态十分迷人,但话声却叫人不寒而栗。
  田宏武松了口大气,他是第一次见识“辣手仙姑”的身手。
  有她出面,小师妹便不会有问题了。
  另一个补缀道袍的老道,可无法再装聋作哑了,弹身奔入场心。
  司徒美关切地望着上官文凤道:“你伤得重不重?”
  上官文凤气呼呼地道:“伤倒不要紧,只是……”
  司徒美笑着道:“我会替你出气,啊,原来你是来找他?”
  说着,扫了田宏武一眼,又道:“他怎么了?”
  上官文凤这才想起刚刚田宏武摔了一跤,不由皱眉道:“我也弄迷糊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在城里听人说他要当道士,所以才巴巴地赶来。”
  两老道互使一个眼色,双双暴起扑击。
  司徒美轻笑一声,双袖交叉一挥,闷哼传处 两老道倒飞八尺之外。
  “砰砰!”两响,跌坐地面,不知伤在何处,但再也挣不起身来,批牙咧嘴地满眼骇怖之色。
  司徒美从容地移步拉起上官文凤被夺的剑交在她的手里,道:“凤妹,你看他刚才是用哪只手抓破你的衣衫,把它卸下来。”
  她说的轻描淡写,但却充满了浓重的腥味。
  那被打耳光的老道,本来红肿的脸孔,顿时扭成了一个怪形。
  上官文凤接过剑,真的迫向前去。
  女人多数心胸窄,有了报复的机会是不愿放过的,如果换成了田宏武,他就不会这样做的,因人成事,有失武士的风度。
  田宏武忽地感觉体内的真气开始流转,功力竟然恢复了,不禁大感困惑,用心一想,想通了。
  刚才那一跌跌的好,误打误撞,解了独门手法的禁制,这实在是无巧不成书了,登时惊喜欲狂。
  但他仍沉住气不动,因为现在已经不需要他出手,而且他知道暗中隐伏的高手即将现身了。
  上官文凤欺到了老道身前,剑尖指着对方的右臂,森冷地道:“是这只手不会错的吧?”
  老道栗声大吼道:“你真的敢?”
  上官文凤余愤未消,咬牙道:“没什么敢不敢的!”
  要在此刻,一个宏劲的声音道:“且慢动手!”人随声现,来的是个旧衣敝履的中年文士,一副穷愁潦倒相,唯一使人震惊的,是那双眸子,两眼开合之间,精芒迫人。
  上官文凤不期然地收敛后退了一步,两眼瞪着这穷酸模样的中年人。
  司徒美淡淡一笑道:“阁下不是‘云堡’吕大总管么,怎么没落了?”
  中年文士拱手一揖,道:“区区正是吕文焕,姑娘说笑了,两个牛鼻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姑娘,请姑娘高抬贵手。”
  司徒美道:“怎么,阁下要代他俩讲情?”
  吕文焕赔着笑脸道:“不敢,请姑娘抬抬手!”
  司徒美秀眉一挑,道:“本姑娘说出的话,从不收回!”
  田宏武心想,司徒美的祖母是“武林王母”,与四大堡的主子“武林至尊”齐名,所以姓吕的总管如此低声下气,可能是惹不起。
  两老道登时傻了眼。
  那挨打的老道脱口栗呼道:“姑娘是……是‘辣手仙姑’?”
  司徒美连眼睛都不转地道:“你现在知道迟了!”
  两老道坐着的身形发起抖来,额头上渗出了大粒的汗珠。
  吕文块大声吆喝道:“不中用的东西,还不向司徒美姑娘请罪?”
  两老道就坐着之势,伏下上半身,连连叩首。
  司徒美“哦!”了一声道:“原来他俩是贵手下,怪不得没有做道士的样子,我不作兴这一套,我妹子不能平白受欺侮!”
  吕文焕深深望了上官文风一眼,道:“原来是令妹,这两个东西真该死!”
  司徒美道:“该死可是你阁下说的?”
  吕文焕再次长揖道:“是该死,姑念他俩不是明知故犯,姑娘就决了他们这一遭吧。”
  司徒美沉吟了片刻,道:“算了,既然你阁下求情,要他俩自废一臂!”
  两老道顿时面如土色,但目中却泛出了恨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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