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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玉辟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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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你已下山去了。后来听守山门的师兄说,你还没出来,所以守在这里。”
  丁天仁感激的道:“谢谢你,小弟刚去看了八长老才出来。
  明远依然抓着他臂膀,边走边道:“真弄不懂我们为什么要封山?封山,为什么一定要
你下山呢?”
  丁天仁道:“师傅发现本派‘心灯禅功’不足以抗拒雪山派的‘寒极神功’,才决定封
山的。”
  明远激动的道:“那为什么一定要你下山呢?”
  丁天仁道:“因为小弟不是出家人,不能留在寺里……”
  明远道:“大家都在说,昨晚隗通天的突然离去,可能是看到你那块玉佩的缘故,因力
当时他口中曾惊呼出‘辟邪玉符’……”
  丁大仁突然想到无能大师问自己玉佩的时候,神情有些异样,但又不肯说出来,不觉脚
下一停,急急问道:“小师兄,他们还说些什么?”
  明远双手一摊,道:“没有了,但大家有一种感觉,隗通天看到你掉出来的那块玉佩,
脸有惊悸之色,所以猜测他的退走,可能和你的玉佩有关。”
  两人又开始并肩走着,跨出大门。
  明远偏头问道:“小师弟,你那玉佩那里来的?”
  丁天仁道:“是我大哥送的。”
  明远奇道:“你不是没有兄弟姐妹的吗?怎么钻出一个大哥来了?”
  丁天仁道:“他也姓丁,小弟的义兄,哦,小师兄,你该停步了,不用再送了。”
  “你只管走。”明远又拉着他手臂,说道:“我要送你下山。这一别要十年后才能见
面。”
  他这么说了,丁天仁只好由他送了。明远一直送到山脚,才互道珍重而别。
  峨嵋派伏虎寺封山了,丁天仁下山,就不能携带镌有“峨嵋派”字样的长剑下山。(他
下山时把长剑留在禅房床铺上)不带随身兵器走在路上;只是一个普通行人而已,就不会引
人注目。
  这对丁天仁来说,未始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从下山开始,人家不注意他,就是他注意人
家的时候了。
  这里还是属于峨嵋山区,路边正好有一家松棚搭盖的酒店,棚下放了三四张板桌,供山
区行旅歇脚之用。
  时光渐渐接近午牌,松棚下两张板桌上已经有人坐着,丁天仁走入棚下,在一张空桌上
放下包裹,拉开板凳坐下。
  左首靠里首一桌,是一个货郎,桌边还放着货郎担,外首一张桌上,坐着三个人,却十
分抢眼。
  因为这三人一式蓝布劲装,肩头背着厚背钢刀,刀柄挂着雪一般的白绸,这一身装束,
正是雪山派的人!
  丁天仁不觉心中一动,暗道:这里还是峨嵋派的地方,雪山派的人在这里打尖,想做什
么?
  这时店家送来茶水,间道:“客官要些什么?”
  丁天仁道:“你给我来一碗面,再切些卤味就好。”
  店家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丁天仁拿起茶盅,轻轻喝了一口,一边凝神想听听左首三人说些什么?那知雪山派这三
个人各自低头吃面,谁也没有作声。
  丁天仁听了一会,听不到他们说话,心中更是起疑,暗道:他们分明怕泄漏口风,才不
说话的,看来他们一定有什么行动了,这事不给自己遇上,倒也罢了,既然给自己遇上,就
得要弄个明白才是。
  不久,店家送来一碗汤面,一盘卤味,丁天仁也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左首三个汉子,先前对丁天仁在右首桌上坐下之际,也曾经回头打量,但因丁天仁只是
一个大孩子,身边除了一个花布包裹,并无随身兵刃,也就不再注意,但他们依然没有开口
说话,吃毕酒菜,就起身付账,走出松棚。
  丁天仁四顾一眼,然后远远的跟了下去。
  前面三人走了半里光景,忽然舍了大路,(其实只是较宽的山径)朝右首一片长满了松
林的山坡小径行去。
  丁天仁看他们行径,越发料到这三人必有事故,掩近松林,就一下闪入林中,以松树作
掩护,悄悄尾随着三人下去。
  山绿溪转,松林依然十分浓密,是以丁天仁虽然一路跟踪随着三人,但三人却一无所
觉。
  现在山径已经似有若无,群山绵绵,山势渐见荒凉,前面三人依然一路疾行,似乎还未
到地头。
  丁天仁在峨嵋伏虎寺住了六年,但一直待在寺里,难得出山门一步,是以对峨嵋山并不
熟悉,但他知道峨嵋山周围千里,自己跟他们只走了一个多时辰,最多也不过走了三五十
里,自然还在峨嵋山范围之内了。
  “他们究竟要去那里?”
  丁天仁心中虽然这样想着,但自己已经跟了这许多路,终不能半途而废,就这样,还是
继续跟了下去。
  山势越来越陡,古木阴森,到了这里,连似有似无的山径都没有了,一条干涸已久的山
溪,全是累累山石,高低不平,这是若干年前随着大水滚下来的,虽然寸草不生,但岩石上
依稀可以看到,经常经人践踏而成的痕迹,这就是所谓人迹了!
  前面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似有得意之色!
  丁天仁心中暗想:这里已是峨嵋后山,一向人迹罕至,雪山派的人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呢?他们究竟有什么阴谋?
  这时前面三人已经加快脚步,一路纵掠而上。
  丁天仁不时藉着大石隐蔽身形,走得较慢,抬头之际,突然失去三人踪影,一时不敢大
意,耳目并用,轻蹬巧纵,等他登上一处山拗,举目四顾,才发现前面三人正朝右首山腰间
的崖石上行去。崖石间不是正有一条经人践踏的痕迹?”这种痕迹,你只要站在远处,就可
以清晰的看到。
  这条痕迹,是横贯山腰,绕向另一个山拗去的。
  三人已经去远,丁天仁急忙跟了过去,绕过山腰,老远已可看到一片参天松林前,有一
个小小的山坡,一幢木屋,围以竹篱。
  深山之间,居然还有人家!
  雪山派的人,莫非就是找这个人来的?
  丁天仁迅快的闪入林中,再缓缓的朝山坡木屋掩了过去。
  雪山派三人作品字形缓步逼近竹篱,就停了下来,迅快从肩头取下钢刀,紧靠左臂,然
后由走在前面的一个提高声音叫道:“屋里有人吗?”
  木屋中忽然响起一个娇脆的女子声音,问道:“是谁呢?”
  随着声音,木门呀然开启,走出一个身穿紫花布衣裤的少女来。
  这少女约莫十六八岁,一张瓜子脸,配着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额前覆着一排刘
海,两条乌黑的发辫,分挂在前胸,一副美人胚子。
  只是皮肤稍稍黑了一些,那是住在山上,经常晒到阳光的关系。
  为首汉子看到出来的竟会是个小姐,不觉眼睛一亮,直勾勾看着人家姑娘家,口中嘿然
道:“咱们山中走迷了路,想跟姑娘讨口茶水的。”
  布衣少女看他一双眼睛只是盯着自己,脸上也似笑非笑,好像不怀好意,心头不禁有些
慌张,说道:“我们家里没有烧茶,你们要喝水,右边山谷里多的是水。”
  为首汉子道:“姑娘没听我说在下三人是迷了路吗?”
  布衣少女道:“你们从那一条路来的,就从那一条路回去好了。”
  “姑娘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为首汉子嘿然道:“难道咱们还会骗你不成?”
  布衣少女道:“我们一直住在山里,从没出去过,怎么知道走法?你们快些走吧!”
  为首汉子口中发出咯咯怪笑,道:“小姑娘,你也不看看天色,这时候快傍晚了,转眼
即将天黑,你要咱们在荒山野岭去过夜,这里既有现成房屋,总该让咱们休息一晚再走。”
  口中说着,伸手拔拴着的竹篱笆门。
  布衣少女道:“你们怎么可以自己进来?”
  为首汉子推开竹篱笆门,举步跨入,一面笑道:“小姑娘不用怕,咱们只要在你家堂屋
里歇一宵就好。”
  “谁怕你门了?”
  布衣少女拦在木屋阶前,冷然道:“你们……”
  话未出口,为首汉子已经走到她面前不过数尺距离,一脸邪笑,道:“你家里还有什么
人?”
  布衣少女一手叉腰,冷然道:“你管我家里有什么人?我干爹马上就会回来了。”
  为首汉子轻笑道:“你干爹马上回来,那是不在家里了。”
  他身后一人道:“小姑娘你干爹不在家,咱们到里面坐下来等总可以吧?”
  布衣少女道:“你们要等,到竹篱笆外面去等。”
  为首汉子阴笑道:“等人自然要在屋里等才对。”
  随着话声,又待跨上前去。他和布衣少女已经不过数尺距离,再跨上去,就会面对面
了!
  “站住!”布衣少女喝道:“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为首汉子冷笑一声道:“小姑娘要如何不客气呢?”
  他果然又跨上了一步。这下离布衣少女已经不到一尺,布衣少女迅快后退了半步,叉腰
右手倏地朝前推出。
  她推出的一支纤纤素手,明明是一记掌法,但手掌一转之间,五根玉指忽然漾起一排指
影,错落飘忽,令人看不清她落指之处。
  为首汉子一时之间几乎无法化解,被逼得后退一步,忽然怪笑一声道:“小丫头,果然
是峨嵋派门下。”
  丁天仁眼看三个雪山派门下欺侮人家一个小姑娘,自己该不该出手?就在他这一迟疑之
际,布衣少女已经出手了。
  她出手的这一掌,丁天仁也看不清楚,但听为首汉子喝出“果然是峨嵋门下”这几个
字,丁天仁就有了决定,这小姑娘既是峨嵋门下,那就是白衣庵净缘师叔门下,自己更不能
袖手了。









东方玉《玉辟邪》
第 四 章

  布衣少女一招逼退为首汉子,听他叫自己“小丫头”,又说“果然是峨嵋门下”,不由
粉脸一沉,收回去的右手又叉在腰上,哼道:“峨嵋门下又怎么样?”
  为首汉子阴笑道:“这就对了,你干爹是不是身体很不好经常咳嗽,咯血?”
  这话丁天仁听懂了,雪山派和峨嵋派结仇,就是为了师傅的一个师弟,和雪山派的陆晓
天因细故动手,陆晓天中了师叔一记‘伏虎掌’,伤重不治,师叔也中了陆晓天一记‘透骨
指’,伤了手太阴经,一直咳嗽咯血,几成残废。
  为首汉子问这话,就是怀疑布衣少女的干爹就是师叔了!
  哦!雪山派这三个人是奉命搜索师叔下落来的了。
  布衣少女冷声道:“你管我干爹咳不咳嗽?”
  为首汉子忽然点头道:“好,咱们不谈这些,你干爹叫什么名字?”
  丁天仁要待出声阻止!
  只见布衣少女眨眨眼睛,说道:“我又不认识你门,为什么要告诉你?”
  为首汉子双手一摊,耸耸肩道:“你不肯说那就算了!”
  话声未落,突然右手探处,一把扣住了布衣少女右手脉腕。
  这一记不但迅速无比,尤其在他说出“那就算了”四个字之后,还以为他真的算了,使
人有骤不及防之感!
  布衣少女没有半点心机,一下被扣住了脉腕,口中不由惊啊出声,她反应也不慢,左手
扬处,正待推出!
  为首汉子一招得手,岂容她有反抗的机会,右手运劲,突然一紧,布衣少女只觉手腕剧
痛欲裂,一张粉脸都胀红了。
  她口中忍不住“啊”了一声,半边身躯发麻,左手一掌自然也发不出去了,心头又惊又
急,尖声叫道:“快放开我!”
  为首汉子得意的阴笑道:“老子不会难为你的,进去……”正待推着布衣少女进去。
  丁天仁急忙从林间跃出,口中喝道:“放开她!”
  他是从林间跃出,才喝出声来的,但在他堪堪跃出之际,另有一个苍老声音在丁天仁之
前,已喝了声:“放开她!”
  布衣少女听到苍老声音,不由得一喜,急忙叫道:“干爹……”
  丁天仁已经掠出树林,但听到布衣少女的叫声,人家干爹来了,就用不着自己出手了,
因此就在树林前站停下来。
  为首汉子依然扣着布衣少女手腕下放,三人同时迅速转过身来。
  这时篱笆外的小径上,正有一个身穿青布夹袍、腰背微弯的老者缓步走来。这人脸型清
瘦,肤色苍白,微有病容,两鬓花白、留着一把稀稀疏疏的苍须,看去约莫六十出头。
  现在他已经跨进篱笆门,目光一抬,问道:“三位有什么事,先放开小女再说。”
  为首汉子扣着布衣少女手腕不放,问道:“阁下怎么称呼?”
  青袍老者轻哼一声道:“你们不用知道我是谁。”
  为首汉子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阁下何用藏头缩尾……”
  “住口!”青袍老者脸色倏沉,双目之中射出两道慑人的寒光,沉喝道:“老夫叫你放
开小女,你听见了没有?”
  他这一动气,不觉引起一阵咳嗽,而且咳得很厉害,几乎有如连珠一般,咳个不停,甚
至咳得弯下腰去。
  布衣少女急得叫道:“干爹,你老人家不要生气嘛!”
  为首汉子右手抬处,一指点了布衣少女穴道,朝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就是
他了”。
  三人动作如一,迅速绝伦的朝青袍老者扑去。
  为首汉子扑向正面,刀光乍展,使了一记“开山辟路”,左右二人使的是同一招“扫除
荆棘”。
  三道刀光凌厉无匹的朝中间凑合,这三道刀光实在太霸道了,站在中间的人决难封架!
  丁天仁和他们距离较远,但就算站在青袍老者边上,像这样凌厉的刀法,自己也无法插
得上手去。
  就在此时,陡听青袍老者的声音说道:“你们是雪山门下?”
  三个汉子刀光乍合,竟然扑了个空,急忙收势,回头看去,青袍老者已经站在阶上,也
解开了布衣少女受制的穴道。
  丁天仁根本没看到他是如何从三人合击的一招刀法中间闪出去的,心中暗道:这人好快
的身法!
  为首汉子冷然道:“不错,咱们是雪山派门下,阁下呢?该是峨嵋门下吧?”
  青袍老者又是一阵咳嗽,冷然道:“老夫正是峨嵋门下,你们三个找到峨嵋后山来,大
概就是冲着老夫来的了,但你们三个绝非老夫对手,老夫也不想无故伤人,你们去吧!”
  为首汉子收起钢刀,狠笑道:“好,咱们也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但总有是你对手的人会
来找你的,阁下亮个万儿,咱们也好回去覆命。”
  “你们不用回去覆命了。”
  一道人影宛如闪电般飞来,从三人身边掠过,再一闪而逝,好快的身法,丁天仁看到的
只是一条灰影面已!
  灰影过去,雪山派的三个汉子才一下倒了下去,敢情是被那灰影点了死穴。
  青袍老者急忙抬目叫道:“师兄请留步!”
  灰影人早已走得不知去向,自然没有理会他。
  布衣少女脸上泛起喜色,低头问道:“干爹他就是那个师伯吗?”
  青袍老者只是“唔”了一声,走到三个汉子身边,只看一眼,就上语不发从怀中取出一
个青色瓷瓶,用小指甲挑着粉末,轻轻弹到三具尸体之上,收好瓷瓶,才抬起头来,看到丁
天仁站在林前,这就问道:“你也是雪山派门下吗?”
  丁天仁走上几步,抱着拳道:“弟子是峨嵋门下丁天仁,叩见师叔。”
  青袍老者含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师叔?”
  丁天仁被问得脸上方自一红!
  青袍老者忽然低声喝道:“快进来,又有人来了。”
  丁天仁急步走入篱笆。
  青袍老者回过头去,说道:“你们快到屋里去,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出来。”
  布衣少女看看丁天仁,粉脸微酡,叫道:“干爹……”
  青袍老者喝道:“你们还不快进去,再迟就来不及了。”
  布衣少女道:“好嘛!”回头朝丁天仁道:“你随我来。”说完,翩然往屋中走去。
  青袍老者道:“把门带上。”
  丁天仁依言把两扇木板门掩上了。
  只听一声冷峻的笑声传了过来,道:“这里居然还有人家!”
  布衣少女因木门掩上了,自己和一个陌生少年正不知道如何和他说话才好”这时听到外
面有人说话,她抬眼望望丁天仁,悄声道:“来的不知是什么人?”
  丁天仁也悄声道:“我也不知道。”
  布衣少女道:“你当然不知道了。”
  她忽然招手,朝左首一扇木格子窗走去,然后用食指沾了些口水,把纸戳了一个小孔,
凑着眼往外看去,接着又朝丁天仁比了个手势,要他也来看。
  丁天仁走到她右首,也沾着口水戳了一个小孔,凑着眼睛看去。
  这时来人已经走近篱笆,看到青袍老者负手站在阶前,不觉问道:“老哥可曾看到三个
人从这里经过吗?”
  丁天仁听得奇怪,那三个汉子被人重手击死,明明就躺在门口地上,再往门口看去,却
果然不见三人。(他不知青袍老者弹在三人尸体上的是“化骨丹”,尸体早已经化去了)
  青袍老者道:“在下没看到什么人?”
  来人走到篱笆门口,就站定下来,迟疑的道:“小徒三人留下的记号,明明是朝这里来
的……”
  他这一走近,丁天仁就认出来了。
  这人中等身材,脸型略扁,下巴留着一排短髭,双肩较阔,穿着蓝布大褂,正是昨晚站
在隗通天右首的那个人。(他不知道这人是隗通天的三师弟司达)这就回过头去,悄声道:
“他是雪山派的人。”
  布衣少女听了也赶快转过头来问道:“你认识他?”
  两人一左一右靠近木格子窗朝外偷看,她这一转过脸来。两张脸就相距极近了,四目相
投,布衣少女粉脸蓦地红了起来、急忙避开他的眼睛。
  丁天仁只觉她说话时,隐隐可以闻到香泽,他从没和姑娘家说过话,俊脸也是热烘烘的
在发烧,一面悄声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昨晚他就站在隗通天的右首,好像是隗通
天的师弟。”
  布衣少女偏脸问道:“隗通天是谁呢?”
  丁天仁道:“隗通天就是雪山派的掌门人。”
  布衣少女好奇的问道:“昨晚上?你在那里看到他们的?”
  “伏虎寺……”丁天仁忽然“嘘”了一声,低低的道:“快别说话,他们动手了。”急
忙凑着眼睛朝外看去。
  司达打量着青袍老者,过了半晌,问道:“阁下隐居峨嵋后山那是峨嵋派的人了?”
  青袍老者微哂道:“住在峨嵋山上的不下千人,难道都是峨嵋派的人吗?”
  司达一手摸着颏下短髭,嘿然道:“老夫三个徒儿,一路都曾留下记号,但到了这里就
不再有记号,而这里恰巧是阁下居住之所,令人不无可疑,因此老夫要进去瞧瞧。”
  他正待跨入篱笆门。
  青袍老者已经迎着走出,挡在门口,冷然道:“老夫和阁下素味平生,阁下并未征得主
人的同意,怎可乱闯?”
  司达大笑道:”老夫说要进去瞧瞧,就非进去瞧瞧不可,你给老夫滚开!”
  左手挥起,袖风如刀,使的是一记“铁袖功”。
  青袍老者沉哼道:“未必!”
  同样左手扬处,挥起大袖,朝前迎出。
  双袖乍接,声若裂帛,两人各自被震得后退了半步。
  青袍老者这一使劲,牵动真气,忍不住引起一阵咳嗽,他一经咳嗽。就咳得很凶。
  司达看得目中连闪,大笑道:“你果然是峨嵋派的人,哈哈,峨嵋派的人,要隐姓埋名
躲在后山,那准是三十年前杀害我师弟陆晓天的凶手了,哈哈,咱们找了你三十年,这叫做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青袍老者突然腰骨一挺,目射精芒,沉喝道:“住口,易某隐居后山,乃是奉掌门人令
谕,也为了减少两派纷争,并不是怕了你们雪山派。”话声一落,又起了一阵强烈的咳呛。
  布衣少女悄声问道:“干爹怎么会杀他师弟的呢?”
  丁天仁道:“我也不知道。”
  “哈哈!司达大笑一声道:“这么说,你承认是杀死陆师弟的凶手了。”
  青袍老者沉哼道:“当年易某中了你陆师弟一指,你陆师弟也中了易某一掌,落得个两
败俱伤,谁也怨不得谁,何况易某那时掌上只不过练到四成功力,也未必能够一掌就要了令
师弟的命,但令师弟的一指,却使得易某终生成残,凶手?哈哈,你们欲加之罪,何患无
词,三十年来,你们一直追索易某下落,屡次向伏虎寺挑衅,真的是为你们陆师弟报仇
吗?”
  司达怒声道:“陆师弟死在你掌下,难道替他报仇有什么不对吗?”
  青袍老者咳呛着道:“是否如此,你门心里明白。”
  司达一脸俱是怒容,大有立时和青袍老者动手之意,但他还是忍了下去,问道:“老夫
三个小徒呢?是不是阁下把他们食下了?”
  青袍老者道:“易某已经说过,没有看到。”
  司达双手紧握拳头,厉声道:“老夫不信,你让我进屋去瞧瞧。”
  “要进屋去搜可以。”青袍老者道:“但阁下先要胜过易某才行。”
  司达怒笑道:“好,咱们迟早总要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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