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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翠莲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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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七八步,跌坐在地上。
  方玉琪一个转身,双足轻点,直向山坡中纵去!
  转过山头,向下一瞧,只见岭下一片草坪上,正有四人打斗得非常激烈!
  另外竹林边缘,还盘膝坐着一个老道人,好像正在眩目内视,调息疗伤。
  他略一凝视,不由十分气愤。原来场中四人,并不是捉对厮杀,而是以三对一。
  这三人全都用剑,两个是中年道士,一个正是和银剑于启煌一同跃马急驰,溅得自己一
身泥浆的劲装青年。
  被三支长剑围攻的,却是一个须发戟张,状似叫化的驼背老头,不仅手上并无兵刃,而
且脚步踉跄,分明已受了极重内伤,但仗着功力精纯,左指右掌,还使得十分威猛!
  对方除了劲装青年武功稍弱之外,两个中年道士的两支长剑,却气势如虹,已得剑术三
昧!
  驼背老头虽然饶勇,终究众寡势殊,何况又负了重伤,此时迹近拼命,形势已非常危殆。
  方玉琪正因劲装青年纵马急跃,溅了自己一身泥浆,对他们飞扬跋扈的神气,有了先人
之见。更加他们以三攻一,以兵刃对徒手,正派中人,那有如此不要脸的?
  他无形之中,对两个中年道士也存了敌念,路遇不平,拔刀相助。乃是侠道中人的天职,
自己遇上了焉得不管?
  不过以两个中年道士的剑法武功看来,自己断非人家敌手,但方玉琪脑筋灵敏,不平之
念,如电光石火般闪过,即时想出一个计策。
  自己只要出其不意,能够在一两招之内,把三人挡住,以驼背老头的武功,便可藉这略
一缓手之际,和自己联手合击。虽不能击退对方,也当可全身而退。
  心念急转,一连两个起落,早已跃近草坪。猛的舌绽春雷,大喝一声:“以多为胜,以
少凌长,江湖上算得那一门人物?”
  喝声未落,双脚一点,连人带剑,骤然向场中飞去!
  人在要落未落之际,刷刷两剑,施出“通天剑法”中“通天澈地”、“横弥六合”两招
绝学。
  但见一大片银虹,犹若怒海狂澜,潮涌而出,刚好挡在驼背老头身前,把对方三支长剑,
一起封住!
  要知这两招剑法,乃是崆峒“通天剑法”中精华所在,暗蕴天地至理,不但奇诡无比,
抑且威力极强。两招并用,实有叱咤风云之势!
  果然对方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凌厉一击,迫得各自后退了半步。
  方玉琪身才落地,猛觉右臂业已被人一把抓紧,身形立时腾空而起。
  耳边依稀听到场中有人“噫”了一声:“那小子是崆峒派的,怎会和老贼……”
  声音悠悠远去,自己被人带着飞纵疾跃,足不点地的向前奔去!
  敢情已越过了几重山头,后面并无追人?唔!他们不是也有人负了重伤吗?自然不会追
来。
  两人在松林中停了下来,驼背老头气息咻咻,猛然一个踉跄,有点站立不稳!
  方玉琪吃了一惊,正待用手去扶。
  驼背老头却只晃了几晃,依然支持住身体。
  “老丈,你怎么了?”
  “不要紧,老夫被凌云老杂毛罡气震伤内腑。”
  “什么?老丈你被罡气震伤内腑。”
  方玉琪听得十分惊骇,一个被罡气震伤内腑的人,还能力战三人,之后又带着自己,奔
出这许多路?
  此老功力,委实惊人!
  “嘿!那老杂毛也伤在老夫铁掌之下,伤势恐怕比老夫还要厉害呢!”
  驼背老头说到这里,忽然仰天一阵哈哈大笑!
  方玉琪只觉这笑声有若焦雷骤发,震得自己双耳,嗡嗡直啊!
  驼背老头,大笑之后,突然脸色惨变,高大身躯,又向前晃了一下,他内伤甚重,经这
振声大笑,血气又翻涌而上。但他却是个个性好强之人,似乎不愿在年轻人面前,稍逊他的
威名,是以依然竭力忍着,徐徐的在山石上坐下。
  一面瞧着方玉琪道:“小友,你坐下来,老夫有话问你!你方才使的‘通天澈地’和
‘横弥六合’两招,乃是崆峒派‘通天剑法’,你又在浙江现身,不知可是苍松子门下?”
  方玉琪听他提到思师,不由心中一酸,含泪答道:“老丈说的不错,他老人家正是晚辈
先师。”
  “什么?苍松子也仙去了,老夫怎的尚未听人说起?唉!五大门派中老一辈的,几年之
间,竟然凋谢殆尽!”
  驼背老头说到这里,脸上又痉挛了一下,他只是微微的皱着浓眉,依然装出若无其事的
样子。
  方玉琪却因对方和自己思师相识,想来定是前辈中人,不由惶恐的道:“老丈既和先师
相识,定是前辈高人,不知如何称呼?恕晚辈不知之罪。”
  驼背老头苍白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冷峻笑容,说道:“老夫和尊师,虽各闻其名,但
因道不同,不相为谋,两无交往,小友毋须客气。小友有恩于我,还是各论各的交情,不妨
和老夫结个忘年之交。唔!老夫来历,实不相瞒,乃是人称归驼子的便是!”
  归驼子!方玉琪听得怵然一惊!
  眼前这个须眉如戟的驼背老头,竟是名震江湖,南北四恶中的恶穷神归驼子!
  “啊!啊!老丈原来是……归老前辈。”
  “哈哈!小友,我恶穷神虽然恶名四播,但生平最讲究江湖道义,数十年来,恩怨分明,
小友你倒是我老夫生平第一个受惠之人,老夫有意和你做个忘年之友……”
  他说到这里,又用手按了一下胸口。
  方玉琪却听得暗暗皱眉,归驼子凶名久著,自己偏偏又救了他,他要和自己订什么忘年
之交,这魔头善善恶恶,喜怒无状,自己一个应付不当,难免不翻脸成仇?心中一动,连忙
把话头扯开,接着问道:“老前辈,刚才那几个道士,又不知是何来历?”
  这一问,果然问得恰到好处!
  归驼子心中毫不生疑的道:“小友你初入江湖,自然不识得他们,但也总该听尊师说过,
那三个道士是峨嵋三云,紫霞真人的三个师弟。唉!事情过去了,{谢绝收费会员网站转载}
不说也罢,反正这场梁子既已结下,老夫也不怕他峨嵋派现任掌门人,对老夫如何?那被老
夫震伤的叫做凌云子,自从前年紫霞真人逝世之后,他已是峨嵋派现任掌门了,另外两个是
他的师弟青云子和白云子。唔!小友,老夫内腑受震,大概须要一两个时辰治疗,你如有事,
不妨先行,咱们前途再行相见好了!”
  方玉琪巴不得早些离开,闻言忙道:“老前辈尽管请便,晚辈此刻急须赶赴于潜。”
  说着站起身来,扣了扣背上包裹,和归驼子作别,独自向林外走去。
  这一阵耽搁,已是酉未时光,方玉琪洒开大步,一阵急奔。
  不知不觉翻过了几重山头。
  他原是凭着来时方向而行,那知越走越不对头,纵目四顾,但见山岭起伏,夜色迷离,
身在群山之中,根本无路可循,不由深悔方才急着想离开归驼子,没向他问清路径,致有此
失。
  一阵阵山风,吹到身上,也有了凛列寒意,心头逐渐着急。暗想自己何不到山岗上瞧瞧
方向,再走不迟,心念转动,脚下立即加快,向前面一座小山顶上奔去。
  但上了山顶,依然使他十分失望,眼光所及,除了较近的山峰之外,已是一片云烟,无
可辨认。看情形,只好先找个避风所在,憩上一晚,等待天亮之后,再找出路。
  正当他回身之际,瞥见远处山峰之间,隐隐有灯光射出,不由精神一振,暗想这灯光许
是山中猎户人家,自己正好前去借上一宿。
  当下连忙奔下小山,依着灯光方向,掠了过去。
  刚翻过两重山岭,只见山脚下面,已出现了一条黄泥铺成的宽阔山路,两边一排参天古
松,甚是整齐!
  方玉琪心头大喜,立即连奔带跃,奔下山岭,顺着山道,大踏步向前走去!
  流水潺潺,松涛如啸!
  光瞧这平整宽阔的山路,猎户人家,断没有如此气派。
  约莫走了一里光景,眼前突呈宽广,那是二十亩大小的一片广场,直达山脚,广场尽头,
依山而起,竟是一所极大庄院。
  远望过去,灯光错落,屋宇重重,前面一进大厅上,这时灯光辉煌,如同白昼,四面却
围了一丈多高的清水砖墙,两扇黑漆大门,紧紧闭着。
  方玉琪越过广场,走近大门抬头一望,只见门上一块横砌着的水磨青砖上,刻着“怀玉
山庄”四个大字。
  “怀玉山庄?”这名字好熟!似乎以前曾听恩师说过,但一时却记不起来。
  方玉琪跟随苍松子在天台北峰习艺,达七年之久,对崆峒心法的内家功夫,差不多也有
了六七成火候。
  这大门和前厅相隔虽远,但侧耳一听,已依稀听到大厅似乎有欢笑之声。
  敢情寒夜客来,正有佳宾在座!
  自己山中迷路,望门投止,原为借宿一宵,此时如果贸然上前叩门,似有不便。
  他逡巡了一阵,暗想自己找到边门,要管事的人通报一声,免得惊扰人家。主意打定,
便向左边绕去,果然走不多远,便有一扇黑漆腰门。
  方玉琪跨前一步,举手轻轻叩了两下,不多一会,腰门开处,从里面走出一个苍头模样
的弯腰老头。手中拿着一支竹根旱烟管,颏下一部花白短须,向方玉琪一阵打量。
  他瞧着这位气宇轩朗的少年,背上包裹和腰中长剑,微露讶异神气,含笑问道:“小相
公敢情是迷路的吧?”
  方玉琪初次出门,又是有求于人,不禁被问得脸上一红,连忙抱拳说道:“老丈请了,
小可方玉琪,前往于潜,在山中迷路,想请借宿一宵,因听前面似在宴客,未便打扰,故尔
绕到这边叩门,惊动老丈,请多多原谅。”
  弯腰老头哦了一声道:“小相公毋须客气,出门人山行迷路,错过宿头,也是常事,快
请进采。”
  说着就让方玉琪人内,随手关上木门。然后穿过走廊,引到一间客房之中,回身笑道:
“小相公且请宽坐,老庄主前面来了几位贵宾,此时不好惊动,容老朽去禀过小姐。”
  方玉琪连忙谢道:“老丈尽管请便。”
  弯腰老头去了不久,便领着一个小厮进来,手上托着热腾腾的四式菜肴,和一碗白饭。

  小厮在桌上放好碗筷,退了出去。
  弯腰老头望着方玉琪道:“小相公想来尚未进餐,老朽要厨下做了几式便菜,快请用
吧。”
  说完,就在下首椅子上坐下,自顾自地抽起烟来。
  方玉琪肚中也当真饿了,这就不再客气,独自吃饭。
  弯腰老头一面抽烟,一面问道:“小相公,你府上那里?”
  方玉琪道:“天台。”
  弯腰老头点了点头,又道:“你敢情还是第一次出门,到于潜有何贵干?”
  方玉琪道:“在下是到安徽青阳去的,老丈,你真好眼力,在下确是从没出过门呢。”
  弯腰老头呵呵一笑,道:“对了!老朽瞧你方才借宿时的那种腼腆情形,就料想没有出
过远门。”
  方玉琪道:“在下还没请教老丈贵姓?”
  弯腰老头答道:“老朽叫做樊福,从小就跟我们老庄主,直到现在。”
  怀玉山庄?樊福?方玉琪突然想起江湖上“一剑、双拐、三奇、四恶、五大门派”的这
句话来。
  虽然这不过是依着一二三四五顺序排立,至少武林中把“一剑、双拐、三奇、四恶”和
五大门派并立。
  难怪自己方才瞧到“怀玉山庄”,觉得十分熟悉,原来此地的老庄主,竟是名震江湖的
双拐樊太公。
  弯腰老头瞧着方玉琪又道:“噫!小相公,你在想什么?”
  方玉琪脸上一红,忙道:“哦!哦!老丈……小可方才瞧到前面‘怀玉山庄’四字,觉
得十分熟悉,莫非这儿就是名震武林的樊太公隐居之所?小可实在失敬得很!”
  “哈哈!”
  樊福突然喷了一口旱烟,喜道:“小相公原来也是武林中人,难怪身佩长剑。”
  方玉琪脸上又是一红,笑道:“樊老前辈盛名传遍大江南北,谁都对他老人家推崇万分,
在下心仪已久。老丈不要见笑,在下虽略谙拳谱,带着长剑,也只防身罢了,那里谈得上武
林中人?”
  樊福笑道:“我们老庄主最喜欢青年人,咳!平日里,我们庄上一年半载,也难得有一
个客人,今晚却好,不先不后来了几位贵宾,小相公真是不巧!”
  方玉琪道:“啊!樊老前辈的贵宾,想来一定也是声誉卓著,名重一方之人?”
  樊福笑道:“谁说不是?今晚来的是峨嵋派掌门人凌云子,和他两位师弟峨嵋三云,还
有两个门人。听说为了围攻一个什么恶穷神,连掌门人还负了伤,哦,那个小的伤得更厉害,
在这里有几天耽搁呢!”
  “峨嵋派的人?”
  方玉琪听得心头“咚”的一跳,脸色大变。
  这回当真是冤家路窄!万一被他们发现了自己,这场麻烦,可就大了。
  樊福奇道:“小相公,你也认识他们?”
  方玉琪道:“不!在下不过听人说过。”
  年老的人,谁都喜欢有人谈谈。樊福唠唠叨叨说了一阵,等方玉琪用完晚餐,才收过饭
莱,又替他沏了一壶香茶,十分关心的道:“小相公,你行路辛苦,明天还得攒程,也该早
些休息了。”
  说完,弯着腰走了出去,随手替他掩上房门。
  方玉琪不由对这位老管家,心中一阵感激。但想到自己初次出门,便无缘无故的和峨嵋
派结下了梁子,又是一阵悯然。
  方才听樊福说起,那个小的伤得更是厉害,小的那个?敢情就是银剑于启煌。
  不错!他中了自己一掌,可能肩骨已被震碎。
  他低头望了自己长袍上已经干燥的泥渍,鼻孔中不禁低“哼”
  了一声,像他们那种,以为正派门下,就目空一切,飞扬跋扈,又觉得今天自己教训得
极为痛快!
  夜深了,窗前一阵阵的罡风,夹着怒号之声,和山上的松涛呼啸,响成一片,朦胧之中,
似乎听到人声喧哗,隐隐还夹杂着哭声!
  方玉琪蓦然惊觉,正待侧耳细听,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自己房前,急促奔过。
  哭声,还在陆续传来,呜呜咽咽的,敢情还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喧哗人声,被呼啸着的罡风吹乱,听不真切,但有许多人声确是不错。方玉琪心中一阵
惊疑,难道怀玉山庄,出了什么事情不成?心念转动,人已掀被而起,略为扎束,佩上松纹
剑,轻轻推门而出!
  眼前一片黑暗,他穿过走廊,从月洞门进入另外一进院落,只听人声已寂,哭声好像还
在前面一进。
  方玉琪因身在盛名遗传大扛南北的怀玉山庄之中,不敢鲁莽,是以仍循着曲折长廊,向
前走去。
  经过一排厢房,前面却是一道两丈来高的夹墙,他走到墙边,只见通往外面的角门,这
时已落了锁,敢情另有通路。
  但自己路径不熟,又从那里走去?心念转动,立即足尖一点,跃上墙头。
  果然!大厅上灯火通明,女子哭泣之声,正好从厅中传出!
  方玉琪不敢怠慢,从墙上飘身而下,大厅上虽然灯火通明,但六扇雕花长门,却已全数
关上。
  只从花格子上瞧见里面人影幢幢,还有人在说话。
  方玉琪悄悄的掩近回廊,他可不敢大意,紧贴着抱柱站停,点起足尖,向里望去。
  只见这间大厅,极为宽敞,靠近上首之处,这时围着七八个人。
  其中一个弯腰老头,正是樊福,他老泪纵横的站在一边。
  众人中间,似乎直挺挺的躺着一人,边上还有一个少女,在低声吸泣。果然发生了事情,
中间挺着的,想来定是双拐樊太公了。
  再看靠近自己这边,一排红木圈椅上,端坐着一个须眉花白的道人,那是峨嵋派掌门人
凌云子。
  瞧他脸色苍白,敢情内伤还没有复原。
  他身前站着的,正是青云子,白云子和一个劲装青年,全都脸色凝重,不作一声。
  老道人身边,和对面的茶几上,都放着细磁茶盏,中间还有一盆暖炉,炉火正红!
  看情形,那是樊太公和凌云子正在围炉取暖,促膝长谈之时,突然发生事故?
  过了一阵,只听凌云子长长叹息了一声,道:“想不到精神矍砾,内功精纯的樊老庄主,
会突患中风,而且……唔!三师弟,你方才已在老庄主遗体上,详细检查过了,可有什么疑
问吗?”
  青云子抬头答道:“小弟奉二师兄指示,曾在老庄主遗体上,仔细检查了两遍。连一发
之微,都不轻易放过,实在并无可疑之处。
  方才老庄主粹然倒地之时,小弟曾以本身真气,从老庄主‘腕脉’穴渡入,发觉他心脉
突告枯竭,和老庄主临终之言,极相吻合。何况二师兄和小弟及四师弟,均在座上,亲眼目
睹,决无遭人暗算可能,不过……”
  凌云子突然目射奇光,急急问道:“三师弟,难道你也有什么疑问吗?”
  青云子脸露惊讶的道:“如此说来,二师兄想已瞧出端倪来丁?”
  凌云子脸色更是凝重,微微点头道:“你不防先把心中疑点,说出来听听!”
  青云子沉吟了一下,道:“依小弟之见,凡是练功的人,气运周天,循行全身,某一条
经络的某一个穴道气血受阻,自己自然立可发觉。何况像老庄主这样内外并修的一流高手,
心脉枯竭,焉有事前并无丝毫微兆,突告不治之理?”
  凌云子突然目射精光,大声说道:“两位师弟,你们还记得前年大师兄突然仙逝之事
吗?”
  青云子、白云子同时全身一震,齐声说道:“二师兄,你是说大师兄他……”
  凌云子黯然良久,才道:“前年大师兄仙逝,当时也只说他自己心脉已竭,不能久持,
草草嘱咐后事,小兄虽然内心不无怀疑,只是大师兄没说致死之由,小兄也只是存疑罢了,
但今日樊老庄主突患中风,和大师兄竟然如出一辙。而且……”
  他说到这里。忽然伸手向怀中一阵掏摸,从贴身取出一个薄薄的黄绫包裹,小心打开,
一面说道:“两位师弟,你们瞧,这是什么?”
  方玉琪站得较远,又被白云子挡住视线,看不清楚,正待再近前几步。
  忽听青云子和白云子同声惊讶的道:“这片红枫叶,和方才在老庄主身边飘落的一片,
完全相同,不知二师兄从那里得来?”
  枫叶?方玉琪心头一震,赶紧凑过眼去。
  只见青云子的手上,拿着两片手掌大的红叶,正在细细察看。
  一片略呈枯黄,敢情就是凌云子从黄绫中取出来的;另一片却色泽鲜明,显然是新从树
上摘下。这两片枫叶,四周边上很清楚地还有一圈金黄色镶边,方玉琪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他陡然想起自己师傅之死,不是也自称心脉将竭,也在案头上发现这片金边丹枫吗?
  他竭力忍耐,看他们说些什么?
  果然,凌云子凄然一笑,问道:“师弟,小兄这次要你们随我下山,所为何事?”
  青云子道:“二师兄下山之时,只说要亲自找寻恶穷神下落,究属何事,小弟则不知其
详。”凌云子点头道:“不错!小兄当时也只是一种臆测,所以并未向你们说明其中内情。”
  他顿了一顿,又道:“这片枫叶,乃是小兄在大师兄丹室中发现,因为峨嵋全山,并无
此种枫树,来得极为兀突,想来可能和大师兄仙逝有关,是以妥为收藏。准备缓缓追寻根源!
因为这只是个臆测,未便向二位师弟提及。不想今日樊老庄主和大师兄死因相同,而且身边
也同样发现了这片枫叶,自然并非巧合,只是……”
  他说到这里,白云子突然叫道:“二师兄,如此说来,大师兄和樊老庄主,准是遭人毒
手无疑。难道就是归驼子这个恶贼所为?”
  凌云子摇摇头道:“当日小兄也有这个想法,因为大师兄仙逝的前一天,峨嵋前山,曾
发现归驼子的踪迹,是以小兄第一个假定仇人,便是此人,{看武侠,到旧雨楼}但经今日
一战,他身手显然比小兄略胜一筹,但大师兄何等功力?又岂能一无所觉。即以今日而论,
我们师兄弟三人,在武林中也可称得上一流人物,何况樊老庄主功力还在你我之上,即使最
厉害的敌人,也断难在人不知鬼不觉之中伤人,归驼子那有如此功力?举世之间,小兄实在
想不出有这种不可思议的武功的人来!”
  白云子恨恨的道:“二师兄,依小弟之见,归驼子不早不迟,又在附近现身,此事定然
和他有关,可恨方才他已被二师兄罡气反震,受伤不轻,且被小弟两人圈入剑光之中,如果
没有那个使崆峒剑法的小子,突施偷袭,让他逃出……”
  方玉琪以前一直认为师傅仙去,他老人家在遗嘱上,只说心脉将竭,自然并没怀疑会有
外来因素。
  但照今日的情形看来,师傅之死,竟然和峨嵋掌门人紫霞真人,双拐樊太公的死因,完
全相同。
  红叶!红叶!听凌云子的口气,显然对这两片红叶,有了怀疑,但来历如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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