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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翠莲曲-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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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锺二先生的师叔,大家都碍着锺二先生的面子。

  祁连双妖中另一个琼宫逐婢,准是祁连女妖七宝大士了,难怪前几天七宝大士见了莲儿,就称她公主,当然莲儿的脸孔,和琼宫夫人长得一模一样,她自然可以一眼瞧得出来。

  莲儿听娘答应三天之后,和爹同去,心中更是高兴。

  这时琼宫上下的人,也都听到大白、小白引来的一位姑娘,竟是十六年前在东海失落的公主,大家纷纷向夫人叩贺,同时也参见公主。

  这一晚,雪山琼宫洋溢着一片喜气,琼宫夫人爱屋及乌,把方玉琪当作了娇客一般看待,尤其分离一十六年的女儿,堪堪重逢,明天一朝,又要下山,这一晚,更不厌其详的查询莲儿所学,也恨不得在这一夜之间,把自己一身武功,悉数传给女儿,这且按下不表。 


  且说以锺二先生为首的各大门派和天地教一行,在落魂崖十里花林,身中“金蚕恶蛊”,蛊毒发作,差幸简小云奉她师傅九阴夫人之命,持了专解蛊毒的“乌风草散”救醒静因师太,然后分头替大家抹药,好在中了蛊毒的人,和受伤不同,只要蛊毒一解,人就霍然而苏。 


  不到一顿饭光景,分头突围的四路人马,已悉数醒转,锺二先生虽然弄不懂自己一行,在蛊毒业已发作之后,九阴夫人居然会命她徒儿赶来解救,还要自己一行,跟她前去,难道这中间,又有什么阴谋不成? 


  锺二先生满腹狐疑,但也想不出什么道理,暗忖:自己一行,被困十里花林之中,因找不到出路,才要突围而出。目前既然有人带路,不妨就去会会九阴夫人也好。

  当下就要简小云在前带路,大家跟着她从东首一条路上走去,曲折而行,约莫走了顿饭光景,穿出花林是一条盘旋于山间的小径,一行谁也没有作声,只是跟着简小云疾走。

  一连越过几重山岭,已经翻上一处占地极广的山谷后面,往下瞧去,但见一片盆地上,灯光密如繁星,就是四处山头,也灯光隐现,各有守护的人。

  锺二先生知道下面已是玄黄总坛,但走在前面的简小云,在这盘径走下之时,却不住的东张西望,行行止止,好像极度小心,怕人发觉模样。

  这情形看在锺二先生眼里,越发引起心中疑窦,九阴妖妇残杀五大门派掌门,手创玄黄教,她徒儿如果真是奉她之命,引着自己一行前来,简小云何用如此紧张?如果说简小云不是奉九阴妖妇之命,谁敢把自己一行,引人他们总坛重地? 


  简小云还是机警而快速的朝山谷下走去,这是山谷中一片盆地的北首,靠近山脚,就是一道高大围墙,里面花木葱郁,似乎是一座占地极广的花园。

  简小云绕到左侧一扇边门,从怀中掏出锁钥,开启木门,等一行人鱼贯进入,又上了锁,才返身引路。

  这座花园,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灯光,大家只是在幽暗的白石砌道上行进,锺二先生发觉这座花园,看来虽然不见灯光,但四周树阴之中,全都伏有暗格,而且人数还不在少数,心中更是怀疑,忍不住问道:“姑娘尊师,既要锺某等人前来,何以如此诡秘?”     


  简小云回头道:“这是我师傅这样吩咐的咯,她老人家说各大门派此行,关系十分重大,我也弄不清楚,好像……好像……

  我师傅就在前面,快要到啦,你……你……还是问师傅吧。”

  说话之间,已穿过几处楼台亭榭,果然只要略一留意,到处都有人潜伏。

  前面不远,矗立着一座灯光辉煌的殿形屋宇,四面通道上,都站着手执腰刀盾牌的彪形汉子,面情肃穆,纠纠而立。

  简小云领着大家,是由北首进入花园,是以须绕过这座屋宇,才到正面。

  这一宽阔的道路上,气氛大是不同,走不上一二十步,就有手执大斫刀的彪形大汉,如临大敌的沿路站岗,戒备森严。

  锺二先生心知九阴妖妇定然在这座灯光辉煌的屋宇之中,不然不会有这般气势。

  一会工夫,便已绕到屋宇前面,果然门前两边像雁翅般站着十六个汉子。

  简小云引着大家刚一走近门前,只见从里面迎出一对青年男女,男的约有二十四、五,生得玉面朱唇,剑眉星目,一身天蓝劲装,背负长剑,更显得潇洒英挺,女的云髻斜绾,娥眉淡扫,一身玄衣,肩头也露出剑柄,生得楚楚动人! 


  这两人才一走出,十六个劲装大汉,立即肃然立正,那男的趋前一步,朝锺二先生躬身抱拳,朗朗说道:“晚辈龙步青、姬如玉,奉家师之命,恭迓各大门派掌门。”

  锺二先生听得一怔,原来这一对青年男女,就是九阴妖妇手下的总坛主八手书生龙步青和玄裳仙子姬如玉!

  自己一行,终究是江湖上各门各派的一代掌门,如今到了他们总坛之内,九阴妖妇居然这般托大,只叫门下弟子,在门口迎迓,口中却呵呵大笑道:“原来是龙总坛主贤伉俪,老夫失敬之至。”

  龙步青道:“家师正在客室恭候,请诸位老前辈入内相见。”

  峨嵋白云子冷笑道:“尊师好大架子!”

  龙步青苦笑了笑,并未作答,便肃客入内。

  进人大门,里面是一条宽敞甬道,左右两排朱红抱柱,挂着琉璃宫灯,照得注地上都光滑如境。

  甬道两侧,站着两排手持雪亮钢刀的劲装大汉,一动不动,十分威武。

  甬道尽头,又是一道朱红大门,门前分别侍立着龙、虎、干、戈四大护法弟子,各大门派掌门由龙步青和玄裳仙子陪同依次跨上石盼,步入花厅,

  锤二先生目光一转,顿是大感意外,原来这座宫殿式的花厅上,静悄悄的坐着两人!

  正中一把紫檀交椅上,闭目瞑坐的是一个皮肤白皙,神色略显委顿的中年道姑,敢情就是残杀武林,为害江湖的九阴夫人了。

  在她右旁一把交椅上,却坐著一个面垂白纱,一身白衣的姑娘,那正是被天绵星许天君抢来的天地教主琼宫公主!

  这寸,中年道姑阖著双目,朝锺二先生等人点头为礼,低沉的道:“诸位掌教远莅,请恕老身不克亲迓!步青,你快请诸位掌教坐了好说。”

  锺二先生瞧她一脸倦容,说话都有气无力,心头大感惊奇以九阴妖妇一身武功来说,决不可能是这般神气。此时侍立四周的十几十劲装使女,忙着替大家搬上椅子,分宾主落坐。

  云儿、霞儿、雯儿、霓儿四人,眼看公主无恙,一齐上前叩见,站到琼宫公主身后。

  天地教副教主墨无为、墨幡追魂索焕堂、军师孔继明、总坛主九头大鹏陆天九,也纷纷上前参见。

  龙步青走到静师太身前跪拜下去,口中说道:“弟子叩见师叔。”

  静因师太脸色一沉,冷笑道:“龙总坛主几时有贫尼这么一个师叔?快快请起,贫尼可当不起。”

  龙步青叩头道:“弟子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望师叔垂察。”

  静因师太正待说话,九阴夫人接口道:“道友不可错怪了青儿,此中曲折,只怕一言难尽。”

  说到这里,吩咐道:“步青,你且起来,此刻速和如玉两人,守在门外,不论何人,未得为师令谕,不准闯入。”

  龙步青应了声“是”,立即站起身子,和玄裳仙子姬如玉领命退出。

  九阴夫人环视了一下,朝身边简小云低声问道;“方少侠呢,他没有来?”简小云苹果脸上,失望的摇摇头,道:“静因老前辈说的,他没有来。”

  九阴夫人低低叹息了一声,道:“这孩子没来也好。”

  锺二先生越瞧越觉得奇怪,不禁朝庞士奇、百草仙翁看了一眼,才向九阴夫人拱拱手,朗笑道:“贵教开坛大典,锺某等一行,应邀观礼,不想贵教安排陷井……”

  九阴夫人摇摇手低沉的道:“锺大侠和各大掌教,此行经过,老身实感歉疚,方才命小徒请诸位来此,就是为了说明老身和各大门派之间一段无法谅解的误会……”

  峨嵋白云子不待她说完,冷笑道:“夫人倒说得轻松,各大门派和夫人血仇如山,岂是误会两宇,所能代表?”九阴夫人望了他一眼,苍白脸上,绽起一丝苦笑,点点头道:“目前时光不多,诸位如以此见责,只怕无法说得清楚。” 


  少林广明大师嗔目道:“阿弥陀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们之间,本来就无法说得清楚了。”

  九阴夫人脸上微含愠色,冷冷的道:“照这位大师说来,老身倒好像是枯恶不悛之人,老身邀请诸位来此,原是不忍眼看各大门派数百年香火,从此淹没,岂是为了老身一人的善恶报应?”

  锺二先生忙道:“夫人有何见教,但请说明。”

  九阴夫人目光掠过大家,徐徐的道:“诸位总知道当年六绍山举行群魔大会的群魔盟主是谁?”锺二先生道:“夫人说的是黑星君桑无天?”九阴夫人道:“不错,黑星君桑无天是死在在五大门派围攻之下,他的后人,就是本教金枫令主桑鹫。” 


  锺二先生道:“这个老朽已有耳闻。”

  九阴夫人道:“黑星君死后,黑道中又出了两个武功极高之人,那就是先夫九臂魔君和七指煞君,江湖上把他们合称勾漏双魔,但先夫和七指煞君,十年之后,也步了黑星君的后尘,在各大门派的围攻之下丧生,那时老身因听到先夫死讯,不辞千里,远上勾漏为夫收尸,同时也在谷中闭关了五十年。那是二十年前,桑鹫找上九阴谷去,他去的目的,是为了找寻‘玄阴经’下落,老身露了一手,他自知不是老身对手,便恳求收留。 


  “其实那时桑鹫的武功,已可跻身一等高手之列,但他在老身面前,故意装成武功不高,而且在老身面前,表现得极为忠实,老身也就深信不疑,把九阴谷一切琐事,都交由他掌握,老身除了正午一两个时辰之外,通常只在静室打坐。     


  “那知桑鹫他处心积虑,要向五大门派报仇,他知道老身当年虽然心切夫仇,但闭关五十年,五大门派围攻先夫之人,也已先后去世,一切因果恩仇,也随著消逝,何况先夫当年,也确实恶孽昭彰,怨不得五大门派。桑鹫听出老身已无寻仇之意,但他内心却隐藏着非把五大门派彻底消灭不可的阴煤。 


  “那是十年之前,他在谷中一待八年,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学了‘玄阴经’上武功,不别而去,那时老身并没发觉他偷学武功之事,直到两年前,他忽然回到九阴谷,向老身面承偷学‘玄阴经’武功,志在向五大门派报仇,而且以老身之名,限五大门派,在十年内自动解散,同时还以九阴谷金边红枫叶,杀了峨嵋派掌门紫霞道长和昆仑掌门清虚道长两人……” 


  “哦!”峨嵋白云子听得脸色剧变,口中“哦”了一声。

  九阴夫人续道:“当时他还说已约好商山四异,要继续找其他三派算账,说完匆匆而去,老身要待阻止,已是不及,只好吩咐如玉赶紧下山,及时阻止。哪知他早有计划,以致黄山莲花峰,造成那场浩劫。 


  “此后,他在九宫山暗中创立玄黄教,尊老身为教主,当然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消灭五大门派,老身为了缓和局面,只好答应下来,一面令龙步青担任总坛主名义,使他不致立时发难。”

  她说到这里,朝静因师太说道:“至于龙步青与如玉结为夫妇之事,老身原想见到苍松子道友,当面向他解释,哪知苍松子道友也遭了毒手,龙步青几次向老身哭求,为师报仇,均被老身劝止,嘱咐他暂时隐忍。 


  “哪知正好方少侠找上九阴谷来,向老身寻仇,老身不便明告,只约他务必在玄黄教开坛之前,到九宫山来,在老身的想法,趁玄黄教开坛之日,老身当着大家,说明此中原委,和老身无涉,就好重回九阴谷去,龙步青和方少侠为师报仇,也好由老身作主。哪知桑鹫似乎猜透老身之意,竟然不等开坛之日,就广约助拳之人,向少林发动,此后情形,诸位身历其境,想必都明白,毋须老身再说了。” 


  她这一段活,直听得大家疑信参半,想不到五大门派中人,迭遭杀害,原来竟是全出自桑鹫一人之手!

  正当此时,只见从门外急步走进一个青衣使女,朝九阴夫人屈膝道:“启禀夫人,总护法和令主驾到。”

  九阴夫人颔首道:“请他们进来就是!”

  使女返身退出,九阴夫人回头朝琼宫公主道:“姑娘请准备了。”

  琼宫公主侧身道:“晚辈遵命。”

  锤二先生不知她们说些什么,这转瞬工夫,一阵步履之声,由远而近。

  使女打起绣帘,第一个昂首阔步跨进来的正是锦袍红须的天锦星许天君,他身后金袍童颜的是金枫令主桑鹫,两人身后,还跟着新任天龙堂副堂主何不凡,接着是八手书生龙步青,和玄裳仙子姬如玉,陪同他们一起入内。 


  九阴夫人由使女扶着站起身子,道:“天君驾到,老身有失远迎。”

  使女慌忙搬过椅子,放到上首,许天君昂然入座,颔首道:“夫人好说!”

  桑鹫阴鸷目光,扫过众人,大笑道:“各大门派掌门,已从落魂崖破阵而出,原来果然全在这里了。”

  九阴夫人接口道:“老身因各大门派掌门,应邀莅临九宫,才命人迎迓来此,令主是否感到惊奇?”桑鹫急忙朝上欠身道:“夫人说得是,各大门派远莅观礼,乃是本教贵客,属下因夫人近日玉体违和,正在修养之中,不敢惊动,方才赶往落魂崖迎接,不科诸位大侠,已先属下来了。” 


  九阴夫人抬手道:“令主匆匆而来,可有什么要事,请坐下再说。”

  桑鹫躬身应“是”,在许天君下首坐下。

  八手书生龙步青、玄掌仙子姬如玉却一左一右,在九阴夫人身侧,但两人神色似是相当凝重。

  金枫令主一张孩儿脸上,飞过一丝谲笑,抬头说道:“许天君因本教公告天下武林,开坛大典,定在明日举行,夫人又玉体违和,只怕不是长期修养,难以恢复……”

  九阴夫人陡然脸色一沉,重重冷哼了声,道:“不错,老身日前在运功之际,不料遭奸人暗算,点中‘灵台’要穴,老身一身玄功,已破去十之七八,确非短期之内,所能恢夏。”

  她此言一出,听得各大门派之人,全都一怔,原来九阴夫人居然被人破去一身玄功,难怪她脸色苍白,精神显得萎靡!桑鹫闻言故意吃了一惊,道:“属下只听夫人玉体违和,不想夫人竟是中了暗算,夫人一身玄功,已入化境,有谁敢潜入本教重地,偷袭夫人?”九阴夫人叹了口气道:“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老身一时大意,才遭奸恶之徒算计,不说也罢,令主请继续说下去好了!” 


  桑鹫又应了声“是”,才道:“天君之意,夫人不如以本教太上教主名义,暂回九阴谷修养,此间教务,可由属下和龙总坛主负责。”

  各大门派群侠不由暗暗“哦”了一声,原来桑鹫仗着天锦星许天君的靠山,“逼宫”来的!

  九阴夫人瞧了许天君一眼,点点头,笑道:“天君此项建议,正合老身之意,教主一职,从此刻起,可由令主担任,步青夫妇,自然也须随同老身返山。”

  金枫令主桑鹫不想事情会有这般顺利,自己一下就爬上了教主宝座,孩儿脸上不禁露出惊喜之色,感激地望了许天君一眼,一面惶恐说道:“这个,属下如何敢当,还是由龙总坛主出任教主为宜。”

  许天君捋髯大笑道:“这是夫人之命,以老夫看来,桑令主也毋须推辞。”

  桑鹫躬身道:“夫人之命,属下自然不敢违拗,只是属下希望龙总坛主能留下,和属下分别担当重任才好。”

  九阴夫人微笑道:“那倒不必,只是步青还有一桩心愿未了……”

  她说到这里,语气拖长,并没有立即往下说去。

  桑鹫忙道:“不知龙总坛主还有什么未了心愿,夫人只管吩咐。”

  话声才落,蓦听一声怪笑,门帘掀处,大踏步的走进一群人来,当前一个是身形高大的老者,断眉揪鼻,闪着一对发蓝的目光,张着大口怪笑,此人所有在场的,谁也投有见过。     


  他身后跟着五个少年男女,却是方玉琪、莲儿,和傅青圭、金弹银剑于氏兄弟。

  那高大老人铜铃似的大眼,盯着九阴夫人,拱拱手怪笑道:“老嫂子请了。”

  九阴夫人不识其人,方自一愣,他已回过头去,朝许天君道:“你就是许奉圭吧?”许天君七十年来,从无人敢在他当面直呼其名,不禁脸色一沉,冷峻的道:“尊贺何人,恕老夫眼拙。”

  那高大老人突然仰天大笑,双手—伸,赫然露出七个指头,昂首道:“你总听说过勾漏二君吧?除了老夫,还有谁?”许天君暗吃一惊,依然大不剌剌的道:“那么你就是七指煞君了?”七指煞君笑道:“不错,你知道就好!” 


  他此话一出,各大门派中人,全部听得一怔,勾漏双魔的七指煞君,居然会在七十年后出现,尤其他还和方玉琪他们一路同来,煞是令人费解!

  七指煞君并不理会大家惊奇眼光盯着他直瞧,只回头朝方玉琪大笑道:“小子,大家都在这里,你不妨问问清楚,杀害苍松子的是不是咱这位老嫂子?哈哈,老夫为了这件事,足足花去半年时光,才调查得一清二楚,你的杀师仇人,哈哈,就是这位新任玄黄教主!”     


  八手书生龙步青蓦地闪身而出,跟含泪珠,颤声道:“师弟,这位老前辈说得不错,杀害师傅的正是桑鹫!”

  桑鹫霍地站起身子,狞笑道:“夫人方才说龙总坛主尚有一件心愿未了,敢情就是要找桑某报仇了?”九阴夫人在这一瞬之间,双目突然射出两道冷峻寒芒,微笑道:“桑令主果然料事如神!老身曾答应龙步青,他师门血仇,由老身替他主持公道。” 


  桑鹫反笑道:“夫人自身恐怕难保,还能替姓龙的作主吗?”

  九阴夫人淡淡一笑,道:“桑鹫,五十年来,老身自问待你不薄,须知老身无非念你多年相随,不忍亲手诛你,你居然敢在老身面前发横?”桑鹫身子向后退了半步,瞧了许天君一眼;哪知许天君大模大样的坐着,昂首向天,生似不闻不同,心中不期一紧,道:“那么夫人意欲如何?”九阴夫人冷笑道:“老身主持公道,就是在老身面前,由龙步青师兄弟两人,向你公平挑战。” 


  方玉琪剑眉轩动,凛然道:“不,方某虽有一位师兄,但早已背叛师门,先师血仇,方某不愿再假手外人。”

  龙步青流泪道:“师弟……你错怪了愚兄,师恩如山,愚兄积压心头,时刻未忘……”

  “呛!”一缕银光,突然从方玉琪手上漾起,厉声道:“桑鹫,先师天台苍松子,可是你用‘飞叶摧心掌’所害?”桑鹫尖笑道:“不错,死在桑某手下的何止苍松子一人?哈哈,十年前,黄山天都峰与会之人,和莲花峰头一场屠杀,全是老夫所为,你小子要待如何?”他话声未落,武当元真子、少林广明大师、峨嵋白云子、樊太婆等人,全部掣出兵刃,要待围了上去! 


  许天君大笑道:“有老夫在此,你们要想群殴,得先问问老夫答应不答应?”七指煞君早已大不剌剌的在椅上坐下,这时也大声说道:“老夫带姓方的小子来此,就是答应替他找到杀师仇人,有咱们老嫂子在此主持公道,老夫面前,可没有什么自恃身份的人,谁要出面,都得问问老夫。” 


  他此话分明针对许天君而言。

  九阴夫人连忙起身,摇手道:“诸位暂请坐下,桑令主假借老身名义,残害五大门派,诸位各有血仇,老身自不便阻拦,但老身当日亲口答应方少侠,也亲口答应过龙步青,他们师门血仇,不论胜负如何,诸位务请暂时忍耐。” 


  锺二先生点点头道:“夫人既然这般说法,诸位道友,请暂时忍耐吧!”

  方玉琪手上银练剑一指,切齿道:“姓桑的,你还不撤出兵器,少爷要动手了!”

  桑鹫大笑道:“小子你有多大能耐,只管动手。”

  “好!”方玉琪长剑挥动,洒出一大片银芒,朝桑鹫当头罩落。

  八手书生龙步青同时撤出长剑,正待跟着上去,但方玉琪剑发如风,银色剑网,挥洒开来,如幕如帐,扩及一丈,把龙步青拦在剑光之外,再也休想冲进去,心中不由大怔,一时手仗长剑,怔怔站在一边,俊目之中,不期簌簌掉下泪来! 


  他哪知方玉琪一出手施展的就是“大罗天剑”,但见剑光愈来愈密,剑网中的金枫令主桑鹫做梦也想不到对方年纪轻轻,出手会有如此凌厉,一时收起轻敌之念,双掌翻腾,罡风狂飙,随掌而出;但尽管他功力深厚,双掌连发,也只能把包围在四周的密密剑网,撑开少许,休想劈得动分毫。 


  旁观的人,只见在纵横交织的一片银色细网之中,上下飞腾着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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