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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多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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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 

手指顺着胸前紧实的肌理往下滑动,柳残梦道:「在闹的都是你,你是爽了,我可还没碰到……除了这里。」含有恶意地捻了下尚自戏肿的乳蕾,祈痛得眉毛动了动,却悲哀地发觉另有快感直冲下身,因一时愤怒而被遗忘的下身还以燃烧着,不断收缩蠕动,饥渴地缠着自己的手指更向内探索。 

有些无力地呻吟了声。祈闭眼。「好罢,今次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将你骗来醉梦小榭,不该打坏主意。这事儿我们以后慢慢商量,现在你先放了我……」说到这,脸上红晕越盛,喘息间,话语竟有些难继。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柳残梦吃吃笑着,脸埋入祈世子颈间,闻着清爽的香气,「你是我,你会放过这个机会吗?」不会!祈明白自己的答案…如果被他抓住这个机会,他一定会把柳残梦一狐十八吃,吃他个挫骨扬灰! 

说话间,柳残梦已将祈世子在逍遥椅上放好,铁链被自己挣断,他就找来浸了水的牛皮绳。也幸好这里是醉梦小榭,无关祈世子个人爱好,这类的东西总是不会少。 

他还体贴地用布先包住祈的手腕足踝,再用牛皮绳将他双手往头顶捆紧,固定在椅背上方。 

「有我这样一个情人,是很不错的选择吧。」慈悲为怀的笑笑,看着祈修长柔韧的身子被自己这般那般地摆布着,像娃娃般无法反抗,再无平日的霸道傲慢,只觉食指大动。 

「放屁,谁是谁情人!」祈再次大骂…「当你情人的人绝对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这话就不对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我明白了,你在害羞。」柳残梦一拍掌,只差没说开动了。「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足地除了我的名字外,再也想不到别的。」 

祈还要再骂,柳残梦托住他半挺立的欲望,姆指在铃口处轻柔磨转,感觉手中之物涨大了不少,潮热滚烫,取了条柔软的皮索,横竖比划着将之绑住,还用牛皮绳三下五去二除一地绑了好几圈。 

「你不要这么变态行不行。」祈呻吟了声,不知道自己等下还要面对什么事。「这样可以积累快感。」柳残梦边说边点头。「我是很痛惜情人的人对吧,说过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无上快感的。」 

「我不要!快给我拿掉。」 

「不行,要绑出如意结其实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一口否决,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伸手抚着祈优美的唇线,顺着弧度轻轻滑动,若有若无的触觉又引发祈好不容易才压抑下的情欲。 

「你这张嘴,只留着呻吟就好了,不要再说些大煞风景的话,不然我只有将它绑了起来……流口水是不太雅观的事吧。」都变成这样了还管什么雅观不雅观。祈正想骂,却见柳残梦将地上的腰带拾起,绑住了他的眼。 

「你……你又要干什么!」听得周围索索簌簌之声,还有柳残梦温热的气息在自己身侧,祈心下一紧。 

「情趣而已,别太计较。」清脆地碰撞声,应该是瓷器的声音,祈努力回想房里有哪些瓷器,却觉冰冷的液体浇下,由胸前四散开来。空气中传来浓醇的酒味。 

他珍藏的玉楼春啊!第一时间,祈竟是在为自己的美酒心痛。然后才想到柳残梦这样干的意义。吻自颈间滑落,顺着液体流过之处,缓缓辗转吸吮。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身体五官都更敏锐。祈身子一颤,腰间酸麻酥软,不由急促地喘息了声。 

他此时目不能视,自然不知道,酒液滑过他的身子,白皙的肌肤更像镀了层琉璃,几乎是半透明了般,微抬的颈项修长洁净,锁骨完美地凹入,再往下,微青的血管,平坦的肌理,红肿挺立的乳蕾被酒一浸,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道不尽的情色意味尽落入柳残梦眼底,不由叹息了声。酒滑过肌肤,带了些暖意,祈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沁入酒香,混合成融荡人心的奇香。 

虽是习武之人,但出身不凡,让他的肌肤更胜于一般人的细致平滑,结实而不失弹性,柳残梦在他身上轻轻噬啃着,竟有些舍不得住嘴,只是东咬一口西咬一口,好像孩子舔着心爱的糖葫芦,过了会儿,遇到障碍,和着酒一块儿吸舔,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头在齿缝间来回扫刷,逗弄着已然僵硬的柔嫩尖端。祈一惊,弓起腰想要退避,却让身子更送入虎口。 

被绑的双手无力张合,指骨捏得发白,硬咽着抽着气,怒道:「够……够了……」 

残梦对他上半身的照顾,却显出下半身的空虚,后庭「妩媚」的药力还在作怪,又热又痒,简直酥到了人心,却总欠缺一点而无法满足。 

他曾经历过情事,这空虚便更加地难熬,只能细细地,在柳残梦没注意到时,稍微磨蹭着身下的椅子。但椅子只能刮及皮肤表层,如何到得了深里,越蹭便越是难过,前端的欲望却被腰带紧缚,无法完全勃起,半软不硬地垂着。感觉到唇下肌肤的颤动,柳残梦沉沉地笑了起来,伸手托住祈的欲望,手指隔着布层轻轻揉弄。 

「很难过?」 

被抚到时轻轻扭了下身子,祈心下憎恨,皱紧眉唇不语,胸膛不断起伏。柳残梦又提起酒壶,对着祈的欲望就浇了下去。皮索是以牛皮绳绑紧的,牛皮绳遇水收缩,好不容易才抬欲望又沉了下去。祈前后欲望皆得不到满足,上半身又被恶意逗弄,被折磨得脸上红晕密布,汗水不断滑落。薄红的嘴唇张了张,一张脸倔强之色更烈。 

「都叫你别摆这张脸了。」柳残梦一脸正色地将手指往下滑落,在他两股之间,将淌落的酒液匀匀涂抹。 

「你这样,会让我无法自制呵~」菊穴处的肌肤不断收缩,粉红色的皱折无视主人意志,腻人的迎合着手指的慰抚。柳残梦有趣地发觉,就算自己不用力,只停在入口处,菊穴也会自行蠕动着将手指缠入。 

「这里可比你热情多,至少知道对自己好的事,就不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咬牙不肯承认。」两腿长得大大的,想合拢拒绝都不可能,察觉柳残梦的视线在爱抚自己,祈一方面想大骂柳残梦这个变态,另一方面又怕中了圈套,一开口就再也收不住声。 

「学得乖多了。」柳残梦随口夸奖,瞧瞧手上的酒瓶,突而微笑。冰冷的触觉在菊穴外徘徊,祈周身寒毛紧张地竖了起来。 

「你……」话未落,冰凉细长的瓶颈已插入菊穴,祈愤怒的惊叱了声,却阻不住柳残梦将壶里的酒咕噜咕噜注入他身子。牙齿将唇咬得雪白,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楼春自然是顶级的烈酒,这一部入肠道,冰冷又火热,加上之前的「妩媚」,整个人便要烧了起来。生平不曾尝过的羞辱让他身子抖个不停,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噫,别这样。」柳残梦忙伸手握住祈世子的手,任他将手上力道全施在自己手上,转眼多了几道血痕,「只不过帮你清洗一下而已。」 

「除非你自己也让我照办一次,否则休想我原谅你!」祈世子狂吼一声,宁可真气逆冲也要破开柳残梦封住的穴道。 

「这可就难办了。」伸手解开祈世子遮眼的布条,不意外地看到一双雾气氤氲,极度妩媚的眸子,因突然见光而不习惯地眨了眨。在他分心之际,柳残梦抽出了酒壶,被阻在体内的液体缓缓流出。祈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种失禁地感觉极不好受,但要将这割肠刮肚的烈酒留在体内,却也是不成的。 

恨恨地瞪着罪魁祸首,那人却悠悠闲闲地回瞧着他的狼狈相,手上玩着两只精工打造的纯金蝴蝶。 

「小情儿,你觉得这两只蝶儿打造得如何?」 

「不要叫我小情我!」怒吼抗议了声,但觉两人文不对题。 

「有空研究这个,不如先放开我!」 

「那是不可能的。」用温柔的语气断然拒绝,拿起一只蝴蝶夹子,向祈充血挺立的乳头夹去。夹子边缘虽被磨钝,终是金属刚硬之物,祈痛得身子一颤,见柳残梦拿起另一只,身子不断蜷缩想要避开,偏还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瞪着柳的眸子却现出脆弱的示弱之意。 

蝶形中心被镂空,正好凸现出小巧的乳头,被挤压得极度充血,又红又艳,半透明了一般,两朵金色的蝴蝶不断扇动羽翼,益发衬托出花蕾的精致与楚楚可怜。 

祈情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事的竟会用来对付自己,看着颤巍巍的两朵蝴蝶,他向乎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一个用力就会被夹断,明明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为什么却会有快感在痛苦中产生。 

「很美丽的景致吧。」见祈越是小心,便越刻意地弹了弹蝶翼间的花芯,换来尖利的倒抽之气。 

「柳残梦……柳公子,算我拜托你了,你快点完事好不好。」语气不复傲慢,带了些哽咽。 

「美人有令,岂可不从。」端正的皮相十分欺骗世人,可惜说与作总是两回事,柳残梦中指沾了甚多的「妩媚」,先以食指探了探不再紧闭的小穴,食指指节弓起,强行挤出一小点空间,又中指也随之插入。酒液尚未完全排尽,柳残梦手指上的药 膏在温热的体内转瞬融解,祈的体内高热柔软异常,却又紧窒得让柳残梦不由想起置身其中的销魂滋味,大抵是男人都无法放过。世人皆道红袖添香暗销魂,谁又知,事实上,真正身具内媚的,却是红袖的兄长。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发现这个秘密吧。也只有自己,才能领略到别人无法在他身上享到的快感…那是真正足以致命,宛如在生死边缘走一遭的销魂。所以,岂能让他好过!眉毛皱紧,低低喘着气,眼睛瞪了过去,却见柳残梦若有所思,手指有些心不在焉地随意抽戳。 

嗯? 

正欲开口,突然瞪大眼,好一会儿才急急叫道。「柳残梦,放开……不要碰那……快放开我!」 

体内欲望被驱动,前方却无法释放。祈情白皙的肌肤涌上红晕,顾不得胸前两朵金蝶,用力扭着身子想避开柳残梦的探索。 

「唔……嗯~」 

「是这里么?还是这里?」寻到了微妙之处,岂能放弃,更是刻意地按戳上去,内膜痉挛地缠上了他的手指。祈一脸崩溃的痛苦,傲气的眸子浮上了水气,疯狂地摇着头。 

「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再碰……快放开~~~」柳残梦舔了舔干燥的唇,数番春药,粉红色的菊穴已经淫糜红艳,穴口激烈地收缩着,完全为接下 的情事作好准备。 

「真是好敏感的身子……这般敏感,过去是怎么让人在床上得到满足呢?」 

男性的本能最容不得置疑。祈被这话一刺,咬牙道:「不用你操心……你可以去打听,本世子夜御百女,还不是把她们……服侍得服服帖帖……啊……」柳残梦闻言,凤瞳中异芒一闪,笑得古怪,空然抽出手指。未明所以,柳残梦拾起腰带,再次绑住祈的眼睛。 

「情,你真是个学不乖的小孩。」「葡萄,桔子,香蕉……合浦珍珠,夜明珠……角质阳具,逗鸟棒,小匕首……」一样一样寻着数着,看着祈脸色惨白,原本泛起红晕的身子竟微微颤起,让人越发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看他流下脆弱的泪水。 

「情,你觉得这些哪一样先来比较好。」 

「柳残梦,如果你敢像对待姑娘一样将这些放到……我体内,我将恨你一辈子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祈的声音微颤,不知是怒极还是骇极,明知柳残梦不会为这威胁之语所动,更是慌乱。 

「你想不在意我的感觉,尽管自便。」 

「这般说得,我不动手都不行的样子。」含笑的声音犹自在耳,柳残梦害然叱道:「什么人!」劲风拂身,身前的柳残梦追敌而出,室内顿时只剩下祈世子一人。 

祈虽是暂时得救了,但想到如果方才真有人,自己这模样被人看到,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懊悔未已,又无法视物,只有将五感的注意力提高,侧耳倾听屋外动静。但这上房本便是醉梦小榭幽静之处,自已之前为将柳残梦困在逍遥椅上,又将暗卫们一尽遣走,不许留下。听了半晌,还是一片寂静,不知到底发生何事。 

风吹过轩窗,带着些寒意,身上的酒渍未干,金蝶犹自晃动。祈世子微微打了个寒颤,总有些不对劲的感觉――柳残梦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会是遇上了什么意外? 

「喀嚓喀嚓……」 

细微的脚步声让祈世子身子一绷,柳残梦走路绝不会发出声音的。是什么人?! 

想到自己目前一丝不挂,四肢大开绑在椅上的姿势,祈忍不住绝望屏住气,希望来人只是路过,莫要发现这里有人。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祈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浊重的呼吸打破了他心头最后一丝期待――柳残梦!你这辈子莫要再被我看到! 

一双粗糙而带着厚茧的手抚上祈情的身子,过了会儿,手指犹豫地探向媚穴,插入扭转,为那里的紧窒及火热而喘息了声。那人靠近,近得几乎可以闻到身上来自厨房的油烟之味――正是他素来最不喜的气味。没机会去想后院一介厨子为何会在此处出现,祈咬紧牙关,感觉那人突然抽出手指,伏在自己肩颈处,疯狂地舔吻着,发渣刮得皮肤微痛,极度的厌恶让他手足发凉! 

一阵衣服娑动声后,灼热的硬挺抵在后庭,两腿分开的体位让来人没什么费就寻以了极乐之处。祈世子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但被媚药浸淫地红艳的小穴根本没意思抵拦,柔顺地含住来人的龟头,来人用力一推,巨大的欲望狠狠挤入祈体内。虽经过一再润滑,但本便不是为性欲而存在的地方,终是无法一下子便坦然接受。近乎撕裂的痛苦让祈身子完全僵住。听到来人愉悦的喘息声,祈内心被绝望淹没,恨不得此刻死去,也省去被一个下人侮辱的事实。愤怒到极点,却有点想笑――柳残梦,你没想到,你白忙活半天,最后却便宜了别人吧。 

来人已经开始用力撞击,紧热的私处淫荡地缠紧来人不肯放松,媚药造成的空虚被他一瞬间填满,强烈的快感与前方的束缚同时冲上脑海,祈无法思索,昂起修长的颈项,却方便了身上之人,粗糙的下巴在他颈间不断磨蹭,沉重的呼吸湿答答地在他颈项缠绕。 

被人肆意玩弄占有,与本心相违,让这卑鄙小人在自己身上获得极致快感,祈觉得自己的意识分成了两半,一半冷眼旁观,一半随着欲望驱动。刚硬的欲望冲击着同样火热的柔嫩之处,每次退出,都得再次狠狠顶撞合拢的肠襞。硕大的欲望不断扩展着狭窄之处,肌肉绷得几乎麻木,媚药操纵下,灼热的快感却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祈将薄唇咬得一片血戏,抵死不愿发出呻吟,但本能的愉悦却是无法控制。细小的呜咽硬在喉间,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更教人难以自制。 

祈可以感到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些,挣扎地更加激烈,腰肢弓起,不断扭动,却不知是要逃避还是要迎合。十指按紧在椅背上,厚厚的锦垫都被抓破,搅成了一团。 

粗嘎的喘息声在耳畔回响,分明是极乐的呻吟。但那人却一句话也不说,似怕一旦泻出声音,以祈的过目不忘,早晚会被发觉。前端的束缚未被解放,后方快感越强,便越是痛苦。原以为已经习惯了的节奏,在那人一次深入,撞击到某个突起的小点处,祈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狂乱地摇着头,俊美的五官几乎要扭曲起来。他失声吼道:「滚!给我滚开!」声音微微的嘶哑呜咽,充满了情欲之味的低醇,足以让圣人动情。那人即知弱点所在,岂有错过之理,连续几下律动,全是往着那里顶去,祈痛苦地绷紧了身子,却将下身嚣张的硬热夹得更紧,肠道里黏膜被剧烈磨擦,一阵阵甜美的酥麻自骨子里窜向周身,却在前方被阻拦住。「唔……啊……」挺起臀部迎合着来人的冲刺,祈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尖叫。「啊……慢点……不要……这么快……」 

那人受到鼓励,动作越来越,既狠且绝,每一下都退到只剩一点点了,才再次撞入。动作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在最深的柔嫩之处宣肆自己的占有权,看着祈喘不过气地抽噎呻吟,迷乱噫语。 

啊……啊……不要……会坏的,不要啊……放过我,放开……不要再绑着……」 

又是一阵痉挛,祈疯狂地摇着头,黑发丝丝缕缕黏在颊畔肩颈,白玉般的脸上尽是细密汗珠,一层一层滑落,肌肤如玉般透明,却是玉所无法有的活色生香,简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绝媚。这是祈情与名字一般,最不愿为人所知的一面。 

那人本想再持续玩弄下去,直到祈崩溃为止。但祈的这一面,让他也为之难以控制,小幅度抽送几下,突然扯开祈下身的牛皮绳。快感与痛苦同时袭击,束缚得太久的欲望一时无法喷汨出来,祈猛然瞪大眼,全身一阵颤栗,尖叫声中,浊白的液体喷洒在那人小腹上。释放的快感让他菊穴不断紧缩,那人捧紧祈的臀部,发出满足的低吼,用力再冲几下,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到祈身体内处。祈惊叫着,身体不断哆嗦,滚荡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内部,他不由再一次射出,身子颤了好一会儿都止不住,意识随之飘浮。那人留恋地将欲望留在他体内,继续享受余韵战栗的快感。室内寂静无语。好一会儿,祈才恢复了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唇,没想到身体内部已软下来的分身又硬了起来。腰带遮住了他的眼,看不到眼前之人的表情,但可以猜测地出来。 

「柳残梦,还不将你那个孽根拨出来!」 

柳、残、梦! 

柳公子撕下祈世子眼上的腰带,见了又是倦怠,又是愤怒,长睫微湿,漆黑的眼睛水汪汪地尽是情欲之意,茫然而涣散地看着自己,半天才回过神来的神色,心下暗自后悔,方才何以要绑住,看不到他好不容易流泪的动人美景了。撕下手上的易容膏药,脱下偷来的厨子外衣,拇指抚上祈的眼,见他无力地合上双眸,让自己任意揉着微带湿润的长睫,在指端引发一阵阵细碎的骚痒。「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瞪了他一眼,指责他的无聊。 

「不会吧~」柳残梦哀叫,想不到自己的把戏居然没玩到人。 

「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哪有下人敢如此大胆!再想你这个性,竟会没留一手,放着我被别人吃干抹净……」祈世子口舌流利地列举出一大堆理由――他一开始哪里有空去分析想象这些,是柳残梦进入他体内,虽改变了习惯,但他只与他一人作过,自然很容易分辩出这个家伙是哪个…… 

柳残梦看祈说得口齿都不打个结,眼神却左右浮动,心知他说的不是实话,嘿嘿一笑,离开祈的身子,摆动机关,将放倒的椅背拉长了一尺。祈原来是躺在椅子上的,椅背被拉长,身子也被往上扯,微微腾空,仅靠双手双腿支撑着身子。 

「喂喂,快放开我。」祈眼见不妙,急忙大叫,却被柳残梦捞住腰亲吻,湿润湿滑的舌头窜进他的口内搅动,高潮方过,身子敏感地禁不住一点点折腾,当下腰一软,任由柳残梦再度肆意玩弄。嘴里呜呜嗯嗯不知道在骂什么。 

「还不说实话,真是嘴硬的家伙。」吻顺着耳际滑到锁骨间,柳残梦埋在他肩颈处,吃吃地笑了起来。祈世子身子腾空,力道都压在四肢上,再被柳残梦这一压,好不容易能说话,有气无力地怒道:「滚!」 

「滚?」左手顺着纤瘦的腰线慢慢下滑,不动声色地绕到后方,笑吟吟地探入湿热黏腻的幽径。 

你确定么?」倒吸口气,身子敏感地抽搐了下,祈世子蠕动下唇,咬牙不语。 

他不说,不代表柳残梦会放过他。 

「或者,你希望是那些能滚动的东西……」祈世子突然朝柳残梦笑了起来。眉眼含晕,眼神湿润而迷离,神情间,傲慢又柔媚,脆弱又委屈,让柳残梦一时屏息。 

然后他就看着祈世子破口大骂。南到苗疆北到天南各地的脏话连珠骂出,越骂眼睛越红,几首要疯狂般。 

「精力还这么好,真是麻烦呐……」几乎是叹息般的低语,柳残梦突然捧住祈的腰,往自己涨大的欲望放下。尚自润泽的幽径连抵抗都没有,就顺从地包含住了欲望。祈的骂声被哽在喉间,急促地弓身喘息着,手上铁链被振得叮作响。 

「放松点,别这么激动。」柳残梦的欲望被他的菊穴紧紧收缩挤压,也忍不住抽口冷气,挪动着身子,让欲望更进入一点。 

「谁激动了!我这是愤怒!」一边喘息一边大嗓,余韵覆燃的快感经任何媚药更能挑逗感官。反正今日都已被吃干抹净了,不骂白不骂。 

柳残梦放开手。祈世子身子一晃,这才发觉,自己身子空,唯一托住的支点竟然是……他脸上再度气青,湿润的眸子情色未尽,又燃上怒火,带着委屈。柳残梦瞧得欲火大盛,托住祈的腰,在自己身上慢慢地上下移动。 

祈有些难受地低低喘息着,自汗湿的刘海间打量柳残梦,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正常,哪次不是干柴烈火地将他折腾到半死,今次居然这么温吞。接收到祈的视线,柳残梦再度强硬推入,他慢归慢,该享受到的销魂却一点也没少,闭眼叹息着祈体内的温热与紧窒,嘴上调笑道:「小情儿……干嘛这么看着我……」又是一下撞击,缓慢而深入。祈情闭目捏紧手。 

难道不喜欢我的体贴么?」他退出时,祈情的身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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