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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急救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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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吉呵呵笑道:“真是一地一宝,谁也不吃亏。出去吧。”
君书平顿首:“待会儿见着族人,要露出牙齿,好像咬牙切齿状,那是他们示好的动作。”
刘吉想笑:“咬牙切齿,竟然表示好意?”有点莫名不解。
君书平笑道:“的确如此,每个地方风俗不一样,准备好了?咱走了。”
待众人表示已准备妥善,君书平领着他们步入土人部落。
君书平等先是一阵呜呜轻叫,顿时引来土人,土人忽见生人,吓得抢惶失措,如猿猴般没命往巢穴躲藏。君书平赶忙要众人咬牙口齿,以表示善意,众人果然咬如猩猩,白牙龇露,想来即好笑。
土人见及露牙,情绪较缓和,这才开始听及君书平呜呜长叫,惊觉者亦开始呜呜叫起,不久,话声传开,有人赶忙跑入山林那头洞穴。
人尚未进入,已见着一位披着青灰长袍之老人,面相森严且带紧张地行来,他身后则挤着十数名手持长矛壮汉,似有敌对之意,君书平表示那便是酋长,他赶忙露出牙,吱吱喳喳说了一大堆,大概是介绍的客套话吧!
酋长凝目注视君书平,他不断整理头发,且划着鱼状,总觉酋长不能悟通,干脆从腰带中抓出一条咸鱼来。
酋长终于恍然,哈哈大笑,转向手下,咯啦咯啦说了一大堆话,壮汉登时收矛,吱吱喳喳,笑牙顿展,只是日久未刷,黑黄居多。
刘吉瞧他们动作,忍不住咯咯笑出声音,岂知笑声方传出,登时吓得众人紧张地瞧了过来。
刘吉不觉一楞,转向君书平,苦笑道:“难道笑声也错了吗?”
君书平笑道:“你的笑声有若猫头鹰,他们会把你当成妖怪呢!”
刘吉皱眉苦笑:“这么严重,要是笑成叫春,岂非变成魔鬼了!”
君书平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只一声,他们仍未确定你是什么化身,我已说过是同伴,等把食盐、腊肉送给他们,大概也就没什么禁忌了。”
刘吉颔首:“这倒是好方法,贿赂是千古不变的好招数!”
当下他把食盐扛于地面,掀开盖子,向酋长咬牙切齿示好,随即指手划脚。
酋长半知半解,待经君书平解释他始敢往食盐行去,小心翼翼伸手抓出少许,吃它一口,终见灵药般哗然惊叫。
李喜金复把第二箱扛来。放在酋长面前。
他先是吓了一跳,复见白盐,又欺身伸手抓来舔食,终尝盐味,更是兴奋,突然转向族人,哇哇怪叫。
霎见族人疯狂乱奔,东窜西窜于巢穴之间,方才躲入暗处之妇女,此时全部面带喜色蜂拥而出。
那激动之间,尖挺胸脯颤颤抖抖,倒让苗如玉更形困窘。
刘吉、李喜金则瞅目直瞧,暗叹还是生平第一次见着此种波波大阵,倒也是别具一番情景。
只是这群妇女比起中原人,姿色仍较逊些,倒未能引起刘吉想入非非。
他倒汪意到,这族群除了酋长较老之外,其他清一色都是年轻力壮者,实弄不清其他老人身在何处?
亦或根本没老人,酋长乃是得天独厚,故能当酋长?
等不及他多想,只见酋长已威风八面,要众人排成一队,然后一人抓一把白盐,加以发放。
果然惹得众人欢天喜地,不断向刘吉等人露出白牙。
他们自也相迎,然而三数百人下来,众人已咬得牙根生软。
好不容易,白盐发放完毕,仍留一大箱,酋长甚快叫人抬入洞穴,然后和君书平交头接耳,表示要设宴欢迎。
君书平本表示不必麻烦,刘吉却说既来之则受之,君书平只好答应。
欢迎晚宴设在平台上,架了火堆,一升起,土人怪舞即跳即吼。
这倒是小事,最让人恶心的是,土人有道名菜,原是野兽眼珠子,分明已发臭长虫,他们却视若美昧。
此道菜一端出,众人脸色立变,有的甚至捏起鼻子。
君书平无奈道:“这就是我不愿意设宴原因,如果不吃下它,那表示大大不敬,以后甭想和他们打交道了。”
刘吉苫笑:“可是真的很臭,而且还长虫……”
君书平道:“就把它当成臭豆腐吧!它倒是挺干净,未受到污染。”
说完,当真一口将大眼珠吞了,甚且咻出长声,让人听得打从喉咙发毛。
酋长见他吃得津津有味,登时击掌叫好,目光立即移往刘吉,支支吾吾,似也表示美味当前,别错过了。
刘吉转瞧君书平,皱眉道:“你不会觉得喉咙有虫在爬么?”
君书平笑道:“老实说,它的汁有些甘甜,吃起来别有味道。”
刘吉直叫恶心。
苗如玉已花容尽失:“阿吉,想想办法救救我啊!”
老酋长又在催促了。
刘吉实在没办法,心念一较,计上心头。
当下他哈哈笑起,向酋长比手划脚,突然把兽眼珠抛向空申,却暗用手法将腊肉捏成一团,待兽眼欲落地面之际,已靠近火堆。然庙猛地抢口接去,却利用快速手法,将兽眼打入火堆,再将肉丸吸人嘴,然后大口嚼起,直道好咸好咸。却也庆幸耍出此招移花接木之计。
老酋长不疑有诈,瞧他嚼得愉快,亦自叫好,大有剖心置腹之态。
接下来换李喜金和苗如玉,刘吉更是大方,将两人上抛之兽眼加以暗中吸下,换来腊肉丸,救了两人一命。
至于秦玉秋,在丈夫怂恿之下,也就大胆吞食,只不过呛得欲哭,连喝三大杯酒,方自压住气味。
土人见状,亦觉有趣,直表示,或许女人该吃小颗的才是。
灾难已过,众人应付式看完表演,迎宾宴终于散去。
土人开始回巢休息。
酋长则趁此把君书平找来,直道礼物收到,至于仙泉,可取两大箱回去,君书平欣喜不已。
酋长并特别交代,没有必要,不得乱饮。
君书平只要能取得仙泉,其他哪还茌乎,立即点头回应。
刘吉当然在旁,他虽然听不懂土话,但酋长摇手表示不能“饮”动作,他倒猜出了几分。
他不禁问向君书平:“他说什么不能喝?”
君书平道:“不是不能喝,只是不能多喝仙泉。”
“为什么?”
“大概太珍贯,多喝浪费吧!”
刘吉但觉有理,心念一转又道:“你问他,仙泉既然能长生不老,他为何会老?”
君书平顿觉有理,遂问酋长。
酋长呵呵直笑,表示他是一族之长,若不带点年纪,如何服人?他表示少喝仙臬,自能维持老态,他从不后悔,且又交代千万不能多喝。
刘吉从君书平口中得知,倒也认为酋长颇有智慧。
只是他又强调不能多喝,不知有何指示?难道真是珍惜灵药之话?可系言语不通,猜之不透。
君书平表示现在能去吗?酋长并未拒绝,君书平大喜,遂向刘吉等人报喜,众人为早日见着仙泉。自是愿意。
于是众人告别酋长,随即穿往森林,寻那仙泉去了。
酋长见人消逝,轻轻一叹,望着天际,随又转向火堆行去,拿出卜封东西,丢入炭堆烧去。
他似有难解之题,想求助天神吧!
刘吉、李喜金、苗如玉三人。在君书平引导之下,穿入原始森林,随又前往险崖,延着一条小径行去。
越是深入,越是险峻,大有山风一吹,人将落崖之危。好几次,都见及君书平差点坠崖。
刘吉只好扶他而行,并问仙泉到底在哪?
君书平始道,在两崖交界之秘洞中,并指了方向。
刘吉干脆扶他,施展轻功,腾掠一阵,果然抵达两崖交界之深渊处。
君书平瞧探一阵,指出再往下百丈,自可找出洞穴。
刘吉照办,凌空落崖百丈,果见小凸岩可落脚,这一站上去,始见秘洞,他始嘘气,终于到了地头。
随后,苗如玉、李喜金亦带着秦玉秋赶来。
刘吉笑道:“以此地形,就是练武者也危险重重,何况是你们老百姓,上次如何寻来的?”
君书平干笑:“绳索缠身,一步一步爬下来的啊!此次倒容易得多,其实若非险阻隐秘,岂非早就让他人发现?”
刘吉笑道:“说的也是……进去吧!我还想喝它一大口呢!”
君书平颔首,遂点燃火折子,引路入洞。
方行二十丈,忽见怪异雕像,瞧来如恶魔,倒让众人吓了一跳。
君书平道:“那是土人守护神,膜拜之后便可!”众人合掌拜去,终亦通过。
再入百丈,已有石造油灯。
君书平点燃两盏,里头忽见光明,仔细望去,原是偌大洞穴,足足可挤上百人而不觉拥挤。
众人目光落于最内侧一处山泉,那石壁上一滴滴渗出白色泉液,滴落池中,嘟嘟有声,刹是好听。
此泉和一般山泉造形无异,只不过像极羊奶呈乳白色而已。
尽管如此,己让众人喷喷称奇。刘吉两眼睁大:“这便是长生不老仙泉了?”
君书平顿首:“正是!”
刘吉邪笑:“且饮它几口再说!”
他猛地一声吆喝,众人有若饿狗抢食般追扑过去,但见仙泉宽若木锅,足足可喝个够,登时伸手舀泉,畅饮一番。
刘吉干脆凑上嘴,猛吸一大口,吞食入腹,果然觉得精神舒爽。
那味道有若苦茶汁,苦中带甜,甜中带腻,且稍带腥味,乍饮之下,已终身难忘此味道了。
苗如玉则仔细品尝,想探出是何药性,但仙泉灵药性,她似乎亦摸不着头绪,刘吉大口饮完,总觉不过瘾,复想再喝它一大口,却被苗如玉阻止,道:
“别忘了酋长交代,不可多饮。”
刘吉干笑:“那是珍惜,可是眼前一大池,多喝几口有何不可?”
苗如玉道:“待你快老死时再喝不行吗?说不定现在喝,返老还童,变成一个婴儿呢!”
刘吉恍然:“哎呀!我倒没想及此,还好,只喝一口,顶多减个几岁便是!”邪笑转向李喜金:“你若嫌老,多喝几口啊!”
李喜金亦自猛摇头:“有机会再说吧!我可不想变婴儿……”
刘吉淡笑,转向君书平,道:“这下你可放心地装了吧?可惜铁箱未扛来,可能装不了什么。”
君书平笑道:“铁箱乃运送时所用,夫人已带来羊皮水袋,可装些吧!”
只见得秦玉秋已从身上扯下一张张羊皮口袋,众人这才知道她为何老是臃肿一身衣,原是藏了羊皮袋结果。
她已抽出四大张,身躯立即消瘦,瞧得众人目不移位。
她窘声干笑:“不带此袋,无法装仙泉啊!”
刘吉笑道:“是极是极,你装便是,我们四处看看,不妨碍你们工作的。
”
不忍让两夫妇发窘,他领着李喜金、苗如玉逛往四周。
两夫妇终能安心装那仙泉,眼看美梦将成真,心头窃喜不已。
刘吉则四处乱乱转。
他发现此洞不只一条通道,而是另有两条通道相连,他则探往其中一条,呵呵笑着表示,说不定另有奇人留下奇书,足以轰动武林呢!
苗如玉则表示别做梦,毕竟有不老仙泉在,若有人隐居于此,岂会丧命?
刘吉并未泄气,毕竟那只是说说而已。他漫不经心逛着秘道,第一条终了,挡在岩壁前,只好换第二条。
行约三十丈,他忽而踩到什么,咦了一声,伸手拾去,抓出一条软重东西,喃喃说道:“是脚镣?”又觉不对,脚镣岂有如此之细,“是项链?”
想及此,他立即引燃火折子,照向此东西。
只见黑体中,隐现黄光。
李喜金一眼即叫:“是金项链!”
刘吉赶忙远劲捏向黑体部位,果然捏下黑垢,露出金黄色东西。
他征诧道:“真的是金项链呢!”
李喜金更喜:“难道另有宝藏?否则怎有金项链遗落于此?”
刘吉皱眉道:“我也觉得奇怪,怎生原始洞中有些手工项链?说不定真的有宝藏。”
苗如玉道:“亦有可能是某人遗落,根本没宝藏。”
李喜金兴奋道:“也有可能是某人发现仙泉,偷偷拿去卖,再把银钱藏在这里,不管如何,四处找找,说不定另有结果。”
刘吉频频点头:“不错,多找找,不吃亏,咱们就找吧!”
于是三人且把死马当活马医,开始仔细摸索秘洞,不但是地上,就连墙壁亦模寻得仔细。
渐渐地,搜寻十余丈远近。
李喜金又发现一颗珍珠,已让他诧喜不已,直道必有宝藏。
三人搜来更是带劲了。
眨眼,又深入七八丈,刘吉忽觉一道内壁敲来回音不一样,直觉有问题。
他喃喃说道:“会是一道秘门?”
此语一出,李喜金、苗如玉亦围过来,未看一眼,李喜金已表示必是秘门无异!
刘吉瞄他一眼:“既是秘门,你开给我看吧!”
李喜金登时叫好,立即施展功夫,猛往石墙劈去、撞去,打得叭叭乱响,石墙仍是不动。
一连数锤,连肩头皆发疼,他不禁皱眉:“好像并非秘门……否则连撞数下而不开!”
他尴尬瞧向刘吉,似乎认错,干笑道:“或许用宝刃挖它一下,自可明白。”
刘吉瞄眼:“东挖一下,西挖一洞,我哪来时间?”
说完,不理他,蹲身下来,吹去地面灰尘,仔细瞧看地面和墙壁接连处,总觉甚是整齐,这分明是石门特征。
于是拿出寒月宝刃,轻轻划向地面石墙,这一划,果然切下一三角型石片,更能证明石墙即是石门。
他不禁更加小心搜测石墙种种,果然发现两块凸出岩石,曾经经过多次的摸抚,较为平滑。
于是他伸手按去,忽闻一声轻响。石门己自晃动,或许日久未开启,卡了石屑,推来甚是吃力。
然而只是石墙移动,李喜金、苗如玉己欣喜叫好,终于找出秘室了啊!
刘吉推门不易,干脆拿出宝刃,顺着边缘划去。再推,石门果然陷入里头,出现另一秘道。
李喜金欣喜若狂:“可见着宝藏。”赶忙伸头探去,却是一片漆黑,只闻一股闷封空气涌来。并不好受。
刘吉瞄眼道:“猴急什么?是你的,谁也搬不走!”
此语说得李喜金干伸舌头,干笑退于一旁。
刘吉则点燃火折子,探人里头,仍是天然洞穴,且空无一物。
然而他前行七八丈,火光照处,忽见里侧地角处传来反光,他快步欺去,蹲身摸往该东西。
又是一块压在石壁的晶白珍珠,只是被挤压。己裂成数片。
刘吉欣喜道:“敢情又是另一秘洞门。”他再次摸索着,找出了七八处暗钮式浮岩,伸手击去,未久,终于触动开关,石门缓缓移开。
他这么一推,石门渐开,猝见一道青光透出,照得三人头晕目眩。
这并非光线效果,而是那青光让人遐想万分,故有目眩之感觉。
石门终于敞开,只见里头金光万道,照得三人当真两眼凸大,眼生金花,被这金光照得失魂落魄。
里头足足堆满十数箱金银珠宝,那半倾倒地面之珍珠、翡翠、夜明珠,已足以射得满室生辉了。
那些珠光宝气,足以叫人如坠五里雾中。
李喜金全身发抖,怔楞失神道:“这就是我一直梦见之情景,满山满坑的珠宝,搬上三天二夜都搬不完!”
刘吉亦惊心动魄:“我原不知金银财宝是如此迷人,第一次感受它的威力啊!着那些夜明味,一颗即价值连城,它竟然像在下蛋,足足上百颗之多?有吧?不只一百颗吧!”
他凑向宝箱,抚着夜明殊,陶醉在发财梦中,实叫人痴迷。
苗如玉虽不大爱财,但见及漂亮珠宝首饰,亦忍不住动心。
她爱不释手抓来玩逗,玉环一只只往手腕戴,项链一条条往颈上挂,简直已成了玉臂金人,那感觉好好啊!
李喜金则猛把夜明珠、八玉马、青龙佩等等最值钱东西往口袋塞,先过过发财瘾头再说。
刘吉亦是大小明殊落满怀,早忘了身在何处。
他还在翻找更奇特值钱东西,直迫宝箱最里层。
忽而他抓出一颗白东西,呵呵笑道:“可真是千奇百怪,连骷髅都用白玉雕刻而成!”突然觉得重量不对,再仔细瞧瞧,登时怔骇:“哎呀!是……真的骷髅呀!”
他赶忙甩丢地面,咔咔跳响几下已落在墙角。
此景终把三人吓回现实,直往骷髅盯去,深怕发生意外。
刘吉定神之后,干笑道:“没事没事,只不过是守财奴骷髅突然现身而已,没事没事!”
苗如玉嘘喘大气:“要命,还以为作贼被抓呢!”
“贼?”
刘吉瞄向她,简直宝气逼人,已呵呵邪笑:“看你脖子快挂满了,怎未见主人喊抓贼,好威风啊!”
苗如玉顿觉困窘,反斥道:“你还不是一样,肚子快生出金蛋来了!”
她不好意思,已慢慢将珠宝首饰放回原处。
刘吉呵呵笑道:“不必客气啦!无人宝藏,被咱们发现即是咱们的,你爱拿多少使多少,任谁也无法挡住的呀!”
苗如玉道:“还是先找看看,是否有此珠宝的来历,免得惹祸上身……”
刘吉但觉有理,遂往那发现骷髅处寻去,果然见着似是穿着官服之白骨,那官服该是大漠酋长服饰吧?
他忽觉此人佩剑左侧另有一卷羊皮纸般东西,于是挑抓于手,摊开瞧瞧,虽有些腐蚀,却仍看出大概。
他喃喃念道:“余达库拉钦臣,奉命押宝撤退,免落于唐军之手,日后助吾主兴邦复国……”下边被腐蚀了,接下来写着:
“潜入此洞,但觉隐秘,遂藏此宝藏,未久忽见土人祭拜,始发现仙泉,吾大喜,日夜饮用,想以无敌之躯助吾主复国,岂知却走火入魔……”
刘吉念到此,不禁皱眉:“被腐蚀了,根本无法得知他为何走火入魔,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他睁大眼睛找寻字迹仍不可得,有些懊恼。
李喜金即乐得笑口大开:“管他写什么,他只想说仙泉不能乱喝,我们却证明这珠宝乃是唐朝蕃邦之物,事隔数百年,已是无主者,咱们既然发现,当然归咱们所有,天下再无比此事更爽了吧!”
刘吉立时顿悟:“说的也是,管他是谁!先发财再说!”
他登时弹开羊皮纸,抓着苗如玉,哇哇怪叫,跳起土人舞步,加以庆祝。
苗如玉见状,瞄他一眼,道声神经病,终也难忍发财喜悦。跟着雀喜起来。
三人欢呼不断,猛抓珠宝,或戴或掷,端的是身在宝窟,尽把金银当石块,玩得尽心尽意,哪还想及这些珠宝得搬出去,才能算数。
三人就在陶醉难醒,美梦连连。
就在沉溺时刻,猝闻外头传来一声惊叫。
三人同时征楞。
刘吉登时惊醒:“会是君书平夫妇?不好!”
他哪还顾得发财,丢下手中宝物,快捷如电,疾射而出。
虽洞深数百丈,但他早得父亲真传,无影幻步一闪再闪,直比闪电还快,终于闪出了秘道。
忽见君书夫妇倒于仙泉旁,另有一道灰影提着四大袋东西,闪出秘洞。
刘吉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登时冷喝别逃,飞快无比追往那窃灵药之人。
那窃药之人动作倒是快速,方掠出洞,己弹射崖面,似若识途老马,往另一秘道掠去。
幸好刘吉轻功造诣了得,猛一追出,仍能见及此人身形,登时大喝一声,紧紧地穷追不舍。
任那人轻功高强,然而提着四大袋仙泉,终因重量过重,行动渐缓,已被刘吉追前不及三十丈。
刘吉一眼瞧及灰发,已呵呵笑起:“我道是谁来了?原是神秘老头,终于现出原形了吧?怎样?老神通,留步下来,咱们好好谈谈如何?”
那老头闷不吭声,硬是撑着,猛地掠过险径,落于高崖之上,准备开溜。
刘吉岂能让他得逞,无影幻步神功一闪再闪,奇速地斜截过来,终于把灰发老头退路截住。
灰发老头冷斥:“别不知好歹,让开!否则有你好受!”
刘吉讪笑道:“此话听多啦,我倒想着看你的庐山真面目,竟然对我们行踪如此了如指掌。”
灰发老头怒斥:“不关你事,让开!鬼王立刻会来,你将吃不完兜着走!
”
他深怕刘吉认出真面目,已抓起面巾,罩在脸上,始敢正视对方。
刘吉一楞:“你故意把鬼王引来?”
灰发老头冷笑:“不错!”
刘吉桄然道:“我懂了,前次在荆州城,也是你把鬼王引来的,断我的后路,现在又故伎重演!”
“不错!”
“你安何心?”“只不过要你知难而退!”
刘吉邪邪一笑:“这么说,你自始至终都在计算君书平夫妇?”
“不错!”
“你早就知仙泉之事?”
“不错!”
“那你为何不亲自前来搜取?”
那老头一阵哈哈狂笑:“你未免太天真了吧!我知仙泉事已是顶了不得,哪还得知地点?也就是说,地点只有那书呆子自己知道。”
刘吉道:“所以你用计故意示恩,终能骗得仙泉?”
“不错,这总比鬼王硬压迫的好吧!”老头又是一阵狂笑,刘吉道:“你的确够狐狸,可惜你告诉鬼王仙泉在此,未免大错特错!”
“怎么说?”
“因为他霸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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