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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野英豪-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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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的,如果他只要我做一个女人时,他早就占有我了,当我渐渐长大时,我发现他的眼睛看着我时,就很不自然,后来他常常故意避开我……”
  “那是因为你是郡主,你的父亲是子爵,如果你的国家政体不改变,你父亲死了,你就会承继他的爵位,也是一个女爵了,一个有爵位的贵族是不能做女人的……”
  “可是我知道俄国已经没有沙皇了,自然也没有爵士了!”
  “不错!但是你的郡主身份却是早已确定的,一个郡主的身份地位也很高贵,必须要嫁一个有地位的丈失……”
  “但是你不是俄国人,你是中国人!”
  “不管到那一个国家,郡主仍然是郡主!”
  “你是贵族吗?”
  “不是!我是个平民,我的国家实行共和,已经没有皇帝,也没有贵族了,不过我家开设的天风牧场在关里关外都很有名,我这个少场主……现在是场主了,也算得上是个很有身份地位的人!”
  加洛琳有点惶急地道:“山!你是不是不满意我的身体被很多的人看过,那是没办法,因为老薛要我做复仇女神!”
  “没关系,以前你不属于谁,一个女孩子在婚前可以与好几个男人结伴同游,甚至于做些亲蜜的行为,但是她嫁人后,就应该忠于她的丈夫了!”
  “我知道,我在这儿找过了,想找件衣服的,可是什么也没找到,那两个该死的女人,她们留下了一个盒子,放着针跟线,却没有一块多余的布!”
  “有针线?那好极了,快去拿来,我为你找到了布。”
  加洛琳找来了一个木匣子,不但有针,有线,还有一把剪刀以及几枚金戒指,一付厚厚的金镯。
  祁连山却去收回了已经晒干了的衣服,拿过了那两块截下的裤腿,加洛琳抢了过去笑道:
  “我自己来缝。”
  “你会吗?这东西看来简单,做起来可麻烦呢?”
  “当然会,老薛的衣服有时还是我帮他缝的,现在你可以好好地睡觉,等你醒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祁连山看她穿针引线十分在行,相信她的确是做过的,倒是放心地睡了,他也的确需要休息,加洛琳拿着线跟布,到河的那一头去,一边工作,一边了望着前方,可见她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
  望着那曼妙的身影,祁连山打心中萌起一股爱意。
  他说要加洛琳做妻子时,感情上是绝对真挚的,但那是一种道德感的约束,在有些条件上,他知道加洛琳并不能算是个很理想的妻子,只是他知道可以用自己的耐心舆爱心去慢慢影响她。
  有一句话,他说得口不由心,那是说因为加洛琳的郡主身份才适合做他的妻子,祁连山的观念中绝无阶级的区分,何况他更明白,流浪在上海的白俄贵族中,有很多爵位更高的,甚至于还有一两位公主,却操着贱业。
  爵位在一般人心目中虽然具有相当份量,因为那代表着荣华富贵与高人一等的尊严,只是有一件事很现实,那就是爵位必须寄托在一个帝国之下。
  大清朝变成了中华民国后,许多王公靠着典当卖旧货过日子,俄国的沙皇垮了台,俄国的贵族连在本国做乞丐都不能耽,流浪在外国,开餐馆,卖淫;加洛琳这个郡主早已没有价值了,但是祁连山不忍心这样告诉她。
  虽然加洛琳自己也明白,旧日的光荣已经过去,她的希望已很平凡,只想有一个她所爱的男人,过正常的生活!
  但是在她的心中,多多少少,还有着一点自我的尊荣,对自己出身的骄傲,何况老薛把她造成了复仇女神,也是别用她那点幼稚的自尊,灌溉给她一个意念——复仇、杀死那些凶手,收回家园,恢复往日的尊荣。
  也就是这一点希望策励着她,使她坚强地活着,充满自信地成长,在骄傲中,她才忍受了寂寞。
  自从偷听到老薛与满天云的谈话后,她的希望虽已幻灭了,但她并没有倒下去,因为她很快就认识了祁连山。虽然她谦卑地献出了自己,但是祁连山却没有接受她的谦卑,仍然重提了她的郡主身分,使她的自尊又抬了头!
  此刻她坐在洞口,被外面的阳光照着,她的脸上也充满了光,爱情与幸福的光,使她格外地美。
  青春、健康,才是美的真正条件,那两者却是建在自尊自信的基础上的,一个少女如果没有了自尊,她的美很快即将枯萎。看着加洛琳,祁连山也是非常欣慰的,因为他不但给了这个女郎爱情,也给了她对生命的乐趣与意义。苗银花、贺小娥以及小金铃儿,她们在祁连山面前永远无法建立起这份自信的,因为她们在自己的内心里面,就无法建立起这一股尊严。
  祁连山也无法帮助,最多只能给她们一点敬意与关怀,让她们不自觉低贱而已。
  小郡主在专心而熟练地工作着,为自己缝着衣服;祁连山却在欣悦中睡着了。他是个学过武功,练过内家吐纳的人,他需要的睡眠时间很短,却比别人更能收到休息的实效,因为他能使自己的躯体进入真正的休息。
  大概只有三个小时,祁连山就醒了,从洞中看去,阳光虽已偏西,但还很亮。
  加洛琳骄傲地站在他面前,两片裤腿,被她改成一条很合身的短裤,腰上加了七八道吊环,用她的皮带恰恰好地系在腰上,不会紧得难受,也不会松落下来。
  上身用两片布,连带着几条软皮索子做了一付胸罩,半掩住她挺实的豪乳,不但熨贴,而且还倍增魅力,加上那柄连在皮带上的短刀,长长的皮索缚到小腿肚上的短鹿皮靴子,不但具有了野性的美,也美得神圣而庄严!
  祁连山看得呆了。加洛琳笑道:“我做得怎么样,布太少,我只能做成这个样子!”
  “好!好极了,古人有一首赞美女子之美的诗,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这两句诗可不怎么样好呀!”
  “不!这才是最佳的形容,因为天下至美之物,本就不是能用言语形容的,只有恰到好处,才能让人意会,现在我用来赞美你这身衣服,觉得也很适合,布虽然少,可再多一点,就不会这么好了,如果再少一点,似乎又不够了,这身衣服好像就只能用这点布似的!”
  加洛琳高兴地笑了,一个女郎在爱恋中时,情郎的赞美是她们最为喜爱而又最为渴望的东西!
  她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祁连山,那份娇美的姿态使得祁连山紧紧地拥着她,深深地吻着她。
  此时无声胜有声,也不知吻了多久,洞中的光线渐暗,但加洛琳的脸上却充满了光!
  还是祁连山把她推了开去,深深一叹道:“加洛琳,我真想就这样,跟你永远地留在这里,可是我们必须要走了,想到我的六个同伴,我们实在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加洛琳无限依依,但是她却比祁连山更为提得起放得下,连忙道:“是的,我们必须快点去救人,尤其是他们之中,有三个是你的女人……”
  祁连山却摇摇头:“加洛琳,她们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的朋友。”
  “咦!你不是说过有三个女人吗?”
  “我是说过,那是因为她们都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愿意要跟着我到我的牧场中去生活,但她们并不是我的女人,我只把她们当作很亲密的朋友!”
  “朋友跟女人有什么不同吗?”
  “有的,至少在你的观念中,应该是不同的,她们跟我在一起,不像你父亲的那些女人,可以要她们做任何事,需要的时候叫她们来,讨厌的时候叫她们滚开!”
  加洛琳道:“父亲从不叫她们滚开,只是一脚踢开!”
  “那就更不对了,我不会踢她们,也不会打她们,甚至于不会骂她们,还对她们很尊敬!
  她们的地位跟我是完全平等的!”
  “那她们跟着你做些什么呢?”
  “帮助我,我有困难的时候,她们肯拼了命为我去解决困难,因此她们有了困难,我也应该尽力去救她们。”
  “如果你需要女人时,可以找她们吗?”
  祁连山又叹了口气:“不可以,也许她们不会拒绝,但是我不会那样做,我从不为了需要而去找女人,而且我也不会对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有那种需要!”
  “山!你把我弄糊涂了,我实在不懂。”
  “一时间我也无法使你明白,慢慢你就会懂的,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也把她们当作朋友……”
  “好吧,反正你告诉我怎么样,我就怎么做!”
  “不是我告诉你怎么做,而是你自己心里知道要怎么做,而且真心真意地去做!”
  “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
  “友善、信任、尊敬,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别人告诉你怎么做,而且告诉了也没有用,友情必须自然而不能勉强!否则就成为虚伪了!”
  “她们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人,那总行了吧?”
  “对一般人是行的,对朋友还不够,还要容忍与谅解……”
  他想起了小金铃儿,苗银花与贺小娥是可以容忍加洛琳的,但是小金铃儿却很难说,所以才特别地关照一下,可是加洛琳却傻傻地瞪着两只眼睛,显然是迷惑了!
  祁连山叹了口气,知道一时间无法把这些跟众人相处的道理说给她明白的了:“见到她们之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
  加洛琳把他的衣服拿了来,截断裤腿的地方也已为他缝好了,而且把两匹马也喂好了,连那简单的行囊都准备妥当了,可见她的确很能干,祁连山怜惜地道:“你一直没有休息?
  忙到现在?”
  “我不累,我好高兴、好高兴!”
  接受了爱的洗礼后,她变得容光焕发而成熟解事,但仍然保有了少女的天真舆坦率,祁连山心中涌起万斛的深情,他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女郎了!
  顺着斜坡纵马下去,加洛琳新驯的白马似乎还不太习惯于被人骑着,但是黑茉莉却是头很好的马,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中,她似乎已经在白马面前也建立起权威,每当白马野性发作要乱奔时,她轻轻地嘶鸣一声,居然使得白马又乖乖地安静了下来!
  加洛琳看得很奇怪,忍不住问道:“山,为什么我的小白龙很害怕你的黑茉莉呢?”小白龙是她为马取的名字。
  祁连山笑了笑:“爱情的力量!”
  “爱情的力量?难道它们之间也有了爱情?”
  “为什么不能有?这本是自然的现象,智慧越高的动物,对爱情的需求也越强,除了天赋的生理欲望外,还有着感情的依恋,爱的力量与影响也越大!”
  “可是现在不是春天,不是求偶的季节!”
  她的爱情是纯自然的,祁连山笑着道:“是的!春天是爱情的季节,但是对有些动物,春天只是爱情的开始,春天过去了,爱情却没有终止,它们在春天找到了伴侣后,就共同厮守一生,在一些智慧更高的动物,它们的爱是建立在情的基础上,就不受春天的限制了,像我跟你,虽然不是春天,我们也相爱了!”
  加洛琳的脸上红了一红,那不是为了娇羞,只是为了喜悦,她的爱不是保守的而是神圣的,她不轻易付出爱,不轻易地爱上一个人,但一旦付出了,有了爱的对象,她就全心全意地爱,不怕任何人知道,甚至于还想告诉每一个人,向每一个人炫示。
  “山,我只是奇怪,它们怎么会相爱的?”
  “没什么奇怪,黑姑娘已经十一岁了,在马的年龄中,已是很成熟的年龄,可是她一向很骄傲,从来也没有接受过一位伴侣,因为牧场上的那些年轻的公马都太庸俗,配不上地,小白龙也有九岁了,可以看得出,它也是同样地寂寞,没有对那一位姑娘倾过心,它们都在等待,等待着一个可堪匹配的伙伴,现在见了面,双方都满意对方的条件,于是就相爱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个养马的,怎么会不知道马呢?在马的社会里,它们择偶很严,而且也分得很清楚,一头高贵的马,绝不会随便地择配的,所以良马的后代,一定是良马,把两匹条件悬殊的马放在一起,虽然是一雌一雄,但它们之间,永远能维持着一道藩篱,绝不会配合成一对的!除非双方的条件差不多,或者是仅有一点差距,才会将就一下,就会形成一个情况,弱者服从强者!”
  “那么,小白龙比黑茉莉要低一级了!”
  “加洛琳,你不要不服气,人或许会选错对象,马绝不会错的,它们的阶级天生而成的,双方自己都明白,低的服从高的,不必去强制执行,它们自己会遵守!”
  “可是一开始,小白龙并没有怕黑茉莉呀!”
  “是的,乍然见面,除非是悬殊很大,不比较就知道优劣,如果相差很少,它们会一项项地互相比较,然后才决定上下地位与行走的次序,把一群马放在一起,没有多久,它们就能分出了贵贱的地位,最高贵的走在最前面,以此类推,把最低弱的放在中间!”
  加洛琳听得很有兴趣:“为什么会在中间呢?”
  “马是群居的动物,统治者有天赋的地位,也有天赋责任去保护它的子民,走在最前面,或是排在外围,就会先接触到危险!”
  “它们又是如何来区分地位的高低呢?”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被人研究多年,还没有求出正确答案的秘密,大致的了解是它们用语言彼此表达自己的长处,逐项比较,一直到分出高下为止。而且它们有一个优点,就是绝对的诚实,绝对不会说谎,所以马是人最忠实的朋友,就因为它们具有这种品德!”
  加洛琳不完全相信,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她不得不承认了,这中间的确有一种自然的秩序!
  并行的时候,小白龙一定要落后一个马头以表示它的谦让,就食、饮水的时候,它也一定退让半步。
  慢慢地,她终于也发现了两匹马之间的优劣之分,经过了长途的跋涉后,小白龙的步子已经略见迟缓,有点疲累的感觉,黑茉莉仍然精神抖擞。
  遇见了一处水源,小白龙想去喝饮,但是黑茉莉闻了一闻后,发声禁止了;她下去捧了一掬水,发现并无异味,直到她喝了一口,忙又吐了出来,水味是苦涩的,可能被什么东西浸染过,假如喝了下去,虽然不会致命,至少也会造成身体的不舒适。
  走了两天两夜,这才见得人与马的不平凡,这四十多小时中,他们只有六小时的休息,行进时,一直是以细快的碎步子跑,可是人没有累倒,马也没有累垮,他们的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堆黑压压的山影。
  那是天山,山头在发着眩目的光,那是亘古不消的冰雪反射出日光所造成的,过了一个无云无月的沙漠之夜,乍见清晨灿如宝石的山头,加洛琳欢呼出声:“山!那就是你说的天山吧,我们是不是快要到了?”
  “不!还远得很呢!”
  “已经看得见了,怎么还会远得很呢?”
  “大漠上有一句话:望山跑死马。虽然你看得见了,但是像我们这样子赶路,最少还得跑上两天才能跑到山底下,因为你只看见了天山的雪顶,当你能看见山的颜色转绿,才算是接近了一半!”
  加洛琳自然不信,又走了一天,她才信了,因为她看见的雪顶越来越大,却仍是被藏在地平线下,没有一点绿色的影子,直到她的眼前全是山影时,才看见一道白线下那一条淡淡的缘边,可是横亘在她与山之间的那一片平沙草原,却似乎一点都没有缩短!
  那已经是她离开地狱谷三天以后了。五天的烈日炙晒,使她淡褐色的肌肤上增添了一点润红。
  每天仍是只有三四个小时的休息,她没有累,精神仍然很好,一半是爱情的滋润,另一半则是乌风酒的功效,这种被巫师们称作生命之泉的草药,的确有着不可思议的神奇魔力,她在饮水中渗入了几滴,也在休息时,倒了几滴在手心上,搓抹在身上,就似乎为身体中注入了无限的精力,当然,这也因为她们在生命之泉中,另加入了那种叫爱的魔药,每当她跟祁连山相互用药酒擦擦对方的身体时,爱情的火由心中燃起,使两个身体,两颗心都溶成了一体,使他们也同时地饮下了爱情的醇酒!
  祁连山很懂得控制,每当加洛琳在升华的爱情中沉醉,而渴望更多时,他总是温和地劝阻了:“加洛琳,不可以了,我们必须要珍惜体力,别忘了有六个人在等待着我们去拯救,而且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让我们爱的,你最讨厌那些老的女人,觉得她们丑又老,你不希望很快地就变成和她们一样吧?”
  “当然不希望,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
  “有的……生命是一枝火炬,燃烧得越多越快,消失得也越快,假如我们慢慢地用,可以烧得很久、很久,肉欲是消耗青春与美丽最快的一把火!”
  内家养生节欲驻颜之道太深,祁连山只能用最简单的比喻去解释,加洛琳虽然不懂,但是她对祁连山已经养成了全心的信赖与寄托,虽然在不懂的时候,她会问一句为什么,但是她从不怀疑祁连山所提出的任何解释,因为她对生活的了解完全是一片空白,只是接受。
  第四天的中午,他们停下来小憩时,祁连山忽然兴奋地道:“我们快到了!”
  “到了?天山还远得很。”
  雪线下的绿色虽然已经扩展成宽宽的一大片了,但是加洛琳的智识中已经知道远舆近的概念了,这是她第一次对祁连山的判断提出了疑问!
  “是的,天山还远,但是我们要追的人已经接近了,他们在我们前面不会超过三个小时的路,也许还会更近!”
  每到小憩的时候,他停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寻探察地下的马迹,黑茉莉以它天赋的本能追踪,从来也没有失误过。现在祁连山指着的就是那一团团的马粪以及一滩黄黄的马尿痕迹,表面上是已经干了,但是祁连山用手翻阅底下的沙子,居然还是潮的,水分尚未被炎热蒸发,证明留下的时间没有太久,只是加洛琳的时间观念还没养成,虽为接近而高兴,却仍忍不住问道:“三小时是多远?”
  这倒难住祁连山了,她既没有时间的观念,也没有距离的观念,想想只有指着地上的日影道:“太阳的影子移到这么长的时候,大概就是三小时了!”
  这个方法倒很确实,加洛琳立刻就懂了,而且想得还更深更多:“这是指我们以现在的速度追上去,假如我们把马催得快,就可以追得更快!”
  “是的,我们如果催马急追,可以提早一倍的时间就追上他们,我们的马比他们快!”
  加洛琳打开乌风酒的袋子,在另一个水袋中,兑入了加倍的份量,准备拿去喂马,祁连山明白了她的意思道:“不必再给它们喝药酒了,我们不必这么急急地追上去。”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快点追上去吗?”
  祁连山摇摇头道:“最少还要一天一夜,他们才能进入天山的山区,我们只要在他们跟满天云会合前追上就行了,你要明白,我们不是追上就够了,还要把人救出来,因此不能让他们知道后面有人在追赶!”
  “怕什么,老薛只带了两个女人!”
  “可是他们有枪,我的同伴们身上都带了一枝短枪,只有苗银花的一架长枪留下,其余的全被带走了,而且那两个守望地狱谷的女人,身边一定还有长枪!”
  “那也不用担心,你的枪法很准!”
  “不是比准的问题,就算他们只有一把刀子,只要先发现了我们,就毫无救人的法子了,他们只要用刀子比住我的同伴,就能阻止我们的迫近!”
  “那要怎么办呢?双方都骑着马,只要我们追到差不多的距离内;马蹄声就会惊动前面,一定会被发现的!”
  “走到差不多的距离,我们就下马,步行掩过去!”
  “步行?这怎么成,两条腿追四条腿,总要差一点的!”
  “唉!加洛琳,你没有参加过这种行动,所以才会说这种话,我说的是走到适当距离就下马步行,并没有用到那个追字,自然是等他们停下来睡眠时,悄悄地掩上去!”
  “他们一定会睡觉吗?大漠上的人多半是夜间行路!”
  “不错!可是他们是骑着马赶路,马匹却不习惯夜行,除了受过特殊训练的马,到了晚上,它们的视力不明,行走时不能辨路,就不太驯服了,他们的马都是在草原上捕来的野马,没受过多少训练,不惯夜行的,就是你的小白龙,要不是有黑茉莉带着,也不肯摸黑前进的,从这儿留下的痕迹判断。他们只是小息片刻,就又开始上路了,因此到了夜间,他们一定会停下来休息!”
  加洛琳对塞上的事完全陌生的,祁连山的解释在情在理,她只有歉然地一笑:“山!我真是什么都不懂!”
  “没关系,像这种事,本来也没有几个女孩子懂,不过你学会了,总也是一桩知识,以后你要帮着我一起经营牧场,学会这种知识还有用!”
  “现在我们是走呢,还是停下来休息!”
  祁连山了望着远处的山影道:“停下来休息吧,反正他们在一天之内还赶不到天山,一定可以追得上,好好地休息一下,把马喂饱,等太阳落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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