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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毒剑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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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婉顿了一顿,忽然抬起头来,眨着眼睛,问道:“韦哥哥,她真的像我?”
  卫天翔故意思索了一下,道:“白姑娘和你,真是长得一模一样,你们好像是一对孪生
姊妹!”
  南宫婉偏着头笑道:“如果我们是孪生姊妹的话,她一定是我妹妹。”
  卫天翔道:“那又为了什么?”
  南宫婉天真的道:“因为我觉得她好像比我小咯!”
  卫天翔见她笑得很甜,敢情已经没有了气啦,不由忽然“啊”了一声。
  南宫婉道:“你啊什么?”
  卫天翔笑道:“我在想着……”
  南宫婉张大眼睛,催道:“你快说呀!”
  卫天翔轻松的笑了笑,道:“我在想,如果你换回女装,和白姑娘站在一起,你一定比
她更美……”
  “嗯!”
  南宫婉向他白一眼,樱唇一噘,正想说话,但卫天翔没等她开口,突然伸手一挥,放在
窗下桌上的一盏油灯,立时熄灭。他轻轻地拉下她一下衣袖……
  不多一会,宾舍西首风火墙上,忽然出现了两条人影,他们身法俐落,轻功大是不弱。
  敢情他们一路进来,不但没有阻拦的人,连灯火也瞧不到一点,是以落到墙头,便停住
身形,向四周打量。
  月光之下,那是两个全身黑色劲装的人,连头也用黑纱蒙起,只露出两道在黑夜中闪闪
有光的眼睛。
  他们打量了一阵,只听左边一个放低声音道:“老二,这情形有点蹊跷!”
  右边一个问道:“老大,你这是说咱们一路都没遇上人吗?嘿嘿,依小弟看来,飞凤镖
局的人,敢情全已死在虎斑神蟒毒吻之下了。”
  左边一个摇头道:“不可能,老四昨晚要是得了手,怎会不见回去?师傅今天不是在大
骂陆老头吗?说什么过几天,非活捉了他喂蛇,就不姓屈。”
  右边一个又道:“那么,老四已遭了毒手?”
  左边一个道:“差不多如此!”
  右边一个不信的道:“这话我真不敢相信,老四那样机警的人,怎会轻易失手?就算栽
了跟斗,那么五条虎斑神蟒呢?武功再高的人,也休想近得了身……”
  左边一个低哼道:“老二,你当陆老头是好惹的人,不然郝三叔也不会郑重其事的请师
傅下山来了。”
  右边一个又道:“那不是为了创立七老会,要对付中原武林吗?”
  左边一个答道:“当然是,这会我们还得两面作战,对付千面教的人呢,咳!你没听到
陆老头也在广约帮手,十三门派的人,可能也赶来了不少。”
  右边一个沉吟道:“那我们今晚干吗要瞒着师傅他们,偷偷的出来冒险?”
  左边一个道:“这是单于雷和木桑子的意思,要在师傅他们没有发动以前,咱们第二代
人物,一样可以消灭昆仑派。”
  他话声才落,忽然听到自己身后,有人轻轻哼了一声。
  “什么人?”左边的老大霍地转身,他身法够得上快捷,但四周静悄悄的那有人影?
  右边老二也立即回头四顾!“老大,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老大摇摇头,猝然问道:“老二,你没听到有人哼吗?”
  老二也摇摇头,答道:“没有啊。”
  老大道:“这就奇了,我分明听到有人哼着,老二,咱们快去吧,闯进去再说!”
  “哼!”又是一声冷笑,起自身后,这回,连老二也听到了,笑声直刺耳膜!
  刷!老大右手疾翻,反腕拔剑,往身后疾劈而出,动作异常迅速,同时人也随剑转身,
身后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半点人影!心头一怒,不觉骂道:“他妈的,真活见鬼!”
  “啪!”老大话才出口,左边脸颊上,已重重的挨了一下。
  “啊!”他眼前金星满冒,双目通红,那知迥眼之间,自己两人身前,不知何时,出现
了一个脸若淡金,脸上无表情的汉子,冷电般两眼,一闪不闪的瞪着自己,负手而立!
  老大望了来人一眼,问道:“朋友可是千面教金品护法?”
  他语气之间,似乎怀疑千面教的金品护法,不会有如此身手,但事实摆在面前,来人身
手分明比自己高出许多,是以不敢鲁莽。
  淡金脸汉子唔了一声,沉声问道:“你们是何人门下?”
  老大勉强答道:“兄弟海南蛇居士门下,蔡赤练、李乌梢。”
  淡金脸汉子微嘿一声,不见他晃肩点足,身形骤然凌空拔起,往斜刺里飞去,一闪而没!
  老二敢情就是李乌梢,他等淡金脸汉子去远,低声道:“老大,你怎不动手?”
  蔡赤练摸了摸脸颊,愤然哼了一声,道:“你不瞧这小子,身手比咱们厉害得多,要是
今晚咱身边带着金线儿,嘿!他要全尸,咱们还不答应呢!走!看来今晚千面教也来了人,
咱们还是赶到花园,大家会合了再说。”
  “嘶!”两条人影,从风火墙上窜起,宛如两支离弦之箭,向宾舍屋檐平射而出!这原
不过相距二丈来远,眼看仅仅只有两尺光景,就可跃登屋檐!
  “啊哟!”李乌梢只觉腿弯上麻了一下,浑身用不上力,一个身子,猛往下沉,扑通一
声,结结实实地跌倒地上。
  蔡赤练心头一惊,急忙在屋檐上停住身子,向下问道:“老二,你怎么了?”
  李乌梢顾不得察看,双脚一顿,跃上屋面,尴尬的道:“没什么,想是不小心抽了筋。”
  “嗤!”有人忽然在身后发出一声轻笑,那好像是一个女子声音!”
  李乌梢连身都不敢回,脚尖猛点,人向前窜,一下纵出两丈来远,霍地旋身。
  “嗤!”那轻笑又自身后发出,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猛一咬牙,蛇形剑一招“倒卷珠
帘”,身形跟着疾转,剑落了空,眼前依然没有什么,但“嗤”的轻笑,又在后面响起。
  蔡赤练因老二已然跃上屋檐,就纵身往屋脊掠去,那知回头一望,老二犹未跟来,却一
个人横剑乱转,不由皱了皱眉,问道:“老二,你还不过来?”
  李乌梢拼命跃到蔡赤练身前,颤声道:“老大,有……有鬼!”
  蔡赤练不信的道:“天下那有……”
  “嘶!”他话声未落,只觉一股冷风,吹上后脑。
  “嗤!”李乌梢又听到身后响起笑声,心头不禁有些发毛,颤声道:“啊……老……老
大就在……身后!”
  两人同时霍地转身,那吹后脑的冷风,那声女人轻笑,依然在他们身后,如影随形,连
续的吹,连续的笑!
  两人各自握着蓝汪汪见血封喉的淬毒蛇形剑,连鬼影子都刺不上半个,这也难怪,因为
那只是鬼呀!”
  鬼!真是有鬼?屋面上一连打了几个旋转下来,两人堆都头昏目弦,毛骨悚然,冷汗涔
涔!
  就在他们疑神疑鬼之际,屋面上倏然飞落一个身形矮碍十分臃肿的黑袍老人,他两颗色
作淡红的眼珠,在屋面上打了个转,沉声喝道:“孽畜,你们这是干什么?”
  蔡赤练、李乌梢声音入耳,悚然一惊,赶紧躬身道:师……师傅,鬼,真……有鬼!”
  黑袍老人仰天大笑,他人虽生得臃肿,声音可十分宏亮,震入耳鼓:“蠢东西,你们真
给老夫丢脸!”
  说到这里,干咳了一声,又道:“蛇居士屈七在此,劣徒开罪之处,自当重责,那位高
人?请现身相见?”
  屋面响起一声朗笑,两条人影,连翩飞落,是两个玉面朱唇,书生打扮的少年!
  蛇居士屈七威名震江湖,足迹遍四海,满以为能够不动声色,戏耍自己两个徒弟的,定
是成名多年的人物。
  不想冲着自己来的,竟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大娃儿,看年龄,别说只够自己的一点零头,
就是比自己徒儿,还差了一大截,不禁瞧得呆了一呆,忽然呵呵笑道:“难得,难得!两位
小兄弟何人门下?老夫二十年不在江湖走动,你们年轻的,大半都没见过。”
  他倚老卖老,手捋短髭,两粒在黑夜中发出淡红色的小眼珠,不住打量着两人。
  对面两个少年书生,神色冷傲,敢情他们对蛇居士屈七,这个古怪的名字,感到陌生,
只见左边那个青衫少年,徐徐的道:“在下兄弟,江湖末流,说出姓名来,你也不见得认
识……”
  “唔!”蛇居士屈七,勉强唔了一声。
  青衫少年又道:“不过在下兄弟,倒想知道尊驾既然二十年不在江湖走动,今晚夜闯飞
凤镖局的目的何在?”
  蛇居士屈七数十年前,已名列武林十三邪,如今被两个年青人,当着自己徒儿面前,出
言顶撞,岂能按捺得下?但他城府极深,深知自己门下两个徒儿,武功虽非一流高手,也已
不弱,如对方两人没有惊人之艺,断不会吃了大亏,连人家影子都见不到之理。
  因此,他在没弄清楚对方这两个年轻人来历之前,碰了钉子,依然若无其事,皱着满脸
奸笑,点头道:“有理,有理!老夫既然二十年没在江湖走动,夜闯昆仑派的飞凤镖局,自
非无因。不过老夫问话在先,只要两位先说出门派来历,尊师何人?老夫也自然奉告此行来
意。”
  青衫少年还没作答,站在右边的紫袍少年;抢着道:“韦哥哥,说就说咯,谁还怕他不
成?”
  说着,回头向蛇居士道:“他叫修罗书生韦行天,乃是修灵老前辈门下……”
  蛇居士望了青衫少年一眼,频频点头,脸露微笑。“在下南宫婉,家伯人称黔灵神君!”
  “哦!”蛇居士屈七听说南宫婉是当今武林第一高手黔灵神君南宫纥的侄儿,不由得暗
暗一惊,这两个小子,果然大有来历,自己一个也碰不起!
  他淡红眼珠转了一转,不禁手捋短髭,放声大笑:“哈哈!两位小兄弟,果然全非外人!
哈哈哈哈!当年十三门派,自视为名门大派,瞧不起派外人士,把咱们十三个老不死,目为
旁门左道,遂有十三邪之称,韦小兄弟的尊师修老哥也在其中……”
  “啊!”卫天翔虽然听江湖上人,提起过“十三邪”,但总究那十三个人?并无所知,
此时听到蛇居士说出修灵君也在其内,玉脸不禁微微一红。
  蛇居士又道:“至于南宫小兄弟的令伯父,老夫也有数面之雅,而且……唔,唔,还……
颇有交往。”
  他好像无意说出一件事来,但又掩饰过去,对面的卫天翔和南宫婉,却并没注意。
  “老朽和两位小兄弟在此相遇,真是幸会之至,嘿嘿,幸会之至!”
  他摸着短髭,随着又点头道:“唔,两位联袂在此出现,想必也是找陆老头来的?”
  蛇居士果然不愧是老江湖,虽在探询两人口气,十分自然,使人听来,只是长者的关怀
口吻,并不感觉他提出了问题。
  卫天翔已知昨晚偷放毒蛇的贼人,正是蛇居士门下,此种行径,自非正派中人所为。
  此刻瞧着蛇居士那付猥琐样子,心中更感到厌恶,何况自己化名韦行天,自称修灵君门
下,不过只是一种掩蔽身份的说法,是以蛇居士倚老卖老的套着交情,他脸上依然毫不动容,
只是冷冷的道:“在下兄弟已经说出来历,尊驾现在总该说说夜闯飞凤镖局的目的了吧?”
  蛇居士听得又是一怔,点头道:“原来两位还是替陆老头撑门面来的?巧极!老夫正要
找人问询!”
  卫天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负手而立,傲然的道:“你说出来听听!”
  “哈哈!”蛇居士屈七仰天打了个哈哈,道:“在屈老头蛇居士面前,数十年来,还没
人敢如此托大过,好!老夫劣徒秦饭铲,昨晚奉命前来飞凤镖局,迄未回去,不知现在何
处?”
  卫天翔淡淡答道:“他妄图偷放毒物,死有余辜。”
  蛇居士满布皱纹的脸上,痉孪了一下,厉声问道:“那么五条虎斑神蟒呢?”
  卫天翔轻哂道:“此种害人毒物,自然也一并除去了。”
  蛇居士双目陡然暴射出两道淡红精光,狞厉喝道:“你说!谁敢伤害老夫门下,用什么
手段毁我五条神蟒?”
  卫天翔神色自若,微微拱手,悠然的道:“正是区区在下。”
  蛇居士这下可被激得怒火冲天,狞笑道:“凭你这点年纪,也敢满口狂言,老夫要不是
瞧在修灵君面上,岂容你一再相戏?”
  卫天翔朗笑道:“在下作客金陵,因看不惯江湖下五门的人,使用毒蛇害人,才代此间
主人,清除毒物,实言相告,又何狂之有?”
  蛇居士想不到他在自己面前,还敢自承杀徒毁蛇,不禁怒极而笑,厉声道:“既然你自
己承认,可怨不得老夫以大欺小!”
  话一说完,正待举掌劈出,忽然瞧了南宫婉一眼,道:“小兄弟,这不关你的事,快站
到一丈以外去。”
  南宫婉冷笑道:“你要和韦哥哥动手,怕我帮他?”
  蛇居士屈七愤怒得快喷出火来,但他又不愿开罪黔灵神君,一时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年轻人,当真大感为难,他断眉皱了一皱,无可奈何的道:“这姓韦的小辈和老夫有杀徒毁
蛇之恨。”
  南宫婉娇躯移开三尺,气道:“老实告诉你,韦哥哥也用不着我出手帮他。”
  蛇居士肚子里暗暗骂着:“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一面干咳了两声,道:“你难道
没听你伯父说过?老夫一掌出手,一丈之内……”
  卫天翔没等他说完,向南宫婉道:“婉弟,你就依他站到一丈以外去,看我接不接得下
来?”
  南宫婉迟疑的道:“韦哥哥,那你要不要用剑?”
  她因自己一口长剑,被毒叟唐炎常的毒吴钩削断之后,韦哥哥就把松纹剑给自己使用,
他身上一直没带兵器,说话之间,正待把长剑递去!
  卫天翔摇摇头,笑道:“用不着使剑。”
  蛇居士屈七何等身份之人,今晚被对方一个年轻小于如此轻视,真欲气破肚皮,心头暗
暗切齿:“小子,你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狂妄!”
  但他口中却阴森森的干笑一声,道:“年轻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倒确实不愧是修灵
君的传人!好!你就接着吧!”单掌一起,忽的平胸推出。
  卫天翔现身之后,虽然语气冷漠,表面上似乎毫不在意,其实蛇居士屈七之名,白天曾
听乾坤手陆凤翔、太极圈孙皓南谈起,是以一上场,早已把“逆天玄功”暗护全身。
  此时一见对方挥掌劈来,那还怠慢,也立即功聚右掌,迎着推出。正因为蛇居士屈七,
当年位列十三邪,和修灵君齐名,卫天翔这一掌凝足十成功力而发,掌势出手,一股强猛无
俦的潜力,已像排山倒海般冲撞过去。
  蛇居士只是嘿嘿干笑,平推右掌,才到一半,忽的微微一抖,紧接着向前疾吐,就这一
抖之势,力道何止加强了一倍!
  两股潜力,悬空一接,卫天翔立时觉出不对,他只感自己拍出“逆天一掌”的掌力,有
如击入一片耷旷无垠的大气层中,力道难以用实,不由大感惊凛!
  但尽管如此,蛇居士一个矮得臃肿的身子,好像给人凭空推了一把,禁不住往后退出一
步,接着一声怪笑,喝道:“小娃儿,你觉得老夫的‘百毒神拳,是与否众不同?”
  说话之间,身子微向前倾,手腕再抖,掌势威力,又加了几成,一丈方圆,起了一阵虚
飘飘的掌风。
  不!但闻一股腥臭之气,夹着一片阴柔力道,渗透过卫天翔发出的掌风,反逼过去!
  卫天翔警觉不对,要想闭住呼吸都来不及,心头立时感到一阵恶心,头脑昏胀,上身晃
了一晃。
  站在一丈以外的南宫婉,瞧到这一情形,还认为韦哥哥赢了呢!不是吗?两人对了一掌,
蛇居士屈七,总究被逼退了一步呀!
  但她那里知道蛇居士屈七的“百毒神掌”,乃是搜罗一百种剧毒蛇涎,浸练而成,和一
般武功,大不相同,别说被他击中人身,只要掌风出手,一丈以内,全在毒气弥漫,只要闻
上一点,十二个时辰,就得毒气攻心而死。他因不敢开罪黔灵神君南宫纥,才一再催促南宫
婉退出一丈以外,也就是为了此一缘故。
  “哈,哈,哈,哈!”蛇居士屈七大笑声中,右掌一收,向蔡赤练,李乌梢挥手道:
“跟为师走!”
  “且慢!”一个洪钟般声音,突然大喝了一声。
  蛇居士心中一震,他两个门人,却被这一声暴喝,惊得直跳起来,耳朵更是嗡嗡作狂鸣!
抬头看去,只见屋脊上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袍老者,腰束丝绷,还拈着一个紫玉鼻烟壶。
  此时苍髯飘动,双目含威的望着蛇居土师徒三人,双足微顿,长袍飘飘,人已抢到卫天
翔跟前,低头道:“小兄弟,你中了屈老头百蛇之毒,快屏住呼吸,我向他要解药去。”
  说罢,转身跃起,一下落到蛇居士面前,大声说道:“屈七,你留下‘百毒掌’解药再
走。”
  蛇居士屈七,瞧清来人,不由暗暗皱眉,一面干笑着拱手道:“我当是谁,原来还是臧
老哥,多年不见,你倒健朗如昔!”
  原来这红脸老者,正是南天一雕臧荼,他瞧着蛇居士屈七的含笑抱拳,恍若不见,鼻孔
里嘿了一声,嗔目道:“屈老哥,咱们不谈别的,你先拿出解药来,救了小兄弟再说。”
  蛇居士讶异的道:“你几时和这姓韦的小辈拜了把?”
  南天一雕臧荼不耐的道:“这个你管不着。”
  蛇居士屈七阴恻侧的笑道:“臧老哥,你要知姓韦的小辈和兄弟有杀徒毁蛇之恨?”
  南天一雕摇头道:“这个老朽不管,解药是我向你要的。”
  蛇居士屈七阴笑道:“换在平日,凭臧老哥吩咐,就是比‘百毒掌’解药最珍贵的东西,
兄弟也无不遵命……”
  南天一雕截住蛇居士的话,问道:“那么今晚你不给解药,是也不是?”
  蛇居士干嘿道:“臧老哥何必为了姓韦的小辈,有伤咱们和气?”
  南天一雕冷冷的道:“谁要欺侮我小兄弟,老朽都不放过他,问你只要些解药,其实也
够和气的了。”
  蛇居士满脸皱纹,抽搐了一下,阴笑道:“兄弟尊重臧老哥,可不是怕你!”
  南天一雕修眉一扬,仰脸望天,呵呵一阵大笑道:“咱们谁也不用怕谁,老朽要的是解
药,你既然不肯,那么最好的办法,不如就在手底下试几招。”
  蛇居士应道:“既然臧老哥划下道来,只要兄弟输了,自然奉解药。”
  “好!”南天一雕“好”字出口,一晃身,便欺到蛇居士面前,伸手就抓。蛇居士屈七
见他出手快得出奇,心下一怔,二十年不见,对方果然大有进境,一时那敢有半点大意,右
手斜吐,往臧荼腕上切出。
  南天一雕一声长笑,一个拗步转身,双掌连环劈出,蛇居士一派宗主,在江湖上也算得
第一流人物。此时只觉对方掌势如潮,潜力逼人,自己身不由主的被人家当场迫退了两步,
心头不禁火发,掌爪齐出,一退即进,同时出手抢攻。
  这两位武林高手,各制先机,四掌翻飞,刹那之间,两三丈以内,尽是激荡逼人的潜气,
迥卷成漩!
  南宫婉先前还当韦哥哥赢了,直等南天一雕现身,听他说得如此郑重,而且蛇居士不肯
拿出解药,才知韦哥哥竟然中了毒气,心头一急,赶紧飘到卫天翔身边。
  只见他瞑目而坐,又瞧不出有什么异样,好像他正在运功逼毒,一时可不敢惊扰,只是
静静站在一边。
  原来卫天翔方才闻到腥臭之气,心头泛起一阵恶心,正在头晒昏胀,听到南天一雕嘱咐,
才知一时不慎,吸入对方百毒掌风。但自己有过两次异样经验,都好像与中毒有关。
  第一次是在西川夜闯无毒山庄以后,回到客店,运功行气,似乎觉得心腹之间,有一丝
异样感觉,经一阵运功之后,忽然放了一个臭屁,便觉那一丝异感,便被排出体外,当时怀
疑在无毒山庄中了敌人无形之毒,次日向南宫婉询问,她却并没感觉什么。
  第二次就是昨天晚上,自己也中了虎斑毒蟒喷出的毒气,虽然没有此时来得厉害,但也
昏眩欲吐,后来经过一番运功,又放了一个臭屁,便尔无事。
  是以此刻南天一雕臧茶虽叫自己闭住呼吸,不可运气,但因为有了以上两次经验,立即
在屋上坐下,默运玄功。
  果然经过一阵真气运转,只觉腹内隐隐作响,紧接着又一连放了两个臭屁,只觉胸口一
畅,吸入毒气,业已悉数排出。
  心中一喜,又运了会功,才睁开眼来。
  “韦哥哥,你不要紧吧?”南宫婉一双目光,紧瞧着他,露出无限关心之色。
  卫天翔伸了伸手臂,站起身来,笑道:“好了,我已经把毒气逼出来啦!”
  南宫婉不信的道:“中了毒,如果自己能够逼得出来,还要什么解药,听那红脸老头口
气,好像蛇居士的‘百毒掌’着实厉害呢。”
  卫天翔道:“我也不知道,但我真的逼出来了。”
  说着,低声把自己三次经过,说了一遍。
  南宫婉粉脸微红,娇笑道:“这就好咯!”
  原来卫天翔练就“逆天玄功”经脉倒行,和一般武功,大异常规,别人一经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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