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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之我本炮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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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是这半个月才出现的,且是她的随身物品?这答案太明显了——扇子。

    太后娘娘赐的扇子。

    夏暮兮皱了皱眉头,吩咐青萝:“去把我的扇子拿来。”

    青萝有些不解,却还是照做。夏暮兮又让罗太医仔细检查了这把潮中进贡的竹丝骨的绢扇,得出的结论是,这扇子的扇面上存留着大量夹竹桃花汁,除此之外,还有麝香的成分。

    很显然,这扇子被人长期浸泡在夹竹桃花汁和麝香的溶液里,扇面的丝帛中早已含进了大量花汁,夏暮兮长期用这扇子扇风,自然便吸进这夹竹桃的花汁,久而久之,花汁和麝香在体内沉积,一旦爆发,不仅孩子保不住,连母体都有危险。这招杀人于无形,真是厉害之至!

    而这夹竹桃与麝香淡淡的香气,都掩在这竹丝骨绢扇独有的香气之中,消失无踪。

    若不是夏暮兮在今日的安胎药中侥幸加入续断,在体内的夹竹桃还不多的情况下提前催动了药性,后果恐怕就不堪设想了!

    可是即便现在大家已经查出了事情的原因,却并没有人放松,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这扇子是太后娘娘所赐。

    难道是太后做的手脚,想流掉自己的孙儿?!

    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夏暮兮一时有些找不到头绪。按照原文的叙述,这太后娘娘是个软弱慈悲的人,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么这幕后黑手又是谁?!

    太后刚刚回宫,谁会知道她将要送这把扇子给自己,谁又有通天的本事,在太后娘娘的懿祥宫中安插眼线呢?!夏暮兮沉吟,良久不语。

    楚桓也是一脸的凝重,毕竟太后是他生母,如今这是在母亲与老婆孩子之中选择的时候,他不禁左右为难。

    “皇上,”夏暮兮笑了笑,安慰他道,“臣妾相信,这件事与太后娘娘并无关系,只是让一些小人钻了空子罢了。”

    “暮兮,难得你如此的深明大义!”夏暮兮这是在替他解围,他自然乐于顺水推舟,“母后终日诵经,一直深居简出,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夏暮兮嘴角抽了抽,心道这皇帝顺话顺的倒快!可是她是真的不认为这件事是太后所为,这宫中栽赃嫁祸的事情不胜枚举,只不过这回是有人把歪脑筋打到皇上他妈身上了,皇上势必要一番彻查的。

    “主子,”跪在地上的晴凝忽然想起一事,“晴凝这几日来却发现主子的扇子似乎重了一些,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来,会不会是这扇子已经被人掉包?”

    “你是何时发现扇子变重的?”夏暮兮一惊,这绢纱扇面若是浸了花汁,的确会比平日重上几分,想不到细心的晴凝竟发现了。

    “就在上回顺嫔娘娘来过之后!”晴凝仔细想了想,方道。

    “你确定?”夏暮兮一凛。这个顺嫔,她倒是忽略了。

    “我确定,”晴凝目光坚定,“上回顺嫔将托子压在扇子上,我拿走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当时没有注意,现在想来,似乎是重了一些。”

    夏暮兮皱眉,楚桓似乎刚想说什么,她却忽然打岔。

    “皇上,”夏暮兮在楚桓怀中软软的唤,“臣妾有一事相求。”

    望着面前女子苍白的容颜,楚桓心中没有来由的一阵疼痛,他道:“暮兮说,什么事情?”

    “臣妾希望皇上可以将这件事情交给我来调查,”夏暮兮声音可怜兮兮的,还不时的咳嗽两声,“皇上,求您……”

    有的时候,必要的乞怜往往可以事半功倍,女人就是该利用自己柔弱却故作坚强的模样,夏暮兮此时的一番话,听的楚桓更是心痛,“好,朕答应,将这件事交给你来调查!”

    夏暮兮这才喜笑颜开:“暮兮谢皇上。”

    楚桓也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额头,更紧的抱住她:“但是你也得答应朕,不要太过操劳,多多休息。”

    夏暮兮似乎羞红了脸,垂下头去蹭了蹭他的胸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却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眼中若有似无的划过一丝戾色:“竟然敢把她小包子的主意,不管这个人是谁,她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于是第二天,整个宫闱都在传,钟粹宫容嫔娘娘忽然落胎,似乎是有人用夹竹桃花汁和太后娘娘赐予的香扇陷害所致,皇上大怒,下令彻查整件事情。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容嫔娘娘在寝宫拾得一枚戒指,貌似是凶手下毒时无疑遗落的,容嫔娘娘正准备将这重要的证据呈交给皇上。

    这些当然是卿颜殿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夏暮兮躺在床上吃着荔枝想:“鱼儿就快要上钩了!”

    蕙兰殿中,林卿雅抿唇,听着令萱刚刚打探出来的消息,紧皱的眉头没有一刻舒展过。

    “主子……主子?”发现林卿雅竟有些走神,令萱不禁唤,“您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没什么,”林卿雅摇摇头,眼神中却若有所思,“我只是觉得有点别扭,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这消息是小路子从钟粹宫内部打探出来的,应该是真的,据说,昨天罗太医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赶去钟粹宫,随后皇上便赶去了,脸上都是一副焦急的模样呢!”

    “不管怎么样,万事需小心,”林卿雅眯起眼睛,食指轻轻叩着几案,淡淡道,“将花圃中所有的夹竹桃全部清理掉,不得留下一丝线索!”

    “主子放心吧,自从上次容嫔娘娘差点发现后,令萱已经命人全部处理干净了,”令萱道。

    林卿雅点点头,她花园中的那些夹竹桃是种在千叶魏紫的附近,上回夏暮兮在那片牡丹花前流连许久,她才那般紧张,好在夏暮兮当时的目光全被千叶魏紫吸引,又似乎不熟悉夹竹桃的模样,才没有发现,但是她可不能掉以轻心,若是夏暮兮一旦发现她与夹竹桃之间的联系,必定大做文章,到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还好令萱这丫头够警觉!

    林卿雅不禁稍稍放下心来。

    “可是主子,没有了夹竹桃,栗嫔娘娘那里,可怎么说呢?”

    “该怎么说怎么说,”林卿雅冷笑,“令萱你要记住,咱们同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联系!”

    “是,”令萱恍然大悟,忙垂下眼睑答应,“令萱记住了!”

    林卿雅眯起眼睛,目光似水,却划过一丝精光:夏暮兮,这回随你去折腾,我就在旁边看好戏了!

    懿祥宫中,太后娘娘听了宫人的汇报,却皱眉担心:“这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太后娘娘仁德,”面前的女子垂着眼睑,一副温柔娇弱的无害模样,“可是这个宫中,尔虞我诈的事情太多了,根本防不胜防!”

    “苏婕妤,”太后看了看她,道,“这件事居然与哀家送的扇子有关,皇上素来与哀家有嫌隙,这回会不会……”

    恭顺的站在太后眼前的女子,正是苏觅芷。

    “太后娘娘放心,皇上明察秋毫,定会知道您的一片苦心!”苏觅芷轻轻劝道。

    “苏婕妤,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太后慈爱的望着面前的女子,脸上一副和善的模样,“哀家这胸口疼已经几十年了,众太后都束手无策,不想苏婕妤竟有祖传秘方专治哀家这沉疴顽疾!”

    “能侍候太后娘娘,是觅芷的福分,”苏觅芷垂着眼睑道,“觅芷甘之如饴。”

    望着眼前恭谨孝顺的女子,太后娘娘满意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顺嫔处却是另一番的光景。

    “岂有此理!你做事怎么那么不小心?!”顺嫔勃然大怒,将桌上的茶碗一个一个狠狠的砸在地上,“怎么那么不小心?!”

    跪在地上的女子瑟瑟发抖,却是顺嫔的贴身宫女子落。

 39章

    楚桓展开一看;不禁皱眉。这信来自关雎宫,上面是淑妃娘娘厉夕雯的笔迹;大概意思是命令子落暗中下毒;使容嫔落胎。

    “好一个淑妃!好一个厉夕雯!” 皇上气的手都颤了,“竟如此歹毒!”

    “皇上;臣妾倒不认为是淑妃所为;”夏暮兮想了想;道;“这有可能又是一桩嫁祸案。”

    “哦,何以见得?”楚桓挑了挑眉;一副感兴趣的模样,“愿闻其详。”

    子落今夜是来偷证据的,这本身就是个前途未卜的事儿,又怎么会随身携带淑妃娘娘的信呢?更何况,若是她不来偷盗,那么这件事定然会查到她的主子顺嫔娘娘那里,如果子落真的是淑妃娘娘的人,这招声东击西便可以使得很高明,到时候顺嫔可以替淑妃背了黑锅,子落何乐而不为呢,她又为何要拼死来偷盗?!

    “这……”楚桓垂下头沉思,似乎认为夏暮兮说的很有道理,一时之间甚是犹豫,“那么依暮兮所见,下一步又当如何呢?”

    “若皇上相信臣妾,便将这件事交给臣妾来处理,”夏暮兮道,“臣妾定尽快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是,暮兮还怀着孕,身子吃得消吗?”楚桓不自觉的有些担心。

    “皇上放心吧,”夏暮兮笑道,“臣妾已经没事了!”

    “当真?”

    “自然,”她见他问的诡异,心中不禁一阵发毛。

    楚桓使了个眼色,青萝晴凝都是伶俐的丫头,瞬间顿悟。火速将死尸搬走,又是一通打扫,然后走了个一干二净。这下整个寝宫之中,仅剩下她与皇上两人相视而坐。

    夏暮兮心中暗骂青萝这帮人忘恩负义,关键时刻将她丢给了这只种马狼。亏自己平日里还对她们那么好,哼哼,真是一群不知感恩的人!

    “暮兮,夜色已深,该安寝了。”

    “额……”夏暮兮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尼玛个种马渣,睡觉就睡觉呗,说的这么暧昧做神马?老娘会紧张的好吧!

    “嗯嗯,睡觉睡觉!”夏暮兮翻身躺倒,衣服都没有脱,便滚进被子里,把头紧紧低下,连声音都变得瓮瓮的,“皇上你自理啊,暮兮已经睡着了。”

    楚桓愣了,一时有些不解——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他望着夏暮兮露在外面的半截颈子几乎变成了淡淡的粉红了,显然是羞的,不禁哑然失笑。慢条斯理的褪去自己的衣服,也钻进被子里,从背后紧紧环住她,他含住她的耳垂,在她的后颈轻轻吐气:“暮兮,你让朕自理,可……它怎么办?”

    夏暮兮猛地睁大眼睛,赫然感觉下处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欲哭无泪。

    它它它它……它怎么办管我个毛线事情啊?!夏暮兮心中一阵咆哮,尼玛老娘现在正在怀孕啊正在怀孕啊!种马渣你后宫中是没有人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就偏偏等着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啊?!特么的你多找几棵树去吊成不?!

    可是这话,她实在不敢说出来。一时又不敢拒绝,上回她用手照顾它时,那物什在手中跳跃和灼烫的温度还历历在目,事后她的手臂足足酸痛了好几天,这些血泪的教训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那东西她是真的惹不起!

    “暮兮,”楚桓在身后动作着,几下除去她的衣服,连亵衣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他支起身子轻咬她的耳垂,灵活的舌四处乱拱,探进她的耳窝中舔舐,夏暮兮紧紧用手抓住被子,牙齿咬的死死的,这才止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呢喃。

    “暮兮,咱们已经快半个月没有行房了吧?”楚桓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脖颈,在雪白的肌肤上轻轻噬咬,留下一个个殷红色的印记,“朕忍不住了怎么办?”

    “尼玛凉拌啊!”夏暮兮腹诽,“你那么多个老婆,随便找一个泄火去啊,老娘明天还有一场戏要演啊,现在只想睡觉啊!”

    “皇上别,暮兮今天累了……”夏暮兮形势所逼,只得求饶。

    “暮兮乖,你只管享受就好,”种马渣黄桑的手绕到她胸前,在到处煽风点火。她感觉像有电流从男人玩弄的茱萸开始扩散,坚硬的东西也挤入她的蜜源门扉。于是浑身不禁一阵颤抖,直起的背像一张紧绷着的弓,入骨的热潮侵入她的四肢,烧断了她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夏暮兮终是放弃了挣扎,脱口轻轻唤了一声。

    楚桓似乎受到了鼓励,火热的东西紧紧贴在她的腿根处,耸动腰肢开始磨蹭。

    “别……皇上……”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飘渺的像隔了一层薄薄的纱,“求你……”

    男人将她的头板过来,舌尖探入,试探着触摸她的唇,并不断的画着圈。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发出些意思不明的呜咽,有水渍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角缓缓滑下。如今的夏暮兮,早已意识涣散,不知今夕何夕。她主动环住他的脖颈,让彼此缠绕的更紧。

    他小心的撑住身体,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悄悄分开她的双腿,果然摸到一片湿濡。

    “暮兮,这是你的味道……”他分开彼此的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再俯身吻住她,“暮兮,你自己的味道,感觉怎么样……”

    夏暮兮的味觉早已失灵,如今的她,只靠本能在反应。楚桓终于不再忍着,一冲到底,迅速的动起来。

    窗台上,融融的红烛在夜风中发出霹雳啪噼的爆裂声,寂静的夜里,镂花原木大床吱嘎的响动合着一阵阵的喘息与娇吟,被传的很远。

    门外守夜的小宫女望着初夏璀璨的星空,不断的做着深呼吸,仍不禁通红了脸颊……

    这个夜晚,似乎格外的长,只是在这深宫之中,对多少人而言,这会是个不眠之夜呢?!

    第二天,宫中便开始流传,钟粹宫昨夜进了刺客,惊了圣驾,好在那刺客已经被当场击毙,并无人员伤亡。

    顺嫔听了这个消息,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可是一连几天,倾颜殿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她又不禁犯了嘀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按照子落的性子,定不会将她暴露出去的,难道是那封信没有被发现?也不可能啊,自己明明让人放在衣服夹层里,这么明显的线索她们不可能发现不了啊!

    可是为什么容嫔没有对淑妃出手呢?难道她忌惮太皇太后的势力,不愿轻举妄动吗?可是皇上明明也在现场,定已经知悉了此事,按照皇上对厉家的态度,一定会揪住这件事大做文章的,为什么后宫会这般风平浪静?!

    可是最近,顺嫔总是觉得身边有些古怪,至于哪里古怪,她却说不出来。青天白日总会觉得背后发冷;明明睡的很好却会经常忽然惊醒,然后辗转反侧却听见有人在唤她“主子”;夜半烛火会忽然熄灭、窗户会忽然吹开;有时门外还会无缘无故想起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裙摆擦过地面的声音……

    顺嫔感觉自己已经快神经衰弱了,太医一天一天的来,安神药一副一副的吃,可是总是没有什么效果。

    这天晚上,无星无月,天空黑的似一个巨大的黑网,漫无边际的将所有的一切全部笼罩。夜半顺嫔又无故惊醒,仔细看来,似乎已经快到子时。她长舒了一口气,唤了声:“来人!”

    她最近神思恍惚,因此寝宫中总有一两个小宫女轮班守着,可是如今这一唤,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华素!梦雪!”顺嫔抬高了音量,“给本宫奉茶。”

    整个寝宫中鸦雀无声,只有窗外风吹过的声音,窸窸窣窣的,顺嫔登时有些发毛。

    她刚想再喊,倏然一阵风吹开了青纱窗,六月的空气,竟夹杂了丝丝寒意席卷而来,“扑哧——”一声,明明灭灭的烛火瞬间熄灭。

    顺嫔的话瞬间卡在嗓子里,黑暗里她什么都看不清,脊背不禁一阵阵的发毛。

    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响动,顺嫔像惊弓之鸟般几乎跳起来,抖着嗓子问:“谁……谁在那里?!”

    门忽然大开,一阵凉风灌进来,顺嫔不禁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却还是故作镇定道:“究竟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本宫……本宫才不怕你!”

    寝宫中忽然闪烁着星星点点幽绿色的火焰,若隐若现,飘忽不定。随即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却无根无源:“主子……主子……”

    “子……子落?!”顺嫔整个身子哆嗦成一团,“不对,子落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主子……”那声音继续道,“……我是死了……死了好惨啊,子落走了七天才得以回来啊……”

    七天……

    七天?!

    顺嫔顿时觉得脑子都要炸开了,今夜……今夜正是子落的头七!

    “你……你又不是我杀的……你来找我做什么?!”顺嫔还没有说完,却见屋子里一团团的绿光更多了,悬在空中不住的跳跃闪烁着,那颜色那形状,就好像老人们常说的……鬼火!

    忽然,有什么东西雪片似的撒下来,其中的一张竟覆在她的脸上。

    是宣纸!

    顺嫔惊魂未定,借着幽幽火光,勉强可以看见,上面写的内容……竟是她藏在子落夜行衣中的信!

    “啊!”顺嫔一激灵甩掉信,抖着身子缩到墙角,屋子里的鬼火越来越多,顺嫔倏然发现,自己的床头,竟站着一个女子的身影。

    那人一身雪白长袍,长发盖住脸,看不清相貌,但是那身形那姿态,很像死去的子落。

    “主子……”那女子伸出手,惨白的皮肤上染着血渍、长长的指甲仿佛想掐住谁的脖子,“主子,我回来了……”

    “啊——”寝宫中响起顺嫔的惨叫声,“你……你要干什么?!”

    “主子,你为什么害我?!”那女鬼继续问,“我死的好惨……”

    “我……我没有……没有,”顺嫔双手捂着脸,涕泪横流,平时天真俏皮的模样荡然无存。

    “你撒谎……”女鬼几乎已经飘到了顺嫔的床前,“鬼判告诉我,这信是主子放在我身上的……”

    “你别……别过来!”顺嫔几乎魂飞魄散,“是……是我放的,我只是……只是怕事情败露,他们会查到我身上,才想把罪责推给厉夕雯……”

    “这就是你牺牲我的理由?”女鬼喋喋冷笑,“主子,我为你害容嫔、害小皇子、我为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如今阎王要治我的罪了,上刀山下油锅,子落好疼啊……主子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顺嫔哪里敢看,只得一个劲儿的求饶:“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是……是栗嫔,一切都是栗嫔做的!”

    “栗嫔?!”

    “是……”顺嫔道,“是她给我出主意让容嫔落胎,是她给我沾了夹竹桃汁的扇子,也是她让你去换容嫔扇子的啊!!真的不关我的事,你不要过来……”

    “可是那信,却是你的阴谋吧?!”

    “我那只是……”

    “主子,既然你这么做……”女鬼忽然飘过来,张开双手,长长的头发下,是一张口鼻出血的惨白容颜,应和着满室的鬼火,分外渗人,“……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啊——救命!”顺嫔一声惊呼,两眼翻白,瞬间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虫虫妹纸生日,某央烧火炖肉,妹纸们吃的肿么样啊?嗷嗷~= ̄w ̄=

    喜欢的妹纸和某央按个爪爪吧,嗷嗷~O(n_n)O

 40章

    “主子;她昏过去了!”那女鬼在床前站定,转身向窗外问道;“现在怎么办?”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人掌上灯,夏暮兮伴着楚桓走了进来。

    “皇上可听清了?”夏暮兮一笑,温言道,“罪魁祸首,果然不是淑妃娘娘。”

    “栗嫔!”楚桓冷哼,“妄朕疼爱她一场,竟胆大包天,企图加害皇子,朕又岂能容她?!”

    夏暮兮皱了皱眉头;她总是觉得,这件事还有些蹊跷。在这栗嫔的背后,似乎真正的主谋还没有现身。

    可是这只是一个猜测,她现在并没有什么证据。

    “主子,”那女鬼忙上来行礼,有小宫女递上毛巾,女鬼将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又拢了拢头发,转眼便成了卿颜殿一等大宫女青萝。

    “青萝,这回辛苦你了,”夏暮兮道,“还是你办事牢靠,”

    青萝谢过夏暮兮,楚桓有些犹豫道:“朕实在好奇,暮兮你是怎么召唤来那些鬼火的?!”

    召唤……

    召唤?!

    尼玛,夏暮兮在心中咆哮,你当老娘是巫师神棍啊,还召唤……召唤你个大头鬼!

    可是若是对楚桓仔细讲讲磷的自燃过程,一准儿会把这个黄桑绕晕的。她想了想,简单说道:“这不是什么鬼火,只是是民间的土方法,用火镰做成的。”

    “火镰?”楚桓睁大眼睛,一时间森森的好奇。

    “火镰是制作烟花的主要成份,”夏暮兮简单道,“臣妾用它制造出鬼火,营造了诡异的气氛,更容易让顺嫔相信,青萝便是子落的鬼魂。”

    楚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夏暮兮却暗中勾了勾唇角。其中她没有告诉他的是,自己为了让顺嫔深信是子落的鬼魂来找她报仇,不光制造了鬼火,还买通咏春宫中的宫女,在顺嫔的茶水里下了白色曼陀罗花汁。这白色曼陀罗是一种致幻的草药,是蒙汗药的成份之一,顺嫔一旦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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