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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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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慢慢的走到了花娇她们的船前面,大概是脚疼了,就抱了脚坐在了一旁哭。花娇走下了船,去问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女人见有人问,就抬起头来,细声细语的说了一遍。原来她是这附近的乐户女子,今日那船上是守备家的武公子请客,叫了她们去唱曲。大约是上一次她陪着另一个客人,守备公子叫她,她没有过去,武公子就记恨在心,今日在船上对她百般辱骂,还将她钗环拆去,鞋儿脱掉,赶下了船来。
  花娇听了心中更气,可是她也知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自身尚且难保,那里管得了此事,只好上船去拿了自己的一根金钗,还有一双鞋,另一些碎银子给了她。
  那女子千恩万谢的用金钗挽起了发,穿上了鞋,却是再也不肯受那些银子,还说回家后,就叫人将金钗和鞋子送回来。花娇再三表示不用了,那女子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这才抱了琵琶走了。
  花娇上了船,感慨道:“这世道,做女人真难啊!有钱有权的人,真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柳含章看了她一眼,也感慨道:“这世上那有人能一切顺心随意的,就连宫中的皇上都不能事事遂心,何况是这世上的碌碌之人。”
  花娇觉得柳含章有些少年不知愁滋味了,就道:“你还不是一切顺心,家世又好,又少年高中,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柳含章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事情的切入点,就看着那山色,敛眉道:“我虽看着富贵,可是遇上了无上的皇权,就如同刚才那女子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作者有话要说:  

☆、疑虑难消花娇忧

  听了柳含章的话,花娇心有同感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倒也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些王公大臣、朝廷高官们,不管在外面怎么的耀武扬威,作威作福,可是到了皇上面前,还不是得点头哈腰,俯首称臣。只是他现在说这个,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想到这儿,花娇也有些着急,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可是朝中有什么事吗?”
  柳含章拉了花娇回了船上,又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沉吟了半晌,才道:“娇娇,有一件事,事关我们俩的终生,只是因为涉及到宫中之事,我不能对你说出实情。可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一心都为你的,此生决不会对你有二心。”
  花娇见柳含章神情严肃,双目中却又包含着些许的无奈与淡淡的愁绪,知道事情必是有些严重,可是想来想去,也不知宫中有什么秘事,会关系到两人的终生大事。她眼含疑惑,看看着柳含章,却并没有说话。
  柳含章心中也是忐忑,他将花娇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声音沉稳道:“太子想将公主许配与我。你放心,只是假夫妻。只等日后时机成熟,公主就会设法离开,到时会为你换一个郡主的封号,我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将你娶进门了,再也不会转换身份了。”他徐徐的将这件事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看着花娇的脸色,怕她听了会不相信自己,怕她会大闹。
  花娇一阵的怔忪,她看了看柳含章那有些小心翼翼的神情,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到了她的耳中,可是她宁愿自己一句话也听不懂。这大概就是他今日带自己来游湖的真正目的吧,花娇心中苦涩,心脏如同被一只手揪住了一般,一阵阵的向下沉,坠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娇娇,我说的都是真的,太子吩咐的事,我不得不遵从,何况这只是暂时的,将来我们的日子会更好的。你千百万不要胡思乱想啊。”柳含章见花娇脸色凄然,忙将她拥在了怀中。
  花娇苦笑了一下,心想前两天她可是听说那个苏元之要做附马的,就算是公主不乐意,皇上也不一定会逼她,那为什么要嫁给柳含章,做什么假夫妻?花娇虽然对朝堂之事不太懂,可也觉得这事完全没必要。
  也许是那公主看上柳含章了,而柳含章又无法违抗皇命,只好答应做附马,可是他又对自己还有情,舍不得放自己,所以编了这些瞎话来哄骗自己。
  花娇有此无奈的想,柳含章对自己也算是有心了,都要娶公主,做附马了,还专门陪着自己出来游玩,‘用心’的哄骗自己。她不记得曾经在什么地方看过这样一句话,说一个男人肯骗一个女人,说明他心中还是在乎她的。花娇有些自嘲的想,柳含章总算是比自己在现代的那个前男友要强,他起码还愿意费心费力的欺骗自己。
  可是,她不想要这样的欺骗!她宁愿他干干脆脆,要娶别人了,就不要再指望自己还能原谅他,理解他。他大约是想要左拥右抱,享那齐人之福,可是花娇不会傻乎乎的,被他三两句甜言蜜语哄住的。
  柳含章见花娇一直不说话,脸上的神情却是凄然、失望、淡漠,交替变换,知她必是不信此事。他心中也是着急,也知现如今,就算是他跪在她面前赌咒、发誓,她也不一定会信。只好以手抬起了她的头,对着她的眼睛,用他觉得最真挚的神情道:
  “娇娇,我也知此事有些荒唐,可是,此事的确是真的,宫廷秘事,知道多了,反而不好,所以我不能给你解释清楚,现在光凭我一张嘴,你可能也不相信,我只求你能忍耐一时,等我与公主成亲之后,你就可明白我说的假夫妻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这之间,你只管跟以前一样,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听别人的闲言碎语就是了。”
  花娇听了他的话,在心中思虑良久,抬头道:“那你要是骗了我,希望你到时能放我出府,不要再阻拦我。”
  她的心中难道就只想着离开自己?柳含章心中有些寒凉,脸上神色变换莫名,终于咬牙说了一句:“好!〃
  这一日的游湖可谓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去,回去的时候,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两个丫头和两个随从也不知二人怎么了,自然也不敢问,只好小心的伺候着。
  却说太子那天跟公主说定后,就去找了太后,说将妹妹嫁给苏元之,倒还不如嫁给柳含章了。苏元之虽相貌清俊,又是新科状元,可到底不知脾气秉性如何,而柳含章却是做过自己的侍读,知根知底的。
  太后听了,倒觉得有理,柳家的二儿子她也曾见过的,这倒也是一门好姻缘,就去跟皇帝提了。
  皇帝本来看中新科状元苏元之,是想在朝中培植新势力,以牵制高希圣在朝中日益独大的局面,可是女儿好像不愿意,他倒也没想太过逼迫。如今既是太后来说,且昌意侯柳正良与他的岳父高希圣这些年也确实不和,那么公主嫁给柳含章,倒也可以将柳家扶持起来,与高家制衡。想到此,也就顺着太后的意,同意了 。
  宫中传出消息时,柳府上下一片欢腾,尤其是柳侯爷,高兴之极。他笑哈哈的捻须想道,也不知为何,难道这些日子以来,真真的时来运转了?先是二儿子考中榜眼,再者,对于他的婚事,本来以为能与附马做姻亲也算不错了,谁知现在儿子竟然要做附马了,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柳侯爷一高兴,叫人去西台山布施了一千两银子,五百斤香油。这才兴冲冲的准备迎娶公主的大事。
  花娇本已知晓此事,消息传来的时候,心中虽不免翻腾,面上却是淡淡的,只抬头看了齐大娘一眼,就又低了头,依然做着手里的一件衣服。
  齐大娘虽是替花娇着急,却也不知说什么好。本以为等二爷娶了亲,花娇抬了姨娘,以后也就有个着落了。谁知二爷这亲事也实在是太好了,竟然做了附马。那公主身份高贵,又在宫中娇生惯养的,只怕不许二爷纳妾,没准连房里人也容不下。她是公主之尊,只怕二爷也不敢得罪她,这下可是苦了花娇!
  后来的这些日子,柳含章对花娇似是更好了,每日回来,不论是小吃食,还是衣裳、头面首饰之类,总会给花娇带个一两样。晚上他心中愧疚,再者虑着花娇必也不高兴,所以只是搂着她睡而已,好几次他忍不住亲她几下,揉搓她身子时,见到她不耐烦的样子,也只好讪讪的放手,刻意忍着心中的欲、火。
  柳含章无奈的想,等到将公主娶回了家中,花娇一看自己并不与她同房,自然就相信自己了,如今只好且忍一时吧。
  齐婆子仔细观察了几天,私心想着,二爷倒是个长情的人,虽说马上要做附马了,可是他对花娇这个通房丫头好像依然姑故,甚至比以前更好了,她的心倒也放了下来。
  她见花娇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发呆的时候明显的多了。这一日吃午饭,见花娇似是心情不好,吃了没两口就不说不吃了,忍不住劝道:“我看姑娘也不必着急,以老身看,二爷对姑娘倒是一百个真心,就是将来那公主容不下你,二爷必也会好好安排你的,实在不行,偷偷放在外面,做个外室,关起门来,您就是主人娘子,倒比在侯府更自在一些。”
  花娇看了齐大娘一眼,知她是为自己好,她安抚似的冲她笑了笑,又添了半碗碧梗米,捡了两样爱吃的菜,和着又吃了。
  花娇一边往口中扒饭,一边想,柳含章那天虽然答应了自己,如果他所说不实的话,就放自己走,可是他大概也就是哄自己罢了。这些日子她偷偷的观察,门口的暗卫好像又多了,除了锦衣以外,又回来了两个小厮。她记得柳含章当日曾与她说过,送了好几个小厮到他师傅金刀大侠那里,想必是把那两个人也叫回来了。
  花娇还发现,他将送给自己的那把嵌宝松纹天虹剑也拿走了,只留了那柄檀木做的木剑。花娇就觉得他肯定不会放自己走的,现在对自己好,也不过就是在迷惑自己罢了。
  她这些日子确实很忧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自然是好的,只要他不娶别人,不跟别的女人有关系,那他娶不娶自己都无所谓,没有名份,那就当做是谈恋爱罢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可是就怕他娶了公主,维护并提高了他的社会地位,又要说自己是他的真爱,拘着自己不放,那就太恶心了,所以花娇觉得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就要跑路才是。
  却说因皇帝身子不太好,想早点看到公主出嫁,所以婚期定在了一个半月以后。时间仓促,也无法重盖新房,侯爷就捡了侯府最好的一座院了,布置了做新房。柳侯爷还觉不够隆重,又将候府西北角的一片闲房拆了,说是要新盖一座园子,等明年公主产下麟儿,做满月酒时就可用了。
  时光荏苒,很快就到了柳含章成亲的日子了,侯府上下一片张灯结彩,各外丫环、婆子、小厮们都忙得团团转,就只有花娇还有齐婆子、翠巧没事做,只在惠风轩冷冷清清的坐着,听着外面的喜气洋洋、热热闹闹。
  齐婆子与翠巧都知花娇心情定是不会太好,所以两人就说起了在外面听到的趣事,想要转移花娇的注意力。花娇却是想着出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混出去。虽说她答应了柳含章,等他成亲后,看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她又怕错过了今天的机会,只怕以后想出去也就难了。
  齐婆子与翠巧说着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花娇却是一句也没听进耳中,她站了起来,道:“咱们也出去看看热闹吧,公主下嫁,这么大的场面,不见识一下,岂不是可惜。”
  说道抬腿就往外走,却是被齐婆子扯住了袖子:“姑娘,二爷交待了,说是今日人多眼杂,怕不知道的人,冲撞了姑娘,叫姑娘不要出去。”
  花娇心想,要的就是人多眼杂才好,一会儿自己躲开齐婆子她们,随意找一户人家,跟着出去了,不就如鱼入大海,鸟飞蓝天了吗?柳含章今日大婚,就是明日、后日必也有得忙,哪有那么多的功夫找自己。
  这真是天赐的好机会,浪费了岂不可惜?
  就算是柳含章跟公主真的是假夫妻,那自己可以在外面等他两年,如果到时他还在找自己,还要自己,那两人自然得个圆满,如果他转头喜欢上了别人,那也就罢了。
  花娇打定了主意,那里顾她们的劝阻,说了句:“我就出去看看热闹,能有什么事儿。”甩开齐大娘的手,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月夜偷得一片香

  花娇刚一出惠风轩的门,锦衣就从门口那丛葱茏的翠竹后闪了出来,拦住了她,声音轻柔,却是无可置疑道:“姑娘,二爷吩咐了,今日事多人多,叫姑娘不要出门。”
  平日花娇出门,不管是去哪里,锦衣都是一声不吭,只悄悄的跟在她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而这一次他竟然出来阻拦她,看来柳含章是早有准备,大概他也是不相信自己的。
  花娇有些气恼,更多的却是沮丧,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虽然练过剑,可要是与锦衣动手的话,只怕连三招也过不了,可以说是绝无胜算,何况,她打眼一瞅,只见竹丛后面,影影绰绰的还有两个人,硬闯是绝对不行的,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花娇气哼哼的嘟囔了一句:“连看个热闹都不让,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坐牢的犯人吗?”
  锦衣只垂手侍立,并不答话,面上却是一副我只是听命行事的淡漠表情。
  齐婆子却是上前拉了花娇道:“姑娘还是回去吧,二爷也是为姑娘好,怕府中人多混乱,有那不认识姑娘的鲁莽之人冲撞了姑娘。”
  花娇站在门口,看了看远处甬路上来回忙碌的婆子、小厮们,自由仿佛就在不远处,可是她却无法企及,只好有些悻悻得转身又回了院中。
  齐婆子跟进了屋中又劝道:“二爷也是好意,只怕姑娘看了外面娶亲的热闹场面,难免会伤心、难过。”
  “难道我不去看,就不知道外面在娶亲吗?”花娇有些疲惫的回了一句,又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欺欺人吧。一时之间,她只觉得浑身上下,从身到心都累的很,就摆了摆手道:“我想到床上歪一会儿,你们下去吧。”
  齐婆子还想说什么,却顿了一下,并没开口,只替花娇关了房门,带了翠巧,到了外间屋中守着去了。
  花娇躺在床上,心思纷乱,漫无目的。其实刚才她也没想着真能跑了,何况她除了贴身装着的那几百两银子外,什么东西都没带。她的打算是,先到前面去,一方面是真想看看热闹的,公主成亲的场面,她也想顺便见识见识;再一个她也是想试试,看看情况到底怎样。如果没人管的话,她就趁机跑出去。如果有人跟着,也就算了。却没想到,连惠风轩的门都没出了。
  这也许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想,那就是柳含章是真是很重视她,花娇这下暂时走不了了,只好留下来看看柳含章说是话是不是真的,他与公主到底是不是真的假夫妻。
  晚上花娇一吃过饭,就早早的躺下了,齐婆子也收拾了好了,关上房门到下面去了。
  已是孟夏时分了,今天白天又是个大晴天,日头晒了一天,晚上屋子里颇有些闷热。花娇就将窗子打开了,倒是吹进了少许凉风。她也无心练剑,只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晴朗、幽静的夜空中那一轮玉盘般的圆月出神。
  这倒真是花好月圆的好时候,可惜,圆得是别人,而不是她花娇。
  花娇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刚刚有了些睡意,窗户外面突然闪进来一个身影,迅急如电,花娇心下一惊,刚想要大喊,却被那人捂住了嘴,声音低沉,在耳边响道:“别怕,娇娇,是我。”
  是柳含章的声音,借着户外流进来的月光,花娇也看清楚了,确实是他。只见他穿了一身大红的喜袍,头戴镶宝纱帽,目如朗星,灼灼的看着她,身上更带着一股淡淡的酒气。花娇朝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认出他来了,柳含章才放开了手。
  “今晚可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花娇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说出的话来,就带着一股子酸劲,说完后,她后悔的有些想咬自个儿的舌头。
  柳含章却是挑唇一笑,顺势将花娇压在了身下,戏道:“的确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所以我不惜夤夜赶来与娘子相会呀。”
  “谁是你娘子,你可认清了,那边新房中,高贵的公主才是你的娘子。”花娇被他压在身上,看着他身上的大红喜服,只觉刺眼的很,说话也是微带薄怒。
  柳含章只觉花娇今日的话,虽是句句带刺,可是却又透着一股小女子的娇憨与淡淡的妒意,他听在心中,非但不生气,把倒觉得心清气爽,高兴的很,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怎么我的娇娇连嫉妒起来,都这么的可人疼。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我与公主成亲是假的。这不,我连盖头都没揭,就支开了下人,从后窗户跑了。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吧?”
  花娇看了他一眼,又想起白天的事儿,就道:“既是你心中坦荡,今日我想去看看热闹,你为何指使锦衣看着我,不让我去?”
  “我怕人多眼杂,再说了,万一要是遇到了大哥,这种日子要是打起来,岂不是要叫外人笑话。”
  “那公主为什么要与你假成亲?你不是说等你成了亲,就可以告诉我了吗?”花娇对于公主要假成亲一事,很是不解,总觉得完全说不通,所以也说服不了自己,相信柳含章。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公主醉心于佛祖,不愿嫁人,她一心想要出家,皇上自然不许。太子就设法儿让我与她假成亲,等皇上大行之后,再送公主出家。”
  “哦,是这样,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什么你成亲之前不能告诉我?”花娇问道,心中却想,这个太子倒是看的开,妹妹想要出家,他也愿意帮忙。
  “这个,是太子的意思,大约是怕走露了消息,皇上会不同意这门亲事吧。”柳含章说完,将自己的那身喜袍脱了下来,塞到了床底下,又跟花娇道:“你叫她们送些水进来,我出来的匆忙,还不曾洗漱。”
  花娇早已闻到了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就道:“今夜是你新婚,被她们看到你在这里,不太好吧。”
  柳含章点了一下花娇的头,道:“傻瓜,你将账子放下,我躲在里面,不就行了。”
  花娇心想可是我刚才已经洗过了,又要叫水的话,只怕会引人怀疑,只好说了一句:“你等着,我去打水就是了。”
  柳含章洗漱完毕,搂了花娇,很有些感慨:“没想到我回自己的房,还要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说着,又拂了拂花娇的脸道:“不过,倒是颇有一番偷香窃玉的风情在其中。”
  皎洁的月光从雕花的窗棱间投进来,洒入室中一片清辉。柳含章借着如水的月光,看到花娇白腻的脸上,泛上了一层轻粉,真如早春粉白的杏花花瓣一般,心中情意大动,浑身如着了火一般,都涌到了下边的那一处。他声音有些暗哑道:“娇娇,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这么长时间都没让我沾身子了,今晚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自从上次从西水潭游湖回来,两人就再也没有成过事,眼看都一个多月了,自己要是答应了‘补偿’他,还不知他怎么癫狂着折腾自己呢,花娇就佯怒道:“谁说相信你了,你今晚不去,也许明晚就会去。明晚不去,也保不齐后天不去。”
  柳含章有些无奈的看了花娇一眼,“娇娇,她不是普通妇人,她是公主,是皇上的亲女儿,如果不是假成亲的话,我今晚敢不在她房中吗?而我今晚没在她房中,就百分百证明了,我与她是假夫妻。你说公主不愿意的话,我以后敢去她房中吗?”
  花娇低了头不说话,这些道理她当然也是懂的,只不过是想法子推脱一下罢了。
  柳含章见她低头不语,也知她虽还有点儿怀疑,可也有八、九分信了,必不会抗拒自己了,还是赶紧的,把自己这些日子的错过的美好找补一些回来吧。他一低头含上花娇粉润的唇,手当然也不闲着,快速的解开了她的中衣带子。
  当他的大手终于包裹住了她丰、挺的饱、满时,口中不由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一边喊着娇娇、宝贝儿,一边在她脸上,唇上、还有白腻的脖子上胡乱得亲着。他的下边已胀得生疼了,真想分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可是又怕她疼,只好忍耐着,用唇,用手在她胸上,小腹上亲着,拂弄着,另一只手更是伸到她的腿、间,覆上她娇柔的花瓣。
  等她终于一片湿滑时,柳含章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她的腿来,一下子冲了进去。
  倒把花娇疼得差点喊了出来,却被他堵住了嘴。感觉到他停在了那里,花娇才舒了一口气,却又听到他在耳边戏谑道:“小声点儿,别叫丫头们听到了。”
  花娇又羞又恼的打了他一拳,却引得他呵呵轻笑,下面更是坏心的大动。
  事后,花娇累极睡着了。第二日一早,睁眼一看,柳含章却已不再身边,想是早已走了。是啊,他今日还要同公主一同到宫中去谢恩呢。再说了就算是假夫妻,也总要伪装一下的。他必是到公主房中去了。
  花娇只觉心中有些空寂,他有了名义上的妻子。他要与自己亲热,还要翻窗越户,两人既不似是恋人,更不似是夫妻,倒似是偷情的奸、夫yin、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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