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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初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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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咴儿——”那惊马悲嘶着重重踣到在地,在惯性作用下滑出老远,所过之处,金兵纷纷闪避。然而惊马可不只这一匹,与此同时,又有另外两匹交错着奔过。前面的金兵拼命闪躲,后面是取了套马索的金兵在紧紧相追,场面好不混乱。
  “保护哲哲福晋——”统领解决了惊马危机,回头之际,陡然一呆,不过是片刻之间的大乱。这些个亲兵后面,竟失去了哲哲的影踪!
  “哲哲福晋呢?”统领抓着那几个亲兵的领子怒声喝问。
  “不、不知!”几名亲兵这才发现不见了哲哲,一个个吓得亡魂直冒。
  “混账!快给我找!找不到就提头来见!”在统领的大吼声中,亲兵们慌忙答应,四散开去,在浓烟笼罩的黑暗中到处寻觅哲哲和那侍女宝音的影踪。
  “快!这边!”不远处一座半残的营帐边,一名连袍服也未及穿好,只着黑色里服的金兵正护着哲哲往营区外跑,宝音也紧紧的跟在哲哲身边。
  “不等你们统领么?”哲哲边跑边问。刚才惊马迎面而来,那些拱卫她的金兵都慌做一堆,统领把她用力一推,就朝惊马迎去,她却是吃不住那推力,被推得撞进了身后一座营帐,然后这金兵就拉着她,劈开营帐另一面的幕壁,把她带出了惊马乱窜的险区。
  “统领大人要应付那些惊马,要指挥撤退,暂时抽不出身来亲自保护福晋!”那金兵匆匆的道:“福晋安危就是我的责任,我会尽力保护好福晋的!但请福晋放心!”
  浓烟中看不清环境,身后又大火熊熊,到处一片人慌马乱,哲哲早吓得不知所措。难得有个镇定的亲兵带路,自然是紧紧跟了上去。
  一路上不断的碰到其他金兵,也有几个跟了过来,帮忙开路什么的。先前那金兵显然具有良好的指挥能力,遇事从容冷静,隐隐成了头儿。
  没过多会,就冲出了营区,浓烟中只见营区外面静静的停着一辆青幔车子,两三名亲兵围守在车子两边,一见数人护着哲哲安全冲出来,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哲哲松了口气。呛咳着被同样狼狈的宝音搀扶着,爬进车子,瘫倒在座上。
  “大伙儿听着!火势蔓延很快!统领大人有令,保护福晋先撤离此地!”刚才那名亲兵高声喊着,跑到前头,亲自抖开缰绳,驾着马车当先驶了开去。
  “格格!喝点水吧!”宝音回过神来,身体还是有点抖抖索索的,被烟熏火燎过,嗓子眼都发疼,料想哲哲也一样,连忙从车中找出水袋来,递给了哲哲。
  “这山火,怎么说起就起了呢?”哲哲惊魂初定,立时心中起疑,一面喝水,一面忍不住掀开了车窗帘子回头往山林方向看去。
  但见扎营之地此时已被浓烟完全遮盖,火光中不断有人冲出来,又冲回去。救火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尽力抢救一些重要的物资,帮助同伴逃生,以及追回那些惊逃的马匹。
  哲哲正自望着后方呆愣,突然间,车身猛地一下巨震,仿佛轮子撞到了突起的岩石般,整个车厢都往旁边倾斜过去!
  “格格!格格——”宝音头一个惊叫着被颠出了车厢。
  哲哲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想抓住什么东西固定住自己身体,却什么都捞不到,身子不由自主的滚出车厢,从高处往下摔去。
  “扑通!”、“扑通!”两声,下面竟然是条河流,哲哲连车带人,跟宝音两个先后掉进了冰冷的河中。在她们身旁不远处,断了接辕的车厢整个翻进水中,缓缓沉没。
  “救命啊——”哲哲和宝音全是不谙水性的旱鸭子,吓得在水里拼命扑腾,一面呛着河水。一面大声疾呼。随着她们的呼喊,有人从天而降般,跳进河中,朝哲哲游来。
  哲哲认出这人正是带着她们逃出了火场险地的金兵,大喜过望,连忙向他伸出了双臂,本能的挣扎着不使自己沉入河中。这个时候,已经完全顾不得追究何以车子会偏离道路掉下河中了,只要能死里逃生,就算是烧了高香!
  那金兵游到哲哲身边,一把夹着她的脖颈,脸上忽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嘿嘿”冷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得意。
  “你、你笑什么!”哲哲感到了不对,一股寒意浸透心扉。
  “上路吧!”那金兵阴沉一笑,手臂发力,陡然将哲哲的脑袋整个按进了水中!
  “你要做什么!放开格格!放……”那边载沉载浮的宝音看见这一幕,骇得大呼出声,可惜她也不会水,喊得半句,便“咕嘟嘟”喝下一肚子水,又挣扎着沉了下去。
  哲哲的求生意志猛烈迸发出来,在水面下拼命挣扎,对眼前这制住了她脑袋的敌人拳打脚踢。那人居然也有些吃力不住,被她挣出水面吸了一大口气,顿然恼羞成怒,更加死命的将她脑袋重新按了下去。
  绿野篇 第七十一章 大麻烦
  第七十一章  大麻烦
  看到主子的车驾被个陌生同伴驾驶着飞快的离开营地。外面一群刚逃出来的金兵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好一会才有几十个人赶忙追了上去。然而车子奔行的速度极快,转眼就把他们远远抛到了后头。
  这些金兵心中都有些奇怪,就算大火从山林延烧到营帐,靠近火场非常炙热,并且烟味呛鼻,也没有必要跑得那么远啊?大可以在相对安全的距离重新整顿好了再走嘛!
  正疑惑间,突见前面的马车诡异的转了个弯,竟是朝着右边的河流冲了过去。这下金兵们可是大骇,吓得呼叫起来,拼老命的追了过去。
  然而迟了!只见马匹到了河边,纵身一跃,朝河对岸跳去,那车子却重重的撞碎河边一块巨石,接辕断裂,跟马匹分了开来,并且连同碎石一起,栽进了冰冷的河中。
  一众金兵全惊得呆若木鸡,浑身发寒,仿佛已可看到四贝勒府大办丧事,而自己被夺爵为奴。甚至杀头陪葬的场面。
  有几个僵硬的转动脖颈,才发现远处正有两拨人马从两个方向在迅速的往这边赶来,最近的这拨,为首之人正是科尔沁的小贝勒乌克善,想是得着了讯息,赶来驰援的。
  “哲哲福晋在哪?”乌克善马速极快,很快便到了这群金兵面前,疾声发问。几个金兵往车驾坠河的方向一指,乌克善也早已看到河流中正在下沉的车子,立即策马冲去。
  眼看哲哲的动作逐渐无力缓慢,那黑衣人唇边阴险的笑容也越来越是得意,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这个女人就突然有什么东西狠狠的扎进了后心,直刺心肺,剧烈的疼痛传来,黑衣人笑容一僵,努力的想要回头看看,身体却失去了控制,以一个扭曲的姿势沉入水中,终于,瞪着充满了不甘的眼睛,永远堕入了黑暗。
  “姑姑——”乌克善抛下弓箭,大喊一声,忍着内心的焦灼,奔到河边,几乎是摔下马来。踉踉跄跄的扑进河中,朝那逐渐下沉的哲哲拼命游去。
  科尔沁首领莽古思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焦躁不安,他在帐中走来走去,把一干手下的眼睛都晃花了,同族的几个管事也都满脸哭丧在一旁呆坐着,气氛异常沉重压抑。
  不时有人进出宫帐,禀告事态的发展情况。其中一人每次进来,莽古思都会抢着先问:“哲哲怎么样?醒了没有?”
  可惜!那人每次的回答都是“没有”。
  “一定要全力的抢救!务要使她活回来!”类似的话,莽古思已不知吼了多少次!哲哲不但是他亲生的爱女,更是大金四贝勒的福晋,她的身上,维系着科尔沁和大金国的友好盟约,一旦她出事,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或许大金努尔哈赤不会因此疏远冷落科尔沁,但也可能,因此而在努尔哈赤和四贝勒心里埋下芥蒂,从而不再每年都有丰厚的赏赐,甚而对科尔沁的能力产生怀疑,使得科尔沁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烦心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哲哲生死难料,却又传来了乌克善被察哈尔来使齐赛诺颜扣押的消息。理由是乌克善无故射杀了他的副使。
  消息传到宫帐,一众科尔沁大小头头们面面相觑,莽古思瞪大眼睛呆了半晌,才愕然惊问:“什么?乌克善射杀他的副使?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莽古思看向儿子塞桑贝勒,塞桑也很是疑惑,他只听说是有个身份不明的人下手谋害哲哲,乌克善远远的看见,一箭取了那人性命,然后救起哲哲……什么时候,变成了射杀察哈尔副使了?乌克善生性谨慎,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得罪察哈尔?
  一干人你望我我望你,正惊疑不定,帐外忽然传来了齐赛诺颜那嚣张的吼声:“莽古思!我看你是打算彻底的背弃祖宗,投靠努尔哈赤了!竟敢明目张胆射杀大汗的特使!”
  莽古思坐不住了,抬脚出了宫帐。就看到齐赛诺颜带着一班察哈尔的精骑,骑在马上,用马鞭遥遥指着宫帐,在那里张牙舞爪的质问着。
  “齐赛诺颜!”莽古思冷声道:“你说我们的人射杀察哈尔副使,有什么证据!”
  “莽古思!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齐赛诺颜一挥手,后面两名卫士推出来一辆无蓬遮的勒勒车,上面倒卧着一具尸体,尸体的背心要害上,竟然还插着一支箭。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那支箭上还刻着你孙子的名字呢!众目睽睽之下,可是人人都瞧得清楚!你孙子不问青红皂白,一箭射出,取了我这副使的性命!”齐赛马鞭指着尸身,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乌克善在哪里?此事尚需当事人亲口叙述,齐赛诺颜你岂可妄下定论!”莽古思皱紧了眉头,张口就问这使者索要乌克善。
  “这事可是有目共睹!山林大火。危及人命!我等出于一片好心,派了副使先赶往出事地点,伺机救人!”齐赛仍盛气凌人的道:“虽说匆忙中马车摔进了河流,可是我们的副使并没有放弃,不顾河水冰冷,亲自下水救人!这是何等可歌可泣的英雄行径!”
  “可你们科尔沁的小贝勒乌克善!”齐赛词锋一转,厉声道:“他人一到就不问青红皂白,随手给了咱们的副使一箭!并且一箭致命!敢问台吉,您孙子这是何意!”
  莽古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齐赛诺颜!话不能乱说!我那孙子可是亲眼看着,有人要谋害他姑姑的性命,这才情急杀了凶犯……”
  齐赛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解释:“这人都死了,反正死无对证!您是护犊心切,于是想要借隙替自己的孙子辩解——这一点,我齐赛完全理解!”
  “但这杀人一事,毕竟牵扯甚大!到底该如何判罚,当由大汗做主!”齐赛语气略缓,却是故作大方的道:“看莽古思台吉您的爱女性命危急,您无心旁骛,我且不来为难你,这就先把您的小贝勒押往察汉浩特,述明经过,等候大汗发落!您有什么要申辩的,也别来找我。您找大汗去吧!或许大汗看在姻亲的份上,不会让您的小贝勒难过!”
  说罢不等莽古思反应,大手一挥,领着所部的精锐,拖走副使的尸体,大摇大摆的踏上了归途。那乌克善也不知被他囚在哪辆车上,就这么失去了踪迹。
  “父亲!”塞桑一看齐赛竟然带走了自己儿子,又气又急。一干科尔沁的头领们,也都议论纷纷,对此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塞桑,此事不可冲动!”莽古思既是劝阻儿子。又顺带提醒的扫视一周,沉声道:“为今之计,当以抢救哲哲的性命为要!其他的事,暂且搁置!”
  “你说什么?乌克善被押走了?”纥颜氏听到这个消息,不亚于遭遇晴天霹雳,竟是失手打翻了面前的铜镜,猛地扭头瞪住了身后的布木布泰。
  “是真的!”布木布泰不忍的望着母亲,重重点头道:“我刚刚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那个齐赛诺颜,说阿剌无故射杀察哈尔的求亲副使,要把他押到大汗的面前去,请大汗裁决此事,到时候是生是死,认罪认罚,就全凭大汗一句话了!”
  一个女儿刚刚离家出走,一个儿子又转眼成了凶犯……纥颜氏几曾受过这么大的刺激,身体晃了一晃,险些没昏厥过去。
  “你阿布,还有你阿沃(祖父),他们难道就没什么表示么?”纥颜氏难以接受的抓着了小女儿的胳膊,焦急追问。
  “额吉!您别太过担心,一时半会,阿剌不会有事的!”布木布泰眨眨大眼睛,目光闪动,声音中透着冷静的说道:“我想那个齐赛诺颜的用意,只是想借这事逼迫阿沃和阿布答应把额格其嫁给大汗而已!阿沃也定是明白这点,才没有当场跟他翻脸!”
  纥颜氏闻言略略松了口气,可仍然是慌得有些六神无主:“是吗?是这样吗?乌克善真的不会有事?可是他……他怎的这么糊涂,竟然杀了大汗派来的副使!”
  布木布泰反握住母亲微微颤抖的手,和声道:“额吉!这事不怪阿剌!他也不是有意要杀人的,若不是那副使铁了心要害哲哲姑姑,阿剌不会情急出手杀人!”
  纥颜氏呆了一呆:“你怎的说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亲眼看到一样?你能确定,是那副使要害你姑姑?这就是事实经过?”
  “我确定!”布木布泰笑了一笑:“虽然女儿没有亲眼见到这一切,可若不受各种浮于表面的东西干扰,事实真相就像放在太阳底下的透明水滴一样,教人看得明明白白!”
  “真相?什么真相?”纥颜氏怔怔的问。
  “真相就是。齐赛诺颜为了达成求亲的使命,阴谋引发山火,谋害哲哲姑姑,以迫使科尔沁妥协,一箭双雕,既断了咱们科尔沁和大金国之间的纽带,又迫得咱们科尔沁主动向大汗献上额格其!”布木布泰侃侃而叙。
  “你是说,这场山火,其实也是齐赛诺颜背后搞的鬼?是他们要害死你哲哲姑姑?”纥颜氏被小女儿的分析推测吓坏了,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虽然没有证据,可我有九成的把握,确信这就真相!”布木布泰自信点头。
  纥颜氏呆了半晌,心中茫然无措:“那现在怎么办?难道要追回你额格其,逼她嫁给大汗,换取你阿剌的性命?”
  布木布泰抬头望向某个方向,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低语道:“这件事,只怕得让额格其自己去面对,咱们帮不了她任何忙!她若是仍像过去那样,凡事只为自己考虑,科尔沁今后,必将有无穷的麻烦,接踵而至!”
  绿野篇 第七十二章 热河归流
  第七十二章  热河归流
  苏浅兰完全不知道科尔沁已经乱翻了天。她的心情平静中甚至带点悠闲,唯一的烦恼,就是暂时还想不到什么办法脱离这支金兵队伍。
  科尔沁草原的风光异常优美,就苏浅兰看来,这时代的草原植被以及各种原生态的东西都特别完好,远不像未来那样沙化严重,森林消失,到处都是工厂、道路、房舍之类,充满了浮躁文明气息。
  源于阿尔山的归流河,在旅途中时隐时现,那是条温水河,从中游溯流往上,越靠近源头水温越高,几乎常年都不结冰,河岸花美草肥,风景之秀丽,引人入胜。
  这段基本上是沿河而行的路,想是极为安全,金兵的行进速度也放慢下来,凭苏浅兰的菜鸟骑术也得以能跟上队伍,无需再被那四爷挟持着一路奔行。
  心情上的放松。令苏浅兰对那四爷的怒意也去掉了大半。仔细想想,四爷对她其实算不错的,虽说他又霸道又专制,不允许她违逆自己的命令,限制她的自由,此外还常常对她动手动脚,但在吃食照顾上,却十分细腻周到。
  而那种程度的动手动脚,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苏浅兰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多数时候这还是由于自己的抗拒不从引起的,令他不得不出手用强。若是肯乖乖听他的,让吃就吃,让睡就睡,那他根本就不大会来碰自己的身体。
  在他眼里,我恐怕跟个特殊的囚犯差不了多少!苏浅兰默默的告诫自己:他为了把我献给他的主子,换取他要的权利地位,才会对我没有占有之意,始终只是戏弄我而已!
  抬眼看到前方那四爷伟岸高大的身影,以及他那威武霸气仿佛一切尽握掌中般,自信的神态,苏浅兰却是暗暗撇了撇嘴,这四爷,在人前倒是挺能装的!若不是自己拥有金刀郡主的身份,只怕这道貌岸然的家伙,背地里早就露出了色狼嘴脸!
  一想起四爷那些揶揄里带着几分暧昧的话语,以及他那掩藏不住也没刻意去掩藏过的火热的目光。苏浅兰便不由浑身发热,暗自恼恨。
  她或许有点反应迟钝,但不是傻瓜,也不是少未更事的小孩子,之前一直自我安慰,四爷是真的把她当成小孩子看待!实际上,她最终敏感的觉察到四爷对她十分十分的感兴趣,这种兴趣,并不仅仅是觉得她可爱有趣,还包含着其他的意味。
  然而正因为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苏浅兰更恼火这位四爷,总是故意把她说成是个未长大的小孩子,借此把她当成小孩子一样,反而可以在她身上光明正大的揩油占便宜!
  其实自己已经不小了啊!先别说心理年龄已经过了二十六岁,就是这身体,也发育的跟汉人十五六岁的少女一样曲线优美,这胸部的尺码,并不小……苏浅兰脸上红了红,她对四爷那句评论,不知怎的竟是耿耿于怀。
  “死家伙!大色狼!你一定很喜欢奶牛……”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一句,抬眼忽然发现前面的四爷仿佛对她心有灵犀般。停下了马,正回头向她望来。苏浅兰吓了一跳,赶忙别过头去,不和他目光相接。
  四爷锐利的眼睛,早已看到她脸上尚未褪尽的晕红,和她刚才那似怒还嗔的神情,心念一转,不禁微微笑了起来。
  “累不累?要不我再载你一程?”四爷等到她策马跟上来,开口笑问。
  苏浅兰瞥了他一眼,只觉得他这笑容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不由轻“哼”一声,拒绝道:“不用您费心!我还不累!”
  四爷淡淡一笑,声音中充满诱惑的道:“你可知道,若是这行进的速度能够再快一些,凌晨时分,日出之前,便能到达一处有温泉的仙境?”
  温泉仙境?苏浅兰听得睁大了眼睛,这两天没有热水洗澡,她可是浑身难受极了,虽然体质是清爽的类型,汗少,也没任何酸味异味,但这处子之香逐渐浓郁,却连自己都闻到了,真是非常非常尴尬!如果能够到温泉里去泡一泡看到苏浅兰双眸放光,满脸的憧憬,四爷更是轻笑出声:“怎样?要不要我载你?”
  “我跑得动!”苏浅兰给他的回答是个狠狠的白眼,自己加快马速往前冲去。
  四爷深暗的目光在她纤秀的背影上萦绕了一瞬,唇边逸出一丝笑意。双腿一夹,轻松就策骑从苏浅兰旁边越了过去。
  苏浅兰暗自不服,忍不住叫了他一句:“黑还勃烈!”
  四爷身形一顿,眼中抹过几分疑惑,这声呼唤,听来好像是叫他?不过也太荒腔走板了吧?黑还勃烈?应该是黄贝勒才对呀!回过头去,却是听到她又叫了一次。
  “黑还勃烈,这是你的名字没错吧?”苏浅兰紧紧的盯着他。
  四爷拼命忍住一肚子笑,似笑非笑的望住了她问:“叫我什么事?”那语气却是等于间接同意了自己的名字就叫黑还勃烈——大地苍狼。
  “没什么!”苏浅兰悠然道:“你的名字,我记住了!将来……你跑不掉!”
  “嗯,你想对我做什么?要扑要咬,我都等着!”四爷神情暧昧的说完,“哈哈”笑着,在苏浅兰杀人般怒气冲冲的瞪视中打马绝尘而去。
  看着黑还勃烈远去的背影,苏浅兰怒意渐退,心头掠过了几分迷惘。她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位四爷其实颇为欣赏,他自信、睿智、强势、霸气,对敌人狠厉冷酷,对自己却十分照顾,谈笑间也不乏风趣,自己几番损他、捉弄他,他却宽容大度毫不往心里去可恨背负了那十六字预言的自己。成为野心之辈追逐的猎物,除非是未来最大的赢家皇太极,似乎这天下谁也无法能让自己过上安稳的日子!
  皇太极!苏浅兰低声无奈的念着这个名字,偏偏就是这个唯一能让她安稳度日的人,不但是她姑父,更会娶她妹妹,后宫还有一大堆的女人!
  就算按照历史记载哪样,海兰珠是他最宠爱的妃子又怎样,好不容易生下的儿子,没到两岁就死掉,自己也活不过三十五岁!如此杯具的人生。她才不要!
  “黑还勃烈……可惜了!”年近三十成熟男性的四爷,对心理已经二十六岁,常常忘记自己身体只有十三岁的苏浅兰而言,真是有着无以伦比的吸引力!
  她忍不住想到,假如自己不是海兰珠,自己身上没有那咀咒般的预言存在,而且身体也不是只有十三岁,或许,这位四爷会成为她放胆子去喜欢的对象,不考虑他身后的妻妾,只要快乐的,跟他相处过这段美丽开心的日子,直到分别的那一刻。
  但现在,苏浅兰自然不能再任由这段暧昧持续下去,她不想自己的感情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也不希望个性中深藏傲骨的四爷最终为了她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更不想他低下高昂的头颅,像戈尔泰那样将来为情而悲痛,甚而沉沦于感情的泥淖。
  “或许,这段短短的旅程,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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