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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跃黑木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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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王心平一直想离开黑木崖,可是真要离开时,又觉得这个世界,唯一熟悉的就是黑木崖,外面世界都是未知的。
  “我有个堂哥在京城做太医,据说这两年研制了一种新的壮阳之药叫黑莲芝,很受皇上喜爱。我堂哥目前很得宠,我们可以去投靠他!”
  “黑莲芝?黑莲芝?你说黑莲芝?”王心平想起昨日在醉心亭吃饭,那个魔都女博士出示过她新项目的产品,也叫黑莲芝,难道这玩意儿和穿越有关?跟着小桃红去一趟京城也好,一来看看明朝的繁华市井,这可是很好玩的事情,二来,看看能不能找到穿越的办法回到现实世界。
  “噗嗤,”小桃红笑了起来,以为壮阳一词吸引了杨莲亭的兴趣,“你们男人啊……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得赶快走了。”
  “不许走!”一个黑影,翻身一跃,落入王心平几人面前,竟是任盈盈。只见她仗剑而立,杏梅一瞪:“杨莲亭,你休想走,有你在手,冲哥和我爹才不会有危险。”
  “杨副教主,你和小桃红先走,我断后,任大小姐的武功,我还能抵挡一阵!”滕四海挡在王心平和小桃红身前,做了拔剑的姿势,只听刷的一声,自己剑还未拔出,任盈盈的剑尖已抵在他的喉上。
  “我们快走吧,不要管了!”小桃红拉着王心平的袖子就往崖边的下山铁笼处拖。
  “你真心不管你心腹的生死?”任盈盈问道。
  “杨副教主,你们别管我,快走,四海无以为报,当舍身为主。”
  “你小子不是说抵挡一阵么?咋还没一招就给人家制服了?你的武功去哪里了?”王心平眼看就要到铁笼处,却又回了身过来冲着腾四海叫道。
  “杨副教主,您有所不知啊,我上次见任大小姐她才十六岁,哪知这几年她武功精进得这么快。”
  “没用的东西。”王心平对滕四海说完又转向了任盈盈,“你放了他吧,我随你去就是!”   滕四海对自己忠心耿耿,自己实在不忍危难之时撇下他。
  任盈盈和滕四海都有些诧异,任盈盈收起了剑,而小桃红却一把拔出滕四海的剑,架向自己的脖子,说到:“杨莲亭,你不要命,我也不活了,你若去就是死,既然这样,我母子两还不如先下去等你!”
  “别别别!”王心平这才发现,小桃红之所以胖,是有孕在身,那肚子是凸的,只是披风长褂裹着不细看还看不出来。他想,虽然这肚里是杨莲亭的孩子,和自己无关,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管,“你快把剑放下,我不会有事的。”
  “你骗人!”
  这还让人收场么,太乱了。
  “桃红姐你把剑放下。”任盈盈似乎动了怜悯之心,说道,“我们这次来只是要了东方不败的狗命,其他人我们不会滥杀无辜的,刚才我听到,你好像也希望东方不败死么,他若不死,你们两跑到天涯海角,恐怕都难逃他的魔爪。我保证,我爹杀死东方不败后,我会为杨莲亭求情的。”
  “任大小姐你说真的?”小桃红似乎觉得此话有道理,“不错,东方教主说过,我生下杨副教主的孩子后,他就会亲自送我去见我那死去的三个姐妹,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滕四海快速上前夺了小桃红的剑。
  “杨莲亭,没想到啊,”任盈盈说到,“你还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有男子汉气概,难怪东方不败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王心平瞪了她一眼回了一句:“只怕你在这欣赏帅哥的功夫,你的情郎和老豆都已成了东方不败的针下鬼了。”
  “你,你胡说!”任盈盈放下的剑又刷的一下架在了王心平的脖子,虽然王心平讲的都是现代用语,看样子任盈盈都听懂了,只见她脸上飞起一片红云,与远处天边的彩霞相映衬,王心平看得有些痴痴的了!
  

  ☆、月印万川

  有个心理学现象,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即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可能会爱上绑匪。王心平在任盈盈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刻,忽然有一种爱慕的情愫从内心升起,那是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他忘了生死。那一刻,身后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他似乎没有听到,那一刻,尘土飞扬中,腾四海乘乱把他拖回洞内通道,他似乎也没有觉察到,就想着任盈盈脸上的红晕,和天边的晚霞。甚至潜意识中,王心平还有些责怪腾四海,剥夺了他被任盈盈劫持的美好时光。
  “副教主?副教主?你想啥呢?”腾四海叫着王心平。此刻,王心平突然清醒过来,不是因为腾四海叫他,而是他突然感到自己饿的头脑发晕了,差不多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厨房在哪?”
  “我们暂时安全了。。。。。。啥?厨房?副教主是问伙房么?”
  “是的,饿死了,饿的我快走不动路了。”
  “这,好吧……”腾四海有些意外和失望,边前面引路,边咕道:“这一炸,下山的路给断绝了,也不知刚才小桃红是否安全。”
  二人在通道内转了几转,路过一个有三尊坟的墓地,便来到另一个山洞,这里是日月教派的伙房,这魔教也怪,伙房安排的和墓地这么近,也可能山崖上虽大,但教众甚多,土地资源相对紧缺吧。王心平一路上没看到人,想那教内今日这么乱,大多数人早就逃之夭夭了。堂堂与五岳剑派抗衡的魔教,大难临头各自飞,也断难成什么气候。
  王心平在伙房没找到啥热的或熟食,就一些馒头和糕点,也罢,这么高的山崖运点食材也不容易,只能将就吃了,反正饿的时候啥都好吃。才下去一个馒头,突然听到有脚步声,腾四海悄声说道:“副教主快躲起来!”
  “我是副教主为什么要躲?”
  “万一是任我行他们呢?先躲躲吧!”
  王心平心想也对,还不是逞能的时候,可是躲哪呢?这米缸啥的,也太容易发现了,腾四海手指指上方,王心平一看,是大灶头上的刚好容一人爬过的木制烟道,咦,古人也知道做烟道,可能这洞里空气不太流通,这烟道通到洞外的崖顶可以排风。无奈,王心平被腾四海托了一把爬入烟道中,回头正要招呼腾四海,却见他嗖的一下转入米缸内,这时有一胖一瘦两个人进来了,王心平未看清谁,慌忙把头缩了回来。
  “月印万川。”王心平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声音有些嘶哑,似乎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刘公公,你多虑了,怎么还要对暗号呢?”这声音有些洪亮,竟然是童百熊。
  “呦,这可说不准,东厂的规矩,你昨天是东厂的人,不代表今天也是。还有,”这个貌似太监的人顿了顿,压低了嗓音,“童百熊你声音还好再大点,让黑木崖都知道你的身份!做事鲁莽,实在难成大器!”
  “镜花水月,咳,刘公公,你见谅啊,我这也是,也是着急啊,那下山的铁笼被炸掉了,我,我这一家老小可都在山崖上的啊,现在兵荒马乱的,还没法下山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事我也奇怪,任我行、东方不败不会做,五岳剑派也不太可能,这么多日子没发现教中有他们的人,难道?”太监疑心重重的说道,“难道这日月神教除了我们东厂,还有一股看不到的势力?”
  王心平心想,这童百熊也是个耿直的汉子,忠于日月神教多年,怎么也会干上背叛神教,勾结朝廷的事呢?不过也不是很奇怪,一个江湖中人,天天刀光剑影,一旦成家立业肯定放不开手脚,退出江湖之意肯定有,忠义如何两全呢,再听听怎么说,正在这时,王心平肚子咕的叫了一声,完了,刚才没吃饱啊!
  “谁?”这个太监武功奇高,这么小的声音逃不过他的耳朵,只是洞内有回声,他一时辩不出声音来的方向。
  空气如死一般寂静。王心平想,完了,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旦被下面两个人发现,那灭口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别别,我出来,熊大哥。”王心平心中一热,这腾四海为了掩护自己,舍命暴露了自己,真是不怕死的□□员啊。“哟,这不是朱八么,这么快就在东厂发财啊,你在黑木崖捞了不少好处,啥时候去伺候皇上了啊。有机会带带小弟啊,除了当太监,其他都好办。”原来一直帮杨莲亭假冒东方不败的朱八居然是潜伏日月神教的东厂太监。
  “我当是谁呢,滕香主啊,”朱八说道,“你在这,那杨莲亭应该也在附近喽?”
  “朱八”腾四海看到朱八瞪了他一眼,忙改口:“哦,刘公公,刘公公,唉呀你说杨副教主啊,这时刻我们都顾着逃命呢,哪管其他人啊,我不是肚子饿了么,进来找点东西么,你看,这么巧,撞到刘公公您,您老若不嫌弃,我腾四海愿为刘公公效犬马之劳!”
  “你一个马屁精,武功平平,我要你何用,本来杀了你有辱我刘田的威名,但怪就怪你听了不该听的东西!熊堂主,你还愣着干嘛?”
  突然,下面传来拳脚相加的声音。王心平有些着急,腾四海啊,腾四海,我怎么帮你呢,别香主堂主公公的,我连一个巡山的小喽啰估计也打不过啊,不是估计,自己就是打不过!这时,只听到双方重重击了一掌,王心平心想完了,可怜的四海,多半是殒命了。
  “行啊,小子,藏的够深啊!”只听到童堂主叫道,“你是什么人,看路数像是泉州少林的,步型却是武当的,你是五岳剑派的奸细?”
  “哈哈哈哈,”腾四海笑道,“我忠于副教主,更忠于日月神教,不像你,童堂主,演的是英雄,做的是朝廷的走狗!”
  “你!”
  “还有刘公公,你们东厂是来抢《葵花宝典》的么,也对,这本秘籍本来就是为你们这群太监量身打造的,哈哈哈哈……”好一个腾四海,也算是个人物!
  “死到临头还嘴硬,你不看看你的掌纹么?”
  “什么?”
  “你功夫了得,但你不知道童堂主手上涂了我们东厂的特制□□‘穿千里’,这种□□能穿透你皮肤深入你血脉!”
  腾四海一看掌纹发青,慌忙封住手臂两处穴道,骂道:“童堂主,你与两任教主出生入死,日月神教才有今天,为何你甘愿做朝廷鹰犬背叛神教,还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你是个小人,走狗!为什么要做狗?!”
  “咳,做人难呐,四海兄弟,我对不起你啊!”
  “少废话,腾四海,你还有两个时辰的命,解药就要我手里,快说,你到底什么人!出崖的铁笼是不是你们的人炸的,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两个时辰后,我会告诉你们的,哈哈哈哈,”腾四海趁不注意,穿窗而逃,童堂主和刘田也快步追去。
  王心平不由佩服腾四海的英雄气概,只是他觉得,现如今这小小的黑木崖有太多的秘密,而且都不经意被他撞见了,可这些和他有啥关系呢。现在,王心平越来越迷糊了,自己到底是王心平,还是杨莲亭。
  这下要是再出去,看来是凶多吉少。王心平想着,干脆,顺着烟道往上爬,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
  王心平没爬多一会儿,爬到一处弯道,发现有个岔口,一条通往上,一条通往下,可能刚才实在没吃饱,爬累了,自己一不留神,滑进了往下的通道,王心平大惊,有些害怕。这通道像滑滑梯一般,自己滑着滑着,一下落入了一潭水中。还好,水不深不浅,自己慌忙在水中爬了起来,也没觉自己哪里摔伤,就是衣服潮湿而已。
  王心平抬头眼前一亮,这里是陶心亭?可又不像,只见眼前是山中一处仙境,小桥流水,山石相应,花鸟鱼虫,树隐茅屋。嘿嘿,这是什么地方?一般武侠书里都有能学到绝世武功的一处世外桃源,难道这里有奇遇?
  王心平顺着潭边小路往茅屋走去,想去一探究竟,过了小桥,走近前去,但见这茅屋前篱笆圈了起来,有一组石桌石凳,边上还养了几只小鸡。茅屋门前有一副对联。对联书:“山河断梦世风日下”,“小桥流水花好月前”。上有一匾:“退思庐”。
  这是哪里呢?该不会是东方不败的别院?还是日月神教的哪个长老隐居之地?又或是有个美女住在这里?
  “小兄弟,想进来就进来吧,门没有锁!”一个老者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距离虽远,又隔着屋子,看来这个老者内力不凡啊。王心平听着这声音亲切,暗喜,自己碰到对自己没有威胁的高人了,应该有啥速成的绝世秘籍或者百十年的功力相送他这个有缘人。王心平心里这么乐呵的想着,可是却本能的说了一句很没出息的话:
  “老人家,你这还有吃的么?”
  

  ☆、舍败求安

  有时候人在梦境中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无所不能,又处处受制与人,心在挣扎与放任中徘徊。王心平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梦,碰到这么多人和事似乎总是那么意外重重,每个人除了表面的身份之外都有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王心平叩开退思庐的木门前,心中万念俱灰只求一顿美餐。
  屋内门堂无人,一副农舍装扮,墙角几个农具,中前一张八仙桌,桌上有幅刚写完的书法作品,王心平凑上前去一看,像是一首诗,上书十二个字,三个字一行,只是这十二字诗,每个字都很怪,章法奇乱。比如亭字很长,老字很大,蘸字倒写等等,这是什么玄机?
  “老朽这还有些点心”从内屋走出一位老者,听身音是老者,见面也不是很老,是一个清瘦的中年长者,黑发略有银丝,面色红润眼露精光,青袍长衫袖已挽起,露出干农活人惯有的露着青经脉发黑的手臂。手中端了一盘像是小月饼之类点心要给王心平,王心平心想,这又是什么高人,干干农活还写写书法做做点心。
  “谢了,谢了,可有火烤烤衣服,我衣服湿了,真是麻烦您老人家了。”
  “不打紧,不打紧,屋后有炉子,正生着火”
  “哦,老人家,这书法可是您写的?”
  “怎么?看老朽是个农夫,不会写字不成?”
  “没没没,我只是好奇,这字每个字笔画苍劲有力,只是为啥……”
  “哈哈哈”老者笑笑,坐了下来“你是说我的字有瘦有胖,甚至有错字,章法混乱?年轻人,这幅字里写的是一首诗,而诗意竟在这看似乱的章法中。”
  “一首诗?”
  “宋神宗熙宁年间,辽使抵达京都以能诗自夸,神宗命苏轼为其馆伴。辽使以诗诘问苏轼,苏轼就说:‘能写诗是易事,能解诗才是难事。’于是提笔作《晚眺》,辽使看了,不知所云,这时才知小巫见了大巫,自此不再谈诗。此诗三字一句,“以意写图,使人自悟”。便是老朽所写此篇。”老者招呼王心平凑近看,“你看,这第一行便是:长亭短景无人画”
  王心平一看,果然,亭字写的很长,景字写的很短,画字是繁体字,下半部分的人字没了,确实巧妙。
  “老大横拖瘦竹筇。回首断云斜日暮,曲江倒蘸侧山峰。这叫神智体”老者接着读完了,王心平越看越觉神奇,暗自感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差点要出洋相点评人家书法,对老者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老先生,晚辈着实佩服”王心平恭维道,“好雅兴好雅兴!”
  “写诗容易,解诗难”老者叹了一口气,“得天下易,治天下难,当今天下,国泰民安,他们治理的不错,也不容易啊,也不容易。”
  得,王心平感觉有点腻了,又碰上什么大人物大秘密了,感觉这一切都是在为他准备,这老者看来会不会是东方不败的爹,被朱棣赶下台的朱允炆,隐居于此,就是不是也一定有联系,只怕自己知道事太多,也不安全。
  “敢问老先生,天色已晚,晚辈可否借宿一宿?”
  “哦,老朽我这几十年少有客人来了,你诺不嫌弃,可到我炕上凑活一宿”
  “不不不,那多不好意思,你柴房在哪,我和衣睡一下就行”
  推脱客气了半天,烤了衣服后,老者只好由王心平去了隔壁茅屋边的柴房,和大多数武侠片一样,柴房就是一些柴火和干草,还有一个大概是防火灾的装满水的水缸。
  睡在干草上,也觉得蛮舒服的,王心平想,折腾一天也累了,其他事明天再说吧,这个山崖上到处是疯子,自己想多了也是疯子,自己的家人还等自己穿越回去呢,想起家人,和自己奋斗十来年的异乡城市,感叹自己最近运气这么背,忙忙碌碌一事无成,又回到孤家寡人的境地。想到了小静,他的前妻,不由鼻子一酸,落下了眼泪。静是多好的一个女孩,当年和一穷二白的自己一同打拼,谈了六年恋爱终于结婚。去年股市大涨,自己鬼迷心窍偷偷背着她把两人一同买的房子做了抵押贷款去炒股,亏得是一塌糊涂。王心平记得离婚那天静对他说,我不会因为你穷而离开你,但我会因为你这么大的事不和我商量而和你分开,因为你并没有把我放在你心里。咳,自己早没脸见她了,如今打拼了这些年,依然是孑然一身。此时不由的落了几滴泪,咳现如今是回去好呢,还是在这个眼前的世界打拼一片新的天地呢?想着想着,不由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王心平看到了吕颂贤版的令狐冲,想去跟他交个朋友,可以他爱理不理,很是藐视,王心平想要么人家怕自己是同性恋,然后任盈盈出现了,令狐冲脸这时又变成了陈总的脸,两人含情脉脉,王心平顿时感到心口堵得慌,一下就醒了。感觉还在半夜,听到隔壁有人对话。
  “多谢主公为属下逼出剧毒,只是您这样耗费真力,万一他们来了可如何抵挡,属下的命不值啊!”王心平听出是滕四海的声音。
  “他们不来则罢,来就是天意啊”是那老者的声音,果然是个隐居高人。“何况你的使命还没完成,东方不败必须死。。。。。。”
  不能啊,要弄死东方不败,整半天这批人不是朱允文一派的。他们是谁?也不会是任我行一派,也不会是东厂,是五岳剑派?这小小的黑木崖太复杂。也罢,我睡我的觉,让他们狗咬狗去。
  又是一觉,听到鸡叫声醒来,天已经大亮。王心平伸了个懒腰,心想总算过了一会儿安生日子,无人打扰,其实在这住两天也不错,全当过农家乐了,等过两天外面太平了再找下山的路也不迟。王心平走出柴房,迎头撞上了一个斗笠,心下一惊,足利柳月突然出现在了眼前,她怎么找到这得呢?
  “足利柳月,你你你怎么找到这的?东方不败他们呢?”
  “呵呵,倒是郎有情妾有意啊,杨副教主一早起来第一个惦念的就是东方不败了啊。”
  “是啊,我就喜欢男的,也想惦念你啊,你天天戴了个斗笠挂了纱不让人见,说不定也是个男的。”王心平睡足了精神,开始耍起了无赖。
  “你!”只听到刷的一声,足利柳月的短刀顷刻架到了王心平脖子。
  好险哪,王心平心想,自己并不了解足利柳月,武侠里杀个人是个随随便便的事,差点足利柳月这样的高手一刀下去只怕自己已经人头落地了。
  “快说,这里住的人呢?”
  “谁?”王心平想,足利柳月是东方不败一边的,那个老者是要杀东方不败的,这个足利柳月想必是来找这个老者麻烦的,这个老者看来不像坏人,不能告诉她。“这里没人啊,我昨天来了睡了一觉,没见到什么人”
  “瞎说,你没见过主人家,为什么来了自己睡柴房,不去睡炕上?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不肯说?”
  “柳月小姐,我不会武功,你能不能把剑拿开,杀手无寸铁的有辱你们武士道的精神吧”
  “少废话,快说!”
  “好好好”王心平感到脖子一紧,这架势不像开玩笑,“这里确实有个人住,只是他现在去上茅房了,可能上完茅房去田里种菜,也可能。。。。。。这里就一个老农民,应该不是你的情人,没我长的好看,小姐您还是死心吧。”王心平闻着足利小姐身上淡淡的香味,有些心情愉悦,嘴里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别说话”足利柳月突然叫道,此时虽然带着斗笠,但王心平感到足利柳月正在全神贯注留意身后的动静。突然足利柳月另一只手大袖一挥,身后几丈开外,老者正缓步走来,手里抓了一条鱼挡住自己半边脸,而鱼身上,钉了一支金镖!
  “呵呵呵,好暴躁的脾气,可不像足利家的忍者啊”老者还是那身朴素的青袍,只是袖管和裤管外袍为了干农活都卷了起来,“老朽多日不见客,这田里鱼有的是,早知道多抓两条做个香葱稻花鱼来招待你们这对小情侣。”
  足利柳月也不反驳,放开了王心平,向老者作揖道:“这位老先生好功夫好眼力,我爷爷正是东瀛第一武士,足利义满。我爷爷说,来黑木崖必到退思庐,我找了三天也没找到,幸好昨日在杨副教主身上撒了蛇粉,今日驱蛇跟来,偶遇老先生,也是三生有幸啊!”
  好哇,这个臭丫头这两天盯上我还甩不掉了,王心平想到。
  “哈哈哈,这退思庐只能进得,却是出不得,你们这对金童玉女恐怕要老死在这里,不如早日结为夫妻,生几个娃陪我老朽共度晚年!”老者这么说,王心平心想,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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