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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流水人家-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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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霜凉凉道,“是你要废了我的腿,现在又问这话,不是故意讥讽我吗。”
吴王也冷笑了一声,道,“本王本该直接杀了你,我饶了你一命,你倒是还和我犟。若不是你偷出密信,本王不会如如今般一败涂地,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该是本王。”
他这么一说,早霜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又不断咳嗽,然后才说道,“真是笑话。我可不认为你有做帝王的心胸。你败给的不是我,也不是秦王,甚至不是皇上,你明知道你是败给了自己。”
吴王抬起手就要给他一巴掌,但是看早霜又笑又咳地在那苍白的脸上晕上了一层绯色,就没能打下去。
反而是两步倾上他的身体,将他一把按倒在了床上,对他又咬又啃起来,早霜抬手就要打他,但是手却被铁链紧紧缚在了床头上,无法自由动弹。
林保回到陈宅,一番忙碌之后,来到乔婉所住的秘密院落之中。
每日里带孩子就够人忙碌的,乔婉现在也无心多想别的,大儿子生下来就要健壮些,倒是没什么事,小儿子却是自出生就带着不足之症,乔婉生怕他有事,故而是照顾得十分勤,晚上为了照看儿子,几乎睡不到什么觉。
林保到来,乔婉正在轻轻哼着催眠曲让两个孩子睡觉,带孩子是太辛苦的事情,乔婉因为怀孕本来丰满了些,这才没多久,就已经又瘦了下去,下巴颌都尖了不少。
乔婉回头看到他,在心里就烦躁地叹了口气,她的确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但是这样被他囚/禁在这里,却是让乔婉心里的那一些感谢之情都要被磨光掉了。
乔婉哄了两个孩子睡着了,才回头小声和林保说话,“你来了。”
林保受不住乔婉的温柔,点点头并不言语。
乔婉说道,“这些时日,我也好好想了想。你不愿意送我和孩子们一起回去,必得让我跟着你一起走,去做那流亡之人,你救了我的命,我也是无话可说的。但是两个孩子都还是太小了,定然经不得四处颠簸,特别是小乖乖,从生下来就身子不足,要是四处颠簸,我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样。所以恳求你将两个孩子都送回给顾骁吧,我就跟着你走。”
林保对此倒是满意的,道,“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我们之间就签订一个协议,我将孩子送回给顾骁,你同我走。”
乔婉悲戚地又看向孩子,点头,“告诉顾骁,就说我已经死了罢。”
这般说着,她又看向林保,道,“务必让奶娘送孩子回去,不然我是不相信的。”
林保道,“我一向言而有信。”
☆、177章 分别
第一百七十七章
九月下旬,京城里已经是秋风萧瑟之时,天气变得很冷。
这天夜里,顾府的大门被砰砰砰敲响,那门房不敢耽搁,飞快地就开了门出来看,因为家中主母不见了,家中男主人觉得女主人说不定会在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要求门房两人轮班,务必不能听漏敲门声。
门房出了大门,却没有看到人,正要转身进院子时,却发现门口角落放着一个篮子,因为之前顾府就出过被人扔死婴和死老鼠的事情,故而门房就很警惕,又去叫了另一个门房一起,提着风灯前来查看那篮子。
一看就不得了了,里面是一个小婴儿,皮肤白白的,睡得很安稳。
那门房就赶紧将那篮子提进了屋子里来,另一个门房一想,道,“少奶奶被劫走的时候,正是要临盆,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孩子同少奶奶有些像。”
那门房一看,果真是觉得这个婴儿像乔婉。虽然作为门房,他们也没有见过乔婉多少次。
自从乔婉失踪,顾骁夜夜都睡不好,他甚至不敢回到和乔婉的卧室里去睡,长夜醒来,乔婉却不在身边,而他又一直找不到她,这种失落和悲伤几乎要让顾骁无法承受,所以他这些日子几乎都是睡在书房的。
被小厮叫醒时,顾骁惊坐而起,“什么事。”
那小厮紧张地道,“三爷,门房在门口捡到了一个装着婴儿的篮子,篮子里的婴儿长得很像少奶奶,且看样子是刚满月的样子。所以让三爷您去看看,会不会就是少奶奶所生呢。”
顾骁眼睛瞬间瞪大,也来不及多穿衣裳了,甚至是连鞋子都没穿就要往外跑,幸得是小厮赶紧提醒了他,他才将鞋子穿了,身上披上一件外衫,这时候,那门房已经提着篮子在书房院子的耳房里等着了。
顾骁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了进去,那门房看到他,就说,“三爷,孩子在这里。”
顾骁上前去看,那篮子是个收拾得很好的小床,襁褓里裹着一个小婴儿,小婴儿正睡着,都不知道自己被换了地方。
顾骁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
他几乎眼眶瞬间湿润,伸手要去碰碰这个孩子,却又看到了小婴儿枕边掖着的一张纸,他将纸张拿了起来,上面写着这个孩子的生辰八字,一看这个字,顾骁就知道是乔婉的。
他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但是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他赶紧收住眼泪,深吸了口气,问那门房,“还有什么人吗?”
门房答道,“我是听到有人敲门,就赶紧披上外衫去开门去了,但打开门,却没有看到人,只看到这个篮子放在门口,我便又叫了老刘一起去看这个篮子,发现里面是一个小娃娃,觉得这娃娃长得像少奶奶,就赶紧进来向三爷您通报了。”
顾骁将那孩子从篮子里抱了起来,孩子本来睡得好好的,这时候就撇了撇嘴,似乎是要哭了,顾骁轻轻晃动他,嘴里喃喃道,“婉儿在哪里去了呢,为何将你放在门口,她人却没有回来。”
他这么说着,小婴儿就嘤嘤地细声细气地哭了起来,顾骁于是赶紧手忙脚乱地让去找桃月紫玉来,又让将之前就准备好的奶娘带来。
桃月和紫玉到来,一看到这个小婴儿,就马上说长得像乔婉,想到失踪的乔婉,大家又不免一阵抹眼泪。
孩子开始不吃新奶娘的奶,大约是觉得味道不对,之后哄了好久,大约是真饿了,才慢慢吃了些。
乔婉被劫走前就是临盆在即了,所以家中不仅是准备好了奶娘,而且是准备好了照顾孩子的丫鬟,甚至还有育儿房也是准备好的。
现在这些都派上了用场。
桃月被劫走后受过的伤都是皮外伤,倒是都好了,只是精神上受了打击,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很多,这沉默寡言,大约并不是因为她受到过的伤和侮辱,而是只有她得救了,乔婉却不见了。
现在身边有了个孩子,她的笑声和话语才多起来了一些。
这个孩子回到了顾宅,顾骁第二日就派人去通知了乔府安氏和乔璟他们,也派人去告知了温府的温大人和吴氏。
安氏一听到有人将乔婉所生的孩子还到了顾家门口,安氏本来卧病在床,这下是什么也顾不得了,马上就要来顾府。
乔璟在外办事却是没有在家的,贾氏也拦不住婆婆,就赶紧收拾了,和安氏一起来了顾府。
在育婴房里,安氏一看到瘦小秀气的小乖乖,当即就落了泪,哭道,“我的乖孙儿,你的娘呢。”
于是贾氏和桃月都赶紧上来劝她,“太太,您千万不要这般哭,孩子经受不住的。”
说到孩子经受不住这句话,安氏才赶紧揩了眼泪,深吸几口气,道,“是,是的。”
然后又将孩子抱在怀里,坐在榻上轻轻地哄他,然后才问,“这是男孩儿是女孩儿。”
桃月答道,“小公子看着秀气得很,实在是个货真价实的哥儿呢。”
安氏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就是小了些。”
桃月说道,“小公子被送回来时,篮子里放着的纸张上写着他只有三斤九两重,的确是有些小。身子骨也不是很好。”
之后温府里的吴氏也来了,看到这个长得像乔婉的小婴儿,也是忍不住落了泪,说道,“当初也是叫她去城外躲了躲事情的,她却偏偏不去。便出了那种事情。现在孩子送回来了,她人却是在哪里呢。”
安氏也是忍不住又要哭。
桃月便说,“三爷说写小公子生辰的纸张上的字乃是奶奶亲手写的,字迹很稳,想来奶奶人并没有事,只是还不能回来罢了。三爷一定能过找到奶奶,将她救回来的。”
吴氏皱眉道,“这到底是谁做出这样的事情,将婉儿劫走。”
安氏却是有个猜测,但是又觉得不一定是,于是便也没有说。
因为有了外孙,安氏的身体倒好了些。
乔璟是当日晚间才得知乔婉所生之子被送回顾府之事,便当即过来看了,发现果真是长得像乔婉,顾骁将那张写着儿子生辰的纸条也拿给乔璟看了,乔璟也看出这就是乔婉的字,不过除此,却是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了。
顾骁说,“既然能够如此将孩子送回来,说明婉儿还是在京里才对。只是这京里房屋众多,人口繁密,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婉儿绝对不会抛下我和孩子的,她到底该是被贼人挟持了,现在只是完全不知要如何找到她救出她。”
乔璟也是愁眉不展,“现在京城各处都守得严密,却也没有找到吴王,我猜测他们该是早就出京离开了,但是却也不知道是往哪边走了。皇上对没有找到吴王之事,也是一直耿耿于怀。婉儿之事,也是毫无进展。不过她既然已经顺利产下儿子,又写下那份生辰八字,想来现在的安全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顾骁伸手捂住了脸,想到乔婉,他就满心心痛,已经不想说话。
安氏住到了顾府来照顾外孙,贾氏则不好在妹夫家里常住,就回了乔府去。
九月二十八这一天,新皇登基,普天同庆,但是因为先皇才刚驾崩不久,故而也没有大肆庆贺,百姓依然是要守丧,京城也是一片肃穆之色。
乔璟在这一天得知了南下的船只有可疑之人,于是赶往查看,结果并没有发现疑似吴王之人,而这么久了,都没有吴王的消息,其实新皇都觉得吴王应该已经逃远了,但是依然有一个信念在支持着乔璟,觉得也许吴王就是在利用大家的这个想法。
乔婉身边没有了孩子,就满心里空落落起来,之前因为怕*不足,还勉强让自己多吃些东西,现在没有了孩子要喂奶,她就越发吃不下什么东西了。
那天写好了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她本来想在纸张上做些手脚的,奈何林保站在旁边看她写东西,她怕林保对孩子不利,只好就规规矩矩写了,想着只要孩子送回了顾府,她一个人,即使秋真珠不帮她,她以后想要逃想要跑,也是十分容易的事情,所以不值得在这一时惹了林保不高兴。
她写好了那生辰八字出生体重等的字条,林保就亲自检查了那装两个小婴儿的篮子,然后才将那纸条掖在了孩子枕头旁边,让那两个哑婆,一人提一个篮子离开。
乔婉本来坐在桌边的,此时实在没有忍住,泪如雨下,不敢回头去看那孩子,却是哭得肝肠寸断。
林保让人将那孩子送走了,回到乔婉身边,便安慰她道,“这是你做出的选择,如果你不想他们被送走,现在抱回来也来得及。”
乔婉只是哭着不断摇头,林保便伸手拉住了她的手,道,“以后我们也会有孩子,我们多生几个,不要再想他们了。”
乔婉没有说话,只是由着林保拉住她的手。
孩子的离开,就像是在她的胸口上割了无数的伤口,要这些伤口愈合,除非让她回到他们的身边去。
第二天早上,秋真珠回了陈宅来,乔婉问她,“姐姐,孩子可送回了顾宅。”
秋真珠点头,“我看着哑婆将篮子送到顾宅门口去的,不过他们没有让我看到顾宅的人出来将孩子抱进去。不过陈爷一向是一言九鼎,当不会从中作梗。”
乔婉却不大相信,只是愁着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又小声问,“你当时没有留下什么信号吗。”
秋真珠这时候小声道,“在地上扔下了你写的那张字条,就怕他们看不到。”
乔婉道,“应该可以看到的。”
虽然这样说,她又不确定起来。
☆、178章 离开
第一百七十八章
乔婉写了一张便签,没敢写得太多,大意是近期离开,让秋真珠送孩子回顾府的时候扔在顾府大门口附近,当时天黑,林保的人当会看不到,而顾府出来接到了孩子,之后定然会再到处去找线索的,就该看到那张便签。
但是一切事情总是人算不如天算,乔婉将身边有特色的首饰都送出去了,偏偏顾骁那边就没有任何发现,要是这张便签顾骁再发现不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顾家人的确出门四处找了是否有别的线索,但是那张便签因为过马车的风吹起来给吹到了树上,奈何谁也没有看到,所以乔婉的留言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十月中旬,京里已经下过一场小雪了,要赶在北方河流被冻结之前,南北方的货物运输会有最后的繁忙。
乔婉不知道林保到底是要什么时候带她走,不过根据林保有好几天没有来看她了,她知道这个要离开的时间应该已经近了。
她有意做些准备,不过这些准备都没有任何作用。
自从孩子被送走了,秋真珠来见她最后一面汇报了孩子被送回顾宅的事情后,乔婉就再没有见过她。
出现在她生活里的,只有之前那个照顾她的哑婆。
这一天,哑婆同往常一样送来了晚饭,乔婉坐在饭桌前,虽然没有食欲,但到底还是得吃些东西。
吃了晚饭之后,她就觉得有些头晕,于是马上反应过来,饭菜里大约放了迷药,而这一天,大约就是林保要带人离开的时间了。
虽然乔婉心里保持了警惕,但是抵不住迷药带来的效用,直接睡了过去。
林保这才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要给乔婉穿戴的衣物,对还站在屋子里的哑婆道,“你先出去。”
哑婆照顾了乔婉这么多日子,对乔婉已经有了些感情,但是,对乔婉的感情,自然没有自己的利益和性命重要,她已经知道乔婉不是林保的外室,而是别人的妻子,林保这是夺了人的妻,但是她也对乔婉的遭遇只有隐隐的一点同情,除此就没有别的了。
林保让她出去,她便出去了。
林保将衣裳在一边的椅子上放好了,就过来将乔婉抱了起来,把她放回床上去。
林保上一次抱乔婉时,正是将乔婉从叶七的手里救回来之时,当时乔婉怀胎九月余,而且之后孩子生下来还是双胞胎,正是身子沉重的时候,当时林保就有力气将她抱起来,此时的乔婉,则是已经轻了很多了,林保轻轻松松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因为时间有限,林保虽对乔婉有着无限的绮丽心思,但是实际却并不允许他磨蹭,但他那伸向乔婉衣带的手却不自主颤抖了几下,明明乔婉已经是他的,以后还会是他的妻,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为何此时只是为她换套衣裳,他便会如此紧张。
林保深吸了口气,才将乔婉袄裙的上衣带子解开了,因为已是冬日,乔婉自然穿得不少,里面是厚厚的中衣,他想将她的中衣也给解开,但最终觉得自己会没有那份克制力,只好罢了。
又解开了乔婉的下裙,便拿了要给乔婉换的衣裳过来,是一般的粗布衣裙,如此将乔婉搂在怀里为她换好,乔婉本就生得丰满,生育之后即使最近消瘦了些,却依然有着一般女人无法比的丰胸翘臀,林保要将她放回床上时,实在是不甘心,便揉上了她的胸部,又抬起她的后脑,吻上了她的唇。
乔婉昏迷得彻底,长长的黑鸦鸦的眼睫毛沉沉地垂着,面庞白皙里带着一丝红晕,正是红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红,好似晶莹剔透一般,林保亲上去时,总觉得将她一碰,她就要碎掉了,但是真这般亲上去,却又觉得踏实,她确确实实就是自己的了。
乔婉就像是他的一个梦,从十二三岁做到如今。
都已经做得有些恍惚了。
不知道是自己执念作祟,还是就是命运便是如此作弄,他在这个梦里醒不了,所以只能将她占为己有,一生不从这个梦里醒过来。
他将脸埋在乔婉的肩颈窝里,轻轻嗅着她的体香,低声道,“走过了这么多路,你终究还是我的。”
他给乔婉穿戴好,又把她放到了梳妆台前去,才叫了那一直等在外面的手下进来,为乔婉做乔装。
因为乔婉是昏迷着的,那易容师很不好给乔婉易容,林保就只好将她抱在了怀里,把她固定住,这样那易容师才开始动手。
林保看着乔婉从一个明艳动人而柔婉秀美的女人变成了一个脸色黯黄带上皱纹的四十来岁妇人,林保怔怔地看着她,有些发呆,不知道在二十多年后,她是否就会变成这样,但是即使她以后变成了这样,他想他也不会嫌弃她。
而看着她一点点变老,在他也是一种圆满。
林保面无表情,一脸沉着,像是已经入定。
易容师为乔婉画好了脸,就说道,“主子,还要为手上妆。”
林保便将乔婉的手拿起来,乔婉的手长得好看,但是并不如一般少奶奶那般柔嫩,甚至是带着一些男人的刚劲和力度的。
易容师低声说了一句,“主子,看她的面相和手相,便不是一般女人,乃是心性坚定,为人执着之人。”
林保为了这个女人,杀了叶七一队人马之事,林保的手下,那天去出行动的,都是知道的,这个易容师,估计也是知道了这件事。
不过林保手下之人和吴王并无直接关系,他们也不会在吴王跟前将自己的顶头主子给出卖了,所以至今吴王不知道叶七是死在林保手里之事。
他还以为叶七是被顾骁带的人去处置掉的。
易容师这话,大约带着提醒林保之意,这样的女人,并不是容易控制的,到时候不要出事才好。
话说色迷心窍,对林保来说,乔婉已经不是“色”这一字可以概括,她简直成了他心尖上的心魔,林保自然就是听不进去易容师这劝说之词的,只是道,“带她到了海上,她又能够逃到哪里去。为我生了孩子,她就更是跑不掉了。”
易容师不再说话,作为男人,他也认为女人要是为林保生了孩子,便的确是跑不掉了。
为乔婉做好了易容,林保将她摆来摆去地看了看,又为她换了鞋子,觉得一切万无一失了,才让那易容师又为自己做了易容,他多日没有刮胡子,只是简单的易容,他就变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风餐露宿跑商混饭吃的商队管事样子。
当天凌晨,他就带着乔婉往码头而去,现在码头上自然是查得十分严的,不过林保有的是办法不被查出身份来,故而很顺利地带了乔婉上船。
太阳出来前的码头上已经十分忙碌,在通明的灯火下,非常多的码头工人在忙碌地为货船装货,这些船只,都会在天亮之后驶出码头。
乔婉醒来时,船已经从通州码头驶出老远了,她迷迷茫茫地躺在床上,感觉到身体在轻轻地晃动,好半天,她才因此意识到,她已经是在船上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撑着脑袋适应了一会儿,就跌跌撞撞地扑向了房门,船上房间自然十分小,扑到门口要开门时,发现门是从外面反锁着的,她焦急地用手锤着门。
一会儿来了人过来开了门,虽然林保做了乔装,但是乔婉一看到他的眼睛,就认出了他来,厉声道,“我们是在船上了吗?”
林保嗓音要比平常嘶哑很多,真就像个烟抽多了的行船上的管事了,道,“已经是在船上了。”
乔婉眼睛瞪得老大,虽然她被扮成了四十多岁的妇人,但她漂亮的眼睛却不是四十多岁老妇人的,黑白分明,里面带着凌厉而明亮的光彩,愤怒更是让这双眼睛像是在燃烧一般,带着火的烈性和炽烈,乔婉想说什么,想要发怒,但是瞪着林保,瞪着瞪着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只是像是泄气一般地说道,“我要出去看看。”
林保道,“你戴个帽子就出来吧。”
看林保并不反对,乔婉总算松了口气,林保去找了一顶船上人戴的蓑笠帽子来给乔婉戴上,乔婉那一头青丝也不像是老妇人的,所以也要都掩藏在帽子里。
乔婉从船舱里出来,发现这船不小,遇到的都是男人,看到她都只是瞥了一眼点一下头就走了。
她跟着林保到了甲板上,发现船正乘着西北风往前行驶,走得很快,河岸两边已经是深秋的萧瑟和苍凉。
而她并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
☆、179章 北海县
第一百七十九章
烟台距离京城不算太远,属于登州,本是东夷之地,因为有不少少数民族,不好管理,故而最初算是不开化之地,后来因本朝开国时候有倭寇为患,在此地就设了烟火台,因地理位置重要,便也变得重要起来。
只是本朝发展至今已经有近百年时间,东南沿海一带承平已久,而沿海的海防军费又所需巨大,朝廷为了节约这笔开支,就渐渐地荒废了原来的海防卫所,也正是如此,这一二十年来,海寇便又渐渐活跃起来,这才出了之前的扬州和苏州等地的海寇登岸作乱的事情。
因为海防卫所的荒废,这烟台烽火台,自然也就渐渐地被荒废掉,这里的卫所,也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朝廷这一二十年为了防海寇,实行禁海,除了开放广州之外,其他的港口一律关闭,且不允许海边百姓私自下海捕鱼,想要做海外生意那自然更是不允许。
朝廷的禁海政策就导致了海岸线的走私,且朝廷将海岛上面的百姓往内陆迁,使海岛空置,更是成了海寇的补给和聚集之地,有些地方更是走私的中转之地,十分繁华。
这烟台周围正是海岛众多,便于大皇子行事,且这里的卫所千户是大皇子的人,故而他从烟台入海,算是十分稳妥之事。
大皇子一系人不少,为了避人耳目,自然不能一起走,故而林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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