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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成说(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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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杨明宣是真没想起来?”苏白还想着自己那日一见着她就煽了她一大耳刮子,这下算是真打错人了。这事过去大半个月了,每次想起来,就觉得掌心麻麻的!
  “嗯,她都不知道孩子是自己的,可怜了顾侍君……”红莲想起杨明宣对着顾木子那清冷凉薄的样子,想想就觉得难过,曾经耳鬓厮磨的人,将自己当路人对待,若是他,他肯定会受不了!
  宫纤云在门外想硬闯,可那住持似乎是不眠不休地守在这门口,她就纳闷了,住持不应该很忙吗?怎么有时间和她在这里耗?
  若是以前,她早乱掌将这小屋拍成灰,可苏白在里面,她连门都不敢拍,万一伤到里面的人怎么办?
  “老秃驴,你到底想怎么样!”宫纤云拔剑直指住持大师,什么狗屁佛祖,都见鬼去吧!
  住持拨了两颗念珠,念了声“阿米陀佛”闭着眼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她只是寂寞太久,好不容易来了个高手,哪能这么快就放她走?
  宫纤云气得白发乱舞,“快放人,不然宫某便让这青木山夷为平地!”这话倒不是吓人,若不是念着苏白是青木镇的人,别说一座青木山,就是十座,她也能让高山变成河流,把这老秃驴倒吊在太阳底下烤一烤!
  住持呵呵一笑:“善哉善哉!施主唳气太重,不如在寺里多留几日?”
  宫纤云耐心耗尽,管她是神是魔,敢困苏白,就是如来佛祖她也要斗上一斗!
  “绿衣!”
  “主子!”不知绿衣从哪里现了出来,跪在地上听令。
  “着人三日之内,将这青木山铲平,耽误一刻钟唯你是问!”
  “宫纤云!”苏白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不待绿衣应命就吼了一声。
  宫纤云一听苏白叫自己,那乱舞的银发也服服贴贴地顺了下来,她像做贼一样把亮出的剑背到身后,走近两步,道:“小白,你叫我?”
  苏白抚额,依他对宫纤云的了解,她不但有本事能将青木山铲平,她还真有胆这么做,前不久五皇子才来,若在这时被平了,朝廷不追究才怪,他虽烦这人,可也不想她有什么麻烦,并且这麻烦还是自己惹出来的,只是无力道:“休得胡闹!”
  住持大师眯着眼朝宫纤云又拨了两颗佛珠,宫纤云大红广袖一挥,“退下!”绿衣又隐了下去。
  苏白叹了口气,道:“你去找杨明宣,让她来吧!”那日他听到明宣称住持为师父,想是自己当时煽了她一巴掌,宫纤云又不知深浅地用内力抓了她险些伤到,估计住持爱徒心切,这才困了他们,只要杨明宣来了,误会解开他也好下山,只是说了多次,也不知宫纤云抽什么风,死活不去!
  宫纤云听了这话,刚服贴的发丝又群魔乱舞起来,“说了不去,找那小白脸又有何用!”她真的怒了,这一年来她好不容易不被嫌弃地呆在小白身边,那女人刚一出现,小白就偏心了,这让她情何以堪?!
  “你在这儿又有什么用!”苏白不经大脑地随着她的话反问了一句,话还未落音,他就后悔了。
  宫纤云给他疗过伤,自己是男子的事肯定已被她知道,这一年来女子半步不曾离开自己,那些情意他不是没看见,只是他没经过情事,先前在杨明宣身上那一遭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他还在迷糊之中。这宫纤云虽不滥情,但平日逢场做戏风流成性,突然动了真心,竟像个呆子一样,只知道傻傻地陪在这人身边,之前调戏闺阁男子的甜言蜜语竟是一句也说不出。
  于是,一个呆傻,一个迷糊,那层纸已薄得近乎于无,却仍无人敢捅。
  大结局
  人生的旅途一如脚下的山路,这般峰回又路转。
  杨明宣在顾木子最需要她的时候消失不见,让一个坚强独立的男子变得那样神情脆弱。
  让人无法接受的事,不是曾经的杨明宣对他多坏,也不是失忆后的杨明宣对他多淡薄,而是在顾木子为生活麻木到失去信仰的时候,她这个异世来客给了他希望,拨动了那盆死寂的烟火,炫到极致的时候突然天地变色,一切又消失于无形。
  如果,不曾拥有过,便不知道什么叫温暖。如果不曾拥有过,就不知道寒冷竟这般不可忍受。
  如果,我有了,请你不要再拿开。
  她是这般在乎顾木子,才会在忆起前尘往事后寸步不离,凡事为他着想。却不知,也有人因她的骤然离去,方寸大乱。
  红莲武功被制,不然这小小禅房定然经不住他们在里面折腾。
  宫纤云此时杀了杨明宣的心都有,那个软弱无能的东西有个什么用!拍一掌还能吐口血来吓唬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消失不见,没丁点大女人担当的劲!
  小白也是让她又爱又恨,什么叫她又有什么用?她的用处多了!生病了她可以当大夫,被人欺负了她可以当打手,累了她可以当丫环伺候,生意忙了可以当伙计使唤,你要嫌冷了,她还可以当暖床的用!这个男人,真是怎么伤她心就怎么说,完了还洒把辣椒粉,再用脚狠狠踹两下!她很想问一句,小白,你的心,是用石头筑起的吗!
  红莲这么迟钝的人也觉得自家公子这话有些过火,扯了扯公子衣袖,有些同情起在门外发颠的宫纤云起来。
  苏白也不是那种一条错路走到黑的人,可如今一门相隔,他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如此一急,便开始拍门板:“快放我出去!”
  宫纤云深吸一口气,好啊,你开始要我去找那姓杨的,我不去,你也不求这个在门口守了十天半个月的我,居然自己拍起门板喊起来了,真当我宫某无能吗!
  于是禅房外阴风四起,嫩芽初露的树枝裹着随风杨起的沙石一片混乱。
  红莲虽说被封了穴,可习武之人的敏锐直觉还是在那里,忙护住公子到安全的角落,刚刚站定,就只“呯”的一声,接着便稀里哗拉的倒塌声,明明前一刻还铜墙铁壁一样的房子,倾刻间尘土飞扬。
  杨明宣刚上得山来便听到这一片凌乱之声,心中一紧,依着声音飞奔到禅房外,一路上师姐师妹倒是淡定得很,似是习以为常,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拐个弯,便见一片尘土中,红莲护着被呛得连连咳嗽的苏白挡着迎面扑来的灰尘。
  杨明宣是先进寺里找师父的,此刻从后面绕过来,离苏白红莲最近,灰蒙蒙的尘土遮住的视线,根本看不清对面,她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见人站在一片瓦砾之中便觉不安全,本能地过去拉住苏白和红莲先往安全的地方走去。
  宫纤云散了功才觉得有点过火,小白不会受伤吧!她是练武之人,目力本就比一般人好,尘土还未散尽,却发现刚刚禅房的地方根本没有人,她吓坏了,不是两人都压到废墟下了吧,着急忙慌地跑了过去,这才发现,在不远处那杨柳轻摆的树下,杨明宣递了帕子给苏白,不知道说了什么,苏白有些惊喜的模样,男儿态毕露。
  当然,这是宫纤云一厢情愿的想法,因为小白从来都没有对她这么和颜悦色过!
  她鸡肚,森森地鸡肚!
  明明是她近乎不眠不休地守在小白身边,明明是她巧用内力震塌房屋,明明是她……
  唉,什么都不说了,她大概也就是个杯具吧!
  算了,都到这一步了,小白连个眼白都不抛给自己,她都死缠乱打这么久了,小白私下连个好点的脸色也没给过自己,还是回去当她的掌门吧,好歹她在江湖上面混,说出去也是大派掌门,总得给自己留点最后的自尊不是?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就在她黯然销魂准备施轻功离去时,手上一凉,回过头来,苏白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苏白又将帕子往她手里拱了拱,依旧冷眉冷眼的模样:“擦擦吧!”
  宫纤云先是觉得不可置信,随后又受宠若惊,也顾不上脸上有汗有灰的,拿着帕子往脸上一抹,打着圈的擦起来。
  杨明宣近前,对宫纤云行了一礼,道:“好久不见,宫小姐。”
  宫纤云抹脸的手喀嚓喀嚓响起来,她好想再来一掌,只是小白在身边,只得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不是前不久才见了吗!”
  杨明宣一愣,笑了笑,又拱手道歉,道:“那日之事多有误会,还望宫小姐不要介意!”重逢时她因冷漠地拒绝顾木子而遭苏白一巴掌,宫纤云又不知轻重地用了内力抓她,险些又受伤,这些固然是误会,不会,过错也不在杨明宣,此时她先道歉,也是知道宫纤云的性子,看她那眼神保不准还拿自己当情敌看,只是想快些撮合两个别扭的人,自己好回家守着夫君孩子才是正事,是以也不介意谁对谁错,云开雾散才是最好的!
  宫纤云被她这么一说也有些老脸挂不住,怎么说自己是江湖中人,应该豪气洒脱点,怎么偏偏遇着这个女人她就变得不可理喻起来了呢?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沉着稳定以对。再看看姓杨的,总是那雷打不动的样子,莫非,小白好这口?
  苏白已为那日一巴掌道过歉,这时四人八目对无言,杨明宣见大家都灰尘仆仆的模样,道:“不如先进去洗漱一下?”
  三人不约而同一致摇头摆手,红莲道:“杨小姐,我们还是快下山吧!”他们在这里呆够了。哪怕天色已经暗下去,并不适合下山,但比起留在这里,他宁愿被摔个大跟头。
  杨明宣自然也是想先下山的,她不想离开小夫君和孩子太久,何况还有个特意在做客的莫致远。
  尘埃落定后,杨明宣才发现师父在角落里站着,她正欲过去打招呼,师父扬扬手,转身离去了。
  住持大师在他们身后长叹一口气,拨了两颗念珠,道:“后生可畏啊!”
  一行人下了山就各回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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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致远毫不客气的住了下来,偶尔也自觉的帮着分担一些家务事,大部分时间就抱着凌儿在院子里从左晃到右,从右晃到左。
  晚上,杨明宣便抱过孩子,和夫君一起睡,她欠这个家太多,浪费了一年多的时候,她想多陪陪家人,尽力去弥补无心留下的伤痕。
  第二日清晨,杨明宣就抱着孩子牵着夫君同莫致远个这还睡在床上的懒猪打了招呼就去了集市。
  她大可让木子一人出来,这本就是夫道人家该干的事,可是她想让每件事都让木子觉得是温馨的,她在身边,一直在。
  杨明宣一手抱着凌儿,一手牵着小夫君,木子另一只手上挽了个菜篮,本来和谐温馨的一幕,却被一个神精质的声音打破了!
  “公子,公子!”
  杨明宣抱着凌儿的手一颤,机械地转身,果不其然,就见赵心远闪着两根夸张的帽翅扬着手如此招摇地朝自己这边奔了过来。
  顾木子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让妻主挡住自己半个身子。
  赵心远见两人如此防备的姿态也没说什么,突然有自知知名一般在半米外停下,笑道:“杨小姐,你还好吧?!”
  杨明宣一愣,想起那日她“热情”而有力的手握住自己的患处,那个感觉,特么的销魂啊!直到现在想起来,手腕处还隐隐作疼!
  于是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拖赵大人的福,草民一切都好!”再看她那眼神飘向自己的夫君,又接着道:“草民全家都好!”
  赵心远摸了摸鼻头,嘿嘿笑了两声:“那个,相请不如偶遇,两位若是有时间不如到舍下喝杯茶,想必内子见到杨小姐一家,也会更开心的!”
  杨明宣见她没再骚扰木子,脸色也缓和了一些,道:“谢大人厚爱,只是草民家中有客,今日怕是有所不便……你家内子?”杨明宣一愣,“……怎么认识我们?”
  赵心远难得露出一丝羞臊,估且称为腼腆的微笑,道:“是小晴,我与小晴在京城成了亲……”
  这倒让顾木子大吃一惊,也不藏在妻主身后了,诧异道:“小晴?”
  赵心远点点头,道:“那天知道你们住处后,本来想带着小晴一起去的,只是……”话说到一半,赵心远的脸又红了几分,“只是小晴现在有了身孕,不太方便……我派人去请你们,你们又不在家……”
  杨明宣道:“哦,遇见你第二日我们就去了顾家村,这两天才回。对了,草民还忘了恭喜大人呢!”说着就正儿八经地行了礼,“一贺大人前途无限,二贺大人娶得娇夫,三贺大人早得贵女!”
  赵心远被说得一愣愣,只顾挠着帽子傻笑,“呵呵……同喜,同喜!”
  只是街上人来人往,怎么也不是说话的地儿,杨明宣又客套了两句,便道等家中客人走了再去拜访,赵心远这才在几个衙役的拥簇下离开。
  杨明宣与顾木子俱是感慨万分,那样一个潦倒的女人,狼狈地落水,带些神经质地窥视木子的女人,居然娶了小晴那样泼辣炸乎的男子,还当上了自己的父母官!
  杨明宣摇头失笑,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搂着夫君,青菜萝卜猪肉活鱼买了一通,便往家回去。
  只是走到路口时,发现几个邻居围在自家门前对着里面指指点点着什么,杨明宣护着夫君过去时,一个邻居拉住杨明宣,道:“你快放下小凌儿,自个儿进去扯扯,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个女孩,怪狠的,逮着莫先生就是摔锅砸碗的,还哭哭啼啼,你去劝劝吧,置个家也不容易,你可别让人把你家给砸烂了!”
  杨明宣忙把孩子递给木子,又让邻居照顾好自己的小夫君,这才顶着飞过来的扫把进了屋,顺手把大门给关上了,好歹莫先生也是有名望的人,还是留点面子得好!
  杨明宣刚踏进屋子,就见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反手抓着家里的鸡毛掸子,怒气冲冲地指着被逼到角落里的莫老,“你再躲啊!躲啊!我看你往哪里躲!”
  杨明宣想了想,这不就是莫老的学生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杨明宣清了清嗓子,走了进去,道:“这位小姐,请问……”
  “问个毛啊!你问她!”女孩回头一瞪眼,上上下下跟刀片似的扫了杨明宣几遍,“你是谁呀!”
  杨明宣定了定神,不过一个小丫头,看把莫老吓得!她淡然道:“呃,我叫杨明宣,是这个家的主人!”
  宋林扫了眼被自己摔得鸡飞狗跳的屋子,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虽然从小任性蛮横惯了,但也只是在自己地盘上胡作非为,这还是头一次闹到别人家,突然一下有些小小的不安,可再看看墙角那个一把年纪还连个屁都不懂的女人,他是眼瞎了才会看上她!
  莫老被宋林寒风似的眼神一扫,立马跟打了层霜样的,冻在那里连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莫先生……”杨明宣见女孩不说话,把视线调到莫致远那里。
  宋林甩下手上的鸡毛掸子,突然发觉主人还在这儿,又别扭地从地上捡起来放到桌上,再撂了衣袖三步并作两步拽过莫致远的袖子就往外扯道:“你给我窝在这里算什么本事!”
  莫致远一见她靠近自己,就脸红心跳呼吸不匀称,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每一个都是自己费心挑选的学生中,居然会有一个是男扮女装的!
  她更想不到,自己居然会产生那么龌龊肮脏的想法,对一个同性的孩子产生了那样的感觉,就想……就想把她揉在怀里,还有……还有那一张一合水润十足的小嘴唇……妈的!不能想不能想!太邪恶了!
  杨明宣见她们这是先生和学生闹矛盾,算是人家内部事务,自己也不好插手,索性退出来,关上门,道:“你们轻点砸!”看来明天又得起个早床去集市了!
  莫老见杨明宣出去了,这才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别拉拉扯扯的!”
  宋林一听,干脆一把甩开拽在手里的衣袖,“你说!你是个什么意思!”莫老险些摔了一个跟头。
  “什么……什么意思……”莫老支支吾吾,她觉得自己真该死,那日她在外面多喝了两杯,天黑回书院的时候正好是宋林开的门,她一时胆大,借酒装醉行凶,扑在宋林怀里,宋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拖她回房,她自己色迷心窍,借着站立不稳,压倒自己的学生,还正压了个嘴对嘴!
  天啦!她此时真想一个雷把自己劈死算了!
  “别跟我装糊涂!”宋林那日也是有私心的,他本可以叫其他同学或于大娘帮忙,可又想自己离她近点,于是一个人扶她回房,谁知,竟被这人欺负了!
  想起来,又不自觉咬了咬粉嫩的唇。
  两人想一块去了,莫老不自觉看着正惨遭这孩子蹂躏的下唇,她吞了口口水,很想自己咬上去。
  宋林回过头见她看着自己的嘴,就知道她也记得的,恨意一发,上前一把拎起先生的衣襟:“快说!”
  莫老被这一吼吓了一跳,慌忙之下踩到了自己衣摆,两人没站稳往地上倒去,混乱之中,莫老一手护着学生,一手撑到地上,两个人再次唇齿相接,大眼瞪小眼。
  莫老脑中有无数个小人在跳舞唱歌:一个断袖一个断袖一个断袖……
  正在她还有剩那么一丁点为人师表的清明准备抽身时,身下的宋林却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张开那张润泽欲滴的小嘴,丁香小舌随后袭来……
  莫老脑中再次有无数个小人在跳舞唱歌:两个断袖两个断袖两个断袖……
  莫老眼睛一沉,妈的,一张老脸霍出去了,不就是断袖吗,她莫致远何曾怕过闲言碎语,要断就一起断吧!我吻!
  事后,莫老哀怨地靠坐在墙角,拢了拢衣襟。
  宋林勾起邪魅的笑容,耸着双肩来到莫老跟前,拿起床上那根鸡毛掸子,用手柄挑起莫老的下巴,笑道:“先生,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哈哈哈哈!”
  杨明宣早散了围观的邻居,牵着木子和凌儿来到厨房在做饭。这会儿见莫先生与她学生出来,忙迎了上去,道:“有话好好说,两位该饿了吧,饭菜马上上桌!”
  宋林像饱食的小兽一样,眯着眼笑道:“就不打扰了,我与先生还有要事,得先行离开,小姐家中的损失我会着人送来,告辞!”说着就扯了扯莫致远。
  莫老咧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就被人拉走了。
  杨明宣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再看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这才会过意来笑了笑!
  过了几日,杨明宣就带着夫君和女儿去了一趟县衙。
  小晴抚着刚刚出怀的肚子,笑得中气十足,赵心远跟伺候祖宗似的围在夫君身旁打转。比起当初的杨明宣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府里,红莲没事就找绿衣切磋一下,不过十有九输,唯一赢的那一次还是绿衣放的水。绿竹在半年前就接下了苏白的重担,整日奔波在苏家各处产业之间,得空回来看望过一次杨明宣,又匆匆离开。
  苏白依旧每日拿着笔在那里勾划着帐薄,宫纤云看着脸色递个汤水,磨个墨什么的也没再被小白轰出来。
  突然一天,向来壮得跟头牛似的宫纤云竟然染上了风寒,整日挂着那两坨不正常的绯红给苏白倒茶,还刻意压抑着咳嗽。
  苏白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道:“有病早治,别四处传染别人!”
  宫纤云的心,再次碎成一地。
  第二日,苏白突然发现,宫纤云居然不在自己身后,他一边看帐薄一边猛然回头,不知道那女人做什么怪,想抓个现形,可回头无数次,身后空空荡荡,随手拿起茶杯呷了一口,早凉透了!
  这女人,还真不来了!
  他出得门来,径直走向宫纤云蹭住的客房,房门并未反锁,一推就进去了。
  宫纤云皱着眉头躺在床上,在银发的映衬下,她的面容显得更加病弱苍白。
  苏白走到床前,轻轻抚上女子的额头,一片滚烫,突然一下就慌了神,“宫纤云,你给我醒醒!”
  宫纤云似是无意识的抓住苏白的小,臆语般地唤了声“小白”,又无声息。
  苏白一下就急了,也忘了让人叫大夫来,扯过垂在床边的女子的手,握在掌心抵在心口处:“你给我起来,纤云!”
  ……
  宫纤云一掌拍向杨树明宣的肩头:“你这苦肉计还真管用啊!”她这种武林高手,来个脸色苍白浑身发烫只是小菜一碟!
  顾木子连忙拉过妻主,瞪了眼宫纤云:“你还拍!”
  宫纤云忙收回手,尴尬地笑笑,这才想起来来的目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道:“恭喜你啊,老杨!这可是安胎之必备良药,除我宫某以外别无分号,给你家夫君好好安着!”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等海棠缓口气再奉上‘‘‘‘
  ‘‘‘‘‘‘‘‘‘海棠的新坑,大家有空捧个场…《本王不风流》

〃  

¤╭⌒╮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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