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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成说(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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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回去的时候杨明宣一手拎着半空的篮子,一手牵着顾木子,道:“方才你跑什么?”
  顾木子瞪着眼睛道:“还不跑?他把我们认出来,下次不让我们去怎么办?我还想着下次再去呢!”
  杨明宣轻轻一扯,顾木子跌到她怀里,她又咬住小夫君的耳朵道:“莫非为妻的话夫君刚没听清楚?夫君可想好了是要求神还是求为妻呢?”
  顾木子被吹得浑身发麻,听完话又是一记斜眼飞来:“整天胡思乱想!我是想改日上山求神保佑苏小姐的脚快快好起来,省得教她扣你工钱!”
  杨明宣一愣,倒是她把扣钱这事给忘了。两人又一路嘻嘻哈哈地笑闹着回家了。
  夜里,杨明宣又旧事重提,顾木子瞥了她一眼,从被子里坐起来,落落大方地将里衣褪去,洁白莹润的身子就坦露在昏黄的烛火下,看得杨明宣血脉喷张。
  “好木子,一会儿可别哭着喊不要!”杨明宣说着就跟饿狼扑食一样扑过来。
  不过这次她失手了,顾木子轻轻往旁边一闪,就着手上的内衣将妻主的双手绑在一起,眯着眼道:“宣,可想要?”
  杨明宣挣扎着翻过身子,手上的衣服缠得不紧,她若稍稍有点力也能挣掉,却偏偏不挣,凑过去一把吻住顾木子,只是无手支撑,两人吻了一会儿便倒在床上,顾木子起身骑在她身上,双手覆在她胸前,深深吻下去……
  后来,整夜便只听到顾木子娇喘地哭喊道:“别…求你了,宣,不要了……我错了……木子错了……”
  如此这般的后果,便是第二日顾木子病倒在床了。
  顾木子自杨明宣刚穿来第一天病过一次后,后来一直没再生过病,想不到昨夜这番折腾,今天一大早就开始发热。
  杨明宣心疼得要死,着急忙慌地跑去请了大夫,大夫只说是感了风寒,吃点药就会好。而后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杨明宣,将她拉到外室才说:“你们年轻人,有些事还是要节制些,他身体本就虚得很,还如此不知节制!”
  送走大夫后,杨明宣将熬好的药端到床前,小口小口地喂着脸上还泛着潮红地小夫君,他病了的模样像一只收了爪子的小猫,似乎顺着毛摸一摸他还会“喵呜”一声,正这么想着,杨明宣就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一下,顾木子就真的顺着她的手,在她掌心蹭了蹭。
  到了下午,热便退了下去,杨明宣这才松下一口气,还是用被子将他裹得牢牢地揽在怀中。
  “叫你疯!这下生病了吧,看你还疯得起来!”杨明宣用额头轻轻撞了过去。
  顾木子捂着额头咯咯直笑,又跟八爪章鱼似的扑在妻主怀里:“木子以后不疯了!”
  杨明宣点点头,张口还没说什么,顾木子又道:“以后就由妻主来疯吧!”说着把手探到被子里,不知道摸了哪里,杨明宣一把捉住他乱动的手道:“刚退热就不安分了!”
  杨明宣也从大夫那里得知了顾木子缘何身体不好,只请大夫再多开了张药方,好将他身子养好。再想着小夫君平时除了看上去要瘦弱些外,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莫不是他有什么不适的时候都强撑着?再想想平日他的性子,强撑也不是不可能的。到底是曾经的自己给了他太多的伤害!
  顾木子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杨明宣多请了一日的假,一连三日,怕是积压了些事,得忙一下了。
  王掌柜问了声她夫君的病况,又说前日东家的侍子红莲带话来,要扣掉她一部分工钱。杨明宣也只是笑笑,认了这事。她想,银子无所谓,只望她不要再跟这苏白有多的牵扯才好,若是有一天被小夫君知道苏白其实是个男子,她就是无私也显得有私了。
  显然,苏白没有这个觉悟。他并没有将杨明宣当作异性来看,准确些说,他并没有将自己当作男子来看。那日让红莲来带话只是顺便,若不是青木山上相遇,他快要将这新来的帐房娘子忘掉,所以着红莲将帐薄带回去自己瞧瞧,顺便带个话而已。
  他看了杨明宣较之以前略有不同的记帐方式后,开始觉得有些繁琐,再仔细看下来,倒是比以前省了不少事,他苏家名下的产业不止青木镇墨轩这一处,若是能将此法推广,以后也便于苏家的财政管理,便想着来试试杨明宣的底,看她还有无藏私。
  于是,在某日下午,苏白就带着红莲绿竹到了墨轩。
  他们来的时候,杨明宣正在小书房里做事,并不知道。直到王掌柜说东家请她上去,她愣了一下,看向王掌柜,王掌柜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这东家怎的就突然关心起帐房娘子的事来了?
  杨明宣上楼时突然想起医药费那回事,琢磨着莫不是得交现银?她又往怀里摸了摸,只有二两不到的碎银。
  她将银子收回怀里放好时,正好被等在门口的红莲看到,见她这副模样越发来气,怎的就有这么不争气又傻的女人呢?这么想着语气便不大好,斜了她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让小姐等你不成?!”
  杨明宣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小祖宗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进了房间,苏白正坐在案前面无表情地翻着她刚刚记好的一本帐薄。杨明宣弯腰行了个礼,道:“东家。”
  苏白从帐薄里抬起头,瞥了她一眼,仔细想来,他每次见她,她都是穿的一身灰不溜秋的长袍,低眉顺目将自己隐到角落不让引人注意。
  “说说这么记的缘由!”苏白将摊开的帐薄往案上一甩,闭着眼靠在椅上,也不看她。
  杨明宣心底百转千回,这么记她是得了王掌柜同意的,怎么他又来过问?于是小心道:“敢问东家,这帐,有何不妥之处吗?”
  苏白没搭理她,半晌才掀开眼皮,淡淡道:“还不错!”
  杨明宣抹了把汗,再慢慢将现代记帐方法分析给他听,苏白本就是生意人,大略一讲便触类旁通,不一会儿就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停了。
  “收拾一下,三日后随我去卞梁!”卞梁是座离京城很近的大城,苏家的生意在那里做得最大,又因青木镇是苏家祖籍,所以历代苏家当家的一年中有小半年会呆在青木镇,其他时间便每地巡查。苏白想将这帐房带去卞梁,也是好将此法迅速普及,日后他便能省事许多。
  这边杨明宣却是大惊,忙问:“东家,去卞梁做什么?”
  苏白起身走到窗前:“你把这法也教教那边的人!”
  杨明宣道:“请东家见谅,在下不能离开青木镇。”顾木子大病初愈,再者,就算小夫君身体壮得跟头牛一样她也不想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两地分居这事她不想干!
  “为了你夫君?”苏白再迟钝也看得出她夫妻二人的情意,皱着眉头想了想,接着道:“把他带上也无妨!”
  杨明宣又惊:“我有妨!”
  红莲跟绿竹闻言一愣,连苏白万年不变的表情动了动,齐刷刷地看着杨明宣,看她怎么个有妨法!
  “呃……”杨明宣也知道自己一急闹了笑话,解释道:“内人大病初愈,此去路途遥远,怕是无法承受颠簸之苦……”
  苏白的眉头皱得更紧,心想,让卞梁那边派两个人过来也行!
  “东家!”杨明宣也想了个法子,“在下有一个办法,开始可能耽搁些时间,但是日后定是方便许多,即便没有在下,也不会对帐务有所影响!”
  苏白转身挑了挑眉:“说!”
  “东家可挑两个可靠的人,在下可以将这会计基本知识授与她们,只要有些基础,不需十日便能学成!”
  苏白埋下头想了想,看了看杨明宣,似是在思索她话语的可靠性,毕竟这种本事可能是家传,她就真能无私奉献?
  “你有什么要求?”商人的本质,以物易物。
  杨明宣一愣,想了想,道:“呃……还请东家挑个聪明些的!”
  红莲在一边笑噗出来,解释道:“小姐是问你,你要多少银子?”
  杨明宣着实没想到这一点,看了看苏白,对方也在看她,看她会不会狮子大开口。
  杨明宣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道:“前几日多亏东家出手相救,这点小事权当报答东家救命之恩!”
  苏白在窗边走了两圈,道:“这样,红莲,你同王掌柜说,帐房的工钱加到二十两!”
  红莲应了声,便噔噔下楼与王掌柜说去了。
  苏白又道:“绿竹,明日起你就到墨轩,同……同这个谁学习!”
  绿竹瞄了眼“这个谁”,低头应是。
  第 8 章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如此勤奋的份上~~‘~~‘‘~~‘‘多洒点吧~~~‘
  绿竹与红莲从小跟在苏白身边,吃穿用度较之平常人家的公子还要好些。他们与公子同进同出,绿竹喜文好静,便一直跟在苏白身边侍候学习。红莲爱武好动,苏白带着红竹之乎者也的时候,他便在与师傅舞刀弄枪。
  绿竹是个聪颖勤奋的男子,凡事一点就通,不点几乎也能无师自通。他每日比杨明宣去得还早,早早的收拾好那一亩三分地,笔墨纸砚都备好,待杨明宣进去时,茶盏里升起袅袅轻烟,这让她压力很大。另一方面,有绿竹打下手,她的工作倒轻松了不少。
  起初杨明宣还有些担心,这绿竹爱熏熏香,味道虽不浓,她也不反感,但她与绿竹两人整日朝夕相对,怕这味道沾染到自己身上,让木子闻见不开心可不好,她正为这茬烦恼着,哪知第二日,绿竹轻装简行的来了,连点脂粉也没擦。这让杨明宣大感意外,也颇为喜爱他的善解人意与体贴,教的时候便更用了心。
  回到家中,见小夫君正在做新衣,她心血来潮,趁旬休之际带着顾木子去街上买了两匹天青色的暗纹棉布,又买了许多零碎东西。
  天气逐渐转暖,做些单衣也正常,顾木子的许多衣服都旧得很,杨明宣也舍不得他再像从前那般苦着自己过日子,便好说歹说,终于说通小夫君给自己也做身衣裳。
  按顾木子的生活方式,一件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是很正常的,见妻主这么坚持,也只当她是心疼自己,自己心中也满是甜蜜,瞥了一眼杨明宣,道:“你就败家吧!”不过手上的活却做得越发的快。
  这个时候的衣服与杨明宣所知的古代汉服相似,所以杨明宣又特意加了要求,两件衣服款式做成一样的,除了大小外,细节处也因男女之别稍作区分,让人一眼便认得出来哪是男式,哪是女式。
  过了几日,绿竹便出师回府复命。顾木子手上的两件衣服也做好了。
  衣服做好后,顾木子看着两套几乎一样,一大一小的衣裳摊在床上,有些跃跃欲试,杨明宣过去揽住他的肩道:“不是还有多的布么,以后有孩子了也给他们这么做!”
  顾木子转身埋进她怀里,一双手绕到杨明宣腰后,悉悉索索地解起衣带来了,待到腰间一松,杨明宣才察觉,十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窗户,光线照得房内十分亮堂,忙捉住顾木子的手道:“这……这大白天的……”
  顾木子也不作声,抽了腰带就去扒外衣,“宣,快,快些!”
  杨明宣见他如此豪放,又因着前些日子他病了一场,怕他身子太虚受不了,所以一直没敢要,竟然这会儿她的小夫君敢明目张胆的索要,她做妻主的,当然得满足夫君啦!于是十分配合脱去外衣。
  顾木子见她如此配合,索性由她自己脱,回过头将自己的外衣也脱掉,再拿起床上的新衣正欲朝妻主身上比去,哪知一转身,便见妻主把自己脱得□,三分讨好七分色眯眯地看着自己。顾木子望天白了一眼,一把将手上的衣服团成一团往杨明宣脸上拍去:“算帐算糊涂了吧你!”
  杨明宣一愣,见顾木子只脱了外袍,将床上的新衣穿上试了试,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又红着脸着急忙慌地把衣服一件件往回穿,终于把新衣也穿好了,还特意把前襟拢了拢,往顾木子身边凑了凑,道:“咱们这情侣装出去会很拉风吧?!”
  顾木子踮着脚给她牵牵肩领处,见她还抱着前襟不撒手,一掌拍过去怒道:“抓这么紧做什么,我还能把你生吞活剥了啊?”
  杨明宣忙松开手,让小夫君给她整理妥贴,讨好道:“我这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把你给吃了吗?”
  顾木子白了她一眼,轻飘飘道:“那倒是,你还是抓紧点儿吧!”
  两人试了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像是照镜子一样,杨明宣想,夫妻就是这样吧,不用琴瑟和鸣那般高雅,一样过出自己的韵味。
  “还愣着做什么?快脱下来!”顾木子又主动环住妻主的腰,为她宽衣解带。杨明宣低下头将做怪的人儿往怀里一拽,两个人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这回,为妻帮你解!”说着,杨明宣低头一个吻便吻了下去,手上却是不停,解了一根腰带,又探到里面继续解。
  顾木子被吻得眼花燎乱,只是搂着妻主的脖子虚软地贴在她身上,由她为所欲为……
  待到天气暖和时,杨明宣趁着休息日,同顾木子穿上新衣,准备出去招摇一番。两人手牵手刚打开院门,就见红莲正抬手欲敲。
  红莲见两个天青色人影立在面前,先是一愣,再仔细一看,“呀,这不是帐房杨吗!”
  杨明宣满脑黑线,这主仆三人真是她的劫数,苏白一直记不住她的名字,随口就喊“这个谁”,绿竹还算靠谱,因着教了他几日,一直称自己“先生”,这红莲才算跳跃,从他口里自己一下成了“帐房杨”!
  “红莲?你怎么来了?”杨明宣知道红莲、绿竹几乎是寸步不离苏白的,虽说是问着他,但还是抬眼往门外看去,果不其然,一辆马车就停在路边。
  绿竹正探出头来看到门开了,从车上下来,对着杨明宣行了个礼,道:“先生!”又朝顾木子点了点头。
  红莲别有深意地看了看绿竹,又将目光延伸到杨明宣身上,坏笑了两声,道:“哥哥快些,小姐还等着呢!”
  杨明宣一听便知是绿竹要找自己,苏白既然不下来,她也不想主动过去,便看着绿竹道:“你找我有事?”
  绿竹是个沉稳的人,刚刚受了红莲的调笑,此时脸色也有些不正常,再看看她夫妻二人手牵手,还着了相同款式的衣服,心里有个什么东西就这么缓缓沉了下去,面上却上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从袖中掏出一张帖子递到杨明宣面前,道:“前些日子听到先生哼了几句小曲,正好,过两日有个戏班到镇上来,唱的曲子与先生哼的有几分相像,想是先生爱听,绿竹便央了小姐要了张名帖,先生可以同夫君共赏。”说着便急急将手中的帖子塞进杨明宣怀中,逃也似地离开。
  杨明宣这才想起,那日绿竹正好出去了,她一时兴起,想起了那日同木子一起唱的《天仙配》,便哼了两句,不过绿竹进来后她就停了,想不到还是被他听了去,还记在心里了。
  顾木子在一旁斜着眼睛眯着杨明宣,杨明宣一感受到非比寻常的目光赶紧关上门将顾木子抱起来。顾木子也不挣扎,势要用眼神杀死妻主心底潜藏的不安分的小人!
  “好木子,我错了,我不该让别人听到我唱的曲好不好?”杨明宣像哄小孩子一样抱着顾木子不撒手。
  顾木子见她说了这话有点成效便软下来,用手勾着妻主的脖子埋在颈间道:“以后只许在木子面前唱那首曲子!”
  “好!好!以后每首曲子只唱给我的木子一个人听!”
  “以后只许跟我讲故事!”
  “好!好!以后只给我的木子讲故事!”
  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杨明宣已经讲给顾木子听过,如果说歌有情歌、诗有情诗的话,那么,在顾木子心里,故事也有情故事,只能两个人知道!
  这边杨明宣刚刚把顾木子哄好,突然有噼噼啪啪一阵敲门声,杨明宣心想这一大早可真热闹,走了一拨又来一拨。
  打开门一看,还是红莲。
  红莲挑着眉从上到下将杨明宣打量了个遍,又把目光扫到顾木子那边,最后丢下一句:“把衣服脱了!”
  杨明宣闻言第一反应便是抱紧双臂环在胸前,一副害怕遭人侵犯的模样,差一点就能楚楚可怜了!
  顾木子恨不能泪奔,刚刚一个给自家妻主递帖子听戏曲,这个更彪悍,开门就要让自家羞涩的妻主脱衣服,比自己豪放多了!
  “胡闹!”苏白不知何时走到门前,用扇子敲了红莲一记。绿竹倒没跟来,估计是在车上。
  杨明宣见东家亲自来了,只得规矩请进屋。顾木子是识大体的,忙起身倒了茶过来,就回房呆着去了,只是他在房内思索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我是不是应该再开放点呢?
  苏白一行原本已经离开,是红莲嘴碎,笑闹着说那帐房杨和她夫君的衣服很是别致,一看就是一对儿!苏白有些好奇,正好苏家也有成衣店,便想转头看看,看是否有意思。
  苏白随便扫了一眼端茶来的顾木子,再仔细看看杨明宣的穿着,着实有趣,心下便有了计较。
  于是和杨明宣商议,一个月内不要将这套衣服穿出去,也不要再做类似的,其中补偿大大的有!
  毕竟苏白是自己的东家,又有救命之恩,杨明宣便答应了,心中却是苦笑,这苏白年纪轻轻的一个小男子,居然这么着迷赚钱,可这钱,又何有赚完赚满的那一天呢?平白失了许多生活的乐趣,再看苏白时,眼中总是不自觉带着三分同情。
  苏白干脆将二人衣物带回去观摩了。
  夜里,杨明宣便将事情都与小夫君说了。
  顾木子趴在床上享受着妻主给自己揉腰,眯着眼问道:“宣,我们不是还有卖宅子的钱么?你这么有本事,要不要自己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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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9 章
  顾木子趴在床上享受着妻主给自己揉腰,眯着眼问道:“宣,我们不是还有卖宅子的钱么?你这么有本事,要不要自己开店?”
  杨明宣一愣,想起前世与丈夫经商的种种,摇了摇头,趴在床上的顾木子并没有瞧见妻主这副模样,见腰上一空,便翻过身子趴到妻主胸前,眨巴着眼睛等她说话。
  杨明宣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一软,笑道:“做生意有赚有赔,万一把钱都赔光了怎么办?”
  顾木子仰起头在妻主嘴上啄了一口,道:“不怕!最苦的日子我都过过来了,以后再辛苦,都不算什么了,何况,木子还有你在身边!”
  杨明宣将小夫君紧紧搂在怀中,笑中有泪,“以后都不会再让你那般受苦了!”
  顾木子难得安静地由她抱着,他感受到透过内衣浸下来的泪水。
  “木子啊~”杨明宣调整一下情绪,道:“你想,如果为妻去开店,经营不善,赔了,那起码为妻还可以去做帐房,以后也是衣食无忧的。但是,你妻主这么聪明,做生意不赚几乎不可能,所以很有可能就赚了,然后一间铺子变成两间,可能两间变成一条街,妻主我就成了有钱银~生意大了,有钱了,就少不了交际应酬,你知道生意人一般喜欢去哪里应酬吗?”
  顾木子从她怀里抬起头,想了半天,咬牙切齿道:“小倌院!”
  “宾果!”杨明宣亲了顾木子一口,“答对了!”
  “你敢!”顾木子一听,撑起身子就拎起了杨明宣的耳朵,可是也没用力,就这么虚拎着恐吓她。
  杨明宣笑笑把他的手捉下来,道:“这不是敢不敢或想不想的问题,而是必须的!你想啊,大家都去,只有为妻一个人不去,如果为妻与人处处格格不入,那些管我们的当官的、同行、供应商等,会让为妻赚钱吗?为妻若是赚不到钱,说不定心情就会很差,说不定会生木子的气!”
  “谈生意也不一定要去那些地方谈嘛!”顾木子嘟着嘴,骑坐在她身上。
  杨明宣握住他捏得紧紧的两个小拳头,笑道:“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地方,女人都爱去,哪怕一百个女人只有一个爱去,这另外九十九个都会被带去的,人在江湖,太多的身不由己了!”
  顾木子想了会儿,觉得有点道理,于是把希望寄托在妻主的人品上,乐道:“那你也去嘛,不过,眼睛不许乱看,手不许乱摸!”
  杨明宣笑得一颤一颤:“为妻倒是可以不看不摸,可保不准有人来摸为妻啊,你说为妻如何是好?”
  顾木子听到此,立马想到白天送帖子来的绿竹,横眉怒道:“你不会凶他啊!”
  “何必呢?说不定别人也只是职责所在,小倌院里的男子不都是为了取悦女人吗,他们要吃要喝,安身立命,也不一定就是本心想做这些的……”
  顾木子挑着眉:“你们真奇怪,女人不想去也得去,男子去了也是逼不得已,都有苦衷怎么却又都往那儿凑?”
  杨明宣一愣,“是啊,你说人怎么就这么复杂,一边深恶痛决,一边意乱情迷,兜兜转转还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那,宣,你以后会变回以前那样么?”顾木子问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说重一点原来那个妻主就变回来了。
  杨明宣一愣,她不敢肯定的说不会,可是自己这么莫名其妙的来了,等到了时间,她会不会又莫名其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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