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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成说(女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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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妻主,说不定,就是神仙下凡施了这法术!
  顾母乐呵呵地跑去村里的酒坊拎了两壶酒和一包卤牛肉,今天她打算跟儿媳来个一醉方休!
  杨明宣自不会推辞,一顿饭吃下来,两人推杯换盏好不痛快。顾父与顾木子先吃完就下了桌,父子二人进了房聊天去了。
  杨明宣趁二人酒意正酣,将辞工的事说了,顾母本想说点什么,但想来儿媳应该有打算,便问了以后的想法。
  杨明宣道:“今天特意和木子回来,一是想在离开前看望二老,二是想将农忙的事安排一下……”
  顾母喝了一口,眯着眼道:“离开?你们要离开青木镇?这不是刚搬过来吗?”
  杨明宣将岳母酒杯斟满,举杯敬了一下,道:“嗯,也不是说离开青木镇,那里以后还是我和木子的家,只是想趁现在年轻,带木子出去走走,看看山川河泊,见识一下异域风情。木子嫁给我也三年了,一直呆在家里,以前让他受了不少苦,如今儿媳也不会再那般荒唐,便想着能补偿一下以前的亏欠,让他开心一下。”
  顾母也不做声,闷头想了一会儿就仰头将刚斟满的酒一饮而尽:“出去见识一下也好,我和木子他爹,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我们还壮实得很,不用你们操心的,倒是你们自己,在外面玩归玩,凡事还是要小心!”
  杨明宣很感激顾母的理解,道:“过两日,我和木子还准备去趟远安镇,看看小姑,娘,您看要不要带什么话给小姑?”
  顾母笑了笑,道:“她是个女孩,在外面我和她爹放心得很,你让她用心读书就好,家里也不要她读个状元,能明个事理就行!”
  杨明宣记下,顾母又道:“你们准备去哪里?”
  杨明宣说:“往北吧,边走边看!”
  顾母亲自给杨明宣倒了杯酒,道:“记得时常捎个信回,玩够了也早些回来!”
  “我们会的!”
  酒足饭饱后,顾母已经微醉,被顾父扶进房里休息去了。杨明宣又留下一些银子,嘱咐顾父地里忙里雇些人,不要把自己忙坏了。
  天色不早,杨明宣和顾木子就没等顾母醒来,先行离开了。
  二人回去后,又是好一通准备,除了日常用品换洗衣物及银钱外,杨明宣特地去买了辆马车,又到铁匠铺用粗铁丝做成弹簧,找人装上了马车,这样路上不至于太颠簸。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两人便驾着晃悠悠地马车往远安镇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
  第 12 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撒花吧~~‘~~‘日更啦~~~‘
  严格说起来,除了那几根弹簧算是“豪华”装备外,这辆马车简陋得只剩一个篷、一块板、两个轮子一匹马。
  即便如此,杨明宣和顾木子还是很满足的,怎么说也算是有车一族了,知足常乐嘛!
  杨明宣在心底计较过,如今正值初夏,天气只会起来越热,如此简陋通风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再者,现在的车最大的毛病就是过于颠簸,虽然官府修了官道,但终究不如现代马路那般平坦,所以做好减震的工作就行了,不然,马车过于另类或豪华,都怕遭人惦记,还是安全重要。
  于是,杨明宣坐在前面赶车,顾木子撂起帘子靠在妻主叮嘱缝制的抱枕上,看着妻主的侧脸迎着朝阳显得越发璀璨。
  从青木镇到远安镇不算太遥远,依着他们目前的速度,两三日就能到,只是要杨明宣的命的是,中途得经过南平镇。
  杨家败家女杨明宣,整个南平镇谁人不识?在杨明宣犯浑的那几年,镇上打更的人就流传这么一句话:防火防盗防杨大!这杨大自然就是杨明宣,之所以称杨明宣为杨大,是因为杨家原来有个“杨二”,名叫杨明月,是个乖巧听话的男孩,只是在六岁那年被人掳了去,因当时被掳的孩子中有一个是京城某大官的亲戚,所以惊动了官府,那帮贼人不等交赎银便将七个孩子全部杀了,最后潜逃了,至今未被抓获。也是因了丧子之痛,杨父才哀痛至疾,撒手西去。自此,杨母对杨明宣更是纵容,生怕她唯一的女儿来不及享乐又离她而去,却将杨明宣培养成一个不事生产,坐吃山空的败家子。只是后来,杨母来不及后悔,也随夫君去了。
  当时那帮贼人极残忍,七个孩子死后几乎面目全非,最后都是凭着一些穿戴物品才将人认全的。杨明宣不知何故,突然就想起许多年前的这些旧事,当时,真正的杨明宣陪着母亲一起去衙门认的尸,弟弟惨烈的样子将她吓晕了过去,也是自那以后,性情才一点点改变的。
  离南平镇越近,那些纷杂地思绪便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杨明宣揉揉额头,她心中一丝侥幸也没有,虽然当年弟弟面目全非她记不清,但是如今已经过了十二年,六岁的孩子应该还是记事的,杨明月如今也该十八岁了,若真还活着,早就回家了,不然一个孩子,哪怕当年死里逃生,到了后来,一个人要活下来怕也是极难的。
  在她的思想深处,真正的杨明宣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小时候和杨明月在一起的一幕幕又不自觉跳出来。有一年,杨父教杨明月打络子,只是他手笨,总是做得不好看,后来杨明月一个人偷偷地在房里练了许多天,才结出一个看得过去的,忙到姐姐那里献宝。杨明宣记得,那天杨明月咧着嘴笑笑地跑过来,将一个新打的络子塞到自己手中,道:“姐姐,送给你,爹爹说我可以把它送给喜欢的人!姐姐,明月最喜欢你了!”
  当时的杨明宣也只十岁,一边将络子往怀里塞,一边嫌恶地说:“丑死了,谁稀罕!”
  杨明月不依了,拽着姐姐的袖子怒道:“你还给我,还给我!”
  顾木子见妻主神色不对,忙爬出车外,扯了扯杨明宣的袖子,道:“宣,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杨明宣从记忆中跳脱出来,一脸惨白地对着小夫君笑了笑,张了张嘴,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进顾木子怀中。
  此时二人刚刚进镇,因为杨明宣离开也有小半年,大家也渐渐将她淡忘了,这会儿顾木子哭着求人帮忙,有热心的人过来一看,便认了出来,大多数人都嫌恶的摇头离开,有些大胆的男人甚至劝顾木子,这种人,随她自生自灭才好!
  杨明宣的变化,也是离开南平镇前几日才有的,镇上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都停留在以前那个吃喝嫖赌的杨明宣身上,对她更是厌恶至极。
  顾木子无法,抹了把眼泪,也不跪着了,自己费力将妻主放在马车上躺平,扬起鞭子朝马背上抽去,“驾!”
  杨明宣昏过去后却是有知觉,听得见也感受得到周围的一切,她很想告诉木子她没事,不要哭,可是张不开口,抬不了手,似是有什么将她的灵魂禁锢在这躯壳之内,她心里极为恐慌,难道她就要离开这里?
  她在心底苦笑,真是宿命轮回,她从哪里来,便要从哪里走!
  人闭上眼睛后,其他感观极为敏感,木子隐忍的哭泣让她心痛难忍。突然身体被挪动了一点,马车又开始颠簸起来。她知道,是木子在驾车。从前的自己虽不是十恶不赦,但泼皮下流事做多了,竟也遭人厌恶到如此地步,真是可怜又可恨。若是自己此时真离开了,只怕木子会伤心难过,只希望有那份契约后,他不至于生活艰辛。
  就在杨明宣胡思乱想的时候,冰冷微痛的刺感自头顶蔓延下来,瞬时便再次陷入黑暗,连刚刚剩的那丝知觉也没有了。
  眼前又是小时候的画面。
  杨明月见姐姐不把络子还给自己,还往怀里揣,心里就明白了,坏笑道:“姐姐很喜欢吧?以后明月长大了,就绣个并蹄莲给姐姐,让姐姐送给我未来姐夫,好不好?”
  杨明宣脸上一阵臊红,那个时候她还是很清纯的,撵着满院跑的弟弟凶道:“你个小家伙,才多大就知道笑姐姐,小心长大了没人要,我可不养你!”
  杨明月一边笑闹着一边回头冲杨明宣做鬼脸,突然没注意,跘到了院里的石凳,他个子小,被跘之后整个人就往后仰,杨明宣一急,也不装模做样在后面追,一把冲过去接住倒地的弟弟,急道:“明月!”
  “明月!”杨明宣从床上惊醒,满头大汗,这才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
  一个老者正好端了药撂起帘子走进来,见她醒了,瞥了一眼,冷道:“没死就起来喝药吧!”
  杨明宣认得这人,是南平镇上的方大夫,就住在原来杨宅的旁边,可以说是从小看着杨明宣长大的,是到后来才搬到街上了。
  杨明宣扶着额头下床,接过方大夫手中的药碗,道:“麻烦您了!”方大夫又哼了一声,也不离去。
  杨明宣坐在床边,左右看了看,问道:“方婶,您可知道我家夫君去了哪里?”她记得是木子将她送到了这里,又是故地,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所以才这般心平气和地问。
  方大夫扫了一眼,道:“你还记得!他没钱付医药费,正在后院做事抵债呢!”
  杨明宣一惊,她倒是知道木子是有钱的,没钱付医药费这种事自是不会,只是方大夫是长辈,木子在她家里做点事也不是不可能,药也顾不上喝就起身往外走去,道:“方婶,木子他身体不好,这一路又颠簸,刚刚怕他也吓坏了,怎么能做事呢?!”
  方大夫的表情这才缓和下来,一把拽住杨明宣,杨明宣突然顿住,又是一阵头晕目炫。方大夫气道:“还怕我这老婆子给你夫君受累?你自己早些年干什么去了?不是见你这样,那顾家小子再怎么跟我解释我也是不信的!”
  说着就端过一旁的药,道:“吃药!”
  杨明宣见方大夫这样,才知道方才是开玩笑,可心中又着实放不下,坐在那里不敢动,只得伸长了脖子往屋外瞟去,拿起勺子有一搭没一搭地给自己灌药,“方婶,我家木子……”话未说完,就被方大夫一眼给瞪缩回去了,只得乖乖仰头把药喝完。
  方大夫这才满意地拿回碗,道:“他在给你熬粥,怕你醒来肚子饿,估计就好了。”正说着,顾木子就端着托盘进来了。
  顾木子一见杨明宣已醒,也顾不上旁边站的是长辈还是大夫,一把将托盘塞进方大夫手里,哇一声就扑进杨明宣怀里了,好在杨明宣有准备,站起身子稳住了,不然估计两人都得倒地上。
  方大夫将托盘放在桌上,轻轻走了出去,还不忘放下帘子关上门。
  顾木子一个劲的哭,杨明宣知道是把他吓到了,只轻轻拍着他的背温声道:“好了好了,为妻好好的,没事的,以后都不会有事的,好不好?”
  顾木子似是才反应过来,猛地从她怀里抬起头,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见妻主眼中一如继往的满是柔情与心疼,这才放下心来,又扑进怀里接着哭,“再也不许这样了!”
  杨明宣哄道:“好,好,再也不这样了!”
  “你不许比我先死!”
  “好,好,我等你死了再死!”
  “不,你不许死!”
  “好,好,为妻活一万年!”
  “千年王八万年龟!”
  “……”
  “明月是谁?!”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撒花吧~~‘~~‘日更啦~~~‘
  第 13 章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看到首页了吗,梨花自己折腾出个封面来了~~‘~~~‘
  “明月是谁?!”
  “……”杨明宣闷声笑了笑,也不作声。
  “快说明月是谁!”顾木子在她怀里扭了两下,本想凶巴巴地以眼神威胁,哪知根本就挣不脱,唯有加强语气,再问!
  “都过去了,你还在就好了。”杨明宣埋进顾木子发间,深深吸了口气。
  顾木子还待再问,突然杨明宣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顾木子白了一眼妻主,“吃饭!”
  方大夫是镇上的老人,知道的事也多,对杨明月的事更是清楚,那日杨明宣惊醒过来喊着的名字,她也是一惊,她一直觉得明宣这孩子是没救了,一辈子就这么荒唐下去了,谁知道有些事情居然藏得这么深。再见杨明宣醒来,也没了以前油滑下流劲,如今的杨明宣让人如沐春风,对顾家小子也开始真正上心,估计这人,再不会做糊涂事了。原来老杨与她关系也是不错的,邻里一场,见到今日情景,后辈们过得踏实,她心中也算是安慰。
  南平镇本就是路过,若不是出了杨明宣这一茬,估计夫妻二人都不会在此逗留,毕竟,于杨明宣而言,这里几乎没有回忆,于顾木子而言,回忆都是不堪的。是以,杨明宣休息了半日,便向方婶告辞走了。
  顾木子不放心杨明宣独自驾车,愣是强坐在杨明宣身边,怀里抱个软枕,靠在妻主肩上。杨明宣知道他的担心,将马鞭换到左手,右手揽住顾木子,给他寻了个好位置让他窝好,而后两人一路晃悠悠往远安镇行去。
  傍晚的时候,找了间客栈住下。
  杨明宣将马交由店小二牵去喂食,车里也没什么重要的物什,放在客栈院里有人看着,也安全得很。
  客栈不大,一楼是柜台和吃饭的地方,稀稀拉拉摆了几张桌子,不多,倒也干净。二楼是客房。
  杨明宣要了间客房,同顾木子梳洗一番后才下楼点了些吃食。
  来这样的小镇客栈的人,大多是经过此处,第二天就出发去往他处,不求享受,能吃上碗热饭热菜,晚上洗个脚安安稳稳躺在床上就是不错了
  现在这个时辰,各家各户都已掌灯,并不是吃饭的点,是以一楼较为空旷,除了一个店小二和站在柜台里扒着算盘的掌柜,就只有杨明宣夫妇一桌和角落里一个形容落魄的女子在吃饭。
  杨明宣并不是多事的人,更没有到处结交的嗜好,只是略略瞟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乐呵呵地给小夫君夹菜。
  只是人一少便显得对方更加突兀,尤其是这么浓烈的对比。这厢杨明宣给顾木子夹菜,嬉笑嫣然好不甜蜜,那边女人独自一人自斟自饮,面前只有一盘青菜,外加客栈送的小碟花生米,着实凄凉。
  顾木子也懂事,目不斜视,与妻主吃完饭就上楼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杨明宣便到柜台前结帐,顾木子像个孩子一样由杨明宣牵着,看上去呆呆愣愣地跟在旁边。在柜台结清后,杨明宣便让木子在柜台前等她,她去院里将马车套好到门口来接他。
  就在杨明宣离开的时候,昨天和他们一起吃饭的女人也下了楼来,女人见到顾木子只是礼貌的点了个头,顾木子知道昨天见过,又见女人先打了招呼,他也点个头就站到门口去了。
  清晨的时候客栈并没有多少人,是以掌柜和那女人的谈话都入了顾木子的耳,虽然他并不想听,但无奈店小距离近,人少杂音小,他还是听得一字不差。
  女人有些畏缩,顾木子瞥眼看过去时,女人正在解自己的包袱,她将包袱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一脸苦容地对掌柜说:“真是对不住,我……我没银子了……”
  掌柜一大早让小二把店面打开,就来了个退房缺钱的,这让她觉得一天的预兆都不好,连带着眼下心情就不好,把拳头捏得吱吱响,往柜台上直拍:“没钱你住什么店?!”
  女人被那几拳拍得心惊担颤,从包袱里拿出路引文书,懦懦道:“我…我是今年应考的举人,只是……去京城的路……太过遥远……银子不够……”
  掌柜有些郁闷,又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其实也没差多少,再斜眼瞥了眼眼前酸腐气十足的女人,想着别真让她高中了,算了,只当自己晦气,正欲不耐烦挥挥手让她离去,突然眼前多了一个银锭子。
  顾木子把银子放在柜台上,道:“掌柜,这位小姐欠下的房费我来付了。”
  掌柜瞄了一眼台前唇红齿白的小夫君,再看看台上的银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公子真是善心,我就不客气了,本来我也想算了的,只是公子看我这店子又小,人又不多,还有那么多口养,实在是没办法啊……”说着就麻溜地将银子找开。
  顾木子把找出的碎银往女子面前拨了拨,道:“你拿着吧!”
  女人见这小公子要给自己付钱本就大惊,又见他如此大方将剩下的银子都给自己,心更是感激得无以言表,只是读书人什么都没有,却总是生就一副高傲的皮骨,刚欲推托,准备询问芳名日后好还这人情时,杨明宣驾着马车到了门前。
  顾木子一眼瞟到了妻主过来了,也顾不上身后的女子,喊了声“宣”就出来了。
  杨明宣扶着他上了车,回头时正见昨晚同时吃饭的女子往这里张望,女子见她注意到自己,有些怪异的点了点头笑了笑。杨明宣心中奇怪,要笑不笑地点点头就驾车离开了。
  到了路上,杨明宣才对顾木子说了刚才那女人的奇怪举动。
  木子便将赠银一事说了,而后有些忐忑的看着妻主,毕竟那些银子也不算少,他没能商量就自做决定终是有些不妥。
  杨明宣并不介意这些,也不去赶车,由得那匹马踢踢踏踏地往前慢慢悠。她牵起小夫君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慢慢摩挲,道:“我的木子是善良的,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者,人说救急不救穷,你看那人,虽说是赴考的举人,身世自然是清白的,可能家中贫穷,所以路上盘缠不足才会欠了客栈的银钱,可是你可记得昨天晚上,她明明没钱,却还是要了酒?”
  顾木子想了想,恨恨地点点头道:“是啊!她怎么有钱喝酒!我还想着再过三年瑾儿也要参加科举,如果在路上的时候也盘缠不够了,也像她这样,没吃没住的,会不会很可怜……我真是个猪!”说着顾木子举起小拳头往自己脑门上敲了一记。
  杨明宣赶紧捉住他的手,笑道:“知道自己像头小笨猪一样还敲脑袋,真变傻了怎么办!”
  顾木子反手捉住妻主的大手,低下头一口咬下去,杨明宣并不闪躲,由得他去,果然,她的小夫君只是吓唬她,轻轻地咬在嘴里含糊不清道:“看你笑话我!”
  杨明宣被他咬得心里痒痒的,左右看了看没人,就往小夫君脸颊上偷袭。顾木子这才一本正经乖乖坐好。
  “还有,”杨明宣揽过小夫君,道:“此去京城路途遥远,那点钱也不够她生活,就算平安到了京城,笔墨纸砚一样需要钱,还要打听京中官员,考生都要拜在一些个名家名下,不得孝敬?你想想,你留下的那点钱,够她干什么?”
  顾木子并没想到那么多,只是当时看到女人那个模样就想到了自己在外求学的妹妹,心中极为难受,所以才出手帮了一把,倒没想得那么远,那么细,又觉得自己没处理好,是以干脆闷在一边不作声了。
  杨明宣见他闷闷不乐,估计自己在生自己的气,便笑道:“过些年,等瑾儿考试时,为妻一定都给她安排妥当,不会让她在外面风餐露宿的!”
  顾木子提到妹妹,心情这才好些,道:“她考试也要去那么远吗?路上会不会有危险?我们要不要陪着一起去?”
  杨明宣还来不及回答,顾木子就拉着她的袖子道:“我们给她准备多少钱?会不会不够?真的不会因为银子不够,到时瑾儿一个人在外面风餐露宿的!”
  所谓关心则乱,杨明宣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小夫君的额头:“你个小猪脑袋在想什么?瑾儿考试那是三年以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她就是大人了,在外面会照顾不好自己?家里的银子都在你手上,你觉得多少够就给多少,不够就跟为妻讲,为妻给你赚银子去,赚很多很多,好不好?”
  顾木子还在那里傻乎乎地算着该给多少才不会饿着冻着,听着妻主说多赚钱,忙说:“好,好,多赚些!”
  杨明宣大笑起来,一手拿起长鞭挥下去,“驾!”
  车身突然一动,顾木子扑倒在杨明宣怀里才回过神来,嗔道:“干什么!”
  杨明宣又挥了一鞭子,另一手却将小夫君箍得牢牢的,道:“再不走快一点到远安镇,我们今晚就得餐风露宿了!”
  顾木子往前望去,确实前后都杳无人烟。
  杨明宣见他还扑在自己怀里,突然起了坏心思,低头咬住小夫君的耳朵,道:“木子这是投怀送抱么?”
  顾木子先是一愣,再想到这荒郊野外的,连个畜生都见不着,更不谈有人,于是胆子也大了,反手将妻主脖子一勾,软腻腻地道:“宣……”说着就主动攀起身子吻住了杨明宣。
  杨明宣脑袋突然一轰,被反调戏了!
  于是,两人也顾不上驾车,由得小马往前拉,横竖就这一条路,也不怕迷路。杨明宣抱过顾木子,仰面躺在自己怀里,又深深吻在一起。
  小马在前面哀嚎,“谁说连个畜生也看不到的,我不就是个畜生?你们当我透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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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4 章
  天擦黑,两人紧赶慢赶才到了远安镇。
  顾怀瑾的夫子姓莫,人称莫先生。杨明宣到了镇上找了人一打听便清楚了莫先生的住处。
  莫先生喜欢四处走动,遇到合心意的孩子便想收作学生,眼下,她的学生就有十七个,全部住在书院里。严格来说那并不是一个书院,而是莫先生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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