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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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欤欢ɑ岚涯悴仍诮诺紫拢眯母闶鞲瞿九频摹;固恿▇别看你现在风光,将来指不定谁风光哩~”
  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别看夜洛凉小小的年纪,倒是在皇宫里胆子大的很。
  当然,胆子大的时间仅限在他单独一个人的时候。
  宫殿里若是来了其它的什么人,哪怕是个只有四五岁的小公主,夜洛凉都是极怕到骨子里的。
  “公子,公子,您能听得见吗?我是丫头啊~您说话声音小点中不?太大了我都听到啦。万一被别人听到了怎么办啊?”
  门扇外,传来跟随夜洛凉一起入宫的随身丫鬟悄悄说话的声音。
  夜洛凉包缠着额头的动作稍微停顿,随后快速系好帕子,自内回拍了几下门扇,小声问道:“丫头,是你吗?外面还有别人吗?”


☆、她们拿烧火棍子打你?

  “公子,不是丫头还能是谁啊?在宫里,还有谁这么好心来关心你嘛!外面没有人,丫头是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才过来的。”
  进宫快两个月了,在宫里,除了见到皇上那么点时间里自己家公子还能被那帮奴才当个主子看待着,其余的时候,想给饭就给饭,忘了主子就得饿着。
  皇上赏给公子的东西,大半也都被那些以下犯上的奴才们给偷了去,没有多少是给主子留下的。
  若不是老爷和夫人惦记着公子,时常捎些衣物食膳进宫给主子,主子怕是整天连顿饱饭都食不下的。
  这样的公子,好可怜。
  小丫鬟在外面敲着门扇,谨慎的在殿院里寻看一圈,确定殿院里没有其它人在偷偷监视着,方小心的回道。
  “真的?丫头,那快点,快点把门锁打开,放我出去。我要去景园赏花,指不定讨了皇上欢心,又能送我些赏赐呢?”
  一听到外面没有人在监视,夜洛凉不顾额头上的伤口,边说话边开始动手解扣除衣。
  衣衫上都被染上了血,若是去见皇上,怎么也得换件没有血迹的衣裳啊。
  漂不漂亮没有关系,重要的得是干净,不能让皇上闻到血味,万一惹了奴才们的众怒,可能又得几天不给他饭吃,压迫得他想逃都没力气走出去。
  “公子,你别忙活了啊!你那种想法不行的。丫头要是放了您出去,等他们回来,丫头也是要受罚的。公子,你不怕疼,丫头可是很怕疼的啊。烧火的棍子打在身上,好疼喔。”
  不是她不想放自家公子出去,是真的好疼啊~
  进了宫里,丫头就被管殿的大太监调离了夜洛凉的身边,日常负责的事项也不再是照顾夜洛凉的起食饮居,而是被分配到了殿膳房,专门负责洗菜淘米等杂工。
  三‘四月份的天气里,井水拔凉的冻手,殿膳房的掌事姑姑就让丫头光着手伸进井水里淘米洗菜,常常把丫头冻得手指打节红肿,莫名的现出疼痛。
  尤其是指关节的地方,总是胀胀的。
  丫头寻着空,偷着懒去见了个小医护,在御医院里官职很小的那种,医护说丫头的手指里胀了凉气,叫丫头以后不要再碰凉水,即使碰了,也要多放些热水温着才能把手指暖过来。
  可丫头哪有那种主人的福气,这种受屈的事情也不敢和夜洛凉说,更不敢让夜府的老爷和夫人知道,只好私下里抹些药油对付着。
  昨日夜府夫人派了人来,给夜洛凉送了三百两银子,丫头是赶在没人使唤她的时候,背着殿膳房里的人跑出来的,过了时辰还得快些回去。
  哪想到刚一跑到这里来,就看到夜洛凉凄惨的被人揪到殿里锁了起来,不禁心头一酸,越发的不理解夜洛凉当初下定决心进宫当凰笞王爷的准夫君是为什么了。
  “丫头,什么意思?她们拿烧火的棍子打你?谁?告诉本公子,本公子替你禀告皇上,为你出气。”
  解到一半的盘扣忽然掉落在地,夜洛凉扯着衣服上缝系盘扣的丝线,沉下脸色,蒙了一层愠怒。
  这些该死的奴才,欺负他也就算了,连他的丫头也欺负?
  是不是不跟他们计较,他们都把他这头沉睡的狮子,都当睁着眼睛的猫,没什么威胁了?


☆、拉拢些奴才吧

  “公子,丫头没事,只要您好好在这里待着别闯祸就好了。在宫里再熬三年,等到您十三了,女国那边说不定就来迎娶了。丫头听说,在女国里,男子十三岁便会束发,比咱们这里早很很多的。所以啊,只要您安安稳稳的,三年之后,把丫头带走就行了,丫头愿意一辈子陪着公子您,服侍着您。”
  之前跟进宫来,多半是丫头自己的选择。
  想着夜洛凉什么都不懂,到宫里奴才们伺候的不好会不得安生。
  哪里料想得到,宫里与外面的世界如此不同?
  难怪人常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在皇宫里,不是只有得到皇上恩宠就可以的。
  像她家公子现在,就算得到皇上恩宠又能怎么样的呢?
  宫里,可不是只有皇上才说得算,还有皇后,太子,一大堆身份摆在那里的人。
  哪个对她家公子的态度都不好,就连奴才都敢摔破她家公子的额头,这样的皇宫,有什么好的?
  “丫头,你放心,本公子一定不会饶了那些奴才们的。虽然本公子势单力薄,但是本公子不会向他们低头的。”
  在皇宫里,夜洛凉从来都没有皇子的身份自居过。
  他知道,即使来到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也要过着属于自己身份的生活。
  他的身份,就是夜府的小公子,奉命进宫生活,修习一些能够适应凰凤女国的礼仪,以免到时嫁去了女国,丢了暄昭国君的面子。
  但与其说是修习,莫不如说是调教。
  会有专门负责调都的习师,手里拿着木尺,教他如何走路,如何上妆,见到女皇要如何行礼,以及女国的历史,然后定期检查。
  他若是记得不准,学得不乖,或是讨厌,习师就会直接拿着木尺打在他的小腿上,啪啪的,打出一道道红印子,很疼。
  夜洛凉一直在隐忍着,虽然是真的不喜欢对着铜镜在脸颊上涂抹出一层层清白的粉彩,但是一想到记忆里曾经追着自己的女孩子,也就黯淡了心中的不喜,慢慢去试着忍受。
  因为没有想过自己是皇子的身份,夜洛凉从来没有以主子的身份去命令那些奴才们去做事情。
  凡事都是自己去动手,除了那些奴才们自己按时定点的伺奉在他的面前,他根本就不曾命令过他们。
  可这些奴才们似乎就在他的忍让里,变得越来越无尊卑,压根都不把他当成主子,只把他当成是好欺负的人,由着他们欺负也不言不语。
  现在还听命于太子了?
  真是让人气愤!
  一拳打在门扇上,小小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夜洛凉气愤的想着两个月里发生的事情,恨然的说道。
  “公子不要啊,您可千万别再么做。您在宫里没权没势的,不要去挑战那些有得没得的,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受伤,别再让人担心就好了啊。时间不多了,丫头还得回去,这是老爷和夫人给您的三百两银子,您在宫里看着打点些,拉拢些奴才吧。丫头回去了啊,公子保重啊。”
  顺着门缝把银票塞进去,丫头瞧着左右无人,拍拍门扇,嘱咐了几句,匆匆离去。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银票?三百两?嗯。。不错,父亲母亲居然还没有忘了我,以为他们早就不认识我这个儿子了哩。”
  抽出银票一张张摆开来看,每张都是一百两的面额。
  对夜洛凉来讲,好大的数字。
  之前他见过最大的数字,是十两,现在一下子超出这么多。
  “唉。。父亲母亲应该是不太熟悉宫里的环境吧。。”
  给他钱也花不到他的手里,是不?
  就像丫头说的,在皇宫里打点些,多拉拢些奴才。
  可是他本身就不是当主子的命,给再多的银子,那些奴才也不会觉得他好,更不会丢弃太子他们的命令,听他的话来行事。
  这里的奴才们谁都不傻,要是傻的,也没那命活到至今。
  夜洛凉靠在门扇上休息了会,拿着银票摆在眼前照了照,好好的放进衫衣里面最紧密的那一层保存着,脸上现出疑惑。
  “如果不想在宫里受到排挤,是努力去成为皇上眼底最红的人,还是。。明哲保身,守习中庸之道,心事不争不抢,做个心如明镜的人?”
  额头上撞破的伤口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开始流血,夜洛凉摸着渗出丝丝血迹的巾帕,闻着巾帕上散透出来的血腥味,眸色渐渐灰暗。
  他还有想见的人,是个成熟的女人,是个可以让他未来一生幸福的妻子。
  如果不争不抢,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皇宫里,他只会成为被蚕食的那一方,暗无天日的过着像今天这般无法活在众人面前的日子。
  他要反‘抗,他要去争取。
  在他的身后,整个夜氏族人的力量,怕是那些想要害他的人,多少也会忌惮些吧。
  那些欺侮过他的奴才们,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想至此,夜洛凉松开捂住伤口的额头,任由额头上的血迹顺着发梢,贴着耳边滑下。
  走进大厅,夜洛凉搬起到他胸口的长椅走向没有锁头的宫窗前,手上闷紧了力道,抡着长椅向宫窗砸去。
  哐啷一声,长椅砸到宫窗的纸扇上,凿出一声碎响。
  窗扇砰啪的碎裂,随着一阵散了支架的声音,夜洛凉看到通向殿院外的那条有二分之一争取自由的希望。
  “不长眼的奴才们,看看本公子怎么演一场好戏给你们看吧。从今天起,本公子就要堂堂正正的走在这个皇宫里,以皇子的身份自居!有哪个再敢瞧不起本皇子的人,本皇子都不会饶过你们的。”
  辛苦的爬上宫窗,夜洛凉看着离地面有三尺多高距离的窗台,闭着眼睛狠心往下一跳,扑通落下,在地面上翻了一圈,不小心撞到殿前的顶柱上,撞得头晕眼花,破开的伤口更是血色飘飞,滴落满衫。
  “啊咦~好疼!本公子体内的鲜血呐,你们不能一会再流吗?等本公子见到皇上再流嘛~现在流,不等本公子见到皇上,本公子的小命已经玩完了,变成干尸啦!不能这样子对待我滴~”
  扶着顶柱站起来,眸里的视线一片血红,手袖抹了抹被血水混迷的眼眸,夜洛凉迅速思考着怎样去见皇上。


☆、拼了命也要活着

  “唉。。通往景园的路上一定会设了很多守卫,若是看到本公子现在这副鲜血淋漓的样子,定会以惊动圣驾为由把本公子关起来的,那样的话,可就不妙啊。本公子就是要皇上能够看到本公子这副辛苦的模样才行呐?不然被那些奴才们反咬一口,说是本公子故意找他们的麻烦怎么办?还是走小路吧,隐蔽一点。”
  所谓的小路,其实就是洛瑕殿通往正处宫殿的一处河运通道。
  走这处河运通道,需得小心得很。
  因为在流过皇宫的河道里,养着几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浮出水面,咬断人肢骨的河中怪兽。
  皇上对这件事情也是多少心里有些底处的,但是因为皇宫里总少不了妃嫔争斗的你抢我夺,不少妃嫔都死在皇后的私刑之下,而那些惨死过后的尸体,也就变得无处收葬。
  所认,皇后为了更为妥善的处理死后的尸骨,遂就从凰凤女国买了几鱼长至人身大小的能咬食人身的怪鱼,放在河道里生养,遇到不听管教的嫔妃,就在夜里派了私卫兵直接绑了人丢下河道,等到第二天发现人已失踪时,河道里面只剩下破烂的衣衫,人是定然找不见的。
  夜洛凉刚进宫时,还没有得到皇上欣赏的时候,殿里的小太监曾经领着夜洛凉在河运道里走过一次,偷偷去宫外买些零食的糕点用来排解远离家院的苦闷,因而对那条通道还算熟识,晓得哪里是怪鱼藏身的地方,应该可以躲过。
  “唉。。要努力呐!为了以后在宫里不被丢到河道里去,拼了命也要活着啊!”
  就算不活着,还有三个女人在等着他!
  他不能让她们失望不是?
  一个丫头,一个母亲,自然最后剩下的那个,就是他要嫁的准妻主了。
  在皇宫里学习了两个多月,夜洛凉明白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他要嫁人的那个地方,男子是把女子称为‘妻主’而非‘妻子’。
  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是相差的意义可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在男国里,讲究的是夫纲,凡事以夫为天。可在女国里,讲究的则是妻纲,凡事以妻为天。
  要不然怎么能称做妻主呢?
  那可是‘主上’的意思,也就是男人的天呐。
  不过,管它是天还是地,只要是他的女人就行。
  现在,他要为了他的女人去努力了!
  “一定行的,一定行的。本公子是最棒的。”
  扶着木柱稳好身形,夜洛凉拍着自己的胸口打气,等着眼神定稳不再飘晃了,顺着视线里长满枯草遮挡的水道墙壁口弯着身子钻出去。
  德崇二十三年四月末,暄昭德崇皇帝宣昭宫里各院妃嫔,公主皇子们,以及众位大臣们于暄昭颢眳瀚德御圣园赏花。
  赏花会之初,宫里的舞司坊派出数十几蒙着面纱,舞衣华丽妖冶的少女,隐匿于百花碧枝之中,待到德崇皇帝携带众妃嫔以及众大臣统一落座之后,丝弦管竹相声‘交‘鸣,舞乐渐起,少女们扭着纤细的薄柳腰肢纷纷走出花海树浪,随风摆袖,舞出一曲‘美人扬眸身悄动,眼波流转玉生风’的绝美景致,妩‘媚‘诱‘惑,醉刹旁人。


☆、终于变得温暖和乐起来。

  杯盘呈上,觥筹交错,美酒侍肴,乐景融融。
  本是应该如此和睦延续到赏花会结束,却突然被一件足以震惊所有人视线的面圣事件而热烈的被打断。
  具体的事件经过,暄昭的史册里并没有明文记载,只是在描述这年发生的皇宫内事名册中顺带捎写了一笔,大略的描述了整件事情的结果。
  据悉,在当年知情人的透露下,说是就在当时所有人所把目光集中在赏花赏人之上时,忽然在景园的水河桥上出现了一名全身是血的少年,少年口上大声喊叫着‘皇上救命’的言语,不顾宫卫兵的阻拦冲破层层阻碍,奔到德崇皇帝的面前,说有冤屈上告。
  皇后劝说皇上不要理此等疯人,以扰惊圣驾为名,吩咐宫卫兵欲将少年抛身入河道里,以惩戒少年妄言尊大,但是却被德崇皇帝阻止。
  德崇皇帝派人把少年带到花景深处,与少年独坐在花景的石台上,倾听着少年为何会造成血流满面的原因,两人差不多谈了半个多时辰。
  再之后,赏花会继续,歌舞照唱照跳,糕点果品尽情品尝,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可是一切,又仿佛发生了什么。
  流着鲜血的少年模样,在那次参加赏花会上所有的人们的脑海里都形成一个不可磨灭的血色面像,给人的记忆极为深刻。
  赏花会结束后,德崇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圣旨上言明洛瑕殿的奴才们以下犯上,祸及皇主之身,其罪不可恕,皆全投入河道,以正主奴之法,国之昭严。
  洛瑕殿的奴才们一夜之间全被丢下了河道,哀声怨嚎,哭啼声震撼着整座巍峨庄严的暄昭皇宫。
  次日里,洛瑕殿来了一批新的伺候奴才,是由德崇皇帝亲自指派而来,领来负责管院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大名唤作丫头,听说此前是在殿膳房负责菜品洗唰等杂物,也不明白怎么的,便被派到洛暇殿当了管院的大丫鬟。
  喧闹一时的洛暇殿,因由出了一件如此大的皇命斩人事件,在所有人的视野里,成了一处不可轻易去触碰的禁‘地,哪里的主子奴才们为了保命,都不愿意去招惹洛暇殿里的那位深得圣恩的小主子。
  生怕哪句话没有说对,伤到了小主子,万一被皇上知道了,定是自己的小性命不得保了。
  洛暇殿的小主子,德崇皇帝亲自下旨认领的小皇子,夜氏族府的小公子,夜氏洛凉,在那次事件之后,成了暄昭皇宫里一种皇室尊威的代表,再也没有奴才们敢以下犯上,对小皇子不敬。
  没有了闹事的人群,洛暇殿变得宁静祥和起来。
  殿院里面的奴才们刚开始接触小主子,心里还有些惧怕,担心小主子为人乖张暴戾,是个随时都会处罚奴才的人。
  可是接触的久了,奴才们居然发现,她们的小主子其实并没有宫人们私下里说的那么不尽人情,在心里对小主子的印象也便好了起来,洛暇殿的气氛,经过两三个月的大致调整,终于变得温暖和睦,逐渐和乐了起来。


☆、不变的深宫真理

  德崇二十三年七月,暄昭气候渐暖,百花盛开,养在皇宫里内河走道被人称为会食人骨肉的怪鱼频频浮出水面,慵懒的晒着太阳,呼吸新鲜的空气。
  一名少年,坐在河道高高筑起的石台上,无聊的拿起手中的碎肉块,看见哪条怪鱼浮出水面了,就挥臂朝向怪鱼一撇,给怪鱼喂食。
  “公子,您在这里做什么呢?都涂彩的师傅已经在殿里等了您一个多时辰了,您要是再不回去,师傅又该一状告到皇上那,您就又得被皇上唤去讲经论道了,您喜欢听吗?”
  池草掩盖的河溪小道,丫头拎着食蓝走到坐在河道边上的少年面前,望了眼河里面时而会浮出水面,长着奇怪皮肤的大鱼,害怕的躲到少年身后坐下,小心的探出小脸不安的张望着。
  “不喜欢听。可是更不喜欢学涂彩,在脸上画得跟鬼吹符似的,多难看呐。你家公子我呢,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男子汉,就算是嫁到凰凤女国去了,也没有必要弄得跟女人似的吧?保持身为男人最基本的硬朗之气,形神隽逸那才是最能够吸引凰笞王爷的目光哩,是不?”
  所谓涂彩,就是指女儿家的描妆。
  添青黛,扑粉‘色,点绛唇,胭脂红。
  中中样样,都是只有女人才会去弄的东西。
  哪是他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
  抓起一块小碎肉,少年闷闷不乐的朝着大鱼张开的嘴巴里扔去,没见着少年怎么描准,小碎肉就不偏不倚的砸在怪鱼的嘴巴里,吞入腹内,惊得丫头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吃下去的,就是她的小胳膊小腿,惹得她好疼。
  “可是公子,您也不能总不去啊!您是凰笞王爷内定的王夫,将来是肯定要嫁去凰凤女国的,那里的礼仪尊制,您不学着点怎么行啊?万一讨不得王爷的宠爱,您再想回暄昭就难了喔。而且,听说凰笞王爷府里有很多的侍郎呢,您如果抢不到在凰笞王爷心中的位置,您这一辈子,不就亏了吗?其实在丫头心里,公子当初进宫来的想法,就已经吃亏了。为了您的幸福,怎么着也应该让女人来抢公子嘛,而不是公子和一帮男人来去抢凰笞王爷啊?太不公平了。”
  男人与女人的世界,一直都很复杂。
  男人与女人在一起相遇,相恋,相识,这个复杂世界里唯一简单的事情。
  丫头能想明白前一点,却想不通透后一点。
  她不理解,好好的贵门公子不当,非要进宫来当个有名无实的皇子,有什么用哩?
  也不多发衣服,更不多发奉银。
  让人无奈的很。
  “呵呵,本公子都没有想那么多,你的脑筋倒是转得挺快的,还懂得替本公子在谋划了?有这份闲心,怎么不去多想点可以拿来借用的现由去对付师傅哩?别怪本公子没有提前知会你喔,你现在是殿里的大管院,要是师傅们告上本公子了,受罚的话,可是首先要从你这里开始喔。”
  皇宫里的规则就是这样,主子犯了天大的错,也有替死的奴才顶着。
  他是主子,犯了错事,就都是奴才们没有伺候好,盯好,自然,受到惩罚的,也是她们这些在身边随侍的奴才们,和他这个主子,可是没有半点关系滴。
  这是少年在皇宫里住了五个月,在经常以身试法之后仍然安好无恙而揣摩出来的一条不变的深宫真理。


☆、不由他来试吃

  “呃?公子,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吗?那丫头求求您了嘛,快点回去见师傅吧,丫头很怕受罚的。皇宫里一点都不好,动不动就要挨罚,还不能讲情。哪里有夜府好嘛~”
  少年的话,着实吓到了小丫头。
  小丫头想想自己这几个月在宫里没少罪,怕怕的说道。
  “也不会吧,不能说是不好。只能说是一种走向想要到达的地方的一种过度。每个人的人生,都需要经过这种过度吧?等你长大了,以后嫁人了,你也会懂的。”
  留在皇宫里,是能够见到那个女人的唯一的通路。
  否则,以夜氏在暄昭的身份,他若与凰笞王爷寻了私交,那在其它人的眼里,就是谋‘逆,就是叛‘国,轻则丧命,重则祸及满门。
  在族门里,除了几位年长的长辈们对他不算友好之外,其它的人对他都很好,他是不忍祸及其它人的。
  可也怪了,为什么长辈们都不喜欢他哩?
  他后来私下里询问了一下,敢情原来是因为他的相貌太过出众,长辈们都说他是狐狸妖孽投生的,将来注定要给夜家带来伤祸不及的罪事。
  是一群典型以貌取人的老家伙。
  而且,还取的是好相貌!
  少年在心中很愤愤不平的。
  长得漂亮也是一种过错?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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