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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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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三年,尴尬、沉默、欲语难开,一桌晚膳,吃到最后,三人都未开口说出一个字。小侍撤下膳餐,供上茶点,三人同桌品茶,心思各异,不想分开散伙,也没有相互之间想要交谈的话题。
  冷雨寒拄着下巴盯着冒起白气的茶水,想起了一种在现代男人生活中或不可缺的东西,烟。古代有酒可以借酒消愁,现代有烟可以抽走忧伤么?
  “王爷,子曦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子曦想肯求王爷答应子曦一件事!”
  打破沉默,苏子曦撑着身上的疼,跪在冷雨寒的面前。
  “什么事?坐下说吧。”
  简短的问语,冷雨寒扶起苏子曦,眼里的余光瞥见苏子曦在地面上跪出的血迹。
  “子曦想带着子荨避居山野,不想再过问世间之事,还请王爷放过我兄弟二人!”
  苏子曦此话一说,冷雨寒讶异,苏子荨抗议。
  “大哥,我不走。我想陪在王爷身边!”
  “荨儿,父亲与母亲早逝,长兄如父,你必须要听大哥的。”
  苏子荨为什么会在战场上受伤的经过,苏子曦大概听楚千枫说过了。为了设下引伏自己的圈套,这个女人居然能狠心用银针封住自己弟弟的筋内大要,害得弟弟无辜受伤,体员元气受损不说,更是险些要了弟弟的命。这种心狠手辣的女人,不配让得到子荨的爱。
  “大哥!为什么总是这样!以前大哥不是这样的。”
  苏子荨无法理解苏子曦的转变,之前苏子曦也反对这件事情,可态度没有像如今这样强烈。
  “子荨,你先回屋睡吧!这件事情,交给本王来谈?”
  拉住苏子荨想要离开的手,冷雨寒商量问着。
  “嗯!”
  这里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还有自己的救命恩人,苏子荨不想过早的结束这种心里充实的生活。
  “子曦,说出你的原因?”
  苏子荨走后,冷雨寒的理智主宰一切,说话的语气平实安稳,就像认识了许久的朋友之间在对话一样,没有任何花哨的噱头。
  “王爷利用子荨对你的那份心意来抓子曦!胜之不武!”
  苏子曦的性格刚正直烈,从不虚伪应对。
  “子荨爱本王!”
  “可荨儿得到的,值吗?西领男儿,多妻多子,荨儿嫁与王爷,独守三年空房,等来的,是王爷的一纸休书。再等三年?等来的,是王爷的利用!”
  愤慨万分,苏子曦气得双手屋拳打在桌面上,震着茶壶杯片嗡嗡作响。
  “本王,会补给子荨一生!”
  打从决定利用的那时起,冷雨寒就准备用此后的一生来偿还对苏子荨所欠下的债了。
  “荨儿自小就任性,喜欢的东西从来不与别人同用!王爷夫婿那么多,荨儿留在王爷身边,只会受到无休止的伤害!”
  “这也是你离开本王的原因?”
  因为无法与别人分享一个女人的爱情,所以宁愿站在远处观望,不去接触,不去溶入?有那么流星闪逝的一瞬,冷雨寒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总算遇到一个思维正常的男人。
  “嗯?”
  苏子曦不知冷雨寒所问在何意,犹豫着要不要回答。
  “呵呵,好吧。本王允你了。等你身上的伤好了,就带着子荨离开吧!”
  诗晗烟的命运里,若是离开了两个男人,那是不是等同于救下这两个男人的命了呢?对于苏子荨的一往情深虽然有些愧疚,但冷雨寒更愿意选择去相信,离开,是远却死亡的最好办法。
  冷雨寒和苏子曦在内心深处达成某种良好的默契,对这日膳后的商谈结果绝口不提。
  苏子荨每天都追问着冷雨寒是不是答应苏子曦的要求了,冷雨寒要是摇头,苏子荨就会说不信,冷雨寒要是点头,苏子荨就会璃花飞窗入雨般的窝在冷雨寒的怀里大哭,哭累了,就自觉爬上冷雨寒的睡塌,钻进被子里赖住不走。冷雨寒抚额轻叹,这一夜,注定又要疲倦无眠了。
  “子荨,今日本王处理好军务就带你去桃园看花好不好?”
  晨,冷雨寒在小侍的伺候下起得早些,塌上苏子荨迷蒙未醒,被冷雨寒的吻吵得睁开眼睛。
  “看花?好啊!”
  苏子荨激动的想要起身下塌。
  “呵呵,怎么这么毛燥?本王不是说得等到处理好军务才能带你去看桃花的么?时间还早,你多睡会。”
  最近这一个月幪巳城不太安稳,十多名女将接连被人刺杀,冷雨寒暗下里调查很久,一点头绪都没有。那些被人买通的杀手,老练狡猾,杀完人后,没有留下一点蛛丝蚂迹。
  “嗯~不睡了!子荨要当画里比桃花还美的男子!”
  轱辘出塌,苏子荨光着身子跑到衣柜前挨个翻点着能够出行时穿的衣服。


☆、明年我们还能再来看桃花吗?

  “呵呵!现在怎么一点羞都没有了?披上褂子再找,要是着凉了,本王就领着别人去看桃花。到时候,比桃花美的男子,就得是别人了。懂没有?”
  抱着苏子荨放在塌上,冷雨寒扔了件大绒袍衣给苏子荨,转身走向门外。
  这个时候的天气,早晚生有凉霜,中午暖风徐吹,是个阴晴说不准的季节。苏子荨大病初愈,冷雨寒心底担忧着他。
  “王爷?”
  苏子荨拿着袍子抱在怀中,望着冷雨寒的背影眼眸发红。
  “怎么了?”
  冷雨寒回眸,恰好看到苏子荨眸内滴出的眼泪。
  “我、我、我舍不得王爷!王爷明明就离子荨很近,可为什么子荨总觉得王爷就要把子荨丢下了?王爷对子荨越好,子荨就越害怕!”
  跑下地抱住冷雨寒,苏子荨哭得很小声。
  “乖~本王只是去处理军务!等着本王回来么!”
  泪水吻在唇上,湿湿咸咸的,还有种涩涩的味感。冷雨寒吻去苏子荨脸上的泪水,哄着。
  “不等,不等,子荨要陪在王爷身边!子荨害怕!”
  泪光模糊了眼前的人影,苏子荨探索着能够让自己情绪稳定的地方,手摸进冷雨寒穿整完好的衣下。
  “子荨,本王还要处理军务呢~别乱摸了,好不好?”
  “嗯~”
  应声的人儿小声撒着娇语,眉眸妩媚的送上自己软如弹绵的红色唇瓣。
  “你呀~”
  不敌美色诱惑,冷雨寒搂着苏子荨的身,二人向床塌倒去。
  这一日,冷雨寒首次翘班没有到议堂查看军务,在苏子荨睡醒之后,直接坐上了去桃园的马车,带着苏子荨徜徉在桃花海林五色十彩的妖姿媚态里。
  “王爷,我真的比桃花还美吗?”
  很长时间没出来走动,苏子荨身上穿着一件正白色的精美袍服,如天上的云烟似的跑在随风飘落的粉色、红色、紫色的桃花瓣中,袅袅娉娉,娇羞抚媚。流泻而下的乌黑长发轻柔飘逸,跟着步调甩在身侧,美的像不食人间灶火的花仙儿,绝色倾城的美貌容颜,在花瓣离枝的那一瞬,留住了残叶凋谢的时间。
  “嗯,美!”
  跟在苏子荨的身后,冷雨寒宠溺的说,在脑中仔细端详着,品味着,认真描绘着。这样的美丽,也许此生不再看见。直到离别,冷雨寒才恍觉伤悲。
  苏子曦的马车就停在守府马车的旁边,冷雨寒先前的晚上给了苏子曦一百万两的银票。有了这一百万两银子,苏氏兄弟走到哪里都不会再发愁。
  “王爷,明年我们还能再来看桃花吗?”
  飞舞在花海中的白色身影轻盈旋转,只有脚尖踩在地面上,苏子荨停在冷雨寒能够看到自己脸颊的角度说完话,继续转开,桃花的瓣片在苏子荨的衫上舞起落下,羽美如裳。
  “呵呵!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冷雨寒站在一颗千瓣桃红树下,对花海中飞舞出飘韵的美人不觉惊艳。
  忽然,一道金色打破美的意境,穿透片片桃花,直冲着那花海中养的人儿飞去。冷雨寒眼疾手快,运气赶上,抱着痴迷于旋舞中的美人就着身形转过,金色,没入冷雨寒的后背,冷雨寒揽着美人的腰站稳,温柔的笑意扬起在眸角,把刚才那道金色,略去,当无事发生过。
  “荨儿,本王累了,我们回去?”
  冷雨寒拽着苏子荨的手,走的有点急。
  “王爷,荨儿不想唔!”
  苏子荨还没追上冷雨寒急快的脚步,冷雨寒忽的转身,抱住苏子荨的身,炽热的烈吻铺天盖地的贴了下来。
  “王…爷?”
  奇怪的吻有着特殊的甜香味道,苏子荨身体一顿,倒在冷雨寒的怀里,没了声音。
  冷雨寒手中握紧灵刀护在苏子荨的身前,警觉的感察着周围不易被人发现的冰冷气息。
  是谁?
  冰冷的气息在冷雨寒亮出灵刀的前一刻消失于无形,桃林恢复一片祥和宁静。冷雨寒收起灵刀,抱着苏子荨走出林子,交给苏子荨,点头以示,无言交待。
  “王爷保重!”
  苏子曦把苏子荨在车箱内安置好,向冷雨寒抱拳致谢,话语沉闷。真的要走了,为何心里会有不舍的感觉?
  “你与子荨,要过得好!保重!”
  桃花海洋里的美丽,是冷雨寒送给苏子荨的分别礼物,也是两人曾经爱恋过的最后回忆。
  “子曦告辞!”
  马鞭甩起,车轮朝着林海的山路远去。冷雨寒盯着马车远走的影子,胸上一痛,漾出喉中腥血,倒在守府的马车上。
  “王爷!王爷!”
  负责赶马的女婢不明眼前发生了什么状况,慌忙把冷雨寒拽上马车,赶回幪巳守府。
  马蹄声哒哒,踏碎路面上的桃花,冷雨寒躺在马车里,口中吐血不止。车外寒意突至,冷雨寒强忍着嘴内的血味,掀开车窗的布帘,向外寻去?
  是你?苒轻尘?
  熟悉的男子身影离马车越来越远,冷雨寒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眼,落在苒轻尘那张含恨带怒的俊美面孔上。


☆、面临危机

  幪巳守城内的女将死伤事件数量开始增多,女军内务上的很多要职逐渐出现空缺。凰女军,面临到从所未经历过的存亡危机。
  冷雨寒回到幪巳守府,一直昏迷不醒,楚千枫查遍冷雨寒全身各处体血,并无中毒迹象。这是为什么呢?楚千枫困惑着,日夜翻查医书,废寝忘食。
  西领邵家软卫军队连续十多天城前叫阵,凰女军主帅缺失,关城守门不出。
  “将军,西领的人还未离去!”
  议堂,上官临玥挺着快有八个月大的肚子,正在书写报禀女皇的文书,请求女皇诗晗然派指武将支援西领边关。写字的案台左侧,是上官临玥硬从冷雨寒屋里强行抢夺回来的凰女军正帅大印。
  “还不离去?近城尺距多少?”
  写好文书合上,上官临玥微微眯起眸色,光畔流动,勾起一抹冷意。
  “不足二百,隔护河之边!”
  负责回禀的女官打开布图,指出西领边军所在位置。
  “嗯!咱们凰凤国的叠灯节快到了吧?”
  叠灯,是种类似孔明灯的以烛火热源做引腾空上跃的糊纸花灯。叠灯上有猜迷,也有祝语,可燃放天际,也可过水游河。
  每年凰凤国大历的六月初七,都会有成百上千群队而出的男子蒙上面纱聚集在庙口或是河边,燃放叠灯,为妻主儿女求福,更多的,是为了想要自己得觅良人,寻一户好的出嫁妻主。
  “将军可有制敌妙策?”
  百思不得上官临玥话里的意思,女官瞄着上官临玥眸内变冷的寒光,脸上露出希望。
  “速速收集城内所有做好的叠灯。本将要给西领这些家伙们开开荤!”
  食指中指并敲在桌案上,上官临玥兴致盎然的起身,不小心肚子碰到了案台边上,弹坐了回去。
  “是!”
  女官尊令退出,落阳及时跑进议堂,衫内跑满了汗水。
  “我的上官将军啊,谁允许您跑这来的?您的身子现在只能躺着,不知道吗?要是出了状况,落阳怎么向王爷交待啊?”
  落阳早上发现上官临玥不见了,找了一周圈,可算找着了丢失的贵人。
  “落阳,你是不是和本将混熟了?烟儿是让你照顾我,又没说让你管着我!我为什么要听你哒!”
  落阳性格直率,品德天真,比起雪梅的深厚城府,上官临玥要多中意落阳一点。每当看到落阳惊着小鸡到处跳的模样,上官临玥总喜欢拿落阳打趣,开着玩笑。
  “嗯?照顾和管着有区别吗?”
  落阳走到上官临玥面前,看到了摆在桌案上的帅印,瞅瞅上官临玥,小声问:“将军,那帅印不是在王爷的屋里吗?”
  “嗯嗯!”
  上官临玥配合的点头回着。
  “那怎么到您这了?”
  “嘘!我悄悄偷来的!”
  上官临玥憋着笑意比落阳说的还小声。
  “啊?将军!盗窃是要被打入大牢的你知不知道?”
  落阳震撼了,怎么上官将军自打醒过来就变得胆子大了尼?
  “嗯哼!烟儿不会怪我的!”
  伸手放在落阳恭敬摆起的手腕,上官临玥捧着帅印,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走出议堂。
  上次被烟儿革职夺帅,丢惨门面了。这回,上官临玥准备把帅印藏起来,烟儿要是再敢革他的职,他就让烟儿永远找不到帅印,当不成凰女军的主帅!哼哼!
  “将军,您这是去哪啊!”
  走出议堂,上官临玥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反而是朝相反的地方走去。
  “去找楚千枫,看看他这个空有虚名的大夫找到烟儿昏迷的病症没?”
  冷雨寒昏迷的这段日子,上官临玥主动挑起凰女军务大梁。早起晚睡,忙碌的程度不亚于楚千枫。
  “千枫主子?虚名的大夫?将军,您今天的心情很好喔!”
  落阳扶着上官临玥走到楚千枫的院子,快进门的时候小声道了一句。
  “呵呵!有么?”
  上官临玥脚步停在门外靠着门边歇了一小会,重新起步迈进院子,人还没有进屋,就先朝着屋内大喊起来:“楚千枫,我有事来求你了!”
  “上官将军,何事劳您大驾?”
  查看完冷雨寒的体肤迹象,楚千枫给塌上的冷雨寒盖好被子,走出内室。
  “呵呵,无事不登仙台么!烟儿还是昏迷不醒?”
  挺起的身子和楚千枫擦身走过,上官临玥坐到塌前,看着塌上像是睡熟了的女子,眉间的笑意渐失。
  “王爷没有中毒。身体的各种体迹正常。我也在愁啊~这么下去,我的神医之名可就荣誉扫地了啊!”
  “楚千枫,有没有想过从其它方面入手?”
  如果不是中毒,会不会是中了暗器之类的?上官临玥转念想着。
  “其它方面?刺穴暗法?”
  楚千枫记起儿时师傅曾经说过,在江湖上应该有一种专门以刺封人体穴位杀人的秘法。但这种秘法已经有百年没有再在江湖中出现过了。


☆、暗楼的生死轮回大法

  “刺穴暗法,杀人于无形。被杀者不会立即死去,而是会以休眠方式存活于世,不饮不食,直至体血枯干,蒸成瘦尸!这种秘法,有解吗?”
  抑下内心紊乱,上官临玥没有惊慌,在这种时候,必须保持冷静。
  “只要找到所刺穴位,用苦兰露液吸出刺入的茫刺即可!”
  苦兰露液并不难取,难得是找到所刺穴位。茫刺细如体发,透明微小,刺入肌肤根本不会留下刺痕。难找啊!
  楚千枫心里所忧虑的,正是上官临玥认真推想的。落阳站在屋外,听着屋内不再传出对话声音,担心的探着脑袋向屋内望去。
  “咦?将军和千枫主子干吗要脱王爷的衣服啊?”
  看到塌上发生之事不宜外人观看,落阳赶紧遮住自己眼睛,脸面朝外站在门口,防止有别人偷看。
  “落阳,你挡在这做什么?”
  幽堂暗线传来消息,漠语妆出去见了南冥,回来刚进院门就看到落阳一脸羞红的站在屋门口。
  “见过语妆王夫,落、阳?”
  用手指着屋内,落阳给漠语妆行了礼,说话吞吐。
  “烟儿?烟儿出事了?还不让开!”
  推开落阳挡在屋门的身子,漠语妆平淡的脸色出现一丝慌张,步子凌乱如风般的跑进屋子。
  “你、你们在做什么?”
  塌上,楚千枫和上官临玥褪净了冷雨寒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人一只手摸在冷雨寒的胸口体腹处游移。速度很慢,慢到漠语妆怔在塌前看了足足一刻钟,楚千枫的手也没有离开冷雨寒的胸口。
  “呼!这里没有!”
  鬓丝渗出汗水流过面颊,楚千枫整整湿了满身的衣衫下了床塌。
  “这里也没有!”
  看在上官临玥怀有身孕的份上,楚千枫不敢把过多的检查区域交给上官临玥,以免上官临玥动了胎气。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等到上官临玥下了床塌,漠语妆快速走到塌前,挡住冷雨寒不许楚千枫还想靠近的步子。
  “我和上官将军怀疑王爷是因为被刺穴暗法所害才会昏迷不醒!”
  见漠语妆态度强硬,楚千枫不作勉强,退到屏风后面脱换衣衫。
  “刺穴暗法?苒轻尘?”
  美眸怵然惊睁,漠语妆晃了晃身子,眼前一黑,无力拄在塌边。
  “你说什么?”
  忘记穿上手中衣衫,楚千枫露着上身跑出屏风,白晳的肌肤上,是让人挪不开眼线容易引火的男子体魄。
  “和苒轻尘有关?”
  上官临玥的反应和漠语妆差不多,身子一歪,被门外眼尖的落阳扶住。
  “这是幽堂的凤纹秘信,你们自己看吧!”
  从怀里掏出一封右下角画绘着一只凤凰羽纹的纸封递给楚千枫,漠语妆看着冷雨寒不再红润的面孔思绪很乱,无法再冷静的思考事情的前因后果。
  冷雨寒在桃林受伤,如果是苏子曦和苏子荨做的,冷雨寒根本就无命回来。漠语妆思来想去,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的地方,遂以幽堂凤鸟令通知远在凰凤皇都的南冥通过幽堂收集信报暗中调查一切。
  为了保证消息不被敌方窃取,南冥亲自护送秘信来见漠语妆。漠语妆看完秘信上的详细表述,顿时面容上寒光四起,冷颜如霜。
  近日杀害女军将领的那股幕后的神秘力量竟是来自前龙凉国的头号暗杀组织,暗楼!暗楼是苒轻尘年幼时一手扶携起来的江湖黑暗势力,龙凉没有灭国之前,暗楼就已经成为令四国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邪恶组织。
  苒轻尘是暗楼的正牌主子,暗楼屡次出动杀手劫杀凰女军将,这么大的江湖动静,苒轻尘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接收不到。
  可为什么,苒轻尘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隐匿起来不现真身呢?是暗楼内部出现祸乱?还是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苒轻尘在暗处操控的呢?
  在那片送给苏子荨回忆的桃林里,是苒轻尘出手伤了冷雨寒吗?
  漠语妆留下秘信,吩咐南冥速回幽堂,继续秘密监视暗楼所有人的行踪,一旦出现异常,立即前来报禀。漠语妆并不愿相信凰女军失将之事和苒轻尘有关,可是,当漠语妆听到楚千枫说伤害到冷雨寒的人有可能使用的是刺穴暗法时,漠语妆不得不相信,凰女军连日来的祸端真的牵扯到了暗楼和苒轻尘。
  因为,在幽堂秘密封锁的江湖典文上,曾记载着一条秘文,那就是,刺穴暗法,乃暗楼第一任楼主夕恨残血,费其一生精力呕心沥血所创下的天下第一生死轮回大法。
  苒轻尘是暗楼的第二任楼主,修会刺穴暗法自是不在话下。
  看过凤纹秘信的上官临玥匆匆离去重新处理关于暗楼劫刺女将之事,楚千枫想要留下继续给冷雨寒寻找身上的茫刺所在,被上官临玥以帮忙处理军务为借口强制拽走,将寻找茫刺的事情全全托付给了漠语妆。


☆、用银子说话!

  “烟儿,这就是你留在身边的男人吗?苒轻尘,他,怎么舍得伤害你?”
  “烟儿,如果他对你的爱,只是故意装出来的温柔,你还会容忍他出现在你的面前吗?”
  “烟儿,苒轻尘这样的人,怎么配要你对他的宠爱呢?”
  “烟儿,这世上,除了语妆,还有谁会真真正正的把心交给你呢?”
  细长的手指划过冷雨寒紧抿起来没有丝毫血色的唇,漠语妆守在冷雨寒的塌前,喃喃低语,悲伤,轻轻流出眸畔。
  “烟儿,语妆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了。语妆一定会守护好你,守护好我们不相离弃的一生!”
  悲伤,在眸内迅然转成一抹无人看到的狠厉,漠语妆把耳朵贴在冷雨寒的胸口,听着那里面传来一下又一下微弱的心跳声音,冷冷的,勾起暗黑江湖里的残忍冰笑,充满邪魅妖冷的殷森血红,在那两帘隽长密浓的睫绒羽卷下,透着凶狠、凝绝的寒川流光。
  一整夜,冷雨寒的屋内红光泛散,笼罩在塌帐之内,不消不退。塌帐内的男子赤身伏在冷雨寒的身上,与冷雨寒十指相扣,四唇紧贴,慢慢的,男子露在外面的背上,似有一根细小的刺尖在游移,顺着男子颈骨骨节向下,走至腰骨,弯曲回转,最后,停到男子后胸心口所在的位置上,‘滋’的一声,穿出男子的肌肤,定在塌顶的横柱上,带出飞溅在空中画出椭圆弧角的颗颗血滴。
  “烟儿,语妆不会放过那些害你的人。永远,都不会。”
  红色,伴随着话语的停止收进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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