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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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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违心之语,漠语妆搂着冷雨寒的手臂轻颤,不想承认,怀里女人想念的不是自己。可事实,偏就摆在眼前,漠语妆没办法不去在乎。
  “陌风,本王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清雅宜人的莲香,别人谁的身上都没有。窝在漠语妆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冷雨寒含笑闭上眼睛。
  “呵!”
  漠语妆听到自己的心在碎裂。我身上的味道?烟儿,你会记得吗?
  “陌风,本王好像忘了一个人,记不起来了。”
  怀抱很温暖,暖得冷雨寒的情绪有些燥热,冷雨寒睁开眼睛,玩着漠语妆散开的发丝。
  “是么?烟儿会有忘记的人?”
  陪着冷雨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漠语妆故意让自己想些别的事情,不去认真听冷雨寒的话,免得心里会痛,痛的想邪恶的堵住冷雨寒说出的话语。
  “嗯,好像是和本王很近很近的人!本王常常看到一样奇怪的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是条坠子?红色的?底下挂着什么小玩意,看不清了!”
  冷雨寒回想着,努力记起,可是怎么想,都看不清楚,索性,放弃。
  “烟儿?你,记起什么了吗?”
  照冷雨寒的描述,那条坠子,很像漠语妆随身配戴在胸口处的玉坠,红线捆绑,坠子是一半的心形底座。
  “没有,本王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好空啊!不晓得装些什么!陌风,本王把你装进来,好不好?”
  “烟儿的心那么小,能装的下么?”
  装了苒轻尘和苒陌风,还能装得下语妆么?漠语妆问得苦涩。
  “陌风,本王和皇姐吵架了!”
  没有回答漠语妆的问题,冷雨寒改了口,说话的语气像个小孩子。
  “嗯?什么时候?”
  惊疑,漠语妆打量着怀里睡态安然的女人,是梦中呓语,还是,再度活进虚幻中了?
  “皇姐,本王八岁了,不许叫我丑丫头!”
  “母皇,烟儿才八岁,怎么能登基当女皇呢?”
  冷雨寒的幻影里,走进一名身姿尊贵,威仪四震的厉颜女子。她拉起冷雨寒的手,指着前方高高筑起的宫殿,温柔说道:“烟儿,你看,那就是母皇为你建造,用来祝贺你登基的,世间最豪华的寝殿,凰瑞宫。只要母皇的小烟儿快快长大,登基为一国之主,那凰瑞宫,就是你的喽!”
  女子,抱起冷雨寒,高高托起,冷雨寒咯咯的笑声,融化了女子姣美容颜上的凛厉。
  “母皇,母皇,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会吐血啊??”
  画面一转,躺在塌上的女人,厉气尽散,干燥的发揉成一团,口中黑血不断流出,湿了锦塌。


☆、遥不可及的悲哀

  “小烟儿,母皇,没有时间等到你登基了,对不、起,小烟儿,你过来,母皇,告诉你个小秘密!”
  手指无力的动了动,女人看向躲在宫厅外门处的少女,叫过冷雨寒。
  “嗯?母皇?”
  冷雨寒乖乖的趴在塌前,把耳朵伸在女人的嘴边。
  “小烟儿,听好母皇说的话,大皇女诗晗然,密谋图位,毒弑国君,此罪当诛。
  母皇薨逝之后,她必会对你不利,小烟儿,你要学会隐忍,卸去骄傲,切不可心急气燥,等待他朝火凰展翅,一定要替母皇血洗冤仇,让母皇在地下,死的冥目!
  记住:凰瑞宫的顶柱里,有、有母皇允你自建国室的密昭,敕封国号:大、凰、国!”
  “母皇,母皇!你不要不理烟儿,不要走好不好?母皇!”
  女人的声音枯竭倒塌,冷雨寒跪在塌前,哭得一塌糊涂。
  “母皇,烟儿不会哭,烟儿永不再掉眼泪!”
  “母皇,你醒醒,天亮了,该起塌了!”
  “母皇,烟儿去果园里偷你最爱吃的果子好不好?再也不被父君抓到了好不好?”
  “母皇,陪烟儿说说话嘛,陪烟儿说说话嘛,烟儿害怕,烟儿害怕……”
  幼稚的童声碎碎叨念,幻境里的冷雨寒扯着塌上女人的手臂,撒着娇惯,不停的用口呼气,想让女人失去温度的冰冷手指重新热络起来。
  “丑丫头!她刚刚和你说了什么?”
  躲在外门的少女见到塌上的女人气息断掉,深深吐出一口气,走到塌前,揪着冷雨寒的头发,甩向塌柱。
  “啊!疼!呜~~”
  额头撞出血印,冷雨寒晕头转向的摔在地上,想爬爬不起来。
  “死丫头,说不说!她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揪起冷雨寒的衣领,离地一尺之高,少女狠毒的眼神,直视在冷雨寒哭得红肿的脸上,看不出半点亲情。
  “我要去给母皇偷果子,母皇说,她吃到果子就会醒来了。皇姐,你放开我,放我去给母皇偷果子,不然,母皇晚上就不陪我了!呜呜~~呜呜~~”
  泪水和鼻涕沾到少女的衣袖,少女嫌弃的突然松手,冷雨寒至高处摔下,碰!
  “哇~~哇~~”
  哭声愈演愈烈,冷雨寒疼的站不起来,一边哭,一边爬向宫门。
  “然殿下,烟儿还小,什么事情都不懂,你为难她做什么?”
  好听的男人声音,自冷雨寒头顶上方传来,冷雨寒抬头一看,好美的男子!
  月华潋身,风韵天成,仙骨灵姿,瑰美惊艳。
  “父君?烟儿疼,烟儿疼!”
  认得这个美男子,冷雨寒每次偷果子都会被他抓到打手板,然后,他一字一句的训斥:“整个果园都是你母皇的,你偷也偷不到别人的,给你母皇省不了银子,明白吗?以后想吃,就来找父君!要偷也得父君和你一起偷,有父君在,你至少不会被别人抓到打手板,是不是?”
  “鸢夫,朕很享受小烟儿偷来的果子嘛!你就放过小烟儿了,好不好?朕求你了!”
  厉颜婉约一笑,有如春花绚烂,百朵争胜犹不能及,自称为皇的女人纤巧的手揽上美男子的腰,横抱而起,走向床塌,回首,冲着站在地上,手心被打的通红的冷雨寒眨了一下美丽的眸子。
  冷雨寒的心,快速跳起来,好美,母皇好美!
  “陌风。。陌风。。”
  幻影似直,心爱的男人面孔和虚境中的女子结合,冷雨寒痴痴望着,脚下移不开步子。耳旁风声渐起,画面,流畅的转过一副又一副,与先前的情景相接。
  “喔?不为难她?那,为难你?然儿心系鸢夫多时,不如,给然儿尝尝,怎样?”
  少女的视线,落在美男子略显消瘦的身段上,冷峻如刀,一步步逼进。
  “你、你想做什么!我,我是皇上的鸢夫,我是烟儿的亲生父亲,你,你不要过来!”
  男人的傲骨抵不住身体力量上的差距,少女轻而易举的捉住美男子的手臂拽向床塌,唇边勾起一丝邪气。
  “你放开我!烟儿,快走,离开!闭上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衣衫的飘落,让所有的痛苦发生,少女的手指游手在鸢夫裸露的身体上,肆意的挑拨着男人最原始的身体感觉。
  冷雨寒傻傻的看着,想救出被少女压在身下的美艳男子,可她发现,画面,似乎凝固住。
  自己从来都没有走进那个另人难忘的悲伤场景,所有的故事,都是别人虚构出来的凄美童话,一切,那么的不真实,即使站在山峰的最顶端,也无法去碰触那些遥不可及的悲哀。


☆、这是你求人的方式?

  “鸢夫,然儿要你一辈子都做然儿塌上的男奴,只要然儿喜欢,你就不能说一个不字!否则,然儿,可是会立刻将那个丑丫头处斩的喔!”
  “不要,不要,求你!求你!”
  望着爬在地上的冷雨寒,鸢夫跪在少女的面前,带着哭腔哀求。
  “奴儿,这是你求人的方式么?”
  蹲下身子,少女的唇,贴近鸢夫的脸颊,快要贴上的时候,停住。
  “求、求你,放、放了烟儿!”
  主动吻上少女的唇,鸢夫哆嗦着手指,扣上少女的手腕,拉着少女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下方。
  “嗯~嗯~”
  一声沉吟,一声醉,声声沉吟,声声碎。
  冷雨寒看着美男子眸角遗留的泪水,和面颜上强装出来的虚伪享受,再也无法呼息。
  “对不起,父君,等着烟儿,烟儿一定会回来救你,烟儿一定会接你离开这个充满罪恶与痛苦的皇宫!”
  泪洒一路,冷雨寒跑出皇宫,跑的很远,很远,到底要跑向哪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瞎子啊,走路不长眼睛?”
  新买来的馒头就被小姑娘给撞飞了,真是倒霉啊!怎么办?发发善心,丢给乞丐算了。
  馒头丢进路边的乞丐碗里,冷雨寒的视线随着馒头飞去,那白白的,热热的,好像很好吃啊?
  “这是我的,你不许抢!”
  “这是我的,你不许抢!”
  乞丐碗里的馒头,乞丐都还没吃,就不知道从哪里跑出两名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抓起馒头就开打,打的头破血流,乞丐看到馒头上染了血,索性不要了,继续等着其它路人的施舍。
  “是我的,你走开!”
  近水楼台,离馒头较远的小男孩被另外一个抢到馒头的小男孩使劲推攘了一下,跌到路边的涯上,一痛,一饿,综合在一起,昏了过去。抢到馒头的小男孩以为杀死了人,吓的揣起馒头就跑远了。
  冷雨寒定定走向昏过去的小男孩,拔开小男孩额上的碎发,看到小男孩被脏污挡住娇美面孔,是比父君还漂亮的小孩?
  “饿,饿”
  小男孩伸着手在空中乱摸,摸到冷雨寒的身子,好暖和。
  “本王,也饿!”
  抱起小男孩的身体,冷雨寒走近附近的一处客栈,交了银款,点了膳食,食毕,躺在塌上入睡。夜里,冷雨寒察觉到有双手摸在自己没有多少发育的身子上,冷雨寒想推开,可脑中又出现跑出宫前看到的画面,皇姐,居然和父君,在、在做只有母皇才能做的事情?
  “母皇,烟儿,也、也能做吗?”
  学着画面里的皇姐,冷雨寒解开小男孩的衣扣,嘴唇碰嘴唇,青涩的吻上。
  少女和女人,不过是差了一道生理上的工序而已。尽管,这一道工序看起来那么漫长。
  穿好衣衫,冷雨寒放下五十两银票在桌上,一个初为人事的男子,五十两一夜,算是够多了。
  踏出客栈,冷雨寒小小的身子踱步走在风雪之中,背起小手,整个膝盖都被满天的鹅绒大雪淹没。路上的行人,都用怪异的眼光瞅着冷雨寒,冷雨寒依然在风雪中,踱着稳稳的小步子,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行着。
  那夜过后的第五天,凰凤女皇因病归殒,游移天境,大皇女诗晗然初登帝位,立鸢夫为鸢贵君,尊先帝遗诏,封九殿下诗晗烟为凰笞王爷,掌管凰凤国凰凤印之凰吟印,与女皇诗晗然同持朝政。
  八岁的小姑娘,哪里懂得什么是朝政?饿了,就招膳食上殿,渴了,就命小侍喂递汤汁,累了倦了,直接就在女皇陛下的凰塌上一躺,顺便娇气的踹上女皇几脚,囔起的声音,清凉霸道,“皇姐,本王要睡觉,给本王腾个地!”
  满朝文武,没一个人敢吱声的。诗晗然即使凰心不悦,也没办法,在百官面前,还是要扮成仁慈的皇姐,对凰笞王爷宠爱有佳。
  坐在凰塌上的身子向外挪着,诗晗然眸内的冷意乍然卷起,诗晗烟,你是怎么对我的,下朝之后,我就会十倍、百倍、千倍的还给那个生下你的男人。
  五年过去,生下诗晗烟的美男子在诗晗然的塌上足足撑了五年,在诗晗烟过完十三岁的生日之后,美男子把诗晗烟招至塌前,抚着越来越像上一任女皇的诗晗烟,满足的笑了。


☆、藏私房钱

  “烟儿,你长大了,不再需要为父的庇佑了,为父,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烟儿,好好活着,不要忘了你母皇对你说过的话,为父、为父要去另一个地方向你母皇忏悔了!烟儿,为父在天上,会永远保佑你的,永远!”
  那夜,凰凤国名闻天下的一代绝色妖姬鸢碧菡吞金而亡。其以一人之身,供奉凰凤女国两代君主的凄楚传奇,成了四国争相撰写在野史里的薄命红颜。
  其亲生皇女诗晗烟在为其守孝百日之后,便脱胎换骨,一改往日懒散作风,文理朝治,武平江山,十三岁,胜龙凉!十五岁,胜西领,定暄昭。十六岁,平周边小国之乱,十七岁,已然成为凰凤女国不可缺失的王候将相,其声威,远超其它三国将领,手下七十万凰女军,令它国军队闻风丧胆。
  十几载人生,一方梦醒,冷雨寒痛到失声,趴在漠语妆的胸口流泪不止。
  “烟儿,怎么了?”
  听着冷雨寒的碎语,漠语妆没停神,不小心睡了过去。醒来,就看到冷雨寒哭泣的泪水,湿了自己的满膛衣衫。
  “陌风,本王,心里疼,好疼!”
  按着胸口的伤疤处,冷雨寒只觉得莫名的疼。幻影里的故事,有的记得,有的忘却,唯一能够清析领受到的,就是那抹无法忽略不计的浓浓悲痛。
  “傻瓜,要不,陌风钻进烟儿的心里给烟儿吹吹?”
  冷雨寒的心病,犯得俞来俞重,漠语妆搂着冷雨寒不停抖缩的身子,哄着说。
  “陌风,搂着本王,本王好痛!好痛!不要放开本王,一辈子,都不要放开!”
  “好,好,不放,不放。”
  马车内,男人与女人相求相溺的言语传到车身之外,泠绾听着马车里男人声音,内心只生出一股无力的愤恨。
  当初去邵家兵营,是漠语妆强烈要求十三影守在朢都,理由是防止敌军偷袭,可结果呢?自己主子有去无回,暗楼归收漠语妆的幽堂?泠绾辨识过漠语妆手里的暗楼月龙令牌,是真的。但就因为是真的,才更加可疑不是么?主子怎么可能会在临逝之际把暗楼交托给漠语妆呢?
  马车在路上行走将近一个月,十月末,冷寒霜降天气,漠语妆带着冷雨寒回到幽谷。幽谷之外,枯黄的草木遮掩住幽谷的进路口,路口的封门处,是一扇年代相当久远的陈年山石。漠语妆按开山石的启动开关,石声阵阵,山石向顶端移动,露出一条仅能两人行走的暗廊坊道。
  “烟儿,小心点!”
  坊道里,处处是机关暗设,稍不留神,触发机关,死伤,便是倾刻为之的事情。
  漠语妆为了防止冷雨寒触动机关,用白布绑住冷雨寒的双手,抱在怀中,沿着坊道向前走去。十三影跟在漠语妆的身后,守护着冷雨寒寸步不离。
  “陌风,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奇怪的地方,头顶上空还能掉下水滴来。砸在冷雨寒的额头上,清凉的意觉激得冷雨寒打了个冷缩。冷雨寒望向道路两旁,是冰?光光滑滑的,润泽出乳白的圈线,分割成互不相依的陡峭斜柱,矗立在廊道左右,千姿百态。
  “呵呵,烟儿不是想轻尘了吗?陌风带烟儿来看轻尘啊!”
  幽谷的迂回前道,是一座沉陷地底的千年深洞。越往里走,地界越宽阔,滴答滴答的溶水声,衬托着十几个人踩在水湖湿潭的地面上,层层深靠。漠语妆踏上走出洞廊的石阶,膝盖以下的衫摆,已然被水浸渍湿透。
  “轻尘?好啊,好啊!”
  出洞的石门打开,冷雨寒看着石门之外的景色,愣住了。随之而到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谷外,霜冻打尽一切花草枯荣,而谷内,此时正是春暖花开季节。大团小团紧紧簇拥起来的各种奇花异草在谷风中轻轻摇舞,花香四溢,迎面袭来,白茸茸的枝瓣露着点点嫩黄的鲜蕊,美的,好似人间仙境。
  冷雨寒拽着漠语妆,“陌风,你什么时候背着本王藏私房钱了?”
  “嗯?私房钱?”
  漠语妆解开冷雨寒手上的白布,绑在临近的树杆上,笑颜温柔,拉起冷雨寒走进花的海洋中。
  “是啊!你要是没背着本王存私房钱,哪来的银子买这么大个山谷?”
  神智混乱,不表示思维不清析滴!冷雨寒摘了一朵白色的大花戴在头上,漠语妆看到,噗的笑了。
  “傻烟儿,那么多漂亮的花不戴,怎么戴了朵白的?”
  掐断一朵粉色的蝶衣花代替冷雨寒头上的白色大花,漠语妆对冷雨寒的色彩感观,看不下去。


☆、无礼的男人

  “泠绾,不要碰红色的花,那是贝蒂蕨,有毒!”
  幽谷花海,鲜艳的美丽毒物,不在少数。漠语妆当年有意如此安排,是为了防止外来人偷入幽谷,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
  泠绾应着,脚下一滑,身子向后倾去,好在后面有人扶住,泠绾才没有跌破形象。泠绾向脚下一看,冷气倒吸,一条青绿色的小蛇,正冒着被踩到身体的愤怒,两眼散着吓人的荧光对泠绾吐着蛇芯。
  兹~兹~
  泠绾正想拔剑砍断蛇身,漠语妆的声音在前方传来,“它可是这的一家之主,你若是杀了它,一会,千百条蛇扑过来,吞了你们十三影,本堂主可不管!”
  “那、那怎么办?”
  收剑站在原地,泠绾不动,身后的十二名男子自然也向前移动不得。
  “你跟它道歉不就好了?”
  漠语妆的身影在花海中走的远了,冷雨寒跳跳蹦蹦的影子也远了。
  泠绾想想漠语妆的话,把剑交给身后一人,说道:“你们,堵上耳朵!”
  “是,泠哥!”
  十二名男子乖乖把耳朵堵上。
  “那、那个,蛇兄弟?对、对不起,能不能行个方便,让、让小弟我等过去?”
  憋曲啊~泠绾挤出的笑容在小蛇的眼睛中映出双影,小蛇看似一点头,晃了晃小尾巴,钻走。
  “哈哈哈!”
  花海的深处,传来漠语妆的笑声,泠绾黑下脸面,拿回自己的剑,快步跟上去,心里暗想,漠语妆在耍自己?泠绾不认为自己和漠语妆很熟,即便熟,也是带了仇恨的熟。
  变了奏章的小夜曲很快就过去,漠语妆吩咐南冥带十三影到另外的一处屋所休息,自己则带着冷雨寒来到苒陌风和苒轻尘居住的院子。
  “烟儿,敲门吧,里面,有你日思夜想的人。”
  拉着冷雨寒的手放在门环上,漠语妆的眸底闪过短暂的苦笑。
  院子里的男人们,是漠语妆千方百计想要从冷雨寒的世界里剔除的,可现在呢?自己亲手帮着心爱的女人敲响那两个男人所在的院门?讽刺的事实啊。
  “日思夜想的人?是谁?”
  冷雨寒听到院里好像有小孩子玩闹的声音,好奇的扣响门环。
  “告诉你们,不要来打扰本公子的私人时间,没听到吗?”
  苒轻尘躺在院中的长椅上,看着苒陌风和小女孩追逐在院中的花瓣飘流里,那男子的身影,绝尘雅致,真的让人羡慕啊。
  “快开门,本王日思夜想的人!”
  院子里的人好无礼,怎么能和自己这样大声说话?冷雨寒被惹怒了,扣的门声很大。
  “嗯?”
  奔跑着的身影快速停住,怔怔望向院门,是烟儿的声音?苒陌风平静的心,起风了。追在苒陌风身后的小女孩因为没看到苒陌风停住的脚步,冲劲向前一撞,被苒陌风的身子弹的后退好几步,没有站稳,摔倒地上。
  “啊!”
  女人的声音,苒轻尘没有一分钟忘记过,听到门外的女人声音,腿下一滑,想要站起,身子却失了重心,和小女孩的样子差不多,都是摔在地上。
  “不开门?本王踹了啊!”
  漠语妆是很想阻止冷雨寒的暴力行为,出手晚了一步,冷雨寒一脚踹开门,昂首挺胸的迈进院子,没什么好气的怒斥:“刚才是谁那么大胆,居然敢对本王说如此无礼的话?”
  一句话,把在场的三个男人,都石化了。
  “烟、烟儿,你怎么在这?”
  苒轻尘从地上爬起,不管衣衫上沾了土,拥住冷雨寒,情绪激动。
  “无礼的男人,敢对本王动手动脚?”
  推开苒轻尘,冷雨寒面染寒厉,照着苒轻尘的脸颊,一巴掌就要打下。
  “不!”
  苒陌风快移一步,揽着苒轻尘的腰后退几米远,躲开冷雨寒的巴掌。
  “烟儿,你不认得他们吗?”
  冷雨寒扬起的巴掌带着狠劲儿,漠语妆看到了,不免费解。楚千枫不是说见到想念的人就会慢慢好转么?可是?看起来怎么不认识的样子?
  “陌风,本王何时见过他们?本王有那么花心?”
  怒气还未消,冷雨寒瞅向站在院中用一副惊愕表情看着自己的两个极美如仙的男人,一时仿有些东西出现在脑海里。是流水一样的画片,快的冷雨寒抓不住。
  “漠语妆!你对烟儿做了什么?”
  看出冷雨寒的不正常,苒轻尘扯着身子就要冲向漠语妆,被苒陌风止住。
  ‘四皇哥,烟儿,得了失魂症?’
  目光似聚实散,声威似重实虚,尤其冷雨寒一会儿飘离,一会停顿的眼神,让苒陌风的心跟着一起浮浮落落。
  “漠语妆!你听不懂人话?烟儿到底怎么了?”
  发疯般的吼着,要不是苒陌风拽着,苒轻尘一早就跟漠语妆恪上了。


☆、你,一点愧疚都没有?

  “烟儿接受不了你离世的消息,得了幻忆症,除了你和陌风,她的记忆里,没有其它人!”
  扶着冷雨寒坐到院中的长椅上,漠语妆抱起还在摔在地上的小女孩送到冷雨寒的身边,冷雨寒和小女孩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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