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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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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清婷做了些点心端进来时,孤竹刚起身,玉清婷上前帮他穿好衣服,系好腰带。
  “清儿?”孤竹很吃惊的样子。
  “既然你买了我,我自然要尽到自己的责任。”玉清婷声音很淡,不带一点感情。
  把他推到妆台前,玉清婷拿起了桃木梳,一点一点的理着他的发,他的发很柔很顺也很……黑。
  像是夜一样的黑,很漂亮,玉清婷笑着,把梳子沾了一下水,继续梳。
  玉清婷梳的很慢很细致,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妆台前,玉清婷仔细地看着他的发,他专注地看着镜子里的人。
  她真美,看着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微笑,可惜,她不属于自己。
  头上忽然痛了一下,孤竹低叫了一声,还没问,玉清婷便淡淡地答道:“你长了一根白头发,我帮你拔了。”
  把一半的头发用一根白玉簪子卷起固定在头顶,剩下的垂在肩上,玉清婷左右看了看,说道:“以前没发现,你长得还蛮不错。”
  “是吗?”孤竹不知道是该为这几句高兴还是悲伤。
  “今天想做点什么?”起身拉起玉清婷的手,孤竹问道。
  “去放纸鸢吧。”玉清婷的口气极淡,淡的好像并不是很想去做。
  “好。”
  玉清婷要自己做,不要买来的,所以孤竹砍了竹子,削成篾条,做架子,玉清婷趴在地上裁布,拿着毛笔四处涂鸦。
  “画了什么?”孤竹凑过来看。
  孤竹在她后面一点,话一出口温热的气息正好拂到玉清婷后脖颈上,有些麻麻的痒。
  “画了只蜻蜓。”玉清婷身子略提高一些,挨得他更近。
  孤竹仔细看了看,哪里是蜻蜓,分明是只乌鸦嘛。
  “真像。”孤竹说的很真诚。
  玉清婷看了他一眼,转回了视线,平淡地不带半点感情的声音飘出来:“不用这么勉强。”
  孤竹尴尬了一下,觉得玉清婷有些不一样了,如果是以前,在这种情境下,她一定会仰起下巴,骄傲地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画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淡淡的扫他一样,不带感情的说一句“不用这么勉强”。
  弄好了架子和布,两个人一起把他们黏在一起,玉清婷左右看了看,皱着眉说:“怎么看怎么像只乌鸦,真难看!”
  孤竹想笑,没敢。
  找了块空地,玉清婷握着线团,一点一点把线放长。
  风很大,纸鸢很快飞上了天,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玉清婷几乎要拉不住。
  孤竹过来帮忙,站在玉清婷身后,双手扶着玉清婷的手臂,帮忙扯着纸鸢的线。
  玉清婷不着痕迹地移开身子,脱离了孤竹的怀抱。
  孤竹怔了一下,再望向玉清婷时,玉清婷艰难地扯着线,边扯边一圈一圈的卷,看来是想收回来。
  纸鸢摇晃的更厉害,玉清婷往后退,脚步不稳,身子就要载倒。
  孤竹身子一闪,移到了玉清婷身边,扶住了她的腰,玉清婷回头,撞进了一双深情而忧郁的眸,同时手中一松,纸鸢随风飞去。
  看着远去的纸鸢,玉清婷的表情渐渐变得冷淡,挣开他的怀,冷漠地向前走去。
  孤竹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什么时候,他开始看不懂她了?
  晚上,两个人依旧欢爱到半夜,第二天,玉清婷依旧帮他穿衣梳头,依旧对他不冷不热。
  “今天想做什么?”孤竹问。
  “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只要是你提出来的,我都会满足。”
  玉清婷嗤笑一声,走到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笑弯了眼睛问道:“不会这么快就喜欢上我了吧?孤竹大护法。”
  孤竹没说话。
  玉清婷也没继续追问,拿起一本医术躺倒床上翻着看,看到一个地方直皱眉。
  “不懂吗?哪里?”
  玉清婷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嘲意的笑,丢下书走了。
  孤竹追出去,看到玉清婷利落地爬上一匹马。
  清婷何时会骑马了?
  孤竹没去想,因为怕她第一次骑马会出事,便与她共骑一匹,坐在了她身后,绕过她的腋下抓住缰绳,双腿一夹,边走边问道:“想去哪?”
  “去碧凌江。”
  风很大,吹的树叶哗啦啦响,马蹄声在竹林里“嘚嘚”地回荡。
  玉清婷穿的少,但靠着身后的胸膛,便暖了很多。
  “孤竹,喜欢我吗?”
  身后的人没回答。
  玉清婷笑:“孤竹喜欢过人吗?”
  “喜欢过。”
  “然后呢?”
  “分开了。”
  “男人都是这么薄情。”玉清婷嘲讽地笑。
  “也……不一定。”身后的人轻声道,但声音太轻,很快便被风吹散了。
  五年没骑马,就算以前会骑,现在也不习惯了,何况身子又因为坠崖一直都不怎么好,马上颠簸的有些不舒服,但她没说。
  到了碧凌江,孤竹抱她下马,江面波涛汹涌,玉清婷雇了船,没雇舵手,孤竹便拿起了船桨摇。
  玉清婷安静的坐在船头,发丝吹得凌乱,衣服吹的飞扬,她的面容沉静的像是雕像。
  “为什么想起来碧凌江?”孤竹问。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这里是我们相遇的地方吧。”玉清婷说的极轻,江面上狂风乱卷,波涛汹涌,她的声音淹没在一片风浪声中,连自己都没听清。
  天昏暗下来时,风停了,江面变得很平静,像是一面镜子,
  街上点了好多灯,一盏挨着一盏,整条街灯火通明。
  街上人来人往,个个喜气洋洋,吆喝声,笑闹声不绝于耳,像是过年一样。
  “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点灯节。”
  点灯节吗?玉清婷微笑,好久远的事情,抿嘴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径直往前面走了,孤竹随后跟上。
  有人在放河灯,河中飘着很多荷花灯,一盏一盏的像是开了满河的莲花。
  桥上河边站满了人,大多是年轻男女,相互依偎在一起,个个手里都提着花灯。
  旁边有小贩问玉清婷买不买,玉清婷垂头看了一眼,接了一盏过来,说了一句“别跟过来”便转身离开。
  孤竹看着她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心里变得很失落,那个女孩子,似乎离自己越来越遥远。
  玉清婷去了一个卖字画的地方借了笔墨在灯上写字,她记得,点灯节,把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写在花灯上放出去,祈祷自己与恋人执手白头,虽然她不信迷信,但是她喜欢做这种事情的感觉。
  写完了,玉清婷用嘴把墨迹吹干,盯着那三个字出神。
  直到有人撞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拿着花灯到了河边,正要将河灯放下去,余光瞟到一个青影在往自己这边来,手一斜,河灯着了火。
  火苗舔到了她的手指,孤竹赶过来捉住她的手,轻轻地吹,从怀里拿出药膏涂在她手上,轻柔缓慢地揉化开,凉凉地感觉和他温柔的触摸,很舒服。
  玉清婷侧头,看向那个河灯,已是一片灰烬,一阵风吹过来,连灰烬也无踪。
  他,没看到吧。
  孤竹看到她在看那个烧掉的灯,便道“再买一盏吧。”
  “不必了。”玉清婷抽了手,转身走了开。
  **
  云州,有客来客栈内宅。
  “母亲大人,璃王殿下怎么说?”
  “璃王殿下不同意我们的做法。”
  “怎么会?他可是先皇唯一活下来的孩子,难道就不想为先皇报仇?”
  “璃王殿下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他不要活在过去中,也劝我们不要太执念了,若是凤家能够管理好天下,为曜月百姓谋福,或许不是一件坏事。”
  “哼,璃王殿下是男子,男子不得干政,自然不会去跟女人争天下,可是小公主是曜月唯一的正统继承人,皇位本来就该是小公主的,自然要拿回来。”
  “我也是此意,既然沟通不成,我们只有强抢了,你那边怎么样?”
  乌雅葙一脸尽在掌控中的得意笑容:“对付女人,尤其是一个陷入情网之中的女人,我乌雅葙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出三日,那女人定然会有答复。”
  “那就好,我们要快点,万一让凤家人发现就很麻烦了。”
  第五十八章 只爱月西楼
  孤竹看着河灯烧毁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
  那个河灯,在他走过来时,已经完全烧毁了,但练过功夫的他,目力比常人强了不少,在离这里两丈之外的地方,他看到了灯上残余的一个字——米。
  那盏灯上写的名字——是月西楼吗?
  这一刻,他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可是她……
  抬头向那个身影看去,一片灯火幢幢中,她的身影显得脆弱而虚幻。
  想要去抱住她,可是他不能。
  **
  “忘了他,可好?”孤竹问玉清婷。
  “不好。”玉清婷没有抬头看他,翻了一页书继续看。
  “他已经抛弃你了。”
  “我知道。”
  “那为什么……”
  玉清婷抬头,定定地看着孤竹的眸,几分苦涩几份酸楚几分无奈地笑道:“因为我爱他,今生今世都只爱他一个人,他不爱我也好,他欺骗我也好,他抛弃我也好,我会恨他会怨他,但是不会忘了他。”
  孤竹愣住,半响,低落地喃喃道:“这又是何苦?”
  “我甘之如也。”玉清婷笑笑,又翻了一页书看过。
  如果是五年前的兰落语,也许无法接受陈子若爱着别的女人,但现在她是玉清婷,是一心一意爱着月西楼的玉清婷。
  在他面前,她没有尊严,他就是她的天。
  呵呵,多可笑,若是兰落语听到这种话,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如今的玉清婷,却在这样做。
  就算是别人的替代品她都要留在他身边。看到他跟魅影晚上呆在一个床上做出那种亲密的举动,她都不敢去质问,因为怕他讨厌她会不要她,只能每夜每夜的默默流眼泪还不敢让人知道。他三天三夜不回家,她去醉花楼并不是为了质问他,责骂他,她只是想见见他,然后求他偶尔回趟家,因为她看不到他会睡不好觉吃不下饭,会很想很想他。
  还有现在,明明知道对面的人就是他,她都不敢去挑明,因为怕说出来了,他就再也不见她。
  对月西楼的爱,早已深入骨髓刻苦铭心,所以即使他一次次的背叛她,她都要装作若无其事,装作不知道,因为怕他会生气,会厌恶。
  她的爱是卑微的,无论是失去记忆的玉清婷,还是恢复记忆的玉清婷。
  所以她甘愿做他的地下情人,只求能够留在他身边,可以看到他,听到他的呼吸。
  **
  最近江湖上盛传,虚月宫的宫主月西楼要和江湖三大美人之一的魅影姑娘成亲,近日,各州的物价都在上涨,尤其是绫罗绸缎,据说也是因为这场盛大的婚礼。
  茶楼酒肆,纸坊布店,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人们议论,因为月西楼为了这场婚礼几乎买断了布市米市,而且新娘的礼服据说一寸就值一两金,闻者咋舌。
  玉清婷带着孤竹进了珠宝店,扑到柜台上叫道:“老板,把你们这儿最好的宝贝拿出来。”
  老板谄媚地捧出一堆的珠宝首饰,玉清婷挑了半天,嘟着嘴巴皱着眉头道:“这些都是什么破烂货,没有更好的了吗?”
  “哎呦,小姐呦,你有说不知,最近好的宝贝都被虚月宫给买走了,这些已经是最好的了,不信你去别家看看。”
  玉清婷转身摇着孤竹的手臂不满地道:“你们家宫主都买走了,我们可送他什么东西啊,真是坏透了。”
  孤竹没说话。
  玉清婷也没继续问他,歪着脑袋想啊想,忽然惊喜地跳起来叫道:“啊,我有东西送了。”
  孤竹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高兴。
  月西楼和魅影的婚礼当天,大半个江湖的人都到了场,摆了三百多桌酒席。
  因为是宫主的婚礼,孤竹作为护法之一有很多事要忙,所以当天没有陪玉清婷一起来。
  玉清婷来的时候,正是月西楼跟魅影拜堂的时间,玉清婷找到了南宫璟坐在了他的旁边。
  “师哥怎么没来?”玉清婷仰着灿烂地笑脸问。
  南宫璟认真地打量玉清婷,玉清婷还是穿着一身火红色,带着明媚灿烂的笑容,走起路来一蹦三跳的,像只快乐的兔子。
  她是真的不伤心还是憋在心里?他真的看不出来。
  南宫璟心里忧虑不已,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啦,一个要娶别的女人,一个还在这嘻嘻哈哈,当真是不相爱了吗?可是那么浓烈的爱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消失?
  “烨青他……”南宫璟说不下去,难道说烨青因为月西楼抛弃了你,要来砸场子被他锁在家里了吗?这么说岂不是让玉清婷难堪,本来这孩子就够苦的了。
  “一定又是跟师哥吵架了,师哥跑了对不对?”玉清婷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一脸同情怜悯的表情。
  南宫璟苦笑,这孩子,到底该是谁同情谁?:“是啊,烨青那小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玉清婷哈哈地笑,余光瞥向台上的人,那两个人正在夫妻对拜。
  真是有趣的很,五年前的兰落语看着陈子若娶罗刹,五年后的玉清婷看着月西楼娶魅影,自己的男人总是跟别的女人成亲呢,哎,她真的是很可怜呢。玉清婷想着,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江湖人成亲与普通人家成亲是不同的,拜堂之后新娘并不会被送进新房,而是要与新郎一同祝酒。
  玉清婷跟朱雀门的人嘻嘻哈哈地聊了会儿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大吃特吃桌上的菜,吃的好几次噎住,还是南宫璟每次不是递水就是拍背才没被噎死,却引得众人纷纷来看。
  唯独一个人没往这里瞥一眼。
  新郎新娘按着桌子一圈一圈的祝酒,一直到玉清婷面前时,玉清婷正好被一根鱼刺卡的不上不下,满面通红,难受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月西楼垂头看着,玉清婷的发髻都有些乱了,趴在桌子上捏着喉咙猛咳,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袖子下的手轻轻一转,玉清婷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凉,那根鱼刺就吐了出来。
  拍拍衣服站了起来,玉清婷一脸羞赧抱歉地道:“那个……不好意思啊,耽误你们时间了。”
  “无妨。”月西楼淡淡吐出两个字。
  “啊,那个,我不会喝酒,那个,可不可以以茶代酒,不行也没关系,一杯酒的话应该也没……”
  “端茶水过来。”月西楼淡淡吩咐小婢。
  过了一会儿,便有小婢端上一杯兰溪玉露茶,玉清婷双手接过举到胸前,大声道:“祝两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然后不看他们表情一饮而下。
  月西楼和魅影也喝下,正要走开,玉清婷忽然道:“等一下。”
  月西楼止步转身。
  玉清婷从身后拿出一个朱漆盒,打开送到魅影跟前,笑道:“本来想着买一个好的送你的,可惜全城的珠宝都被月宫主买了,实在找不着好的,这个虽然我已经带过,不过也是我极喜欢的,希望你也能喜欢。”
  魅影笑得很勉强,接过来道:“谢谢。”
  月西楼眼瞳一缩,血气又涌上来,头昏了一下,他强制压下,淡然一笑:“谢玉姑娘赠与内子的戒指,月西楼代内子谢玉姑娘一番好意。”说着端过一杯酒示意了一下一口饮下。
  玉清婷送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轻轻问道:“你满意了吗?”
  第五十九章 曜月公主
  西楼大喜的日子,玉清婷本想一直高高兴兴地待到最后跟大家一起离开的,但在月西楼和魅影祝酒后,玉清婷突然开始胃疼,今天是西楼的好日子,她不想影响大家的心情,尤其是西楼的心情,于是悄悄离了席。
  夜很凉,月很淡,风很冷,连星星也少得可怜,街上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地夜虫鸣叫的声音,与府内的喜庆之气完全相反。
  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府外,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刚托住树干,便再也憋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在山上五年,因为身体不好,平日的饮食都是美人为她精心安排的,美味干净又营养,所以才养就了她挑食的毛病,之后西楼也一味的宠着她,这挑食的毛病便愈演愈烈。刚才宴席上那些菜,往常她是不会吃一口的,但是今天是西楼大婚的日子,她除了不停的吃东西,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她怕开口了就会带出哭音来,那样就太丢脸了。
  吐了好久,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几乎全吐了出来,肚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空如也,可还是止不住,胃液都倒了出来,嘴巴里又酸又涩又咸,五味杂全,难受的要命。
  胃脏好像绞着了一起,被无数利爪左撕右扯,扯得四分五裂,一抽一抽地痛,玉清婷痛的头晕目眩,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实在无力支撑,抚着肚子滑坐在了地上,弯着腰,低着头,张口吐,可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明明是深秋之际,玉清婷却出了一层虚汗,身体几乎虚脱,被风一吹,越发冷的浸骨,手撑着树干,试了几次也没站得起来,颓然坐在地上。
  “玉姑娘。”有人喊她。
  玉清婷头疼的厉害,视线也很模糊,又是晚上,抬起头来看了半天,也只能辨出来人着一身白袍,在这漆黑的夜幕下格外醒目。
  “你是……西楼吗?”玉清婷低声呢喃。
  并不是她自言自语,而是她累得实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本就身子不好,这几日来也不曾好好吃饭休息,加上方才一番折腾,全身又酸又软,哪还有气力大声说话。
  那人低笑一声,没有回答,走到玉清婷身边将她一把抱起,亲吻着她的脸颊道:“我是真心爱你之人。”说完便点了玉清婷的睡穴扛起玉清婷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在玉清婷被抱走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想起了一个低哑地男声:“怎么办?把人看丢了。”
  “你去回报宫主,我去追人。”
  “这个不妥吧,今天可是宫主跟魅影护法大婚的日子,我们怎么能打扰宫主的洞房花烛夜?”
  “可是玉姑娘……”
  “玉姑娘跟魅影护法比起来,哪个重要?玉姑娘不过跟了宫主几天,魅影护法可是当了十几年的护法,而且现在还是虚月宫的女主人,咱们可得罪不起。咱们还是先自己找找玉姑娘,等找不到了再去报告宫主也不迟。”
  “嗯,也只能这样了。”话落两个黑影消失。
  **
  玉清婷醒过来时,周围一片阴森森的黑暗,偶有几声扑翅声响起,配合着“呱呱呱”的叫声很难听。
  周围到处斑驳黑影,风一吹摇来晃去,鬼一样吓人,玉清婷心里一颤,这里……这里是树林。
  感觉到一个湿湿的东西在自己肩膀和胸前游走,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种细细长长的软体爬行动物,玉清婷惊骇的叫出声来,声音都吓得差了调,像是喉咙破了一个洞,风在往里面吹。
  “别害怕,宝贝儿,这里只有我们,不会有人发现的。”
  一个男声贴着自己耳边响起,玉清婷吓得差点身子巨颤,这才发现,自己肩上的衣服已经被褪到腰间,还有一个男人伏在自己身上,而那湿湿的感觉……是他在舔她。
  玉清婷的脑子被吓的清醒,定睛一看,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白玄青!
  发现他在对自己做什么,玉清婷的又惊又怒,慌张地左闪右避,尖叫道:“你干什么?混账,别碰我,滚开,滚开……”
  “你看不到我在做什么吗?别害怕,宝贝儿,我这么喜欢你,不会伤害你的。”白玄青说的很温柔。
  玉清婷听到那声“宝贝儿”恶心的想吐,无奈刚才才吐了个干净,现在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是一双眼睛在这漆黑的夜里瞪得老大,紧张的盯着这个轻薄自己的男人,怒斥道:“你这混蛋,快放了我,否则虚月宫不会放过你的。”虽然已经极力压制,但是语声中还是带着一些颤音,玉清婷实在惊骇到了极点。
  白玄青嗤笑:“你别拿虚月宫压我,江湖上谁不知道你被月西楼抛弃了,还把你扔进了天香楼那种地方当ji女,啧啧,也不知道你得罪了月西楼什么,居然用这种方法折磨你,这样漂亮的一张脸在那种地方,不是明摆着让男人欺负吗?你放心,我不会跟萧墨轩和月西楼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一样,我会好好待你的。”说着又欺身上来要亲吻玉清婷的唇。
  玉清婷侧过脸避开骂道:“滚开,就算我被抛弃了,我也不需要你这种人来可怜,别碰我,否则,否则我就毒死你。”
  白玄青一吻没吻成,有点怒了,手指捏着玉清婷的下巴不让她动,硬是吻了上来,舌头还伸进来搅动,玉清婷又气又愤,用力咬了一下白玄青的舌,浓浓的血腥味在口里荡开。
  白玄青离开玉清婷的唇,吐了一口血,怒道:“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会儿跟着萧墨轩,一会儿追着月西楼,还跟南宫璟牵扯不清,与烨青成天眉来眼去,被人家卖到青楼让男人天天操,现在还装什么清高,摆什么架子,我碰你是你的福气,你这种女人活该被男人甩!”
  “你胡说!”气急的玉清婷一巴掌甩在了白玄青脸上,因为气愤呼吸都开始不畅。
  “我胡说?”白玄青冷笑,扯着玉清婷的头发让她跟自己对视,“那你敢说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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