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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斗-庶女不好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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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夫人的丫鬟秋灵。
  “二小姐,大夫人有请,让你过去一下。”
  “知道了,今个懒睡了会儿,梳洗罢,我这就快去,你且回吧。”青儿说。
  “大夫人还说,连同棠影阁的一干人等都得过去。”秋灵低着头又说道。
  “这是为何?”青儿责问。
  “二小姐莫要怪罪,这个令不单只是针对二小姐,府上所有丫鬟下人都得到大殿前集合,老爷和大夫人有话要问。二小姐是知道的,主子们的事奴才们哪敢过问。”秋灵这丫头以前也是经常欺负棠影阁的,只是自从这里换了主人,再加上她一直对娇娘有所忌讳,故而近来不敢太过嚣张了。
  “既是如此,你又何过之有,我们这就快去,你且去通知其他人吧。”
  秋灵刚走,青儿赶忙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带着棠影阁的人向着大殿走去。
   
☆、第三十九章   冬子死了吗
  静思殿,便是上次会客给老爷请安的地方,但凡能用得到那儿,必定不是一般的事,青儿又和其他人对了对词,这才放心。
  大殿前聚集了很多人,几乎府上人丁全到齐了,老爷和大夫人面色难堪,站在台阶上,狠狠盯着地下这一群人,浅老爷看见青儿来了,忙招呼过来,让她站在最前排。
  难道是错觉吗?怎么觉得这个爹对自己最近好的有些出奇呢?她仿佛看见他对她笑了,这不是天方夜谭,天下怪事吗?
  大夫人的表情才让青儿跌回到了真实,她冷冰冰的眼神,像一把冰剑,时刻想要找准机会把你劈成两半。
  浅秋素站在大夫人旁边,高傲的藐视众生,更重要的是藐视青儿,她的不屑一顾毫不掩饰。
  “这次叫你们来,老爷是要让我宣布一件大事,同时,也是浅府的哀事。”刘管家顿了顿说,“三小姐,浅红钰死了。”
  这就如同一个响雷,在众人堆儿炸开了,仆人们纷纷议论猜测。
  青儿也是猛地一惊,“死了,怎么可能呢?是她让我去码头的,是她设下了圈套,现在死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眉头紧蹙,不敢相信。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儿抬头,老爷没有任何表情,他甚至连假装都懒得装一下,他的女儿死了,他无动于衷。
  青儿突然心头生出一丝悲凉,不是为死去的浅红钰,而是为自己,难道庶出的女儿即使死了也不能得到亲生父亲的一滴眼泪,哪怕一声叹息吗?她顿时觉得浅红钰的死真的就比死一只蚂蚁还不值。
  刘管家向老爷使了个眼色,老爷点点头,管家宣布:“抬三小姐出来!”
  不时,两个大汉抬着一副担架从静思殿外侧走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众人之中有人开始啜泣,大概是平日里和浅红钰一块从乡下过来的丫头吧。
  青儿心里并不难过,更没有一滴眼泪,现在令她疑惑的是,为何她会死,明明被害的人是自己,可现在死的人却是她,难道……是因为那个戴面具的男子?
  青儿猜测着,毕竟那夜停泊在码头的那艘大船还是很值得嫌疑的,可他为何要杀浅红钰?难道他们早就认识并有着血海深有仇?
  那两个大汗把浅红钰放在地上,一不小心,刚好露出了她的半个头,青儿站在前排,刚好看见了她的头发,头发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青儿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
  刘管家继续说,“渡船的人今儿早上在码头边的灌木丛中发现了三小姐,大夫已经检查过了,说是已经死了四个时辰了,也就是昨夜约莫二更时分,三小姐独自一人去了码头,今天召集你们来,老爷就是想查清此事!”
  “铃儿,冬子,冬梅,你们是三小姐阁里的,小姐半夜出去难道你们一点都没有察觉吗?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官家责问道。
  三人听了立马跪在地上,求饶。
  “婢女真不知道三小姐何时出去的,我本来一直在门外守着,可快到一更时分,三小姐突然大发雷霆说婢女笨手笨脚干什么活都不上心,所以罚婢女到阁外南墙根底下站一夜。”冬梅说。
  “既然站了一夜?那就更应该察觉到小姐离开啊。”管家越发怒了。
  “我……我睡着了……等到快二更的时候,我……”冬梅赶忙磕头。
  “没用的奴才!”管家骂道。
  青儿强忍着差点没笑出来,浅红钰那么精明伶俐的丫头若是知道她带出来的丫鬟竟是这样笨拙没脑子,当真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呢,想想就觉得解恨。
  “你呢,冬子?当时你在干什么?”
  管家继续盘问。
  “奴才……奴才……”冬子是个实诚人,他不敢讲浅红钰打听过朱砂堂的事情,因为现在就他的猜测,三小姐肯定是招惹了江湖上的杀手,否则不可能不明不白死去,若是自己说了真相,老爷会怎么想?会不会责怪他告诉了小姐不该知道的事情?
  他很矛盾。
  “快说,那晚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睡觉,那晚我早早就睡了……”冬子吞吞吐吐说。
  “是吗?”管家怀疑,“平日三小姐跟你关系最好,难道她就没有跟你说过什么话?你就没有发现她的反常?”
  冬子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可越是这样管家就越怀疑,他大声呵斥道:“冬子,你若是再不说,就该老爷亲自审问你了!”
  浅静柯在旁边站着不说话,青儿看得出来他并不在意这个女儿的死,让管家盘查审问也不过是走个排场,外界会说‘浅老爷是个慈父,女儿死了伤心过度,审问府里大大小小的奴婢,定要查明真相’,他只是不想让外人评论他绝情罢了。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冬子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
  浅老爷有多狠,下人们都是知道的,府上离奇失踪的奴婢有多少,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冬子一听要被老爷审问,吓得丢了魂,“我说我说……”
  青儿看向冬子,心里一怔,原来,还真的有猫腻藏在其中。
  “那夜,三小姐把奴才叫到房中,打听了一些……一些江湖上的事情。”
  “什么江湖上的事情?冬子,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否则,小心自己的皮骨头!”刘管家施威。
  “朱砂堂!”冬子脱口而出,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来,又重复了一遍,“朱砂堂!”
  老爷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眉头皱紧,表情认真起来,朱砂堂,可不是随便招惹的地方。
  “其他人等退下!青儿你留下。”浅静柯摆摆手下令。
  奴婢们都退了下去,青儿嘱咐棠影阁的人放心回阁里等着。
  “冬子,你一五一十给我说出来,老夫便不追究你的责任。”
  冬子大喜,“真的吗?那老爷会给三小姐报仇吗?”
  老爷不耐烦的点点头,接着问,“她向你打听了些什么?”
  “三小姐向我打听了朱砂堂的接客地方……以及……买凶杀人的价钱。她说是大小姐让她打听的。”
  原来如此,青儿总算是明白了。这两人联手起来,想要除去自己。
  买凶杀人,好狠毒的心。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约到码头就是为了给自己个措手不及!
  青儿背后阵阵发凉。杀手,这个词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以为最多不过是些什么背后偷袭、失足落水之类,没想到,这次竟如此阴险,昨夜去时不知不惧,如今想来,若是真碰上了那个杀手,自己怎还有命活?
  老爷的脸瞬间变了,狠狠瞪了浅秋素一眼,浅秋素急的直跺脚,想要辩解却被大夫人拦着。
  浅静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与江湖杀手组织勾结就火冒三丈,这要是传了出去,丢尽了他的颜面不说,还会引起外界对浅府的猜忌。
  “这个忤逆儿!临死了还给我惹下这么大的祸!”浅静柯心里本还有一丝伤感,如今早已消失殆尽,“冬子,你所说可都属实?”
  “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假,定遭天打五雷轰!”冬子跪在地上起誓,“老爷,三小姐是被杀手杀的吗,你一定要给她报仇啊!”
  浅老爷向着管家使了一个眼色,那是一种暗语,这是他们主仆多年的默契,但还是被青儿看见了。
  “好狠心的老爷。”青儿心里不由戚戚然,“为了保住一个对自己地位有影响的秘密,竟然又要荼害一条性命,看来,冬子是活不成了。”
   
☆、第四十章   割舌
  “冬子,你立了大功!刘管家,带下去赏!”老爷吩咐道。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冬子傻的真以为要去领什么赏赐,老爷在听说朱砂堂三个字的时候就遣退了所有的奴婢,为的就是封住消息,不给外人留下把柄,如今冬子是整件事情最清楚的人,难保有一日出去多嘴说错话。
  故而他的命是始终留不得了。
  冬子笑嘻嘻跟在管家身后,等他们走远了,青儿上前一步,鞠了一躬,“父亲,青儿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以浅静柯以往对青儿的态度,定会说‘既是不情之请,还是留自个肚里吧,说出来岂不是自讨没趣’,可如今他对青儿有所顾忌,不得不软语说,“青儿有什么话尽管讲来。”
  “父亲可否留冬子一命?”青儿低着头说。
  浅静柯盯着眼前这个女儿,心中不免称奇,“她倒是聪慧,竟猜中了我的心思,”
  “胡说什么呢你,满嘴胡言乱语!父亲何时说要杀冬子了,扫把星!”站在一旁的浅秋素插嘴道。
  浅静柯猛地一抬眼,“素儿,冬子刚刚说红钰是为你打听的朱砂堂,这笔账为父还没跟你算,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交代吧,还有工夫在这奚落他人!”他声色严厉,浅秋素不由吓了一跳,长这么大,父亲还是头一回对她这么凶。
  “一个贱奴的话父亲也相信吗?他和他主子关系自是好,少不得给她拉个垫背的陷害我,父亲知道我是最不喜欢给家里惹事的,雇杀手那种事我是万万做不来的,”浅秋素委屈至极。
  “是啊,老爷,红钰那丫头不知检点,犯下了错,你也不能迁怒到素儿头上啊,素儿,你也真是的,无端惹老爷生气,还不快跟你父亲道歉!”大夫人究竟是大夫人,说话周全的很。
  浅秋素趁势道了歉,老爷也就不再追究了。
  “你们且下去,我和青儿还有事情商议。”
  浅秋素听了,嘟起嘴,不高兴的跺跺脚,搀扶着母亲离开了。
  “青儿,为父不能答应你刚刚那个要求,冬子他是非死不可的,咱们府里从来不跟江湖之事沾边,这是祖上的规矩,我不想留到我这一代,毁了祖宗的清誉。”
  “父亲大人,孩儿有一法子,既可以留住冬子的性命,又可保全家族声誉,爹爹可否一听?”青儿低头,恭恭敬敬说道。
  浅静柯听她这么说,不由产生了兴趣,“好,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法子?”
  “父亲担心冬子出去散播谣言走漏口风,倒不如,只割了他的舌头。”
  浅静柯一怔,没有说话。
  “冬子是庄户人家,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若是没了舌头,断不能再胡言乱语,看在他为咱们府上尽心尽力多年又没犯过什么差池的份上,就饶过他一命吧。”青儿恳求。
  “你倒是菩萨心肠,跟你娘陌雯一个性子。”老爷长吁了一口气,眼神望向远方,或许是想起了什么吧。
  “那父亲是答应了。”青儿喜出望外。
  浅静柯摆摆手,“去吧。”
  “谢父亲成全!父亲宽宏大量仁义非常,定会洪福齐天!父亲放心,以后冬子会留在我府上,我会好好调教他,定不会惹出什么乱子!”
  青儿说完,就赶紧朝着谨训堂的方向跑去,她知道,凡是家法惩戒或是杀人都是在那里。
  刘管家官家手里托着一个锦盒,笑眯眯看着冬子,冬子跪在地上满脸堆笑。
  “你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是满满的金银啊小子?”刘管家弯着身子像对着一头狗说话。
  冬子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憨憨的笑。
  “来人!”刘管家一声令下,身边的两个彪形大汉就把冬子按住了。
  冬子一看事情有变,嗷嗷的叫,“你们要干什么!老爷让你赏我,你们这是干什么,刘管家!”
  “哈哈,可怜人,真是傻得可怜,好,我索性就告诉你,让你做个明白鬼,你捅了大篓子,竟敢说浅府和朱砂堂有关联,这可是老爷的软肋,你的命是定然留不得了,至于赏赐嘛,在这,看看……”说着,刘管家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团细细的金丝。
  他拿在手里,在冬子眼前晃了晃,“你可别小看了这金丝,这可是西域国的新奇物件,皇上的皇宫里都不一定有呢,这金丝如剑,只要在脖子上这么轻轻一绕一拉,就会扣紧肉里,刺破你的喉管。哈哈。”
  冬子被紧紧的擒着,两个膀子动弹不得,他双眼瞪得老大,盯着这根细丝。
  “不要紧张,不会很疼的,眨眼的功夫你就会死了,在你疼之前早就已经断气了。”
  刘管家阴险的笑着,金丝缠上了冬子的脖颈。
  忽的,谨训堂的牢门被砰的一脚踢开!
  “慢着!”青儿高声喊住。
  刘管家停住手里的动作,“哎呦,我倒是谁呢,原来是二小姐,不乖乖待在阁里做些女红,跑到这里做什么,难道这谨训堂待舒服了,还想进来一次不成?”刘官家阴阳怪气的说道。
  在浅家,除了老爷、大夫人,基本上就属他的地位高了,很多人都巴结他,府里下人更是畏惧他。
  “啪!”青儿上去就是一巴掌,眼睛不眨的盯着他,“刘管家,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埋汰起我来了!好说歹说,我还是个小姐呢,你老到一把骨头了还得尊称我一声二小姐,而你,一辈子也不过是个狗奴才,能成个什么气候!”
  “你……我伺候了老爷这么多年,他都不曾打过我,你今个竟然敢打我?”刘管家面子上挂不住,他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猛地一下,竟不知所措了。
  “我可是带了老爷的令来,放了冬子,老爷要留他一条性命,只割了舌头便是。”
  冬子在地上挣扎着,本来吓得出了一身汗,尿了一裤子,突然听说命可以保住了,高兴的什么似的,尽管要割他的舌头,但对他而言,显然是天大的幸事了。
  “怎么,没听见我说的话吗?看来,刘官家面子大得很,得请老爷亲自过来跟你对话才行。”青儿说着就转身假意去请老爷。
  刘管家把青儿叫住。
  “料你也不敢假传老爷的话。”转头看向另两个彪形大汉,“儿子,割了他的舌头,我在外面候着,免得等会哭天抢地喊爹喊娘,最见不得这种脏东西了。”刘官家把金丝扔给那两个彪形大汉,就摔门出去了。
  青儿看了一眼冬子,走到他跟前,“你还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从今个起你就再……再也不能说话了。”
  冬子吓得哈喇子流了一地,但面上还是欣喜的,“谢谢,谢谢二小姐,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如果有,就只说一声对不起,以前跟着三小姐,做了很多陷害你的事,这就是报应,报应,没想到,怎么也不会想到,过去,我竟然在陷害自己的恩人!”冬子折腾了这一会子,披头散发。
  青儿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说,“我求老爷了,以后你就跟着我罢,住在棠影阁,你可愿意否?”
  冬子点点头。
  青儿擦擦眼角,“我在外头等你。”便转身出去了。
  刚在外面站定,就听到里面传来惨叫的声音,像是在宰杀动物。
  慢慢的,惨叫声越来越轻,越来越沙哑,或许是太痛了,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没有多余的力气喊叫了,青儿蹲下身子,双手捂在脸上,直觉浑身被一种悲伤包围。
   
☆、第四十一章   捉蛐蛐
  浅红钰就这么死了,浅秋素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冬子在棠影阁待了已经有两日了,他经常发呆,青儿吩咐老精灵每顿都做一些容易入嘴的细碎子饭,好让他下咽,或许是那日受的刺激太大了,冬子一连几天都是一个人杵着,不吃饭也不睡觉,大概过了两日这才好些,胡庸医每天帮着看看舌头尖,好在没有感染。
  想当初他刚被带回来的那日,嘴巴里满是血,幸亏青儿知道有一种叫大蓟的药材可以止血,偏偏这个大蓟又是一种花,棠影阁的旧园子里刚好就有,连着往他嘴里塞了好几回,这才止住了血。
  冬子也好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偶尔给大伙一个憨厚的笑,他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手势,跟大伙做些简单的交流倒是没什么问题。
  “小姐,”棋君子从外面跑进来,“刚刚接到老爷的令,府上要开始忙碌热闹一阵子了。”
  “什么新鲜事?”雀儿探着脑袋问。
  棋君子喘着粗气,“你们猜?”
  “这凭白无故的怎么能猜得准,你倒是给个信儿。”青儿说。
  “好,我就给一个,就是胡庸医喜欢的一样东西。”棋君子神秘的说。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胡庸医本在一旁拣那些刚从山上采回来的药,忽听得提到自己,便凑过来问。
  “胡庸医,你喜欢什么啊!快说,快说!”大伙儿一下就把他围住了。
  “哎呀呀!”胡庸医被大家堵在中间,不得不仔细想,“我嘛,无非就是喜欢喝几口酒——”
  “酒?”娇娘念叨着,“难不成是府上发善心,要赏大伙儿酒喝?”
  “不对不对,”棋君子摇头,“再猜再猜!”
  “胡庸医,你好好想,还喜欢什么?”
  “烟斗,女人,”胡庸医说了一连串。
  “去你个死鬼!”一伙儿纷纷啐他,“没个正经!”
  “哈哈,都不对!不对!”
  “好没意思,猜不出来了,你还是说了吧。”
  “莫非……是蛐蛐?”青儿冒出一句。
  “哎呀呀!”棋君子猛的鼓掌,“答对了!还是小姐聪慧,看看你们,猜了半天,还什么女人,烟斗,酒?老爷发的令中何时跟这些有关了?”
  “可是老爷的令从来也没有跟蛐蛐有关的啊,”老精灵说,“我待在这浅府已经三十多年了,从没听说过这档子事。”
  “老爷说了,后天,各阁里每人必须要上交九只蛐蛐,才能过关。”
  “这倒是件新鲜事,只是捉了这个做什么用?”哑妹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大清早老爷刚从外面回来就下了令,看样子应该是个大事件,老爷还说了,捉的蛐蛐越多,越勇猛,就打赏,若是不够数量质量,就要责罚,关进谨训堂半月。我途径凤栖阁的时候,里面乱哄哄的,估计浅秋素早就吩咐了下去,整个府里的人都炸锅了,什么花园小径,蹲着的全是下人奴婢,都在那捉蛐蛐想要立功呢。”
  “那咱也不能落后啊,胡庸医,你不是最擅长这事吗,快,咱们去旧园子!”青儿顿时来了兴致。
  到底是春日了,到处葱翠茂盛,青草冒了老高。
  “这时节蛐蛐虽多了,可是草也长高了,想要抓到,可不容易喽。”老精灵说道。
  “咱不是有胡庸医嘛,上次小姐让他抓,他不是一下子就抓到好多嘛,对不对,胡庸医?你快快施展本事,招只大大的蛐蛐给大伙儿开开眼。”
  只见胡庸医大气不吭,默默站在最后排,“人家又不是蛐蛐网,那能说捉来就捉来呢?”
  “得了,你就别谦虚了,快,大家都等着呢,露一手呗!”娇娘催促。
  “不是,真不是谦虚,我是真不会找。”胡庸医挠挠头说。
  “咦?这怎么可能呢?上次你明明……”青儿也觉得纳闷。
  “嘿嘿,”胡庸医咧着嘴,“上次的蛐蛐……是我早就备好了的,我是喜欢那玩意没错,所以早春的时候提起捉了几只偷偷养着,怕被你们看见又说我不务正业,所以才……”
  “好啊,你个胡庸医,亏得小姐还夸你有真本事,原来你糊弄小姐啊。”娇娘说着就要动手,吓得胡庸医躲在青儿身后,“小姐,你给老奴做主啊!”
  青儿笑道,“好啦,娇娘,他都一把年纪了,哪里经得住你打?”
  “什么一把年纪了,我和他差不多,四十岁左右,怎么就打不得他了?”娇娘不放手,挽起袖子准备作战。
  “怎么能叫差不多呢?你生的如花似玉,年轻美貌,比那些年芳二八的小姑娘都水灵,他呢,皮都皱成这样了,相差十万八千里呢,大伙儿说是不是?”
  青儿一句话把娇娘夸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拿起帕子遮着脸,笑说,“你们就知道联合起来羞我。”
  “好啦,咱也不能就靠着胡庸医一个人,老爷吩咐每个人九只,所以我决定各找各的,各自用各自的法子,不能依赖他人,就连我也是,小姐我亲自出马,抓自己那九只,老爷会定个惩罚,咱棠影阁也可以,凡是最先找到的,赏!找到所有蟋蟀中体格最好的,也赏!你们说说怎样?”
  “好,这个法子好!”众人赞同。
  “那就分头行动吧!”青儿下令,随即转过身去,要走。
  “小姐,你要去哪儿?抓蛐蛐不是要去那个方向嘛?”
  “我自有我的法子。”青儿神秘的挤挤眼,走了。
  剩下的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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