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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斗-庶女不好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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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呢?昨晚上还好好的!”柳凤芝一听说她家的猪病了,利落的从炕上坐起来,腿脚也不疼了,从地上拖拉过一双拖鞋就跑到院里猪圈前。
  平时这个时辰它们早就叫唤不停,仰着脖子等食吃,今日,懒洋洋的趴着,眼睛也不睁一下。
  柳凤芝急了,捡起一根木棍朝着猪身上打去,“起来!快给我起来!”
  “娘你干什么呢?这些猪八成是犯病了,您就是再打也不管用啊。”晴玉拦住,“我去叫张兽医来,让他瞧瞧。”
  “那还不快去!”柳凤芝吼道,“这些猪可是为过年卖猪肉养的,若是现在死了,我可怎么活啊?”
  她哭天抢地的发疯,青儿透过窗帘的小缝看见她那副模样,满意的笑了,“想不到吧,自己精心炒的山菇反倒害了自个的猪。”
  这还只是个开头呢。
   
☆、第五十八章  醉酒表哥
  张大夫过来瞧过了猪,说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柳凤芝多注意些就走了。
  “这院里倒是有一大伙儿不干净的东西呢,你不吃,偏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晴玉,你也是马虎大意成天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猪圈起来怎么就能吃到外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难不成它们偷跑出去过,你怕挨骂就瞒着我?”柳凤芝每次都有能力轻易的把过错推到晴玉身上。
  “没有啊娘,我一直看着它们的。”晴玉委屈的说。
  柳凤芝开始纳闷了,朝青儿的住处走过来,狠狠敲着窗户,“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姑娘家家的窝在床上成什么样子,还不快给我起来,否则别怪我老人家不留情面进去掀被子!”
  娇娘把窗帘拉开,朝着外面喊,“敲什么敲!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还没起床,这不是都起来了吗?”
  柳凤芝一看,果然娇娘哑妹雀儿都穿着衣服在地上来回走动呢。
  “你家小姐呢?怎么不见她?”
  “哎呦,大嫂子倒是对我家小姐的事万分的上心啊,小姐何时起床还得跟你汇报不成。”娇娘身子软了几日,今天好了,就恢复了本性。
  “娇娘,休得无礼。咳咳……”这时,青儿从床上艰难的坐起来,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声音沙哑的说,“姨娘,您别见怪啊,今个也不知是怎么了,自打吃了您的山菇这嗓子眼就好像冒火一般的灼烧难受,就懒散了些,如果姨娘不喜欢贪睡的人,那青儿这就起来。”
  柳凤芝听了,嘴角隐起一抹笑,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还是躺着吧,我早就跟你说了,我那山菇可是稀罕物,一般人呐,可没福气吃,纵然吃了,也不见得有好福气承受,就像那命薄的人就必须得娶个低贱的名儿才能镇得住,你若是给她起个什么金啊凤啊的那还不直直要了小命!”
  “是啊,青儿福薄,幸亏名字里没带着什么金凤,不像姨娘福气大,外婆给您取了个好名字,凤芝凤芝,听起来就好似凤凰攀高枝儿,虽然此刻还不知这高枝儿在哪处,不过,姨娘这才五十几,以后还有的是年月为自己打拼周全,何况我这姨夫死得早,姨娘也没什么牵挂不是,到时候说不定就嫁了哪个高官呢?”
  “扑哧——”屋里丫头们忍不住笑出声来。
  柳凤芝早就气爆了肺,可就是挑不出半点刺来回击,急的直瞪眼。
  正此时,大门哗啦一下开了,声音特别大,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撞开的。
  这时,晃晃悠悠走进来一个醉汉,他衣衫不整的穿着灰布褂,黑布鞋,晴玉立刻迎上去,说,“你这是又去哪里快活了?一走就是好几天,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晴玉说着就哭了起来。
  青儿本就是穿着衣服假装窝在被窝里的,一听外面进来了人便赶快爬起来拉开帘子。
  只见那醉汉猛地推开晴玉,大骂道,“哭什么哭!成天就知道哭!好好的光景硬是被你个骚娘们给哭穷哭尽了,最见不得你这副哭丧脸!给我滚!”
  晴玉心里委屈,跑到柳凤芝跟前,“娘,你快劝劝柱子吧,他若是再这样下去,这个家迟早是要垮了散了啊。”
  岂料,柳凤芝竟瞪着眼睛,掐着腰,指着晴玉的鼻子斥责道,“这还不都怪你!你若是是个会下蛋的鸡,他能整天整夜的出去寻欢问柳吗!说到头来都是我们张家命不好,娶了你这个不会怀种的废物!不下蛋也就算了,还成天‘垮了、散了、完了’挂嘴边,哪个相公婆婆喜欢听这种霉运话,就算我有天大的福,也早被你这张臭嘴给冲没了!”
  “娘,我……”晴玉弯着腰,哭成一团,这些年,“不会下蛋的鸡”这种难听话她没少听,邻里街坊看她的眼神也都变了,背后也不知被别人嚼了多少舌根,她在杏花村早就没了颜面,全凭一股傲气顶着,如今,家里来了这么些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婆婆又开始讲这种话,她的心凉的彻彻底底的,瘫跪在地上伤心地哭。
  青儿实在看不下去了,打开门走到晴玉身边,“表嫂,快起来吧,地上凉,别冻坏了身子。”晴玉不抬头,袖子湿了一大片,“表妹,你就让我哭一会吧,地上凉算什么,以前常听人说‘哀莫大于心死’,今个总算是体会到了,身子凉比不过心凉。”
  青儿搀住晴玉的胳膊,小声说,“那你也得看值不值你心凉。”
  晴玉听了这话,顿了顿,抬起头
  青儿继续说,“表嫂,只有身体,才是你自个的。”
  晴玉顿悟,是啊,就算她哭坏了冻坏了,就凭柳凤芝这样的婆婆会躬下身子照顾她吗,不会,也会换来更多的责骂罢了,既如此,何必糟蹋自己的身子,晴玉想明白了,擦擦泪站起来。
  张柱虽醉了,可还能看得清,迷迷糊糊眼前晃过一个美人,他心中大喜,上前就要抓人家的手,却被青儿躲开,“表哥,幸会幸会!”
  “表哥?”张柱不解,朝着柳凤芝吼,“娘,我什么时候又多了个表妹?”
  柳凤芝快速走过来,扶住张柱,“儿啊,你先进屋来,娘慢慢跟你说。”
  “好,”张柱口齿不清,憨笑着跟着柳凤芝进了上房,眼神偷瞄过哑妹雀儿她们几个,一副猥琐恶心的模样。
  晴玉走过来,握着青儿的手说,“表妹,委屈你了,你也看见了,你表哥他……”
  “表嫂,别说了,他是他,你是你,表嫂放心,我和我的丫鬟们绝不会跟他走得亲近的。”
  “表妹,表嫂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们都是正经的好姑娘,”晴玉擦擦泪,“可柱子他不是正经人,我说这个话,是让你们多多提防着点,心里多存个心眼儿,凡是他说的话,只管不要信便是。”
  “我知道,”青儿拍拍晴玉的肩膀,“我明白你的苦心,放心吧。”
  “柱子都醉成这样了,你还有时间闲扯,还不快上来伺候你男人!”上房又传来柳凤芝的吼叫了。
  晴玉忙离了青儿,回房去了。
   
☆、第五十九章  旧情人
  青儿正坐在院中让娇娘教她绣工,厢房中有很多东西还需要添加,坐垫,靠垫,老精灵做了新床还需要绣帘子,这些单靠娇娘一人很难完成,何况她还怀有身孕,青儿怕她太累,所以想分担一些。
  娇娘把一块素布撑在圆箍上,四周拉紧,“一定要把布面弄的平平整整的才行,绝不能有半点褶子。”青儿按照娇娘说的,也箍了一个圈,看起来容易,其实还挺讲究手的巧劲的,青儿练了好几次才把箍固定好。
  接下来便是描花样子,“娇娘,为什么不先在布上画好图样呢?”
  “事先画好了再箍上,经过这么一紧拉,图案就走样了,绣工大忌,断不可偷懒,一定要按照祖宗留下来的法子才是正宗。”没想到,娇娘看起来大大咧咧,心思却如此缜密。
  “这是画君子给我的图样,”娇娘从屋里拿出很多图纸,大多都是些古代仕女,个个都是倾国倾城貌,温婉怜人,娇羞可爱,“我照着这些纸样子把图原模原样拓在布上,然后选些自己喜欢的线色搭配,这样前期工作就做好了。”
  “哎呀,听着就好复杂,我呀,还是跟他们上山比较好,这样细致的活儿还真是难为我,哑妹,雀儿,我来晾衣服,你们快过来跟娇娘绣吧。”青儿只做了一会儿,就一个脑袋九个大了。
  还是晾衣服比较简单,没有任何技术含量。
  哼着不成曲的小调,青儿把衣服一件件挂在绳子上,还有一些绳子放不下的,就学着晴玉干脆挂在院里一堆枯柴干枝上,正忙着,忽然听见一个男声:“浅儿!”
  浅儿?青儿听着这称呼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呢?
  噢!对了!那些信!
  天呐!青儿猛地转过头看向那人,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的脸,一个人影的就呼的一下扑进怀中,紧紧的拥着她的腰,他的手托在青儿腰间,力道渐渐加重,他的脖子压着青儿的锁骨,都有些疼了。
  众人错愕,青儿更是恍若梦中一般,拿在手里刚洗的一件白色裤袜掉在地上,脑子飞快旋转,“怎么办?怎么办?他就是那个以昙花落款的神秘写信人吗?我要怎么表现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关于他的一切我一无所知啊,这个戏眼看就演不下去了,要不,干脆装失忆?”
  想好了应对的法子,青儿弱弱的问那人,“请问,这位公子,你怎么称呼?”
  那人显然一愣,缓缓松开青儿。
  青儿这才看见他的脸,白净柔和,五官精致,眼睫毛一眨一眨像蝴蝶的翅膀轻盈扇动,一个男子却生了一副天生的牛奶皮肤,嫩滑的仿佛能掐出水来,青儿不敢再多看,他太白净了,就像降落人间的天使一般闪着温和的光。
  听了青儿的话,他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忧郁,“浅儿,我是辰箫,你不记得了吗?”
  “辰箫?”青儿摇摇头。
  他悲伤的看着青儿的眼睛,“你一定是在生气,所以才不想认我。对不起,浅儿,是我辜负了你。”
  青儿一怔,心想,“原来是你抛弃了浅陌青啊,亏得人家苦心多情还留着你的信,原来你是个负心汉。好,这下这戏就好演多了。”
  青儿猛地用力将其推开,大吼,“是,我是在生气,我生气你的不辞而别,生气你的狠心绝情,从你选择离开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辰箫这个人在我心中已经彻底死了,我浅陌青要开始新的生活,所以,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了。”
  青儿转过身,怕自己演技太烂,暴露疑点。
  谁知自己这一番话倒是很管用,那人沉默了许久。
  青儿心里想,“你也别怪我无情,你的浅陌青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早已是另一个人了,而她也已心有所属。”
  “浅儿,对不起,”那人诚挚的道歉,听得出来,他的心一定非常痛苦,“你恨我我不怪你,你应该恨我的,是我欺骗了你。”
  ?欺骗?
  青儿显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
  “那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是疑问,也像是责问。
  “浅儿,我有我的苦衷。”他眉头紧皱,希望得到青儿的理解。
  “苦衷?你倒是说说,有什么天大的苦衷?”
  他摇头。
  “你不说?直到现在,你都不肯说?”青儿诧异,原来他们两个之间竟还有这么纠结的过往,看来,以后的日子更加错综复杂了。
  “不是不肯说,是不能说。”
  “既然不能说,你又何必来找我,见我?”
  他哑然,转移话题,“浅儿,你不是应该在浅府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用你管!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再不复相见,你走吧。”
  “我来,还有一事相问。”他终于说出此次前来的目的。
  “你要问什么?”
  辰箫迟疑片刻,说:“你认识一个叫凌墨寒的人吗?”
  青儿摇头。
  “好吧,打扰二小姐了,辰箫告辞。”他看了青儿最后一眼,青儿没有目送他,她本就不是他的故人,又何必给他希望,就这么散了,岂不更好?
  山顶小庙中,白胡子老头站在九天娘娘的神像前,手里捏着三柱佛香,虔诚的三拜。身后的辰箫正在向他禀明情况。
  “义父,孩儿已打听过了,她说并不认识凌大哥。”辰箫低着头,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说。
  “打听过她的出身了吗?”老头依旧焚香。
  “恕孩儿无能,还未打听清楚,一旦有消息,便立刻向义父禀告!”辰箫眼神偷瞄老头,他撒谎了。
  “哦?能让你觉得棘手的任务可不多,难不成这位女子背后有什么隐情?”
  辰箫沉默了片刻说,“可能是身份太普通平凡了,反而无从下手。”
  “哈哈,为父给你足够的时间,去帮我查清楚她的来历,还有,寒儿的行踪要尽快探明!”
  “是,孩儿遵命!”
  “退下吧!”
  辰箫躬身退出。
   
☆、第六十章 送玉
  大概是由于怀孕的缘故吧,娇娘一晚上总是尿频,几个丫头躺在炕上,也睡不着,索性就询问起娇娘那时候有没有害喜,怎么躲过了众人的眼都没有引起怀疑,还有与青梅竹马相会时的种种,有说有笑,直到一更时分才渐渐睡去。
  娇娘怀孕初期倒没怎么恶心呕吐,现在却有了反应,整天乏困的厉害,早上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肚子也有些凸了起来,真是又惊又喜。
  青儿也有一些担忧,当初是她替娇娘顶了罪名才挽回局面的,虽然现在她们已被送到了乡下,可难保老爷没有交代柳凤芝观察情况,万一被她瞧出些什么,岂不难办?
  娇娘也知道其中关联,遂想了一个法子,用白布缠在腰上,缚住肚子,布缠得不紧,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现在还是很好应付的,只是到了以后该怎么办,到七八月的时候肚子大了也不敢用力收缚,而青儿还得装个大肚子,生产的时候还得支招不能被发现,青儿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浅老爷不把自己随便赶出家门而是送往远房亲戚家了。
  不过,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村头山上的地已经耕好了,家里有几个大男人就是不一样,无论什么,只要吩咐下去,立马就办好了,这才四月份,还来得及种,青儿她们正在房里整理着菜种子,尤其是土豆种子,还得用刀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后分装在袋子里,还有讲究。
  “啊——”哑妹猛地一抬头,被窗户上的一个人头吓了一大跳,是柱子,估计醉醒了,他正趴在窗户上一声不响的偷偷朝里面瞧呢。
  青儿心里不爽,对付恶霸也就算了,还得分心对付这个银棍。
  “表哥,酒醒了?”青儿打开门,“有什么事进来说啊,躲在窗户上像什么话。”
  柱子在门槛上擦擦鞋底的泥,抬腿迈进来,“昨儿听娘讲了,表哥照顾不周啊,你来的时候我也不在,要不然,非得摆个三大桌为表妹接尘!”
  “那倒不必,我们来也不是为吃为喝,只不过是奉了父亲的命不得已罢了,都是自家人,太过客气倒显得生分了。”
  “表妹说的是,还是表妹大方懂事,比你表嫂晴玉强多了!”柱子搓着手,直勾勾看着青儿。
  恶心。
  青儿绕过他,从里屋拿了个茶盏,随即出来,把茶杯放炕上,说,“表哥谬赞了,比之表嫂,我差远了,你娶了表嫂这样的人可是八辈子积来的福气,自己若是不懂得珍惜,那可真正要遭天谴呢。”
  青儿原本就没打算给他好脸色看,她是琢磨出来了,什么礼数面子,越是顾忌的多,越是被人拿捏。
  柱子拿起炕上的茶杯,放嘴边闻了闻,“好香的茶叶啊,表妹从京城带了什么上好的茶叶,分表哥一点呗,”
  “扑哧——”雀儿笑出声,“好闻你就多喝点呗,若是你能把那一杯一口气喝下,别说是送一点,我们送你一大包!”
  “好妹子,说话算话!”柱子一看雀儿也是个机灵水嫩的姑娘,不免春心更动。仰起头,喝了一大口茶水。
  可这茶……怎么有股咸咸的……麻麻的……辣辣的……味道?
  “咽下去啊,怎么?难道小姐泡的茶叶不好喝吗?”雀儿追问。
  柱子整张脸都揪到了一块,痛苦的抿着嘴,茶水在嘴里打了个转,却怎么也咽不下,被雀儿一激,只觉苦咸的味道直冲到鼻子里,忙放下茶杯,冲到院里,吐了出来。
  屋里人笑成一团。
  “表哥慢走,青儿就不送了!”青儿朝着窗外喊道。
  那杯茶被她放了一大勺盐、一大勺胡椒粉还有辣椒末,相当的重口味,他能受得了才怪!
  忙活了一个上午,青儿带上切好的土豆种子,向村头走去,本来哑妹非要跟着一块来的,青儿担心万一那个表哥又去闹,雀儿和娇娘两个人在家可能会应付不过来,哑妹留着,好歹还能腾出一个人报信儿。
  这还是青儿头一回儿感觉到自己真正像个村妇了,肩上扛着半袋种子,手里还拎着一大瓶热水、一大包干粮,山上的人忙了一上午,肯定渴了饿了。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青儿才到,和棋君子胡庸医他们忙了一会儿,她又听见了山顶上传来的敲钟声。
  何不上去看看,或许今天庙里有人呢?
  存了这个念想,青儿别了众人,向山上走去,或许是第二次登,路熟了,或许是这次的心情没有第一次那么好奇,总之,这一次比上一次快多了。
  “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青儿在庙外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就朝着庙里走去。
  刚跨进庙槛,就看见一个身着素白外袍的老头跪在绣满荷花的蒲团上,打坐养神儿,旁边烛台上蜡烛仍在燃着,青烟缭绕,青儿心里一紧,退出佛堂,双手合十,不好意思的说,“小女莽撞,不知大师在此,请大师恕罪。”
  那老头听了也不回头,只说,“女施主多礼了,进来吧。”
  青儿这才重新跨进来,莲步轻移,走到佛像前,跪地祈祷,眼神偷瞄着旁边的大师。
  这位大师倒是奇怪,不披佛衣不念经,还是带发修行,眉宇之中流露着刚毅决断,一点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慈眉善目。
  “姑娘从哪里来啊?”大师突然开口问道。
  “小女是杏花村人士,前几日曾来拜谒过大师,可惜未能得见真容,今日有缘实属有幸。”青儿拜过神像,起身答道。
  大师睁开眼,瞥了一眼她头上的发簪,精致的兰花,像极了墨寒的东西。
  “女施主一直住在杏花村吗?”
  “不是,小女是从外地过来的,如今住在亲戚家,看见山上有座小庙心里好奇就上来瞧瞧,如今天色已晚,小女也该回去了。”
  “等一下。”大师叫住青儿,他从袖中拿出一块冰绿色的玉佩,上面单落一个“墨”字,递给青儿,“女施主与我佛有缘,带上此物可保吉祥。”
  青儿摆手,“大师,这么尊贵的东西我可不能要,”
  “哎,女施主,修佛之人赠送的东西怎能驳回呢?听老夫的话,还是收下吧。”
  青儿推辞不过,便拿了玉佩向山下走来。
   
☆、第六十一章   子时赴会
  青儿正在院里洗花瓣,前几日从山上采摘了许多花瓣来,洗一洗晒干捣做了粉末再兑上水压干,就可以当胭脂用了,而且还可以根据自己喜欢的花香来制作不同的胭脂,这一点青儿非常喜欢,这可别现代的那些化妆品好用多了,自从来到古代,话说,青儿的皮肤变的可不是一般的好,原以为不用洗面奶根本洗不干净脸,没想到清水也可以令皮肤柔嫩光滑,这里有专门的皂膏,也是分很多种,有大米的、小麦的、还有黑豆等等,纯天然提取的精华,这要用了这个洗脸,一整天,皮肤都是光溜溜的。
  曾在棠影阁制作的有些胭脂没能带走,到了杏花村只好重做,也罢,这里的花朵更洁净无瑕,捣出来的花汁更香醇清透,青儿不喜欢绣工,但却偏爱制作胭脂,她正认真捣做,忽然一只飞镖射进来,不偏不倚射在门框上。
  青儿大为惊喜,难道是神秘侍卫来报信儿了吗?
  青儿拔下那镖,看镖上的花型,不是兰花,而是……昙花。
  难道是他?辰箫?
  展开纸条,果然不是爷的字体,是信封上华丽的笔触:今夜子时,杏花村村口见,有重要情报,看完即焚。
  青儿攥紧手里的纸条,有些紧张,看完即焚?这不是犯罪分子怕留下罪证而采取的手段吗,难道辰箫是什么江湖组织的成员吗?还是这只是他的习惯用语?不管怎样,这句听着还是有一些别扭,罢了,为保万一,还是听话乖乖焚烧了吧。
  青儿回屋,把纸条扔进灶膛里,又走到院中,仔细打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也没有看见辰箫。
  不过,她心里已经有了一杆秤,能把这个镖射的如此精准还不被发现,一定不是普通的人物,不敢说与神秘侍卫想比如何,最起码,不是寻常老百姓。
  青儿没有跟哑妹说晚上要出去的事情,一是怕她们大惊小怪又要嚷嚷跟着去,二是怕她们沉不住气被柳凤芝看出马脚,毕竟,柳凤芝这个人还是得防着,大夫人给了她那么多钱,难免没有让她帮忙做什么恶事。
  子时,天黑月无,伸手不见五指,青儿假装起身去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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